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表小姐,我都说了主子不在,可您偏不信。”
不撞南墙不回头,还非得受暗卫的冷眼才相信,这表小姐,这不是自己找虐么?真是,这劲头傻的,难不成他没事儿骗她好玩儿么?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么?”沈素卿瞪了一眼管家,忍着怒气问。
“这我哪知道,表小姐,您又不知道少爷那是什么脾性,少爷的事儿,除了王妃和王爷,这府中谁敢过问?”那他又不是活腻了。
就算是王妃和王爷过问,只怕少爷若是不想搭理,两位主子也是没辙。
“切,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这管家到底怎么当的你。”
沈素卿真想吐一口老血,朝老管家吼了一句,转身就跑,敢情折腾了半天,她就是在这儿白拍腾,早知道,她还不如呆在无忧阁里。
好歹还能替无忧挡一阵儿呢?
这表哥也真是,平日里天天窝家里,偏偏有重要的事儿找他的时候,他却没了踪影,连个交待也没有,这什么人嘛!
而此刻容狄在哪儿呢?
城北一座别庄,阴暗的地下室里,被锁着的大铁门哐当一声,被人打了开来,昏暗的空间里,接着响起阵阵吱格声。
原本坐在草堆上的男人闻声儿,顿时跑到铁条烧成的囚笼前,愤声的怒吼:“喂你们放本太子出去,放本太子出去,听到了没有,来人啊,放本太子出去,再不放本太子出去,等本太子出去以后,要你们好看。”
“想要我们好看,那也得太子先出去以后再说吧?”
一道不屑的哧笑声响起,齐衍推着容狄走了进来,撇了一眼惊澜太子那样子,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太子殿下还真别说,你这副模样,可还真的是……很独特,很吸引人。”
此时的君惊澜衣衫褴褛,头发打结,脸上也是乌漆抹黑,身上的袍子早碎成了一条条,一副衣不避体,浑身脏污狼狈的乞丐相。
再看不到任何一点先前风流俊朗的样子。
不过,却倒还是依旧的嚣张。
“关你屁事,本太子又不给你看。”
君惊澜被戳中痛处,愤恨的反驳了一句,看也没看齐衍,反瞪了一眼轮椅上带着面具的男人道:“本殿道是谁敢抓本太子,原来,竟是容郡王,怎么的,本太子还没跟你算那一钉之仇,你倒想先找本太子报仇了?”
“你不腻?”
容狄却只冷冷的看着君惊澜,吐出三个字,字字讥屑。
“我什么不腻,你说清楚,别没头没脑,尽说些是人都听不懂的话。”君惊澜凌乱打结的长发之下,眸光充满了愤怒。
说话也是隐着深意,转着弯的骂眼前男子是个蓄牲,若早知道是他,他就算是暴露自己也不会假装被他们给抓到的。
害他在这足足受了十几天的罪,一天一碗白开水,一颗蒸红薯。
天知道,他这一辈子最无法容忍的事儿就两件,一是不能净脸沐浴,二便是红薯,那甜腻腻的味道,嚼在嘴里,简直让人无法下咽,想要呕吐。
刚开始那几天,他还忍着,将那水拿来洗脸,习武之人,两三天不吃饭,也没什么,反正饿不死,可饿个十几天,谁受得了。
后来受不了,想走,可是,却迟了。
这特制的铁笼,饶是他使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内力都几乎耗尽,也没砍开,反倒将他的惊鸿差点给砍缺了。
“切,我家主子乃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神人,主子说的话,你一介凡人,自然听不懂了。”齐衍冷眼一扫,直接出言讥讽。
君惊澜思绪被打断,加之,又饿又怒又气,任是隐忍这么多年的功力,也是差点爆走。
该死的,什么时候一个侍卫也能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了。
他怒极反笑,驳道:“还真是有其主就有其仆,这般自卖自夸,也不知道害臊!”
“比起北越惊澜太子,我这也只能是小巫见大巫,甘拜下风!”齐衍也是立即反唇相讥,竟敢觊觎他们的未来主母,还真是不自量力!
“你……”
一向嘴皮利索的君惊澜竟是无言以对。
“够了,本郡王来,不是来听太子和我的侍卫耍嘴皮子的!”容狄声音微冷,一双眼冷眼睢着君惊澜气愤的表情,对手下的办事效率还算是满意。
君惊澜饿的发昏,也没力气再争辩,直接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你把本太子弄来又不杀了本太子,只把本太子关在这里,该不会,就是想折磨本太子吧?还是,你暗地里在盘算着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眼眸一转道:“呵,堂堂的大秦一代战神,手握兵权又把本太子扣压下,你别告诉本太子,你是想挑动两国的战争,更甚者是想谋朝篡位?”
“这不关你的事,本郡王来,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别再打洛无忧的主意,否则,本郡王能抓你一次,同样也能抓你两次,三次,更多次……”
容狄冷哼了一声,声音凉如数九寒风,渗人的慌:“你最好记着我的话,本郡王从不妄言,说到……必做到!”
“呵,没想到,原来容郡王也是个多情种,爱美人,不爱江山。”
君惊澜明显愣了一下,想了很多,却都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如此大费周张的把他抓来又折磨他。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一双丹凤眼在容狄身上扫过,堪好停容狄在他腿间,重重的砸几下:“啧啧,就不知道,容郡王美人在怀的时候,能不能鼓起男人的雄风呢?都说郡王腿残了,本殿还真是有些好奇一个残废是怎么行鱼水之欢的?”
齐衍暗恨,这君惊澜说话可真是下流无耻又没脸没皮。
“你若想知道,本郡王可以找个人来在你身上试验一下,那样,太子殿下就会一目了然,清清楚楚的明白那种体会了。”
容狄墨瞳微冷,眼中泛着危险的光芒。
君惊澜闻言着实被堵的不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前的男人深不可测,这种事儿,别人肯定干不出,可都敢当着大秦皇的面子,朝他下手的容狄?
那绝对干得出来。
“容郡王果然是容郡王,本殿记下了。”君惊澜僵硬着身体回了一句,这笔账,他记下了,迟早,会从容狄身上讨回来的。
“记下就好,把他带出来。”
容狄冷声下了一道命令,推转着轮椅,走至囚室门口,却又突的说了一句:“几日前,北越传来消息,北越葛皇后殡天,太子殿下如此关心本郡,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个消息,就当是免费奉送。”
“本郡王想,太子殿下听到这个消息,当很开心才是!”
君惊澜出使大秦,却又突然消失出现在北陲边城,过了边城就是北越的地界,更巧的是,他刚回到秦都,便传回了葛皇后殡天的消息。
这两者之间若无联系,鬼都不信了。
众所周知,葛皇后是北越皇的继皇后,前皇后也是君惊澜的生母,早在君惊澜还未足周岁时,便去世了。
“那就多谢郡王了,就是不知道容郡王到底要带本殿去哪里?”君惊澜脸色微变,看着容狄的眼中,多了一丝忌惮。
容狄的话已挑得很明!
他拿洛无忧试探容狄,而他便拿葛氏的死讯来试探他,呵,还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且也是个深不可测的主。
按理说,这个时间,葛氏的死讯,不可能这么快传来秦都。
他却是已经得到了消息。
“总归不会是地狱,难不成,你想这副尊容出现在众人面前,如果是这样,本郡王也是不会介意的。”
言下之意,是要带他前去沐浴,送他回行宫?
君惊澜暗自思着,却又觉得绝对不会那般简单,只不知,这容狄到底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容狄说了一句之后,便恢复了一惯的沉默。
出了地牢,齐风早已等在地牢出口处,脸色明显有些不好。
“主子,相府出事了,顾若兰和洛府小少爷都死了,未来主母被冤枉给洛老夫人下毒。表小姐强闯默园,想找您出面,主子,我们现在赶过去么?”
齐风声音里透着一丝焦急,真是没想到,这短短一个时辰里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这些事儿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针对洛无忧的。
好歹这也是他们容王府的未来主母。
怎么能由着别人这般欺负,那不是在丢他们家主子的脸么?
容狄轻蹙了下眉:“她倒是挺关心洛无忧的,不过,既然素卿都找上门儿来,那本郡王自然要去看看!”
声音不疾不徐,却透着一丝嗜血的冷戾。
……
相府,寿堂之中。
众人有些坐立不安,洛秉书与永昭皆沉着脸。
两刻钟后,南宫景皓返回,手里提伶着一个大包裹,包裹里还发出阵阵翁翁的蜂鸣声,显然的,那布里包着的便是黄蜂巢了。
一众相府姨娘,丫鬟小厮,听闻那渗人的蜂鸣声,都不约而同的拔拉着衣袖,若可以,真想找个布袋给自己套在头上。
那可是黄蜂,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尤其,在看到小林子脸上那明显鼓起的几个暗黑又泛红的大包时。
更是不自觉的抖了抖身体。
永昭微微的挪了下臀部,看着那包裹,眼中明显闪着冷意,眼神扫过去,落在人群中的齐嬷嬷身上,齐嬷嬷朝永昭点了点头。
一直垂在袖口中的手,突的一捏,似有什么东西被捏碎。
“黄蜂本王可是弄来了,现在你们可小心了。”话还未说完,也不待众人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南宫景皓突的,便揭开了那包着的布。
将蜂巢一个甩手,扔上了半空。
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寿堂上空,顿时时黑压压一片,大只大只的黄蜂竞相涌了出来,众众纷纷以袖掩面后退着躲闪。
生怕自己变成黄蜂要蛰的对像。
原本就受到打扰的黄蜂本该四处乱散才对,可奇怪的是,那些黄蜂却是集中到了一处,朝着一个人疯狂的涌了过去。
“啊——”
尖锐的惨叫声在寿堂上空响起,闻之带着几分凄厉。
那人不停的躲闪着,伸手抱着自己的头,两手伸在半空之中想要拨开那些黄蜂,整个人也不停的往着人群中钻。
一边逃躲,一边惊惶大叫:“走开,走开不要蛰我,走开啊,走开啊,不要蛰我,不是我做的,和本小姐没关系,啊……来人啊,救命啊……呜呜……”
其它人见状,却是都赶紧的惨白着脸退开,恨不得离她远得不能再远。
即使黄蜂并没有蛰他们,可是,看着那黑压压的黄蜂!
乖乖,真不是一般的渗人,就算是身怀武功的侍卫也会忌惮几分,更何况还是相府之中这些素来娇滴滴的姨娘小姐们呢?
更是吓得魂儿都快没了。
尤其是,看着那人被蛰的情形之时,更是即惧又惊。
惧的是那人被蛰的毫无还手之力,满头是包的惨状,当真是惨不忍睹。
惊的却是,那人的身份。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228章 当真是冤的很
“呜呜,爹娘,救救女儿,救救女儿啊……来人啊……救命啊……娘救救女儿,爹,救救女儿,娘,好疼,女儿好疼,表哥,呜呜……”
少女为了躲闪黄蜂的袭击,在堂中四处乱窜,求救的声音喊得也是语无论次,众人退了几次却发觉那黄蜂就算是贴着他们而过,也不会蛰他们时。
这才稍微的放下了心,也同时不禁暗自啧啧称奇!
难不成还真如那莫寒公子所说,这黄蜂真的可以找出那给老夫人下毒的真凶?好像不是可以,而是已经找出来了。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那人竟是,洛仙儿!
看着人群中被蛰的极惨的少女,众人眼神,几多同情,几多幸灾乐祸。
“什么黄蜂追凶,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来人,还不给本宫把这些黄蜂驱走!”永昭阴沉着脸怒喝了一声,放在太师椅抚手上的手,都已经捏到发白。
“公主差矣,这怎会是无稽之谈,若非洛五小姐身上染了那香味儿,那黄蜂又怎么会只蛰五小姐一人呢?”
莫寒冷冷的回了一句,欺负她师妹,他不让她死的很难看,他就不叫莫寒,别人怕他是公主,他莫寒可不是官场中人。
一点儿也不怕!
说来,这被蛰的却是应该有三人,可偏偏儿的,就洛仙儿一个人遭了这罪,果然,还真是让人看得心中畅快。
这还有一人自是洛老夫人,只是洛老夫人被解毒之后,便被送回了宁心院,很自然,那是中毒的人,受害者,她既已中毒,证明肯定与那毒素直接接触过,谁也不可能让她留在这儿,受这等苦。
这最后一人么……
“都聋了?听不到本宫的话么?”
永照脸色更渐阴鹜,莫寒那话,明摆着就是想坐实了仙儿的罪名,她瞥了一眼莫寒,眼神凌厉的在人群中扫过。
那阴冷的视线,让齐嬷嬷也一个激灵回神终于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
扯下一旁盖在八仙桌上的红绸布,挥舞着替洛仙儿驱赶开黄蜂,然后,一甩手将那红绸布包在了洛仙儿的身上,将洛仙儿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索性的是,那绸布倒也够大,还真是包住了。
即使包住了,那黄蜂依旧在洛仙儿身上徘徊,恋恋不舍的不愿意离开,看得齐嬷嬷满心怨怼,恨不得一掌把那些黄蜂全部拍死。
只是,黄蜂的数量太多,又根本没有集中在一处,不可能被她一掌全部杀死!
若不然,只会更加的激怒这些黄蜂。
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洛仙儿,而洛仙儿倒霉,自然他们这些做奴婢的只能更倒霉,所以,齐嬷嬷只能抱着洛仙儿,尽量用身体把洛仙儿给护了起来。
洛无忧脸上满是惊诧及浓浓的愤怒之色。
眸底却是一片冰冷无垠,不带一丝感情,更不带一丝温度。冷眼的看着洛仙儿被蛰,也冷眼看着洛秉书怒不可遏投过来的视线,更是冷眼看着永昭有苦说不出,早已恨到抓狂却又不得不强忍的样子。
多么好看的一幕,娘,安儿,你们看到了么?
女儿会替你们报仇的!
将少女眼中的恨意尽收眼底,章明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一路行来,也听到路上不少宾客的议论。
多少也明白前因后果。
心中更是对少女多了几分疼惜,也难怪少女先前,竟是那般坚决的要拜他为师了,心中几个思绪翻滚,章明摸了摸自己的药箱。
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同时也在心中做下了一个决定!
此为后话,暂时且不表。
且说寿堂之中,洛仙儿的老妈子和婢女都冲上去解救,也就在这时,有聪明的侍卫拿来了火把,火把一照,几下轻挥,那些黄蜂顿时被驱飞出了寿堂。
很快便被那些侍卫的掌风给绞杀怠尽。
寿堂外的青砖地面,青石台阶之上,都铺了厚厚一层的黄蜂尸体。
耳边再听不到那密密实实的嗡鸣声,众人这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只是,还都有些后怕,看着被绸布包裹成红红一团的洛仙儿。
众人都是有些心惊胆颤!
这下毒的人竟然会是洛仙儿,而且下的还是天下奇毒,这洛仙儿可才十一岁,这心思便如此歹毒,若长大了,那还能了得?
也有人将匪夷所思的眼神投入了永昭,虽说洛仙儿平日里嚣张跋扈,可到底是个小女孩儿,心思再毒,也不可能会想得出这般阴毒的招儿!
所以,这肯定是有人指使了。
这指使的人,勿庸置疑,众人首当其中的怀疑对象,自然是——永昭,这个堂堂的一国公主,相府正牌夫人!
有婉姨娘临死前的话做为铺垫,有人很自然而然,做出了如此的猜测。
然则,事实却是永昭一脸的怒气,心中更是憋屈,又冤枉。
寿堂之中满室寂静,只闻得到洛仙儿嘤嘤的啜泣之声,气氛沉闷,压抑到了极点,相府的两位主子皆阴沉着脸!
尤如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
“父亲,下毒之人既已查明,女儿嫌疑也亦洗清,请父亲容许女儿先行告退,女儿还要去给娘和弟弟……守灵。”
很久都无人敢开口。
直到,洛无忧悲怆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洛秉书沉着脸看了一眼洛无忧,少女面色凄然,既不追究也不询问,竟是要直接的甩手离开,扔下这‘烂摊子’给他。
“咝……不准走,洛无忧,你给我站住,什么叫下毒之人已经查明,你这是在说是本小姐下毒毒害祖母的么?荒谬,简直荒谬透顶!”
洛仙儿忍着浑身剧烈的疼痛,一把推开齐嬷嬷,揭开绸布,掩面怒吼:“我没有下毒,一切都跟我无关,洛无忧,你不要血口喷人,以为用这样低劣的手段便可以栽脏我!”
“妹妹,何谓栽脏?何谓荒谬?事实都已摆在眼前,你难道还不承认么?原本,婉姨娘临终之言,无忧并不相信,可此刻看来,无忧却是不得不怀疑。”
洛无忧突的抬起头,脸色铁青:“我只不过想洗脱自己的嫌疑而已,并不想深究,妹妹却一再苦苦相逼想要置无忧于死地。”
“到底,无忧哪点做的不好,哪里得罪了妹妹,妹妹不妨明言,姐姐可以改,一定会好好改,我们到底同宗同源,我一直顾念着姐妹亲情,数度忍让,可你却把我的忍让当成可欺。”
“需知,天道巍巍,公理常存,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洛无忧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清丽绝伦的小脸上神情悲愤,满布飞霜,长袖之下,一双手,死死的纂紧,指甲嵌入肉里。
血,滴嗒而落!
落在少女的两侧地面,一片嫣红,透着一股触目惊心!
“师妹,松手,你是嫌你的身子还不够弱么?你替安儿和洛夫人解毒灌药,中毒也是不浅,才刚解毒,为了你娘和你弟弟也得爱惜着自己的身子。”
莫寒声音带着一股严厉,洛无忧闻声,咬着唇,深吸了口气,终是缓缓的松开了手,跟随前来的汤圆立刻上前,拿出锦帕给洛无忧包扎伤口。
看着少女那掌心血迹斑斑的指印,汤圆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小姐,您可再不能这般不爱惜自己了,夫人和小少爷看着,一定会心疼的。”
“洛无忧,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小姐何时对你苦苦相逼了,明明是你蓄意陷害,说什么被黄蜂蛰的人就是凶手,明明本小姐从未接触过那毒药,那黄蜂凭什么就专蛰了本小姐,你又凭什么就认定了本小姐就是凶手?”
看着眼前主仆情深的一幕,洛仙儿气得一下子甩开了衣袖,愤恨的看着洛无忧,众人一瞥,正好看到洛仙儿满脸胞的的模样。
不由纷纷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啊——鬼啊,皇表姐,你真是本王的皇表姐么?真是太可怕了,怎么会这么丑?”南宫景皓惊叫了一声,一脸震惊,外加嫌恶!
洛仙儿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脸上传来的刺痛,以及南宫景皓一句叫丑,让她整个人的神情都阴鹜到了极致,五官更是恐怖之中透着几分扭曲。
心中更是早已恨到疯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她都算计好了一切,为什么洛无忧不死,反而还躲过了这一劫!
为什么,为什么?
那双眼中的恨意太过浓烈,浓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姐姐,你放心吧,若真不是你做的,爹爹和母亲自会查明白的,大姐姐是我们的长姐,素善良宽厚,也绝对不会这般的草率的就认定是你做的,只是兰姨娘和小弟弟刚刚去世,她一时间悲难自抑。”
洛灵儿蹙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当要体谅大姐姐才是。都怪灵儿,查觉太晚,以至于没能救下兰姨娘和小弟,还请大姐姐原谅小妹,小妹也很难过。”
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漂亮,明着替洛无忧说话,实则,却是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洛无忧的头上。
洛无忧只轻轻撇开了头,并不接她的话,冷声道:“父亲若是不信,有府医在场,父亲还可请太医院的太医前来,若是怕师父收买太医,也可请父亲和妹妹信得过的大夫前来查验便是。”
“那衣物,自从拜寿时呈给了祖母,无忧再过接触过,师父也并未见到过,上面到底是何种毒药,那衣料与丝线又是否是像无忧所说,经过了特别炮制,大夫一查便自清楚。”
她深吸了口气道:“无忧并不想揪着此事不放,无忧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娘已死,安儿……也死了,不管是追凶也好,溯源也好,都不能挽救回娘和弟弟的性命,那又有何意义?”
少女的眼眸很平静,没有怨,没有恨,只有一片静若死水。
看在人眼中,有种心死如灰的感觉!
“洛无忧,你别摆出这副模样想要搏人同情,你娘死了,与我有何关系,又和我母亲有何关系,她不过一个姨娘,我母亲若想要害她,早就害了,又岂会等到今日,还有我,我为什么要给祖母下毒?”
洛仙儿怒不可遏:“说不定,那就是你自个儿使的什么计谋,你一定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否则那黄蜂怎么可能会蛰我?”
“妹妹说的好笑,做手脚?那黄蜂是十四殿下找来的,姐姐今日可没有与妹妹直接接触过,妹妹说姐姐做了手脚,我做了什么手脚了,你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你……”
洛仙儿语塞,若她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又岂还能容她在这里放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