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不可以
作者:卿非语
听说她曾经当众殴打太子被屈打三十大板却没有吭一声;听说她曾调戏昭华国最美艳无双的王爷,她的皇叔;听说她曾一不小心让昭华国最勇猛将军的儿子差点丢了命根子,却还招摇大摆的宣扬他那里的弱小。她?她?她?没听过吗?她就是昭华国独一无二天下无敌无恶不作的东霓笙是也!众人都道她是恶魔出生,却不知道恶魔的狼皮下是一颗八面玲珑七巧心,皇室风云,阴谋阳谋不断,她只能装疯卖傻暗地里预备潜逃的路线,却不料终是被人盯上。 “九叔,你就放过霓笙吧!霓笙再也不敢了。”她伪装成小鹿,可怜兮兮的望着那个被全天下视为神般的男人。耳边传来低沉的轻笑声,他轻拥她入怀“把我吃干净抹嘴就想溜?”啊……原来他知道?霓笙顿时僵住,再也不敢动弹一下“那是一次意外啊……”“意外啊?可我还想要这个意外!”【本文不虐,可能乱伦,口味清淡者谨慎】
皇叔,不可以 序
想了很久,还是上来唠叨一番!这个序本不想写的,可是还是想在这个故事前面留下些什么好让我以后有些可看的。
皇叔这文,其实并不是我最想写的,可是却是让我忍俊不禁的。
有时想想有这样一个女子其实也是不错的,东霓笙并不是缺一根筋的女人,相反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生在皇族,生在这样一个勾心斗角的家族,她势必要失去一些什么,也势必要学会伪装,学会如何来保护自己。
对于乱伦文其实我一直是偏爱的,可是却一直不想去尝试的文。
所以我写的还是不会乱的,至少不会太乱。
本人一向码字都很龟速,希望亲能谅解,我并不是追求速度的人,我只想写一段你喜欢我喜欢的故事,我是码字的人,当然前提会是让自己喜欢。
所以有时会删了写,写了删,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大家若是觉得这个故事值得你等待那么谢谢你能看完这个故事,若是觉得非语的故事不值得一看,非语也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故事。
本人一向情绪多变,文文中若有错误望君不要太深究!
历史薄弱,没有太多的阴谋功利,所以还望海涵!
纯属娱乐,望能与君共勉!
——卿非语
于苏州5。16。22:33
嘘,安静的——听我说个故事!
皇叔,不可以 楔子
今年冬日的雪来的格外早一些,稀稀落落的下了一整个晚上,地面铺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能听见底下的枯树枝清脆的断裂声。
琼楼宫里走出的奴才婢女个个神色紧张,手端水盆,脚步匆匆,一个身着藏色宦官长衫的男子从后门悄悄溜了出来,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才压低身子快速走了出去。
才出了琼楼宫小跑便成了疾奔,雪蔓延至了脚踝处,走起来不方便也顾不上,只得撩了裤脚。
在看见前面红色朱漆木门时才松了口气,门前站着两位门神,神情如这寒冬的天气般冷的能让人发颤,他走到门前喘了口气,扶着木门问了句:“主子今日可曾去别的宫?”
门前一位长得白皙一点的士兵见是皇上门前当红的绮户大人,松动了表情,嘴角带了些暖意:“原来是绮户大人,这么急跑来我还以为是哪个宫的娘娘又来唤皇上呢!放心吧,今个皇上什么宫也没去,一直呆在书房呢!”
被换做绮户大人的宦官,正是昭华国燕皇跟前的当红之人,长的清秀雅致,面如冠玉,若不看他身上那身宦官官服大多人都会以为此公子是哪家富家子弟,唉···可惜了!
“绮户大人,又在为琼楼宫里的那位奔波了,要是再这么下去皇上恐怕会连绮户大人都软禁起来呢!”刚才那个答话的白面士兵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不由感慨了一句。
却惹的身边令一男子的怒目而视:“皇上的事岂是你能随便乱猜的?不要命了是不?”
白面士兵被他一喝顿时吓得收回了目光,站直了身子继续自己的岗位。
绮户在书房门口徘徊了许久,心下不定,目光一会看向书房内一会看向琼楼宫的方向,似在权衡什么,又似在揣测什么,白润的肌肤在寒冬的烈风下吹刺的红剌剌的疼。
书房门此时从里面被打开,一位做书童模样的小女孩从里面探出了半个脑袋,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看见门口徘徊的绮户时,隐隐闪过笑意,只不过这笑意委实有点讥嘲了。
“绮户大人,你在门口都转了几圈了?皇上都被你转头晕啦!有什么事吗?皇上处理政务的时候一般不喜欢人打扰的,绮户大人难道连这点也忘了?”小女孩从屋里走出来,悄悄带上门,生恐外面的一点声响就传入到里面的那位耳里去。
绮户一见是彤心丫头面上的阴郁之色更甚,也卸了犹豫之心,这样的男人连小女孩都不放过,他不明白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她会如此死心塌地的跟随他回来,放着南云国好好的皇位不要,放着天魔教好好的教主之位不要,甘心回来成为他后宫里众嫔妃中的一个,他到今日也没想明白为什么。
俯视盯了小女孩好一会,绮户才欠身恭敬道:“麻烦彤心丫头去回了皇上,就说琼楼宫里的娘娘已经顺产。”
“哦?”小女孩挑了眉貌似很感兴趣,“是小王爷还是小公主?”
攒在袖中的手一紧,心口仿似被人用千把刀在剜割,生疼生疼的,沉默许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还是免不了颤抖:“你···去回了···皇上,小王爷无福享受皇上的恩宠了。”
这下连彤心也惊住了,呆愣半响才应了声,转身便急匆匆踏进了书房。
雪似乎下的更大了,比起昨晚,却没有了那份寒至心骨的寒冷了。缓缓勾了唇,他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回了身朝门口走去,回去的路比来时要漫长许多,一步一个脚印,伴随纷纷扬扬的雪花,背影显得寥寂而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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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小恶魔东霓笙是也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东霓笙似乎要来我们皇家学院上课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孩子压低声音对身边的人说道,尽管是压低的声音,但在这静悄悄的屋内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这是一所学府,雕梁画栋,红漆灰瓦,周围假山林立,溪水涓涓,画鹃低鸣。
皇家学府在昭华国是出了名的严打严出,不同于一般的学府,名义上是皇家学院,实际上也收了不少民间学子,只要你有实力便可进,在这里完全是靠实力说话的。
教授知识的是前朝遗留下来的一代忠臣,以笔立志,以笔穿透朝政腐败,可是在古代这样的文人却是虚职一名,当今皇上没有手刃在外人看来已是对他莫大的恩赐,并且还给他按了这样一个职位。
林白从外面走进来便看到里面乌压压一片,小脑袋几乎压在桌上,对那个东霓笙,大家似乎都兴致颇浓。想起那个印象中白白净净的小丫头,自己的嘴角也不禁弯起了弧度。真是一个有趣的丫头呢!
不知道来到这里又要闹出多大的糗事了···
“别说了别说了,先生来了!”其中一个眼力灵活点的小家伙立马坐正了身子,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家伙。
顿时,本一锅端的屋内立马安静了下来。
林白翻开教本,捋了捋虚白的胡子,作势咳嗽了一声:“今日我们的课程是······”
“先生,那个东霓笙怎么没来?”一个小家伙站了起来,身穿柏图华贵短锦袍,外罩雪貂小坎肩,粉嫩的小脸上是假装的一本正经。
这里的孩子不是王爷公主就是皇宫中就职高官的小公子小姐,身份高贵自是不说。林白掀眼看了他一眼,“无花啊·····”
话还没说完,底下便爆出了如往常一般的笑声,震耳欲聋。
宓无花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还是咬牙直视着林白,林白只能无奈道:“你先坐下吧。关于东霓笙学生可能会和太子明日一起来。”
“啊···和太子一起来呢?”
“那太子不是又要倒霉了?”
“我看不会,听说那个太子脾气怪的很,况且人家是太子嘛!”
林白听着底下这群小家伙的窃窃私语,眉头皱了皱,手中的书卷啪的按在桌上,“是为师教的不好还是你们的领悟能力太低?为师说过什么?”
“大智若愚。”清脆的嗓音,虽夹着少年的稚嫩,却已有少见的冷沉。
林白朝角落中的位置看过去,眼中的赞赏显而易见,还未夸上一句,却被门前巨大的动静给震住了。
伴随而来的是一个张狂的笑声:“哈哈哈,让老子上学?老子就炸了你们这群书呆子。”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房顶上簌簌而下的灰尘,惊得满堂乌鸦乱飞。
即使是皇家的后裔,再好的修养学识在此时也抵不住心底的恐惧,瞬时一窝蜂都作鸟兽状。
林白护着大家逃到门外,烟雾弥漫间才看清,屋前站着一个个子矮矮,穿着华丽,小公子打扮的小丫头。林白一阵头疼,这个土恶霸真真是眼睛长到头顶上去,连皇家学府也敢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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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轰炸学府
东霓笙手中攒着一个用油纸包裹的大包,张狂的笑着,嘴里一边喃喃诅咒一边仍炸药仍的起劲,“竟然要我读书?本姑奶奶就不读,今日我就把你这学府炸飞了看你还怎么让我读书!”
随着她手起手落间,无数的黑色物什在空旷的地面上升腾起烟雾袅袅······
莹白如玉的脸上挂着最邪恶的笑,无论谁也没有办法把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孩子想象成京城一霸!而且是个女孩!她的父亲,也就是昭华国的三王爷,举国上下闻名的贤王,没想到生出的孩子却是如此的毫无教条。
林白一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上跳下窜了一会也没能接近霓笙也就放弃了劝说,只好让屋外的侍卫进来收拾残局。
谁料,那小恶魔信守甩了手中的炸药包,对着众人做了一个鬼脸,摇了摇屁股,“想抓我?就凭你们这群——废物!”嗤之以鼻的嘲弄,废物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这里毕竟是皇宫后院,守卫森严,不一会就来了不少夹枪带棍的守卫,可一看这情况也一时没了主意。三王爷家的千金谁人不知,连皇上都喜爱三分的孩子谁又敢惹?
左右为难之际,一个清冷的声音似从天而降:“东霓笙,过来。”
小家伙疑惑的回头,正好对上那双似蛊惑似妖媚的眼睛,黑色的瞳仁像是最黑的夜,能让人不断的沉沦。啊,她惊呼一声,“漂亮皇叔!”
大家都把视线移向人堆中,倾城绝色,水漾明眸,一转一睇间无限风情,小小年纪就已经展现出如此的风采,还不知道长大后会成为什么样的妖孽呢!
侍卫们放下手中的长枪,恭敬的问候:“九王爷!”
远望去,那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一身白色长衫包裹他稍显瘦弱的身材,长的极为漂亮,就像东霓笙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忍不住亲了他一口,奴才们看了都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把自家小姐从人家身上拉下来,可是东霓笙好色啊,任是拉扯了半个时辰才把她从神魂颠倒的状态中拍醒过来。
从此东霓笙这好色的名声名扬远播,就连南云和蛮夷之地都把这位未曾谋面的郡主渲染成了“天下第一色女”。
若说昭华国有谁能降东霓笙,那也便只有眼前这位少年了!
“你们都退下吧!”少年淡淡一笑,顿时如月辉璀璨穿透阴霾,众人回过神后便渐渐退了下去。
经此一闹,林白索性放了学生回去,看着不远处一大一小的身影,心里七上八下的,重重叹了口气便出了学府。
“漂亮皇叔!”她亲昵的拉着他的衣袖,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啊眨,无辜又可怜,像是被丢弃的小狗。
东燕启无奈的叹道:“你这丫头怎么越来越不知好歹了,这可还是皇宫你就大胆如斯,若是别人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去有你好受的。”
“不怕,我有九皇叔和大皇叔呢!”闹腾了这么久,小脸蛋红扑扑的,大冬天的脸上也能沁出汗来,他好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给我少调皮一点,若是照你这么闹法,说不定你九叔都保不了你。”
哇,真香!她嗅了嗅鼻子,九叔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好好闻!
“九叔···”从他怀里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那眼里写满了邪恶的念头。
东燕启嘴角几不可见的一抽,这丫头还真是···
“唉,你这丫头,都快及笄的人了怎么还长不大似的。”
“就一下!”说着,动作迅疾的在他脸上留下了口水印子,九叔的皮肤真滑,无论亲多少口都不会腻!小丫头像是偷吃了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躲在他的怀里闷闷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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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霓笙燕启
这一年他十三岁,这一年她八岁。
他是昭华国举国皆知的九王爷,倾城绝世的容颜,才华横溢的学识,驰骋沙场的英勇。
她是昭华国无人不知的恶霸,三岁就知道帮母亲踢除父亲后院佳丽无数,五岁开始在京城无恶不作,六岁开始知道美色,第一个被调戏的当然是她的九王叔,乃至以后落了病根下来也不自知,一日不亲方泽一日心难安。
他叫东燕启,她叫东霓笙。
昭华国的皇上老来时变得奢侈糜烂,后宫在短短三年内改变了无数女人的命运,九王爷的母亲就是后来宠冠后宫的妖栗贵妃,姿色自是不在话下,气质更是在众妃嫔中鹤立鸡群,据稗官野史记载先皇对妖栗贵妃的宠爱已经到了为她舍弃天下的地步。
当然,这只是传言。
但是有一点却是所有老臣都证实过的,那就是现在的九王爷的风姿尤胜当年的妖栗贵妃。
走在大街上身边只要有东燕启的身影她永远只有做垫背的份,东霓笙不觉磨了磨牙,暗中掐了他一把,十三岁的东燕启已经知道自己的微笑对别人有多大的伤害力,所以他总是会笑的温润和煦。
在自家门前东霓笙才松了他的手臂,小小的脸上满是甜蜜的笑意:“九叔,谢谢你送我回来!”
东燕启习惯性的伸手在她头顶摸了摸,那双幽深的瞳眸仿似最古老的墨玉,那掩藏在里面的东西让霓笙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尽管那时她才八岁,可是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这位王叔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直到后来,她才渐渐明白了,那是一种蛰伏灵魂的野心。只是被掩藏的太深。
“坏丫头!”他柔柔一笑,却可以让路边无数的人注目,“是不是觉得九叔特别好欺负?”
她嘿嘿一笑,“九叔不是好欺负,而是太聪明了,所以不需要解释太多,九叔自是会懂的。”
“让三哥知道了你又得挨揍了,可还吃的消?”说这话时,眼底流淌过的怜惜连他自己也不曾多察觉。
东霓笙夸张的摸了摸屁股,脸上一副仍沉浸在痛苦中的模样,“九叔,你不知道三疯子下手有多重,上次要不是我娘替我求情,他可真的会把我给打死了。”
“谁叫你好端端的把三哥坐骑的毛给拔光了。”想到上次见到的情景,他都有点忍俊不住。
她也偷笑了几下,刚想发表点什么,却闻身后风声嚯嚯,凭借多年与三疯子斗争的经验,即使她现在没有半点武功也能轻而易举的躲过三疯子的鞭子。
就连六丑也如此评价过她:武之鬼才,学之庸才。
六丑是三王府内一等一等的高手,听下人们说六丑曾经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六指夺命,霓笙一直以为六指是六根手指可是真正见到六丑时才发现六丑一共只有四个手指,并且六丑并不如他的名字那般,相反他长得颇为书卷气,虽不算出众可也算不上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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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要嫁就嫁九王叔
“你这个孽子,本王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你到底还想闯多少祸出来?皇家后院你也敢胡闹!到底谁借你的胆?”三王爷,昭华国出了名的贤王,只有在面对自己的女儿时才会一而再再而三控制不住的发狂。
小丫头生来就是恶魔的性子,自是不怕她那老子的,当即扯了喉咙便在门口喊起来:“三疯子,你又发的什么疯啊!看看你,你女儿我才八岁你就用鞭子伺候我,还贤王呢,我看是闲着没事做的大王。”
东千陌气的手一抖,嘴角一抽,手上一鞭子又甩了出去,东霓笙边做鬼脸边灵巧的躲闪,眼底那一丝狡黠自是没逃过他九王爷的眼睛,东燕启无奈扯起唇角,如艳花般欲滴的红唇微启:“三哥,笙儿毕竟还小,你别太跟她较真了,又是女孩子,云英未嫁的姑娘,这叫她以后如何去婆家?”
明知道东燕启是为臭丫头在说情,可是东千陌手上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
一双阴冷的眼睛咄咄逼人,东霓笙这厮似看准了有九王叔在自家的老子不会太过分,或者又是想借此机会把自己的名声更加远播一下,于是乎她呼喊出了如下豪言壮语:“我才不要嫁那些凡夫俗子呢,要嫁就要嫁九王叔······”
后面的话尽数被鞭子的狠厉所取代。
尽管知道她说的话是在激动东千陌,可是心底的某处还是不可遏止的颤抖了一下,看着那道上蹿下跳的身影,有细微的失神。
八岁的身体永远不可能和成年人相抗衡,即使是被六丑预言为鬼才的东霓笙也不例外。不一会形势逐渐下滑,那霍霍的黑色鞭影眼看就要打在她的脸上,出于本能反应,早在下一秒他就已经接住了那个幼小的身体。
东千陌年轻时驰骋沙场,臂力自是不言而喻,这一记他是实打实的下的手,所以闻得那声皮开肉绽的闷声,他也不由微微愣住了。
他冷哼一声,遥指那个兔崽子下了最后的通牒令:“你要是再给本王胡言乱语,别怪本王不念父女之情。明天给本王好好去皇府听林先生的书。”
鞭子甩在地上,霓笙躲在他的怀中许久才抬头,见三疯子走了才舒了口气,“九叔,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你···受伤了?”
手上黏腻的液体,刺鼻的血腥,她惊得愣了愣,小小的脸上立马变的一本正经,“笙儿给九叔上药。”
他侧头凝望着她假正经的小脸,黑黢的瞳眸深处闪过一丝诡谲。
大概是平时受伤的次数多的很,小丫头的房间内都备了药箱,清洗、上药、绷带一系列的动作自一个八岁的小丫头做来竟是如此的干净利落。
“好了。”她在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满意的左右看了看,对着漂亮的九叔展露了自以为很美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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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许你一个诺言
东燕启抬头望着她那张纯真无邪的小脸蛋,眼里脸上都是笑意,带着无限的宠溺,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这丫头也忒大胆了些,如今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看三哥以后怎么驯你,你就等着挨鞭子吧!”
她挠挠后脑勺刚想说不要紧之类的话,身体却被整个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霓笙愣了愣然后便在九叔的怀中咯咯的笑起来。
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他语声温柔似水:“笑什么?”
她仍旧笑,笑的连他的胸腔也在震动,笑完后停下来她仰头,眉眼弯弯,皓辉凝月,“九叔,你身上的香味真好闻,我听后院的大婶常常闻大叔身上的衣服,她老嘀咕什么臭老头子又去会花姑娘了。九叔,你是不是也经常去和花姑娘玩啊?”
东燕启怔了一会,然后用力揉她的头发,“你这小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又想起她刚才说的“要嫁就嫁九王叔”,心里有块湖田还是不经意间出现了皲裂。
古墨似的眼眸,闪动着晦暗不明的光,薄艳的红唇抿了又张,似是下了决心般:“笙儿,九叔要离开一段时间。”
怀中的人儿立马跳了起来:“九叔你要去哪?”
“一个很远的地方。”
小屁孩故作深沉般低了头然后又抬头:“那九叔什么时候回来?”
他伸手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滑过,“笙儿及笄之年,九叔就回来。”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在等到肯定的答案后小屁孩又重新躲进了他的怀中,极力的嗅那好闻的味道。九叔要去哪呢?肯定是很危险的地方吧?九叔从来不会瞒着自己去不知道的地方。
记得六岁那年九叔去池南壁的时候自己抱着他哭了好长时间,只因那时自己好色之心太浓,一日不见九叔心里慌得很。直到后来才从下人口中知晓了池南壁的荒芜,听说那是皇上关押皇室重犯的地方。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屋内昏黄的光线投射在两人身上,窗纸上影影绰绰的身影是如此的相得益彰。
以它独有的方式捆绑着世人,倔强的毫不屈服的向命运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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