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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汐子
至于昨晚明明睡在美人榻上的,今早却在大床上醒来这个问题他不想深入研究,咳咳。
大臣们给了甜头后果真见他眉开眼笑,应是比较好说话的时候,礼部尚书老脸一笑,掐指一算,便趁机继续道:“皇上打算什么时候和茜茜公主完婚?臣以为后天便是个好日子。”
这帮老狐狸......战斗力低过头的唐沐欲哭无泪,来就来吧。他本还想着等使者走之后将婚事塞到哪个王爷身上的,但可怜先帝辛苦耕耘了一辈子,肥田三千居然只长出唐沐一根小苗苗,连个炮灰的兄弟都没有。至于表亲容王,今年已经五十八了,至于寻王今年已经六十五了,至于镇南王今年才十三勒......
钦天监和礼部尚书算了却了一桩心事,看着委委屈屈受气包一样的小皇帝,唇红齿白,眼神晶亮,倒也越看越顺眼。
用罢早膳,若狭硬是将傅清然拽到了厨房。
“哥你会煮饭么?”
“君子远庖厨,你胡说些什么呢。”
“那哥你会熬药么?”
“自然,我是大夫呀。”
“那就好办了!”
“什么?!”傅清然心中隐隐不妙,只见得若狭一溜烟儿跑到了掌勺面前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然后两人越说越眉飞色舞,最后相互击掌,两双眼睛往他这边看了过来。傅清然瞪眼,拔腿就要跑,再顾不上老什子君子风度。
若狭轻松飞了两步,抓住了他的后腰往那厨子面前一丢:“哥,要给小沐做道好吃的点心呐,全靠你啦!”
“你说什么!我可是你哥。”言下之意哪能随便被你指使。
若狭点头,“嗯嗯,没错你确实是我哥,你方才还说你能罩着我呢,再说了,将我留在宫里坑小沐的人可是你,你补偿补偿他应该的。”
“那你呢?”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我?”她龇牙一笑:“我在边上给你加油!”
“傅若狭你——!”咬牙切齿。
“傅太医,我们开始吧,我就教你做简单一点的芙蓉糕好了,这个皇上还是比较喜欢吃的,来......”
“......”她绝对是在报复!报复他抢了她的蟹黄汤包!
等一盘子芙蓉糕好容易做好了,若狭美滋滋地让丫鬟找来一个食盒,将糕点装好,又跑到傅清然的小药箱里头翻翻翻,翻出来一卷小纱布,做手两个手指,右手三个手指都给小心地卷上。
傅清然挠墙,你给自己卷纱布也就罢了,还非得在纱布上涂上一点红汁,这得多大的伤口才能透出来那么多的血,造假也没个专业点的法子。
若狭盈盈一笑,向小太监问了唐沐的行踪,便带着六个丫鬟,提着一盒芙蓉糕,挺着一个大肚子,直奔上书房而去。新帝继位之后,首个大着肚子在皇宫里面四处行走的女人,倒还真是惹人注目的很。
若狭打的小算盘是来和唐沐道谢,也是和他道别的,将傅家的女儿封为妃子,且怀的还不是他的孩子,要是先帝知道这事情非得从皇陵里头爬出来掐死唐沐。
可她却不知眼下上书房里头正上演着一场唇枪舌战,她便是其中的导火索,眼下正往枪头上撞去。
上书房内,唐沐站在红木条案之后,眉眼间难得有几分明显的怒意,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一群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朕说是就是!众爱卿毋须多言!”
“皇上不可,这事情臣等绝不会让步的,还请皇上为大局着想。”似乎是御史的声音。
“呵——!不会让步,我倒要问问你们何时让步过?”唐沐气急,几乎语无伦次:“你们一个个都在逼朕,都在逼着朕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朕何尝拒绝过,好一句大局着想,不管什么事情都能够扯到这上头去。我倒要问问,我纳个妃子,生个孩子也关系到什么大局上头去了?”
“皇上息怒,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昨日那楚夏国公主在宴席见一番言语,众人皆是听到的,如若不查明清楚,怕是难堵悠悠众口。”这似乎是大学士的声音。
“还真是一群厉害的人呐,当真什么理由都给你们说尽了,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26 回到傅府
“傅小姐好记性,奴才正是小桂子,当年在漠北军中承蒙傅小姐照顾了。”他不吭不卑,面上带着笑意。
两年不见,唐沐做了皇帝,他的贴身太监小桂子做了太监总管。
而自己也已经不再是漠北那个无法无天的傅小将军了。
这世上之事变换无常,倒也有趣的紧。
她有两个家,一个家在上京,这里住着阿娘和许多的亲戚朋友,但她却更喜欢另外一个家,在广阔的漠北,万里黄沙,气候多变,她最最快乐的记忆以及最悲伤的记忆都在漠北,埋葬在漠北畔的雪地里头。
但漠北却再也回不去了,而这上京也是物是人非时过境迁。
唐沐有心保留下了将军府,因傅清然常年居住在太医院,鲜少回将军府,唐沐还特意派人打理着将军府的大小事宜。傅家的仆从亦是大多没变,也有几位告老还乡,或是另寻高就的,唐沐走了,傅景便又找来了新的仆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纵然府中已没有可以伺候的主子,他们也始终全心全意地留在这里,只为了若狭或者傅清然可以随时随地回家。
小桂子亲自将她送到将军府门前才走,临了还递给她一块令牌,说是唐沐交代的,日后她只需凭这块令牌,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宫。
唐沐这人呐......会不会老好人过头了?
若狭想,被强行戴绿帽的事情世上有哪个男人受得了,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什么样子的女人找不到。也就只有唐沐心肠这般软,连他宫里的丫鬟太监都被他惯得有些没大没小。什么话都敢说。唐沐这两年究竟是怎么在宫里活到现在,还没有被容王篡位的,这个问题发人深思啊。
若狭抱着肚子在将军府外头转了转,一时间竟有一丝“近乡情更怯”的紧张。傅家与陆府中间只隔着一棵梧桐树,若狭缓缓走到树下,想起自己幼时极爱爬树,明明大门就在一边。她却非得不走寻常路。树很高。她也摔过跤,却总是学不好,性子执拗地和这棵梧桐树犟了起来。总是嚷嚷着等她长大了这棵树就该老了,到时候看谁欺负谁。
现在想来只觉得好笑,其实她幼时当真没什么人缘罢了,脾气又不好。
只有陈阿胡那个小跟屁虫喜欢跟在她后头。原因却是阿胡小时候被侍郎家的儿子欺负,她看不过替他出了次头。虽然那次自己也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但对方却被自己打得顶了一个月的“熊猫眼”被人笑话。
除了阿胡之外,她几乎就没有别的朋友了。好在到了漠北之后,才觉得处处都是朋友。兄弟,心中也自在。
恰巧陆府管家陆觉这时候出了门来,抬眼往这边一瞧。愣了愣,只觉得这人眼熟的很。视线一对上。马上恍然大悟,这可不是傅家消失了两年一回来就被封了妃子的傅若狭嘛!
连忙亲切地打起笑脸,道一声:“傅小姐好。”
若狭自然认得他,便也点点头问好,面上笑意盎然,心中却有着几分不自在。不知是因为自己被逐出宫之事,还是因为自己大着肚子一事,亦可能还有着更深的原因,使她面对陆府的人都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
“傅小姐怎么不进去?”陆觉目光和蔼,他毕竟是看着她长大的,多少带着几分长辈一般的关爱。
“想看看这棵树......”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仓促之下指指身旁的树。
陆觉善于察言观色,心中有几分了然,却也不戳破,反倒还顺着若狭的话接口道:“这棵树呀,当年我七岁来陆府的时候它就有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老了,这棵树却没有什么变化呢。”
说罢,眼神不着痕迹地瞟了眼若狭凸起的肚子,轻声叹了口气,而后道:“正巧,我找傅景有些小事情呐,小姐可要与我一道进去?”
他方才分明是打算直接出门的,却顾着她的心思,给她找个台阶,实在贴心的很,若狭连忙点点头,两人一道往傅府走进去。
进门只见到一个扫地的阿六,头也不抬一下,自顾着手中的工作没有注意到两人。陆觉知他耳力不好,走近了,才大声道:“阿六你们傅大总管在哪里?我可有点事情要找他问问哩。”
阿六抬眼一瞧,见是陆觉,连忙先问了声好,这才无奈地笑笑:“陆大总管又有什么事情呀,我们傅总管现在估计在后堂......咦?”视线往他身后一移,眉眼间渐渐染上了几分困惑的神色,而后突然瞪大了双眼,激动不已地丢下了手中的笤帚,喜极而泣:“小姐!你是小姐!小姐回来啦!”
说话的当口,原本服侍在傅夫人跟前的大丫鬟七娘正巧也往这边走来,阿六连忙激动地朝她挥舞双手:“七娘,七娘快快过来,小姐回来啦!”
“哐”的一声,七娘手中的托盘掉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若狭,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确认是本人无误。她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生怕声音从缝隙中溜出来,但眼眶中的泪珠子却已经大颗大颗的砸了下来:“小姐......”她呢喃道,声音模糊。
若狭心中一暖,自己的鼻头也开始发酸,眼眶微红,连忙上前抱住七娘,拍了拍她的背:“七娘,我回来啦。”
阿六感动的看着眼前二人,转身打算跑到后院去找傅景,却又忽然想起陆觉还在此,连忙问道:“陆大总管稍等,我马上去喊傅总管。”
陆觉却挥挥手,“你只管去吧,我的事情可以改日再和他说,难得你们小姐回来了,可得好好庆祝庆祝。”语罢便道了别,转身离去。
阿六一边高呼着“小姐回来啦”,一边飞快的往后堂跑去。声音之大,恐怕整条长宁街都知道若狭回来了。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傅府所有的人都跑到了前堂,或欣喜若狂,或垂眸落泪,或满眼好奇。她回来以及进宫了的事情,傅景都是知道的,只是苦于他身为区区管家,不能进宫看望,眼下一见到她,差点老泪纵横。
眼前哭成一片总是不好不好,若狭无奈地笑笑,伸手置于唇间,笑容狡黠:“嘘——小豆包正在睡觉呢,大家不要哭了,再哭将来豆包也要学了大家成爱哭鬼了。”
七娘破涕为笑,推搡了她一把:“小姐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好啦好啦,大家是真的不要再哭了,我回来毕竟是好事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怎么了呢。”
七娘点点头,又道:“对了小姐,前两日有一个男子来我们府里,说小姐如果回府了,请尽快联系他......高高瘦瘦的,表情冷酷,好像武功很厉害的样子。”七娘小心道,她本想说她觉得那人身上满是煞气,恐非善类,但他提及小姐的时候态度恭谨,想来应该不会做出对小姐不利的事情。
这人应该就是莫桑无误,自己突然被唐沐带到皇宫里头,莫桑应该也能查得到,心中也知道唐沐不会害自己,故而并没有前来救她。只是眼下她一番波折之后又被逐出了宫,她倒宁愿被唐沐带回皇宫的当天晚上,就被莫桑救走得了,后面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阿六,你去梧桐树上绑上黄色的带子。”这是她与莫桑之间的暗号。
阿六领命转身而去,若狭又让大家伙儿散了,等晚上了再聚一起吃顿好的,厨娘和长工欢喜不已,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买酒的买酒,买菜的买菜,就连烟花都准备买一些回来,难得若狭回来,大家都想要好好庆祝一番。
一下子房里只剩下若狭,七娘和傅景三人,见大家都走了,七娘才温柔的看着若狭,心疼不已地握住她的手:“小姐这两年受苦了,好容易回来,难过的事情都忘了罢。”
若狭点点头,想了想,不是滋味的问道:“阿爹和阿娘的排位供在祠堂里面么?等下我找个时间去见见他们,也给他们报个平安,顺便和他们说说他们有外孙了。”
七娘闻言,表情微变,犹豫了好一会儿又问道:“小姐,这几日上京城都闹开了,这孩子当真是陛下的么?但你不是被封为宣妃了么,怎么又出宫了?”
若狭便耐着性子给她说了一遍,听闻之后七娘暗自咋舌:“大少爷这么做也真是胡闹。”忽而话锋一转:“小姐你觉得呢?皇上当真有这么好拿捏么,七娘却在想,皇上可能喜欢小姐才会愿意帮小姐隐瞒哩......”
话题不对,若狭连忙摇摇头打住,唐沐这老好人要是站在自己面前,她保管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看看吧,这就是不懂得拒绝别人的老好人的下场。
见她矢口否认,七娘也不继续追问,心中也知道了她怕是不喜欢她问起孩子父亲的事情。(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27 对门的武堂
“那么,小姐现在有什么打算?”傅景一直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听着,适时地插嘴道。
什么打算啊?自然先将孩子生下来吧。
不用问也知道自己现在名声怕是臭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未婚先孕,她还可以借由失忆,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的弱者形象。
虽然她不喜欢弱者形象,但总比眼下来的好——行为不检点也就罢了,似乎还和楚夏王有一腿,最可恶的是她竟然还欺君罔上,给皇帝戴绿帽,现在被逐出后宫可谓大快人心罢。
“傅伯伯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想开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不怎么好的记忆我都忘记了,既然已经忘了就是不重要也是不好的东西,何必追究。我现在只想要将小豆包生下来,然后好好的过日子就可以了。”若狭坦诚道。
气氛到底太沉闷僵硬了些,七娘连忙打着笑脸:“是是是,小姐说得对,我们傅家还怕养不好一个孩子?就算小姐将来不嫁人也没事,七娘正好可以一直伺候着你呢!话说回来......孩子的名字叫小豆包?”
若狭咧嘴,欣然点头。
“倒是个有趣的小名,不知道大名叫什么,小姐可取好了?若是没有可以叫陆相爷帮忙取一个,将来能认陆相爷为干爷爷也是好的。”傅家人丁单薄,若能多感受一些亲情也是好的。当然七娘最重要的话没敢说出口,傅陆两家对陆修寒和傅若狭两人之间的事情心知肚明,本以为两人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不曾来到飞来横祸,两人一起失踪。
现在小姐虽然回来了。却只字不提陆修寒之事,看样子也是凶多吉少,七娘自然不敢提起陆修寒,怕若狭听了伤心起来。
孕妇的情绪对养胎也是很重要的。
若狭一下子眉开眼笑,摇了摇头,献宝一样的说给七娘和傅景听:“名字我想好了,叫傅家宝。家宝家宝。傅家的宝贝!”这个名字可是她想了好久好久的,好记又好听,最重要的是寓意也不错。
七娘神色微妙。也不好打击自家小姐,见她这般欣喜,也只能附和道:“虽然通俗了些,胜在寓意不错。”
晚间的时候傅清然也回来了。两兄妹坐在桌子两边,将两个主位空出来摆上碗筷。一个是给傅大将军的,一个是给傅夫人的。此外所有的下人也全部上了桌子一起吃饭庆祝,倒也热闹和气。
唐沐却对她有几分歉疚,还特意让人给她送来一些礼物。若狭本想拒绝。这本就不是他的错,且严格说起来她还应该好好的谢谢他才对,但转念一想。若是不收,唐沐可能会越发的纠结。挂念这件事情,便干脆收了下来。
吃了一半,院中闪过两条人影。
人还未进声先至:“乖徒儿,为师也来给你接风洗尘。”
众人抬眼看他,见他一身宽松白袍,仙风道骨,且又是从空中出现的,俱不由得钦佩不已,不知是哪里来的世外高人。
却见白衣高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冷面的黑衣男子,不客气的瞟了白衣高人一眼:“明明只打算来蹭吃蹭喝......”
“徒儿你刚才说什么?”白衣高人面上有几分郁闷,回头质问道。
“我夸师父真疼若狭。”面不改色飞奉承道。
白衣高人很受用,点点头在若狭安排的位子上坐下,很快地融入大家的谈话里头去了。
莫桑是真心拿他这幅样子没辙,好容易抽了空,将若狭拉到一边,却是先和她道一声歉,那日街上他不该留她一人在茶楼的,不然后面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若狭摇摇头,这个不怪他,真要怪还得怪自己多管闲事。
“右护法听说主子的事情了,正在赶来上京的路上。”莫桑又补上一句。
若狭纵然恢复了记忆,但对于青衣门的事情她还真不怎么清楚。幼时和师父取过几次白云村,后来就一直呆在漠北,纵然她成了青衣门门主,接触最多的人也就是莫桑了,所有麻烦到青衣门的事情都是莫桑来帮她做的,她虽知道青衣门的管理等级之类的事宜,却似乎从未见过这个右护法。
眼下有几分疑惑,这个右护法有这么关心自己?
倒也没问出口,毕竟自己消失了两年多,劳烦人家帮自己主持青衣门内的大小事情,总归是要感谢一番的。
若狭习惯性地摸摸自己的肚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众人,道一声:“日后,还请大家多多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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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夜幕降临之际,在一处宽广的大殿里头,一个黑衣男子居于上座,百无聊赖地翻动着手里的折子,眼神锐利似猛虎又似鹰隼,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也能将地上那人看得不敢移动自己的身子。
他心中一片冷意,努力维持着面上的表情,不让自己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一边打量着那人的脸色,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早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的话语。
“你说什么?她怀孕了?!”方才还一脸冷静冷漠的人突然表情大变,一把合起手中的折子,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人:“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地上那人轻声咽了口口水,重复道:“属下虽没能够将傅姑娘带走,但傅姑娘确实怀孕了,十几个太医给她把脉,都说她怀孕六个半月,与皇上所说的五个半月不相符,故而在众大臣的要求下,傅姑娘离开了皇宫回到了将军府。”
他穿着一身简介利索的黑色劲装,身材高挑修长,蒙着一块面纱,眼神冷如冰,可不就是那日夜闯皇宫,却被皇帝暗卫斥退的黑衣人。
主座上的那人却似乎没有听到他后面的话,表情在他说到“六个半月”的时候,便难得得愣住了。
忽而,他眼中闪过一抹欣喜若狂,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口中喃喃道:“六个半月啊,那不就是我的孩子么......她竟然愿意一直将孩子留着......我和她有孩子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地上的黑衣男子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惊讶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半晌却见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似乎已经忘了他还跪在地上,不禁苦笑一声。只是心中却又觉得,这主子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没想到他原来也是有感情的,能够发出这样子的笑容。
三四个月来他疯狂地寻找着这个叫做傅若狭的女子,却没有一点音信,整个门派上下都变得极为紧张,生怕哪里不小心惹怒主子,犯了事情。
应该是很重视这傅若狭的姑娘吧,看一向冷如冰铁一般的主子竟然笑得痴痴傻傻。
只是黑衣人又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地添上一句,会被主子喜欢上的人还真惨......
黑衣人暗自想着事情,没有注意到他主子的表情,眼中是惊人的渴求与期待,似乎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便活了过来一样,而之前不过是行尸走肉。
五日后,长宁街。
一大早便有一阵鞭炮声炸响开来,响彻街头结尾,引人侧目。
待走过一瞧
地上的黑衣男子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惊讶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半晌却见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似乎已经忘了他还跪在地上,不禁苦笑一声。只是心中却又觉得,这主子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没想到他原来也是有感情的,能够发出这样子的笑容。
三四个月来他疯狂地寻找着这个叫做傅若狭的女子,却没有一点音信,整个门派上下都变得极为紧张,生怕哪里不小心惹怒主子,犯了事情。
应该是很重视这傅若狭的姑娘吧,看一向冷如冰铁一般的主子竟然笑得痴痴傻傻。
只是黑衣人又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地添上一句,会被主子喜欢上的人还真惨......
黑衣人暗自想着事情,没有注意到他主子的表情,眼中是惊人的渴求与期待,似乎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便活了过来一样,而之前不过是行尸走肉。
五日后,长宁街。
一大早便有一阵鞭炮声炸响开来,点燃了一日
地上的黑衣男子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惊讶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半晌却见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似乎已经忘了他还跪在地上,不禁苦笑一声。只是心中却又觉得,这主子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没想到他原来也是有感情的,能够发出这样子的笑容。
三四个月来他疯狂地寻找着这个叫做傅若狭的女子,却没有一点音信,整个门派上下都变得极为紧张,生怕哪里不小心惹怒主子,犯了事情。
下都变得极为紧张,生怕哪里不小心惹怒主子(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28 憋屈的巡城御史
一间武堂开业十天了,却只有八九个千金小姐来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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