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司马藉把信函拿过来。才拿到手上,他的手就已经颤抖了,是大红的请柬,从金陵城两天前发过来的。两天前,正是金陵城破的日子,韩健就找人给司马藉发了请柬。邀请司马藉去金陵城参加韩健与萧旃的大婚典礼。
司马藉提前三天派了使节前去讨要金陵城,韩健也不甘示弱,在破城当天,就给司马藉发来了耀武扬威的请柬。司马藉捏着请柬,根本也不用打开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但他还是打开来,看过之后,请柬已经被他死死攥皱。
萧翎很不合事宜地过去把请柬从司马藉手上抽了过去,打开来看了看,摇头道:“小皇侄女大婚,我们谁能去参加?北朝的皇帝,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司马藉叹道:“他有道理这么得意的。陛下因我而输,这一步,或者是我走错了……”
司马藉用萧旃去换粮食,外面都是这么传的,但其实是萧旃主动提出来的,就算杭州城内再缺粮,司马藉也不会舍得用南朝的女皇去换粮食。但最后司马藉没有去太多阻止萧旃,因为他知道那是萧旃的责任,他要成全萧旃,但这意味着他要放弃自己的坚持。
现在看起来,有了萧旃换来的这批粮食,杭州城的军民过冬基本是不成问题,甚至也有粮食与苏廷夏最后一战,为赢得勤王的战争立下了很好的基础。可这也让司马藉心里难过,他很想现在就去金陵城,参加萧旃的大婚,虽然去了未必能从金陵城回来。
萧翎道:“我们可不能任由北朝皇帝这么做啊,这婚事,我们也不能承认。”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若南朝女皇,真的下嫁给北朝皇帝的话,等于是拱手把南朝的疆土也作为嫁妆送了出去,就算别人能承认,司马藉作为勤王军的最高统帅,他也是不能承认的。但这其实是鼓励军心的一个好办法,哀兵必胜,以此作为军中的哀事,甚至比死了将领更加有效果,将士这一个多月来,因为女皇换粮的事情,都在摩拳擦掌,希望能通过一场战争的胜利来报答女皇的牺牲。
司马藉握紧拳头道:“是时候了。”
是什么时候,他没有对萧翎说,以萧翎的政治头脑他也不会理解。司马藉所说的是时候,是跟苏廷夏一战的时机。
此时的苏廷夏所部,因为长途跋涉,加上人生地不熟,军中北朝的将士不理解为何要有这么长途的奔袭,在北朝中军主力攻占金陵城的时候,他们却要往南蛮之地吹着寒风走着瘴气密布的树林,军心涣散。司马藉知道,若不能趁着苏廷夏立足未稳之时将其一举击溃,之后也不会再有机会。
苏廷夏会逐渐稳定军心,因为苏廷夏要做的是统一后王朝的外封王,要割据一方,到后面苏廷夏可能会长期经营岭南,并以此为根据地与中原王朝周旋,若被苏廷夏扎稳脚跟,就连韩健对苏廷夏也一筹莫展,只能放任这个外封藩王的存在,他司马藉更不会有办法。
等除夕夜,司马藉骑马离开杭州城的时候,还是很自然望了北方金陵城的方向一眼,他知道,那将是他永远割舍不下的一段情。
“先生,夫人生了,是个男孩……”
……
……
在司马藉喜得贵子之时,韩健正在金陵城皇宫的千宁殿内。享受着帝王的荣耀。
韩健躺在宽大的浴桶之中,在闭目养神中,而他面前,却是一个正在拿着毛巾为他擦身之人,同样浸在水中的萧旃。这是韩健临幸萧旃的第二晚。
萧旃尽管有很多事还不适应,但韩健要做的。就是让她慢慢适应。韩健故意不以女官过来侍奉,而让本在沐浴中的萧旃亲自来,就是想让萧旃更加熟悉妃子的职责,作为妃子,萧旃是不用考虑内帷之外的事情,每天要做的,就是休息好,养好身体,等着君王偶尔过来。她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就可以。甚至帝王都不会把她当作妻子,她只是一个奴婢,若是韩健喜欢,甚至可以召幸,让她到任何地方前去侍奉,而她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韩健当皇帝前后还不到两年,无论是在洛阳,还是在江都城。韩健就算身边的女人不少,但也没这么盛气凌人过。韩健对身边的女人都是很疼惜的。可惜那是建立在杨苁儿、顾欣儿等女以真心回报的情况下,对于萧旃,韩健本也想懂以温存,但萧旃却不领情,那韩健就没什么客气的,既然当初萧旃答应了赌约。现在韩健还是得胜者,作何要自己亏待自己呢?
而萧旃,则又在经历她人生一件很重要的转折。
昨日仅仅是为韩健洗脚,她已经觉得接受不了。她对于男女之事反倒没这么放不开,既然选择委身韩健。那有些事是无法避免的,可现在韩健让她好像女官一样来帮沐浴算怎么回事?她心里有些生气,可也不敢发作出来,萧旃是比谁都讲原则的人,她若寻死,没人能拦得住她,可若是答应了韩健不死,她就算受尽屈辱也会坚强地活着,这就是她的性格。
“怎么?为何动作慢了?”韩健微微睁开眼,语气有些冷漠说道。
萧旃把手重新放回到水里,不是她不想快一点,是她根本快不起来,浴桶本身就不是很大,她自己在里面都伸不开手脚,现在韩健偏要挤进来,她又要尽女官的责任拿着毛巾为韩健擦身,又要缩在水里免得受凉,而随着水温降下去,她心里加上羞赧和紧张,身体已经在不断打颤,这种情况下,她又如何能快起来?
韩健似乎也察觉到这点,伸出手稍微一摆手,马上有女官过来,先用水盆将浴桶中部分水盛出,再倒进热水来。如此一来萧旃突然感觉到一阵暖意,但身上的鸡皮疙瘩反而更多了,因为刚才随着水位降低,她的全身都被韩健看的一清二楚、
萧旃不由自嘲的想,如今我有什么没被她看过?还用如此吗?
但尽管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眼角的泪水还是在打转,任何女人,就算再坚强,也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能忍受的住屈辱。
韩健视若无睹,继续闭上眼,除了是在闭目养神之外,也是在想一些事情。
对于司马藉出兵的事,早在韩健预料之中。司马藉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其实杭州城周边的一切兵马动向都逃不过韩健的眼睛,韩健要等司马藉的兵马南下一段路后,以林詹所部的中军主力,一举拿下杭州城,到时司马藉手中最大的一座城池就要沦陷。
现在北朝兵马的目标不再是南朝的各路兵马,而是城池,只要有了城池,那天下就等于落入韩健之手。而司马藉的目标是军队和粮食物资,他只有得到这些东西,才能继续跟北朝周旋,至于苏廷夏,则是需要快速适应南方的天气,毕竟苏廷夏的兵马都是北方人,加上思归心重,就看苏廷夏如何调节他军中将士的人心。
在司马藉与苏廷夏即将发生的这场正面决战中,韩健更看好的是苏廷夏,因为无论是从战争经验上来说,还是兵马的装备和训练程度、粮草物资数量,都是苏廷夏占优。苏廷夏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甚至是以逸待劳,等着司马藉去主动出击,这种情况下,苏廷夏的胜算有七八成之高,司马藉最多只有两三成的胜算。就算司马藉这两三成胜算中,也不是一举得胜,要胜,还要婉转曲折,几场战事下来,能将苏廷夏兵马逐步蚕食就是不错的,到那时,韩健也早就率兵南下,断了司马藉的后路。
“不智啊……”韩健突然感慨说了一句。
这让萧旃突然一愣,萧旃拿着毛巾的手,也落了下来。
韩健重新睁开眼,正好与萧旃四目相对。以前萧旃的眸子里全都是凌人的傲气,但现在,只要她一接触到韩健的目光,必然把目光挪开。萧旃先从精神上在韩健面前屈服,只是她嘴上不承认而已。
韩健突然在萧旃面前站起身来,让萧旃也略微一惊,她的目光躲闪的更厉害,但韩健却仍旧气势凌人。
在之前一天,萧旃已经在女官的教导之下,逐步学会大婚之前的所有准备,至于妃子的细节,她也是在学习中。她很怕韩健会靠近过去,因为在女官的教授中,那是一种她所不能接受的方式。
但最后韩健只是跨出了浴桶,让女官过来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
萧旃心里在松口气的同时,也在忌惮,很多事是逃避不了的,韩健现在不做,不代表不会永远由着他。既然韩健把她当作是被征服的女人看,而她也死要强咬牙坚持,那这场博弈就会继续进行下去。
等女官把宽大的睡袍披在韩健身上后,韩健也没有穿鞋,直接赤足立在厚重的红毯上,用厉目打量着萧旃。
萧旃身上的自信在一点点消弭,她也从里面出来,让女官服侍她擦身更衣。但就在女官准备把睡袍披在萧旃身上,甚至萧旃都已经感觉到睡袍的温暖之时,韩健突然走上前,将睡袍接过,然后睡袍便落在地上。
“嗯?”
萧旃侧目看着韩健,但下一秒,她的视线已经不能正常视物了。因为韩健已经用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
“你不是不想见到朕吗?那朕成全你。”韩健的声音仍旧带着盛气凌人。
下一秒,萧旃便感觉身子一轻,人已经被韩健横抱起来。(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零九章 坏我好事
夜凉如水,就在萧旃因为疲累而正在休息时,韩健却走出了千宁殿,没有多留,直接出宫到金陵城南城的城楼之上,筹备着他最后对南一战。
此时已是出兵杭州的第二天。司马藉以为能瞒得住金陵城,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出兵江左,却未料到,韩健同样在攻下金陵城的当天,就暗中布置人马准备偷袭杭州城。别人都把目光放在金陵城里韩健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军中一些中高层的将领都不知他的最后出兵计划。
“……张将军明早就会对杭州城展开炮击,若事情顺利,一天之内可攻下杭州北城。”大西柳立在冷风之中,她的身子在寒风中傲立,那是她一向的风采,在韩健身边所有文官武将之中,大西柳可以说是行路最远的,天南海北,无论哪里需要她,她都会马不停蹄而去,若韩健有召唤,她还要以最短的时间内回到韩健身边来汇报。
韩健微微点头,轻声问道:“你干娘,到凉州了?”
大西柳行礼道:“是。”
韩健再点头:“那这一战结束之后,你是准备回凉州,还是准备就此隐居避世,再不问朝事?”
大西柳一脸谨慎,对于帝王所问的这种问题,她不敢轻易回答,因为一旦回答的不好,可能连性命都要丢了。大西柳一直在为韩健所效命,但其实她自己也想早点脱离北朝情报系统的工作,因为这样实在太疲累,韩健赐予她想要的平民身份,她已经很感激,但她是唯一一个不想留在北朝政治体系下的人,她想的是能早些与妹妹过安静生活。
“臣并无回凉州之意。”大西柳道。
韩健笑了笑道:“但你也没有留下来。继续为朕效命之意。也罢,朕不会亏待为朝廷建立汗马功劳之人,若此战得胜。你要什么,只管对朕提。朕肯定会放还你的自由。”
大西柳恭敬领命,在侍卫不解的目光中,退下城楼。
韩健没有着急回宫,在金陵城城楼上,他想到远在江都的女人,这是新春佳节来临之日,但他身边却没有新年的氛围,连三军的将士。都在为接下来的战事而紧张筹备,更就谈不上有闲暇去过节。但韩健与普通将士不同,他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而此时他还占有了萧旃,并且准备对司马藉展开刺杀,尽管韩健想跟司马藉在战场上公平地较量,但若司马藉身死的话,这场战争就能结束,他就算为了少牺牲一些将士的性命,也不能让这个老朋友继续帮萧旃勤王。
一直到四更天。韩健有些冷了,他才回身走下城楼。而这时候一辆马车在侍卫的护送下而来,等马车停下。法亦一身厚重的冬装从马车上下来,她也是半夜知道韩健出宫,心里担心韩健有事,而她身为后妃未得韩健的准允本身是不宜出宫的,她只好以正式的礼节,乘坐后妃的马车出来,并且一路都有宫廷侍卫守卫。
“倒让亦儿你担心了。”韩健走上前,脸上露出笑容,揽着法亦的腰缓缓走上马车。到里面,躺在暖枕上。让法亦可以靠过来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暖,“真舒服。”
法亦为韩健捶着腿。虽然法亦一向不懂得疼人,可她毕竟肩负着家中女眷的嘱托,在外,韩健无论做什么,她都希望能跟在身边,因为韩健所做的事情有很多都太危险,法亦只是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帮韩健,就算真的力有不逮,她也能安心。
马车在缓慢往皇宫的方向挪动着,法亦轻声问道:“陛下为何要出宫呢?”
韩健笑道:“要打杭州城了,心里记挂着,就出来看看。这一战,我要先断了司马藉的后路,让他不得不去跟苏廷夏拼个你死我活,三路兵马,将会相继出兵南下,将南朝最后的疆土平定。亦儿,有你在身边真好。”
韩健闭着眼享受着,能感受到一个本身性情冷淡的女人,因为他而作出的一些改变,享受着女人因为眷恋而有的小女儿家心态,那是一种很自豪的事情。不但因为如此,更重要的是韩健还能从法亦身上感觉到浓浓的亲情和爱情,这种感觉是让他最为着迷的。
法亦想了想,最后问道:“那就是说,陛下还会继续南征?”
“那是当然啊,不然这一战怎能尽快结束呢?亦儿,你若觉得南下之路途太累,就留在金陵城中,安心养着身体。”韩健笑道。
法亦摇摇头道:“你知道我不会的。”
是啊,无论自己走到哪里,法亦都会一路相陪的,除非是他用命令把她拴在哪里,但那只会让法亦跟家中的女眷一样,每天都翘首以盼他早日归来吧。可法亦是有能力陪伴在他左右,甚至能帮到他,保护他,尽一个贴身侍卫职责的,正是因为这样,韩健无论北伐还是南征,都喜欢带法亦在身边,因为身边有个人能说说话,同时打发一下旅途的辛劳,那都是很好的感觉。
马车即将到皇宫,却突然停下来。
韩健坐起来,跟侍卫问了一下,才知道城里发生一点小的状况,新年夜仍旧有百姓未安置好,有人故意在大年夜于城中放火,把住在草棚里过年的百姓赶到街路上来,反倒令街路有些小小的堵塞。
法亦心中警觉,她怕韩健有什么危险,却是一直警惕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不早不晚,偏偏在韩健回皇宫的路上有人堵路,可能是有人故意要对韩健不利。
但显然是法亦多心了,如今金陵城内就算还潜藏着一些朱同敬的余党,但这些人自顾不暇,哪里有能力刺杀韩健?等马车安然通过之后,法亦才稍稍松口气,继续过来为韩健捏腰捶腿。韩健笑着把法亦揽到怀中来,温存一番,刚才法亦为他紧张防备的模样,让韩健感觉到浓浓的暖意。想起来当初第一次见到法亦时,韩健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征服这个冰山美女,让她死心塌地留在自己身边。
回到皇宫里。韩健没有回千宁殿,而是直接在法亦的相扶下到了皇帝的寝宫。那里也是韩健昨日第一次临幸萧旃的地方。进到宫殿中,法亦神色中带着几分紧张,无论何时,她都有些放不开手脚,她也曾说过,韩健是她修行之路上遇到的“孽障”,她没有扫除孽障,反倒是一头扎进去。彻底为孽障所降服。但这似乎并未影响到她的修行过程。
韩健总是报之以笑,法亦虽然是修道之人,但她所修的道,不是要追求所谓的孑然一身,法亦心中始终对人间之情有所眷恋,所以他才会有机会。刚到殿堂之中,韩健便将法亦抱起,法亦虽然想稍微反对,但此时她也阻碍不了心中的热情,为韩健所融化。
“昨日里。让师傅在外为徒儿守夜,今晚,便是徒儿好好报答师傅的时候了。”
韩健抱着法亦到里面。法亦突然看着宫殿之上,而韩健同时也感觉到一股危机。随即韩健将手松开,法亦身子恢复平稳的同时,用身子拦在韩健身前,远处飞来的几枚暗器,却是没什么准头,没伤到韩健也没伤到法亦,或者是因为宫殿内太黑暗,刺客只是试探性发出的几枚暗器。又或者。刺客只是想让韩健惊醒而已。
“前辈,何不下来说话?”
韩健已经感觉到。这股气息来自于他的一个老熟人,这个老熟人就是柯瞿儿的师傅左谷上人。左谷上人自从在洛阳城后失踪就一直下落不明。而今人却出现在戒备重重的南朝皇宫之内,这不能不说这女人神通广大。
外面传来宫廷侍卫靴子踏地的声音,在左谷上人发暗器暴露行藏之内,她的处境已经是非常危险的,想从金陵城的皇宫出去,除非左谷上人真的能插上翅膀。
等韩健走出宫殿时,就见左谷上人立在不远处千宁殿的宫殿顶上,而她身边所挟持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宝贝徒弟柯瞿儿,但她所面对的,却是韩健带进皇宫不下六百名侍卫。
剑拔弩张,只需要韩健一声令下,弓箭射出,就会把左谷上人师徒射成刺猬,但韩健可不会作出这么暴殄天物的事情,虽然柯瞿儿经常与韩健置气,但怎么说也是把真心托付给他的女人,韩健不会那么残忍辣手摧花,其实本身……左谷上人也算是一个美女吧,性情可能比法亦还要冷淡,只是在性格上会显得很阴损。这样一个女人根本就是带刺的,而且是满身的刺。
“陛下……”柯瞿儿此时哭的心都有了。
她一直所惦记的师傅,突然间回到她面前,可惜来了反倒把她给挟持了,她晚上还在生韩健的气,可现在她心里只能寄希望韩健来救她。
韩健朗声道:“前辈有话好好说。”
法亦手中拿着长剑,虽然有六百名侍卫,加上皇宫各处不下三千名的守卫,左谷上人基本是难逃,但却有个问题,抓死的容易抓活的难,左谷上人所挟持的还是韩健所宠爱的皇妃,若再有什么意外的话,韩健这边就不好交代。侍卫也不敢轻易出手。
韩健却觉得左谷上人的的目标,其实是身在千宁殿内的萧旃,到此时,萧旃似乎仍旧未警觉,仍旧没见露面。不过这似乎也是好事,至少左谷上人挟持了一个,还想再进去抓另一个,面对这么多侍卫那近乎是不可能的。
柯瞿儿急道:“师傅,您放开徒儿……”
左谷上人冷声道:“不知检点。”
这话显然是在批评柯瞿儿,以前她总是想管教好柯瞿儿,因为这是她的爱徒,她身边没什么亲眷,能做到的就是培养好这个徒弟,把自己的衣钵传下去,但柯瞿儿在她眼中“不争气”,就算有感情牵绊就算了,偏偏喜欢上像韩健这样一个身边女人成群的人,而韩健还是北朝的政治人物,到如今更是大权独揽准备要一统天下。
韩健看了法亦一眼,问道:“亦儿,当如何?”
法亦摇摇头,显然她也没什么办法。或者是左谷上人也察觉到自己的徒弟已经是有丈夫的人,心不会向着她自己一边,所以直接扣住柯瞿儿的脉门,这样就算柯瞿儿想暗中袭击她也不可能。但她却不知柯瞿儿自始至终都对她很恭敬,根本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韩健高声道:“前辈有什么条件,只管开出来,在下若能办到的话,倒不介意为前辈帮忙。”
左谷上人环视在场剑拔弩张的侍卫一眼,冷声道:“把他们撤去。”
韩健笑道:“这恐怕很困难,前辈远道而来,相信是有目的,在下至少要保证自己和瞿儿的安全,前辈只管下来,我们商谈妥当,若可以的话,前辈所开的条件,在下是会无条件接受的。”
韩健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左谷上人,不让她有更为过激的举动。
左谷上人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她现在有人质在手,似乎是有恃无恐。而韩健曾经也有过如此跟左谷上人对峙的经历,就是在豫州城时,当时左谷上人所挟持的是南王府世子杨曳,而当时左谷上人的处境更加危险,但最后左谷上人却能从万军从中挟持人逃生,那也是南王府政治的一个转折点,从那之后,在儿子下落不明情况下的杨洛川愈发收不住性情,最后还是丢了他的领地。
韩健感觉眼下就是当日豫州城情况的翻版。
左谷上人没说话,也像是在等逃生时机的到来。
但左谷上人挟持走杨曳,那是有政治目的的,而左谷上人来南朝皇宫,不可能是为把她的徒弟挟持走,她的目的只可能有两个,一个是为他韩健,另一个就是为萧旃。
家或者是左谷上人想把萧旃挟持走,以萧旃作为政治的筹码,号召发动一些兵马来获得政治权益,要么就是来行刺他韩健。
随着时间推移,韩健知道久拖生变,而此时聚拢到千宁殿下的侍卫,已经有千人上下。韩健心中警觉,莫非是“调虎离山”?(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一十章 背后一掌
在左谷上人挟持着柯瞿儿的时候,皇宫的侍卫正在往千宁殿这边聚拢,若此时皇宫中别出发生骚乱,势必会因为防备不足而有祸患。韩健很清楚,左谷上人也不是神,就算她挟持柯瞿儿,想在一百名侍卫围困下出手伤人也是很困难的,更别说他身边还有法亦来作为他的贴身侍卫。
宋芷儿也提着长剑到韩健身边来“护驾”,当她看到平日跟自己经常斗气的柯瞿儿被人挟持住,她心里还是带着一些得意的,但很快她发觉韩健的脸色很不好看。韩健低声交待两句,宋芷儿飞速往千宁殿内奔去,韩健派她护送萧旃出来,不能为左谷上人所偷袭。
很快,萧旃被宋芷儿用长剑逼着走出来,从这点上,就足以看得出萧旃并不想离开千宁殿。她心里正懊恼被韩健所两度侵犯,如今她正要休息,却是被宋芷儿强行挟持而出,她心里气不过,可她的武功跟宋芷儿相差太远,宋芷儿还是轻松制服她,将她给“押”了出来。等萧旃到了外面,本来是月初之时,天地间一片昏暗,可她没想到外面居然是火把处处,再抬头一看宫殿之上,居然有两个模糊的身影,虽然她看不清是谁,但也知道来者不善。但她仍旧期冀那是来救她的人。
1...412413414415416...4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