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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女官见到法亦,吓的赶紧要起身行礼,法亦却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只要靠在韩健怀中就可以。女官缩着头,微微靠近韩健,她还没意识到,其实她已经不再只是那个需要为这些女主人守夜的小女官,而从一个奴婢变成主人。
法亦没有走开,仍旧立在床榻边缘,她也不会去回答萧旃什么,她很清楚韩健对她的信任。若是换做别人这么闯进韩健的睡塌旁边,以韩健的警觉早就反应过来,可韩健对她的气息太熟悉了,以至于韩健感受到她的气息,只会睡的更安实,这是一种来自于内心的信任。
法亦见萧旃在打量着自己,对她微微笑了笑。她没有多说话,其实她自己也抱着对萧旃的一点歉意,毕竟她刚才当萧旃是要袭击韩健,其实萧旃只是因为不快而在哭泣。法亦作为女人,多少还是能了解萧旃的一些心态的,但她并不会可怜萧旃,她与韩健相处久了,是很清楚韩健待她的真诚,法亦甚至都可以为韩健牺牲性命,做事情自然只会站在韩健一边考虑。
韩健现在只是占有了萧旃,还是在合乎情理的情况下发生,就算是韩健为非作歹,非要强抢民女,她最多也只是在旁边规劝几句,甚至韩健有命,她还会帮韩健去做。一个把韩健当作是最亲之人甚至有些盲从的女人,她又怎会设身处地去为萧旃考虑,她这次的政治婚姻到底是不是合理?
萧旃看了法亦半晌,她也能看出法亦对她的些许敌意。她不再多说,转身过去,继续背对着龙榻外面。这样她就不用去看韩健和法亦,她想要闭上眼,可一合眼,脑海中就全都是刚才韩健占有她时脸上志得意满的笑容,她心中就会有种负罪感,马上把眼睛睁开。
她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么大的负罪感,而不是痛恨或者憎恶。或者在那一刻,她已经选择了折服,甚至有些沉迷于期间,只是内心提醒她不能屈从,而她的负罪感,也主要是来自于对齐朝江山社稷,还有萧氏列祖列宗的负罪。既然身为齐朝皇室的继承人,她就要终身为齐朝的中兴而放弃自身的一切,更不能谈儿女私情……
长夜一点点过去。本来就已经是后半夜,内帷中的烛光却不会断绝,女官不多时就会进来更替蜡烛,等新的蜡烛换上,这皇宫内帷里又会多几分光亮。
一直到鸡鸣五鼓,韩健睡的很安实。甚至因为他实在睡的太死,连翻身都不会翻。法亦就一直守在床榻边缘,她也不会很困倦。看着自己心中最倚赖的男人,她的脸上也带着安详的微笑。对她而言,看着韩健睡觉,也是一种很有趣的事。
萧旃一夜未眠,她以为到天亮,韩健就已经会睡醒,但韩健的确是太累了,他此时还在沉睡之中。萧旃从床榻上坐起身来,虽然她用锦被裹着身前。但她知道是无法完全遮掩住的。她想离开这个伤心地,换个地方去休息,哪怕是翻过身,头枕着床尾,也比跟韩健同榻共枕要好。
法亦微微摆手,女官恭恭敬敬进来。法亦用很轻柔的声音道:“服侍公主穿衣。”
在韩健正式给萧旃册封皇妃封号之前,萧旃的身份仍旧是南朝长公主,虽说韩健已经让人筹备他跟萧旃的婚典,但那只是个象征形势的婚礼,如今正在战事紧迫的时候。韩健随时都可以取消婚礼,但他仍旧可以继续这么没有任何名分的占有着萧旃。其实韩健身边有这样经历的女人也不少,诸如宁绣言。诸如杨秀秀,在韩健登基之前,她们也同样有高贵的出身,但却没有正式的名分,但时间也都过来了,现在宁绣言甚至被册封为贵妃,地位还在法亦之上。
但一个是养在外面的外宅,另一个则是皇宫內苑的女人,就算宁绣言的名分在法亦之上又如何?连法亦都没有去嫉妒宁绣言。因为她知道,该属于自己的还是属于自己。韩健对她的那份疼爱和关心,不是宁绣言所能抢的走的。
虽然在韩健与萧旃大婚之后。萧旃在封号上可能要在法亦之上,但现在法亦却是主,而她最多只能算个奴婢,甚至可能连奴婢都不如,只是个囚犯。女官非常听从法亦的命令,走上前就要为萧旃服侍穿衣。
因为突然有人进来,但这些人却没有杀意,韩健还是微微睁开眼,但见到是法亦在面前,他甚至都不会去想别的,笑了笑,伸手将被窝中的女官揽在怀中,继续他的美梦。甚至此时萧旃在何处,韩健都没有去理会。就算韩健对萧旃有所欣赏,萧旃暂时也无法在韩健心目中占据很重要的位置,而法亦在韩健心中,那是可以托付性命相濡以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女人。
萧旃缓缓从床榻上下来,她的腿脚不是很灵便,一来是因为昨日她才从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而韩健对她又不是很怜香惜玉,使得她身体有一点损伤。而更因为她这一晚上的拘谨,手脚有些地方被韩健压的发麻,此时起来,她还不太适应,在走下龙榻之时,她甚至险些摔倒。
却是法亦一把扶住了她。
萧旃本想说声“谢谢”,可她想到这没有丝毫的作用。她跟法亦之间算不上是朋友,甚至连敌人都算不上,二人本就不该有任何交集,她是南朝的女皇,而萧旃是北朝皇帝的皇妃,两个人所要走的路本身是截然不同的,但现在她却走上了跟法亦一样的路。但她内心却又跟法亦划清界限,皇帝的妃嫔,是要通过献媚取宠来获得皇帝的宠幸,甚至要生儿育女来固宠,可她认为自己根本不需要这些,她甚至希望能早些离开北朝,就算四海游历无家可归,也比被敌人强占要好。
法亦可不知道萧旃心里会想这些,她也只是出于好意扶了萧旃一把。而帮萧旃穿衣的事情,她不会去做。
女官自会去帮忙,而萧旃也早就习惯了被人服侍的生活,女官帮她穿衣时,她每一项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一股傲然的气质。法亦自问做不到萧旃这样的“气度”。到现在,法亦都不习惯被人服侍,像穿衣就寝这种事,偶尔跟韩健闺房之乐时,韩健会帮她做一些,而她自己却从来不用女官去帮忙。就算韩健曾对她说过,她的任务只是侍奉好君王,而她自己则需要别人的侍奉,她也摇摇头表示不能接受,因为这才是她真实的性格。
等萧旃穿好衣服,她没有资格走出这皇帝的寝宫,虽然这原本是属于她的寝宫。
法亦对女官点点头道:“侍奉公主到千宁殿休息。”
女官恭恭敬敬应了。
虽然女官对于南朝的皇宫还不是很熟悉,但千宁殿就在皇帝寝宫隔壁的院子。这里是皇帝的寝宫,而千宁殿则是南朝皇后的寝宫,皇帝跟皇后之间,只是象征性隔了一道院子,本来皇帝晚上就应该去皇后那里入睡,可毕竟齐朝的皇帝也会有三宫六院,也有他的嫔妃和美人,那皇帝总不可能每天都到皇后的寝宫去宠幸他的妃子,所以皇帝还是要有自己独睡的地方,名义是独睡,但晚上要点何人过来侍奉,那也是皇帝自己决定。
现在只是将萧旃这个南朝的女皇,从她本来帝王的寝宫,迁居到她该去的地方。
法亦是没有资格来决定萧旃名分的,但现在南朝皇宫里有不少殿堂都在乱军交战中被损毁,千宁殿内经过收拾后,本来是韩健留给法亦休息的地方。因为韩健认为身边的女人中,只有法亦才有资格住在那里。但法亦为人很谨慎,她不会同意自己搞特殊,她要住,也要跟柯瞿儿和宋芷儿一样,只有这样她才会心安。
如此一来,千宁殿那么空出来,让萧旃过去休息,其实也算是她对萧旃一点“示好”。同时她也是在警告萧旃,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我朝天子随时会宠幸的美人,甚至连妃嫔都算不上,你最好老实一点,别起什么心思。
萧旃则没去想那么多,她现在能过去千宁殿那边休息,对她而言已经是很好的结果。她不想面对韩健和法亦。
等人走了,萧旃才走出内帷,对女官吩咐两句,让她们为萧旃准备膳食,无论如何,她也是不能亏待了韩健刚宠幸的这个女人,毕竟韩健的临幸,不会只有一次。(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零七章 君王志
韩健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太阳甚至都有些西斜。韩健睡的有些昏沉,往周围看了看,怀中仍旧抱着个如同受伤小鹿的女官,而法亦正盘膝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运功调息。
在萧旃离开之后,法亦对韩健的安全感觉到很放心,她不会特别去防备那女官,而她自己也长时间没休息,需要闭目静修。等韩健走出来时,法亦同样没什么察觉,就好像韩健对她的信任一样,她心中对韩健的气息也是再熟悉不过,韩健的突然闯入不会让她感觉到不安,也不会令她因此而醒来。
不过等韩健把衣服披在法亦身上时,法亦还是睁开眼,见到是韩健,她才微微一笑,从椅子上下来,把鞋子穿上。不知为何,法亦赤着的双足给韩健一种很赏心悦目的感觉,或者是因为他刚因为金陵城被攻占,心情愉悦,连带就好像欲壑难平一样。
“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韩健问道。
法亦把之前送过来的战报呈递过来,韩健拿在手上一看,都是关于城中骚乱的处理情况,至于张行和林詹的两路人马,已经相继在金陵城周边驻扎,这两路大军会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下一步就是出兵杭州。而金陵城失守还不到两天,金陵城周边各城的降表纷至沓来,朱同敬的迅速倒台,还有南朝女皇落入韩健之手,都让人觉得,韩健平息南朝应该是大局已定。
法亦道:“陛下在休息,臣妾不知是否该打扰,便将战报都暂时留下。”
韩健笑道:“还是师傅明白徒儿的心意,这些事……都没有痛痛快快睡一觉来的舒服。她……人呢?”
法亦知道韩健问的是萧旃,她还是不由回头看了龙榻那边一眼,此时小女官正在安睡着。昨日里小女官担惊受怕了一晚,到上午时她才睡着,而刚才韩健起来时。有意动作很轻,连女官都未吵醒。法亦道:“在千宁殿。”
韩健点点头。就算他感觉到放松,心里的杂念很多,但也不会于此时烦扰萧旃。一切都要保持合理的度,萧旃还在恨他,他不会去自讨没趣,要等入夜之后,他还是会去“临幸”萧旃,只是地点将会从皇帝的寝宫。变成千宁殿。就好像当初杨瑞的一个情结一样,韩健要在萧旃母亲何太后的寝宫之内,让萧旃尽一个帝王妃子的责任。
韩健从皇宫內苑出来,马上召集一些重要的将领开会商讨事情,主要涉及到论功请赏,以及下一步的战略安排。
这一觉让韩健感觉到睡的很踏实,精神恢复的很好,他要处理许多公事,最重要的是迅速让金陵城恢复战前的平静,把他这个帝王的恩泽散布下去。让百姓看到他一统河山后准备励精图治的决心。
韩健刚在法亦的陪伴下出了皇宫,就见到韩绮儿迎面骑马而来,韩绮儿也不懂什么规矩。在江都城内她就喜欢在闹市骑马,显得她多么有身份,现在到了南朝都城,更是一点忌惮都没有,直接骑马到韩健身前三丈多远,才从马上跳下来。
“兄长也是的,怎的一天都找不到人影?有很多事等着兄长去办呢!”韩绮儿一来,还没等韩健责怪她,她反倒先质问起韩健来。虽然韩绮儿无礼。但她毕竟是郡主的身份,韩健甚至有意册封她为公主。这种情况下侍卫也只能尽量拦住马匹,不让马匹冲撞了圣驾。可韩绮儿那边口无遮拦,就没人能管得了。
法亦道:“郡主当小心说话。”
韩绮儿挠挠头笑道:“嘿,是嫂子啊,刚才光顾着跟兄长说话,连嫂子都没看到,不好意思,这厢有礼了。”说是有礼,其实也没什么礼,她散漫惯了,一身的土匪气,大大咧咧说是不拘小节,干脆连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韩健道:“朕的事,是你能随便过问的吗?”
韩绮儿不屑道:“兄长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不就是……”她刚想说,不就是把南朝女皇给睡了吗?但她自己也觉得这种话有点说不出口,作为女孩子,她还有一些基本的礼仪廉耻之心,“不就是兄长累了,要多休息吗。臣妹能理解。”
韩健冷声道:“再这般没规矩,朕会禁你的足,送你回江都,让你在江都的衙所里仔细反省一番。”
韩绮儿听了不由行个礼,嘴上说“知道错了”,但等韩健刚走过去,她就吐吐舌头,过去跟法亦套近乎。
当初是法亦将韩绮儿制服,韩绮儿心中最佩服的人就是法亦,甚至她对法亦的敬佩超过了韩健。
韩健不多言,这时候马匹也被侍卫牵过来,韩健跳上马,与法亦和韩绮儿一同往兵部衙门的方向去。
……
……
经过紧张的军事会议,韩健把要安排的基本安排下去。下一步,韩健就是要安排人去接待司马藉所派来讨要金陵城的使节。
韩健对金陵城的占领,就好像刘备借荆州一样,既然占领就不想还的,你司马藉除非领兵夺回去,否则休想从我手中把这都城占回去。
等一切就绪后,韩健又对派去林詹和张行军中的监军作出交待,同时让监军把他亲笔所书的信函带过去,对杭州城一战的筹备,也正式展开。
到此时,江南各地已经基本平定。苏廷夏兵马快速南下,已经从汀江一代穿越而下,直奔闽粤之地。至于长江沿岸的州府郡县,都已经为北朝所掌控。司马藉所占领的区域,仅仅是闽北和浙西一小块的区域,看起来司马藉已经是强弩之末,不会再有何建树。
但韩健却能感觉到,司马藉不会坐以待毙。
若说朱同敬困守金陵城是因为山穷水尽,可司马藉一直都在山穷水尽之中,但司马藉却能至今屹立不倒。韩健不知司马藉能坚守杭州城几天,但出于对萧旃的承诺,韩健还是会把粮食运到杭州城去。并以此来试探杭州城的虚实。
此时的杭州城内,却在策划一场大规模的撤军行动。
司马藉知道此时无法再以杭州城为桥头堡,跟韩健死磕。他要做的。是尽快切断苏廷夏南下的道路,先跟苏廷夏交战一番。将苏廷夏彻底收服的话,那跟北朝中军主力,还有最后一战的力量。虽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苏廷夏的兵马实力都在司马藉之上,而苏廷夏的智计和战争经验也很丰富,司马藉缺乏实战经验。
腊月二十九,已经是除夕。
韩健看看天色不早,决定先行进宫去。他与萧旃的大婚将会在第二天进行。婚礼的仪式将会非常简单,本来在随军礼部官员的策划中,尚且有萧旃退位禅位的环节在内,但韩健没有强人所难,他不会强迫萧旃去退位。因为韩健跟萧旃有约定,只要司马藉还能杀回金陵城,韩健仍会放萧旃自由,但韩健保留了一个条件,一个他还没有去想的条件。韩健觉得,这个条件或者他永远也用不上。因为司马藉杀不回金陵城。
刚刚入夜,金陵城内火光处处,城内到处设卡来进行宵禁。若百姓人家中已经断水断粮。可以出来跟官兵进行申请粮食回去,城中也有固定的地点在派发粮食,但守备都是很严密。韩健想用这种方法,把城中残余的一些朱同敬所部的将士给找出来,这些人躲在地窖里,想一个个搜出来不易,但这些人需要吃饭。只要各家各户出来领米,领的多了,自然家里就有问题。或者哪家不出来领,也是有问题。可以重点搜查。
韩健特别把搜查选择在晚上,也是想让那些藏匿的将士有所懈怠。本来韩健可以将这些人卸甲归田。但既然有的人选择了躲起来,其必然有怕为人所知的一面,这些滋扰城中百姓的乱军,被抓到的结果,基本是被乱刀砍死,这也逼得其中许多人铤而走险。
韩健本来可以用怀柔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但韩健却选择了用武力,其实韩健也是在转移矛盾,让城中的百姓觉得,那些他们本来相信的南朝士兵,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凶恶许多,而北朝的士兵则只会惩治这些贼人,而不会滋扰百姓,甚至会给百姓发粮食。
就在城中肃清行动正在开始时,韩健也回到皇宫。他先用了晚膳,才准备去千宁殿那边。
虽然韩健已经成功占据了萧旃,但他在进膳之时仍旧难掩心头因为期待而产生的激动。萧旃的确有她身上与众不同的魅力,甚至不同于杨瑞,虽然二者都是女皇,但杨瑞所给人的是成熟和稳重,但萧旃身上不但有高贵的气质,还有一股蛮劲和任性,更重要的,是韩健能从萧旃身上感受到年轻的活力。
“陛下今日不留宿吗?”等用过晚膳,宋芷儿显得很委屈。小妮子也才是刚承欢不久,刚刚懂得闺房之乐,她自然也希望得到韩健更多的宠爱和关怀,可此事韩健就好像喜新厌旧的君王一样,对她也缺乏温存的兴致。
韩健笑道:“朕还有事情要做。”
宋芷儿点点头,但很快头低下去,她不敢去强求韩健什么,虽然她的性格有些刁钻任性,可对韩健那是绝对的服从,她也是欣然能得到韩健的宠幸而成为妃嫔,这是从七八岁懂事开始,就一直盼望的事情,现在如愿以偿,她也知道不能再奢求太多。
而另一边的柯瞿儿则冷哼一声,连声问候的话都没有,起身回房去。
等人走了,法亦才带着些微歉意道:“陛下只管做事就好,臣妾会过去跟她说。”
韩健摇摇头道:“不用说,她心里气不过,回头我多去哄哄她就好了。”
宋芷儿听到这话也有些不乐意,韩健说要去哄柯瞿儿,可没说要哄她,而她自己也很希望得到韩健的软语温存。可当着韩健的面,她可不敢提出一些“非分之想”。
而在桌子最边缘,还有个战战兢兢的女官坐在那,她连饭都不太敢吃,见高高在上的皇妃给皇帝甩脸色,她更是大气都不敢喘,虽然韩健还没有赐给她封号,但她已经作为妃嫔的一员到正桌来吃饭,以前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韩健看了那名叫韵儿的女官一眼,对法亦笑道:“有时间多教教她。”
法亦却轻轻白了韩健一眼道:“她不交臣妾就是好的,还有何是臣妾能教她的?”
宫里的女官,所接受的教导未必会比妃嫔多,但法亦不是出自宫廷的秀女,她所接受的教导,仅仅是韩健一些“耳濡目染”的传授,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韩健身边的女人,包括柯瞿儿和宋芷儿在内,平日里都是要有女官来传授宫廷礼节和承欢帝王的规矩,可法亦因为生性淡然,得到了豁免权。法亦名义只是妃子,在韩健身边,除了两位皇后,两位贵妃,法亦的地位算是非常高的,但她却不会多去理会宫闱的事情,她的世界仅仅只有她自己跟韩健二人。以至于到现在她都没有子嗣,韩健也怀疑过是否法亦有特别避免怀孕的技巧,否则为何同为上清宫弟子,杨瑞的年岁更大一些,身子也更弱一些,却早有子嗣,而她却没有。
韩健没有多留,他要去萧旃那边。
但这次韩健不会在千宁殿内留宿,他只是过去完成心中的期待而已。
男人存在的意义,其实就是各种征服,韩健现在除了要征服整个天下,还要征服他所欣赏的女人,包括女人的身体和内心。此时的萧旃,不过是他征服的一个目标而已,现在距离征服萧旃的心,令萧旃彻底死心塌地跟着他,还要走很远的路,甚至是茫然看不到尽头。
等韩健到萧旃所在的千宁殿时,宫殿的规模,甚至比皇帝的寝宫还要大上些许。
帝王的寝宫,尽量以简约为主,为的是彰显帝王的气度,若有大臣进宫夜奏,甚至能秉烛夜谈。但皇后的寝宫,那等于是皇帝的卧房,皇帝会把他对自家奢华的要求,都体现在皇后的寝宫之上。而千宁殿,就是在这个原则下修建而成的。(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零八章 朋友变情敌
除夕夜,杭州城内,司马藉的勤王兵马有多数已经撤出城外,再过两日,杭州城就只会留守三千兵马,等着接收最后一批从金陵城运输过来的二十万石粮食,然后杭州城会进入到封闭状态。就算杭州城内只留守三千兵马,也可以在万数左右兵马的围城中坚守三天以上。
三天时间,对于司马藉来说已经足够了,他需要的是快速调兵南下,打苏廷夏一个措手不及,最后能彻底将苏廷夏扼杀,将苏廷夏的几万兵马尽数收编。只有这样,他才有足够的力量与北朝的兵马抗衡,否则他将会陷入到苏廷夏和北朝兵马的两路夹击之中。
“我小皇侄女明天就要跟北朝的皇帝举行大婚典礼了,司马兄不用太伤心,其实……小皇侄女根本对你无心,你或者能看开一点,嗯嗯,我们撤回福州其实也可以,至少可以坚持一段时间,司马兄以为呢?”
在萧旃走了之后,勤王兵马的名义主帅其实是惠王萧翎,但所有的军政大权却在司马藉手上,所有人都知道,这路兵马是司马藉打着萧旃的名号组织起来的,而萧翎不过是个傀儡而已。现在军中上下,但凡有血性的军人,都会恨萧翎丢失了疆土,萧翎也只有在司马藉这里才能找到一点被人尊重的感觉。
可他说的话,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司马藉正在烦心之中,他无疑是在给司马藉本就已经很难过的信口,撒了一把盐。
司马藉神情淡然道:“为何要撤到福州去?此番调兵南下,是要与姓苏的兵马会战,若不能一击得胜,苏廷夏会趁机占据闽粤之地,到那时……齐朝就将彻底灭亡。”
萧翎心里不以为然。他希望得到的结果,是能投降北朝,然后得到善待,至少可以封个侯什么的,然后下半辈子无虞那种。可他知道这很困难,要投降。首先要有筹码,他甚至想主动提出留守在杭州,但想了想这样不稳妥,他跟韩健没什么关系,现在韩健连司马藉的女人都抢了,要是他投降过去,不但将他的女人也抢走,还把他杀了,那就呜呼哀哉。
外面冷风阵≯style_txt;阵。其实杭州城距离金陵城也不太远,司马藉知道,若快速出击,在几天之内,兵马就可以杀到金陵城下,但现在金陵城已经易主,出兵金陵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先生,有金陵的来信。”就在司马藉感觉应该早点出城。动身南下时,突然有侍卫进来传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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