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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童姿
不久,汉廷传来消息,淮南王薨。
是夜,伊稚斜在隆安的帐中折腾了半宿。
伊稚斜筋疲力尽。突然,伊稚斜抓住隆安的头发,冷笑着看着隆安的眼睛,渐渐凑近隆安,轻轻的吻着隆安的脸颊,慢慢凑到隆安的耳边,轻轻的告诉隆安:“我告诉你,淮南王,你的父亲――死了。”
“啊?!”隆安听了这话身子惊的一颤。
“大单于,你、你说什么?”
“我说淮南王死了!”伊稚斜阴着脸,大声的对隆安说道。
“不……”隆安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噩耗。
“我告诉你,这是千真万确的!”伊稚斜看着隆安几近崩溃的神情,感到一丝的满足!
说罢,一把推开失魂落魄的隆安,披衣起身出了大帐。
“噗――”一口鲜血喷出,隆安瘫软在床榻上。
伊稚斜的军帐中,伊稚斜和众将商量道:“想必大家已经知道淮南王这老家伙已经死了。”
“是。大单于有什么计划?”众臣问道。
“中行悦,你说说汉廷目前的情况。”伊稚斜说。
“是,大单于。淮南王死后,按照汉廷的规矩,王侯之家的爵位是世袭罔替的,并且遵循的是嫡长制。淮南王府的长公子容庆现在在我匈奴,并且大单于封他为自次王。按理说这淮南王的王位应该由次子容祝继承。但是,汉朝的皇帝却下旨封容祝为东辽候,派他去镇守东辽边境。并且下旨革去淮南王的爵位,停止世袭罔替。淮南王生前拥有三万精骑,但是,据奴才所知,跟着东辽候去镇守边关的只有五千骑兵。”
“嗯。大家都听明白了么?”伊稚斜问众臣道。
“是,大单于!”众臣答道。
“那各位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吧。”伊稚斜看着大家。
“大单于,依我只见,那汉朝的皇帝是对那淮南王府的人起了疑心。老淮南王活着的时候,不敢把他们怎么样,老淮南王一死,便趁机夺了他们的兵权。”左大都尉出列说道。
“嗯,左大都尉说得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伊稚斜赞许道。
“并且,经过上次的大战,李广兵败,被汉朝的皇帝削掉兵权和官职贬为庶人,去了我匈奴一个心头大患!所以,臣以为,称着汉朝还没有恢复过来,现在是出兵是上好时机!”左大都尉慷慨激昂,力主攻打大汉。
左大都尉的话正合了伊稚斜的想法。
“好!本单于决定亲自带兵出征攻打汉廷,和大汉朝一绝雌雄!”
“大单于必胜!匈奴必胜!”群臣山呼。
隆安的偏妃大帐内。
“妹妹,妹妹!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南宫坐容嫦的榻旁,哭着喊道。
容嫦面色苍白,嘴角还沁着血丝,慢慢睁开眼睛,望着南宫,强打起精神说道:“姐姐,来了。姐姐不要担心,我哪里这么容易就死了……”一句话未曾说完,已经气喘吁吁。
“妹妹,”南宫见容嫦睁开眼睛,就渐渐止住了哭声,“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一早听说你吐了好些血,床辱都红了……”
“姐姐,我没事,只是心里一急就……”说着,容嫦又咳了一阵。
南宫替她揉着胸口。
“妹妹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妹妹要想开啊,生老病死自是天命。”南宫强忍着泪劝容嫦道。
“姐姐说得是,生老病死、富贵融通,自是天注定了。”容嫦睁着眼睛看着南宫,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南宫替容嫦擦拭着泪水,道:“妹妹别多想了。当年我的父皇驾崩的时候,我也是伤心的死去活来,但是,还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姐姐……容嫦来到匈奴王庭……多亏了姐姐照顾……”容嫦干涸的嘴唇动着,可是说不出话来。
“妹妹,喝口水吧。”南宫接过侍女捧的茶碗,用银茶匙舀点茶水,喂到容嫦嘴里。
容嫦喝了几口,摇了下头,道:“姐姐对容嫦就像亲姐姐一样,容嫦就是死了,也忘不了姐姐……”
“傻妹妹,说这些不着边儿的话做什么?你只是因为着了些风寒,又知道了这个,所以才如此,哪里就……”南宫说着,又哽咽住了。
“姐姐,我累了。姐姐请回吧。”说罢,容嫦闭上眼睛,只是胸脯一起一伏。
南宫含泪道:“好。妹妹好好养着吧。我有空就来看你。”
说罢,依依不舍的走了。
容嫦从淮南王府陪嫁来的侍女珍儿送南宫出了偏妃大帐。
南宫拉着珍儿的手道:“好孩子,你告诉我,昨晚大单于是怎么和隆安公主说的?”
珍儿是容嫦的贴身侍女,伊稚斜来容嫦的帐子就寝的时候,夜里都是珍儿带着两个匈奴侍女值夜。
珍儿早哭红了眼睛,道:“阏氏……”
珍儿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南宫。
“阏氏,奴婢斗胆说句不该我们说的话。”珍儿强忍着哭声,向南宫说道,“阏氏不知道,这事儿,我们家姑娘叮嘱我好几次不许告诉任何人,可是到了今天,不能不说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家姑娘就是迟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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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第三十一卷 风催牡丹
第三十一卷风催牡丹
南宫听了这话,心里一惊,拉着珍儿道:“你跟我来。”便拉着珍儿到了自己的阏氏大帐,对帐内的侍女们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
“是。”众侍女退出阏氏大帐。
珍儿扑通跪在南宫面前,道:“公主!自从来到匈奴王庭,大单于就从来没对我们家姑娘好过。每次到我们帐子里来,夜里竟是往死里折腾我们姑娘。每次伺候我们姑娘沐浴,总看到我们姑娘身上竟是青一块紫一块。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啊?!”南宫听到珍儿的话,几乎惊呆!
“可是大单于对隆安一向宠爱有佳,怎么可能!”南宫抱着珍儿的双肩道:“珍儿,你说的可是真的?要是半句假话,我……我轻饶不了你!”
珍儿哭道:“公主,珍儿说的句句是真,这样的事珍儿哪里敢说假话?”
“啊――”南宫不禁泪流满面。
“公主。公主前几天问我们家姑娘,怎么感了风寒?公主想我们姑娘是怎么病的?”珍儿泣不成声。
“怎么病的?你说啊!”
珍儿好容易忍住悲伤,道:“那晚,大单于倒我们姑娘的大帐里就寝,不知道我们姑娘说错了句什么话,大单于竟然一脚将我们姑娘踢到床榻外面,不许我们姑娘睡到床榻上去。我上前去给我们姑娘披件袍子,大单于倒把我打了几拳。我倒没什么,只可怜我们姑娘,这么冷的天,只穿着单衣单裤在地上坐了一夜!”
“什么?!”南宫痛哭不止。
“公主若不信,去问问那晚和我一起值夜的钮阿拉和谷吉塔”
“可是,为什么这个傻丫头从来没跟我讲过?”南宫哭道。
“公主,我们姑娘实在可怜。受那么大的委屈,平日里却和公主说说笑笑……”
南宫哭道:“我真是死人一般,可么长时间竟然一点儿也没看出来。平日里,看见她有时愣愣的,我只道是她乍来匈奴,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思念家乡。没想到……”
“公主,公主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姑娘!”珍儿保住南宫的双腿,哭道。
“好孩子,起来吧!回去好好伺候你们姑娘。我来想办法!只是,这些话再不许和任何人说去!若是这话让大单于听了,你们就全活到头儿了!”南宫叮嘱珍儿。
“是,公主!”珍儿起身走了。
阏氏大帐内,南宫放声痛哭!
晚饭过后,南宫又去看容嫦。
“姐姐来了。”容嫦虽然还是躺在榻上,但是精神好多了,见南宫进来,探身起来让座。
“妹妹快躺下。”南宫紧走几步,按住容嫦。
南宫摸摸容嫦的额头,道:“烧退了。妹妹好好保暖着,好容易退了热,别再凉着了。”
“姐姐,我好多了。请姐姐不要再挂心了。”
见容嫦好了些,南宫也稍稍放了心,道:“那好,妹妹早点歇着吧。明天来看你。”
“嗯,多谢姐姐。”容嫦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南宫的心就像被揪了一把!
南宫站起身来,转身走了。走出帐外,南宫转身看了看容嫦的大帐,想着容嫦嘴角的微笑,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伊稚斜的单于大帐内,左大都尉正向伊稚斜汇报着各地往来调兵的情况。
“大单于,我们已经将月氏、大宛的骑兵共计四万人,羌和东胡的四万骑兵集中起来,现在向土戈城出发,估计十日内便可到达。我王庭军队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七日后便可出发,与月氏、大宛、羌和东胡的骑兵在土戈城汇合。”
“嗯,很好!那汉廷那边有什么动静?”伊稚斜问中行悦。
“回禀大单于,刚刚得到的线报,齐王、梁王、合肥王业已带着本部兵马各三万,奔向雁门汉朝的皇帝刘彻已经颁旨,这次要御驾亲征。”
是夜,伊稚斜到了南宫的帐中。
“大单于,准备好出兵的事情了?”南宫问。
“是的。公主对我的事也关心起来了?”伊稚斜问。
“要是打别人我自然不问,这次打的是我大汉朝。”
“又是‘你的’大汉朝!你是嫁到我匈奴的女人!”伊稚斜有些生气。
“可是我身体里流的是我大汉朝的血!”南宫毫不示弱。
“你――”伊稚斜又气又奇。
“南宫,你今天怎么了?”伊稚斜从未见过南宫这样顶撞过他,口气反而温柔起来。
伊稚斜走到南宫身后,伸手将南宫的身子扳过来,温柔的看着南宫。
而南宫的眼睛一丝往日的温存没有,怒视着伊稚斜。
“好了,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伊稚斜将南宫拥入怀中,喃喃道:“南宫,最近我太累了。”
伊稚斜的温柔又一次征服了南宫。
……
“大单于,不要再打仗了好么?”伊稚斜的怀里,南宫双臂搂着他的脖子道。
“嗯,等我和你的弟弟中的一个死了,就不会再打仗了。”伊稚斜一只手揽着南宫,一只手抚摸着南宫黑缎子般的头发。
南宫不说话了。
“南宫,”
“嗯。
“想家么?”
南宫不答。过了一会儿,南宫问:“大单于怎么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问问。”伊稚斜道
“大单于……”
“想说什么?”伊稚斜的下巴轻轻靠在南宫的头上。
“大单于,你喜欢隆安么?”
“干吗问这个?”伊稚斜轻轻吻了吻南宫的额头,道:“怎么?是不是怪我最近冷落了你?”
“不是的,大单于。”
“南宫,虽然你不喜欢,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正在准备和汉廷的决战,很多事情要我做,不是故意冷落你的。”
“那大单于岂不是更加冷落了隆安?”
“南宫,我不喜欢汉朝的小女孩儿,我只喜欢公主你!”
“那大单于……”
“嗯……”伊稚斜鼾声渐起。
望着伊稚斜憨憨的睡态,南宫心中默默道,如果你不是匈奴的单于,我也不是汉朝的公主,而是偏远乡下的耕田织布的夫妻,那该有多好!可是,我到底身体里流的是汉人的血,我不能由着自己放肆的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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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第三十二卷 玉损香消
第三十二卷玉损香消
次日早饭后,南宫又来到隆安的大帐。
“妹妹今天气色不错!”南宫进帐来,说道。
“姐姐,”容嫦正披衣依在靠枕上,低头绣针线,听见南宫来了,忙放下针线欠身让座,“姐姐坐。”
“嗯,”南宫来到容嫦的床榻边,贴身挨着容嫦坐下,道:“妹妹,你着了些寒气,除了吃药,这第一要紧的就是养精神!你身上还没全好呢,干吗费这些精神?”
“闲着无事可作,今天觉得好多了就做几针,不能总是躺着看帐子顶儿吧?”容嫦笑说道。
南宫细看容嫦,几天的功夫瘦的两腮塌陷,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脸色苍白,嘴唇无一点的血色。
“虽然好些了,还是谨慎些的好。”南宫道。
“知道了!还差几针就完了,明天也就差不多了。”容嫦拿起那件牡丹的绣品道。
“妹妹……”南宫听着容嫦的话不由得心酸。
“姐姐,若是绣好了,姐姐一定要好好收着,以后可再也没了。活计粗糙,到底是妹妹的心!”容嫦拉着南宫的手,笑说道。
南宫听着这话越发哽咽难抬,眼泪似断线的珠子般大颗的滴落下来。
“妹妹……”
“启禀阏氏,”帐帘一挑,一个侍卫进来道,“大单于的随身的物品今天要装车了,请阏氏夫人再去看看有什么漏下的没有。”
“嗯,知道了。”南宫道。
侍卫转身出了隆安的大帐。
“妹妹,你歇着吧,我得空过来看你。”南宫拉着容嫦的手,似有不舍之意。
“姐姐去吧。妹妹不送了。”容嫦笑说道。
南宫自去打点伊稚斜带到前线的东西。
一日清早,容嫦虽然还是卧床,但是看上去精神好了些,珍儿玄了多日的心方放了些。
“珍儿,”容嫦大咳了几声。
“姑娘!”珍儿正在屋子中间的灶上熬着容嫦的汤药,听容嫦叫她连忙应着跑了过来。
“咳咳――”容嫦又是一阵咳嗽,顿时面红气短。
“姑娘,”珍儿见容嫦要坐起来,连忙上前扶助,拿了一个大靠枕椅在容嫦身后。
“珍儿,这些天,辛苦你了。”容嫦喘吁吁的说。
“姑娘是哪里话,伺候姑娘是珍儿分内事啊。”边说,旁边的一名匈奴女侍拿过茶碗茶匙。
珍儿给容嫦喂了几口水,道:“姑娘,躺下歇着吧。”
“你让我坐会儿吧,躺了这么多天了,头晕得很。”
珍儿听容嫦如此说,满心的高兴,笑说的道:“姑娘这就是渐渐要好了。这么多天净是躺着,吃药都是坐不住的,今天倒想起来坐了,姑娘的病可不是要好了么?”
容嫦强打精神,问到,“我这几天总听到外面人喊马叫的,是要打仗了么?”
“是,姑娘。”珍儿说道。
“是和我们大汉朝?”几句话下来,容嫦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姑娘……还不一定打得起来呢。我们来了这两年哪年没有这样大的动静,可哪回是真打呢。”珍儿说着,拿出帕子给容嫦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容嫦闭了一会儿眼睛,睁开了对珍儿道:“你去把我的那件牡丹绣品拿来。”
“姑娘,还是歇着好好养养吧,姑娘身上净是汗呢,别折腾的再让风扑了。”珍儿劝道。
“去,快去!”容嫦突然来了脾气,“你不听我的了么?”
“姑娘……”珍儿还要再说什么,容嫦闭上眼睛,只是喘着。
珍儿开了箱笼,将那件牡丹绣品和针线盒子拿出来,放到容嫦眼前。
“姑娘,拿来了。”珍儿看着容嫦的样子,不由得眼泪扑簌簌直落。
容嫦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绣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不用珍儿来扶,自己直直的就坐了起来。拿起绣品针线就绣了起来。
眼前伺候的侍女们都吓了一跳。互相看着,不敢吱声。
珍儿顿时觉得不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姑娘,姑娘!”
容嫦没听见似的,继续绣着,飞针走线,竟比往常身子好的时候绣的还快。
“快,快去找阏氏!”珍儿哭着吩咐地下的几个侍女。两个侍女飞快的跑出去。
“姑娘,姑娘,你歇歇儿吧!”珍儿大哭道。
容嫦仍在自绣自的。
南宫听到容嫦的侍女说隆安公主不行了,如晴天霹雳一般,丢下手上的事情,急急忙忙来到容嫦的偏妃大帐。
南宫一进帐子,见容嫦的情形,也吃了一惊!这些日子,容嫦都病得坐不起来,说几句话都吁吁带喘,今日却一个人直直得坐在榻上飞快得绣着。
“妹妹,妹妹!”南宫快步走到榻前,叫着容嫦。
容嫦竟充耳不闻,没有一点反应。
南宫知道,这是容嫦回光返照!
南宫哭着,看容嫦绣着牡丹。半日,南宫突然回过神儿来,吩咐珍儿道:“傻孩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你们姑娘准备衣裳!”
珍儿早已是哭得两眼浮肿,听了南宫的话忙忙答应着,开了箱笼,找出容嫦平日最喜欢的衣裳――珍珠白缎子绣粉色牡丹的一套汉装,拿到南宫眼前。
南宫一见又是牡丹花样儿,不禁放声痛哭起来。
“姐姐,你们哭什么?”容嫦绣完最后一针,将绣品叠好,望着南宫淡淡的说,仿佛这些人的哭与自己无关一样。
“妹妹,你好好歇着就是,怎么又起来劳这神啊!”南宫拉着容嫦的手哭道。
“不赶紧绣好,我怎么好回去呢?”容嫦笑着说,又拉起南宫的手,将这牡丹绣品放在南宫的手上。
“我的心事,终于了了!”
“妹妹你胡说什么呢!”南宫大哭道。
容嫦身子一沉,突然向后倒去,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渐渐沁出密密的细汗。
“妹妹……”南宫俯身下去,用帕子给容嫦轻轻的拭着汗。
“姐姐,”容嫦拼着最后的力气道:“姐姐,这绣品牡丹……姐姐收着……就做个、做个念想,我们……我们,也不算白好了一场……”
“妹妹――”南宫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喊着容嫦。
“姐姐……”容嫦闭上眼睛,喘息了好半天,重又睁开眼睛道,“姐姐,还记得我们那天,在……斡尔甘河边说的话么?”
“怎么不记得?我的傻妹妹!”南宫一手拉着容嫦的骨瘦如柴的手,一手拭泪道。
“那……那等姐姐回了大汉,姐姐……姐姐一定要种满园、满园的牡丹,……,这园子的名字就叫、就叫‘玉……雕琢’。”
说罢,气息渐出,慢慢闭上了眼睛。
“妹妹,妹妹……”南宫伏在容嫦身上放声痛哭。
繁花谢,香魂散;红颜命薄,由古及今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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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 第三十三卷 绝望的南宫
第三十三卷绝望的南宫
南宫俯身抱着容嫦的尸体痛哭不止,珍儿也跪在旁边放声大哭。身边伺候的人不断的劝着。
想到这位和亲来的汉朝公主平日宽容、善良,怜惜下人,帐内伺候的汉、匈侍女无不掩面痛哭。
顿时,帐内哭声一片。早有人去禀报了伊稚斜。
伊稚斜为出兵的事正忙着,忽然听到隆安殒命,忙忙的赶到隆安帐内。
伊稚斜走到隆安尸体前,看到南宫等人痛苦不已,也不免想起隆安平日的种种温顺、乖巧的好处来,也后悔不迭。
“大单于来这里做什么?”南宫止住哭声,转脸问伊稚斜。
伊稚斜被南宫这一问,倒说不出话来。
“人已死了,大单于可满意了?!”南宫冷冷的道。
“南宫,你这是什么话?”伊稚斜见南宫如此说,心知自己做的事南宫定是知道了一二,顿时气短了些。
“大单于,南宫只求大单于念隆安往日的好处,穿着这身儿她自己喜欢的衣裳去吧。”南宫知道,匈奴的丧葬之礼十分严格,穿着下葬的衣服更是有严格的要求,因此,不敢擅自做主。
听南宫如此一说,伊稚斜才仔细看隆安身上穿的是汉朝的衣裳――珍珠白缎子绣粉色牡丹的一套汉装。
这是隆安平日最喜欢的,每次拿出来穿上身时,从不舍的走出帐子,在帐子里坐都不舍的坐一下,生怕弄坏了。伊稚斜哪里会不知道?
但是伊稚斜是个极为有原则的人,单于阏氏、偏妃的丧葬之礼皆有一定的规矩,哪里能乱来?
“不行!隆安是我匈奴单于的偏妃,怎么能穿着汉朝的衣服下葬?!赶紧换成匈奴女人的服饰!”伊稚斜口气生硬,完全不顾忌南宫的悲伤。
“大单于!大单于就不能网开一面么?”南宫知道伊稚斜的脾气,但是为了隆安,无法,只好低声下气的求伊稚斜道。
“不行,嫁到我匈奴来,就应该遵守我匈奴的规矩,平日里你们两个穿汉装,我就不计较什么了。但这次不行,一定要换上匈奴女人的服饰!”伊稚斜的话无半点回转的余地。
“大单于,隆安活着的时候从没跟大单于要求过什么。就请大单于看在隆安……”
“说过不行,就是不行!我的话什么时候是能改的?!”伊稚斜已经阴了脸,转过身去不看南宫。
“大单于,就当是南宫求你!”南宫走到伊稚斜面前,扑通跪倒在伊稚斜脚下。
“你……”伊稚斜为难了。对于南宫的要求,伊稚斜是无不遵命,但是……
看到南宫挂着泪珠的脸,伊稚斜开始动摇了。
“南宫……你起来说话。”伊稚斜伸出双手,要搀扶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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