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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韩健刚靠着椅背想闭目养神,这时候杨苁儿端着参茶出来,目光楚楚想给韩健敬茶。
“苁儿,是你?”韩健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虽然他对南王府的人很防备,但对杨苁儿却没有任何戒备,这是很复杂的感觉,一边是政治对手,另一边却是至亲相伴终老的爱人,他自己的内心也很不想就这么纠缠着。
杨苁儿走到韩健身边,把参茶递过来,韩健拿过来却放下,叹道:“天气也有些炎热,刚在外面走了一身的汗,喝这东西会上火。”
杨苁儿有些惭愧低下头道:“倒是妾身思虑不周。”
“说的哪里话,你送茶水来,这是你的心意,无论怎样我都会喝掉。”韩健不想让杨苁儿有任何的委屈,拿起桌上的参茶便一饮而尽,杨苁儿想拦也没拦住。
杨苁儿看着韩健道:“既然不想喝,又何苦呢?”
“因为这是苁儿你给我准备的茶水,若我不喝的话,岂不是不解风情?”韩健笑着把杨苁儿揽过来,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杨苁儿想挣扎开,但也只是象征性的,最后软在韩健怀中。
半晌的温存,虽然是无言,但却好像是相濡以沫的情感。之后杨苁儿才抬起头目光楚楚看着韩健问道:“大哥他突然回来,是否会影响朝廷的稳定?”
韩健笑道:“苁儿你为何会这么想?你大哥,也是国舅,他回来能有助于稳定超纲,将来你父王的南王之位也回传给他,我曾对你说过,就算现在豫州归了朝廷,但南王府的爵禄永远会传承下去。”
杨苁儿笑了笑道:“别安慰妾身了,其实妾身也并非什么都不懂。如今相公即将领兵出征的时候,最希望的是朝廷内稳定,人心所向都是为这场战事而战,但如今大哥却突然回来,妾身知道他背后肯定隐瞒了事情,但想到他这几年来所受之苦,也就不忍心去问。”
韩健看着杨苁儿那纠结的神色,心中也感觉到怜惜。其实杨苁儿到底不像是顾欣儿那样心无旁骛,杨苁儿曾作为南王府二小姐,从十三四岁开始就学会领兵作战,在政治头脑上,她甚至算是个小女诸葛,也只是在嫁入到东王府之后,她才很“适应”地学会让自己慢慢变得像一个只懂得闺房事的小女人。
韩健叹道:“苁儿,有些事我也不是要瞒你。你说我有必要跟你说什么谎话吗?若你大哥回来,能不危害朝廷的话,我欢迎还来不及,当初你大哥出事后,我一直在派人找寻,一年多前甚至差点就能将他救回。可有些事,毕竟不能用亲情来解释,就好像你大哥心中藏着的怨怼,或者他在责怪我夺了你们南王府的基业,甚至可能连他被掳劫这笔帐,也会算在我头上。”(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八百五十九章 江陵乱
江都城内因为乱党作乱及杨曳的重新出现,局势开始变得有些复杂,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江陵城下,苏廷夏的中军大营内,却仍旧保持着一股战前紧张的氛围。
苏廷夏领兵作战有将近三年时间,这三年时间里,他近乎全部的时间都在北方,经历过起伏,也曾交出过领兵的兵权而近乎被软禁在洛阳,之后重新领兵与鲜卑人交战,他也算完成了中原王朝将领的最高荣耀,领兵长驱草原三千里,完成对草原民族的血洗。
到如今,苏廷夏所部虽然兵马不多只有两万,却都是精兵悍将,但也都适合在马背上作战,守城战也还算能适应,唯独对于攻城战连苏廷夏自己心里都没底。
朝廷缺粮缺物资的事对中高层将领来说并非秘密,但苏廷夏这路兵马所需要的后勤补给却很充足,每过几天从豫州就会运来粮食和物资,总的来说,以韩健“围城打援”的大战略来说,苏廷夏在江陵的这一战显得太安逸了些。江陵城内守军不过区区四千多人,守将对城外苏廷夏的大军早就是闻风丧胆,之前城内甚至派出使节前来商谈纳降之事,被苏廷夏断然拒绝。
苏廷夏领兵到江陵城下不是为了攻城,南朝在江北的一座孤城,就算是地理位置险要,背后是千里楚地,但大的战略是不能更改的。如今是夏天,苏廷夏自己也清楚,在这多雨的季节贸然渡江南下,深入到楚地腹地,是很难全身而退的,后勤补给是最大的问题,同时骑兵也无法在楚地这种水泽遍布的地方发挥应有的机动性和作战能力。他倒还不如遵照韩健的圣旨,领兵屯驻在江陵城下,只等朱同敬的兵马渡江北上来援。
“将军,从江都传来的消息,说是陛下派郡王妃所率一部前来支援。几日后会抵达将领城西北六十里处驻扎,陛下还传旨说,让我军与之呼应,但不可靠太近。”
孙合。苏廷夏的副将之一,也是跟着苏廷夏走南闯北的将领,这两年跟着他打了不少的仗。攻破渤海国王都,是孙合先带兵进城,令城中百姓恐慌。而后也是孙合在城中放火,令渤海国王都被付之一炬。
但孙合却被朝廷所弃用,只有在苏廷夏军中,他才勉强是正将级别,在苏廷夏手底下也不能算是绝对的高层。但苏廷夏看来,这孙合有勇有谋,但杀戮心过重了些,要去抢掠,让孙合去再合适不过,但若是想收服一些重要的城池同时还要安民心。那孙合去了只会是令人心不稳。
“哪位郡王妃?”
苏廷夏坐在帅案之后,他没有去看朝廷过来的旨意,他在众将士面前还是很孤傲的一个人,他不想跟任何人有超脱于公事之外的私交,这是他的明哲保身之道,虽然很多将领愿意为他效命,也只能将他当成是上司,很多时候苏廷夏也是很不讲人情的。
孙合道:“回将军,是九郡王妃。”
“嗯。”苏廷夏点头,“韩昭氏。”
直呼郡王妃的姓氏名讳。是很犯忌讳的事,但毕竟苏廷夏也是大将军,在朝中地位很高,从将职上。他的职位是比韩昭氏要高的,上级称呼下级名讳也无不可,但关键是韩昭氏是东王府的王妃,还是当今天子的姨娘,事情就没那么简单。
孙合不敢说什么,当下只有他一人在场。这话传出去的话他自己也有不小的罪责。其实对于孙合来说,他更愿意为苏廷夏效命,至于朝廷如何安排他反倒不在乎,人都有私心,孙合也希望功成名就,但因他之前造的杀戮事太多,似乎朝廷也不太可能令他成为封疆诸侯。
沉默半晌之后,苏廷夏抬头道:“还有别的事?”
“回将军,从江都传来小道消息,说是有乱党谋乱,结果南王世子杨曳似乎是被救出,但朝廷并未公开此事。”孙合谨慎地说,因为这消息不是从正规渠道得来,而是从江都的眼线那里得知。苏廷夏领兵在外,到底还是有一些人为他卖命,朝廷也会有人跟这路人马通风报信。
苏廷夏笑了笑道:“既然是小道消息,不足为信。就算南王世子出现又如何?这江陵城又非南王府治下,人来也对我们无所用处,做好自己的事情便罢了。”
“末将领兵。”孙合行礼道。
苏廷夏摆摆手,示意让孙合退出帐外,等人走了,他才把之前演算过无数次的地形图拿出来,自己一个人打量着。
这些天在江陵城下,苏廷夏需要做的事情不多,也就是每日需要巡查军营,再是督促修建一些攻城的工事,这些也都是象征性的,因为只要攻城,城内守军随时都会投降,可能连攻都不要攻。就算这样,江陵城被困将近两个月,城内的状况也非常不好,军民近乎都已经没有活路。
苏廷夏做的最多的,是看着地形图来盘算韩健的出兵计划。
作为魏朝大将军,苏廷夏竟然对韩健的出兵详细计划一无所知,这是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到目前为止,韩健只是派他领兵南下,驻扎在江陵城,从江陵城渡江而下,那是楚地,距离南朝的都城金陵太远,这一路打过去,山长水远的必然要消耗不少的国力,与魏朝现如今最好是速战速决的大方针相违背。
在苏廷夏想来,若韩健计划中的主攻点不在楚地的话,那必然是在别的地方,这地方应该靠近金陵城,思想想去只有从扬州南下最为合适。但扬州城内却有司马藉作为江北军务总领,韩健从一开始就有意要绕过扬州交战,不想与司马藉正面为敌。
韩健花了这么大的心思,让所有人都觉得现在北朝南下势在必行,兵马都已经集结完毕,战争一直不开始,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现在朱同敬的人马和南朝朝廷的兵马,正在往江赣一代集结,其实就好像是调虎离山之计,这应该是韩健准备在齐朝后方展开一场战争的信号。
但到底,苏廷夏也没把思路理清楚,这场战争的突破口在何处。
当晚军营中一切如常。只是下了一些小雨,很多火把被熄灭,军营中的光线不太好。越是这种时候,越容易被乱军偷袭营地。
苏廷夏加紧安排了巡防的兵马到营地外巡查。同时在营地里准备了防止袭营的人手,只要有人敢来,必然会铩羽而归。其实以苏廷夏对如今江陵城周边形势的了解,这时候别说是正规军,就连百姓都逃的干净。南朝在江北只剩下孤零零一座江陵城,以城内闭门不出的架势,想来袭营近乎是不可能的。
但苏廷夏却也在防备南朝临江王朱同敬人马突然杀来,对他来说,先要面对的大敌就是朱同敬,这人能在南朝立处,而且在政治变乱惠王当政后仍旧屹立不倒,除了其有人脉和手段之外,其治军水平也是重要原因。曾经作为南朝上师的朱同敬,在出谋划策上也有很多诡道兵策。一条大江看起来是不能阻隔朱同敬北上的步伐。
但最后朱同敬会不会来还是个问题,从苏廷夏分析的情况看,就算朱同敬有援救江陵为江陵解困的能力,他也不敢轻易冒进,主要是朱同敬现在的大后方是在江赣,一旦江赣为南朝朝廷所占,那朱同敬讲彻底没有退路。
当晚在夜风细雨中,朱同敬的中军大帐内一直有灯火,到夜半时,有将领来通禀。说是在营地之外发现小股的贼军,孙合作为当晚巡逻兵马的主将,正带兵在围剿。
苏廷夏点头表示知道,随即将来通禀的将领屏退。对于小股的兵马,他还没放在眼里,这些小股兵马很可能是哨探和斥候,也完全没必要大费周章。
可过了半个多时辰,仍旧没人再来详细通禀之后的后续,苏廷夏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莫非是孙合大意,竟然为人所趁,一去不回?
苏廷夏当即召见了几名将领,让其率领一部分人马前去一探究竟,苏廷夏特别交待,就算是孙合陷入重围也不需要正面硬战,只需要牵制敌军即可。
就在这时候,有传令兵前来通禀,说是孙合已经带兵马回来,兵士并无折损,而且还带了大批的“战利品”回来。
苏廷夏脸色登时很阴冷,喝道:“让他来见。”
很快传令兵下去,孙合一副很高兴的模样进入到中军大帐内,但在看到中军大帐内众将领严肃的表情,他自己也有些发怵,照理说这种深夜时候是不会有紧急的军事会议,除非是出了什么大事,而眼下江陵城周边都很安稳,唯一可能令苏廷夏召集将领前来商讨的原因就在他孙合身上。
“将军。”孙合上前单膝跪地行礼道。
苏廷夏把案头的文书拿起来,低下头看了眼,问道:“你倒是说说,今夜可是有何收获?”
孙合一听马上又有些神采飞扬道:“回将军,末将听闻有贼军闹事,便领一部人马全去围剿,这部人马竟是城中逃兵,末将将其中领兵之人捉拿,他为求活命,答应前去金陵城西诈降开门,末将领兵进得城内,截奴隶三千余人回,加上粮草和辎重,不计其数。”
在场的将领有些议论纷纷,照理说孙合今晚也算是立功,虽然没有趁机把江陵城拿下来,但却是满载而归。
苏廷夏冷冷一笑道:“我且问你,何为奴隶?”
孙合的脸色登时有些难看,却是回禀道:“是城中百姓。”
“将来也是我朝百姓,陛下特别交待,我军抵达地方后不得对地方百姓有所滋扰,我也曾多次训诫尔等,莫要因小失大,如今是要平南而建王业,并非与鲜卑蛮夷而战。你怎就不听?”
孙合脸色煞白道:“是末将疏忽。”
苏廷夏再冷笑道:“你说是逃兵引你进城,令你有所截获,可我问你,你可有想过这是城中守军的诈敌之策,目的是想引你领兵进城一网成擒?而今得胜归来倒也罢了,若是有所折损,这初战就败的罪过,你可担待的起?”
这下孙合彻底惊恐了,赶紧谢罪。
旁边也有将领为孙合求情,说及他过往的功绩之事。
苏廷夏环视在场之人道:“我不是非要断了尔等建功立业的良机,而是要提醒,这江陵,可非草原蛮夷部落,夺下来怎样杀戮都可一笔揭过,曾经你们造的那些事,我不想说,更不想旧事重提,在普通百姓眼中,我所率的不是一支王师,而是一路贼寇,你们就愿意继续当着贼寇的名声而不自觉?”
在场鸦雀无声,没人应答。
虽然好像苏廷夏所说的,这路人马一向都是我行我素,走到哪抢到哪,杀人放火甚至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其实也有一套成型的规矩,就是无论是谁抢了,都要上缴,最后要重新分配,任何私藏着都是要被执行军法的。一直好像流寇的贼军,烧杀抢掠成性,但却是军纪严明,这一切都是苏廷夏治军有方,没人敢在这支军队中挑战苏廷夏的权威。
“也罢。”最后是苏廷夏好像原谅了孙合一般,“所掳劫来的百姓,清晨找舟楫送过江,讲所夺之财物全数交于他们带过江去,若有人滋扰妇孺,可别说军法无情。此事,就交给孙将军去做。”
孙合如蒙大赦一样行礼道:“末将领命。”
说完还是不由抹去头上的冷汗,他本来以为是大功一件,却没想到犯了苏廷夏的忌讳,再者他是领兵打仗的,能建功最好,至于什么大的战略方针他是不需要懂的。
苏廷夏最后再交待道:“既然朝廷派驻我等驻守江陵城下围而不攻,那就要遵照朝廷的旨意不得有违,有贼军来犯,领兵拒之,若无人来犯,要安守本分。就算江陵城内四门大开迎尔等进城,尔等也要明白这城进不得,可有不明之人?”
在场所有人同时领命道:“末将遵命。”(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八百六十章 寿诞
韩健一连两天都在宁绣言处留宿,还是他来到江都将近两月的首次。宁绣言脸上表现的倒也很平素,不像宁舜儿那么开心,但韩健也能感觉出宁绣言发自心底对他的热情。
对于宁原的事,韩健在宁州府时提过后再未提及,朝廷上也未对外宣布宁原有任何渎职,宁绣言很清楚事情的始末,她见到韩健后更加小心谨慎,其实也是怕韩健会再次追责到她父亲以及宁家。
“这些天,朕在江都城中走了走,看过一些地方,总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韩健对宁绣言道,“也许是当初离开的匆忙,这还是绣言你第一次到江都来,却不知这里的生活是否适应?”
宁绣言看着韩健,难得韩健连续两晚在她这里留宿,其实也显示对她的一种恩宠,但其实就雨露均占的原则来说,她这里到底是有三个女人,韩健其实也并未有所偏私。
“臣妾并无主子想的那么娇贵,到江都来,无论气候还是风土人情都还算适应。”宁绣言用很平和的语气说道。
倒是旁边的宁舜儿叫道:“这里才不好呢,本来说可以出去玩,可还是在院子里,对着四面墙,还没在洛阳时候的院子大。”
宁绣言瞅了宁舜儿一眼,宁舜儿到底是少女心性,撅着嘴不说话。宁绣言道:“主子见谅,是臣妾没教好这丫头。”
韩健微微一笑道:“舜儿心直口快,倒也说的是实情,你们到江都后就窝在这里,总该要出去走走,明天我会派人护送你们出去,沿途低调一些就好,换上便装。”
韩健说着还看了旁边的杨秀秀,其实对于杨秀秀来说,这江都她不是很陌生,她曾作为前朝的贵族在王室偏安时曾在江都客居。那时候的杨秀秀也成天想争取回安平郡王府的规格,其实她跟韩健的关系,也因为她在江都这段时间而有所增进。
吃过早饭,韩健离开居所。他这几天时间里。刻意把行军之事所放缓,他要做的是把江都地方上的官员体系再行整合,方便他亲征后后方的安定。
最初韩健很担心杨曳的归来会带来一系列的政治反应,到后面他算是想明白,只要严防死守不让杨曳回到豫州。就算杨曳对他有再多的不满,仍旧无施展其野心和阴谋的机会。至于是谁抓了他又是谁将他放回来已经不是很重要。
忙完一天的公事,韩健回到东王府内,这时候的东王府正在张灯挂彩,居然也到了韩健这个皇帝的生辰。韩健对于自己的生日一向不太重视,以前做东王的时候,也就生日当天会在一起吃顿便饭,以至于韩健回到府里才想起来,居然到了自己的生日。
“陛下,朝臣为贺寿已送来贺礼。却不知如何安放。文皇后安排将这些贺礼暂时摆放在正厅,等陛下回来后再行处置。”
韩健摆摆手道:“礼物收下的就收下了,根据礼物的轻重去回礼。至于朕的寿辰,也不需要大肆铺张,朕也不会摆寿酒,百官也不用前来贺寿。”
“是,奴婢这就下去吩咐。”
东王府的大小事务,仍旧跟在皇宫时一样,会有随行的女官来负责。韩健在后宫立了两位皇后,顾欣儿和杨苁儿平日里会因为性格不同而做事的方式不同。现在顾欣儿在生产后的身体也恢复过来,韩健便让她二人每人负责东王府大小事项一天,其实真正出来做事的还是由她们宫里出来的女官。
顾欣儿这边的女官不多,主要是顾欣儿这边有雯儿和小荷打理。加上顾欣儿心里还是有些介意宫里有太多女人,所以也就留了几个曾经在宫里长大的小宫女培养成女官。杨苁儿那边的女官倒基本都是后来选秀女选拔上来的,杨苁儿总说是给韩健准备用来暖床的,但到最后,韩健也只“临幸”了一名宫女,还并非是杨苁儿宫里的。
韩健回来后先坐下来休息一会。把礼物清单拿过来看了看,也许是朝臣知道眼下即将发生战争,韩健不想铺张浪费,因而朝臣送来的礼物都很“朴素”,甚至还有亲自写贺联送来的,就好像要让韩健知道其有多么的高尚廉洁。
在封建王朝,没有真正的廉洁之说,百官若真的是一贫如洗,那才叫做惺惺作态,本来朝廷给予朝中大臣的爵禄就很优渥,加上田产和土地,就算是现在是很多洛阳的官员随驾到江都来,所住的官所也都很奢华。韩健就算再节省,也没去刻薄这些朝臣。
韩健正看着,顾欣儿和杨苁儿却是一起进到正厅来,也是在女官通传了说韩健准备举行家宴,二女本来就在商量贺寿的事,也就一同过来了。
“相公,妾身跟欣儿妹妹商量过了,今晚妾身想让欣儿妹妹跟我一起到相公的居所去,不知相公可否欢迎呢?”杨苁儿眼睛眨着,好像很俏皮一样说道。
在杨曳回来后,杨苁儿的笑容更多了一些,也是家里人平安让她放下心结,加上这次杨曳归来又是韩健派兵从乱党手中将其救出,杨苁儿好像对韩健更惯着一些。
虽然杨苁儿和顾欣儿都曾有过与别的姐妹一同承欢的经历,甚至顾欣儿到现在仍旧跟雯儿从来都是同气连枝,但到底两位一个是东宫皇后一个是西宫皇后,照理说二人是不可能同时承欢的。甚至韩健之前都未曾有过这等的提议,就是为了防止二人尴尬,现在二人居然主动商议这件事,而且还达成共识,倒让韩健觉得有些意外。
“应该是我问你们是否愿意才是。”韩健笑道,“我的两位皇后,一文一武,一温柔一泼辣,还真是相得益彰。”
杨苁儿刚坐下来,伸手就在韩健手臂上掐了一下,不满道:“听相公的意思,是说欣儿妹妹温柔,反倒是妾身泼辣了?”
韩健笑道:“苁儿你为何不反过来想?”
“我反过来想?怎么看欣儿妹妹温柔娴静,也不像是用泼辣可以形容的,算了。相公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过了几天,相公再想有这种好事,妾身可就不奉陪了。到时候相公就跟你温柔的欣儿妹妹去长相厮守好了。”
说着好像是很妒忌。但生气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令旁边的顾欣儿掩口一笑。
韩健心中有种适然的温暖感觉,难得杨苁儿和顾欣儿没有太多的争执,这也是他所安心的地方,他出征在外。到底不能带她二人在身边,他不在的时候,除了朝廷需要稳定,他的后院同样需要稳定,这一切还要仰仗于顾欣儿和杨苁儿的无所嫌隙。
“该派人去通知几位姨娘,让她们出来准备今日的家宴。今天我可是寿星公,吃什么喝什么,可要由我来做主。”
顾欣儿笑道:“就怕夫君不肯做主呢。”
平日里她在杨苁儿也在场的时候,是很少说话的,主要是连顾欣儿也觉得杨苁儿在处理皇宫事务上比她更为得体。她能说出这话来,也看得出她跟杨苁儿之间果然是亲昵了许多。以往二人别说是提出要一起进侍,连走到一起的机会都很少,顾欣儿对杨苁儿有防备,而杨苁儿性格又孤僻,不明着争却也是把局面摆的很僵持。
不多时,韩健的几个姨娘相继过来,都是乐呵呵给韩健拜寿。
韩健笑道:“姨娘们太见外,我不过弱冠之年,到底还是个孩子。这寿从何来?”
“这只能说咱家健儿有本事,平了天下当了皇帝,有志不在年高。”韩徐氏笑道,“最好健儿今天去看看那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一下,也当是给你六娘还有你这么多姨娘出口气。”
韩健脸上笑容淡下去,他自然是觉得韩徐氏这要求太过分了。
韩徐氏口中的女人不用说就是杨瑞,曾经相约要一起守寡当好姐妹,一个却嫁了,还是嫁给她们辛苦培养出来的好儿子。这些女人心中自然是愤恨不已,加上一些权力上的争执,包括之后东王府与朝廷的矛盾,再到韩健登基后对杨瑞母女的善待,都让他这些姨娘背后感觉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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