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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汐子
好在眼下他不知道,若是知道怕是要羞愤而死。
唐沐喘着粗气,全身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水,却忽然见得若狭收回了手,再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唐沐火被挑起,等了半天不见她继续,睁开了迷蒙醉人的眼睛,隔着一层雾水去看眼前那人。却见她只一个劲儿地扒拉着自己的衣裳,似乎极为暴躁,故而没什么美感,却和眼下暧昧到不行的气氛极为应景。扒掉了外袍,又扯掉了内衫,最后......她竟然二话不说扯掉了自己胸前的红肚兜!!
这动作当真豪迈到不行!
顿时一双雪白的大白兔弹跳而出,毫无防备就闯入了他的视线之内,一上一下的跳动着,浑圆饱满,花蕊嫩红似寒梅,如凝脂一般嫩滑的肌肤......在红色的烛火映照下,让人移不开双眼......
却见若狭眨眨眼睛,瞅了瞅自己胸前的大白兔,又瞟了眼唐沐胸前的大草原,眼中闪过一抹恍然大悟——哦,难怪哥哥说她是女儿身,原来男儿胸前是没有大白兔的......
等等!不对不对!唐沐见她清醒的模样,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回过神来,抓过一旁的长袍便盖到了若狭的身上。
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身子,心中又打了个颤。
他定了定神,眼中的迷蒙与蛊惑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脸上一时半刻消失不掉的红晕以及背上的一层薄汗暴露了他的心思,无时不刻地在提醒他,他方才究竟有多么的失态。
何止失态!他竟然被一个孕妇压在身下调戏了一番之后,还对这个孕妇起了欲、念!!!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孕妇才十七岁,放在现代也就才上高中的年纪,更何况她还失忆了,智力处于十二岁的阶段,放在现代才小学生水平......我的天!他差点犯罪。
唐沐将若狭推到一旁,强行帮她穿回了衣裳,见她眼中俱是好奇与纯真,他心底的罪恶感越发的深重了一些。
好容易将她捯饬好,他深呼吸一口气,觉得体内还是躁动的厉害,再一对上她的秋水眸......唐沐内疚的不已,自己肯定是个变态!肯定是的!嘤嘤,还是出去冲个凉水澡吧。
想着便要抬脚向外头走去,只是才转身衣摆便被人抓得紧紧的,唐沐僵了僵,该来的躲不过,压下心中对自己的厌恶,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蔼可亲一些,这才转头看向若狭:“若狭,怎么了呀?”
好奇少女今晚明显很有求知*,将他折腾得全身火烧火燎之后,又眨着一双犯罪的眼睛,软软地问道:“皇上是怎么将娃娃放到若狭肚子里面的呀?”
唐沐崩溃,他可以将她丢到太医院让她亲哥来帮她做科普么??!
更何况要说多少次,她肚子里面的种子不是他播下去的!
久久见他不回答,却见他脸上变幻莫测,一阵青一阵白,若狭皱了皱眉,嘟着小嘴委屈地撇过了头,嘟嘟囔囔道:“不说就不说,小气鬼。”
哎......这么傲娇的小孩子脾气,当真是傅若狭?
唐沐心底又开始隐隐不安了,侧眼往外头看了看,宫女和太监们都识趣地跑到了殿外,月光将人影打在门上,他们皆一言不发。
他又将视线转了回来,见若狭披散着头发,委屈的瘪着小嘴,经过方才一番闹腾,她的脸色也有几分泛红,灯光打在她漂亮的唇瓣上,闪烁着一层淡淡的光泽,色彩瑰丽诱人。
唐沐看得心中又是一窒,暗骂自己肯定是束缚太久了,怎的变得如此没有自制力......眼前这人才十二呀!十二!!
但十二的年纪却有着十七岁的婀娜身段,本身就是犯规的事情。(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16 始作俑者
但十二的年纪却有着十七岁的婀娜身段,本身就是犯规的事情。更何况若狭怀了身孕后,身材越发的前凸后翘起来。
这事儿不能全怪唐沐,毕竟是若狭先惹的火,且唐沐最后能够清醒过来也是难得。
将若狭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之后,唐沐才重重地舒缓了一口气,抹去了额前的薄汗,一番折腾下来,心口的蚂蚁撕咬也散得差不多了。
若狭在被窝里面只能够探出一个小脸,委屈道:“皇上,我热......”她眼中波光盈盈,氤氲着一层水汽,好像只要一眨眼就能掉下泪来。
你热我更热!
唐沐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见她委屈地收回视线,撇过头不看他,他便又生不起气来。毕竟你被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挑起了欲、火,这事儿能怪谁?肯定怪自己咯。
唐沐打开了里间的小窗,想让屋内的暧昧气息散去一些。他依旧觉得尴尬得不行,纵然她看向他的眼神并无隔阂,但那眼中的纯真却教他无地自容。
得得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唐沐认命,心中却暗自垂泪。见若狭这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表情,他也实在不忍心走开,毕竟考虑到她只认识自己一人,将她独自丢在这皇宫,也实在委屈她了。便将自己的衣裳穿好,在她身边侧着身子躺了下来,神色无奈,语气却再温柔不过:“若狭,别生气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十二岁的若狭打定主意不理他,只是眼角的余光却不由得往这边瞟了过来。唐沐继续道:“今日之事只此一次,日后不要再做了,特别,特别是不能随便在别人面前做。”
旁人家的女子十二三岁便已知事理,男女有别,不得不妨。偏偏傅家拿她当儿子养活,她自己又是个粗神经的。哪里会去注意这些。
被窝轻轻动了动。里头传来一声闷哼:“你不喜欢么?”却依旧不抬眼瞧他。
这模样像极了想要讨爹娘欢心,却又害怕做得不够好的小孩......他能说什么!再次苦笑:“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他顿了顿,纠结自己该用什么措词。好半响才又道:“你现在毕竟怀着宝宝,这么做对宝宝不好。”
“哦。”原来如此,她的眼中渐渐又闪过几丝欣喜的颜色:“那你的意思就是宝宝出世之后就可以做了是么?”
唐沐一愣,呐呐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我好喜欢你方才的表情。好像喝醉酒的人一样,但你又是世上最漂亮的酒鬼......”她自顾自的说着。眉眼得意,如数家珍,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唐沐无言,再次面红耳赤。连忙打断她的话:“别说了,我可是皇上!我现在命令你睡觉,快快睡觉!”
她一提及方才的事情。他便控制不住地想起方才她扯掉肚兜的场景,那玲珑的身段。吹弹可破的肌肤......现在要是后宫的哪位妃子可以窥探到她们皇上内心的想法,怕是要癫狂不已,她们一个个纤腰长腿大酥、胸的在他面前晃荡了两年也不见得他给点反应,安慰一下努力不已的妃子们,眼下却被一个大肚婆压倒摸了两把,就激动得像一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
虽然他也确实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就是啦,但若是再加上前世的阅历,他都三十好几了!
说到底唐沐自己也不清不楚,心中五味杂陈,怕两人再次说到擦枪走火的话题上头,连忙岔开话:“若狭你可认得长公主?”
他尤记得长公主曾与他说起过这人,眼中又爱又恨,竟是像极了一个女子对心仪男子的爱慕之情。不过若狭的记忆若只有十二岁的话,怕是两人的羁绊应该还没有那么深......想起长公主至今未嫁,唐沐不由得摇摇头,他也硬不下性子逼她出嫁。
他这个皇帝呀,当真是整个皇宫里头最好说话的老好人了,又有谁人不知?!
果真见若狭眉眼发亮,雀跃道:“长公主是我见过的最最漂亮的大美人了!她不就是你姐姐么,那我住在宫中不是常常可以见到她了么!”忽而又见她神色迟疑,眨了眨眼睛,缓缓道:“你和长公主两个人生得好像,都一样漂亮欸,究竟谁更好看些哩......”似乎非常认真的在纠结这个问题。
打住!唐沐脸色黑了黑,他最是忌讳别人说他漂亮,特别是还将他和女子放在一起比较。
若狭却好似没有发现一般,视线缓缓移开,又道:“说起这事情,我倒又想起一个人来,我只和你说,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哦......我六岁的时候随阿爹一起进宫参加太后的寿宴,后来碰上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美人,可惜性子孤傲的很,我想拉他和我们一起玩耍,他却好像不怎么敢。于是啊,我就想着去帮他一把,结果却不小心和他一起摔到河里去了......真是是非常非常漂亮的小美人呢,我记得好像是先帝唯一的儿子吧。”她伸手戳着自己的嘴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似乎在努力地追忆少年人的英姿笑貌,又似乎在暗自忏悔将人带到河里去的错误。
只是却不曾发现唐沐的脸色红了变青,青了又变黑,都快成一个调色盘了——先帝唯一的儿子不就是他么!
卧槽、感情当年他穿越来此的契机也是因为她么!
她不小心将那个小太子带到河里之后,两人俱晕死了过去,而后他便穿越到了这个小太子的身体里面和他交换了灵魂。兜兜转转许多年后,竟然又遇到了当年导致两人穿越的始作俑者,这真是......唐沐无奈的摇了摇头,遇上傅若狭之后啊,还真没有几件省心的事情!
这家伙怕是上辈子和他有仇吧!
那就这辈子将功补过可好......?
两人聊着聊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个被裹在层层被子之中,只露出一张小脸,一个侧卧在床榻之上,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双手将面前那人抱进了自己怀中,显得那般自然。
窗外守夜的小丫鬟和小太监忍不住犯困,却又不敢深睡过去,不远处有一队禁卫军往外头走过,路过这乾清宫门前亦是轻手轻脚了许多,不敢叨扰这皇城最有权威的男子的安眠。
空中明月高高挂,银色的光辉洒在大地之上,偶有清风拂过,送来远方的青草花香。
一切都显得那般静谧。
却有一道黑色的身影猛地闯入这片夜色之中,飞快地在高墙瓦砾之间跳跃着,如入无人之境。他穿着一身黑色劲装,面上蒙着一层黑纱,动作迅猛如闪电一般,只一眨眼便教人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终于这身影在距离乾清宫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冷眼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大殿,算准了禁卫军交接班的时间,飞快的窜入了乾清宫——正巧有间厢房的小窗子是开着的!
他的夜视能力极好,眼下一片黑灯瞎火他也能够清楚的分辨出周围的东西,他脚步轻缓地撩开眼前沉重的布幔,看见寝宫内的大床上,有两个身影正躺在上方。眯了眯眼,脚尖微微用了,身形一动便飞身到了床前。
床上两人正相拥而眠,女子身上裹着厚厚的一层丝绸被,被男子拥入怀中。
这可不好办了。
黑衣人眉头微微蹙起,伸手想要点住两人的穴道才好做接下来的事情。只是他方才伸出右手,便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暗处亦有一人的气息在警告着他,他所有的举动都被那人看在眼里。
“是谁!”黑衣人用内功传话,警惕不已,眼中渐渐凝聚了杀意。
“我见你对皇帝并无杀意,故而没有出手,你速速离去罢。”黑暗中有声音传了回来
黑衣人心中大惊,他竟然分辨不清楚这身影究竟是从何处传来的!可见黑暗中这人的武功造诣比自己高了许多!
他本想干脆点了小皇帝的穴道要挟这人,想起出门前主子的命令让他莫要打草惊蛇......
黑衣人咬咬牙,道一声“是”便又飞快地往小窗口飞了出去,跃上了乾清宫的顶部的琉璃瓦上,抬眼往四周看了看,他早已算好任务执行的时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须得在最准确的时间才能错开皇宫内所有的侍卫。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见他的身影动了动,纵身往外头飞去。
只是难得任务失败,今日却连心神也受了影响,一时不察,竟然在马上要跃出宫门的时候暴露了自己!顿时许许多多的禁卫军闻声赶来,他再不敢分心,逃命要紧。
禁卫军首领带人前来乾清宫询问详情,十个小太监和丫鬟却支支吾吾,分明一点不清楚情况。首领见状皱了皱眉眉头,就要撇开他们进去瞧个究竟,太监丫鬟们阻止不了,只能在外头战战兢兢的站着。
忽然,不知从何处落下一个身影,截住了禁卫军的去路,他眉眼清冷,道一句:“陛下无恙。”(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17 乾清宫好大一只蚊子
方才还一副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禁卫军首领见了这人,马上恭敬地作揖,退了下去。
丫鬟和太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人,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现的,且他又是怎么会从乾清宫里头走出来?
但皇宫本就是个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地方,想来应是皇帝的贴身影卫吧,毕竟先帝在时也有这么一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影卫不是么?丫鬟和太监连忙恭敬地向他鞠躬作揖,只是再抬眼,眼前却又没了踪影,亦不知他究竟是何时消失的,又消失去了哪里。
有小丫鬟轻手轻脚地进了内殿,给长明灯上了点灯油,侧眼偷过沉重的布幔往里间看去,榻上两人依旧相拥而眠,姿势不曾有过改变。
这还真是头回看皇上对别人这么用心,想来这女子当真是皇上喜欢的人罢,这两年来还是头回有女子睡在乾清宫呢!想来再过不久就要封妃了吧,也不知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历,能教皇上这般挂心,若是稍微有点权势背景,这胎再成功诞下龙子的话——将来可不就是大宋的皇后,和大宋的太子!
小丫鬟心中做了番计较,也自然想好了自己日后该如何伺候这位贵人。
同样的,小丫鬟有小丫鬟的想法,其他人亦有其他人的想法,不管是有权有势的妃子还是无权有色的美人,既然身为皇帝的女人,在这方面都是有竞争的权利的,无一在算计着自己将来该如何对待这位“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在这皇宫里面最无忧虑的怕是只有这个心理年纪方才十二岁的傅若狭吧。
既忘了家仇国恨,又忘了那个伤害了她的男子,甚至连自己究竟是谁也差点忘记了。现在她心中所保留下来的只有那些美好的,她所希望留下来的记忆。
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还不错。只是腹中的孩儿有些小闹腾,踢了她一脚,若狭轻轻的皱了皱眉,侧了侧身子,找了个舒服的角度。
后半夜的时候,却做了个噩梦,梦中有一座大院子。有一颗梧桐树。有一院子盛放的梅花,边上有好多人,阿爹阿娘。表舅表舅妈,哥哥和表弟,还有她的跟屁虫陈阿胡,还有隔壁的陆伯伯和陆伯母。只是还有一张脸夹在他们中间,她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身影。
他站在树底下。对她伸手。
若狭拼命地想要看清楚他的模样,只是不论她怎么努力地睁开眼睛,也看不清楚他的样子。若狭心慌不已,连忙伸手去抓他的手。却扑了个空,一个激灵,顿时醒了过来。
半梦半醒间。若狭转头一看,身边正睡着一人的脸。
是阿胡还是张铁?若狭还以为自己依旧身在漠北。和一帮哥们儿喝了小酒,睡在了大通铺里头。
唔,气味很好闻,肯定是阿胡!她在这边做噩梦睡得不安稳,他却紧闭着双眼,实在不公平的紧。若狭有些见不得他好,顿时起了恶作剧的心,脑袋一歪,就靠在了他脖子上,对准肩膀就咬了一口。
咦?还不醒?继续咬。
居然还不醒!算了,睡吧睡吧......
于是当第二天傅清然整理好了小药箱过来复诊的时候,面色顿时变得铁青铁青,看着唐沐的眼神恨不能又将他扒掉一层皮。
“皇上。”他磨着后牙槽道:“就算是久旱逢甘霖,也不能挑孕妇下手啊!”
唐沐惊愕不已,转头看向一旁的丫鬟,发现她们面上皆有几分尴尬和窃笑,连忙跑到妆台上对着铜镜一看。
呵——一个深紫色的痕迹,很是刺眼。
蚊子咬的么?乾清宫好大的一只蚊子啊......
唐沐欲哭无泪,总之他现在在傅清然面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奈地摇摇头,允了傅清然继续留在乾清殿照顾若狭,便匆匆套了龙袍去上早朝了。
难得今日睡得这么晚,竟然迟了,眼下怕是大臣们已经全部聚齐站在大殿上,就等着他一人了。唐沐撇撇嘴,也不知道太监们是不是机灵点了,先再龙椅上放两层坐垫,那冷冰冰又硬邦邦的感觉可不好受,每次都搁得他屁股疼。
傅清然目送唐沐离去,这才转头看向自家妹子,脸上有几分忧虑。
将药箱放在一旁,取出一包针灸针搁在外头,他拉着若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若狭对前来照顾她的小丫鬟有了点好感,有事没事就闹着她玩,倒没怎么注意到傅清然的神色,等玩够了,若狭才瞟了一眼傅清然,见他神色不对,连忙眨眨眼睛问道:“哥哥哥,你别皱眉呀,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模样委实欠揍,别人在这边为你劳神不已,你却独自玩得开心,好在若狭还是比较擅长撒娇的。比较小时候常常闹事来着,只要经常撒撒娇,就能找到别人帮他。
等等,那时候的她常常找人撒娇......
对哦,到底是找谁呢?傅清然在她年幼的时候去了漠北沙场,她一直没什么机会见他,至于阿爹更不可能,聚少离多不说,每次犯事了就把她往死里打,连街坊邻居都怀疑她是不是她爹生的。阿胡比她小,又是个跟屁虫,更加不可能了......但是她分明记得有个人常常可以让她撒娇来着,究竟是谁呢.......
唔,头痛了,不想不想了。
傅清然看着她茫然的神色,急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问道:“若狭可还知道怎么使用内力?”
他伸手给她把脉,感觉不到丝毫的内力。
却见若狭点了点头,脸上有几分洋洋得意:“这个当然,我前两年和武状元单挑,可是打得他屁滚尿流的!哥你不要小看我,我可厉害了呢!”
傅清然便将一个笔洗放在了她手心,道:“那若狭你且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将这个笔洗震碎。”
“这个当然小意思啦。”若狭眉眼飞扬地看了他一眼,马上将手一握,开始发力。
只是这次却没能如她所愿,任凭她怎么发力,手中的硬物还是依旧好好的,不曾有丝毫的改变。若狭有些惊慌,惊慌的不是自己不能将笔洗震碎,而是她居然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内力!!
身上空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惊慌失色,连忙不安地抬头看向傅清然,等他给一个答案。
傅清然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若狭你的内力好像消失了。”他轻声道,好像生怕说得太重,她便会受不了打击一般。
若狭眨眨眼,视线又看向自己手中的笔洗,好像听不懂傅清然的话一般,继续往手中笔洗使力。
最终却也只是将笔洗捂热了而已。
“怎么会......”她失落地喃喃道:“师父可要打死我了,竟然连内力都没了,这么丢脸。”
“只要努力练功,还会练回来的。”傅清然安慰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说不定你师父作古之前,会将所有的内力全部传给你呢......”
“......”大哥的毒舌还是一点没变。
若狭也不知是乐观过了头,还是真心不在意,听了傅清然的话马上破涕为笑。
傅清然打量着她的神色,倒也不想是在作假,心中便也放心了几分。想起今早过来的路上听到的传言,便又对若狭道:“你昨夜可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之类的?据说昨晚有刺客入宫,在宫门口的时候被人发现了,但是并没有成功捉到他。我想有可能是来找你的,毕竟这两日来也只有你突然进了后宫这件事情比较惹人注目,况且你独自出现在上京这件事情总是不大可能的,想来你应该是有人陪你一起来的......”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若狭听得好奇:“哥哥哥,你不是说我一直住在宫里头的么?”
呀,说漏嘴了!傅清然面不改色:“嗯,我记错了,没事,你自己多加小心便是,这里毕竟是皇宫,贼人就算能进来也不一定能出的去,我就住在太医院,有空你可以过来找我。没有其他的事情,最好不要随便离开乾清宫。”
见若狭好奇地看着他,欲言又止,傅清然马上又补上一句:“你是胎像不是很稳,若是在别处出了问题,我怕到时候没能及时有人帮你。”这个理由很充分,若狭听话的点点头,没有疑义。
接下来该去东华宫了,梅妃娘娘可是据说指甲断了,一定要他亲自去帮忙看看呢。
傅清然无奈地摇摇头,背上小药箱,又将针灸针收了回去。前日他分明有探到若狭的内力,这两日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本想试试刺激一下穴道,看能不能逼出来,但这想法毕竟没什么把握,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了。
他心中想着事情,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小丫鬟也没注意到他,两人一转身顿时撞到了一块儿。
他的药箱落在了地上,小丫鬟手中的热茶飞到了半空,眼见着就要泼了他一身。(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18 宣妃娘娘
说时迟那时快,若狭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连忙向傅清然扑了过去。
她只觉得自己身上不知是哪里涌出了一股子力量,身子一下子轻盈了许多,纵身一跃便飞到了傅清然身边。茶水倾洒的景象变得极为缓慢,她眼睛一眯,抬手劈开了砸向傅清然天灵盖的茶杯,又抓住傅清然的腰部,将他往一旁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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