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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青梅小道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线
东闾明知道这个夫子很不喜欢他,今日一定是借机发作,却又不好对五皇子告状,就哼哼唧唧地撒娇,“好痛,好痛,吃不下饭了,好饿,好饿。”
刘髆也不太会哄人,但瞧着小伴读这么可怜,也有点不忍,又怕他回去被霍绾君问起。
“孤给你抹点药吧,这样好的快些,”刘髆命家人子将上好的伤药拿来,自从他开始骑马之后,这些伤药都一直预备着的。
“五皇子,谢谢,你,额,”东闾明的脸一抽一抽地,由着刘髆重一下轻一下地涂药。
“你以后老实点吧,那个戒尺抽起来一定很疼吧?”刘髆一双黑水晶般的眸子里闪过同情之色。
“那是自然,夫子的戒尺怎么会打在殿下的手掌上呢?那么厚重带着小刺的戒尺,一看就是为小民准备的呀,”东闾明立即道。
刘髆有些讶然。
“小民平日里虽然调皮,但也素来是尊师重道的,只是昨夜有些不开心,睡晚了而已,”东闾明立即表明立场,他虽然不占理,但是有情可原。
但是夫子就不该准备这样的戒尺来打他。
皇宫里的孩子就算再被宠爱,也不会像平民家里的娇子一般,他们统统早熟的厉害。
东闾明这般无理也要搅三分,逮着机会就要上眼药的行为,让刘髆极为汗颜,深觉自个的伴读着实有些笨拙和顽劣,和他差的太远。
“那你昨晚不开心什么?一早上都萎靡不振,还打瞌睡,夫子只是教训你几下,若是告到父皇那里去,只怕你的小屁股要开花,”刘髆觉得没法子和这样的人讲道理,只好恐吓一番。
“皇上和姐姐一样,就喜欢打人家的屁股吗?”
“……”刘髆顿了顿,“霍姐姐经常打你的屁股吗?”
“……”东闾明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昨晚上又要打我。”
“为什么呢?”刘髆不会放过这个打听霍姐姐事情的机会。
“我不让母亲把她嫁给别人,哭闹了一番,姐姐就要打我,”东闾明表达着自个的不容易,博取同情。
“哎呦,”东闾明叫了一声,五皇子涂药用好大劲。
“孤弄痛你了,”刘髆不好意思地道,接着又追问:“然后呢?”
“然后说等舅舅回来,帮着相看,若是可以,就成亲,”东闾明说完,又惨叫一声。
刘髆的脸色很有些不好看。
东闾明再也没有勇气说下去……
可是刘髆却不放过他,紧攥着东闾明红肿的小手,“霍姐姐要嫁人了吗?那家的郎君?”
……
真是比夫子还狠的酷刑啊。
痛到了极致的东闾明突然有了大智慧,他想起了母亲的话,道:“五皇子,我姐姐不会给人家做妾,皇家也不可以,母亲要让姐姐嫁给人家做正头娘子,离家不远,可以时常回娘家,最好就住在我家隔壁……”
隔壁不是冠军侯府吗?
两个人都忘记了。
午后,刘髆的身体不适,夫子也就放了假。
东闾方并不知道,和刘进在一处酒垆喝的开心,这是他第一回在酒垆里喝酒呢。
刘髆命人送了东闾明回家,若是以往,他一定会亲自送东闾明,想尽办法见霍绾君一面。
但是今日,他并没有半点勇气面对霍姐姐。
刘髆一个人在寝殿里,心烦意乱转悠了半天,最终觉得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催促父皇早日封王。
霍姐姐的婚事,要等到东闾正回来了才能相看,相看了也未必能成,即使能成……刘髆叩了叩案几,仰倒在榻上,心中想,也要让它成不了。





朕的青梅小道姑 第107章 学坏
“五皇子终于要封王了,”霍嬗笑嘻嘻地捏起霍绾君做的糕点,塞进嘴里。
在夏姬的严格教导下,霍绾君做的糕点虽然卖相不好,但是味道却还不错,每日都要做一盘糕点,到便宜了东闾方和霍嬗。
东闾明正在换牙,吃不得这些。
霍绾君在一旁低着头,拿着绣圈,努力地绣着一片叶子。
东闾明也坐在一旁,小孩子最喜欢听大孩子说话,霍嬗说的恰好是他知道的内容,立即卖弄道:“是啊,五皇子天天念叨着什么时候举行封王仪式呢,还说,封王之后,要礼贤下士,请大哥做他的护卫。”
可惜大哥不愿意。
霍嬗有些不高兴,翻了个白眼,“方哥又不愿意去,五皇子何必要这么强人所难,东闾家已经出了一个伴读,难道还要出一个护卫不成?难道我就没有办法照顾霍家吗?”
霍绾君叹口气,也是想不明白,东闾方和刘髆在叫什么劲。
两个人谁也不是有多喜欢谁,为何非要这么念念不忘呢。
“等到五皇子封王,就要出宫开府了,你到以后就不用做伴读了吧,”霍嬗笑着看了看东闾明。
想到再也不用去宫里,东闾明有些开心,但是离开五皇子,他又有些舍不得。
犹豫之间,东闾明道:“哥哥,你觉得该怎么呢?”
“皇子都是不好伺候的,若是以后五皇子去了封地,也要带上你,我们都在长安城,你看着办吧。”
“……”什么叫做看着办啊,东闾明摇了摇脑袋,立即道:“我是母亲的娇儿子,自然是要留在长安城陪伴母亲、舅舅、姐姐的。”
“!”霍绾君翻了弟弟一眼,真是无语了,玉不琢不成器,这个小东西养的……
经过一番推算,刘彻推敲改动了日子,又和宗正几番相商,定下来年的正旦。
到了那日,祭祀天地,入了宗庙,祭祀过祖先过后,便给小儿子封王。
将作大臣已经得了令,给五皇子开府,日夜都在忙着兴建府邸。
刘髆年纪大了,确实不太适宜在椒房殿中居住,搬出去是迟早的事,只是,深宫寂寞,卫皇后身边有这么个小儿子养着,已经习惯了,一下子要离别,两人都觉得有些难舍。
得了消息之后,椒房殿的气氛沉闷了下来。
“母后,孩儿开了府,也会经常来看您的,到以后,我和太子哥哥岔开来看您,这样每天您都有人陪,”刘髆眼睛亮闪闪的,对着卫皇后许诺。
“好孩子,”卫皇后的手伸了出来,在刘髆的脸上轻轻地摸了摸,“我的髆儿都长这么大了,母后老了,你以后可别忘了母后。”
“嗯,”刘髆的眼睛有些湿润,他摸着卫皇后的手,一双玉手虽然依旧保养的很好,但皮肤已经松弛了下来。
卫皇后这几年老的厉害,早已经不怎么管后宫的事,基本上都交给大长秋在打理。
皇帝爱宠幸谁就宠幸谁吧,她如今这个样子,还能奢望什么?
刘髆的喉头动了动,但依旧没有说出什么来,侍奉卫皇后进食之后,母子二人又在灯下说了会话。
待到刘髆退下,大长秋凑上前来,给卫皇后排解,笑着道:“五殿下对皇后娘娘一片赤忱,日后也不会忘了娘娘的养育之恩。”
卫皇后有些恹恹地提不起劲来,叹了一口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本宫这一生养了那么多的孩子,长大了,都不在身边了。髆儿迟早也要去封地上去,一晃眼,这孩子都到了要出去开府的岁数,才来的时候,他还只知道哭,谁哄都哄不住。”
大长秋没有作声。
“若是能早点将髆儿的王妃定下来,本宫就安心了,那些小娘子的名册已经交给皇上几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想法,”卫皇后说了这句话,就望着珠帘外的台阶发呆。
像是映衬着她的心情一般,雨点打了下来,敲着玉石台阶,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
一层秋雨一层凉。
卫皇后突然觉得有些寂寥。
第一场秋雨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霍绾君接到刘进第二次邀约的时候,很想拒绝说不去,东闾娘子都因为这场秋雨犯了懒,窝在家里不愿意出门。
“我……我可能不方便去,”霍绾君虎着脸拒绝。
阿贤笑嘻嘻地道:“霍娘子,皇孙有急事问你呢,你若是不去,皇孙交给你的事,你什么时候才能办好?”
“我……”霍绾君动了动穿着木屐的小脚。
木屐底下的齿搓着青石地板,发出些犹犹豫豫的声音来。
“霍娘子,事情重要,皇孙带话,让您务必守约,”阿贤严肃地说了这么句话,就走了。
“哎……”霍绾君有些怕见到刘进。
她始终都没有搞明白,自个怎么就这么答应了刘进,要与他共生死了……
若是不见,又怕刘进真的有事,以后两个人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祸福都绑在了一处。
若是见了……她实在没脸见他,再说,现在入太子府的事情还八字没一撇,这样频频私会,算什么呢?
霍绾君犹豫着,恍惚着,一直到了约定相见的日子,临行前,还是忍不住微微装扮了一下。
她找了个借口,说去许家看上官安纳征时,结识的丞相府属官的女儿们相约一起去东市买些首饰。
东闾娘子从小就被约束,没有什么朋友。
见女儿在外面吃了顿席,交了些朋友,倒也觉得高兴,就没有拦着。
霍绾君这借口也不是胡乱找的,的确自从那日霍嬗和皇孙陪着她在许家露了面之后,有几个小娘子便与她主动相交了。
只是霍绾君的性子颇有些木讷,和人说话听得多,说的少,从终南山上下来,就日日呆在府里,连和别人交流点八卦的资本都没有,小娘子们若不是仰慕霍嬗,怎么也不可能耐着性子和她说话。
为了和皇孙顺理成章地见面,霍绾君主动邀请了丞相府陈征事的女儿,两人约定一起转一转东市,买些珠子穿花。
陈娘子拜会霍绾君时,觉得霍绾君只会傻笑,长安城的人情世故一无所闻,但胜在性子好,她说霍绾君听,倒也不错。
只是可惜,霍嬗的消息没有打听出什么来,只知道堂兄妹二人感情极好。
小娘子的友情就在于一起打扮说八卦,陈娘子想,霍绾君这个性子,有些不讨喜,只怕不好交朋友。
等了几天,也没有见霍绾君回访,陈娘子就打算搁在一边了。
丞相征事和冠军侯,实在相差的也有点大。
没料到,这位霍娘子竟然如同开了窍一般,突然邀请她一起买珠子。
真是意外之喜。
陈娘子早早就带着婆子侍女们在东市等着霍绾君了,一见她的马车来了,立即迎了上去,笑嘻嘻地道:“难得你愿意出来,今日这雨刚刚停呢。”
霍绾君穿着绯红色的衣衫,腰间系了一条绛红色的腰带,瞧着有些像个葫芦,倒让陈娘子瞧呆了。
陈娘子和霍绾君差不多大的岁数,也是明年要及笄,但亲事一直没有定下来,不然也不会瞧上了霍嬗动心思。她看了看霍绾君丰满的上身,纤细的腰,再瞧瞧自个身前,微微叹了声,“真不知道你怎么长得,咱两一般大,你却瞧着比我……”
就连个头也相差不少呢。
霍绾君平日里不怎么打扮,偶然拾掇一下,被人这么打量,有些手足无措,脸上就是红红一片,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着,不知道怎么答话。
“怪不得那日皇孙和冠军侯都护着你,瞧你这个含羞娇憨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护着你了,”陈娘子感叹道。
虽然都是小娘子,连自个都不由得心生维护之意了。
她上前拉过霍绾君的手,笑着道:“这里买珠子最好的就是董家和林家,我们进去瞧瞧吧,不知道你要穿什么花?”
霍绾君从未和同龄小娘子这般亲密过,愣了一愣,眉眼弯弯地点了点头,“好。”
陈娘子也笑了,立即自在了不少。
瞧着两人带着一群婆子众星捧月地去了,街边的马车这才拉开车帘,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脸来。
“皇孙,人都进去了,你还看什么?”阿贤问。
“看她新交的这个朋友心性如何,”刘进不紧不慢地回答。
“霍娘子平日里没有什么朋友,如今有个年岁差不多的小娘子说说话,也未尝不好,”阿贤叹了口气,主子实在是管的太宽了。
“皇孙,不如我们先去白庐吧,等霍娘子和陈娘子买了珠子,自然就回去白庐,”阿贤建议着。
“左右无事,就在这里看看吧,”皇孙也不下车,但也不愿意去白庐。
霍绾君和陈娘子出了董家的铺面,陈娘子立即道:“董家在这里卖珠子许多年了,据说是董偃的亲戚,以前这是董偃母亲的铺面,后来董偃入了窦太主府内,董偃母亲就将这个铺面给了亲戚做。”
董偃和窦太主相差近三十岁,跟随母亲出入公主府,被窦太主瞧上,十三岁就留在公主府中习字读书,后来便做了入幕之宾。
据说窦太主为了和董偃相好,献了座园子给刘彻,两人这才明目张胆地在一起。
刘彻也和董偃交好了一阵,被东方朔劝谏,才冷落了董偃,后来董偃抑郁而死,窦太主没过多久也死了,临死之前上书,求与董偃合葬,而不愿和死去的丈夫葬在一处,刘彻也同意了。
废后陈阿娇也跟着死了。
说起董偃,陈娘子立即滔滔不绝,蜂拥而至的八卦,如同身临其境的解说让霍绾君不得不佩服。
两人又去了林家铺子。
刘进的眉毛皱了起来,不满地道:“那个陈娘子真是呱噪,胖头鱼这是都认识了些什么人,不要学坏了。”




朕的青梅小道姑 第108章 教导
呱噪的陈娘子和霍绾君分开的时候,已经过了皇孙和霍绾君约好的时辰,就这还是霍绾君再三申明,不能再逛了,下次再约。
陈娘子这才恋恋不舍地上了自家的马车。
霍绾君长出一口气,她对着外人便十分的不善言辞,陈娘子话多正好相补,只是一个时辰都听陈娘子各种秘闻说个不停,也还是有些累的。
她紧赶慢赶地进了白庐。
这一次,皇孙没有站在窗前眺望皇宫,而是一脸不耐地坐在案几前喝茶。
瞧着皇孙一脸不悦,霍绾君低低叹了口气。
“皇孙,我……我来晚了,”霍绾君带了点讨好,凑上去,给刘进添了杯茶。
刘进冷着脸,撇了撇嘴:“现在知道来了。”
“我……”霍绾君微垂着头,一双手不安地搅动着衣带。
上次在茶庐里发生的事,让她想起皇孙就觉得脸红心跳,没有办法安生,阿贤约她,她既期盼又害怕,进白庐之前也是忐忑不安。
被皇孙这么阴阳怪气地挤兑,她的那份羞惭莫名就没了,就像又回到了以前。
“……为了几颗珠子,就把我丢在这里等你,和那个小娘子叽叽呱呱……”刘进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堂堂皇孙,前世今生,多少女子想着法子巴着他呢。
胖头鱼倒好。
玉不琢不成器,好媳妇都是教导出来的,刘进一定要让胖头鱼深刻认识到自个的错误。
霍绾君的愧疚,却因为这样的话莫名就没有了,抬起头,一双眼睛直视着皇孙,“今日没有陈娘子相陪,我都出不来,我们孤男寡女在此私会,大有不妥当,我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母亲约束的紧,日后皇孙再约我,我也不会出来了。”
刘进本来憋了一肚子话,想要好好教训一番霍绾君,却被这样的话打击回去。
胖头鱼这是在说他没有资格约束她吗?
被这句话噎住的皇孙,愣愣地看着霍绾君。
“皇孙,你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便走了,”霍绾君直起身子,打算离开。
“哎……”刘进连忙抓住霍绾君的衣裳,“胖头鱼……你真是太过分了,我都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了,你……别走啊。”
可不能这么放走了,刘进心中大悔,胖头鱼别看好欺负,却也从小性子就倔,若是这么走了,只怕他得不到东闾娘子的点头,就再也见不到她。
霍绾君的裙摆被刘进抓住,她也不敢使劲,“你放开啊,干嘛抓我的裙摆,你这个登徒子……”
刘进被“登徒子”三个字打醒了。
情急之下,他猛地起身,捂住霍绾君的嘴,训斥道:“你这是想将人都唤进来吗?若是这样,你可非我不嫁了,我可并不在意。”
这话如同魔咒一般,霍绾君不再叫唤,睫毛慌张地扑闪,眼睛里流露出后悔和惊怕,悄声道:“你放开,我不喊了,可以吧。”
“你喊呗,我又不怕,”刘进似笑非笑地道,手感觉到霍绾君的唇瓣一开一合,心里痒痒地。
“你……”霍绾君气急,向刘进的腿上踢去。
刘进这些年一直在练武,但也不敢和霍绾君硬碰硬,便朝一边闪开,霍绾君的木屐从他的小腿旁蹭了过去,蹭的刘进的肉皮子疼。
不用想,一定都是淤青了。
刘进倒在席上,抱着脚哎呦哎呦地叫个不停,回过神来的霍绾君这才觉得不好,收了脾气,一脸歉意地蹲在刘进身边,低下头轻声问:“踢疼了么?”
“明知故问,胖头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刘进怒瞪着她。
“我……”霍绾君又怂了。
“我给你揉揉好不好?”霍绾君瞧着刘进的眼睛里带着水光,像是要哭却又强忍着,想来是被伤得不轻。
她抓住了刘进的小腿,拉开裤管,瞧见洁白的小腿上,果然是淤青了一片。霍绾君懊恼地看了看刘进,连忙搓热了手心,给他按抚。
“哎呦,你这个……胖头鱼……你轻点……”刘进忍不住发出了嘶嘶声。
“你原谅我吧,我不该这么使劲,”霍绾君对刘进屡次反抗,屡次都无疾而终,每次反而觉得更是欠下了更多。
“我才不原谅你,”刘进哼唧着,感受着胖头鱼肉乎乎的小手在自个的腿上搓揉,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其实,练武之时,偶尔也会碰撞,这点伤痛,刘进怎会忍受不了。
能让胖头鱼改变主意,低头认错,这样的好机会,刘进自然不会放过,他哄着胖头鱼围着他着急,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快乐。
刘进慢慢地支起身子,靠着案几,对着还诚惶诚恐地按着小腿的霍绾君道:“你过来。”
“嗯?”霍绾君听话地凑了过去。
刘进哼唧着,将霍绾君按着坐在了身边,撒娇一般靠向了霍绾君的肩膀。
霍绾君僵直着身体,“你的腿不疼了?”
“你过来点,我就原谅你,”刘进道。
他的头慢慢地滑向了霍绾君的颈窝,嗅到了小娘子身上的幽香,幽幽地问:“你今儿出门熏的什么香?”
感受着鼻息热热地打在颈子上,霍绾君的耳根红的发烫,她快要被自个的口水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刘进轻轻地笑了,吸住了霍绾君的耳珠。
接着便是肖想了许久的唇。
胖头鱼的唇很软,很甜,就像是多汁的葡萄。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绾君才从晕眩中清醒了过来,她懊恼地想,自个怎么又一次就被皇孙这样了。
她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刘进将她搂在了怀里,两人都依靠着案几,坐在席上。
“以后要按时来见面,”刘进叮嘱。
见霍绾君不说话,按在她腰侧的手便不老实地游移起来,两人的喘息声都大了许多,这对刘进来说也是甜蜜的折磨,每晚他都会梦见胖头鱼,胖头鱼实在是太好吃了。
“……嗯……”霍绾君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随着刘进浮沉,“……别这样……外面……外面……”
刘进也觉得不是个事,他今天来本来也没有想着这样,可能让胖头鱼听话的招数好像只有这个,而且,他也隐隐期待着这样,上次在白庐,他就舍不得放手。
胖头鱼被他如此,怎么还会敢想着嫁给其他人呢。
帮着霍绾君整理了一番衣襟和发饰,刘进平息了一番气息,笑着道:“我交给你做的事,总是做不好,难道你前世竟然记不起什么事不成?”
霍绾君的眼神飘在了窗台上的花卉上,不敢看刘进。
“我这次给你带来了个册子,这是我能记起的年底到明年夏日的大事,你且造着这个给皇祖父说,无论如何,你的想法子让皇祖父知道,你是李真人的女弟子,李真人会托梦告诉你一些未来事,”刘进心中大悦,轻轻地摆弄着霍绾君的头发。
“这是为何?”霍绾君的声音依旧轻的像是蚊子叫。
刘进叹口气,“我这不是为了娶你么,总的想法子在太子府里给你争取个好位置,不能太委屈了你。”
霍绾君的心中升起一股子甜蜜,又有些慌张,顿了顿,才道:“我母亲为我看了门婚事……”
“我会找你舅舅说的,”刘进立即道:“别去相看了,你是我的,老实呆在家里等着。”
“我,我,我……”霍绾君扭了扭身子,刘进瞧着有些好笑,虽然并未出声,但眉角唇瓣上都带了笑意出来。
“那你以后再见面,不要这样对我,”霍绾君最终还是挤出这样的话:“我母亲一直教导我要遵守女德,可这样……”
她说不下去了。
“好,我答应你就是,”刘进叹口气,“既然你遵守女德,便应当知道,你只能嫁给我了。”
霍绾君细细的脖颈低垂着,绯红的面颊,黑黑软软的发丝,都让刘进舍不得放手。
直到回到太子府,刘进的一颗心还系在胖头鱼身上,明年胖头鱼过了及笄礼,就可以入太子府了,他竟然觉得有些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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