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情侣出去玩,哪有不照相的。
“我没带相机。”
“手机就行。”她拿出手机对着他,“顾念西,笑一个。”
他立刻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何以宁摇头,“认真点。”
他又摆出一张严肃的脸。
“顾念西,你快笑。”她举了半天手机,手都麻了。
他嘿嘿两声,扮了个鬼脸。
何以宁被他气死了,这男人怎么就不知道配合一下,她把手机递过去,“算了,你给我照。”
她倚着窗户,嘴角轻轻勾起,窗外是慢悠悠晃过的大片雏菊,她的笑比花开得还艳。
“拍好了。”他把手机递过来,何以宁一看,差点吐血,他拍得是什么?她让他拍人像,又不是拍风景,他拍窗外的花做什么,整个镜头里只能看见她的头发。
她对他绝望了,只字再也不提拍照的事情。
来到游戏场的门口,老远就能听见里面的喧哗声。
顾念西买了票回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以前,他认为这是未成年儿童的集散地。
游戏场里很热闹,四处都是人。
顾念西看到很多对情侣在这里出入,女生的手里不是抱着毛茸玩具就是拿着气球,他再一看何以宁空空的两手,顿时就皱眉。
“你等下。”他转身跑开了,不一会儿就擎着一只气球寒到她手里,“拿着。”
她愣了一下,马上就高兴的接过来,男人不管多大都像女人的孩子,女人不管多大,都有小孩子的天性,她拿着气球,玩得不亦乐乎。
“呜呜呜”一阵哭声传来便听到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妈,妈妈,就是那个叔叔,他把我的气球抢跑了。”
何以宁看看顾念西,又看看手里的气球,美眸越撑越大。
不是吧,他抢一个三岁小孩儿的气球,有没有搞错?
顾念西沉着脸,对着那个哭涕涕的小孩吼,“哭什么,毛头小子,拿你一个气球你就哭,长大了能当兵吗?”
小男孩被他一吼,哭得更厉害了。
他母亲不干了,立刻扬声斥责,“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你抢小孩子的东西不说,还反过来教训他,他只有三岁啊,请问你几岁?”
何以宁急忙将顾念西扯到身后,将手里的气球还给那个孩子,“别哭了,叔叔只是跟你开玩笑,还你。”
小男孩还是怕怕的,不敢接。
“管管你老公,真是的,什么人嘛,我们不要了,一个破气球而已。”孩子的妈妈领着孩子走了,何以宁无奈的瞪他一眼,瞧你做得好事。
顾某人死不悔改,下巴高高的扬着。
她哭笑不得,唉,怎么说他好呢。
她拿着气球,朝他伸出手。
她说:“走吧,不看着你点儿,说不定又要去抢人家孩子的东西。”
他打开她的手,“还不是为了你。”
向前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牵过她的手。
笨女人,真不领情!
何以宁开心的笑着,轻轻晃动着手里的气球,气球很轻,只要一放开这条线,它就会飞走,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这气球一样,随时随地都要小心翼翼,一旦放手,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但气球总有一天会漏光里面所有空气,再也飘不起来,无论。。。抓得多么紧。
“顾念西,我们去玩那个。”何以宁指了指前方的摊子,已经密密的围满了人。
这是游乐场里很火的游戏,在木板上挂满了各色的小气球,玩游戏的人拿着气枪站在一定距离的线外,击碎一定数量的气球就会得到一定数量的奖品,后面挂得满满的毛茸玩具让何以宁兴奋攥紧了拳头,双眼冒出奋斗的小星星!
降服高官老公 日出了,结束了
顾念西对这种游戏没有任何的兴趣,他拿惯了真枪,哪屑于这种塑料假枪,他冷眼打量着那些跃跃欲试的游客,鄙夷的勾了下唇角。
幼稚!
“唉呀,怎么一个不中。”
幼稚的人群中就有何以宁一个,她连续打了十发子弹,可是没有一发打中气球,就连一旁的小朋友都在取笑她,“姐姐,你好笨啊,你不会是瞄准天上了吧?”
呃,被小朋友笑话,何以宁感觉真丢人。
她又给了老板十发子弹的钱,她就不信她一个也打不中,那些毛茸玩具明明都在向她招手了啊。
“砰砰”十枪下去,终于最后一枪打中了一个,她高兴的跳起来,好像是打了胜仗,却听到老板惋惜的说:“小姐,打中五个以上才有奖品。”
小朋友在咯咯的笑,何以宁却像放了气的皮球。
笨女人!
顾念西大步走过去,将她推到一边,随便摆弄了下手里的枪支,漫不经心的问:“你想要哪个?”
哇,大神登场!
何以宁兴奋的指向最大的那个,“我要那只熊。”
顾念西又转向老板,“怎样才能赢到那只熊?”
老板一看这个年轻人器宇轩昂,英姿不凡,隐隐约约觉得是个高手,于是便故意提高价码,“二十发全中才可以。”
“就这个距离?”顾念西扫了一眼黄线跟那些气球的距离。
“不能再短了。”老板笑着说。
顾念西给了老板二十发子弹的钱,然后一只手提起枪,连瞄准都没用,直接砰砰开始开枪,随着每声枪响,都有一个气球爆裂,等他打完二十枪,二十只气球全部变成一团烂胶皮,他将枪随意往台上一扔,一只手插着口袋,“把熊给她。”
何以宁高兴坏了,赶紧眼巴巴的看向老板。
不但是老板,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呆了,这种出神入化的枪法,好像在看射击比赛,简直太刺激,太过瘾了。
“老板,熊。”何以宁催促
老板终于反应过来,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这次碰上了高手,他也只能认栽,乖乖的把熊取下来递给何以宁。
何以宁抱着那只快有她高的大熊,乐得嘴都合不拢,刚才笑话他的小朋友此时一脸的羡慕,“姐姐,你好幸运啊。”
何以宁美坏了,走在顾念西的身后,脸贴在熊身上,时不时偷笑两声。
顾念西回过头,总觉得是一只熊在跟着他。
中午,两人在a市最高的旋转餐厅吃饭,又寄存了那只人高的大熊。下午去公园划船,明明是马不停蹄的各处辗转,两人看上去却兴致高昂,不觉任何的疲惫。
船缓缓靠岸,顾念西问:“你还想去哪?”
她只是随意的说:“顾念西,我有一次做梦,梦见你骑着单车带我去看日出。”
单车?日出?
他习惯性的皱眉,然后拉着她的手就走,最后他们去了一家单车店,顾念西挑了一款可以载人的单车。
去海边之前,他给容慎打电话。
“慎,把你的那个海滩借我用一晚上。”
容慎问都没问原因,直接说:“好,我马上清除所有的人。”
这就是兄弟,只要你一句话,他就会毫无理由的替你去做事。
顾念西将一个装得满满的背包挂上车头,然后踩着单车载着何以宁,何以宁直到坐上车子的那一刻还恍惚是在梦中。
她以为,这种事情顾念西从来不会去做,她以为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没想到,梦也可以变成现实。
她抱着他的腰,脸轻轻贴着他宽厚的背,身旁是潇洒而过的风,头顶是漫天染红的云,一辆单车自由的行驶在海边无人的公路上,海阔天高。
从没想过,顾念西这样一个人会有如此强大的磁力,穿透千山万水渗透进了她的生命,只是这停留太短暂,留下的只是一个抹不掉的疤痕。
如果能够发现的早一些,如果能再珍惜的久一点。。。
顾念西骑着车,突然说了声,“何以宁。”
她抬起头,看到他突然张开了双臂,用身体保持着车子的平衡向前骑去,她吓得大叫,他也跟着兴奋的叫起来。。。。
她叫着叫着又开始笑,“顾念西,好刺激。”
“还有更刺激的。”他大声说话,声音被风吹散了。
前面是下坡,车子一个急冲,耳边只余呼呼的风声,好像整个人都自天空下坠。
何以宁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他的衣衫鼓起的像是风帆。
她吓得脸色苍白,却在发泄般的叫喊。。。
跟他在一起,她总会变得特别疯狂,好像她已不是她。
单车缓缓停在海边时,何以宁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真的很傻,很刺激。
顾念西将单车一扔,一把抱起她冲向海边,他踩进海水里,任海浪湿了他的鞋子裤角,他把她高高举起来,冲着海面大喊,“何以宁,说你爱我。”
“我爱你。”高度兴奋中的何以宁没有丝毫犹豫的回应着他的呐喊,两人的声音很快被海浪声吞没,他忽然安静了。
他说:“何以宁,谢谢你。”
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谢谢你这三天来带给我的一切,我很感激,真的。
当然这样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她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眼中有晶亮的水珠,“顾念西,我们一起等待明天的日出吧。”
他们在海边搭了一个帐篷,生起了篝火,他真的准备了很多东西,甚至还带了烧烤用的架子。
他烤了鸡翅膀,羊肉串。
他的手艺不错,这应该是长久的野外生活锻炼的。
两人就这样守着篝火,吃着烤肉,谈论着小时候的事。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心平气和的交流,他没有发脾气,也没有挑她的刺,一直垂着头,嘴角有着温和的弧度,也许他们都知道,当明天太阳升起,篝火熄灭,一切就都结束了。
十二点的钟声总要敲响,公主会失去她漂亮的衣服,华丽的南瓜车,而王子,会失去他的公主。
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如果因为害怕结局而不去开始,人生似乎就没有了意义。
她偎在他怀中,渐渐的有了困意,可是她却勉强睁着眼睛,眼前的火苗在跳动着,燃烧在她清亮的瞳孔中。
她竟然舍不得睡,这一分一秒的相聚也是可贵的。
安静的,彼此都没有说话。
一直等到天边亮起一点鱼肚白,金黄色的光芒铺满了海平面,太阳像一颗新剥的蛋黄,一点一点跳出水面,刚升起的太阳并不刺眼,光晕柔和。
何以宁抬头仰望,竟然被刺出了泪水。
她笑说:“太刺眼了。”
他轻轻捂上她的眼睛,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何以宁,我们去民政局吧。”
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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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小西和小宁会离婚吗?小子,你怎么看?
降服高官老公 天意
还是昨天那台单车,轮胎摩擦过地面,压过细小的石子,发生清脆的一声。
他骑得很慢,她也没有说话。
来到民政局的时候,门口早就聚满了人。
他们没靠近,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
因为顾念西是军人,所以手续比较复杂,他自己没怎么参与,都是阿权去办理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暖暖的从树枝的缝隙里洒下来,落在身上斑斑驳驳。
顾念西说:“何以宁,以后我去你们医院看病,给打八折吗?”
“我说了不算。”
“你可真绝情。”
她低下头,“那我请行吗?”
不知怎地,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如一只受了惊讶的小鼠。
他按住她的肩膀,视线垂在她干净的发顶,“何以宁,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有人在逼你?”
她心中一震,他还是发现了什么吗?
她有些感动,却不能说出口,“顾念西,你在说什么,没有人逼我,谁会逼我?”
“是我妈,她让你生孩子?”
何以宁摇头,“那我还用等三年吗?”
三年当中,顾老太太无时无刻不在提孩子的事。
他恐怕不会想到顾震亭,因为在他的眼中,顾震亭是个完美的父亲,威震四方,权势遮天,怎么会为了一已私欲而逼迫自己的儿媳,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着当年的恩恩怨怨,错综复杂,这一切,就让她自己默默的吞下吧,给他保留严父的美好形象。
“顾念西,开门了。”
人流已经陆陆续续的往里走,他们却还迟迟的没有动。
他的眼底有层青色,胡子也长了出来,看上去有些颓废美,何以宁盯着这张脸,细细的看,反复的看,也许以后,就很难有这样的机会面对面了。
“顾念西,半夜吃东西对身体不好,你把这个习惯改掉好吗?”
“顾念西,你的衣服我都给你归类好了,你一打开柜子就能找到,你不要把它们弄乱。”
“顾念西,药箱我给你留着了,小伤口也可以发展成大问题,千万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顾念西。。。。”
他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她的所有的话语,他都吞进了肚子。
何以宁,不要你这么关心我,你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你根本就是喜欢我的,所以,你才这样不舍得离开。
何以宁,别给我希望,我怕摔得更惨。
就这样吧,结束吧。
何以宁,你永远不会知道,有一个叫顾念西的人曾经那样深刻的爱过你。
他松开她。
“进去吧。”
“嗯。”
两人站在队伍的后面默默的排队,谁都没有说话。
民政局里的登记处,真是上演了人间的悲与喜,结婚的都是甜甜蜜蜜,走路时,手挽着手,离婚的好像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沉着脸,互不理睬。
他们算是很特殊了,起码,手还是扣在一起的。
前面还有两对就可以轮到他们了,交握在一起的手心起了汗。
“你们是来登记的吧?”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忽然跑过来问。
何以宁还没有回答,他就自我做出了判定,“你们这么年轻,这么恩爱,一看就是了,商量个事情呗,我要离婚,能不能插个队?”
离婚就这么急吗?一刻也等不了?
何以宁本着与人为善的原则,点点头,“行。”
“谢谢啦啊,我祝你们婚姻美满,早生贵子。”
男人排到他们的前面,很快一个中年女人也跟了过来。
轮到他们的时候,两人为了些利益大声的争吵了起来,吵得不可开交,互不相让,身后排队的人都急了,纷纷探头观望。
何以宁看了顾念西一眼,平时遇到这种情况,他早就暴发了,今天反常的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牵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
“铃。。”急促的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
两人相视一眼,他们的电话竟然同时响了。
“我接个电话。”
“我接个电话”
连台词都撞词了。
顾念西走到一边,接起电话,听到那边的报告,他的脸色忽地沉了下来,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正看到何以宁也急匆匆的向他走来。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今天不行了。”
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最后还是顾念西说:“江北盆地发生特大洪灾,我现在必须回部队。”
她点头,“我也刚接到这个消息,医院正在组织医疗队。”
“那我们。。。。”
她接口,“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有更多的人需要你们这些军人。”
他笑了一下,“这算不算是老天给我的一次机会?”
刚才要求插队的男子依然在跟她的老婆吵个不停,后面的人也越排越多,如果不是他,他们可能已经办完了离婚手续。
何以宁想,也许,这就是天意。
“我先走了,车马上来了。”
“嗯。”
顾念西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毅然转身离开。
他走到门口,何以宁忽然在身后喊:“顾念西,自己小心。”
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最后迈着大步消失在门廊中。
何以宁仿佛舒了口气,捏着包中早就准备好的证件,心在这一刻得到了缓释。
“咦,你们不结了?”男子终于吵完了架,发现她,纳闷的问。
何以宁笑着回答,“我们本来就已经结婚了。”
“。。。。”
她出了民政局的大门,立刻叫了一辆车回到医院。
医院里正要召开紧急会议,准备调配医护人员参与到前线的抢险救灾当中去。
会议最后商议了由四名医生和四名护士组成一个医疗队前往灾区。
何以宁是其中一个,她是主动报名的。
“小何,我佩服你的勇气,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去那种重灾区,真的很危险。”小季还试图劝说她回心转意。
何以宁收拾着东西,笑说:“当初学医的时候就只想救治更多的病人,现在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怎么可以退缩。”
更何况,顾念西的部队应该马上就要前去参加救援,她想跟他战斗在同一片土地上。
降服高官老公 大灾当前
何以宁最舍不得的还是她的那只鸟蛋,对小季百般叮嘱,拜托他照顾。
“小季,如果你把它照顾好,我回来请你吃火锅。”
“真的,好,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它当成我的家人一样关心爱护。”小季信誓旦旦。
走得时候,院长带着一众领导亲自送出大门,颇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壮烈。
江北盆地与a市相隔很远,开车的话需要一天一夜。
何以宁他们八个人坐着医院配备的商务救护车中午就出发了,除了一辆载人的商务车,后面还跟着一台装满了药物的物资车,灾情紧急,刻不容缓,
陈龙是这次医疗队的队长,他是内科主任,经验丰富,曾经在数个灾区参加过救援。
车上,他给大家详细讲解了注意事项以及安全防范。
同时赶来灾区的,不但有他们医院,还有全国各地很多家医疗机构组织的医疗人员,必要时候,大家应该彼此团结,互帮互助。
何以宁给何母打了个电话,进入灾区后,手机很可能就没有信号了,那边不但通讯中断,道路交通也多数受损,数十万的灾民被困其中。
她看着就要灭掉的手机,忽然又把它按亮,她想给顾念西发条短信,问问他现在到哪了?他那边的灾情严不严重?
她只编辑了两个字便又删掉了,将手机放回口袋。
算了。
何以宁他们的车子行驶了一天,偶尔在休息站停下歇脚,他们下车走动,舒缓麻木的身体,司机便趁机在车上补觉,长途行驶,最劳累的那个人是他。
幸好陈龙会开车,在道路比较平坦的地方便由他代劳,司机休息。
可入夜后,道路便越来越难走,司机不得不重新上岗。
越接近灾区,雨便越大,柏油马路上泥泞不堪,到处是被冲垮了的泥块和残存的树枝。
车行的速度越来越慢,十分颠簸,何以宁被数次颠醒,望望窗外,一片漆黑,玻璃上不断有雨珠滚落
她正在望着窗外发呆,车停了。
司机回头对陈龙说:“前面的路被冲倒的大树挡死了,过不去。”
陈龙便招呼大家,“我们下去把树挪开。”
众人穿上雨衣下了车,雨依然在下,道路上全是坑坑洼洼的水湾,踩着水往前走便看到了两棵横在马路中间的大杨树,被洪水连根拨起,枝叶还是鲜绿的。
几人一起动手想要把那两棵树挪开,可是树太沉,何以宁加上四个女护士,八个人中有五个女人,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大家努力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成果。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远处有几束灯光打来,照亮了面前细密的雨丝。
车子近了才看清,是十多辆军车。
其中的一辆上跳下十几个大兵,不由分说开始帮忙挪动大杨树,何以宁看到他们帽子上的标志,是瞳鸟的人。
她欣喜的往后面看了一眼,有一辆车门始终没打开,玻璃又是做得暗色,她不知道顾念西在不在里面。
这条路是通往重灾区青山县的,难道瞳鸟也要去青山县吗?
在军人的帮助下,大树很快被挪走了,何以宁他们重新坐上车准备出发。
军车先行,绵延的尾灯很快就消失在夜色当中。
顾念西听见外面的雷声,缓缓睁开眼睛,脸上带着深色的疲惫。
他急忙坐起来,搓了两把脸,问王经伟,“还有多久能到?”
“报告四少,还有半个小时。”
“我睡很长时间了?”
“一个小时。”
他拿起青山县的地图看了起来,用笔在上面勾勾划划,之前为了制定救援计划,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因为青山县是重灾区,交通中断了,县里的居民已经被困了三天三夜,无法与外界联系,生存已经受到了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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