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后来居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百里冰烟
询问之后方知陈州干旱三年,朝廷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奉旨放赈,到陈州原是为救饥民。却不想安乐侯不但不放赈,反而强抢民女,强征役夫修建什么花园子。百姓无法活命,因而抛家弃业,逃难而来。
展昭闻听此事,心头火起。告别了难民,直奔陈州而去,决心要会一会这位安乐侯。
且说南侠到了陈州,便直奔安乐侯所在软红堂而去,不妨撞破一桩丑事:
有位落魄书生臧能因着看了几本医术,记住几个偏方得了安乐侯亲眼,投入门下。
展昭进去的时候,正听到臧能与妻子说起,安乐侯给了他三百两银子配置藏春酒。其妻颇明事理,斥责臧能助纣为虐,有损阴德。奈何臧能被银子迷了眼,依旧亲自配了藏春酒,臧妻哭劝无用。
不妨中间安乐侯手下庞福奉命来取藏春酒,因想着从刚得了三百两的臧能这里分些好处,便将臧能叫到外面说话。
展昭趁机将藏春酒掉包,臧妻烦心相公助纣为虐又不肯听劝。烦闷之下倒了杯酒喝,却是被展昭掉包的藏春酒。正好遇到庞禄来送银子,臧妻喝了藏春酒险些把持不住,幸亏臧能及时返家,方没有出事。
臧妻心知乃是自己相公配的藏春酒害人害己,险些让自己失了名节,不免潸然泪下。臧能差一点便给自己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悔不当初。
他本是因为落魄投奔安乐侯,如今刚得了三百两银子。便和妻子立誓明日便寻个由头,回老家去。
再说展昭跟着拿了假藏春酒的庞福往安乐侯所在软红堂去了。原来,安乐侯让臧能配置藏春酒乃是对付被自己抢回来却不肯就范的民女。
展昭正思索着如何解救那女子,外面有人来找安乐侯,屋中的忠烈女子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深夜来见安乐侯的却是陈州的父母官太守蒋完。这蒋完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为百姓谋福祉,却与安乐侯狼狈为奸,同是一丘之貉。
“侯爷,圣上派了下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前来查赈。我们须得早作打算才是!”听到包拯要来查赈,蒋完简直吓掉了半条命。
安乐侯笑道:“蒋大人无需慌张!包拯乃是家父庞太师的门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庞太师乃是包拯阅卷主考,按照朝中惯例,便是庞太师门生。彼时,读书人对老师极为恭敬,故而安乐侯对包拯并无畏惧之意。
蒋完却言道包拯刚正不阿,有御赐铡刀三口,可先斩后奏。言下之意,便是就算安乐侯有贵妃姐姐太师爹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暗示庞昱杀了包拯才是最稳妥的。
开封府包青天铁面无私之名不仅朝廷人人皆知,就是江湖亦有传闻。听到蒋完之言,安乐侯心中多少有些畏惧。略一思索,便欣然同意了蒋完的提议,打算让手下武士项福前去行刺。
其实,安乐侯更加中意的是冷孤独。冷孤独的武功略胜项福,又与包拯有杀父之仇。只是在进入陈州之前驿馆那件事,让他对冷孤独有些不满,故而才冷落了冷孤独,重用后面投靠的项福。
安乐侯叫来项福与蒋完一见,明言让他刺杀查赈钦差。这项福生的一副英雄相貌,却是阿谀奉承之辈。奴颜婢膝的样子让在外面偷听的展昭都为他觉得羞臊。
项福一力讨好安乐侯,对于安乐侯要他刺杀钦差无有不允。三人秘密商议了刺杀计划,直至半夜,才散了。
展昭心知软红堂高手不少,寡不敌众。倒不如慢慢退出去,先破坏了他们刺杀钦差之事才好。
展昭一路跟踪项福,到了安平镇的“潘家楼”。项福坐了南面,展昭便选了北面坐下,西面却是坐着一个恶形恶相的乡绅。展昭刚叫了酒菜,喝了一杯酒,就听楼梯声响,一对少男少女从楼梯上走进来。
那少年十七八岁,一身白衣劲装俊美非凡,年少焕然。展昭不由的放下酒杯,暗暗喝彩,又细细观看一番,好生的羡慕,心中生出几分结交之念头。
少年身边一个紫衣少女,紫衣墨发,美丽非常。这两人自然就是锦毛鼠白玉堂和魔医傅玉雪。
展昭见白玉堂身边有个女子倒是不好上前,生怕唐突。男女有别,那少女展昭却只略看了一眼,很是貌美,却让人生不出亵渎之意。
这一男一女方要找地方坐下,坐在南面的项福却连忙出席,向白衣少年一揖道:“白兄久违了!”
白玉堂看着略有几分高傲愣然,却也不是无礼之辈,还礼道:“项兄阔别多年,今日幸会。”
“是你的朋友?”傅玉雪淡淡地看了一眼项福,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不待白玉堂应答,便道,“你们自己叙话去吧!”
说着也不理会白玉堂和项福,倒是顾自在展昭隔壁的一桌落座,开始点菜。
白玉堂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与项福叙话。项福将白玉堂请到自己一桌,以上座相让。白玉堂不过略略推辞,即坐了。
展昭不由闷闷,不想这少年仪表堂堂,竟然和项福那厮混在一出。倒是那紫衣少女,竟不肯与他们同桌,白玉堂却毫不介意倒让展昭有些诧异。
傅玉雪顾自叫了酒菜,竟似完全不在意白玉堂与项福说什么。反而是展昭忍不住要细听他二人说些什么。
项福落座,便道:“自从一别,已经三年有余。一直想到府上拜望,不妨小弟太过忙碌,不知令兄可好?”
白玉堂听了,眉头一皱,叹气道:“家兄年前大病了一场,上月才好些,近来一直在家中修养!”
项福做惊讶状,道:“恩人竟然病了!可惜,我进来忙碌,倒是无暇前往探望。”
白衣少年皱了皱眉,脸色有些不好。
原来项福本是耍拳棒、卖膏药的,因在街上卖艺时,与人争斗,误伤了人命。却是白玉堂的兄长白锦堂,见他仪表堂堂,遭了官司。因怜悯其遭遇为其奔走打官司,将项福救出后,白锦堂又助了盘缠,让他上京求取功名。
只是没想到项福在路上遇到安乐侯陈州放赈。项福长得人模人样,内里实在不堪。闻听安乐侯庞昱乃是朝中庞太师爱子庞贵妃弟弟,便特意结交庞府管家庞福。
恰好安乐侯在驿馆遇袭,恼怒冷孤独护主不力,有心要冷他一愣。庞福趁机向项福引荐给安乐侯。项福此人最是不堪,为了讨好主子,助纣为虐全无下线,因此一跃超过武功比他好的冷孤独成为安乐侯新宠。
少时,饭菜刚上来,却有一个衣衫褴褛,形容枯瘦的老者上得楼来,几步跪到在西面那恶心恶相的乡绅面前,一面落泪一面苦苦哀求。那乡绅毫不理会,观者不免对老者生了几分同情。
唯有傅玉雪不为所动,顾自吃饭,仿若生的一副铁石心肠。
白玉堂一向嫉恶如仇,又少年好义,便起身对那老者道:“你为了何事求他,何不与我说一说?”
老者见白玉堂年少英武,穿着不凡,想来也不是一般人,便道:“公子爷有所不知,小老儿欠了员外的钱,员外要将我女儿抵债,所以哀求员外。求公子爷与小老儿排解排解。”
白玉堂闻言,对那乡绅挑眉道:“他欠你多少银两?”
那乡绅见白玉堂一脸煞气,腰间佩刀也不隐瞒,拱手道:“我去年借给他纹银五两,如今折合利息,一共三十五两。”
白玉堂听了冷笑,道:“原来欠银五两!当初他借时,至今二年,利息就是三十两。这利息未免太轻些!”
白玉堂一面说,一面取了银子,要替那老者还钱。
展昭见白玉堂出手,心中稍安,却见隔壁一桌的紫衣少女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老者既然知道是高利贷,还白纸黑字将女儿抵押。你今日帮他还钱,焉知他日,他不会再去借高利贷?”
展昭一愣,他原还想着这少女不肯与项福同坐,乃是明理之人,不妨竟然这般冷漠,内心不免不喜。
白玉堂却不以为意:“傅玉雪,并不是人人与你一般什么都要钱!”
白玉堂此言却是有缘由的,原来三月前白玉堂的兄长白锦堂身染重病。请了不少名医,都说要准备身后事了。一日,魔医傅玉雪却上门毛遂自荐。
白府的门房因着傅玉雪年轻又是女子,不免轻视几分。以至于白玉堂知道此事,请傅玉雪救治其兄长,被傅玉雪狠狠敲了一笔。
“啧啧~真是够记仇的。你们家又不差那点钱,何至于此?”对于白玉堂的嘲讽,傅玉雪却有些不以为意。
白玉堂虽然恼傅玉雪为难,心中还是感激傅玉雪治好了兄长,因此也顶多是出言嘲讽两句。替那老者付了钱,收了欠条,白玉堂仍然归座。
老者对白玉堂千恩万谢了一番,便打算离开。展昭却突然留他坐下喝酒,跟他打听那乡绅之事。
原来那乡绅名叫苗秀,就是附近苗家集的人。苗秀因儿子苗恒义在太守衙门内当经承,就仗着儿子的势,放些高利贷,时常做些欺压乡里的事情。
而那边白玉堂问及项福的近况,得知项福做了安乐侯走狗,气愤不已。竟拍桌愤然离去,顾自让丢下酒钱,竟是不愿与项福沾染分毫。
白玉堂气势汹汹的离开,傅玉雪被丢下也好不生气,脸上竟还带着几分笑意:“得罪了这个煞星,苗秀只怕要倒霉!”
展昭与她坐的近,自然也听到了傅玉雪的话,不禁微微一愣。
却见傅玉雪遥遥对他举了一下酒杯:“展大侠再不去,这头筹可要被那小子得了。”
展昭又是一愣,他方才听项福与白玉堂说话的意思,知道包大人还有几日才能到此。心中确实想过趁机去苗家集走一遭,收拾了苗秀,才不愧那个“侠”字。
没想到这紫衣少女竟然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姑娘认识我?”
“南侠展昭,天下谁能不识君?”傅玉雪轻笑道。
“敢问姑娘高姓大名,刚才走的那位——”
傅玉雪明白他一直在听众人谈话,必然也听到了白玉堂叫她名字。说到底还是对白玉堂英雄相惜,想要认识白玉堂才是真的。
“在下傅玉雪,刚才离开的乃是陷空岛五鼠之一的锦毛鼠白玉堂。”
“傅玉雪?”不知道为什么,展昭觉得这名字略有几分熟悉,却又说不出原因。
穿越之后来居上 第4章 软红堂
展昭下了潘家楼,脑海中突然忆起一事,原来这两年,江湖上突然冒出了一个极有名的大夫。这位大夫乃是个少年人,却医术如神。
只是他医治病人的手段诡异,性格多变喜怒无常,故有魔医之称。当时,展昭还在家守孝,也只是略听了一耳朵。如今细想起来,少年魔医似乎就叫傅玉雪。
不过那紫衣少女,虽然性情冷淡,外表却斯斯文文。怎么也不像江湖传言中,会用开膛破肚之法给人治病的魔医啊!
不说展昭心中纠结,傅玉雪这次来陈州却是有目的的。
陈州大旱三年,除了缺水缺粮食外,疫病也开始在灾民中流行开来。傅玉雪在白府治好白锦堂的病,又接了阻止陈州疫病扩散的任务。
傅玉雪和白玉堂之所以同时出现,便是为白锦堂看病时,傅玉雪不仅狠狠敲了白玉堂一笔,还要求诊金兑换成药材,运送到陈州。
要不然以白玉堂的性格,傅玉雪这么敲诈他,他哪里肯乖乖就范。也就知道傅玉雪性格有些恶劣,却并无恶意。才会愿意接受傅玉雪的敲诈,带人押送大量的药材同来陈州。
只是白玉堂本是侠义之辈,最是看不惯不平之事。但是被傅玉雪这么设计,心中还是不爽的很。
傅玉雪和白玉堂在潘家楼吃饭,白玉堂带来的人已经前去陈州城里打点铺子。如今陈州因为干旱萧条非常,找个铺面开诊并不困难。
白玉堂出了潘家楼一去不回,傅玉雪也不过问,直接去了陈州。她还邀请了认识的大夫前来陈州义诊,需要亲自接见。此外,要阻止大规模疫病传播,离不开官府出面。
傅玉雪也知道如今的陈州太守蒋完不是一个好官。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蒋完再怎么贪腐,身为父母官,他为了政绩,也不希望陈州发生疫情。要蒋完出来救治患病百姓或许他不乐意。但是这种不用自己掏钱,还是白得一个好名声,蒋完还不至于傻的拒绝。
再者,傅玉雪会选在这个时间来陈州,并不仅仅是陈州开始有了疫情扩散的征兆,她已经收到消息,朝廷已经派了包公前来陈州查赈。
不管傅玉雪对包公是什么想法,有一件事情是无法否认的:包公确实是铁面无私,当得起包青天之称。
既然是包公前来查赈,无论是那个嚣张的“安乐侯”还是趋炎附势的蒋完都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白玉堂手下的人办事倒是妥帖,找的是一家已经开不下去的药铺,后面还有院子。那店主也是本地人,因为药铺生意不好,门可罗雀。
白玉堂的人拿银子租用他们的院子和药铺。店主夫妻也可以留下来帮忙规整药材抓药。如此,店主夫妻既能渡过难关,又能保住药铺,自然没有不愿意的。
白玉堂一直到次日凌晨才回到与他们汇合,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露水。
“啧,白五爷这是劫富济贫去了?”傅玉雪正在院子里指挥随从分药,看到白玉堂从外面进来,轻笑道。
白玉堂的兄长白锦堂是个非常出色的商人,他的义兄卢方更是坐拥陷空岛。陷空岛五鼠掌管松江府一半水域,不可谓不有钱。
就是这样,土豪白五爷也从来不肯吃亏的。昨日看到白玉堂干脆利落地替那老者还了高利贷,傅玉雪就知道苗秀要糟糕。
再看到南侠展昭也关心此事,冷心冷肺的魔医也要为苗秀点蜡了。
说实话,傅玉雪并不同情拿女儿抵押借高利贷的老者。不过,苗秀这种恶人也确实需要修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苗秀为祸乡里,被人收拾也是迟早的事。
同时遇上嫉恶如仇的南侠展昭和性烈如火的白五爷,也是他上辈子没烧高香。
“五爷我出手,自然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白玉堂颠了颠手上的银袋子,傲然道。
“那就恭喜了!”傅玉雪轻笑道,“既然五爷回来了,这里就暂时交给你吧!”
“你要出去?”白玉堂有些意外。
“去太守府!我们开义诊的消息还需要蒋完放出去,还有灾民聚集区需要撒药水消毒,需要官府维护秩序。”
“官府?”
“蒋完虽然是秋后的蚂蚱了,但是能用就先用着吧!”傅玉雪道。
她只是大夫,可不是朝廷的监察官。贪官污吏自然有查赈的包青天收拾,犯不着江湖大夫越俎代庖。
白玉堂不置可否,对于傅玉雪的行事风格既不赞同也不反对。
听到有大夫愿意在陈州城义诊,蒋完自然没有决绝的道理。
蒋完为了攀附庞太师,在安乐侯身边助纣为虐。可是能够做到太守,蒋完也不是什么蠢货。
他既然能用通判林丰给自己和安乐侯顶了贪渎之罪。焉不能放着,查赈钦差来了,安乐侯不会将他推出去做安乐侯?
要知道他可不是安乐侯庞昱有贵妃姐姐和太师爹撑腰。
虽然巧言说服安乐侯在路上干掉包拯,却要要以防万一不是吗?
假设项福刺杀失败,包青天依旧到了陈州查赈。招募大夫为灾民义诊,防止疫病扩散岂非也是政绩?
打着这样的心思,蒋完不仅一口答应傅玉雪,挑拨衙役协助为灾民义诊,还表现的极为亲民,亲自送傅玉雪出府。
却不想才走到二堂外就看到安乐侯带着冷独孤从府衙外走了进来。
“下官参见侯爷,侯爷今日怎么亲自过来了?”
蒋完立时丢下傅玉雪上前请安,那狗腿的样子哪里有一丝一毫朝廷命官的样子?
“闲着无聊就过来看看!”安乐侯随口道。
目光触及蒋完身侧的傅玉雪,顿时眼前一亮:“这位美人是——”
“侯爷,傅大夫是来与微臣商议为灾民义诊之事。”蒋完道。
“那些个贱民,何必劳烦美人去诊治呢?我看倒不如与我回去软红堂,本侯爷必定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安乐侯那眯着眼睛,一双小眼睛埋在肥肉里几乎看不见。
傅玉雪目光一冷。
她原想着庞昱负担不起赈灾重则,故而劫走庞昱以防止他年少不知事,被人哄骗了去,闯下大祸。却不妨,庞昱被她带走藏起来,“安乐侯”却如期到了陈州。
傅玉雪担心对方用计,忍着几个月没来确认。一直到这次接到任务,才顺势前来陈州,希望可以接着包青天的东风,弄清楚其中的诡魅。
胖着这样子,除非至亲,相貌什么已经很难辨认。就是傅玉雪看着也和真的庞昱有七八分相似。
这里是陈州,远离京城。只要“安乐侯”不回京,冒牌身份被识破的可能性极小。难怪对方行事如此肆无忌惮。
庞昱的身材想要找到这样一个替身并不容易,除非对方早有准备。否则,安乐侯绝无可能如期抵达陈州的。能够压下安乐侯失踪的消息,行此事绝非普通人。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安乐侯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看人脸色的,傅玉雪没有理会他,竟然还想要动手动脚。
“死胖子,滚开!”傅玉雪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见安乐侯伸手来捉,一个迎风回浪,拉开了距离,腰间的笔已经落在了掌心。
冷孤独立时拔剑相互。
傅玉雪这几个月苦练花间游,想到之前被冷孤独追着打,是正不想这么离开。不过,她毕竟不笨,也知道在这里动手,对自己没有好处。
直接一个扶摇上了屋顶,施展轻功迅速脱身。
她的轻功远在冷孤独之上,之前带着庞昱,冷孤独就几乎追不上。现在空手而去,冷孤独自然越发追不上。
“废物,一个美人都留不住!”见傅玉雪脱身而去,安乐侯看着冷孤独的眼色顿时充满了不满。
“蒋完,刚才离开的美人是什么人?”
“侯爷莫要生气,不过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人罢了。这些江湖人一向目无王法,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蒋完立时道。
安乐侯倒是不置可否,既没有说放弃,也没有说要去将人捉来。
与蒋完说了一阵子话,交代了蒋完一些事情,便回软红堂了。
傅玉雪回到药铺,白玉堂不耐这些事情,已经出去了。傅玉雪依旧神色自若地配置药材,心中却开始盘算“安乐侯”幕后之人的身份。
越是这个时候,傅玉雪越是懊恼之前没有多花一些时间在修习花间游武学之上。安乐侯身边高手不少,傅玉雪虽也有些关系,却不愿意将他们牵扯进来。
她心中有预感,对方顶替安乐侯,图谋绝非小事。若非此时涉及庞昱,傅玉雪也不会想要涉入其中。
为今之计,只希望查赈的钦差可以早点到达钦差。只要包青天开始查软红堂,就不怕对方不露出马脚。
只是此时,傅玉雪尚且不知道查赈钦差在路上却遇到了些麻烦,耽误了行程
穿越之后来居上 第5章 木道人
钦差轿马行知安平镇,项福果然出手刺杀。只是展昭跟踪他多日,项福刺杀自然是失败了。
“原来是展义士,今日幸亏遇到展义士。要不然本钦差只怕还没有到陈州就被了结了。”钦差乃是开封府尹包拯。
包拯在赶考的路上,曾与书童包兴误入黑庙,也是有幸遇到展昭,才得救。展昭当日救了包拯主仆,有特意送了他们一程。虽然多年未见,包拯也时时刻刻记挂这份救命之恩。
“包大人客气了!包大人为民请命,是百姓的青天。更是陈州的希望,展某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罢了。”
见展昭武功高强,又是包大人的旧识。包大人的文书主薄公孙策很是热情地挽留了展昭,请展昭在包大人陈州保安之时,保护包大人。
展昭也担心安乐侯见项福迟迟不归,再派刺客刺杀,欣然领命。
然后又与包大人和公孙策细细说了自己知道项福要行刺钦差的经过,以及他在陈州一路所见所谓。
不说展昭,包拯的钦差卫队一路行来,也见到了陈州的惨状。听到安乐侯在陈州暴行,愤怒不已。连夜与公孙策审问了行刺被擒住的项福。
项福这等趋炎附势之辈自然不是什么硬骨头。不需要上型,就已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了一干二净。
自从安乐侯到了陈州建起软红堂,便一直冷落冷孤独。项福懂得拍马屁,很快成了安乐侯身边最得逞的武士。这段日子,没少帮着安乐侯做些强抢民女的勾当。
开封府诸人听了项福供词,气愤不已。要不是还要留着项福这个人证,都想连夜开了狗头铡给他一刀。
次日一早,天还没有亮,钦差卫队就打点行装往陈州城而去。
却不知陈州城中,太守蒋完随着钦差到来的消息一日比一日焦躁。这蒋完不是好人,胆子也很小。
于是深更半夜,又跑去见安乐侯,提议早早的把通判林丰那个活证据给咔擦了。
项福多日没有消息传来,安乐侯心中也颇为不安。蒋完这么一说,安乐侯就同意了。也不等午时三刻,只要天一亮,就将林丰从牢里提出来宣布林丰贪污赈银,将他咔擦了。
通判行的是监督职权,蒋完这个太守才是地方行政长官。要是林丰想要贪腐,绝不可能绕过蒋完这个太守。安乐侯和蒋完也是病急乱投医,想出用林丰来平息民愤。
“嘭嘭嘭”傅玉雪还在睡梦中,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傅玉雪有些懊恼地穿上外衣,打开房门,就看到白玉堂站在门外。一向爱赶紧的白五爷此刻却有几分狼狈,衣服上还染上了许多血迹,不过并不是他自己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