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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刺激吗?”顾念西笑着问。
他穿校服的样子,少了平时的犀利,多了一份大男孩的清纯,混在人堆里,一眼还真认不出他是个超龄学童。
“还好。”何以宁喘息着回答。
她没想到自己在上学时不敢做的事情现在做起来脸不红心跳,她甚至觉得那时自己的骨子里就有青春叛逆的因子,只是被困住了,得不到解放。
她很想在年轻的时候做一把‘坏’学生,那才是青春的记忆。
他倚在门上,伸手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掖到耳后,眼神清澈透明,好像是安静的六月湖泊。
她被看得不自在,“怎么这样看我?”
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想,如果那时候先认识她的不是顾奈而是自己,她愿意陪自己这样疯狂吗?也许她的人生就会有诸多改变,那是属于他的何以宁的人生。
“没什么。”他淡淡说了一句。
这时,外面的铃声响了起来,随着乒乒乓乓的开门声,纷乱的脚步声也遁遁而来,顾念西打开门,“我们可以撤了。”
“真的可以?”何以宁还是不太确定。
“有我在,怕什么。”
他大方的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混入放学的人流。
“哇,他是哪个班的,长得这么帅?”几个背着书包的女生立刻被顾念西吸引了注意力。
“不知道啊,新转来的吗?xxx的校草地位不保了啊。”相对女生们的一脸兴奋,男生们的注意则更多的集中在何以宁身上,她低着头,倒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绝佳。
似乎注意到这些目光,顾念西不悦的一蹙眉,将何以宁紧紧的搂在怀里,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
顿时,周围一片失望之声。
两人出了校门,何以宁忍不住笑了,“我们太没脸没皮了,这么大了,还跑去装学生。”
不过,她真的很开心,跟他在一起,总是能找到别样的刺激。
“我们现在去哪?”何以宁好奇的问。
“开房。”他回答的非常顺畅,这个答案已经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条件反射吧。
“你的回答被自动pass。”何以宁想了想,“去我家吧。”
“去你家?”显然这个提议不能满足顾四少爷的欲求,他还是喜欢情趣套房。
何以宁认真的望着他的眼睛,“顾念西,我们结婚三年,你从来没见过我的父母,你不是一个称职的女婿。”
现在,他们马上要分开了,她想,以后可能也不会再跟他有交集,何母常说,宁宁,为什么不带你的老公回来看看妈啊?是不是他嫌弃咱们家境不好。
她每次都找各种借口推脱,何母心里其实也是明白的,她想带他回去圆一次何母的心愿,毕竟以后想找他都难了。
也许是她眼中浮动的那丝伤感打动了他,顾念西虽然不情愿,还是点了下头,“好。”
回家之前,两人上超市买了很多东西,何以宁还去商场给何母买了几套衣服,当然,都是顾念西划得卡。
当他们大包小卷的出现在何家的出租屋里,何母正在准备晚饭,看到了,明显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宁宁和小西来了。”何母有些慌张的用手蹭着围裙,也许是顾念西的到来太让她意外了,“我。。我这也没准备什么饭菜。”
平时一个人惯了,炒个菜能吃一天。
何以宁赶紧在后面捅了一下顾念西的腰,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开口说:“妈,我们买菜了。”
一声妈叫得何母顿时泪流满面。
顾念西看了,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打量起这个房子,两室一厅,不大,但收拾的干干净净,没什么家俱和电器,简单的冰箱电视,阳台上晒着刚洗的衣服,种了几盆不太茂盛的发财树。
何以宁拉过何母的手,“妈,哭什么,来,我帮你做菜。”
她把顾念西推到一边,“你去看电视。”
何母此时突然反应过来,“你们。。怎么穿着校服?”
何以宁这才发现,自己从学校出来就一直没把校服换下来,她刚才竟然穿着校服逛超市商场。
天哪,太丢人了,而且把人家的校服穿走,这算不算偷窃?
何母笑了,“难道不是校服,是情侣装吗?”
何以宁急忙回答,“对,情侣装。”
好特别的大众情侣装。
回头,用力瞪了顾念西一眼,他也不知道提醒一下,顾念西耸耸肩,装无辜。
何以宁跟何母在厨房忙碌,顾念西自己参观了起来,很难想像,当初的何家也是鼎盛一时,没想到一朝落败。
他推开何以宁的房门,她房间的布置跟她在顾宅的差不多,颜色都很素雅,除了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屋子里没有别的摆设。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她的全家福,那时候的何威还是意气风发,那时候的何母还是风韵犹存,那时候的何以宁还扎着马尾,一脸的青春洋溢。
他拿起相框看了好久,指尖轻轻从她的脸上划过,她也是吃了很多苦的,从千金大小姐到落魄少奶奶,他,其实是想好好保护她的。





降服高官老公 披着凉皮的狼
吃晚饭的时候,何母还是有些拘谨,不停的让何以宁给顾念西夹菜。
何以宁给他夹了三年的菜,也许这是最后一顿了,为了迎合他的胃口,今晚的菜都是他爱吃的。
但他吃得最多的依然是西红柿炒蛋。
在她的房间坐着闲聊,她忽然问起,“顾念西,你总吃西红柿炒蛋,不会觉得腻吗?”
他手里正在翻着她的相册,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的回答,“有时候习惯了一种味道,就很难改变,习惯了一个人,便再也心无旁骛。”
她听了,心中一声叹息,同时涌上无边的酸楚,他说得那个人,是她吗?
是她吧!
她指着一张照片,“这是我十岁的时候,是不是很可爱。”
“一点也不可爱,黄毛丫头。”
“我哪里有黄毛,你这是嫉妒。”
“我嫉妒你一个黄毛丫头?”
“我说过,我没有黄毛,明明是黑的。”
“何以宁,你就是黄毛丫头,你全身都是黄毛。”
“顾念西,你还是黄毛小子,你全身都是黄毛,烂黄毛。”
“你再说一句试试?”
“烂黄毛,烂黄毛,我说两句,怎样?”她不服气的扬起下巴,红唇轻轻嘟着,他忍不住就要吻她。
何母在此时敲门,“宁宁,小西,出来吃西瓜了。”
“我妈喊咱们吃西瓜了。”
他纠正,“是咱妈。”
她愣了一下,他的神情一本正经,不想是在哄她开心,她忽然就感动的要命,为什么好的时光都要在痛苦的分别之前,如果不去想明天以后,如果不去在乎疼痛受伤,他们这样吵吵架,拌拌嘴,也许就是一生。
“吃西瓜啦。”他别扭的拉了下她的手。
电视里正在演电视剧,后宫争斗,斗来斗去,鸡鸭乱飞,你死我活,最后一地鸡毛,谁都没有得到什么。
顾念西看电视也不老实,坐在她身边,不是用抱枕扔她一下,就是把西瓜籽儿吐到她手里。
“顾念西,你干嘛?”何以宁用抱枕敲他的头。
何母在一边笑,看两个孩子打打闹闹的,好像感情很好,她以前还怀疑这个女婿对自己的女儿不好,但现在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一个男人有多爱一个女人,她是过来人,自然看得比较通透。
电视剧演了两集,何母起身说:“我得睡觉了,你们继续看。”
“妈,我给你买得那些补药,你吃了吗?”
“有吃有吃,现在就去吃。”
何以宁照顾着何母吃了药,把她送回房。
顾念西刚才一直盯着电视,好像真看进去了一样,其实那里在叽里呱啦的讲着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
“何以宁,我们也睡觉吧。”
“你先去洗澡。”
这里不是顾家,就一个浴室,他洗完她才能洗。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只有一套今天换下来的和那套校服。
“你等着。”
何以宁来到何母的房间,“妈,你找一件我爸的衣服给顾念西。”
何母已经躺下了,听见她说话便赶紧坐起来,她在柜子最底层抽出一件还没有开封的衬衫,“你爸还没来得及穿,你拿给小西吧。”
提到何威,母女俩的心中俱不是滋味,何以宁安慰了几句便拿着衬衫离开。
顾念西拎着衬衫去洗澡了,何以宁还在纠结着电视里的剧情,她希望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能有好的结果,命运不要这么的曲折,最后要跟相爱的人远走高飞。
可是电视剧是残酷的,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到最后却因为权势与利益而不得不分道扬镳,一个死去,一个孤独终老。
她想,何苦。
她在为里面的人物忧伤,顾念西穿着何威的衬衫走了出来,何威高大威猛,但比起顾念西来要壮实很多,所以这衬衫穿在他的身上就有些肥,他别扭的一会扯衣领,一会挽袖子,果然最了解自己身体的是自己的衣服。
“好了,何以宁,你去吧。”
何以宁看到他浑身不舒服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你将就一下吧。”
有衣服换就不错了,她还没把自己的衣服套他身上呢,那样子,想必更搞笑。
何以宁洗了澡出来,顾念西在沙发上坐着看球赛,他刚才是耐着多大的性子在陪她看狗血的电视剧。
她什么也没说,回屋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捎带一只枕头。
他看到她小步走过来,人像是快被那些被褥压翻了,心里头就怒了,“何以宁,你让我睡沙发?”
她一愣,好像很无辜,一双美眸快速眨了两下。
他不睡沙发睡哪?
她没理他,把被子整齐的铺好,还不忘叮嘱,“你别看得太晚。”
他恨恨的瞪她,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她无视,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了门。
防火防盗防暴龙。
何以宁躺下后,侧耳倾听着客厅里的声音,他把电视的音量调小了,应该是怕吵到何母,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才不会这么好心照顾她的睡眠,他大半夜不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下厨房就算谢天谢地了。
不知道这场球赛要演到什么时候,他又要熬夜了。
何以宁闭上眼睛,往被窝里缩了缩。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见一声一声很有节奏的敲门声,不大,但是足够让她听到。
她本不想起来,但他兴致十足的用敲门当鼓点,还整出了一首曲子。
她终于被敲得不耐烦了,起身去开门。
他光着上身站在门口,双手抱着手臂,好像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何以宁,客厅太冷了,我要冻死了。”
客厅里挂着温度计呢,二十三度,这也叫冷,她还特意给他拿了厚被子好不好?
见她目光怀疑,他立刻补充,“你家沙发太窄太小,我腿都伸不直。”
那沙发的确是小了一点,她睡还差不多,他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往那里一躺,着实挤得慌。
她的表情有松动,他立刻装可怜,“何以宁,我腿都麻了,你让我进来取取暖吧,我保证,我什么也不干,行吗?”
他说得这样可怜,她便也心软了,身子往后一侧,“你进来吧。”
她去客厅把被子和枕头抱过来,给他在床的另一侧搭了个窝,“顾念西,你睡这边,不准乱动。”
他很听话的点头,“放心,我正人君子。”
何以宁浑然不知,她放进来的哪是什么正人君子,明明是一只披着凉皮的狼。




降服高官老公 我不做君子了
何以宁躺下来,用力往这边挪了挪。
不是没有跟他同睡过一张床,但那时和此时的心境又是不同的。
他们都要分开了,又何必多一些身体上不必要的纠缠,人们常说,好聚好散,过完这三天,就真的好散了。
何以宁在黑夜中无声叹息,缓缓闭上眼睛。
身后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好像真的是正人君子,跟她划了楚河汉界,绝不逾越。
何以宁起初还在忐忑,怕他出尔反尔,后来见他没有反应,呼吸也清晰均匀,好像是睡着了,她这才卷了被子,安心的准备进入梦乡。
半睡半醒间,恍惚还未入梦,忽然就觉得背后有一团火靠了过来。
她推了一把,含含糊糊的嘟囔了句,“走开。”
对方不但没有走开,反倒变本加厉,一只带着体漫的大手探进她的睡衣,沿着嫩滑的肌肤摩挲。
何以宁终于是醒了,想要坐起来,他却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呼吸随着他沙哑的声音喷洒在她的颈边,酥酥麻麻的,“何以宁,我不行了,我不想做君子了。”
“顾念西,快把你的手拿开。”她要去掰他的手,无奈它像铁钳子一样,根本搬不动。
他更紧的贴上来,手掌顺着她腰际的线条罩上她胸前,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张口含住她的肩膀,或轻或重的噬吻。
她浑身一颤,仿佛有极细小的电流通过,这种从未经历的感觉,跟亲吻是不同的。
“顾念西,不要。。。”
她小小的惊呼被他用嘴巴含住,他的一只手揽在她柔软的细腰上,另外一只手则配合着他们之间的热吻,在她的肌肤上到处游弋,挑逗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释放着她心中的每一处欲望。
她反抗,可是反抗在他的力量面前是如此的渺小,他把她搂得那样紧,几乎嵌进了他的身体,他们严丝合缝,好像是连体的婴儿。
这种感觉让她又羞又怕,她急了,快要哭了出来。
顾念西,大混蛋,说了什么也不会做,却又来欺负她。
她欲起身,他一把按住她,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随着这个绵长的吻的加重,他开始胡乱的解她的衣服,因为扣子又小又密,他没解几下就失去了耐心,向两边用力一扯,扣子像玻璃球一样全部弹到了地板上。
胸前一凉,何以宁大惊失色,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将他推开。
他又扑上来,重新吻住她,动手脱掉了那些碍事的布料,顷刻间,她已经雪白,柔嫩的身体完全的展示在他的眼底。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几乎是膜拜而贪婪的品尝着,眼中涌动着如漩涡一般强大的欲望,同时,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眩然欲泣的那片水雾。
心房突然像被人用棍子敲了一记,被欲望驱使的理智又重新跳了回来。
他不想强迫她的,他在做什么呢?
“何以宁。。。我。。。”
何以宁见他突然停止了,可是他的身上还是硬梆梆的,每一寸肌肉都绷得很紧,呼吸粗重,她知道他在强压着什么。
她转过脸,贴着一侧的枕头,也不说话。
“何以宁,你生气了?”他的头靠过来,脸枕在她的肩膀上,小声的问。
“没有。”
她没有生气,她气他什么呢?
“还说没生气,你的脸上都写着了。”他扳过她的脸,望进她明亮的眸,态度忽然就软了下来,用短短的发丝蹭着她的脖子,可怜巴巴的央求,“何以宁,我要憋死了,真的。”
她是医生,她了解人体的结构与变化,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极力的隐忍。
她几乎就要心软了,就要答应他了。
他突然眼睛黑亮黑亮的看着她,一张邪肆张扬的面孔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只猎豹的纹身也仿佛活了起来,随时准备蠢蠢欲动。
“何以宁,你帮我。”
“啊?”何以宁羞红了脸。
“我不进去,你用别的办法帮我。”他又用脑袋蹭她的脖子,好像一只主动撒娇的金毛猎犬,“你帮我,何以宁,用手或者。。。用嘴。”
何以宁臊得要死,水汪闪亮的眸闪着羞涩的光芒。
她嗔怪,“顾念西,你胡乱说什么。”
“好,那用手,用手行不行?”他已经把要求降到最低了。
夜色沉默了,空气中流动着不安而慌乱又期待的困子,他几乎要放弃了,却听她弱弱的一声,几不可闻,“嗯。”
他欣喜惹狂,兴奋的重新吻上她的唇。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顾念西伏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两人密实的贴合在一起,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贴着她的耳边一声低吼。。。
完事的时候,都是一身的汗,像两只搁浅的鱼,抱在一起艰难的呼吸着。
“何以宁,我舒服死了。”他把头拱在她胸前,乱蹭。
她想,只是这样就让他这么舒服了吗?他不是跟林易可做过很多次?难道林易可没有满足他?
想到林易可,她没好气的把他从身上推开,“你去洗澡,臭死了。”
“我哪里臭。”
“浑身臭。”
“何以宁,你怎么了?”
“没怎么,快去洗澡。”
他怏怏的爬起来去洗澡,何以宁找了件衣服穿上,将床单抽下来换了新的,想着明天再洗,可是又怕何母看到,本来结婚三年,这种事已经不算什么了,但偏偏她跟顾念西之间还没进行到那一步。
顾念西洗完澡出来,何以宁便进去洗床单,因为洗漱间在卧室外面,所以她赶紧把顾念西往屋里推,生怕他只穿短裤的模样被何母撞见。
“你大半夜洗东西?”
何以宁白他一眼,“还不是你。”
“我明天给你买新的。”
“不用。”
她负气的调头就走。
“宁宁,你们在干什么呢?”何母的声音忽然传来,何以宁急中生智,一把将床单包在顾念西的身上,同时,客厅的灯开了。
何母看着客厅里站着的两个人,何以宁面色差红,秀眉扬起,而顾念西披着床单,像只被丢弃的企鹅,她愣住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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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肉。。。真的不到时候!哈哈




降服高官老公 他们的爱像气球
何母奇怪的看着客厅里站着的两个人,何以宁面色差红,秀眉扬起,而顾念西披着床单,像只被丢弃的企鹅,她愣住了,“你们。。。。”
“妈,没什么,他起来上厕所,找不到厕所的灯了。”何以宁急忙笑着说。
“那。。。”
这床单又是怎么回事?
何以宁又解释,“他冷啊,所以披个床单。”
何母哦了声,“你们早点睡,我还以为你们换了地方睡不着呢。”
“知道了,妈。”
何母回屋去了,何以宁一把将床单扯下来,瞪他一眼。
她进了洗漱间,他也跟了进来,她在洗床单,他便蹲在一边支着下巴看她。
何以宁感觉到他狼一样的目光,用力的搓着床单也不理他。
他换了一只手支下巴,继续看。
她终于忍不住了,用指尖蘸了些泡沫点到他的鼻子上,“顾念西,你看什么?”
“我在看劳动中的女人是不是比平时美。”他用手背蹭去鼻尖上的泡沫,习惯性的皱眉。
“那你觉得比平时美吗?”
他摇头,“不美。”
她轻叹,“顾念西,你瞧不起劳动人民。”
她将泡沫重新点到他的鼻子上,脸上。
他恼了,伸手从盆里抓了一把抹到她的脸上,“何以宁,你反天了。”
她笑着往后缩,把更多的泡沫往他的身上甩。
顾念西哪会吃这种亏,双手捧了一大堆往她那边扔,她不得不站起来躲避,两人疯疯闹闹的追逐,好像一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最后,何以宁累了,用力的揉着眼睛。
顾念西从后面抱住她,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影框入面前的玻璃镜。
她的纤细羸弱,他的高大邪肆,看起来竟是异样的般配。
她还在揉眼睛,最后揉出泪来。
“何以宁,你哭了?”
她说:“没有,泡沫进眼睛里了。”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寂寞与空虚仿佛在这一刻侵袭而来,他垂下眸子,“何以宁,我的眼睛也进泡沫了。”
她问:“疼吗?”
他点头。
“我给你吹吹。”她转过身,踮记脚尖,嘴巴贴着他的眼睛轻轻吹着,他的眼睛有些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进了泡沫。
他俯下身,吻她。
夜晚,他抱着她而眠,握着她被水浸过的手,小心的放到胸前,“何以宁,你怎么手凉脚凉的?”
“没人疼的孩子都是这样。”
他更紧的拥住了她,很想说,我疼你,可是,已经没有必要了。
何母一大早起来做早饭,两人吃过饭才离开。
这是最后一天了,他们站在大街上,突然茫然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无论去哪,时间都不会被改变,终是一场华丽的最后盛宴。
“顾念西,我们去游乐场吧。”
“好。”
他们坐环城大巴,一路风景优美。
她突然想到,“顾念西,我们都没有照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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