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何母怕她做不好,别不小心烫着划着,小时候,她可是家里的小公主,众人捧在手心上的明珠。
何以宁不在意的一笑,“妈,这些东西我早就学会了,你放心吧。”
她熟练的洗菜切菜。
何母站在门口,眼中一片忧虑悔恨,“宁宁,念西是不是对你不好?”
如果他心疼自己的老婆,怎么会让她做这些下人才做的粗活?
而且,她从不主动提起他,哪家的女儿不是把自己的老公整天挂在嘴边?
何以宁切菜的手一顿,顾念西以前对她确实不怎么样,她学会下厨也是为了他,他动辄要吃这个,动辄要吃那个,而且都必须是她亲手做的,她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从小没碰过油盐酱醋的大小姐一下子变成了他的高级佣人。
不得不说,她才学做菜的那会儿,厨艺差到要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吃下去的。
但那是从前,现在,顾念西对她的态度似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虽然还是颐指气使的暴躁脾气,但奴役她的频率已经没有以前那样频繁了,反倒偶尔还能让她感觉出一点点关心的意思。
想到此,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弧,“妈,你想多了。”
“唉,妈怎么会不知道,你和顾奈上学的时候就是一对,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要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爸,你也许就会跟他幸福的在一起。”
“妈,当初是顾奈先不要我的,就算我想跟他在一起,也不行啊,你别想那么多了,快去把药吃了,一会就开饭。”何以宁将何母往外撵,“我跟顾念西挺好的。”
吃过饭,何以宁拿出曲向天交给她的优盘,家里有一台笔记本,当初还是她在何家时用的,卖二手货也不值几个钱,搬家的时候便一起搬来了。
何以宁打开电脑,将优盘插进去。
降服高官老公 是不是喜欢他了
何以宁打开电脑,将优盘插进去。
那些小战士中不乏各式各样的人才,这个拍摄视频的就是其中之一,他先是取了部队的一些漂亮的景观,包括顾念西办公室后的瀑布,角度和光线捕捉的都十分到位,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有种宣传片般的大气。为了不透漏训练基地的信息,视频中没有训练场的场景,镜头一转便出现在某个干干净净的宿舍,一个黑黝黝的大兵站在镜头前,笑着说:“何医生,我们非常欢迎你再次来部队做客。”他忽然拎出一只野鸡,“请你吃原始森林的美味。”
那鸡还是活的,上下乱蹦。
“还有,还有。”
一群小战士蜂拥而出,有的提着野兔,有的提着野果,吵闹着都想往镜头前挤。
场面一时间有些乱。
何以宁笑了出来,这些兵真的是太纯朴,太可爱了。
“好啦,你们都小点声,现在说正事。”刚才提着野鸡的大兵露出一脸爽朗的笑容,“何医生,你觉得我们四少怎么样?虽然他脾气暴了些,思维超越了些,又爱骂人,又爱打人,有时候嘛,还很自恋,爱臭美,但是可但是,你一定不要怀疑他的人品,他真的是非常非常善良的人。我们这么多兵,只要谁的家中有困难,被他知道了,他一定会偷偷的帮忙。。。当然,前提是,我们会被他暴打一顿。”他学着顾念西的样子,昂着头,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你,连自己的家人都照顾不好,还当个屁兵。”
何以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可以想像到顾念西当时的样子。
小战士又恢复了一脸正色,认真的说:“何医生,虽然我们只见过你一次,但是你这么善良,温柔,体贴,医术又这么高明,对我们这些素未谋面的人都这么关心,我们一致认为,你是个大大大好人,所以,我们向你提出一个不情之请。”他做了一个手势,身子一矮,立刻露出身后一众蹲在地上的大兵,他们打出一张大大的手写横幅,“何医生,四少,在一起!”
看到这行漂亮的字,何以宁不由震惊了,感动了!
在一起!
这些大兵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了,他们单纯的愿望就是给他们爱戴的四少,至今“单身”的四少来做媒,无论成不成功,这是他们的心意。
她见惯了顾念西凶恶的样子,他在军队里动辄就对人又打又骂的样子,她真的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这么受尊敬的人,起码在这些兵的眼中,他是最棒的一个。
她关掉了视频,脑海中还在回想着刚才的情景。
他们的人虽然在一起,可心却离得那样远,就像两块同极相斥的磁铁,只有其中的一块调转方向,这样才会变成互相吸引,如果他不愿意转换,她是不是可以先做那个尝试的人。
何以宁忽然想到,顾念西临走时的霸王宣言,他要她每天一个电话汇报行踪。
她想着,坏坏一笑,拿起手机照着窗口拍下窗外的景色。
拍完后,她用彩信发了过去,他一定不知道这是哪里,猜猜猜不出来就会暴躁的质问她吧。
彩信发过去没多久,他便回了五个字,“怎么回家了?”
啊?不是吧,这样都能看出来?
何以宁抓瞎了,她拍得这么隐讳,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而且,他应该连她的家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吧?
太神奇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他的电话便打来了。
“何以宁,你回家干什么?”果然是拿起电话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何以宁将电话挪得远一些,“我妈病了。”
那头沉默了一下,她以为他会说让她立刻滚回去之类的话,没想到他却低沉的来了一句,“不严重吧?”
讲话的语气虽然有点古怪,好像也听不出什么关心的意思,但是顾念西能说出这几个字,何以宁就受宠若惊了。
“重感冒,今天挂了吊针,还要连续挂三天。”
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顾念西,你怎么看出来照片上的地点是我家啊?”
他冷哼,“何以宁,我连你上学的时候哪一科考多少分都知道。”
何以宁心想,这个太夸张了,上学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熟好不好,不,连认识都算不上。
“你高二下学期第一次模拟考,数学成绩是148,当时全校最高。”他懒懒的,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何以宁听了,却十分震惊。
那次她考到148分,只做错了一道选择题,还是马虎大意造成的,她当时拿着卷子懊悔了好半天。
为什么这件事顾念西会知道?
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学样的啊。
难道是顾奈说的?
那他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何以宁,是不是觉得很崇拜我,想立刻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他洋洋自得的语气真的很欠扁。
人家是石榴裙,他哪里来的西装裤。
“是很崇拜。”
他忽然转了话题,“何以宁,你有没有想我?”
这真是个大难题,她该怎么回答呢?
要说没想,她今天确实数次想到了他,特别是看完那些小战士们做得视频。
要说了想了,那她该多不好意思,也说不出口。
她磨磨蹭蹭半天,顾念西就不耐烦了,“何以宁,你一定想我了。”
呃,他说想就想吧。
“你不说话就是想我了。”
“顾念西。。。”
“你说话也是想我。”
“。。。”
敢情他就是认定了她想他。
何以宁渐渐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小女人般害羞的笑,“顾念西,你还好吧?”
“不好。”
没有她的番茄炒蛋,没有她的细心照顾,都是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他能好到哪里去。
何以宁嘴角抽了抽,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何以宁,你亲我一下。”
“这是电话。。”
“不管,你亲我一下。”他又开始随心所欲的发号施令。
何以宁眨了眨眼睛,“亲了。”
“都没听见声音,你唬鬼呢?”
还有这种人,自己说自己是鬼。
何以宁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好亲吻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发出吧唧一声,这下行了吧?
他可真是恶趣味加无聊。
他终于满意了,“何以宁,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我能睡觉了吗?”
“准了。”
她皱眉,她用不用跪谢吾皇万岁万万岁。
挂了电话,何以宁缩进暖暖的被窝,这样只有情人间才有的亲密通话。。。虽然他的语气行为让人感觉不出任何甜蜜的气息,但还是有些小小的幸福。
她轻轻问自己,何以宁,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上他了。
她将小脸往被子里埋了埋。
谁会喜欢他,才怪!
心里这样想着,嘴角却不知不觉的轻轻扬起。
降服高官老公 有备而来
何以宁做了一个梦,她梦见顾念西骑着自行车带她去看日出,太阳真的很温暖,海真的很宽阔,他的臂弯真的很安全。
一觉醒来,她还沉浸在梦的余味里久久不能自拔,傻傻的望着天花板。
她想,梦果然是不现实的,骑自行车看日出,打死顾念西,他也做不出来这种事。
在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浪漫两个字吧。
她做好了早饭,照顾着何母挂上点滴后便坐在书桌前看书,复杂难啃的医学书籍,拿在手中厚厚的一本,边看边用笔写着注释。
点滴刚挂到一半,桌子上的电话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是何威所在监狱的狱警。
“你是何威的家属吗?”对方的语气十分严肃。
“是。”何以宁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没到探监期,为什么监狱会给她打电话。
“你父亲出事了,你马上过来一下。”
何以宁的电话差点脱手而出,她强做镇定,“出什么事了?”
“你来就知道了。”狱警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何以宁来不及多想,急匆匆的将笔夹在书页里合上。
“要出去?”何母纳闷的问。
何母还在打点滴,她不想让她担心,于是胡乱编了个理由,“妈,医院有急诊,我现在必须去一趟,我把电视开着,你看会电视,别睡着了,点滴挂完后,你自己拨下来。”
她教了何母拨点滴的方法。
何母没有怀疑,摆摆手,“你去吧,我自己能行。”
她将何母的手机放到她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妈,有事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快走吧。”
何以宁出门匆匆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监狱。
她是在监狱的救护站找到何威的,找到他时他正在做手术。
“我爸他怎么了?”何以宁抓着身边一个狱警着急的问,因为奔跑,满头大汗。
何威的身体一直很好,以前很注重体育锻炼,入狱前还做过体检,除了一点脂肪肝,没有大的毛病。
狱警的态度非常冷淡,“打群架导致脾破裂。”
“打群架?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他都多大年纪了,还会像那些年轻人一样打群架?”何以宁气愤的反驳。
人在他们监狱里出了事,他们竟然这样冷漠,一副置之事外毫不相干的态度。
狱警不耐烦的说:“你现在跟我讲道理有什么用,打架就是打架,你有这个精力不如去劝劝他以后少给我们惹事生非。”
“我要投诉你们。”何以宁气极。
“好啊,去吧,欢迎投诉。”狱警不以为然,“这么大年纪的人,还不知自爱,打死活该。”
“你。。。。”何以宁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这是对一个病危的人该有的态度吗?
两人争吵间,手术室的灯灭了,何以宁没时间再去跟这个狱警吵嘴,赶紧跑了过去。
何威还在昏迷中,全身插满了管子。
“爸。”何以宁扶着床沿,眼中湿了,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精神气爽,谈吐风趣,叫她乖乖,没想到一月不到,他就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
她轻抚着他额前的发丝,里面已经长出了许多白头发,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许多。
除了脾破裂之外,他的身上还有多处外伤,那些人怎么忍心对一个老者下这么重的手。
何以宁抹了把眼睛,直起身子。
这件事,她不会就这么算了,她要为何威讨个公道,她不信这个社会连王法都没有了。
“我要申请验伤。”何以宁郑重的跟狱警说道:“而且,我要追究你们失职的责任。”
“没用的,小姐,人是狱霸打伤的,跟我们没有关系,你还应该感谢我们,要不是我们及时发现,人就被打死了。”
“你这是推卸责任。”
狱警摊摊手,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模样。
何以宁深呼了一口气,很想一拳挥在这张傲慢的脸上。
“小姐,我说过,有这精力不如好好开导他。。”
“你可以滚了。”何以宁愤怒的一指门口,双目圆瞪,“滚。”
狱警显然被她突然的气势吓住了,后面的话便没有再说,这个女人看似文文静静的,发起火来也挺吓人的。
他很识趣的推门而出。
何以宁闭上眼睛,用力吸了口气。
当年何家鼎盛的时候,谁不追在何威的后面巴结他,就连监狱的监狱长,过年过节还要去拜访。
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狱警都可以对他这般轻视与污辱。
她坐在何威的身边,紧紧的捧着他已经长满了老年斑的手,轻轻贴上自己的额头。
年轻的时候,他为她遮风挡雨,他老了,她却不能为他做些什么,连一个公道都讨不回来。
她没用,真的很没用。
这个时候,她的孤独脆弱与无助那么鲜淋淋的表现了出来,她甚至想,如果顾念西在就好了,他也许不会把肩膀借给她,但是只要他在,她就会觉得心安平静。
何以宁放下何威的手,拿起电话走了出去。
走廊里很静,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下去。
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熟悉的彩铃声,他平时接电话的速度都很快,当然,除了他故意放她鸽子。
铃声响了很久,对方一直没人接听。
听着单调的铃声反复的循环着,何以宁终于心灰意冷,她放下电话,倚向身后冰冷的墙壁。
地砖上倒映着她细长而单薄的影子,瘦弱的肩膀好像要撑起一切,但总是无力的垮塌下来。
“四少奶奶。”一声沉冷的声音在走廊响起。
何以宁抬起头,看到顾震亭的贴身侍卫阿升。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何以宁收敛了脸上的负面情绪,警惕的直了身子,一双清目闪动着微微凛冽的波光。
“四少奶奶,老爷请你过去一下。”
他还算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爸?他怎么来了?”
何以宁很奇怪,为什么顾震亭会来,而且还知道她在这里,联想到何威无缘无故被打,心中顿时腾起一个不好的推测。
难道顾震亭跟这件事情有关?
“不好意思,我爸刚做完手术,我得留在这里照顾他。”何以宁首先考虑的还是何威现在的身体状况,他的身边总不能没有人。
“我已经替四少奶奶安排好了。”阿升做了个手势,身后立刻钻出一个女佣,“她会留在这里照看你父亲,请四少奶奶跟我来吧,让老爷等得太久就不好了。”
小女佣毕恭毕敬的向她行了礼,然后便钻进了病房。
她认得,这是家里的佣人。
顾震亭考虑的非常周全,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降服高官老公 必须跟他离婚
救护站的外面,一排高昂的大槐树下,路边显赫的停了一台黑色的轿车。
何以宁轻轻敲了敲玻璃以示礼貌。
顾震亭摇下车窗,“上来吧。”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
外面很静,几乎连车声都听不到。
顾震亭端坐在副驾驶上,掐灭了手中的雪茄,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是面露红光,双眸炯亮,两侧的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沙场,叱咤风云的人物。
“何威现在情况怎么样?”顾震亭面色平淡的问道,语气就好像在关心一个老朋友。
但是听在何以宁的耳中,却充满了虚伪。
她丝毫没有客气,反驳道:“我爸情况怎么样,您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顾震亭一点惊讶和生气的样子都没有,仿佛早料到她会这么问。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能从蛛丝马迹洞察出事情的真相。
“我承认,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
何以宁紧紧抓着沙发的靠背,白皙的指节几乎要掐进柔软的真皮椅座。
“为什么?他已经在监狱里倍受折磨了,你还要落井下石?”
“是,本来他可以在监狱里安安静静的过完这十年,但是,她的女儿就太不省心了。”顾震亭又抽出一只雪茄,却没有点燃,而是捏在两指间,他并没有回头,也不关心何以宁现在是怎样的愤怒。
她一直在顾家忍唇负重,做牛做马的,为了爸妈,她忍气吞声了三年,只想换他们平平安安的,这样还不够吗?
“什么意思?”
“何以宁,我从来不知道你对小四的影响力会这么大。”顾震亭似悠悠一声叹息,但很快便口气强硬起来。
何以宁不懂,他想说什么。
“小四为了替你出气,拆了一间警察局,人家找上门来,是我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他还打了你们医院的院长,打了许翠翠,甚至连许市长,他都不想放过,小四虽然脾气不好,以前也绝对不会做这些鲁莽出格的事情,你还敢说,不是你的错?”顾震亭声色俱厉,狠狠的瞪着他。
何以宁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顾念西竟然打了他们的院长和许翠翠,为什么这些事,她都不知道。
她一时的语塞让顾震亭立刻扬声训斥,“不但如此,老三回来后,他们兄弟二人立刻反目成仇,我顾家的子孙岂可为了一个女人而兄弟阋墙,这样下去,顾家还不闹得鸡犬不宁,天翻地覆?”
何以宁从来没想过这样不起眼的自己会产生这么大的化合作用,顾念西为她所做的事情,她除了感动还有震惊,但她和顾奈 ,纯粹是别人的无中生有,他们之间一直规规矩矩的,根本没做什么逾矩的事情。
她沉默,顾震亭还以为她是无话可说,手中的雪茄被指尖碾碎成末,“只要我一句话,何威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应该清楚,今天的事情只是给你一个教训。”
“你想怎么样?”何以宁难以置信的盯着这张威严俊朗的面孔,曾经,她甚至对他有些崇拜,毕竟能坐在军区最高的位置上,一定不是普通人。
可是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人竟然会用这种手段来逼迫她。
“我爸已经坐牢了,他不会再威胁到你。”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他派来我们顾家的奸细?你把小四耍得团团转,又让老三对你言听计从,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恐怕只有你心里清楚。”
何以宁冷笑出声,“是您的亏心事做得太多了,害怕报应吧?船头防鬼,船尾防贼,我真怀疑,您睡过一天安稳觉吗?”
“你。。。”顾震亭震怒,“何以宁,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那你又是以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如果是以公公的资格,我不觉得挑唆儿子和儿媳的感情是一个公公该做的事情。”何以宁毫不畏惧的直视他的眼睛,没有害怕,只有燃烧的无边无限的愤怒。
“何以宁。”顾震亭怒吼,“你想害死何威吗?别忘了,他现在还躺在病房里,如果他重新回到监狱,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已经一把年纪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吧?”
他明显威胁的口气倏然把何以宁震醒,从头到脚好像被人兜了一盆冰水。
她在这里逞一时口头之快,却把何威的安危置之度外,顾震亭的威严岂是她能一而再再而三能挑战的。
“你想怎样?”她几乎是咬着牙问,“你这是犯法。”
“你想得太天真了,随便花钱买通几个狱霸,根本不是难事,就算出了事,顶在前头的也是监狱长。”
以他的势力,他的确有一百种方法逃脱法律的制裁,更何况,法律对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来说,有些形同虚设。
顾震亭将手中捏碎的雪茄扔出窗外,化成一片碎屑被风吹散,“我要你跟小四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何以宁莫名的心跳加速,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座椅。
曾经,离婚是她日思夜想的盼望,为了许翠翠的事情,她差一点就脱离顾家了,但是最后,顾念西的维护,她的争取,还是留了下来。
留下来,她以为是自己一时冲动的错误,没想到事后,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顾震亭满意的看着她痛苦纠结的表情,“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一个月内,你必须跟小四离婚,而且,你不能透露任何关于我和何威的事情。”顾震亭老狐狸般的狡猾,“如果你偷偷让小四帮忙,我向你保证,何威会死得更快,因为那里全是我的人,他再厉害,终究是儿子,他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只要我的一句话,他就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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