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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不着急出兵的。”韩健对法亦说着,其实也是想打消法亦心中的顾虑,“司马藉与苏廷夏一战,至少要到正月底结束,但我估计,可能三月初才会正式结束,到那时我们再发兵也不迟。这之前,我们还是在金陵城内安静地等等,我也保证之后这些天,不再专宠于萧氏,多跟师傅你亲近一些,师傅以为呢?”
法亦靠着韩健,半晌之后,她才微微点头。此时的法亦,更好像是顾欣儿或者宁绣言,只会唯唯诺诺,不会说别的。韩健心想,或者此时法亦是真的感觉到自责了吧。
但他自己何尝不是。(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一十四章 我独逍遥
正月底,苏廷夏的先头兵马刚抵达岭南,就与司马藉相继上杭和武平两县展开小范围的争夺战,才两天工夫,苏廷夏的兵马就占据上风,接连占据周围的府县,为苏廷夏进军粤地创造了条件。
苏廷夏在南侵途中,一路整军兵马,兵员数量从最初的四万到六万兵马,扩充到十万,而司马藉亲自率领南下的兵马,则只有三万多兵马。从兵力对比上来说,苏廷夏占据绝对的优势,就算以兵马的战斗力来说,苏廷夏所部也不占任何劣势,到底是跟着他南征北讨数年的一支军队。
司马藉后路的杭州城被北朝兵马所侵占,而林詹和张行所部,已经相继出浙南,在闽北和闽东,沿着两路兵马南下,同时之前北朝在楚地所布置的四万多人马,在北朝将军和砌的率领下,也是一路往南,兵马成三路进攻的态势,时北朝皇帝亲征的人马则驻军在金陵城内,随时都可以发兵南下。
二月初二,整个战线已从长江沿岸,延伸到闽中一代,司马藉最后的大本营福州城和徐定城,已经落在北朝兵马的视野之下,而此时司马藉与苏廷夏的战争仍旧只是小范围进行中,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司马藉都应该撤兵往徐定和福州,做最后的防守。但司马藉到此时仍旧没有撤兵的打算,好像孤注一掷要与苏廷夏展开最后一决雌雄。
苏廷夏的日子也不好过。
当苏廷夏南下的后勤补给之路被韩健一道圣旨给断了之后,连他的部将也感觉到,他们的兵马似乎被北朝所遗弃,而苏廷夏这次领兵南下似乎也不是带她们建功立业,而是带他们走上一条不归路。若继续跟着苏廷夏南下,那他们可能在有生之年回不到中原。甚至可能成为魏朝的叛徒,而彻底不可能归家与他们的一家老小团聚。这对于出征在外的将士来说,军心丧失是很致命的事。
而在武平之战结束之后,苏廷夏本是想彻底打通从闽西入粤的道路,他本以为司马藉气势汹汹而来,是为了跟他决战的。所以他把兵马都调集到闽西一代,准备趁着司马藉的兵马立足未稳将其一举击溃。但很快苏廷夏发现,司马藉派出的兵马都是虚招,而司马藉中军主力则不知在何处,既不在闽西,也没有回撤往徐定和福州城。
苏廷夏到底在战场上经历过不少的战事,他意识到,中了司马藉的圈套。
苏廷夏意识到这点之后,命令全军急速南下入粤地。结果中军主力刚过,后军有近两万人还没等入粤,结果就为司马藉的中军主力所偷袭。本身苏廷夏的后军中,真正的主力兵马不到六千,其余兵马则全是从江西一路南下所抓的壮丁,战争一开始,乱军就把苏廷夏后军的阵型给冲散,还不到一个时辰。苏廷夏的这支两万兵马的后军就溃不成军,被司马藉直接给吞并。随后。司马藉领兵继续南下,扼守住入闽的川州和汀州两处重要要隘,断了苏廷夏从闽西回中原之路。
此时北朝的兵马南下速度很缓慢,似乎韩健并不急着与司马藉展开交战,故意让司马藉跟苏廷夏多缠斗一会。
但此时苏廷夏的军中,已经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不但是北朝跟着苏廷夏南下的将士心怀不满,抓的壮丁,已经每天都有逃兵,甚至成建制的逃走,而此时粤地地方城池。又不是苏廷夏朝夕之间可下的,就算苏廷夏兵锋再强劲,但因为地方忌惮于苏廷夏曾经在北朝所干下的那些劫掠的事,都闭门不降。苏廷夏前面要攻城略地,身后还有司马藉的几万兵马扼守北去之路,军中将士还全都是不满情绪,他已经近乎被逼上绝路。
当韩健在金陵城皇宫中得知司马藉的这步棋之后,也是不由称道。
司马藉跟苏廷夏其实只交了一战,就是把苏廷夏那根本不成军的后路兵马给断了,直接拿下川州和汀州,这两座城池本身就是徐定周边已经归顺于勤王军的城池,虽然中间也曾摇摆不定,但苏廷夏对这两座城池的重视程度不足,只是派兵去接收,却没料到司马藉的中军主力南下之后不是为与苏廷夏中军所部正面交战,而是直接奔着这两座城池而去。等苏廷夏意识到张行和林詹的大军已经南下,匆忙入粤地,这下给了司马藉机会,随着司马藉占据川州和汀州,可以说是不用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苏廷夏从内部土崩瓦解。这还能让粤地地方的守军和地方官看到,原来强大如斯的苏廷夏所部是纸老虎,那北朝的大军也不足为患,令司马藉的勤王军威信陡然间提升。
此时的韩健,仍旧在继续他的“风花雪月”。从那日萧旃被韩健强行赶出去后,韩健有两日没有“临幸”萧旃,一切都好像变得要勤勉克己,萧旃也不甘于失败,她直接设了一个美人宴,同时以十名南国佳丽来吸引韩健,于酒宴之下载歌载舞,甚至她亲自下场跳舞,让韩健迷醉其中。之后韩健又是有五六日未曾过问军政之事,不过这次,法亦没有再来打搅韩健,而萧旃听女官说,这位脾气很大的亦妃娘娘,因为不满韩健之前的“堕落”,居然一气之下离开,同时还将千宁殿内本来关押着的左谷上人给带走。
这让萧旃心里松了口气。那日法亦提剑去劝诫韩健的模样,让萧旃心中颇为后怕,若法亦一剑将她杀了,那无论司马藉勤王成功与否,她都要身死在金陵城,而没有机会见证司马藉的成功。在萧旃看来,只要法亦一走,那韩健身边就少了一个可以直接劝诫之人,那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去“勾引”韩健,让韩健乐不思蜀,那她的计划就可以得逞。
果然,在二月初时,从南方传来消息。司马藉在与苏廷夏的交战中取得了大胜,令苏廷夏所部刚进粤地就已经陷入到进退不得的地步。此时苏廷夏似乎只有继续南下一途,因为就算苏廷夏北上与司马藉血拼到底,将司马藉击溃,他也不会得到一点好处,因为北朝的大军即将南下。他苏廷夏不能占据足够的地盘,是没资格跟韩健叫板的,他也没资格谈裂地封王之事。现在苏廷夏要谋求的是有足够的地盘,而司马藉也看到这点,也不急着跟苏廷夏最后一战,不跟你打,就是完全为了恶心你,让你腹背受敌,不能安心去攻城略地。
司马藉的这招战略是非常成功的。这也让萧旃很欣喜。因为她曾跟韩健有过约定,只要司马藉能重新攻占金陵城,那韩健必须要放她走。但现在她是以美色在吸引韩健,一切表现的她好像已经死心塌地要做一个小女人一样,她怕韩健就此会反悔。
果然,当她在韩健饮宴之时,试探着问出这问题时,韩健只是笑了笑道:“爱妃真的舍得离开朕?”
萧旃不敢说舍得。因为这将让韩健起疑心。她还不容易才让韩健忘记了一个君王该做的事,成天与她风花雪月。若就此失败的话,现在司马藉还并未正式勤王成功,她的努力就白费。萧旃显得很羞赧道:“臣妾愿意终身服侍陛下……”
“哈哈哈……”
韩健得意大笑起来,拿着酒杯站起身,对在场起舞的南朝美女道:“你们听到了吗?你们原本的女皇帝,现在愿意终身服侍于朕。那你们呢?”
所有女子都跪在地上磕头,虽然她们没有答话,但意思很明显,她们不敢有任何的二心。韩健好像意气风发一样,非要当着众女的面。要再度临幸于萧旃,还让萧旃用尽各种方法来配合。虽然萧旃已经不是第一次与众女同欢,但她在这种时候仍旧感觉到无比的屈辱,但她心中默念着:“这不过是为勤王大计而作出的牺牲。”当她想到这些,似乎眼前的屈辱也算不得什么,只要能让韩健沉迷其中,那她就成功了。司马藉就有更大的机会会带着勤王的兵马杀回来。
二月初的江南仍旧很冷,韩健原本在宫殿之内与萧旃胡天黑地,仍旧感觉不过瘾,甚至横抱着萧旃走出宫殿,就在南朝的御花园之中。萧旃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宫女异样的目光,这可是她们眼中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皇,现在却这般不知廉耻,国家都不存,居然还厚着脸皮当了敌国皇帝的妃子,被这么不当人看,居然还极力配合,别说是君王,连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萧旃心里苦楚,但她脸上仍旧作出很迷醉的模样,尽管她的身体很诚实地早就颤抖到浑身起鸡皮疙瘩。但韩健好像察觉不到,只当是萧旃在北风中感觉到寒冷,而韩健的兴致仍旧不减,近乎带萧旃走遍了整个御花园,甚至还让萧旃到一些宫女所住的地方,特别去“慰劳”那些皇宫中的宫女,让她们知道曾经南朝的女皇帝,现如今是多么的不堪。
萧旃简直恨自己,为何要问出那种令韩健不快的问题。若非如此,韩健何至于要这么“折磨”于她?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萧旃选择放下姿态,做一个只会用妩媚和美色和吸引君王的妖精,韩健是非常喜欢她的这种改变的。
萧旃只能希望,司马藉不辜负她的期望,也不辜负她现在的牺牲。到后面,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这只是一个计,为了让自己更投入其中,萧旃尽量去忘记曾经那个自我,而全新投入到这个新的角色中,用各种方式来与韩健虚以委蛇。
当天晚上,韩健还是借口要做事,让萧旃回到千宁殿休息。其实萧旃一整天都近乎没穿衣服在寒风中奔走,除了冷,更多的是疲累,她想钻进暖的被窝里去好好休息,就没精神再继续缠着韩健。韩健也终于可以抽身出来,到皇宫中秘密关押左谷上人的地方,去跟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进行一番“谈判”,说是谈判,但其实因为左谷上人受制于人,她已经没有任何说话的资本。但韩健为了表示对这位“丈母娘”的尊敬,特地给了她面子,除了让法亦看守左谷上人,制住她之外,也没有亏待于左谷上人,还让法亦为她治伤。柯瞿儿本来也很担心师傅的安危,但在她探望左谷上人几次,都发觉左谷上人身体在逐渐恢复中时,她就彻底放心下来,把她的师傅安心交给韩健。
虽然柯瞿儿偶尔会耍小性子,但她也是爱情中的女人,这时候的她甚至是盲目听信于韩健。
“师傅,几日不见,你似乎更漂亮了。”韩健见到法亦,不由嬉笑着上前。为了隐瞒萧旃,让萧旃真的以为法亦被气走了,法亦这几天都藏身在宫闱中没露面,韩健也没来找过她。
法亦脸上露出略微不满之色,转过头去,像是在生气:“陛下今日可真的算是尽兴了。”
韩健一愣,马上意识到白天自己跟萧旃还有那十几名南国佳丽在御花园中做的荒唐事都被法亦所知晓,他心中也带着一些惭愧,说是在演戏,但一个男人享受到这种温柔阵帐,哪里能不动心?韩健既是在演戏,也是在全情投入,仔细品味到萧旃身上所发生的改变。
韩健笑道:“师傅难道生气了?那是徒儿的不是,等南朝平定之后,徒儿答应师傅,一定跟师傅也跟今日一样,当着整个皇宫的人,让那个师傅当一个真正的小女人。”
法亦想到自己要跟萧旃一样,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众目睽睽来“侍寝”,那是何等荒唐之事。她赶紧摇摇头打消脑海中生成的年头,骂一声:“胡闹。”
一句话,就好像气消了一样。韩健抱着法亦,先温存一会,这才往里面行去。
此时的左谷上人被用铁链束缚住,正绑在石柱上,面色有些虚弱地看着门口进来的二人。(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一十五章 长子可为太子?
韩健看着左谷上人,要说这女人还是颇为有姿色的,只是以前韩健面对她,总是感觉到无形的压力,根本来不及去细细打量她的容貌,突然间他可以以上位者的姿态来面对这个曾经为难过他无数次的女人,韩健心中还是带着一股冷冷的恶意。∑頂點小說,
“前辈,请勿见怪我的无礼,若不以这种方式与你相见,恐怕我无法与你面对面交谈。”韩健坐在为他准备的椅子上,刚才还对韩健略有不满的法亦,此时却立在韩健身边,成为韩健忠实的守卫者。
韩健早从柯瞿儿那里获悉,她的师傅不善于言辞,往往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似乎左谷上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练武功和修为上,只是柯瞿儿不知道,她的师傅更热衷于政治权力的掠夺,虽然韩健怎么看这女人都不像是个会染指权力的人。韩健甚至觉得左谷上人比法亦更要淡泊心性。
左谷上人并不理会韩健,但这不影响韩健在那自言自语。
“上人,其实这场战争无论怎么看,南朝似乎都是要覆灭了,南北一统已经是大势所趋。前辈背后还有什么势力,其实在下也了解一些,包括上人跟李山野的关系。”
现在南朝的确是基本已经平定,韩健就等着林詹和张行完成对南朝最后疆土的侵夺,到时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来当一统天下的君王。但韩健也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如今还有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在,除了司马藉之外,尚且有闫宁太子的旧部,还有一个从南北战争一爆发就消失的人,就是曾经对司马藉有莫大帮助。甚至在萧翎和萧旃崛起之路上占据重要地位的人物,就是李山野。
当然还有个人韩健不得不去防备,那就是他在这世界中的便宜父亲,老东王韩珪。到现在,韩健仍旧没见过韩珪本人,倒是韩珪曾派公孙术到朝中与他接洽。曾表示出有归顺朝廷之意,但韩健未予相信,因为闫宁太子旧部曾有意助杨卿乐进行复辟,虽然这股势力已经很微弱,但仍旧为韩健所防备。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韩健也清楚这道理,只有能感觉到身边有危险,才能时刻谨慎,把事情处理的很恰当。
“什么关系?”左谷上人突然瞪着韩健说道。
韩健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韩健总不能说他们是“老情人”,因为柯瞿儿说过,她的师傅淡泊心性,再加上早年修佛,最禁制之事就是与尘世有所沾染,但其实这女人只要染指权力,就不可能说完全抽身尘俗之外。
韩健笑道:“没什么关系,或者只是朋友。前辈可知李山野现如今下落如何?”
左谷上人很直接摇头。道:“不知。”
这回答的也很干脆,干脆到韩健都无法去质疑。若左谷上人不知道。她完全什么都不说就可以,韩健也没办法去对她进行拷问,因为之前法亦对她用过一些特别的逼供手段,但都不起什么作用,韩健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他毕竟还要考虑柯瞿儿的感受。这是柯瞿儿最敬重的师傅,柯瞿儿甚至把她当作是母亲一样看待。
韩健道:“前辈还是不肯坦诚。但在下也不妨直言,若今次我能一统河山的话,将会在南朝推行严峻的法律,但凡有人以前朝余孽而自居。都会被直接斩首……”
“与我有何关系?”左谷上人道。
“这关系倒不大,可若是谁以华宗弟子而自居,那恐怕关系就大了吧?南朝以修学之人为典范,有六千多名西华派的弟子,若朕以君王之尊,对其痛下杀手的话……”
韩健话没说完,左谷上人便以厉目打量着韩健,冷笑道:“好狠毒。”
韩健笑道:“无毒不丈夫,上人平日里所作,难道就不阴毒了?上人杀人应该也不在少数,看着别人骨肉分离,甚至死了还被你弃尸荒野,难道就不阴毒?难道上人谋求政治利益,不惜置万民与战争于水火,就不阴毒?”
左谷上人道:“不知就是不知,李山野也何处,于大局何关?”
韩健笑道:“前辈不知李山野在何处,那前朝的余孽在何处,总该知晓吧?”
左谷上人仍旧摇头。
韩健心里气愤,这女人也是有恃无恐,知道他折磨不能动之以大刑,最多是让法亦用一些特别的手段去“折磨”她,最后还要保持她外表无损,以便韩健能在柯瞿儿面前交待的过去。
“将她锁起来,继续严加看管。”韩健没想到自己亲身驾临的这次询问,居然会没有任何进展。
其实到现在,当初左谷上人为何会取消以杨曳交换杨卿乐的计划,而失踪,这也是一个秘密。
韩健与法亦一同走出关押的偏殿,等韩健到外面,此时夜晚的寒风有些阴冷。韩健休息这些日子,也会让他有些懒惰和懈怠,不是每个人都能保持时刻的警惕。
“陛下到底想知道什么?”法亦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韩健道:“若是别人,我肯定会隐瞒着,尤其是家里的女人,但师傅你其实从开始就知根知底,我是怕……有个人的出现,会影响大局。”
法亦稍微思索后点头:“东王?”
“是。”在这点上,韩健倒没有隐瞒法亦的必要,因为本身韩珪在世的事情,也是当年法亦为杨瑞效命时所打听出来的,“一个隐忍了二十多年,有家不顾,连亲人都不顾的人,在南朝隐姓埋名到底是求什么?难道他背后的阴谋还小了吗?”
法亦也陷入略微的沉思之中,要说她根本就不认识韩珪,但对于这个人,她听闻的也不少。这个人曾经跟杨瑞也有一定的牵扯,至于韩珪在金陵之战后到底下落何处,以至于要在南朝停留二十年以上,她也不是很清楚。或者本身韩珪在世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声来,她认为此事也不能完全确定。
韩健抬头看着南方的天空,幽幽叹道:“只希望能早些解决苏廷夏的问题,天下尽早平定,才不会横生枝节。”
……
……
二月初六,江都城内。
这天东王府内早早结束了家宴。家宴是韩健定下的规矩。家中所有人,每三到五天举行一次家宴,只要不是病卧在床,理论上都要参加,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在饭后家长里短说说话,然后再各自回去。
本来家宴也是其乐融融的,但因韩健出征在外,家里的女人都有些心绪不宁。使得连家宴都有些变味。
“姐姐可有听说,陛下在金陵城内,似乎有些……”
回去的路上,顾欣儿特地过来到杨苁儿这边来,把她所知道的情况相告知。她所说的事情,也是东王府里都在传的事,就是韩健在攻陷金陵城之后就有些得意忘形,纳了不少的女人夜夜笙歌。甚至连军政之事都荒废,韩健还纳了南朝的女皇帝为妃子。这女人想勾引韩健,想令韩健离心离德。
杨苁儿笑道:“都是些胡话,妹妹怎的都还相信了?别人不熟悉相公的为人,难道妹妹你还不熟悉?相公为人光明磊落,对我们也好,连秀女他都不肯留在身边伺候。更别说是那些南朝异国的女人。”
顾欣儿想了想,很郑重点点头。的确啊,韩健现在女人虽说是不少,可每个人都是韩健所付出感情的,包括她自己在内。想到当初韩健用心帮她说和父母的关系,甚至陪她在城中走,她心中便有一股很强烈的温馨感觉,正是因为这样,她对韩健的感情更好似是依恋。这样的男人,怎会因为一场战争的胜利而得意忘形呢?韩健又不是没当过皇帝,皇帝能纳天下的女人,而宫里的女人那么多,也没见韩健随便说把哪个女人无端留在身边。
顾欣儿带着一股释然离开,等人走了,杨苁儿的眉头突然紧蹙起来,其实她所得到的消息,要比顾欣儿更多。
“准备轿子,我要出东王府一趟。”杨苁儿突然说道。
“皇后娘娘,按照规矩,您是不能出东王府的。”旁边的女官赶紧提醒杨苁儿,现在杨苁儿是韩健的武皇后,虽然东王府不是魏朝的皇宫,但也算是韩健的行宫,在没有韩健的命令之下,就算是皇后也没资格走出行宫大门一步。
杨苁儿冷声道:“怕我出事?还是红杏出墙?让侍卫跟着,与我一同到东王府的衙所去,我有事要去见贵人。”
虽然杨瑞是以前魏朝的女皇帝,但现如今杨瑞最多只是逊位的君王,韩健连个封号都没给她。杨瑞对此也不在乎,其实杨瑞想要的,是儿子能被封为太子,但可惜的是,杨瑞连生两胎,都是女儿。
女官不敢有违,在韩健离开江都这些时日,江都东王府的大小事情,都是由杨苁儿来做主。毕竟以前的郡王妃韩松氏身在洛阳,而韩崔氏和韩昭氏又随军出征在外,文皇后顾欣儿又不管这些事,杨苁儿既是韩健皇长子的母亲,又是武皇后,她还是曾经南王府的二小姐,地位实在是太尊崇,没人敢忤逆她的意思。
杨苁儿以前不喜欢跟一些小丫头置气,但这次她为了见到杨瑞,也不得不如此。
杨苁儿走出东王府的偏门,乘坐上轿子,在二十多名侍卫和女官的陪同和护送之下,到了城中东王府的办公衙所之内,那里面的后院,也是杨瑞偏安于江都时的临时行宫。如今杨瑞和她身边的两个公主,都住在里面,有韩健的特别吩咐,杨瑞母女都被照顾的很好。
“皇后娘娘安。”
韩健在杨瑞身边布置了不少女官,本来杨瑞是由卉儿来进行服侍的,但因为杨瑞对卉儿的不满,韩健将卉儿另接到别处,令杨瑞身边少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至于别的女官,只是对杨瑞唯命是从的奴婢,杨瑞有什么事也绝不会跟这些人有商议。
“平身,不得本宫的传唤,任何人不得进内。”杨苁儿把所带的人都留在外面,连灯笼她也自己提在手中,缓步进内。
此时杨瑞刚诞生女儿两个月,虽然出了月子,但身子骨仍旧有些虚弱。主要是杨瑞心里伤心,觉得愧对杨氏的列祖列宗,江山是从她手上丢出去的,韩健答应立她的儿子为太子,可她连生了两次,都是女儿。好像上天也有意在捉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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