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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四月二十二,林詹所部终于发起对徐定城的进攻。这被韩健看作是征服天下的最后一战。
司马藉在徐定城,拥兵在五万上下,而林詹的攻城人马大约有十万,此时徐定城东、北、西三个方向,已经没有任何城池还在司马藉控制之下,司马藉所能倚靠的后援,来自于后方上杭以及潮州一代。而此时张行却领兵从沿海地区一路南下,并在四月二十四,攻下了潮州,原本就不属于司马藉所控制的粤地,纷纷纳降表而投降。
四月二十六,司马藉已经彻底陷入到重围之中,因为上杭之地发生叛乱,他所安排镇守上杭县的武将夏河发动叛乱,领四千多兵马直接投降了张行,随后张行领兵斜插往西北,于四月二十九完成对徐定城的合围。
司马藉已经是彻底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整个徐定城已经陷入到重围中。北朝兵马围城军有十七八万之多,而城中守军已经锐减,于此时守军已经不过三万。
此时的韩健,仍旧留在杭州城中。韩健要找到李山野的下落,并将李山野彻底铲除,这对韩健来说,或者比杀了司马藉更为重要。韩健对于曾经的友情还算是很在乎的,他不忍心对司马藉下手,但对于李山野,韩健却没有丝毫留情的可能。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查,韩健近乎可以确定,李山野在金陵城周边,有散乱的军事力量,大约有两万多人马,这些人马因为太过分散,而且战斗力不足,可以趁乱起事,但真正要发挥攻城略地的作用是不可能的。李山野的人遍布在金陵城周边,甚至可能在韩健身边也有人为他卖命。
五月初二,从金陵城传来消息,说是捉拿到贼军的一个重要人物,而这个人物,就是韩珪左膀右臂之一的公孙术。因为公孙术曾在朝中为官,再加上韩健曾有明令要善待公孙术,因而在公孙术被捉拿之后,也未受到严刑拷问,此人直接被情报系统押赴到杭州城来,甚至还被当作是“使节”一般。
在消息传到杭州城的第三天,五月初四,公孙术抵达杭州城。其实公孙术手上还有一封韩珪写给韩健的信函,韩珪本想借由公孙术,将他自己还活在世上的消息公告天下,但因情报系统的负责人大西柳,一早就知道此事,因而在得到信函之后,但凡见到信函之人一律被“灭口”,使得消息被压缩在很小的范围内,这次押送公孙术到杭州城,更是大西柳亲自负责。
在大西柳奏报公孙术情况之时,韩健还留守在杭州城太守府内,一边陪伴着已经怀孕四个月的萧旃,一边等候从徐定城那边传来的消息。韩健很希望能早日得到攻占徐定城的消息,无论司马藉生死,至少证明南朝勤王军的彻底覆灭。
“……难道那个人,对朕还有话说不成?”韩健在看过大西柳给他的信函之后,将信直接递到蜡烛前烧毁,旁边的萧旃也很惊讶,是何等的信函需要慎重到这种程度,看过之后还要销毁?
大西柳不敢当着萧旃的面胡言乱语,因为韩珪在世的消息,所知之人甚少,除了韩健身边的亲眷之外,也就只有她知根知底。
“陛下,公孙术将如何处置?”大西柳没有去回答韩健的问题,反倒是直接请示。
韩健笑了笑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二十章 一战而定华夏
徐定城是惠王势力最南线一座本就很平常的郡城,但因李方唯跟司马藉的关系,使得徐定城成为南朝勤王势力最后的大本营。当张行亲率的兵马从南路端了武平等地的势力之后,徐定城已经成为彻底的孤城,司马藉所能仰仗的似乎只剩下一个虚无缥缈的李山野。
但此时的李山野自身难保,根本无暇去救援徐定城。
司马藉用一场漂亮的胜仗,将苏廷夏的兵马扼杀在闽粤交界之地,但本身司马藉也走到穷途末路,就在韩健等待徐定城传来的消息时,一个人的到来,让韩健感觉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作为徐定城的太守,也是如今司马藉麾下的二号人物李方唯,居然一路北上抵达杭州城,甚至在韩健得到消息时,之前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李方唯是来向陛下献计攻城,原来在徐定城周围有秘密水道进城,李方唯将此事一直隐瞒司马藉,到如今他孤身难保,才会北上来向陛下投诚。他还说,司马藉的儿子并非是司马藉所亲生,而是他的骨肉……”
当韩健得到这些消息时,手上还拿着从江都城传来的急报,原来是江都城内有动乱的迹象,宁原请求韩健给予他权力,平息地方的祸乱。但韩健怎么看,都好像是宁原感觉大势已去,准备来个最后的反扑,或者李山野在背地里跟宁原有所勾结也说不准。
韩健冷冷打量着奏报的宋芷儿,摇头道:“这不是你应该奏报的口吻。”
宋芷儿有些羞惭低下头,她虽然在韩健身边当了几个月的侍卫,现在还成为韩健身边的女人,但她本来就是个小妮子,哪里懂军国大事,她只知道,韩健指向哪,她只要把剑刺过去就好,至于刺的对不对。又或者刺过去的人死没死,那就不在她考虑之列。这是个危险而暴躁的女子,但她对韩健却有种盲目的忠诚,法亦还有自己的头脑去考虑事情。而宋芷儿做事从来不用脑子。
法亦摆摆手道:“奏报留下,你先退下。”
宋芷儿脸上露出些微的失落之色,把书卷送到法亦手上,而她则行礼告退,韩健都不去抬头看她。
等宋芷儿离开。法亦才问道:“陛下认为李方唯有几成可信?”
韩健道:“几成可信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李方唯要献城,也献错了地方,或者司马藉已经推算到现在的结果,让李方唯到杭州城来,另有目的也说不定。至于司马藉的儿子,哈,当朕是稚子,岂容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李方唯过来投诚所说的话,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司马藉身边的侍女焕儿。的确是李方唯以前的舞女不假,但焕儿怀孕是在扬州城之时,算算日子,的确李方唯当时也在,可当时司马藉和李方唯同时被扬州太守隋化所囚禁,司马藉怎会在眼皮底下,让自己的女人跟李方唯有什么而不知情?再者献城这件事,若李方唯把这消息从林詹那边传过来,韩健还有几分相信,可李方唯却要不远千里来到杭州城来向他韩健献城?难道李方唯就没考虑过。也许他还在路上的时候,他要献的徐定城已经失守?
法亦脸上带着些微的不解道:“可如今徐定城久攻不下,是否真的如李方唯所言,城池周围有所玄机。而其后敌军可能会趁势反扑?”
韩健道:“要反扑,就让他反扑就是。我现在要等的,就是徐定城破的消息,在此之前,朕只会安守在杭州城,雷打不动。就算是李山野出现。也不会让朕挪驾!”
此时的韩健,已经把握到战争的最后命门,就是在杭州城,只要杭州城守得住,就算金陵城失守,北朝的粮食也可以从江赣以及苏州一线运往南下,南方大军的粮草不断,就算司马藉有通天之能,他也不可能在徐定城坚持到三个月以上时间。
对于三个月时间的估算,韩健还是做过一番仔细思量的。司马藉所退守徐定之前,早就加固了徐定的城防,这是在年前司马藉还未进军到杭州之前就已经作出的安排,很显然,司马藉已经早有退守徐定城的打算,准备以徐定城作为根基来与北朝兵马周旋。司马藉能提前半年多时间来布置徐定城的城防,在韩健看来也是一件不可思议之事,除非司马藉从战争开始,战略就不是进攻,而是防守,而司马藉能这么笃定的防守,必然是要拖住北朝的兵马,给某些人或者是哪路兵马创造机会来制造事端,逼得北朝兵马不得不撤退。
韩健一直在考虑,司马藉为何会有这般的自信能固守在徐定城而保证在徐定城弹尽粮绝之前局势会变化,韩健曾想过是李山野,但李山野的势力,也仅仅是昙花一现,甚至李山野的人马还没有对主要的城池展开大范围的进攻,就已经溃不成军,韩健所派出镇压乱军和保护粮道的人马,也不过是一些地方守备军,就已能将这些散兵游勇所击溃,若是司马藉是想依靠这些力量来寻求自保,甚至是最后力挽狂澜,那司马藉未免也太令韩健失望。
韩健一直在想,司马藉到底最后手上还有一张什么牌?难道是司马藉跟他的父亲有所勾连?
韩健想不通,也就用心努力去想,可也就在五月初九夜晚,一封急报从南方火速传到韩健面前,徐定城在历经林詹和张行将近一个月的猛攻之后,终于顺利拿下。
战争只有初步的结果,韩健并不知后续情况,只知道北朝的兵马大批进城,城中的混乱也很快平息,毕竟徐定城的规模并不是很大,有林詹和张行这样相对有经验的将领,只要城破,城中就算驻守有五万兵马,还是如同摧枯拉朽一般,最后全城皆破。
韩健最关心的其实是司马藉和萧翎的情况,对韩健来说,尽管他不想面对司马藉,但他还是希望这个老朋友能活着。至于萧翎,韩健与其本就没太多交情,二人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更不用说韩健要保他的问题。
但战争后续的情况中,一直没有提到司马藉的具体情况,让韩健也颇为恼怒。
“林詹和张行,都是有经验的大将。他们攻城之后,自然会知道擒拿贼首,并以此上报,如今拿下徐定城,但城中却没司马藉和萧翎的任何下落。这是否太过不同寻常?”
之前在张行攻占福州城时,就曾有人传闻司马藉人在福州城内,可最后证明是捕风捉影,就算一些人说的言之凿凿,韩健也不信司马藉有分身之术。这次徐定城失守后,司马藉更是突然间人间蒸发一样,不但他消失,连萧翎也消失无踪,好像他们就没曾出现在徐定城一样。
韩健连他们的生死都不知,就算战争得胜。天下一统所有的障碍似乎都已经扫平,但韩健还是没有丝毫的喜悦。因为韩健感觉身边麻烦事仍旧很多。
之后几天,韩健一直在整理从南方过来的情报,张行和林詹各自上呈了战报,除了是要论功请赏之外,也是对徐定城最后一战的情况作出总结,张行和林詹分别审讯了城中领兵将领,得到的情况是,司马藉一直在徐定城的太守府内,所有的情报都是司马藉通过侍卫传出来的。所有的战略战术,也是出自司马藉之手,韩健甚至还亲自看过纸上的文字,的确是司马藉所写无疑。可问题是。司马藉在城破最后一晚仍旧有命令发出,但大军攻进城时,司马藉却消失无踪。
张行和林詹都对此事感觉有责任,对韩健上表请罪,但韩健似乎已经明白到什么。
其实司马藉可能压根就没进徐定城,至于司马藉的这些战报和命令。看似是针对北朝的每日进攻所安排出来的,但翻来覆去,其实并没有太大的针对性,也就是说,司马藉是提前写好了这些军令,在不同的时候,让他所安排的人发出,指挥徐定城的守军来进行守城战。这也能解释为了司马藉会消失,不是张行和林詹防备不力,而是司马藉太阴险狡猾,或者司马藉已经感觉到大势已去,提前选择了“逃避”吧。
随着五月里徐定城的平息,南朝勤王势力已经彻底被瓦解。闽粤之地的地方城池,能归降的都相继归降,有一些地方势力想与北朝朝廷分庭抗礼,但随着林詹兵马一路南下,这些反抗力量都没有形成任何的阻碍。
韩健也没有着急撤兵,他所注重的,仍旧是找到司马藉的下落,因为除了司马藉之外,还有他的女人焕儿,还有他的儿子,更有萧翎。这些人一旦活着,或许就会成为第二个闫宁太子旧部,会对南朝将来的长治久安形成影响。
……
……
六月中,战争已经趋向结束,连云贵之地的地方也都相继归降,各路人马继续南下,唯独韩健仍旧留在杭州城内。
韩健突然感觉自己已经很累,不想再染指权力,可天下已经尽数归他,他想激流勇退也不可以。
他可以选择把朝政还给杨氏子孙杨曦,又或者是以权臣来监国,而他则可以躲在皇宫內苑做个不上朝的皇帝,但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之人,既然把天下的权柄掌握在自己手中,就好像自己下出来的棋,怎么都要下完。
想到下棋,韩健自然想到在扬州城里,那局没有结果的残局,而韩健不知,这是否就是司马藉所留下的线索。那时的司马藉,或者自身都难保,说他能预料到之后战争形势的走向,韩健是不敢相信的,以他对司马藉的了解,就算司马藉再神通,也只是个普通人。
七月,征伐南朝的各路兵马相继开始北撤。张行作为北朝军中的第二把手,会领兵留守在南方,而林詹将会北去,在论功请赏之后,林詹还有一件大事要做,就是要成婚。
此时的林詹已经是有二十六岁,但这些年的战争使得他一直是孤家寡人,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韩健已经准备好对林詹进爵为长青公,以林詹的小外甥林小云为马步侯,因为林小夙本就为韩健的贵妃,这也是韩健为显示林家为魏朝的第一外戚世家,甚至在荣耀之上,比之杨苁儿和顾欣儿两位皇后还要隆宠。
八月中旬,韩健和各路人马相继回撤到金陵城内。一场战后的论功请赏也随即展开,爵禄、田产和金银赏赐,将士会得到他们应得的赏赐,随后大军会撤回到北方,随着秋天的到来,各地因为战争所荒废的土地,也需要有人耕种,尤其北方是麦子耕种的季节,韩健需要恢复生产,来维系王朝的农业命脉。
八月底,韩健的中军主力取道扬州,撤回到江都城内。
城中出城迎接的军民有十几万人之多,文武百官也出城相迎,此时韩健除了带回他的将士之外,还带回了一个“战利品”,已经怀孕八个月之久的萧旃。
南朝皇室的传承,似乎也只剩下萧旃和她没出世的孩子。因为在韩健事后总结战争时,得知朱同敬被司马藉所碾杀,而朱同敬曾经绑架的何太后和萧旃的弟弟悯皇帝,都在金陵城破之前为乱军所杀。
但韩健仍旧怕萧翎会成为朝廷的隐患。
韩健回到江都城后,首先所拟定之事,除了为立太子举行仪式之外,第二件事就是与礼官商定改国号和年号事宜。韩健用魏朝的国号平定了天下,用杨瑞元丰的年号,完成了权力的交接。但随着他平定天下,此时整个王朝都不再应该具有魏朝的传承,必须要以新王朝来取代旧朝,如此才能更好地笼络人心。
如此一来,南朝百姓也不会当作自己是为魏朝所灭,而他们将会是奠定新朝的功臣,韩健会以新朝皇帝的身份,发布政令,同时举行一系列的安民举措。(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九百二十一章 宫灯依旧(终章)
大宁承治四年,是韩健当皇帝的七个年头,也是韩健平定天下改元后的第四年。
经过四年的休养生息,新的宁朝国力逐渐恢复,连年征战之后,百姓终于可以安家乐业,大宁朝的军力,从最初的七十万兵士,降到三十五万,其驻兵主要在北关及前齐朝境内。国都仍旧为洛阳。
韩健长子韩曦,于承治元年被册封为太子,前魏朝皇族杨曦,则被降为永定王,是为亲王爵,可世袭永封,算是韩健对旧友的一种补偿。至于杨瑞,虽仍旧并无正式封号和名分,但却为太子韩曦的过继“义母”,连杨苁儿这个武皇后,太子的亲生母亲,也要在皇嗣问题上居于次。
承治初年,朝廷多有动荡,但动荡之后,宁原仍旧在首辅的位置上坐稳,直到承治三年九月,韩健派人刺杀李山野之后,获得不少朝中大臣与闫宁太子旧部勾结证据之后,宁原为求自保,不得不主动乞休,而继任李山野为首辅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在南北朝战争中最后选择投诚北朝的徐定太守李方唯。
李方唯作为南朝旧臣,同时也是司马藉的好友,在他投降北朝之后,基本得到韩健的礼待。而韩健为了清洗朝中旧有势力,也是有意培养李方唯和一些新兴势力,作为新朝的中流砥柱,李方唯在做事上有他自己的一套,除了能很好的揣摩上意之外,同时也对笼络南朝旧臣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韩健也是通过他,完成了南北朝廷的合理编制,在新朝建立之后,只有少数的南朝武将伺机反叛,皆都迅速被平息。
同时李方唯也在帮韩健于天下间找寻司马藉,但经过几年找寻,司马藉便好似从人间消失一般,无论如何寻访。都不见其踪,甚至连丝毫的音信都没有。
承治四年九月,韩健巡幸金陵。这是在韩健在征服南朝,回到江北之后。四年来第一次回到金陵,也是他人生第三次到金陵城。
同时陪同他南下之人,除了一些文臣和武将之外,还包括了法亦和大西柳,以及萧旃及其尚在襁褓中的儿子韩哲、永定王杨曦、首辅李方唯。韩健之所以南下。也是因为韩健收到一些风声,说是之前半年,司马藉曾在蜀中出现过,而调查到这情报的,不是大西柳麾下的秘密情报机构,而是金陵城的漕帮,在韩健第一次踏足金陵之时,由他一手建立起来的金陵地方组织。
韩健巡幸金陵城也是临时决定,本来韩健在年中的计划,是要回江都城走一趟。江都作为大宁朝的陪都,也是韩健的故乡,韩健决定参照明朝制度,于江都城内设立陪都******,主要负责江南大小事务的处理。毕竟洛阳距离南方山长水远,南方许多政务要上呈到洛阳会有所不便,若在江都设立******的话,会对南方的长治久安起到很好的作用。
但也就在韩健巡幸江都途中,获悉了司马藉的一些消息,銮驾取道扬州。于九月初九抵达金陵城,这天恰好也是重阳节。
李方唯作为朝廷首辅,也是韩健的股肱之臣,对南朝上下知根知底。此时李方唯所起到的作用。与韩健初取代杨瑞为帝时的宁原有些相似,宁原负责联络的是魏朝的旧臣,而李方唯则负责联络的是南朝的旧臣。韩健对二人的使用都是权宜之计,并未打算长久。李方唯或者也是看到这点,他跟宁原最大的不同,是他没有太大的野心。在曲意迎合之上,他比宁原更有心。
在韩健尚未抵达金陵城时,李方唯就提前去信与金陵太守,从金陵城内遴选二十名美女陪驾,同时以六十名舞女于宫宴之上献艺。在韩健抵达金陵城当晚,会设宴招待金陵城的文臣武将,这也是韩健为表示对南朝旧地的关心,虽然金陵城的文臣武将中以北朝人居多,但太守王甚则是李方唯所亲自举荐的南朝人。
以南人来治南朝,也是韩健从平定齐朝之后便制定的国策。
当晚设宴,与宴的文臣和武将有一百多名,在宴会之后,韩健会下圣旨,将金陵城内******的雏形,搬到江都城去。当晚宴席也算是君臣同乐,韩健虽然是千杯不醉,但几杯酒下肚,他已无兴致在喝下去,因为到金陵城后他就得到漕帮的消息,说是司马藉特别派了信使,来给他送信,相约见面的时间正是在韩健抵达金陵城的第二天,就是九月初十。
“司马藉啊司马藉,你到底要搞什么鬼。”下面的莺莺燕燕还在献舞之中,可韩健已经没什么心思继续看下去,他正准备让李方唯继续主持宴席,而他自己要回去休息时,李方唯却恭敬过来向他奏禀一些事情。
李方唯道:“陛下,于今年入秋之后,金陵城地方遴选秀女,从三千秀女中遴选二十人,如今已在皇宫静安殿内,陛下是否召寝?”
韩健登上帝位之后,对于女色虽然不忌,但也并未纳太多妃嫔,要说他最不羁之时,也正是在金陵城之时。
虽然韩健喝了几杯酒,而且也很怀念在金陵城之时逍遥快活的时光,他也相信以李方唯和金陵太守王甚要媚上之心必然选出的都是绝顶美女,但他还是少了年轻之时的那股洒脱。或者也是因为他旅途劳顿,心里有些力不从心。
韩健道:“朕不胜酒力,要暂且进内寝歇息,这里还是交给爱卿你了。”
李方唯知道韩健暂时没兴致,只好起身于众官员一同相送。
……
……
第二日,韩健很早就到了金陵城的标志性建筑之一的望湘楼。
望湘楼可以直接俯瞰秦淮河,三层小楼眺目远望,整个秦淮河周边的风景一览无余。韩健这几年也经常会做梦,梦到在望湘楼内眺望远景,似乎也有一道翩跹玉影,可惜韩健始终看不清楚那玉影的容貌,许多年以后,韩健竟然都快忘了那人到底是谁。
因为圣驾到来,望湘楼周围都被官兵所戒备,而望湘楼三层上。也只有韩健一人。
他在等司马藉的信使,但韩健一直等了一天,仍旧不见人来。
“陛下,眼看即将入夜。是否先回宫?”陪同韩健一同出来的法亦,从二楼上来请示,因为怕打扰到韩健的清静,就连法亦和大西柳这两名韩健的贴身侍从,也只能在二楼等候。
韩健看了看落日余晖。微微摇头道:“再等等吧。”
韩健对于今日相约,还是有一定期待的,虽然韩健也知道司马藉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露面,曾经的好友,在战场上分出了胜负,但那也是在极为不公平的情况下所分出的,若真给了司马藉足够的兵力和形势,甚至是几年时间,那场战争最后的结果都可能会逆转。
韩健也知道,司马藉心中最记挂之人。是南朝的女皇萧旃,他也算不讲朋友情义,居然将萧旃据为己有,可那毕竟是政治交易,如今萧旃已不再是南朝女皇,在给他生儿育女之后,萧旃心境也平和了许多,因为韩健已经准备给她的儿子封王。
终于在天色暗淡下来之前,一辆马车缓缓往望湘楼这边而来。
马车上有一名小厮来赶车,那小厮一看就是身着男装的女子。等她将马凳搬下来,掀开车厢的帘子,从里面走下来一位娉婷的女子。
韩健远远看到那女子,似乎觉得很眼熟。与他梦里见过的那道玉影近乎是一致的,可或许是他再世为人,心理年龄苍老之后,许多事就会很健忘,他竟然一时想不起来这女子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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