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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演义源自于历史,却跳出历史的框架束缚。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韩健十三岁,便已将写了半年多的《三国演义》成书,为了刊印,他把几年来所积攒的压岁钱包括“非法所得”全都拿了出来。
找了印刷的铺子把《三国演义》刊印成书,他又找了书店,放进去寄卖。
万事开头难。新书,两个月都没卖出一本。就连韩健自己都逐渐淡忘这件事的时候,江都突然兴起了一阵三国热,缘起他所著的那本韩氏《三国演义》。
是金子总会发光。另一个世界的四大名著之一,在这世界,同样会被普罗大众所赏识。





极品小郡王 第四章 反盗版
这是一个出版、印刷没有任何法律约束的年代,更没人理会知识产权。
韩氏《三国演义》的大火,虽然令韩健把投资到刊印上的钱收了回来,却也没给他带来更大的经济效益。主要原因是,等他反应过来,准备多印两版的时候,外面《三国演义》的盗版和手抄版已经风行开来,市场利润被摊薄。
盗版,需要排字或者刻板,需要有资金的不法商人去干。而手抄本则投资低廉,只要有一双手,会写字,那就足够。
韩健虽然之后加印了两版,无奈市场已经接近饱和。更可甚的是,不但有不法商人在“盗版”,还有些精通历史的大儒,干一些“评注本”的无耻勾当,把韩氏《三国演义》中历史典故用历史的角度加以评述,然后堂而皇之地出版《评注三国演义》、《再评三国演义》,且市场反应热烈,比韩健的原版《三国》都好卖。
一两年时间,《三国》已经风行了整个大魏朝,到韩健手上的利润却只有最初刊书的那一点。
《三国》的风行,不但没给韩健带来经济上的效益,连名誉也没带来一点。主要因为韩健当初作书的时候太“实诚”,非要署上“罗贯中”的名,后来各种评注本,那些沽名钓誉的人更是声称他们就是“罗贯中”,而把自己的名字署在评注本三国的扉页上。对于这些伎俩,韩健已经见怪不怪了。
韩健从最初的郁闷,到逐渐看开,到最后权当看了一场戏。反正他当初写三国就是为了玩,能不能赚钱是其次,王府又不缺那一点。而名得的多,会令京城那些达官贵人去注意,那他就离死更近了一步。
当个纨绔的小郡王,才能维护他的职业操守。
初时只是有些不甘心,后来韩健某次拿着画笔在那无所事事地写写画画,突然一个点子在他头脑了诞生了。
“靠。你们跟老子玩盗版,这次就玩个你们盗不起的!”
当即,韩健找来炭笔,勾画出连环画版本《三国演义》的底本,时间仓促,他只是完成了第一小部分。他准备出“连载”来吸引长期的读者。
为了务求一炮把连环画的名声打响,他除了用之前刊印《三国》的钱收购了一个印刷铺子,一边刻板印刷,还把印刷铺子定名为“三国书局”,找人在外宣传,只有“三国书局”印刷的连环画才是正宗原版的。
一连两个月的准备,新的《三国演义》连环画第一集正式出版上市。
因为之前在各朝各代均未有连环画性质的书籍出现,再加上《三国演义》本身已经积累了很高的人气,《三国演义》连环画一上市,便已经卖断市。从最初的江都城,再到北方一些大中型城市,逐渐也有了连环画的盗版,不过因为连环画的盗版难度大,而韩健最初的准备工夫做的又很到位,使得他的第一版连环画就已经赚的盆满钵满。
《三国演义》连环画第一集名“桃园结义”,从刘、关、张三人结识,桃园结义为主要内容。而在第一集结尾,又露出第二集“董卓进京”的引子。可说是集故事性于悬念性在内。
因为连环画版本的三国演义图文并茂,内容上也跟原版的《三国演义》有所区别,轻历史演义而重故事发展,更适合普通百姓的口味。在连环画第一集上市之后,百姓翻看多遍之后,迫不及待想要看故事的第二集。但很长时间过去,第二集的《三国演义》连环画却迟迟没有面市。
不是韩健故意想吊百姓的胃口,是其中所涉及的工作量巨大。一切原画、排版、印刷、出版发行的事都需要他一个人来做,虽然韩健有一颗成熟的心,但无奈他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心有余而力不足。为了不让家里的姨娘们发现他在外面“胡作非为”“败坏王府的名声”,他只能趁着晚上时间来画第二集的原画。
此时在江都城周围,乃至魏朝很多城市里,《三国演义》及连环画仍旧是长久不衰的话题,普通百姓等不到第二集连环画,只好买了原著自己看,不识字又热衷于这股风潮的,会到茶楼去听《三国》的评书。
直到韩健十四岁,第二集的《三国演义》连环画“董卓进京”才正式出版面市,这一拖就是大半年。
虽然经历了半年多才出版第二集,但读者热情依旧不减,尽管“三国书局”在江都周围城市的几十个书铺,同时放出了几千本的书,不到一天工夫,连环画就已经告罄。
此时韩健也逐渐找回“状态”,在连环画第二集的最后,除了有下一集《捉放曹》的预告,且有下一集面世的时间说明。
韩健决定,每三个月出版一集《三国演义》连环画,这时间既不会令他很累,也会保持读者的新鲜感。同时三个月的时间,也不会令盗版大行其道,因为即便盗版商人拿到原画,要刻板、印刷、发行,也需要一两个月的准备时间。到那时,下一集都快出了,上一集的热潮早就过去。
《三国演义》连环画的出版,为韩健赚来了钱财和名气,虽然名气只是来自于“三国书局”。
韩健也通过第一次赚钱实践,了解了魏朝的社会结构、人情、风俗,更以此而结识了一些官商两道的人物,领略了世情冷暖,加深了他对这个陌生世界的了解。
转眼,《三国演义》的连环画也出到第九集,韩健也已经年满十六周岁。
按照魏朝继承世袭爵位的法规,男子过十六岁后,遇每两年一次的奉诏入京,会接受皇帝的亲自册封。而需要继承爵位的男子,也会提前接受冠礼,领一方之土,治理一方之民。
大魏朝中定二年刚过正月,十六岁的韩健就要准备去京城洛阳,迎来他来到这世界的第一次远行。
韩健一家的姨娘们,苦盼了十六年,终于把小韩健养成人,为了让他顺利进进城接掌“东王”的郡王位,也做了很多准备,让韩健感觉自己好像要去春游一般。




极品小郡王 第五章 旅途上
韩健此行洛阳,除了接受郡王爵位册封,执领一地,同时也要结交京城里的达官贵族,拓展人脉。
家里的姨娘除了为他准备各种旅途所用,也为他准备了很多“礼物”,韩健还背负着帮姨娘们回娘家省亲的任务。
除了韩健的九姨娘之外,家里另十个姨娘在洛阳城都有娘家人,韩健没直系亲属,却有不少外公外婆、舅舅、姨和表哥表妹,他们也是韩健在京城洛阳拓展人脉的踏脚石。临行前,姨娘对他可谓谆谆教导,教给他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比如说待外公要如何,比如说要多跟舅舅来往,比如说不要看不起表哥表弟,再是不要理会那些对他献殷勤的表姐表妹。
韩健是小郡王,也是姨娘们的骄傲,生女外向,姨娘们早把他当儿子看待,嘱咐的话,也都完全是站在他的立场上,疏远娘家人。
临走最后一天,郡王府当家人,韩健的二姨娘韩松氏把他叫到房里,拿给他一卷纸,道:“健儿,此次你去洛阳,山长水远,为娘不能伴在你身边,你要多加保重。”
“是。”韩健躬身领命,他脑子里却在想是不是忘了带什么东西。
之前几天,他已经跟阮平和司马藉商量好,二人也会与他同行往洛阳去。阮平十五岁时已经中举,少年英才,要去京城考会试,准备一举金榜题名。司马藉则要偷跑出家门,行万里路,完成他行侠仗义当一个大侠的梦想。
“陛下希望东王府跟南王府联姻,因而这次你去洛阳,多跟南王府的人走动走动。”韩松氏补充道。
韩健正神游天外,一句话把他的灵魂生扯回来:“二娘,您说什么?”
“多跟南王府的人来往。今年,南王府的人也会去京城,少不得碰面。”
什么南王府的韩健根本不在意,他主要是惊讶于“联姻之事”,之前没听任何人提及过,他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人给草草定了?
魏朝四大王,东南西北王,西守西都,北拒鲜卑,南抗南齐。韩健虽名为东王,实为东南王,东王存在的意义也是为抵御南齐。
但东王府跟南王府向来不合,主要跟十六年前的金陵之战有关。当年在金陵之战中,韩健的父亲东王韩?,带兵杀到金陵城下,眼看金陵将破,南齐北防线也要告瓦解,结果负责防守侧翼的南王兵马撤兵,导致东王军孤立无援,最后韩?也在金陵之战中折戟沉沙。
这仇人相见,不但不能眼红,还要故作亲近,韩健想这可真是为难自己了。
韩健心想,大概是女皇想借着联姻的事化解两家的矛盾。若东王和南王两家联姻,的确对魏朝的南线稳固有很大助益。
带着很大的无奈,从房里出来,韩健把最后的家当全都归拢起来放进装货物的马车里。
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他的木工“发明”,还有一些工具用来他继续发明,其中韩健最为骄傲的是一把自制吉他,花了他几个月找材料制作,然后调音。另外,还有一副他自制的口琴,在他看来,这都是“泡京城妹子”必不可少的工具。韩健也很喜欢他一边吹口琴,雯儿一边跳舞的模样。
这次韩健赴洛阳,二娘韩松氏要留在家里看家,跟韩健同行的,只有他三姨娘和九姨娘。
三姨娘在家里地位不低,再加上三姨娘的父亲是前吏部官员,对韩健人脉的拓展有帮助,因而这次韩松氏特地让三姨娘同行。而韩健的九姨娘,则是韩健母亲的侍女,本身会武功,能在旁保护,一家人都不希望韩健在外发生危险而无人照应。
除了与韩健同行的三姨娘和九姨娘,还有一个东王府的一个亲卫营将同行。亲卫营共四百骑,是东王府藩属之下的精兵,负责护送东王府进京受封,再平安归来。
除了这些,同行的还有韩健的贴身侍女雯儿,此时雯儿已经十四岁,虽然还是个小丫头片子没发育好,却已经出落的很水灵。韩健一向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连选侍女都选了个最好的。
他此行北上洛阳,除了要准备路上所需,他也要同时把“三国书局”的分号发展上京城。《三国演义》连环画出到第九集,已经成为魏朝出版界的一个“神话”,追看的读者无数。若然因为他北上而中断发行,除了令读者失望,还会令他蒙受金钱上的损失。索性要办书局,就把书局办到天子脚下去,韩健觉得只有在洛阳城这样的都城里,才会发挥书局出书的最大效用。
……
……
春风得意马蹄疾。韩健带着轻松而愉快的心情上路了。
可行了不到二百里,就出事了。
水土不服,经不起旅途劳顿,又值春暖花开天气乍暖还寒……反正是因为一些他也说不清的原因,韩健生病了。病的还有些严重。
好在东王车驾一行带着大夫,给他诊断过,说是风寒。风寒之事,可大可小,而韩健得的就属于“大”的那种。咳嗽、发烧、呕吐……
韩健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得了富贵病,吃的好穿的好日子逍遥,这刚出家门身体就跟他闹情绪。
沿途的风景,韩健也没心情去观赏,每天只能闷在车驾里,裹着被子。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
病好了点,再严重一点,如此反反复复。韩健的心情也跟着反复。
因为小郡王的病情,东王府车驾一行原本要走两个月的路,一直走了近三个月,到四月初一行才抵达洛阳城外。韩健本来还想到长安城里观桃花,看庙会,顺带参加个诗会什么的结交几个京城名媛,这一病把他所有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车驾进了洛阳城,直接进了东王府在京城里的别院。阮平和司马藉已经迫不及待跑到洛阳城去“见识”,而韩健仍旧只能躲在房里,抱着汤药罐子过日子。
在洛阳城里安顿下来,不用每天在车驾里摇摇晃晃,韩健的病情也终于稳定下来。几天以后,他已经生龙活虎。
就在韩健准备第二天跟阮平和司马藉一同领略一下洛阳城的繁华,三娘交给他一份“名刺”,并对他嘱咐一番:“河东大家潘夫子明日最后一趟公讲,你病好了,去听听。”
“公讲”就是一些自负才学出众的人公开宣讲,跟上讲公开课差不多。不过这种讲课,想听的人太多,因而只有受到特别邀请,或者是请示获得通过的人才会被允许旁听。
韩健叹口气,显然三姨娘为了他增长学问去跑过关系了。
“要是不去,枉费三娘的苦心,哼哼!”三姨娘皱皱鼻子,威胁道,“以后三娘就禁你足,不许你出门。你看着办!”




极品小郡王 第六章 你好,同学
四月天,虽已过柳絮纷飞桃花满城的春景灿烂,洛阳里的和煦春风吹过满城,却仍旧留有一种春日别春的小资别调。洛阳,蒲净寺道场,正在进行一场公讲。讲课的是河东名学潘夫子,来听课的,都是些洛阳城里的莘莘学子。
所谓道场,曾为佛家宣讲教义,举行典礼的场合,每个寺院里都有。魏朝重道抑佛,洛阳城里的僧侣要么“改行”,要么远足去了南齐,以至于洛阳城的大小寺庙被学者甚至是“爱国愤青”鹊巢鸠占。魏朝重文轻武文风盛行,各家学派林立,大有知识大爆炸百家争鸣的趋势。
潘夫子是河东学派的代表人物,游走天下间弟子众多,而他最擅长的便是“乐理”,据说听过他讲乐的人,能除去内心的糟粕,人格也会得到升华,附庸者不计其数。
潘夫子在蒲净寺道场公讲,是洛阳学界的一件大事。潘夫子此次在洛阳城共举行三场公讲,前两场听课者爆满。很多学子不远万里而来,就是为听一听潘夫子的天籁之音。不过潘夫子公讲,对听课者选拔甚严,以至于很多人只能挤在蒲净寺道场外看看热闹,想进道场内听课,除非有很高的学问,又或者是有很深厚的背景。
蒲净寺的道场,并非露天,而是在殿阁之中。潘夫子一身白色宽袖长衫,正襟危坐于前,他面前的案台上,摆放着此次公讲的讲义。他并非照本宣读,而是揉杂了很多感悟在内,很多算是他的“即兴发挥”,属于“原创”。正因如此,公讲才吸引人。
正对潘夫子的是排成行列,一张张双人的案桌,每一张案桌之后,都坐着两名青襟小帽的学子。连服装都是统一的灰白色儒衫。学子们统一跪坐在软垫上,双手扶于膝盖。
潘夫子最精于“乐理”,今日公讲课题便是“四时节气入乐理”,内容跟礼乐有关。潘夫子在上面时而语如清风,时而语如流水,侃侃而谈,下面的学子们则是闭目沉思,随着公讲内容的深入而陶醉在潘夫子的讲义之中。
而在一旁,有礼部派来的书记官,负责记录潘夫子日常起居,更包涵公讲的内容及热闹盛况。过不了多久,一本新的《潘夫子坐言起行录》就会编著成书,这是洛阳时下最紧俏的读物,很多无法亲历潘夫子公讲的学子会买来看,用以陶冶情操,向大神的角度靠拢。
春日的上午,阳光明媚,潘夫子的公讲也逐渐从简到繁,引人入胜。而这时候,却有一种很不搭调的声音从学子中间响起,“呼!呼~”
初时潘夫子和学子全情投入,即便有微小的不和谐,也不易被察觉。但这声音,越来越霸道,且愈发肆无忌惮。到后面,连潘夫子都不由蹙眉斜眼瞥了声音传出的地方。全场唯一穿着一身蓝色长袍,好像很怕冷,包裹的很严实的年轻人,正趴在案桌上睡大觉。
睡觉的,正是被逼来听潘夫子公讲的韩健。
大病初愈,韩健所处的位置又靠着南窗,明媚的阳光一照,脑子便微醺,小有困意。再听什么“宫、商、角、徵、羽”,什么五行四时的,如此无聊的内容,听的他直接去跟周公下棋去了。
他有少年的外表却有一颗无比成熟的心,如同重回学生时代,老夫聊发少年狂,难得跟一群学子来听课,他觉得不睡觉都对不起三姨娘为他花的苦心。
“呼~呼……”
不和谐的声音仍旧在持续,到后面,更多的人察觉到了这不和谐,很多学子投过来愤怒的目光。来听名学的公讲,居然睡觉?简直是对学问的侮辱。潘夫子讲课虽然还尽力保持着他的风度,却也被这这不协调的声音影响了他的“气势”,潘夫子心中也有一股火在升起。
不过突然间,那呼呼声停了。此时道场内才逐渐恢复了原有求学和教学的良好氛围。
不是韩健良心发现,他睡觉,睡的是旁若无人,若非同案桌的学子实在看不下去,用胳膊肘碰了碰韩健的胳膊,他的呼噜声也不会停。韩健睡的正香,被人打搅,很不爽,他睡眼朦胧抬起头,面对的是一双如同清泉一般的眸子,火气也就跟着平息下来。
学子的小帽掩盖不住前额几缕刘海和鬓角的发丝,似乎是觉得打搅了韩健的清梦有些不安,对他歉意一笑,皓齿明眉和一对浅浅的笑靥。加上远山眉琼鼻的帮衬,不施胭粉也可生的如此动人,韩健心中也不由感慨,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同学,你好……”韩健对穿着青襟小帽的女同学一笑,笑的有几分猥琐。
“你好。”女子微微一愣,似在琢磨“同学”这个特别的称呼,顺口低声回了一声。
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把道场里的不安定因素给制服,一转脸,却又听见“呼呼”声响起。她侧目一看,不由蹙蹙眉头,男子侧了个身,继续睡他自己的。
“真是个奇怪的人。”她心里暗想。
本来一场师生融洽的公讲课,因为某个不和谐的人发出某些不和谐的声音,而彻底变味。公讲很讲究场合和心情,心情不好,再好的公讲人也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等公讲结束,潘夫子黑着脸甩袖离开,作为河东名学,他至少还能保持风度不发作,可学子们就没那么好的脾气,虽然他们不至于动手打人,但韩健睡醒了从道场出来,一路上都有人在指指点点。
“少主!”
见到韩健从道场出来,雯儿高兴地捧着韩健的佩剑上前来。韩健接过剑,直接配在腰间,他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
似乎某件很美好的东西,错过了。
“喂!”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韩健身后响起,韩健跟着转过身,当他再看到刚才同桌的女同学,内心的疑问跟着豁然开朗。
女子手拿着讲义,细步走过来,阳光下,她的姿容似乎更加耀眼。女子先看了看韩健身边俏丽的小丫鬟,再对韩健一笑,又稍稍板起脸像是质问道:“……同学,来听公讲,你怎能睡觉呢?”
面对美女质问,韩健爽朗一笑,道:“在下大病初愈,实在困顿,便小睡片刻,打搅了姑娘听课的雅兴,实在歉意。”
女子微微蹙眉,这怪人哪里是小睡,分明是从头睡到尾。来的晚不说,一坐下就睡,睡的还那么旁若无人。
“大病初愈,也不是你睡觉的理由。”女子用说教的口吻道,“即便拖着病躯,也应该细心把公讲听完,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韩健尴尬地笑笑,正要问女子的名字和来历,女子却转身便走。
“喂,喂……”
韩健要去追,发现周围男女学子实在太多,这年头男女有别,他这么上前去追问女子的姓名终归不妥。
“雯儿,你去问问那个姐姐的名字,回来告诉我。”韩健想起来身边还有个帮手。
“嗯嗯。”
雯儿最是听话,点头的同时,穿过人流去追那女子。
韩健在蒲净寺门口等了很长时间,雯儿才低着头像是做错事一般回来。
“问到没?”见到雯儿回来,韩健上去问道。
“没有,少主。那个姐姐上了马车,我……追不上。”
韩健看雯儿身上脏兮兮的,显然是刚才为了追马车而摔了一跤。见这模样,韩健也知道她尽力了。
韩健叹口气:“有缘,终究还是会再见。”
想想刚才女子说教时候的模样,韩健觉得这美女还是挺有味道的,这种味道,很熟悉,也很亲近。
……
……
女子刚说教完韩健,便略带气愤走开。她觉得这个怪人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不但做错事,还知错不改,说的自己好像多无辜一般。
她心情正不好,一个欢快地身影冲上前来,一把保住她的腰。
“师姐,你可算出来啦。”一个小她一两岁的女子,同样出落的美人坯子,却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一手藏在身后,一手抱着女子撒娇一般,偎在她怀里说道。
“嗯。”女子应了一声。
“师姐你说话不算话。说了到洛阳城,就带人家到城里走走,却扔人家一个人在外面,你自己跑去听什么公讲……师姐,里面有什么好玩的?”
“讲课而已,没什么好玩。让你听,你听吗?”
师妹笑了笑,她可不想去听什么公讲,在蒲净寺外面凑凑热闹,她觉得更有趣。因为蒲净寺今天的公讲,外面多了很多人,也有不少商贩看准商机,过来卖一些文房四宝和书籍。
“师姐,你看我买到了什么。”师妹把藏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是一本小册子,“是《三国》连环画的第九集,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只可惜,画的不太清晰,应该不是原版的。不过,内容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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