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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喂,念西,你不是说今天带老婆来吗?她人呢?”
“是啊,你丫的竟然偷偷摸摸就结婚了,什么时候补请喜酒?”
顾念西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像是逼宫似的,他笑道:“你们急什么,一会婚礼开始,她自然就会出现,到时候,可别闪瞎了你们的钛合金眼。”
“哇,吹牛啊。”
“你就吹吧,照你的形容,你老婆好像比天仙还好看。”
众人立刻起哄。
“那当然,比天仙还天仙。”顾念西洋洋得意,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何以宁本来就是西施。
“那你赶紧打电话,让她快点来。”
“好,你们等着。”
顾念西拿着电话来到走廊,唇角自然的上翘,他从来不知道在兄弟面前炫耀自己的老婆是这么开心的事,他等着看这帮家伙见到何以宁时的表情,保证让他们心服口服,说不出半句不好,那可是他当初一眼相中的女人,他的眼光能差吗?
何以宁缩在床角,床上铺着那条白色的裙子,漂亮的刺眼,这本是买来去参加婚礼的,她当时还想着让顾念西大吃一惊,因为在他的面前,她从来没有刻意的打扮过自己。
枕边的电话,铃声一直没断,屏幕上的小暴龙正在努力的喷火。
她闭上眼睛,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可不行,还是觉得每声响都刺痛着她的神经,她索性调成静音。
顾念西挂了电话,一脸的不愿意。
蠢女人,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要是她敢来晚,看他怎么收拾她。
顾念西回到大厅,立刻又被大家围住。
“怎么样,到哪里了?”
顾念西撇了下嘴角,“上车了,马上就到。”
“兄弟们,咱们去门口列队欢迎吧。”大家拥拥攘攘的往外走,顾念西执拗不过,也随着他们一起下了楼。
这个时候,新娘还没有来,门口树着粉红色的大拱门,上面挂满了鲜艳的气球,一排排鞭炮整整齐齐的摆成一条直线,随时等着噼里啪啦。
大家翘首以盼的模样甚至超过了对那对新人的盼望,因为他们都想知道,一向在部队里以冷情著称的顾念西究竟会看上什么样的女人,最最重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忍受他的这个暴脾气,无限期待啊!
大家等待的功夫,顾念西又给何以宁打了几通电话,依然是没人接听,他把电话打到家里,佣人说,“四少奶奶已经出门了。”
既然已经走了,估计也快到了。
他将手机揣回去,耐心的等待。
门口的出租车停了又走,走了又停,来来回回下来很多人,多数是参加婚礼的宾客,只是这其中,不见何以宁的影子。
“喂喂,不会是那个吧?”一个战友兴奋的指着刚刚停下的出租车,众人伸长脖子望去,双目同时撑大。
靠,据目测,那女人的脸长得也太风云了,腰围二尺八,踩着一双细高跟鞋,像是一根针上面撑着一块汉堡包,随时会掉下来。
“滚你的。”顾念西用力擂了说话的战友一拳,“那是你媳妇。”
大家立刻哄笑。
众人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婚车来了,也不见传说中的顾夫人。
“人家放你鸽子啊。”战友安慰的拍拍顾念西的肩膀,一脸的同情。
“念西,下次努力啊,吹牛记得打草稿。”
顾念西笑了一下,但很快脸色就晴转多云。
何以宁,你在搞什么。
何以宁拿出手机,十三个未接来电,他真的是等急了,可是,她不能接。
“何医生,手术要开始了。”
“好,我马上去。”
她将电话放进抽屉,看着抽屉缓缓关合,心里的缝隙却越敞越大,有刺骨的风灌进来,吹得她手脚冰凉。
她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准备接下来的手术。
婚宴开始,顾念西作为证婚人宣读了两人的结婚证,然后跟陈绝亮互撞了一下胸膛,这是他们之间表达鼓励的方式,是他们最贴近的语言,以前,他们三个人,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了。
“如果阿正在就好了。”陈绝亮低声而伤感的说,眼中有泪花闪动。
“别傻了,这大喜的日子说什么呢。”顾念西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活着。”
他们都要好好活着,带着阿正的那一份。
婚宴的场面十分热闹,一群战友在起哄,各种损招层出不穷的向新娘新郎招呼。
顾念西微笑的看着大家欢呼,手中的电话终于耗尽了最后一格电。
她没有来。
他的脸色渐渐的黯了下去,拳头在膝上用力的握紧,一双狭长的眸子噙着暴寒的精光。
本想借着这个日子让她认识这些同生共死的战友,让她从幕后走到台前。
他想拉近他与她之间的距离,他已经决定从今以后他们要认真的开始,就像他当初对她的执着,就像一对普通的平凡夫妻。
可是,她没有来。
*********今天是八哥的读者killwc的婚礼,八哥在这里祝她百年好合,永远开心幸福,也希望更多的姑娘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与快乐,荣耀与你们同在************





降服高官老公 顾念西,对不起
婚礼喧喧闹闹的一直到半夜,众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只有顾念西是清醒的,他从来都是滴酒不沾,大家知道他这个习惯,也没有人逼他喝酒,旁人喝的时候,他就拿个瓶起子在一边起酒,有时候抽几根烟,热闹的时候也跟着一起热闹,没有人发现他眼底深处那抹黑色的沉淀,随着越来越浓的夜色而逐渐加深。
顾念西把几个喝醉的战友送了回去才开车回家,夜色中的顾宅有些冷清,门口两棵大栗子树孤零零的好像是它忠贞的守卫。
他还记得他当初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两棵树挪了过来,别人都说,树挪死,人挪活,他偏不信,他就是要在自家的院子里让这两棵树活下来,结果,它们真的活了,而且还开花结果,生长茂盛。
顾念西上了楼,将车钥匙随便扔在茶几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似乎在表达了主人此时的不满。
茶几上有喝过的水杯,还有从医院里带回来的几本宣传杂志。
她今天晚上去医院了,又有紧急的手术?
这样想着,顾念西的心里似乎好受了很多,知道她医者天性,如果有病人就会放下所有事情以病人为主。
他拿起那些杂志随便翻了翻便扔到一边。
何以宁的屋门是关着的,他走过去,敲了敲门。
没有动静,可能是睡了。
顾念西推开门,屋子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一片,他顺手开了床头灯,何以宁缩在被子里,长发披散在洁白的枕头上,似乎早就睡着了。
感觉到灯光,她有些要转醒的意思。
顾念西拍了拍她的脸,“何以宁,起来。”
何以宁被他拍醒,睁开朦朦胧胧的眸子,看到是他,眼中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坐起来,口气冷淡,“有事?”
顾念西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她的发丝有些乱,表情惺忪。
她在这里睡得安稳,他却在婚宴上苦苦等待,她究竟有没有心,“何以宁,你不该解释点什么吗?”
只要她说医院临时有事,只要她说手术时听不到电话,他就会原谅她。
何以宁仰着下巴,巴掌大的脸庞被笼在昏暗的灯光下,虚虚幻幻的罩了层金边,她面无表情的反问:“我该解释什么?”
顾念西的眼神顿时凌厉凶狠,身上的肌肉在不断的绷紧,“你答应过我今天会去参加婚礼。”
她忽然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顾念西,你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我们在家里做做样子就算了,你还要做到你的那些战友面前吗?你不嫌累?”
“做样子?”顾念西瞪大眼睛,“你把话说清楚。”
“好,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何以宁似下了决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着他就快濒临暴怒的脸,“顾念西,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嫁给你也是当初被你逼迫的,我只想救我父母,为他们,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你呢,你不是也一直厌恶我吗?这三年你对我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别以为最近装模作样的做了几件让我感动的事,我就会对你有所感激,顾念西,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喜欢你,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
“何以宁。。。”他咬着牙,唇边的肌肉在抖,双目血一样的赤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为了她挨鞭子,现在背上还有一道消不去的疤痕;他为了她打人毁物,被老头子骂到狗血喷头;他为了她千里跋涉,就为了早一天回来见到她,这一路,他都没有停下来喝一口水,可她简简单单一句‘我不喜欢你’就将这一切全部抹煞了。
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去赴他的约,而不是顾奈,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吃林易可的醋?她要怎样解释。
“我当然知道。”何以宁毫不避讳他杀人般的目光,“顾念西,我听到了你和顾奈的对话,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你的一种报复手段,你为了报复顾奈,所以,你想让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顾念西面色大变,“你竟然偷听我们谈话?”
“敢做不敢当吗?你还要虚伪到什么时候,顾念西,你永远别指望我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暴君,一个狂妄自大的人。”
“何以宁。”顾念西一声暴吼,拎着她的肩膀就将她扔到地上,何以宁虽然早有防备,但还是让桌角撞了下额头,撞得她头晕眼花,眼泪差点掉了出来。
她抬起头,愤恨的瞪着他,“你除了会使用暴力,还会干什么?顾念西,这种日子,我受够了,我一天都不想看见你。”
一股怒火从顾念西的两肋蹿了上来,蔓延四肢百骸,鬓角的青筋暴突,整个人都似被大火燃烧着。
他是有多蠢,才会以为这个女人也是有一点点在乎他的,她终于说了实话了,她终于无法再伪装下去了。
顾念西一把将何以宁从地上拎起来,就像拎一只可怜的小鸡,她被他按在墙臂上,她清晰的看见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
她从来没有见过顾念西发这么大的火,炙热的好像要把人吞噬入腹,她不是不害怕,更多的是浓黑的悲凉,她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脸看上去冷绝无情,“顾念西,那些鸟蛋是我故意摔碎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在一起。。。”
他挥起拳头,猛地朝她砸了过来。
何以宁急忙闭上眼睛,已经准备承受住这饱含愤怒的一拳,如果顾念西愿意,他真的可以一拳打死她。
但是,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她睁开眼,瞥见耳侧横过肩膀的手臂,这一拳,他终还是偏了那么一寸,重重的捶向了一边的墙壁,他的手破了,鲜血直流,他的眼睛滋滋的往外喷着火。
忽然,他松了手,何以宁便沿着墙壁慢慢的滑了下来。
他看着她,冷冷的说:“何以宁,你有种。”
何以宁呆呆的望着他,还沉浸在刚才可怕的拳风中,如果这一拳打在她的脸上。。。。
砰!
震天动地的关门声传来,她听见客厅里发出摔东西的声音,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何以宁缩在墙角,好像是在母体里极力想要汲取营养的婴儿,那般的孤立与无助。
天知道她说了多么违心的话,那些话,她又是用多大的勇气才向他吼了出来,每说一句,心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一刀,直到他离开,那里早就已经千疮百孔,血流不止。
她低下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终于抑制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晶莹的泪花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最后凝成清澈而悲伤的溪流。
她把自己的手咬破了,却不知道疼,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为顾念西掉眼泪。
终于,她将头埋在膝间,用力的哭出了声音。
顾念西,对不起,对不起。




降服高官老公 她不放心他
何以宁埋着头,似乎很久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的眼泪了。
从三年前嫁进顾家,她就告诉自己不能掉一滴眼泪,因为没有人会可怜,哪怕再苦再难,她都咬着牙挺了过来。
可现在,她积攒了三年的眼泪全部流给了顾念西。
她能看明白,顾念西对她是真的,他为她不顾后果做了那么多事,绝对不是像他所说,是为了报复顾奈,让她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顾念西其实很单纯,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感情,所有的喜怒哀伤都写在脸上,想笑的时候就笑,想打人的时候绝不手软,想骂人的时候也毫不客气,同样,他也会有悲伤。。。
楼下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刺耳的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何以宁从地上爬起来,快速的跑向窗户,红色的尾灯光像两道流萤婉动,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她鞋子也没穿的就往楼下跑。
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他负气开车,会出危险的。
何以宁一直追出别墅,月色下的马路空阔绵长,早已不见了顾念西的影子,她茫然站在原地,心中一阵恍惚。
“以宁。”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她恍若未闻,只是呆呆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他不会出什么事吧,为什么她一直觉得惶恐不安。
“以宁。”顾奈又喊了一声,绕到她的面前,见她眼眶红肿,好像刚刚哭过,在他的印象中,何以宁是打不死的小金刚,她很少掉眼泪。
“这么晚还没睡?”何以宁终于将视线转了过来。
“习惯了晚睡,刚才在阳台上吹风,看到你匆匆跑出来了。”他盯着她雪白的小脚,“怎么连鞋子也不穿,你知道现在的气温有多凉吗?”
“没事。”何以宁将左脚搭在右脚上,紧紧的咬着唇。
“你有没有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以宁,发生什么了,告诉我。”他按着她的肩膀,心疼的问。
何以宁低着头,眼中又忍不住湿润了。
她的肩膀太单薄,她想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可是很难,真的很难。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顾奈,顾念西跑出去了,我很怕他出事,你能去看看他吗?”
“刚才是小四的车?”顾奈望了一眼车子消失的方向。
“是。”
“好,我去找找他,你先别难受了,回层去吧。”
她嗯了一声,还是很难过。
他将她额前的刘海拂开,轻轻摩挲着她哭红的眼睛,“我找到他,要说什么吗?”
何以宁急忙摇头,“你别告诉他是我让你去找他的,只要他没事就好。”
“你们吵架了?”
“算是吧。”
顾奈笑了笑,像以前那样捏了捏她的鼻子,“傻丫头,快回去吧。”
何以宁站在台阶上,看到顾奈开车出去了,她心中的慌张才平稳了一些。
但她还是放心不下,便坐在角落里等着。
顾念西开着车在马路上狂飙,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
“慎,出来飚车。”
对方显然是被他吵醒了,哑着声音,“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出来,我在202国道上。”他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跑车紧随而来,很快就与他并驾齐驱,容慎侧头望着他一张扑克脸,取笑道:“什么人敢惹我们顾家四少爷?”
“少来这一套,到前面的收费口为终点,输了的人五百个俯卧撑。”
容慎撇了下嘴角,“来吧。”
顾念西踩下油门,车子一个加速冲了出去,容慎自然不甘落后,紧追不舍。
两人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互不相让,远远的只能看到瞬间滑过去的车尾灯。
前面不远处就是终点,两人的车忽前忽后,分不出输赢,就在容慎卯足了劲准备一冲到底,忽然一团黑影从路边跳了出来。
他眼疾手快,一个急刹车,车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前滑行了数十米才堪堪停了下来,马路上留下两道深黑色的刹车痕,同时,顾念西的车已经到达了终点,正坐在车里向他竖中指。
容慎下了车,气冲冲的走向那团黑影,近了才发现是个人,蹲在马路边上,一脸的惊慌。
她抓着腰间半旧的帆布包,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你傻吗?大半夜突然跑出来,你差点被撞死知不知道?”容慎火了,怎么遇到这么一个不长大脑的女人。
女孩被他吼得一惊一乍的,委屈的说:“我哪知道这里大半夜还有车子经过。”
“你很有道理是吧?”他将女孩提起来,她立刻紧张的说:“我卖艺不卖身的。”
“哈哈。”远处的顾念西听见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女孩立刻看了他一眼,也许觉得他长得慈眉善目,应该是个好人,便求救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们放过我吧。”
容慎冷冷的打量着她,衣着纯朴,素雅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化妆的痕迹,干净的很。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半夜跑到高速上来?”
女孩立刻掏出一本证件,“我叫阿木,是个记者,我听人说,这里半夜经常闹鬼,所以就在这里蹲点,结果鬼没看见,倒看见。。。”她胆颤颤的望了一眼容慎。
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棱角分明的脸庞,浓密的眉毛,削薄的唇轻轻的抿着,似乎在压抑着体内的怒火。
容慎一把抢过她的记者证,“明天去找我拿,现在没收。”
“喂,你不能不讲理啊,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再说,刚才是你差点撞到我。”阿木据理力争。
容慎捏着她尖尖的下巴,冷声说:“我叫容慎,记得明天去找我。”
“喂,慎,走了。”顾念西在前面喊。
他今天很奇怪,竟然跟一个小女孩较上劲了。
容慎将阿木甩向一边,坐进了车子。
阿木还在后面喊,“你住哪啊?”
他不回答,径直将车子朝顾念西开去。
“什么人嘛,只说名字,人家哪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该去哪里找?”阿木念着容慎的名字,忽然大眼睛一瞪,“容慎?难道是容家的二公子,那个商业天才?不会吧!”
顾念西和容慎将车停在桥头,两人一边一个倚着栏杆。
容慎是顾念西从小到大的朋友,小时候他们是在一个军区大院里穿开裆裤长大的,后来容家主要从商,容慎长大后便接手了容家的商业帝国,是在商场里叱咤风云的人物。
“怎么大半夜要出来飚车?”容慎点了根烟,幽幽的望着远处的海面。




降服高官老公 我要和他离婚
“怎么大半夜要出来飚车?”容慎点了根烟,幽幽的望着远处的海面。
“没什么。”顾念西将烟头掐灭。
“是为了女人?”
他立刻激动的反驳,“你他妈才为了女人。”
容慎顿时了悟,感叹一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还是好好珍惜我这个手足比较好。”
顾念西掐着手中的烟,真的如衣服就好了,他也不至于八年来就穿了这么一件,明明都打满了补丁,他还是喜欢的一发不可收拾,脱下来都舍不得,更何况扔掉。
两人正聊着,一束灯光打了过来,照亮了近处的海平面。
顾奈打开车门,容慎急忙将烟踩灭,大步走过去,“老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奈笑说:“我就知道他会来找你飚车,怎么样,谁赢了?”
顾念西没好气的别过头。
“他玩赖,赢了。”
“谁玩赖了,是你自己倒霉。”
遇到那个叫什么阿木的女人,半夜在这里装鬼。
“不管谁赢了,都回去吧,慎,有时间出来喝酒。”
“好,我们已经很久没聚了。”
何以宁坐在台阶上,一点困意都没有,她不知道顾念西现在怎么样了,顾奈有没有安全的找到他,小时候他闯了祸不敢回家,第一个找到他的人总会是顾奈。
远处传来引擎的声音,两辆车一前一后的驶了过来,何以宁认出那是顾念西的车后,终于长长舒了口气,趁着没被人发现,她赶紧跑上楼。
顾念西摔上车门,头也不回的走开。
“小四。”顾奈在身后喊住他,“你跟以宁闹别扭了?”
他顿住脚步,没好气的说:“你是担心她,还是担心我?”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当然都担心。”
“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用不着你管。”顾念西回头望着他,面露不甘,“你赢了,她的心里只有你,你可以跟她双宿双飞了。”
顾奈怒了,“小四,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不再说话,转身上了楼。
顾奈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四,如果我想争,当初就不会放手,而且,也不会等到现在。
顾念西打开门,故意在房间内弄出很大的响声,把被他摔碎的东西踢得到处不是,噼里啪啦的往何以宁的门上砸。
何以宁坐在床上,听着他发泄般砸东西的声音,一声不吭的默默忍耐着,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那就砸吧。
这一夜,终究无法入眠。
何以宁早上顶着两只熊猫眼,就算化了淡妆,还是能看出来。
顾念西早就不在了,屋子里一片狼籍,她没有亲自收拾,而是叫来了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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