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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鸡纳霜
鲁婉婷走进屋的时候,就对那个瘦小的老男人说,“你是张叔吧?你好!我是新来的扶贫工作人员,想来你家了解下情况。”
“哦,坐吧。”张叔用衣袖擦了擦一张小木凳,递给了鲁婉婷。
鲁婉婷坐下来,打开一本笔记本,然后开始问:“张叔家有几个人呀?”
“现在只有我和一个儿子。”张叔低沉地说。
“你儿子叫张承禹吧?他人呢?”鲁婉婷问。
“他不在家。”张叔怔了一下,如实回答。
鲁婉婷对扶贫工作并不了解,问的话里虽然有不少破绽,但这位张叔思想比较简单,头脑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他人呢?我想看一看他,看一下他能做些什么,好帮你们想办法增加收入。”鲁婉婷接着问。
“他被抓到市公安局去了。”张叔痛苦地埋下了头。
“为什么呀?他做了什么坏事情?”鲁婉婷一脸惊呀。
“他们说他害了罗市长……”张叔说。
“堂堂一个市长,你儿子能害得了么?”鲁婉婷讥笑道。
“谁说不是呢?但这件事情连我也说不好。”张叔茫然地说。
“你说不好?难道你不相信你儿子吗?”鲁婉婷很不解,俗话说,知子莫如父,怎么这个张叔却没有为儿子喊冤。
“我那孩子嘛,平时就有偷鸡摸狗的习惯,我也管不了。”张叔很无助的样子。
“偷鸡摸狗?这跟谋害罗市长有什么关系?”鲁婉婷问。
“也不知道这野小子去哪里学来的本事,他会用毒镖去射狗。被附近的村民抓过两次,进过派出所,这些事情,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那个市政府的年轻市长听说也是中了毒,乡邻们都说,一定是他为了报复,就趁人多的时候拿着毒镖去扎人了……”张叔很自责。
“报复?为什么要报复?”鲁婉婷听到了关键的词语。
“我家嘛,本来被村上评为了低保户,每个月能拿到一些钱,但在去年就取消了。据村长说,我孩子长大了,有了强劳力,不要尽在村子里瞎混,游手好闲,就应该出去找事情做,不能靠国家养了。”张叔说。
“你们村长这么说也没有错呀,领低保并不光荣。自食其力才是长远的事情。”鲁婉婷点点头。
“可是,听我家承禹说,村长取消我家低保却不是因为他能干活了。”张叔有些迟疑地说。
“哦,还有内情?怎么一回事,张叔你说。”鲁婉婷马上问。
“这个事情嘛,说起来不太光彩,还是不要说了吧。”张叔为难地摇了摇头。
“现在你儿子都被抓进公安局去了,还谈什么光彩呀,现在有什么就说什么,让我知道真相,好不好?”鲁婉婷有些着急。
“我家承禹说,他看过我们村长半夜里进了村头李寡妇家……”张叔说起这事情的时候,都不敢看鲁婉婷。
“霍,不就是因为这一点事情吗,那又怎么样?”鲁婉婷很无语,都什么事。
“问题是,当时我家承禹就在李寡妇的床上……然后他就和我们村长打了起来……”张叔吞吞吐吐地说。
“哦,我明白了。然后村长就取消了你家的低保是吧?”鲁婉婷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我家承禹是这么说的,可村长并不是这么说,也不知道他们谁说的是真的。”张叔说。
“就按你儿子的说法,是村长打击报复,可他报仇也得去找村长呀,为什么要去害一个市长?”鲁婉婷问。
“谁说不是呢?”张叔一拍大腿,赞同地说,“可当警察来我们村调查的时候,我们村长就说,可能是我家儿子做的!”
“那你儿子用来射狗的毒镖呢?你知不知道他放在哪里?”鲁婉婷说。
“市里的警察搜走了。”张叔说。
鲁婉婷从张承禹的家出来,就以警察的身份去了村长家。
金石村的村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对鲁婉婷拍着胸脯说:“鲁警官,我敢向你保证,罗市长被人暗算,十有八九就是张家那小子干的!那小子坏得脚底流脓头顶生疮,村里的人都知道,不信你去问问?”
鲁婉婷就说:“村长,你又没有亲眼看见,怎么能下结论呢?”
“哎呀,谁做坏事就要当做别人的面呀?我还听说,他已经承认了。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还要来调查?”村长很不解。
“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为了慎重起见,所以才来复查一下。”鲁婉婷解释说。
“这件案子没什么问题的,鲁警官,张家那小子居然敢动一个市长,他就应该死有余辜!”金石村的村长正义凛然地说。
“事情还要多方证实才行,不能因为他曾经是一个坏人,就把罪行安在他的头上。”鲁婉婷公允地说。
“怎么叫安呢?为什么不安在我的头上,也不安在你的头上,是不是?”村长说。
鲁婉婷回到市里,就去问检验科的同事,问一下张承禹的毒镖的事情。
没想到,那同事却说:“鲁队长,检验已经出来,毒镖上的毒素,和罗市长身上的毒素一模一样……”





天路 第899章 抓错人了
听到有了铁证,鲁婉婷的心里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在说什么,就把这件事情放下了。
形势也不由得她不放下,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福台市区治安问题尤其突出。根据很多群众反映,大街小巷里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情,环卫工们早上起来打扫卫生的时候,常常看到一滩又一滩的血迹……
一些消息灵通人士判断,市区内发生了多起大规模的黑帮内斗,有人公开执仗地抢地盘!
黑帮一说,虽然有些偏颇,但也不是没有。黑帮并不只是停留在电影电视当中,现实生活当中常常遇到。黑和白,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何为黑?采取不正当手段,不按照规矩出牌,用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方式去处理问题的,都可以称之为黑。
从这一点来说,黑的问题伴随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一个社会,就像人的身体一样,有良性细胞有抗体,但同时也存在恶性细胞,病毒和细菌……
曾经有民谣是这么说的:教授摇唇鼓舌,四处赚钱,越来越像商人;商人现身讲坛,著书立说,越来越像教授;医生见死不救,草菅人命,越来越像杀手;杀手出手麻利,不留后患,越来越像医生;明星卖弄风骚,给钱就上,越来越像小妹;小妹楚楚动人,明码标价,越来越像明星!
呵呵,当然还有很多,这种玩笑话,虽然有些以偏概全断章取义,但说明社会生活方面、人性之中还是存在有不少问题的。好与坏,明与暗,善良与丑恶,只在一念之间。
话说回来,鲁婉婷接到任务以后,经过慎密侦查,以多次扑空为代价,一天晚上出动了大批特警,包围住一幢小楼,抓获了几十个为首分子。
她亲自审问那个为首的青年,“叫什么名字?”
那青年抬起头来,缓缓地说:“罗子坤。”
“罗……子……坤?……哪里人?”鲁婉婷有些疑惑,心里也怦怦跳了起来。
“唐平县。”罗子坤还是那副平淡的口吻。
“罗子坤?唐平县?那你认识一个叫罗子良的人吗?”鲁婉婷马上问。
“他是我哥。”罗子坤简短地说。
“他是你哥?你是他兄弟?”
鲁婉婷耸然动容,这事情太离奇了,兄弟俩,一个是坦坦荡荡清清白白的政府高官,一个是令人闻之色变的黑帮大佬,让她都有些难以置信。
“有问题吗?”罗子坤淡然地问。
“没……没问题。”鲁婉婷急忙说,然后捋了捋头发,质问道,“你哥是一个好人,怎么会有你这种兄弟?”
“我怎么啦?”罗子坤眯起了眼睛,看来,这个女警一定和良哥很熟悉,所以他也不敢太放肆。
“你不就是一个混混头子么?”鲁婉婷没好气地说。
“混?这年头,谁不混呀?你没听到别人经常这么打招呼的么——你在哪里混呀?”罗子坤说。
“别油腔滑调,我说的是真的。”鲁婉婷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说的也是真的,大姐!我在滨海市有很多公司的,资产上亿,员工上千,也是一个很励志的成功人士,不是你去问一问。”罗子坤正色地说。
一个未婚女子,被人叫大姐,换作谁,肯定不舒服,但被这个青年叫大姐,鲁婉婷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很亲切,让她都感到惊呀。
“别嘚瑟,我问你,既然你有事情做,为什么跑到福台市里来打架斗殴?”不知不觉中,鲁婉婷语气似乎不是在审问嫌疑人了。
“我没有打架斗殴呀?我只是在查案。”罗子坤一本正经地说。
“你查案?你能查什么案?”鲁婉婷讽刺道。
“我在查暗算我良哥的凶手。我要是查出来是谁干的,我要把他挫骨扬骨!”罗子坤忽然变了脸,咬牙切齿地说。
“追查凶手,那是我们警察做的事情,可不能由你们这些人乱来!我还告诉你,凶手已经查到了,你就放心吧。”鲁婉婷说。
“查到了凶手?谁呀?”罗子坤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
“告诉你也无防,他就是金石村的张承禹,一个年轻小伙子。”潜意识里,鲁婉婷不想让罗子坤在折腾下去。
“不是他!”罗子坤肯定地摇了摇头。
“你凭什么这么说?”鲁婉婷很好奇。
“因为我去查过他了。”罗子坤说。
“你查过他?是不是他不承认?你可知道,我们公安局经过化验,他用来毒狗的毒镖上的毒素和罗市长身上的毒毒一模一样。这还能有假吗?”鲁婉婷说。
“他在我手里,不敢说谎。”罗子坤自信地说,“他用的毒镖,我也拿去化验过,那是氰化钾成份。”
“氰化钾?你确定没有弄错?”鲁婉婷大为吃惊,市公安局检验科的同意也明确告诉她,化验的毒素和罗市长身上中的一个样。
一边是市公安局检验科的结论,一边是罗子良的堂弟拿去化验出来的结果,那,谁在作假?
“我同时拿去了几家大型医院化验的,都是一个结果,绝不会有错!”罗子坤再次强调。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张承禹那家伙自己也承认了呀……”鲁婉婷有些懵了。
“哼,被打断了两根肋骨,能不承认么?”罗子坤冷笑了起来。
“打断了肋骨?你怎么知道的?”鲁婉婷再一次被惊到了。
这个罗子坤,查案的动作不但比市局的人快,头脑冷静,思维也很慎密,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市局里面的问题就太严重了!那个一模一样的毒素是从哪里来的?这些问题极大地困绕了她。
“这些问题,你还是回去问你的同事去吧。现在谈谈我们的事情。”罗子坤提醒道。
“我们的事情?我们有什么事情?”鲁婉婷一怔。
“哎,大姐,没事情你抓我干嘛呀?”罗子坤问。
“抓错人了。”鲁婉婷站了起来,把罗子坤手上的手铐取了下来,“今晚上请我吃饭,我有事情问你。”
“喂、喂、喂,你抓错我了,还要我请你吃饭?警察了不起呀?”罗子坤摸了摸手上的手铐印痕说。
“滚!再乱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一顿?”鲁婉婷瞪起了眼。
罗子坤只好讪讪地摸了摸头,走了。




天路 第900章 悬赏令
晚上的时候,罗子坤带着二狗和小海来到市区的青松饭店等鲁婉婷。
因为良哥出事,本来嘻嘻哈哈的二狗和小海也不再打闹,静静地坐着。不久,鲁婉婷带着叶娜、吴海霞和孟恩龙出现了。
几个人点了点头,打了招呼,各自落座。
罗子坤就让人上酒菜,然后上酒。
默默吃了一会,鲁婉婷放下筷子,打破沉默说,“追查真凶的事情,我想了很多,也和吴海霞和孟秘书一起进行了分析。现在,我们先让叶姐放一放罗市长在金石村参加追悼会时候的新闻。”
叶娜马上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一台手提电脑来,放在饭桌上开始播放……
随着新闻的播放,大家听到那熟悉人,和熟悉的声音,不由得都很暗然,一脸沉痛!
放了一半的时候,孟恩龙就指着画面说,“停,就是这几个人。”
孟恩龙一听,叶娜马上按下了暂停键。
鲁婉婷指着画面上的人对罗子坤说:“你看清楚了,这个镜头里出现了三个皮肤很暗的男人,这三个男人经过我们的初步排查,不是金石村以及附近村庄的人,也不是政府的扶贫干部。金石村里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们,弄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追悼会现场?”
罗子坤马上用手机拍下了这个画面。
鲁婉婷接着说:“因为我们市局已经认定金石村的张承禹为凶手,案子已经结了。所以,我不能再花时间去追查这些人了,得靠你们私底下去查。”
“我知道了。这三个人,即便能飞天入地,我也要把他们挖出来。”罗子坤一字一顿地说。
“这三个人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也凭空消息得无影无踪。我们调阅了很多内部资料,都比对不上。金石村那边,由于是乡村,道路上没有监控,所以,除了新闻上的画面,找不到其他有用的东西。”鲁婉婷补充说。
吃饱喝足以后,罗子坤带着二狗和小海回到下塌的酒店,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不断看着手机里翻拍的画面。
“别看了,坤哥,依我看呀,这三个人根本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二狗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嘟嚷着说。
罗子坤不理他,皱着皱继续在那里看着,似乎要把这三个人的相貌印在脑海里。
小海凑过去,看了看,也说道:“坤哥,二狗说得有道理,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我们这里的种。”
“这个问题鲁队长已经说过了,不用他重复。”罗子坤没好气地说。
“那么黄的皮肤一看,如果不是工地搬砖的,就是东南亚的人。如果我说错了,就让他们吃我的卵。”二狗接着说。
“东南亚国家多了,哪找去呀?”小海和他顶上了。
“东南亚国家多是多,可都是屁股大的一块地方,只要把相片放大,重金悬赏,还怕找不到吗?”二狗说。
“啪!”罗子坤兴奋地拍了一下茶几,“二狗说得太对了,就这么办!”
“喂、喂、喂,我的葡萄都被你拍到地上去了,你赔我的葡萄。”二狗急忙满地找葡萄。
“你叫知道吃,拿手机去了,找人把相片放大,再印它个几万张。”罗子坤把手机递给了二狗。
“怎么又是我干?”二狗很不满。
“老子这几天精神一直都很紧张,都快崩溃了,只有你没心没肺,你不跑腿谁跑?”罗子坤把手机塞给了他,躺床上去了。
“良哥出事,我也哭过好不好?”二狗喃喃自语地出了房间。
第二天下午,罗子坤就带着他的几百个兄弟浩浩荡荡出了国,到国外查找线索去了。国内的线索,自然有鲁婉婷在办。
有钱好办事。
罗子坤花钱在东南亚各国的报纸电台刊登了寻人启事。同时也雇人在大街小巷发放传单,注明只要提供相片上三个人中一个的线索者,就能获得一百万的奖金!
一百万奖金呀,这个金额,很多人连亲爹都肯出卖,何况只是提供线索?一时间,各国游手好闲的社会混混们,开始互相打听,做起了发财梦……
在缅甸大其力一家酒馆里,有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喝酒,一个叫杜伦,一个叫桑达,他们喝着喝着,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有个中年汉子时不时地偷看他们几眼。
杜伦很恼火,用血红的眼睛瞪了那人一眼!
那中年汉子看到杜伦的眼睛望过来,急忙低下头,也慢慢地喝自己的酒。但等了一会儿以后,他趁杜伦和桑达不备,又偷偷地看。
杜伦火气暴,马上冲过去把那个中年汉子提了起来,怒骂道:“狗杂种,看你爷爷做什么?是不是欠打?”
那中年汉子比较瘦小,被杜伦提着,动弹不得,求饶道:“我只是觉得你们有些面熟,好像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
“妈的,还想占老子的便宜!”杜伦就踢了他一脚。
中年汉子就被踢翻在地!然后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
桑达在一边观看,发现从中年汉子的怀里掉出一张广告单出来,有些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发现在他和杜伦以及猴哥三个人的相片。看了看内容,立即大惊失色,忙叫杜伦来看。
杜伦看了看,也惊呆了!
广告单上是他们三个人的悬赏令,提供一个人的线索就是一百万!这是要把他们置于死地的节奏啊,怪不得那个中年汉子老是盯着他们俩人看!
杜伦此时已经顾不得去处罚那个中年汉子,拉着桑达就跑……
两人来到猴哥住的地方,杜伦气喘吁吁对说:“猴哥,你看看这个。”
猴哥看到这个悬赏令,犹如五雷轰顶,一下子就傻眼了,下意识地嚷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猴哥,现在怎么办?”杜伦心急火燎地问,再亡命的人,一样惜命。
“我如何知道怎么办?”
猴哥也已经六神无主了,慌了手脚,在这个地方,为了钱,很多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他们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躲,被人出卖,只是早晚的事情。




天路 第901章 送钱
“不如我们进山去吧?”桑达建议说,他的意思就是进入深山毒贩武装组织的根据地。
“你没看传单上写得清清楚楚的吗?只要提供线索,就能得到一百万。到里面去,你能保证没有人通风报信吗?”猴哥摇了摇头。
“知道又有什么用?出钱买线索的人敢进去抢人吗?”桑达说。
“这可说不定,能出得起一百万买线索的人,就有可能会说一千万要我们的人头。我们进去,没有身份地位,一样是待宰的羔羊。”猴哥还是不同意。
“那怎么办呀,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冷静一点的桑达也慌了。
“离开这里,到西方去,到欧洲去,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世界之大,我就不信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猴哥说。
“那就快走呗,还等什么?”杜伦催促道。
“没钱怎么走呀,得先找到钱才行。”猴哥说。
“现在这种情况,我们都得东躲西藏,还能去哪里找钱?”杜达满眼愕然,很不解。
这些人都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有多少用多少,有钱的时候大吃大喝,玩女人,狂赌,没钱的时候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就是那种过一天算一天的人,从来也没有什么长远打算,根本就没有什么余粮。
“你们忘了,是谁让我们去下毒杀人的?”猴哥反问。
“猴哥说的是那个温鹏飞呀?可是,这次我们帮他做事情,他也给了我们二十多万了,再去问他要钱,不太好吧?”杜伦虽然头脑简单,但还是有点职业道德的。
“哼,二十万算什么?你没看对方的手笔吗?一个线索就一百万,说明我们杀掉的人身份很重要,地位很高。我们向他要的报酬太低了。”猴哥说。
“猴哥说得在理,只是,再去问他要钱,他会给么?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不给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桑达说。
“他不敢不给,如果他不给的话,我就把他是主使人的身份抖出来。”猴哥冷笑一声。
“行,就这么干!”杜达高兴地一拍大腿,看到了希望,怎能不让人兴奋,“那……打算要多少呀?”
“这个……就三百万吧。我们一人一百万,也能躲十年八年的了。”猴哥沉吟着说。
“好好好,还是猴哥有气魄,有见识。”杜达开心得咧着嘴大笑。
商定好了以后,猴哥就给温鹏飞打电话,向他说了这个意思。
没想到,温鹏飞想了一想,就爽快地答应了!并关心地让猴哥他们小心躲好,他准备好钱以后就出境过来。
想到马上能得到大批钱财,三个人很兴奋,觉得温鹏飞这个朋友还是很仗义的,猴哥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他想到现在是危急时期,好朋友的钱财也不得不拿,等事情过了以后,再好好报答。
至于躲藏的事情,也很简单,这里山高深密,带着一些干粮,只要不抛头露面,不去集市,不和人交往,窝个几天不是问题。
其实,不要他们躲太久,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温鹏飞就向猴哥打电话,让他在家里等,当面把钱交给他。
猴哥听了,抑制不住兴奋,和桑达和杜伦回了他平时休息的那三间瓦房。
猴哥是混社会的人,人也很狡猾,做事情也有他的考虑。他让杜达去招集十几个兄弟过来,以防不测。
没多久,温鹏飞就带着七八个人来了。
虽然猴哥看到温鹏飞带这么多人来很惊呀,但看到他们手上拿着一个很大的蛇皮口带,眼睛早就绿了,就没有想太多。再说,他在院子里布置了十几个兄弟,人数是对方的两倍。另外,温鹏飞有把握落在他手里,不敢跟他翻脸。
这次,温鹏飞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进了猴哥的屋子,从手下一兄弟手上拿过蛇皮口袋,扔在地上,说:“猴哥,三百万,一分不少,你点点。”
猴哥、杜伦、桑达三个人喜出望外,一齐低头去拿袋子……
猴哥动作快,最先打开了蛇皮袋子,一看,里面都是一沓沓的冥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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