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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卿非语
这一次也是,在她旁边站了那么久才现身,真当她这几年的武功是白练的?
他沉默了一会,“嗯。”
霓笙习惯了他总是如此简单明了的回答,惜字如金嘛!她明白的!
她鼓涨了腮帮子,恶狠狠的想总有一天让你的嘴巴停不下来。
他抬起眸,看到她满含怒气的眼眸,顿时一愣,随即又低下头去,拿起霓笙给他准备好的碗筷,也倒了些酒,酒香扑鼻,是好运酒馆老板娘每年的桂花佳酿,专为这个小馋鬼准备的。
突地听她在对面说:“绮户,你的眼睛真的越来越漂亮了,都快赶上九叔了。”
绮户似乎不是昭华国人,眼睛的颜色在这几年内越发晶莹剔透,宝蓝色的诱惑比一般人的眼睛来的更加猛烈。
她又取笑:“你也该成家了,都二十一了,难不成还真的终身不娶做我的贴身侍从?”同时也多了几分认真,霓笙这几年把他的状态看的清清楚楚,他就一只会把自己关在六丑那院子里练剑的呆子。
对他来说似乎人生除了练剑就再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她都为他感到郁闷。
绮户手中的筷子一顿,然后直截了当甩过来一句:“我还有血海深仇。不适合。”然后继续夹了几道好运酒馆的招牌菜。
她定睛久久凝视着他,那双大大的眼睛一点都没变,似有獠牙,一旦咬上了人就不放,绮户定性再好被她瞧的也浑身不自然了,这些年他可见识过她的功力了,很明显他现在的定力还不够。
东霓笙等他放下筷子,薄唇微启:“绮户,若你这生是为了血海深仇而活着,那么从现在起你大可以离开了。”
他一惊,暗蓝的眸子聚集在她娇小的脸上,她没有像以往那般笑的邪气而恶作剧,“绮户,你深知皇城如今是最危险的地方,跟着我迟早会让你走向另一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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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酒火节
砰的一声,窗外突然想起了震天响的轰响,暗沉的夜色在一瞬间被照得如同白昼。
他在那一刻看到了隐在她眼底深沉的疼痛,心骤缩,手掌忍不住想出手握住那双白皙稚嫩的小手,半路还是停了下来,他咬唇,半响道:“我不会离开。”心里默念的那个“你”今生也不会再有勇气说出来。
霓笙端起酒杯的手在空中转了一圈准确无误的扔在了他面前,“绮户,霓笙今生对你无法言谢,来世做牛做马都甘愿。”
一拍桌子人已经从窗户飞了出去,只听的传来一连串的笑声:“今日有南云国来的酒火节,我们去看看。”
绮户不由失笑,寡言淡薄的他此刻也扯起唇角如冰山破角,昙花一现的美从来都是惊心动魄的,看的周围客官的眼睛都直了······
他也不落后,抓起桌上的剑起身一跃,眨眼间刚才还坐在窗户边天仙般的两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楼上一间厢房的窗户适时的关了起来,子清依旧是一身黑衣,从窗户边退回了桌边安坐之人的身旁,即使知道主子对下面的情况了如指掌,还是如实汇报了自己看到的:“小主和那侍卫去看酒火节了。”
白衣少年悠然品茗浓茶,修长白皙的手指宛如上等的瓷器,竟是比手中的茶盏还要白上三分。对下属的汇报他似没听到,嘴角淡若秋菊的浅笑似一阵春风,无论是陌生人还是熟悉之人见了只会对他更加的亲切。
他的唇线极美,上翘的弧度恰到好处,音色温醇好听:“原来,丫头也是会长大的啊!”似感慨似惋惜,更多的却是深不可测。
站在一边的子清听的是满头冷汗,心里直泛虚,忙噗通跪了地领罪:“属下该死,这几年未向主子汇报小主的外貌变化。”
头顶柔和的笑声如玉坠地,“嗯,这罪认的不错。”
子清一咬牙才刚想起身去暗衣宫领罚去,却又听的主子问了一句:“这些年可让她发现了?”
子清一愣,心里也开始犹豫了起来,思索了一会才道:“应该没有,至少在三年前还不知道是我,不过小主是知道主子派了人在她身边的。”
东燕启微微抬了头,光洁的下巴在这些年长的更加的有型了,从某种角度看去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额前的刘海被窗外的风带起,只有那双乌墨般的眼眸如旧,只不过比以前更加的深沉。
若说以前的东燕启是一块暗玉,那么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光芒,气质沉稳内敛,眉宇间的清华之气夺目耀眼。
他笑的温婉如絮,对单跪在眼前的子清道:“下去吧,这段时间不用跟在我身边了。”
子清浑身一僵,还是依言一诺,躬身退了出去。
门缝阖上之际,他清楚的看到白衣少年手中的酒杯被挫骨扬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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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灯火阑珊处,回眸是伊人
“绮户,你看,居然真的有人能用酒制造出火来哎!”东霓笙简直不敢相信,以前就听说南云国的人能利用酒易燃的特性制造无数火花来,虽没有烟花的灿烂璀丽,但也别有一番味道。
她激动的拉着他的袖子在街头叫宣着,街上热闹声太大完全把她的声音给淹没在了海潮中。
他低着头痴痴的迷望她的侧脸,身量才到他胸口处,她抬起头时却看不到隐在黑暗中的他的脸。
南云国来的杂役族在街头卖力的表演,大街上酒香四溢,看的起劲的人也能来上一两口,南云国的酒上口,后劲大,口齿留香。
霓笙也馋了两口,辣的嘴巴都闭不上,“太辣了,没想到南云国的酒会如此的烈!”
他张口想劝她少喝点,她却蹦到表演火球的人面前要起一整坛酒来了,他耳力好,那人貌似是酒放在树后的马车上了叫她稍等。
她哪是能等的性子,见那人去拿立即屁颠屁颠也跟了去,还不忘朝他挥了挥手,用嘴型说了句:等我。
他对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生茫然,脚下不由跟着走出了一步,心窒息的疼,那个背影——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明明就在不远处,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东霓笙欢欢乐乐的跟着杂役员跑到路口处的大树边,转了个弯,那个人却消失了。
她呆了一下,随即全身的警觉迅速张开——感觉不到任何杀气!
大树后的马车倒是真的在,马儿低头吃着地上的青草,不时的刨蹄子,霓笙心下好奇,难道那个人动作那么快,这么短的时间就钻进马车里去了?
她走了两步,背后一道光束射来照的她的眼睛都睁不开,本能的伸手遮挡,待再次睁眼时,她完全被震在了原地——
火树银花,白色的光芒萤星点缀,酒火点燃的火花垂坠在每根树枝,似要燃烧又不燃烧,那火红的一片,那璀璨到让她眼泪直冒的光芒,那温暖到让她无以复加的火光···叫她如何去守候?
地上的一圈数字与树上的光芒相得益彰,交相辉映,呈现出一派天丽之景。东霓笙这三个字就这样被酒火镌刻在了昭华皇城大街的某一个角落。
“喜欢吗?”身后突如其来的温柔之音让她的身子猛颤了一下。
下一秒她泪如泉涌。
再下一秒她猛的回身抱住来人。
再下一秒她闷着声嗫嚅骂了句:“臭九叔!臭九叔!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见笙儿?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他抚着她的头发,笑容比那树上的三千花火还要璀璨,还要让人移不开眼,语气里却带了浓浓的宠溺:“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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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上架通知
明天上架了,别的不多说什么啦!不管是选择继续看的还是中断的,非语对你们都很感激。
我一开始说过,皇叔这文其实不是我最想写的文,可是当初在写故事大纲和走势的时候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皇叔的形象也在我心中渐渐苏醒了,这样一个男人一直是我的最爱,控制不住的爱,以至于只能永远徘徊在自己的故事中。
【这就是全部】里我也说过,有些故事大家看了就忘了,没必要去刻意记住,因为我会记住!
我是个码字的,也许现在网络中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写手,为了钱为了名为了利,我也不否认自己不想得到,可是自己的执念没那么重,一直以来想写,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人在推动我的手把他的事情镌刻下来,让你知道,让我知道,或者希望有人懂他······
东霓笙这个角色,怎么说呢,实在是不好安排,她的心思太深又太简单,可就是因为太过简单所以会太过执着,一次背叛就会让她全副武装起来,说到底她其实是个输不起的人,她和九叔的这段路注定要经历太多,东燕启的命运早在他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皇位迟早是他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东凤城这个人完全是炮灰啊,骨灰级的炮灰啊,其实这孩子挺可怜的,真的!看到结局你就知道了!苦逼的,当初我怎么就把这个结局安给他了呢?(躲墙角掩面而哭去)
至于绮户,就别提了,这文的开头就是一悲剧,这孩子······都怪作者不厚道!!!
呵呵,偶也不罗嗦了,后面大家喜欢看的就看吧,不喜欢看的偶也不强求:-d
放心,结局绝对是喜的,要相信偶是亲妈,看偶其他几本小说就知道偶是亲妈亲妈级别的。重点只是东霓笙的身世而已,然后便是与九叔之间的缠绵爱情吧!
说实话,东燕启是我写文写到今日最让我感动的一个男主了,他的心思他的思念他的感情,都投注在了霓笙身上,他爱她,早就知道自己爱着这个小侄女,可是他还是任由自己的感情一日日的发展下去,他不是没有理性的人,正因为太理智所以才会运筹帷幄,对皇位惦记三分,说到底他还是为了东霓笙!
熟悉我的人大概都知道我看的小说不多,但是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便是容止!可容天下,也可止于天下!一遇公子终生误!魏晋时期,峨冠博带,谈笑风生的少年,终是深植入了我的心。
所以,不知不觉,笔下的人终究是有了他的影子,可是却又觉得描不出他的一分半点,原谅我的浅薄吧!
也许,阅历多了,经历多了,眼界广了,我能还你们一个不输于容止的公子!甚至高于此男子的男子!在此,请先爱上九叔吧!
九叔这样一个男子绝对值得你们来爱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男人^_^开文前还一直纠结到底要把九叔写成啥样呢,可是到了现在,我也不去考虑写个咋样的九叔了,每一次写到九叔的时候我的心特别的温暖,他的笑,他的温柔,他修长细腻的手指,真的似带着一股温柔的风滑过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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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九叔,笙儿想你!
她在他白色素袍上擤了擤鼻子,抬起头来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九叔才是笨蛋!笨蛋才会不来看笙儿!”
他好笑的点头应着,一边帮她擦花脸一边问:“可喜欢送你的礼物?”
她嗅了嗅鼻子,可怜兮兮的问:“九叔你说的是啥礼物?三年来你可是都把全天下的珍宝都给笙儿了,笙儿每样都很喜欢。”
“那今晚的呢?”南云的酒火节,再加上他自己想出的别出心裁的点燃方式,他的心居然还会像孩子一般蠢蠢欲试似等待被人夸奖。
“今晚的?”她素净的小脸一脸迷茫,泪眼退去,水烟灵眸闪动出潋滟芳华,看的他心一荡,心中低的一叹——原来他的笙儿真的长大了呢!
“嗯,今晚的。”他伸手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黑如子夜的深眸落向远处,修长的手指插进她乌黑浓密的头发中,鼻端传来她身上淡淡的酒香。
她的脸深埋在他的怀中,所以东燕启完全没有看见那双让他心生荡漾的美眸此刻流淌的是一股子邪气,她娇笑着在他腰间拧了一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不由身体一僵,可脸上迷倒众生的笑仍在,笑的那叫一个春风荡漾。
东霓笙咦了一声,沉默了会后笑着揽下九叔的脖子,还是如小时候般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不过再也不会口水满地了,“今晚最好的礼物便是九叔了!”
她咯咯的笑,抱着他的腰不肯放,真的好久没有见到九叔了呢!既然自己这么想他,那么以前不来看自己的过错就算了吧!
乌黑如墨的眼眸落在她娇俏的脸蛋上,深不可测,他点了点她的鼻子,低哑了声音在她耳边问:“这些年这张嘴可是一点都没变!”
“这张嘴要是变了,九叔你的脸可要遭罪了!”她皱着小脸说的一本正经,弄的他一脸哭笑不得,好色的性子还是没变!
他牵起她的手从树后的破墙内穿过,踩过半人高的杂草,她大喇喇的倒退着跟他说着这些年来也不知是真是假的思念,板着手指头细数他送给她的礼物,还有头上那支珍贵无比的血扇。
霓笙虽然知道珍贵可是却从来不知道珍贵在哪里,问六丑和绮户,两人都是神色莫测的,看的她心里慌的堵,问三疯子索性不知道。
“九叔!!!”她大张着手对着天空大喊,他含笑站在一边,微风袭来,白色长袍羽化身姿翩然惊鸿。
他把她耳鬓的碎发撩到而后,手指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长年练剑的手掌生出了厚厚的老茧,依然不失美观,却是怕**了这个瓷娃娃般的丫头,刚想撤走不料那股力道不大的手让自己产生了依恋。
她大眼忽闪,满眼满脸的笑意让他也不自觉的弯起唇角,那笑从眼底蔓延出来,裹挟着无数的爱恋和宠溺。
“九叔,笙儿想你了。”她扑向他的怀抱,再一次哭着鼻子,语声凝咽:“九叔,你还会离开笙儿吗?”
他紧紧拥她入怀,眸中笑意闪现,那能与明月朝晖想媲美的俊颜此刻正逐渐冷沉了下来,一字一句的对怀中的人下誓言:“不会了,九叔再也不会离开笙儿了。只要笙儿不要离开九叔,九叔这辈子都会好好保护笙儿。”
那人死前恶毒的诅咒他其实是在意的,否则他不会用极其残忍的一斩杀来对付区区一个亡国败卒!
和风吹过,九月的风已经干燥微冷,漫漫杂草在脚下匍匐顺从,视野在扩展到无边的黑暗尽头时,心口的猛兽开始不安的跳动起来,她霍然转过头,力气大的惊人,抓的他手背上五道爪痕明显至此。
“九叔,你要逼宫?”她的声音在颤抖。
黑暗烛火中他的表情不真不切,只有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内静静流淌着璀璨光芒,她有些不安的松开手,自知自己失了分寸,低了头似要认错。
可他先她一步抬起她的下巴,“若是我要逼宫呢?”
东霓笙被他眼里的认真吓了一跳,无意识中抓着他的手都开始冒汗,一个你字还没说完,便听的他用醇厚好听的男音戏谑她:“原来笙儿这些年胆子也变小了嘛!放心吧,九叔说过不会要那位置就不会要那位置。”
“可是要是那些人逼你怎么办?”她情急之下问的匆忙,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要是昭华国上上下下的朝臣反他,要是昭华国里里外外的臣民反他,他还是站在这里安静的笑吗?
看着他笑的如此灿烂东霓笙急的在那转圈,“九叔,你现在这个时候回来若是东凤城存了心要拿你个什么罪,你定是逃不了的,三年前大皇叔就在宴会上指了名说你与南云勾结打的南滨全军覆灭······”
东燕启轻笑颇无奈的拦住她的身子:“笙儿,我承认你的确很聪明。”
东霓笙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有点发愣,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可是,你的聪明能不能也放些在皇宫政事上?当然前提是你还关心你的九叔。”他捏了捏她冻得有些发愣的鼻子,触手一片冰凉,随即解下白色披风为她披上,“别再想着跑了好吗?”
如雷轰顶!!!她惊的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嘴上仍死不承认:“九叔,你在说什么呢?笙儿能逃到哪里去······”
青葱白玉手指轻轻一点,封住了她接下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东燕启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在皇宫中苟延残喘的女孩,仿似看见了从小的自己。
深叹一口气,把她拥入怀中,他怎会不懂她呢?
“黄泉命岛就让我们当成一次意外好吗?”




皇叔,不可以 变坏的九叔
他已经尽量放低了自己的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音温柔了,可是还是让她忍不住的颤抖:“对不起,对不起···笙儿不是想要走的,不是想要丢下九叔一个人,可是···可是···”可是她真的好想离开这个囚笼。
“我回来了,笙儿就不要离开九叔身边了,好吗?”
“九叔···”她想抬头,可是九叔的手按着自己的小脑袋,不想破坏现在如此的氛围,她还是窝在了他的怀中汲取九叔的体香。
“笙儿不会离开九叔的,即使九叔赶笙儿走,笙儿也不会走的。”心中的石头放下,浑身上下顿时觉得舒服不少,调皮的在他的怀中蹭了又蹭,忍的他不停的开怀大笑。
不远处篝火幽幽,跟随东燕启的一些年轻战将不禁都有些好奇到底是谁引得他们的王爷开怀大笑,其中一身冰甲铠衣的年轻战将幕乌夜正骑在马背上冷眼望着远处的某个方向。
一个黑色身影从黑暗中行来,无声无息,直到跪在了幕乌夜的跟前还未有人发现——
来人用只有幕乌夜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皇宫一切正常。”
马背上的年轻将领冷冷的应了声,见幕乌夜没有任何吩咐后,黑衣人点了点头转眼消失在了原地。
一切正常?哼,也只有表面的正常罢了!右相一死,左相怎么可能坐的住?虞子目手上有十五万的步兵,他怎么可能在家里安稳的坐着?东燕启一被召回,十万骑兵压近,他那一把老骨头恐怕早就成了烂渣了。
所以他只能去争取最后五万水路军的支持,昭华水路军的统领自是宓大将军,这个宓大将军也是个传奇人物,昭华国水军一直是个薄弱之处,可是昭华那些旱鸭子居然在宓天将的手下个个矫健悍勇,杀的周遭一些小国都跪地求饶。
就此奠定了昭华国在天下三大强国的名号,否则以昭华国水军之差是绝对不可能在三国排的上名次的。
东燕启也是知道左相的心思,所以才会把十万骑兵三分之一调回了皇城,不说左相能不能说服宓天将,单单皇后手下的那些死士就够他头疼的了。
上官明璐明里正派的很,朝廷上朝对这位贤德的皇后都赞许有佳,东燕启自是知道这个女人的作风,加上那深藏不露的武功,他怎会对她不留个心眼?
安排在皇宫中的内线观察了两年才摸出点头绪出来,可是又在半年前被杀,东燕启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还是低估了这个皇后的狠绝果断,甚至是野心。
这次回来,一则是新帝的意思,二来也是想除去上官明璐这个心腹大患。
东霓笙被他牵着手来到了篝火处,地上洒了酒还有阵阵肉香的味道,帐篷不远处还有人在唱歌,似是军歌,高亢嘹亮之极,听的她热血沸腾,可是她却听不懂字句大意。
东燕启把她的心思了然于眼底,捏了捏她的手背:“这些兄弟跟着我东南西北的闯,踏过的山川比过的平地都多,来来往往见的人也都是天南地北都有的,他们唱的歌有些是族落的,有些是一些小附属国的,只要能激起人的壮志,学来唱唱也无妨。”
她扬起头,篝火离的太远了,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她却知道他一定在笑,笑的倾国倾城。
“九叔······”有心疼有怜惜,还有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绪。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这一次的笑明亮的连黑暗都遮不住了,霓笙看的顿时有些痴了,“小笨蛋!”
——心里念着你的时候怎会有孤单?
她的神经在下一秒被篝火旁的打斗给吸引了过去,东燕启为她解释道:“现在是军队演习自由时间,只要你对白天的对手不满意的,晚上都可以尽情的挑战。”
她两眼放光,顿时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不就是打架吗?她可还真没和军队中的人打过架呢!
东燕启一眼就看出了小丫头那点破心思,心口不由一滞,虽然脸上仍带着笑意,箍着她手腕的力道可不轻:“安分点,想都别想!”
“九叔?”东霓笙急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啊!三年来的练武,对手从来只有六丑和绮户,而六丑三年来也是神出鬼没的,她的对手自然落在了绮户身上。
“不行。”东燕启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就不把她带过来了,本不想让他们之间有任何隔阂,他的一举一动都想告诉她,可是竟一时忘了她那爱忍麻烦的性子。
她一听他话里的沉重,耷拉了脑袋,摇晃着他的手:“那去看看总成吧?”
他温和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三圈,有自己在她身边总没问题。
“幕将军!!!”
“幕将军!!!”
呼喊声一声高过一声,亢奋的,敬佩的,还有莫名的冲动。霓笙看着那些人围着中间的人不停的转圈,嘴里高声呼喊着。
这架势倒像是要群殴!东霓笙摸了摸下巴,水亮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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