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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左谷上人习惯了走夜路,她在夜晚中的视线非常好,当她察觉到下面有两个女子的身影出来,便发觉其中一人是萧旃。她突然一挥手,将手中暗器发射向宋芷儿,宋芷儿仓皇应对之下,挥剑将暗器格挡开,左谷上人却直接“提着”柯瞿儿从高处飞身而下。穿过侍卫的头顶,直接跃到宋芷儿和萧旃面前。
左谷上人并不清楚宋芷儿武功深浅,她一手提着柯瞿儿。另只手先是拿住柯瞿儿的脉门,等到宋芷儿身边。左谷上人将提着宋芷儿的手松开,出手就击打向宋芷儿的面门,宋芷儿二话不说,长剑直接削左谷上人的手掌。左谷上人发出“咦”一声,她显然没料到宋芷儿的剑法如此出奇,而且快的也令她惊讶。
不得已,左谷上人只能双手应对,徒手如白刃。直接将宋芷儿的长剑给卸了下来,宋芷儿也没料到眼前此人武功高的如此出奇,她还想继续进攻时,左谷上人的身子却突然停顿住,宋芷儿心中一喜,电石火花之间她也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一章打在左谷上人的身前,就挺“咔”一声,左谷上人的肋骨都被她这一掌震断两根。
“师傅。”宋芷儿正要进一步取左谷上人的性命,她这才发觉到不对。原来是柯瞿儿身体恢复自由之后,突然从背后打了左谷上人一掌,左谷上人是没料到身后的危险。这才中招,而身子滞缓的时候,又被宋芷儿快速打了一掌,继而等于是两面受敌。但柯瞿儿的那一掌,打的不是很重,最多会让左谷上人气血翻腾,而宋芷儿刚才那一掌,根本是要左谷上人的性命。
宋芷儿就算察觉有异,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客气。刚才这女人轻松卸了她的长剑,她哪有那么容易罢休?这时候不趁你病要你命就怪了。可在她继续出手时。却被柯瞿儿猛烈还击,柯瞿儿虽然打自己的师傅。完全是出于想让自己的师傅收手,因为她知道宋芷儿跟韩健的渊源,宋芷儿可以说是韩健最初身边的侍女,虽然她比宋芷儿更早成为韩健的女人,但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师傅出手,伤了这个女人,让韩健恨她。可没想到,这样做却害了她的师傅。
柯瞿儿羞恼之下,出手也是不满,就这样她跟宋芷儿居然缠斗在一块。
就在二女已经快打红了眼的时候,韩健突然暴喝一声:“够了!”
宋芷儿和柯瞿儿同时停手,再看左谷上人那边,已经被法亦所挟持住,而左谷上人因为肋骨被打断,连身体气息也被打乱,人已经昏迷过去。
“师傅……”柯瞿儿就算刚才被左谷上人挟持,她也没有对左谷上人的恨,因为那是养大她,自小到大她最亲之人。可当发觉她的师傅因为被自己和宋芷儿打的昏迷过去,她脸上带着自责,已经哭了起来。
“全都退下!”韩健再喝一声,外层驻守的侍卫这才撤回各自的岗位。
法亦简单诊断过左谷上人的脉搏,看着韩健摇摇头,柯瞿儿紧张道:“我师傅……是不是没救了?”
韩健道:“死不了。”
柯瞿儿没想到韩健完全能读懂法亦的意思,而她就不明白法亦的摇头到底代表着什么。韩健心想,柯瞿儿也是关心则乱,以左谷上人的武功修为,若是只被两个后辈打两掌就一命呜呼,那她是要到多不济的地步?
法亦没有把左谷上人“归还”给柯瞿儿,而是将左谷上人抱起,将她就近挪到了千宁殿内,到地方,左谷上人已经幽幽醒来,当她发觉自己被法亦所挟持,想动手,却发觉身上多了几根银针,是法亦给她刺的,同时她也因为身前和身后的两处掌伤而气血翻腾,胸骨折断,也让她感觉到锥心的疼痛。
“咳咳。”因为胸骨骨折,左谷上人甚至咳出血来。
“孽徒!”左谷上人刚才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没料到她刚把柯瞿儿的脉门松开,柯瞿儿就反手打了她一掌。毕竟是她的徒弟,徒弟再调皮,甚至要嫁人,她还是把柯瞿儿当作是女儿一样,刚才她就没防备到柯瞿儿有这一手。
柯瞿儿在一边自责地哭着,但韩健不许她近前,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给左谷上人磕头,但这根本换不到左谷上人的原谅。
韩健却手放在柯瞿儿的头上,想扶她起来,但柯瞿儿执意不肯。韩健抬头看着左谷上人道:“前辈,这又是何苦呢?”
左谷上人四处环视了一下,根本找不到萧旃的身影,此时的萧旃已经被韩健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就算再来十个左谷上人,也别想把萧旃带走。
左谷上人最后叹口气,好像已经认命。以前她就算身陷重围。也没到眼前的绝境,她的轻功举世无双。自然可以在任何情况下逃生,但现在她却落在韩健手上,连求死都不能。
韩健对女官摆了摆手道:“去跟侍卫拿铁链来,将人锁起来!”
柯瞿儿抬起头略带愤怒看着韩健:“那是我师傅。”
“知道是你师傅,若我要杀她,何至于将她锁住?现在不过是对等交谈而已。”
柯瞿儿在感情面前,头脑也是发昏的,她想了想。韩健说的好像也在理。这次是她的师傅突然闯进来,挟持了她,还可能对韩健又或者是萧旃不利,她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何左谷上人会失踪这么久,而且一出来就挟持她,难道挟持别人不行?
韩健道:“关心则乱,你先下去,若有事的话会传你过来。”
柯瞿儿终于在韩健相扶下站起身来,不过此时她却用恶狠狠的目光打量着宋芷儿,好像在说。她是打伤我师傅的罪魁祸首,凭什么可留下来,我却不行?
韩健瞪了宋芷儿一眼道:“你也退下!”
宋芷儿老老实实应了一声。恭敬退出殿门外,柯瞿儿关心师傅的伤情,但她还是依言出了门口。
等人都走了,韩健让女官给他搬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来道:“前辈就说说吧,此次进宫是为何?”
左谷上人把眼睛闭上,什么话都不说。法亦突然拿起一根银针,猛刺在左谷上人心口偏下的位置,左谷上人脸色突然有些青红。而她的头上也微微见了冷汗,显然法亦是在用一些基本的逼供之法。她这一针,就算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斥候也受不了。更别说是女儿身而且受伤的左谷上人。
韩健一摆手,法亦把针撤了去,左谷上人这才嘘口气,显然刚才这一针她也是勉强才坚持下来的。
这时候,女官把铁链拿来,都是牢房中锁囚犯所用的铁链,一般人是决不可能脱身的。女官把铁链交给法亦,法亦除了将左谷上人手脚都铐上,同时把锁链固定在支撑屋顶的木柱上以左谷上人的武功,就算恢复到最强的状态,也无法从那几尺粗的木柱上挣脱铁链。
韩健道:“前辈见谅,你个武功我们都见识过,我还不想出问题,所以只能暂时亏待前辈。”
左谷上人仍旧闭着眼,什么都不说。韩健还是不太放心,只能暂时把千宁殿当作是牢房,让女官盯着,同时外面布置二百名侍卫把守,这样不管是左谷上人硬来,还是柯瞿儿犯浑,都不至于会让左谷上人逃走。
等安排好这些,韩健才与法亦一同离开了千宁殿,到了他临时所住的寝宫之内。此时的萧旃,正坐在韩健昨日临幸她的龙榻纸上,用被子盖着身体,合衣看着眼前之人。柯瞿儿立在那正在生闷气,至于宋芷儿则一脸不屑,显然她不会因为刚才伤了左谷上人而自责。
见到韩健进来,宋芷儿还是要恭恭敬敬行见面礼,她一辈子的目标就是要当韩健的妃子,无论是东王妃,还是现在的皇妃,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再加上她刚才的确有莽撞的地方,在柯瞿儿面前她不承认,可在韩健面前她有些心虚。
“臣妾给陛下请安。”宋芷儿欠身一礼,倒也显得很恭敬。她把宫廷礼节已经学的门清。
韩健冷哼一声道:“都是你做的好事。”
宋芷儿脸上略微有些不服气,可想到刚才的确是自己把左谷上人给伤了,她也只能认了。宋芷儿低下头道:“臣妾认错。”
韩健道:“给齐妃认错。”
齐妃是韩健给柯瞿儿临时的妃名,本身宋芷儿还没有得到册封,宋芷儿最多只算是韩健身边的“美人”,通常也是没得到正式封号的皇帝女人的称呼。宋芷儿一脸不服,还是走到柯瞿儿身边,行礼道:“我……认错。”
柯瞿儿连理都懒得理会她。
韩健走上前,想把柯瞿儿揽在怀中安慰一下,柯瞿儿直接挣脱开,也一点没给韩健的面子。
韩健道:“好了,你师傅现在回来,总算是平安无事,她在这里,总比她在外面生死未卜的好。”
柯瞿儿流着泪道:“我师傅现在还生死未卜呢。”
法亦道:“令师如今并无大碍。”
听到法亦的话,柯瞿儿内心的自责终于减轻了一些,但她还是恶狠狠瞪了宋芷儿一眼,却又回过头,暗自垂泪。
韩健道:“现在还不明白你师傅为何要进宫,但她刚才袭击芷儿,想挟持南朝长公主,看来她的目标就是长公主本人,但也未必。眼下为了防止你师傅再次离开,也只能用一点特殊的手段,朕已经安排了女官过去照看她,同时会让亦妃时刻过去查看,保证你师傅的伤情没有大碍,等你师傅恢复一些,你再过去探望。这几日里,你不经朕的允许,不得过去!”
“可那是我师傅。”柯瞿儿还想据理力争,但她又珍惜眼前的平稳生活。她也不想再回到当初跟着左谷上人四海为家,打打杀杀的日子,柯瞿儿终究有她小女人的心态,想安安静静过日子,而不是继续刀口舔血。
韩健道:“你师傅到底与朕有所冲突,她也曾派你刺杀过朕,难道忘了?”
柯瞿儿回不上话来,当初她的确得到左谷上人的命令去刺杀韩健,那时的她只是对韩健有好感,还没一头扎进去,现在想起来,又怕韩健记恨当初她刺杀的事,连语气也没刚才那么强硬。
韩健这下顺利地抱着她,轻叹道:“我以前就说过,她是你师傅,也就是我的亲人,我会跟你一样当她是母亲一般看待。但如今她冥顽不灵,你也不用过于懊恼,只要她不与朝廷为敌,无论她需要什么,我都能给他足够的帮助,总比她一个人去筹措的好。”
柯瞿儿贝齿咬着下唇,最后还是点点头,同意了韩健的说法。(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一十一章 两朝皇帝的婚礼
苏廷夏引兵南下之后,最大的问题跟着出现。士兵的思归情绪日益严重,继而对上官不满,尤其是在新年临近的情况下。
苏廷夏手底下是一只杂牌军,他麾下的正统人马不到两万,而这次出兵南下中有三四万兵马他从南方收编的,战斗力本身就有问题,再加上自己中军所部将士思归之心日隆,苏廷夏感觉到肩膀的压力,兵马越往南走,士兵的反对情绪愈发高涨。
苏廷夏遭遇到他自领兵以来最大的一场信任危机。
北朝兵马破金陵城的消息,在年后初二初三的时候,就已经传到了苏廷夏军中,当将士知道南朝都城破,都觉得战争差不多结束了,很多将领甚至当面请求苏廷夏将兵马折向东部,去将司马藉最后残余的力量所歼灭,这样就算是帮韩健彻底平定了南朝的主要军事力量,将士有功劳拿,战争也可以结束,皆大欢喜。
可苏廷夏知道现在他最大的敌人是时间,若不能在韩健大规模举兵南下之前占据足够的地盘,无法将岭南地区占领,就算他有再多的兵马,也会被韩健所卸职,到那时,就算韩健不杀他,他再也无法继续在战场上领兵,因为没有战争之后,他就没有存在的必要,韩健没理由要留他。在金陵城一战上,若非他耽误了韩健的时机,也不至于令韩健攻破金陵城足足延迟了两个月时间。苏廷夏此时更像是带着他的兵马在逃难,可惜他的兵马并不会跟他一条心,韩健要惩罚只会惩罚他一个人。
就在这时,司马藉在年底正式开始从杭州城撤兵。司马藉的目标也放在了苏廷夏身上,这时候的司马藉,不想坐以待毙,所以干脆调兵南下来与苏廷夏决一死战,这是司马藉决定先胜弱,再胜强。因为司马藉无法确保自己在跟北朝主力决战之时,苏廷夏不会在他身后捅一刀。他相信,韩健也乐得看着他跟苏廷夏的兵马死缠到地。
司马藉与苏廷夏的一战,在正月中旬即将展开,双方以投入的兵力来算。会有近十万兵马,而战争的胜负,直接决定到南朝兴衰覆亡的问题,若司马藉胜,他还有与最后韩健一战的机会。南朝还留住了香火。但若苏廷夏胜的话,无论苏廷夏是否会割据南方成为藩王,至少南朝的国祚就已经彻底覆灭,韩健可以轻松收服南方大多数地区,但却不得不将一部分领土割与苏廷夏,因为北方的将士,不愿自相残杀,在司马藉战败之后这场战争就会结束。
所以韩健既不想让司马藉赢,也不想让司马藉输。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形势,韩健要争取到的最好结果。是司马藉能取胜,但司马藉胜利之后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无法跟北朝最后的决战。
争夺杭州城的一战,却在正月初五左右就要打响。而对杭州城展开主攻的兵马,并非是林詹所部,而是在这场战争中还处于“练兵”状态的张行所部。
备战杭州城一战,是韩健年后要做的第一件事。随着兵马派出,在两三天时间里,各路人马已经过了太湖,将金陵城方圆二百里范围内的城池全部接收。林詹所部压住杭州城东部和北部的所有交通要道,而张行所部却从太湖东岸出兵南下,在正月初三,张行的先头兵马距离杭州城已经不到三十里。而张行的中军主力。也在距离杭州城百里左右,韩健初步定下的攻城时间,会在正月初五晚上或者是初六上午,具体时间由张行来订。在司马藉从杭州城撤兵,杭州城近乎于空城的情况下,韩健相信张行这一战应该用不了太多时间。短则一两日,长不到十天,就可以拿下杭州城。如此一来司马藉的背后阵地将失去,而司马藉最后一座可以作为防守所用的大城,就只是福建沿海的福州城,那也是福建的首府之地。
韩健御驾亲征的兵马,将会在初九左右从金陵城出发。
而在此之前,韩健要做的,是完成与萧旃简单的婚礼,这是韩健为了展示他对南朝武力征服的一步,连你们的皇帝都要下嫁给我,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为你们的皇帝浴血而战?就算是战胜了,你们的皇帝也没资格再当皇帝,而现在南朝国祚,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人出来领导大局,难道你们准备让司马藉当皇帝?
本来婚礼定在正月初一,但因左谷上人的事件,韩健最后把婚礼改在正月初三。
这天皇宫内会宴请宾客,北朝随军的一些文官和谋士,将会作为主嘉宾,参加韩健与萧旃的婚礼。虽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婚礼,萧旃之所以穿上婚礼的锦衣华服,也是在极为不情愿的情况下。也就在之前几天,韩健近乎每晚都“临幸”萧旃,让当日的婚礼只是最后一种形势,而缺乏了形势之外更重要的一层内容。
韩健对于婚礼的安排,还是很周到的。至少有礼部的官员为其策划,没有祭天活动,更没有册封嫔妃的仪式,就算有这样一场婚礼,萧旃仍旧是不会得到任何名分的,韩健也不会因此而善待萧旃,因为她身份实在太特殊,韩健完成了征服,下一步就是征服萧旃所记挂的剩余国土,到那时,韩健带萧旃回到江都乃至洛阳,或者会给她一个不大不小的名分,让她在皇宫中郁郁寡欢度日,韩健还要防备萧旃因为性格刚烈而随时轻生。换做别人,韩健觉得可能性不大,但萧旃却不同,这么一个性格倔强的女人,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
正与初三这天,韩健举行了一个很简单的迎亲仪式,先把萧旃从回到她在金陵城的长公主府内,再亲自以马车迎亲,韩健会亲自出席,一路上道路全书封闭。就算不封闭,金陵城的百姓也不敢在戒严的街道上走动,哪怕他们也很想见证这场南朝和北朝皇帝之间的婚礼。
等迎亲的队伍到了皇宫之外,会有礼部的官员出来主持仪式,韩健会从马车上将萧旃抱下来,就好像当日萧旃刚到苏州城时一样。韩健抱着一身婚服的萧旃,从皇宫的正门。直接往宴会大礼举行的宴客厅,然后进行简单的告礼仪式,然后韩健会把萧旃送入新房之内,婚礼就算结束。
最重要的不是在婚礼本身。而是之后发布的公告天下的诏书,言明萧旃下嫁之事。到那时,司马藉所拥戴的君王将会彻底成为过往,要么司马藉另选君王来效忠,要么司马藉就诚心来归降。全看司马藉的选择。韩健很希望司马藉能事到临头时,放下武器,双方可以全君臣朋友之礼节,但韩健知道,在他占有萧旃那一刻开始,他跟司马藉的关系就不再单纯是情敌或者是朋友、敌人这些,而是在战场上相杀的对手,而且近乎于宿敌的那种。
“陛下,有前线将军送来的一封密函。”
就在大婚举行时,韩健收到了张行从杭州城北发来的信函。虽然正月初三距离攻打杭州城的一战还有两天多时间,但张行已经提前作好一切准备,并且告知于韩健,等于是对韩健的交待。
韩健打开信函来,萧旃往这面看了一眼,虽然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其中有几个字非常明显。“三日之内必破杭州”,萧旃心里一怒,她甚至想当着众臣的面跟韩健扭打,但很快她压制了心头的怒火。她知道眼下不是着急的时候,若她于此时沉不住气,那她下嫁韩健就没有任何意义。韩健该如何攻打还是会如何攻打,她的任何失态反而会让北朝人笑话她。
婚礼很简单。随后韩健让人把萧旃送到偏殿去休息。千宁殿内关押着左谷上人,本来韩健可以选择千宁殿作为他跟萧旃的婚房,但有个问题,萧旃毕竟在下嫁之后得不到皇后的身份,那韩健也没必要对她特别的善待。萧旃在偏殿内进行简单的准备后,韩健会在皇宫的龙榻之上。再一次召幸萧旃,这次萧旃会以更为直接的方式进侍。
韩健在外招待宾客,前线的将士不得饮酒,而随军的文官和谋士没这么多限制,韩健对于每个与宴的人都敬了酒,在外人看来,韩健是新婚燕尔意气风发,更何况韩健马上要做几百年来再次一统河山的君王,有他的君王豪情。
宴会结束,已是日落黄昏之时。等韩健从宴客厅出来,他马上精神抖擞,刚才的那点酒水对他而言就好像是喝了水一样,上辈子喝酒醉死的,这辈子他对酒水免疫了。
“陛下,贵人已经收拾停当……”女官把萧旃的准备情况告知于韩健。此时韩健刚到寝宫之内,女官拿了毛巾过来,会帮他擦拭一下身体。寒冬腊月,韩健并不会每天去洗澡,因为这是很麻烦的事情,而他并非女人,不需要去保持那么干净。
韩健摆摆手。很快女官下去,去传召萧旃而来。
这次萧旃过来,不是走着过来,而是用小轿抬着来,小轿很矮,一个男人都挤不进去,女人坐在里面身子也需要缩着。小轿内塞了软枕和暖被,透气货做的很好,但里面所召幸的妃子,却是穿着很少的衣物而来,这也算是南朝皇帝召幸妃子的一个习惯。韩健现在只不过当了一回萧旃的“父皇”,以她父亲召幸妃子的形势,让萧旃也尝尝当妃子的感觉。
小轿在韩健目光凝视下抬到皇宫里来,轿子没有轿门,而好像一口棺材一样,是从上面翻开,等萧旃只是身着**亵裤在女官相扶下起来,韩健笑了笑,摆手屏退了女官。
“你这个无赖!”女官退下之后,萧旃再也忍不住,趁着韩健上前要对她无礼之时,挥拳打向韩健,却被韩健轻松拿住她的拳头。
萧旃还是不服气,挥起另一只手,但韩健仍旧是很轻易将她制服,将她按倒在地。
韩健叹口气道:“何必如此冲动呢?”
萧旃一脸的不服气:“你信口雌黄,居然派兵偷袭我杭州城,你肯定会以运粮的兵马,趁机叩开我杭州城的大门……”
韩健摇摇头道:“公主这就说错了,你们杭州城所要的粮食,我提前几日就已经送抵。这次,不过是正大光明的攻打杭州而已。”
“正大光明?那为何提前不对天下人告知,还要偷偷摸摸?若非今日我见到那封密函,尚且不知你居然要攻打杭州!”萧旃气不过,她觉得既然牺牲了自己,韩健就应该履行承诺暂时不攻打杭州,但仔细想来,韩健根本没作出如此的承诺,只是她心有不甘而已。
韩健摇摇头道:“公主担心的太多了,如今杭州城近乎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连司马藉都做好了弃守杭州城的准备。”
“我不信!”萧旃被韩健压在地上,头拧向一边,很倔强道。
韩健笑道:“信不信由你,司马藉已经在年前就调兵出杭州城,他要与苏廷夏最后一战。他很清楚杭州城会成为他的包袱,所以最好是能舍就舍,司马藉很聪明,他不会以杭州城来与我中军主力正面交战,那会拖住他勤王的步伐,公主应该庆幸有这样一个能审时度势的好军师在为你效命!”
萧旃突然间愣了。
韩健居然在称赞司马藉,可他们不该是最大的仇敌吗?但再一想,似乎韩健跟司马藉的交情,要远远比她跟司马藉的关系要好,以前司马藉就算为她效命时,也曾写过不少的密信给韩健,把南朝的政治形势坦诚相告,她对此置若罔闻,主要是她不想失去司马藉这样一个帮手,而当时南朝还是她的皇叔惠王萧翎在执政。
韩健突然把萧旃从地上提起,横抱着到龙榻边缘。萧旃此时虽然心有不服,但已经没有刚才那样过激的反应,因为她也想明白,司马藉的确没有坚守杭州城的道理。
“现在轮到朕了。”韩健将桌上准备好的黑布拿起,如同前两次临幸萧旃时一样,将她的眼睛蒙上之后,才将她推倒在那张本属于她自己的龙榻之上。(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一十二章 最是无奈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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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近乎在没有任何悬念的情况下,在张行的猛攻之下落入北朝之手,南朝勤王军的战线再次被压缩,到此时,只剩下闽粤等少数地方尚且还在南朝的控制之下,只要此时韩健疾速挥兵南下,将可以与苏廷夏所部完成对司马藉所部的最后打压,韩健将会顺利平定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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