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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容狄脸色微微泛冷,说完,转身进了院落,容王妃手掌一空,转头看着容狄的背影,眉宇之间担忧难解,最终却也只能苦涩摇头,转身离去。
狄儿生性冷情,他认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事到如今,已远远偏离原轨,超出她们所有人的预料,一切,都是天意。
如了缘大师所说,天意,终究难违……
厢房之外,容王妃身影消失不见,房门紧闭的刹那,容狄却是突然捂住了胸口,伟岸的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抽蓄,原本尚有一丝红晕的脸庞,瞬间变得惨白又透明,透明到可以清晰看到那层肌肤之下的血管和青筋!
嘭——
硕大的青花瓷瓶被扫倒在地,连带着男子的身体也砰然倒在地板之上,碎裂的瓷片割破男子的股肤,丝丝缕缕的鲜血狂溢。
“主子,你怎么样?”听到声响的齐衍推门进来,见状不由大惊,飞身上前扶住男子,眼看着男子脸上身体的变化,脸色瞬间大变,双眼都泛着丝丝血红。
“怎么会这样,明明昨夜已发作过一次了,为什么还会再发作,主子,您是不是瞒着我什么,是不是那药,您根本没用是不是?您把药放去哪里了,怎么会,怎么会都空了,您不会是……”
齐衍伸手在男子身上一阵触摸,却只摸到一个空空的瓷瓶,顿时恍然大震,整个人都差点瘫倒在地,嘴里一阵轻声呢喃“主子,您怎么可以,那可是您的救命药,唯一只剩下那一粒,您怎么可以把它给了主母,你怎么可以……”
难怪他昨夜就觉得不对,主子万没有那般虚弱的道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每次主子发作之后,都必要服药,方能恢复。
可昨夜的主子竟是那般的虚弱,一定是他没有服药!
他怎的都没想到,主母那般重的伤,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好,难怪主子把他们全都支走,也从来都不肯让他替主母把脉。
他还以为主子是主子是占有欲太强,会吃醋。
可原来……
堂堂七尺的壮硕男儿,此刻布满血丝的眼中,热泪滚滚,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让主子可以为主母做到如此的地步。
不惜付出一切,却又死死的瞒着,不让对方知道一丝一毫!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齐……齐衍,没有那药,她的伤不会好,本郡的身体,本郡知道,不会有……有事的……你带本郡去暗室,像往常一样。”
“主子……”齐衍声音哽咽难言。
“听到没有,带本郡去暗室……”
男子低吼了一声,眼眸通红似血,那张俊逸的脸庞一点点扭曲,牙关紧咬,每说一字,都似刀割一般的痛,却是强忍着,不发出半点痛呼的声音。
唇畔被咬破,鲜血四溢,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齐衍眼睁睁看着,眼中的眼泪再忍不住落了下来,咬牙,抱着男子飞出的打开了床榻边的暗阁,便下去了暗室。
那暗阁门缓缓合上,屋中恢复寂静,阳光透过窗阁撒进来,一束一束,清晰的似可以看到那光束之中飘浮的粒粒尘埃。
空寂静谧的仿似一切都未发生过,然而,在那光束最底部地板上的光圈之内,却是盛开着一片片娇冶的血色花朵,如火如荼,仿佛开在忘川河畔的彼岸之花,曼珠沙华。
一眼望去,荼靡而艳丽到刺目,却又有种让人心痛到窒息的绝望!.
……
南宫景璃醒来已是第二天一早,后颈部一阵钝痛,那痛觉,却让他瞬间回过来了神来,整个人也猛的从雕花大床之上弹坐了起来。
转头,便看到红木桌边正坐着一人,桌上还摆满了珍馐美肴,而那人,正在用膳,顿时他脸色暗沉,声音也冷下几分:“柳随风,洛无忧呢,她现在怎么样了,出了天牢没有?”
“一醒来就问洛无忧,我说璃王殿下,你昨天打我一掌,我还辛辛苦苦把你扛回来,怎么就没见你问问我的伤到底好些了没,又吃药了没,只顾着惦记女人,你还真是,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南宫景璃了。”
柳随风一手拿着一只鸡腿,优雅的啃着,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只要一想起自己没伤在敌人手里,反而被自己人给拍了一掌,柳随风就郁闷的想要吐血。
“本王问你,洛无忧到底怎么样了?你到底说是不说?”南宫景璃翻身下床,一把将那鸡腿夺了过去一字一字都似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一般,星眸之中透着几份阴冷,那声音也是透着几分凌厉和杀气。
“还能怎样?不就整个天牢都被烧成了一堆灰烬。”
见南宫景璃有暴走的迹象,柳随风也不敢再调侃,道“不过你放心,你心尖上的人,早就被人救出来了,可是那个男人亲自带出天牢的,我早就说过,那个男人,绝对不会让她出事,在齐洲府,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南宫景璃闻言,只是沉默,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可没有亲耳听到她平安,他怎么也不放心,然,当听到是另一个男人救她出了天牢,他心中却又似堵着一块千斤巨石般的发闷。
柳随风看得分明,却也只能在心中惋惜的摇头,早就劝过他,可是,他自己不听,如今,也只能如此的黯然伤神,又是何苦?
说来,这对于南宫景璃也未必就是件坏事,若他真敢若容狄那般做,只怕,此刻早已被削了王爵,发配边疆也说不定。
所以,凡事,有一得必有一失!
人,永远只能自己看开,学着去接受,不就正如……他自己一般!
桃花眼帘微磕,柳随风敛去心思,笑道:“行了,来用膳吧,人也平安了,你也就不要再担心了,你现在该想的,是其它的事,你今天已误了早朝,还是想想怎么和皇上解释吧!”
“不过,说来也好,昨天夜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整个天牢都被付之一炬,所有的囚犯全都被烧死,再加上还有那什么天降异兆,我听说,今日朝堂之上,皇上大怒。所有的官员都纷纷弹劾洛秉书教女不善。”
夹了一棵青菜,他慢慢的咬动如嚼草,砸巴着嘴道:“尤其是镇国公那个死老变态,蹦跶的最欢实,相府这次,只怕是此关难过,你那姑姑可还真是好手段。这件事是否禀明皇上,你最好还是思量清楚。”
柳随风摇头感叹不已,谁能想到一个公主居然会有那般庞大的暗势力,南宫景璃几乎牺牲了所有暗中培养的死士,才把那些人干掉。
永昭公主,呵,也难怪那少女会把矛头一直对准那个女人了。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另的异动,发生这么大的事,本王那些好皇弟呢,有没有动作?相府之中,如今又如何了?哼,本王那个好姑姑,只怕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吧?只不知这次,她要如何向父皇交待?”
“还有,本王派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南宫景璃坐下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旁边的常远立刻给他盛了一碗汤,开始布菜,嚼着嘴里的饭菜,他却如嚼蜡一般,根本没有尝出任何的味道,脑子里,已开始飞快的思索了开来。
他那位皇姑姑不容小觑,不过经此一役,她势力应折损不少,他倒想看看,她接下来到底打算怎么做,她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还有南宫景煜,自少女说过之后,他便一直派人暗中监视,可也一直没有什么发现,没有发现的发现,便是反常,正如少女所说。
这红尘万丈,谁又能做到真正的无情无欲?
更何况,是生在帝王家!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那些东西,我自然是在昨夜凌晨便已吩咐人送进了镇国公府,不然,你以为,他杨硕凭什么蹦跶得起来?”
柳随风桃花眼里笑意潋滟:“杨洛两府早就结下死仇,只怕这都城中没人更希望洛秉书倒台了,这件事交由镇国公杨硕来办,自是再妥当不过,洛大丞相,呵,这一次,本少保证,他那顶乌纱必得摘下来。”
柳随风笑得很是得瑟,南宫景璃却是轻蹙了下眉头,淡淡挑眉:“如此肯定,你又找到什么了不得的证据了,洛秉书乃父皇一手扶值起来的老臣,素来深得父皇的信任,想要扳倒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柳随风闻言却是一脸讥讽:“那又如何?他一路扶摇直上青云九霄只需皇上一句话,可是,从云端摔落地底成污泥,不也只需要皇上一句话而已?”
“你好像很希望看到洛丞相倒台?”南宫景璃面无表情,中瞥了一眼柳随风那满脸的灿烂笑意,声音低沉。
“错,应该说,本少最乐意看到高高在上的人被拉下来,尤其是被本少亲手拉下来,那种被摔的滋味,应该很疼,那表情,也应该很有趣!”
“是吗?不过本王倒也不奇怪,柳大公子的喜好,素来都是如此的,别具一格!”南宫景璃挑了挑眉,淡淡吐出一句,这算是一种恶趣味?
“难道你就不想看么?”
柳随风摇了摇头,放下快著反问道:“若是不想的话,只怕你也不会刻意让我去查洛秉书的罪证了吧?说来,这时机还真是刚刚好,本来光凭我们手上的证据,是掀不起太大的浪花!”
“洛秉书此人向来谨小慎微,做事极为周全,他的小辫子还真是不好抓,本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证据给他搜集齐全。总而言之一句话,王爷只管坐等好戏上场便是。”
柳随风笑着眯了眯眼,笑的宛如一只狐狸,这时机可不就是掐算得妥当当的么,若非出了此次洛无忧倾国妖女事件,那少女又将这一潭水搅浑,让相府此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只怕皇上会不会处置洛秉书还真是两说?
时至今日,她才真正有些佩服那少女的远见与胆魄了,居然连这样的法子也想得出来,就不知道,洛秉书接到圣旨,若再知晓,这一切,都是他亲闺女做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对此,南宫景璃不置可否,洛秉书若真能倒台,他自是乐见其成,不管是因为洛秉书对于少女的不闻不问和冷血薄情,还是从朝中势力分布来考虑。
相府都风头太劲!
永昭已有那么大的暗势力,洛秉书又是文武百官之首,连带着也让整个相府都在朝堂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虽不如傅国公府那样拥有兵权,然,洛秉书在朝堂之上,也拥有很大的影响力,自也成为众皇子想要拉笼的对象。
于公于私,这股势力,他都必得削弱才行。
洛秉书?
南宫景璃眼眸微闪,就不知道他在这些事件中,到底又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那好姑姑的所做所为,他就不信他一点也不知道,否则,他又凭什么会被父皇看中,并重用了这么多年?
成为古往今来,唯一一个打破祖制,尚了公主还可参政的附马!
这本就是不合情理的,父皇并不年老昏聩,即使当年父皇登基之时,朝政不稳,可是,也已过去了这么多年,该把握在手中的一切,父皇都早已掌握手中,洛秉书于父皇在他看来,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一个鸡肋。
可偏偏他还是稳坐了这么多年的丞相之位。
这不得不让南宫景璃深想!
都说帝心难测,或许,父皇此举,还有别的深意?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355章 珠链之迷,一旨三令
无忧阁里,洛无忧几乎坐下和几个丫头说了几句话,寒濯便领着侍卫回来了,男子手中握剑进门便禀报:“主母,属下已大致的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整个相府之中能藏人的地方并不多,至于有没有暗室却是无法得知!属下不解,主母为何会肯定,青鸾就被藏在相府之中?”
“据剪秋所说,青萍曾无意中看到玉嬷嬷的身上沾着些许血迹,那便证明青鸾受伤的地方,绝对不会离相府太远,若是他们还有其它的地方藏身,又怎么可能穿着带血的衣衫回到相府呢?”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洛无忧淡淡的道:“我们没有发现,并不代表那暗室不存在,或许只是更加的隐密而已,暂时不急,慢慢的查,总会查出来的,只要人还在相府,我们迟早会找到,况且,永昭只怕很快就会找上我们,我有的是时间和她耗,就不知道,她能否耗得起。”
越是担忧,便越是要冷静,否则,只会影响到她的判断而已,这一点,洛无忧看得分明,也一直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是不担忧,而是她知道,光着急担忧,也是于事无补。
“如果说,他们真的将人藏在相府的话,那么,极有可能在……昭园之内。”剪秋沉吟片刻道:“如濯侍卫所说,相府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尤其相府原是圣上钦赐的官邸,各房各院都住着主子,并没有太多的空余院落。”
“姨娘小姐的院落肯定不可能,那荒院那晚我和莫寒少爷也几乎都找遍了,却并没有找到青鸾,那么,唯一剩下的地方,就是昭园了。”
昭园占地本就极大,还是永昭自己的地方,藏个把人本就很容易,就算想在里面修建什么暗室,以永昭公主的能力,要做到不被人发现,也可以说极简单不过了。
要知道,当年永昭入主相府,公主府与相府,两府合并之时,可是曾大范围的动过土的!
“只可惜,我们就算知道方向却也没有办法,昭园极大,守护也极多,我们想要进去搜,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红锦蹙眉,剪秋说的对,青鸾极有可能在昭园,然而,知道地方,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越想越让人觉得憋屈,尤其想到永昭所说,青鸾已被刑囚了两日两夜,便是铁打的人,只怕也是受不住,那句青鸾只剩下一口气,更是让她想想都觉得心颤。
“还好的是,现在永昭投鼠忌器,如果她真的在意那女子的话,想来,青鸾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红锦的担忧,自也是剪秋的担忧,只是,此时她们能做的,也只能等。
想来,小姐也是料到这点,所以才没有说。
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言的说着,都是一脸担忧的表情,此时,顾永才找到插话的机会,上前道:“表小姐,这是刚刚我路过花园的时候,有个小丫头塞到我手里的,只说让属下交给表小姐,却未说是何意。”
“那给你珠链的小丫头长什么样子?”
洛无忧接过顾永手中的珠链仔细的看了看,那珠链并无甚奇特之处,便是普通的珠链,在大街上几钱银子,随处都可买到。特意交给顾永,并言明给她,会是青萍么?
可她为什么要给她一串珠链?
顾永摸了摸脑袋道:“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长得还算绢秀,好像是相府的丫鬟,就不知是哪个主子身边的人,属下也没有太注意,她只说把这给表小姐,表小姐自然就明白了。”
“小姐,有可能是青萍,昨夜我们的人没有取到消息,想来,是昨夜的动静闹得太大,她没有找到机会传递消息出来,所以才会这般做。”
红锦闻言看了一眼那串珠子,却是有些不解:“可青萍传出这样一串红色的珠链是什么意思?她这是要我们自个儿猜么?就不能递个纸条写清楚些?”
“你也不想想今天什么光景,相府大乱,洛仙儿肯定气得要死,青萍她根本不知我们今日会回府,又怎么预先将纸条写好?她送这串珠链过来,还指明要顾永交给小姐,肯定有她的用意。”
洛无忧素手摩挲着那珠链,拔开珠子,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幽芒:“这珠子用红绳串起,表面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可是这打的绳结,却是只有寺中僧人才会打的禅结。”
“禅结?我知道了,是小佛堂!”
红锦眼眸一亮,惊叫出声:“我记得在昭园里有一座小佛堂,青萍送来这串珠链的意思,会不会就是想告诉我们,青鸾被永昭关在小佛堂之中?”
“是与不是,到时一探便知。”
昭园之中的确是有一座小佛堂,想来,永昭会把人关在那里也不奇怪,还有哪里,能比把人放在眼皮底下,还要来得安全呢?
佛堂么……
洛无忧沉吟正想开口,外面汤圆却是走进来禀道:“小姐,刚刚相爷派人来请,说是宫里的传旨公公来了,要大小姐前去接旨。”
“知道了,我等下就去,寒濯,接旨之时,所有人都会去前厅,你正好趁此机会去小佛堂探一下,剪秋,你把那个玉盒拿来。”
“是,属下告退。”
寒濯并未多言便转身出了厢房,身形很快消失在无忧阁内,剪秋则是将玉盒拿了过来,若是没记错,那玉盒当是容郡王给小姐的。
就不知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洛无忧接过玉盒轻轻的抚了抚盒身,里面是什么其实她也不知晓,不过,男子却是特意的交待,让她入宫之前打开一看便会明了。
脑中一闪而过是男子那双烨烨瞳眸,无忧深吸了口气,将玉盒打开,盒子里的东西也很快呈现在少女眼前,玉盒里还有一只小盒子。
盒子下面,还压着一摞纸张,上面还有字,都被封订线订在一起,看起来,倒像是……卷宗?
洛无眼瞳微缩,将那盒子取出,把那些纸张抽了出来,翻开,一目十行看过去,越看越是心惊也越看越是心中发酸。
抚着那纸张,纸页已微微泛黄,显然已有些年限,而这些,竟然都是永昭公主生平的资料,所记录的很详细,从端贤太后怀上永昭开始,到她出生,再到她成亲生子,几乎永昭生平所发生的大事都有详细的记载。
原本她是想要让容狄动用明月楼的消息网搜集永昭的资料,只是男子身体不适,她并未开口,可未曾想到,他竟是早已准备好,还亲手交给了她。
放下那些卷宗,无忧打开了那个小盒子沉吟了片刻,将那东西收进了自己的袖笼,“剪秋,将玉盒收好,随我出去接旨!”
“是,小姐。”
一行人出了无忧阁来到前院之时,相府之中,所有的人都已到场,只唯等她一个,看到少女姗姗来迟,让众人不自觉便又想到了数月之前,圣旨册封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光景。
只是,彼时洛无忧被封县主,说来也算是洛府一门有光,而此时,相府大难临头,众人皆是顶着一张张苦瓜脸,尤其看到少女翩翩而来的身影。
那一双双的眼睛,有怨念,有愤恨,有阴毒……
洛无忧一一瞧在眼中,迈进了门槛,朝那传旨太监施了一礼:“无忧见过李公公,劳烦公公久等,实是无忧之过,还请公公恕罪。”
说来也巧,这前来传旨的太监,竟然还是李淳于。
李淳于却是侧身让过,看着少女,客气道:“县主无须多礼,咱家也不过是刚到一小会儿而已,既然县主也来了,那我们赶紧宣旨吧!”
“有劳公公了。”
洛无忧一拂裙摆跪在了地上,众人也都随之跪下,然那脸上的惊诧之色,却是尤为明显,这李淳于可是帝君身边的贴身内侍,打从帝君还未登基便一直随侍在帝君左右,那是绝对的心腹红人。
居然对这少女却是如此的客气?
这不应该啊,眼前洛无忧的名声虽洗清,可也顶多是一半,皇上心中就没有半点的疙瘩么?
众人思索间,李淳于已打开了明黄的卷帛,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丞相洛秉书深沐皇恩,却不思报效皇恩,纠党营私,收受贿赂,擅自扣压修缮河道银两,以至渭河决堤,百姓流离失所,深受其苦,不配为相,着御令,撤其丞相之职贬为庶民,钦此!”
“兹有洛氏五女洛仙儿,妖颜倾国,着御令,拿入刑部大牢,听候发落。再令,永昭公主,升平县主,既刻入宫见驾。钦此谢恩!”
“谢主龙恩!”
圣旨落,满地抽气之声,有人庆幸,有人傻眼,更有人当场呆愣,相府所有人表情各自不—,端是复杂的很,都是半天没缓过神来。
众位姨娘小姐都纷纷的松了口气,庆幸不已,也后怕不已,庆幸的是,皇上圣明,没有牵怒相府其它小姐,好歹让她们保住了一命。
然而,庆幸后怕的同时,却又浮起更深一层的担忧,如今,洛秉书被贬庶民,再也不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
洛府,竟是就此变成了庶门!
皇上一道圣旨下,却是一旨三令。
至此,他们再不是什么相府姨娘,也不再是高贵的相府千金,如今的身份却是更加的尴尬,洛秉书虽是尚了公主是相爷的同时,也是名符其实的驸马。
可他不是相爷,也就意味着,他们以后只能仰永昭鼻息而活。
然则,眼前永昭的处境,亦是岌岌可危,洛仙儿既将被拿入大牢,圣上宣永昭入宫,会不会怪罪牵怒,亦是两两之数。
众人蓦然间,竟是有一种感觉,曾经辉煌的洛府,由洛秉书一手缔造的洛府,似乎已渐渐走向了倾塌,而这一切的起因,说来,却都只因为这一场倾国妖女的突如其来的变故!
而洛无忧无疑就是这场变故中最关键的人物!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那厅中的紫衣少女!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356章 丞相喊冤,母女反目
天空暖日高悬,缕缕金芒落下,微微融化着积雪。
相府前厅之中,却是气氛冷凝而压抑到了极点,所有人都不约同的转向,看向同一个方向,同一个焦点,而那少女却只静静的站着。
不言不语,任由打量。
她身姿纤细瘦弱,背脊却是笔挺如节节青竹,一袭紫色流仙裙拽地,身披雪色狐皮大裘,颈边雪白的狐毛映着那白里微红的脸颊,绝美精致的五官之上,樱红唇畔轻勾起一抹弦月弯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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