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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让他刺疼的鲜血淋离!
“咦,皇兄,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以为皇兄定会在里面和郡王妃叙叙旧呢。看皇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容狄病情有变?”直到一道揶揄而又让人厌恶的声音传来,南宫景璃恍然回神。
看着眼前突然窜出堵住自己去路的人,脸色阴沉得紧:“南宫景宸,少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胡说八道。是否有变你们不是都看到了么?都已亲眼所见又何需再来问本王?若是你们不信,大可以再进容王府一探不就是了?”
“皇兄这是干嘛,皇弟别无他意,您又何必如此大的火气?皇兄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虽说我们兄弟之间是对手,可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便是彼此真斗那也是摆在明面儿上,大家都心知肚明。”
南南宫景宸被训颇为不满,却是瘪了瘪嘴脸上仍旧带笑道:“所以不管父皇最后立我们兄弟中哪一个,倒也不是让人不能接受,可若是让这突然窜出来的野种得了利,本王不甘心,本王也不相信,皇兄您就能甘心?就情愿认输,最后还得听他的命令,向他行参拜大礼,任他拿捏?”
“尤其这个野种还抢了你的心上人?若是本王,本王必会将他拉下来。到时候皇兄想做什么不成?哪怕真的想再将人抢回来,他又能怎么样?皇兄,你觉得景宸说的可对?”南宫景宸不遗余力的挑拔。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个如此厉害的程咬金,甚至这个人还是他们先前一直想拉拢的,结果搞了半天他们拼命想拉拢的人,却才原来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和拌脚石?如此又怎能不让他们愤怒,又怎能让他们甘心?
不管如何,这颗拌脚石总要除去才行。否则他们哪里还会有半点的机会?南宫景璃的势力一直为他们所忌惮不假,可眼前想要除去容王府这个阻碍,那自然得联合所有的势力了。
看南宫景璃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却并不言语,南宫景宸顿了顿硬着头皮劝说道:“二皇兄,此刻可不是我们意气用事的时候,皇兄心里的憋屈,皇弟都能体会。本王倒觉得,与其让那个贱种登位,还不如二皇兄坐上那个位置,这个时候我们可绝不能再彼此猜忌,得一起找准了目标,联手对敌将之除去才是。”
“只要除掉了他,皇兄自然就不再有后顾之忧了不是么?所以皇兄,你觉得皇弟的提议如何?”南宫景宸自以为是的说着,在他看来此刻的确是如此,总之无论如何他都不甘心让容狄坐上那个位置。
而他相信南宫景璃南宫景修必也是一样。
南宫景宸说完笑意盈盈的看着南宫景璃,似在等着他的回答,一副十拿九稳成竹有胸的样子,南宫景璃却是沉着脸凝视了他片刻,俊美的脸庞之上,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皇弟还真是好打算,不过你打算怎么联合对敌?你们不是已然派人进行了劫杀么?怎么,还不死心,还想要打算动手除掉他们?不过现在人家有了防备,想来你们的计划,也不那么容易实现了。”
南宫景宸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他们便是再厉害,如果我们联手,他们又能怎么样?更何况容狄现在还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自可先除掉他再做其它的打算,也只有如此我们的成算才能更大。皇兄难道不这么认为么?”
先除容狄,而后让局势恢复从前。
到时候鹿死谁手,自然是再各凭本事,总之此时达成联盟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最有利的,而他也认为这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儿,看他们这位好皇兄出来脸色这么差,想来在容王府中,定也没少受刺激。
如此,不是正好?
否则他又怎么在这必经之路等他等这么久?自然就想看看南宫景璃在容王府中有何收获,如今看脸色,想来,那收获定然也不是什么好收获,也自然就更加容易的让他点头,答应与他们合作。
南宫景璃睨了一眼南宫景宸,视线在不远处的阁楼里,那里也有一双眼正曜曜的望了过来,那视线更是直直落在南宫景璃的身上。
“既然皇弟如此有诚意,不若我们便好好的坐下来谈谈,也让本王好好的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高明的法子可以用。本王这些日少出王府,说来倒真是还没想出办法来。”
南宫景璃眸光微闪,沉凝了片刻,脸上的阴鹜之色突的消散,继而俊脸绽出一抹笑,机会送上门来,他似乎没有理由不要。不若,就且先看看这两人到底打算怎么做也好,他倒是还真想看看。
他这两位好皇弟,又到底打算怎么打垮容王府?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05章 母子合谋,关心则乱
秋风吹拂而过,秦宫之中秦皇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站在殿宇之间看着这座华丽的宫殿,却是面无表情。直到有宫人传报太皇娘娘驾到的声音,他轻轻的蹙了蹙眉,转身出了内室,来到外殿。
“此时天气正好,可午睡,母后怎么的却是过来了?”秦皇上前从内侍手中接过皇太后的手,扶着皇太后坐了下来,说话间面上含笑,表情平淡与平日无异根本看不出任何的不同。
却是让端贤太后更加的蹙紧了眉头,脸色甚是难看:“皇上脸色不好却是瞒着哀家,听说皇上昨个儿还吐了血,却是没有召御医前来应诊,李淳于,你这死奴才,就是这样照顾你家主子的么?哀家看你这条贱命是不想要了,来人给哀家把他拖出去,杖责一百。”
杖责一百,那岂非必死无疑。
“太后娘娘,都是奴才的错,求娘娘恕罪饶奴才一命,奴才定会尽心尽力的侍候主子,太后娘娘慈悲,求太后娘娘饶奴才一命……”李淳于眼见太后有命侍卫上前,不由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号啕哭喊。
端贤太后怒目沉喝:“饶你一命?明知道皇上身子不知,你却不宣御医不禀哀家,耽误了皇上的病情,以致皇上龙体欠安,如此不知轻重,不分是非的狗奴才,你还妄想让哀家饶你一命?”
“奴才,奴才罪该万死……”
“母后,此事不关这老奴才的事,都是朕不让他告诉母后,以免惹得母后担忧,不过就是政事繁忙,有些风寒之后的小毛病,哪里就有什么吐血之说?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罢了,且儿子已宣了太医来请脉,母后勿需过于在意。”
秦皇出声解释,瞥了一眼还跪伏在地上眼泪汪汪的李淳于怒斥:“还不赶紧退下去看看朕的药熬好了没,熬好了便端上来服侍朕喝药,还在那哭哭啼啼作甚?没得带来晦气,还让母后和朕心烦!”
“是,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李淳于抹了把汗,忙退了下去。
“你便这般的包庇他吧,别以为母后老了便什么都看不明白了。”端贤太后也未阻止,只那面色却是不愉,不过倒也能理解,总归是跟了一辈子的人,至少那忠心无人能比,皇帝会替他解围,也在预料之中。
换个人未必就能做到那老奴才一般。
秦皇笑了笑,点头:“母后英明,朕是母后生的,自然什么都瞒不过母后的法眼。”对于哄端贤太后开心,显然帝王还是很有一套的,到底是亲生母子,且向来感情深厚,端贤太后更是为扶他上位付出良多。
若说帝王最信任的,无疑自是端贤皇太后。除此之外,容王爷当算是首当其冲之一,自然的,那位晋亲王南宫允也算是一个。
且母后自他登位后便一心吃斋念佛,从不干预朝政,甚至为了稳固朝政和他的位置,明知道永昭囚禁了南宫静旋,却也从来什么都不说。把所有的苦都自个儿咽进了肚子里。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一心想要将南宫静旋找出来。
毕竟,隔了那么多年,他也曾怀疑过,到底南宫静旋是否还活着,可每每看到母后那越渐苍老的样子和鬓边丛生的白发,却怎么也不忍心打破她心中那丝仅存的希望。
结果虽差强人意,到底还是找到了人,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都多大把年纪的人了,还尽这般哄着母后,皇上既招了太医便也好,只不过,母后还是不放心,算了,哀家已召了太医院医术最好的两名太医前来替皇上诊脉调理身子。”
贤端太后话微顿,语重心长道:“母后这些年未曾要求过什么,这次皇上却是得听哀家的,让他们好好替你把脉,且哀家已下了口谕,让他二人随时向哀家禀报,皇上若不想哀家忧心,那便好好的配合他们,可千万不要再想着如何敷衍哀家。皇上乃一国之君,龙体为重,切不可有任何的大意。”
太后娘娘明显的话中有话。
秦皇听得一滞,点头:“母后放心,朕必会警记母后教诲,绝不敢再讳疾忌医,朕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就像静旋一样,母后不用担心朕,可多些时间陪陪静旋,是朕欠了她,若非朕,她也不会变成那样。”
“这如何怨得你,不过是人心太狠,也是时势不与人,若说怪你,不如说是怪哀家,说到底那也是哀家的选择。左右她现在很好,虽心智受损可对她来说求尝不是件好事,不知道也就不会有那诸多的烦恼,这样也会过得更开心。好了,不说这个了。”
端贤太后收了此话题,看向帝君却道:“哀家来此还有另一件事,自皇上登基之后,哀家便不曾过问过皇上政事,然则自太子离世,如今宫中暗中传言四起,各宫明争暗斗,朝臣数次请旨,想请皇上策立太子,皇上却百般推拖。”
“哀家想听听皇上的意思,皇上又到底有何打算?哀家这些年虽吃斋念佛可也并非什么都不知,如今这朝中情形,多少人望着,越是拖下去,越是对局势不利,这点哀家想皇上不会不知。”
“母后,朕……”秦皇话语顿,看来竟似不知如何接口。
端贤太后看得摇头:“皇上的心思哀家也能猜到几分,你想立的人是谁哀家又岂能不知,认真说来,皇上的思虑哀家并非不赞同,只是那孩子的身子却是哀家心中一大隐忧。听说如今又重伤昏迷,如是只怕会再起祸端。”
秦皇微有诧异:“母后,您不反对?如今狄儿之毒可解,朕会做如此决定并非只为兮妃,朕亦有多方的考量……”
“皇上不用跟哀家解释,便如哀家所说,你是哀家生的,哀家岂能不知你在想什么?我们总归是母子,哀家又岂能不站在你这边?回想当年我们母子之处境和现在未必就有多少不同。”
端贤太后牵唇笑了笑,却透着几分的嘲弄和讥讽:“诚然,哀家承认哀家的确不喜兮妃,身为帝王被妃子迷惑,换作任何一个母亲都会不喜。不过,哀家亦非牵怒之人,他是兮妃的儿子,可也是我皇家子嗣,也流着你的血。况且认真说来,这一切能够这般快的结束也少不了他的功劳。”
“哀家是老了,可还不至于老眼昏花,谁更优秀,谁更适合,哀家还不至于分辨不出。既然皇上已有决断,那便早日下旨将这一切定下,也免得有些人抱着妄想,总想着兴风作浪,搅得朝野不宁。”
端贤太后那是夺嫡风云之中一路踏着尸山血海走出来的,便是多年不出不问事,可那双非凡锐利的眼,却不可能因此便被尽数磨平。
反而,隐在幕后的旁观者,总是能看到更多身在局中之人看不到的地方。这些日子宫中的暗潮汹涌,又岂能逃过这位太后的法眼?
不出面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
只是,秦皇吐血一事,到底还是没能让端贤太后坐住。
秦皇脸色微滞:“母后说的是,朕也是这般想,只是……”他亦想早日下旨让狄儿认祖归宗,将这一切尽快尘埃落定,可惜的是正如母后所说,现在时不与他,狄儿偏偏重伤昏迷。且他担忧的倒不是真的在此,虽昏迷,太医诊断并无大碍,人总是会清醒过来的。
他更担忧的却是……
“呵呵……”
端贤太后闻言却突兀的笑出了声:“倒是没想到皇上也会有被人给难住的时候?怎么,皇上是在担心他会不愿意接受?哀家倒是没想到,皇上居然也会有这层多余的顾虑。”
“……”多余的顾虑?
秦皇哑然,他的确是心有顾虑,不过听母后之言,反倒不以为意?想来也是母皇并未见识过那两人油盐不进的性子之故。
“难道不是么?”
端贤太后敛笑反问一句,淡淡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圣旨下那便由不得他们不接受,皇上便是再如何关心则乱,也不该忘记最根本的一点,你才是一国帝王。”
“哀家便是不信,他们当真能够为此抗旨不尊,便是当真如此,还有容王府还有顾府洛府,总还有他们要顾忌的。所以哀家倒是不明白,皇上到底在担忧什么?想要逼他们就范,其实再简单不过。”
“拿捏住这几府不就拿捏住了她在意的,拿捏住了她不就等于拿捏住了狄儿在意的,到时候他便再不愿,也还是得就范。每个人都有弱点,诸如你我一般,只要拿捏住弱点,再如何强硬的人,最终不都得折腰。”
端贤太后说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脸上甚至还挂着一缕笑,丝毫看不出乃是在与帝王合谋算计人。只此一点便足以看出,这位端贤太后有多聪明,又多么有魄力,亦难怪当年她能够一路胜出笑出到最后。
估计连洛无忧做梦亦未想到,算计他们的人马还有一路。
秦皇听得默然,却又不得不承认,太后说的极对,想要劝服那两人如今看来几乎是不可能之事,既如此,不如换一种方法,说来母后之言倒是提醒了他。这些日子他为此事亦可谓是寝食难安。
“母后所言极是,朕已知晓该如何做,说来倒是多亏母后醍醐灌顶,才能让朕茅塞顿开,帮朕解了此困局,还是母后英明睿智。”
“不过是你关心则乱而已。”
对秦皇的讨好之言,端贤太后失笑,他这个儿子自然不笨,然则遇上兮妃或与兮妃有关的人和事,却总是会被扰了心绪而已。微微摇头有些许感叹,一国帝王最要不得的却是痴情,可偏偏这两人却一个都没能逃脱掉。
还当真不愧是父子!
“既然皇上已有决断,那哀家便先走了,你也好好休息,静旋这时候怕也是要醒了。”端贤太后说完便起身往外走,秦皇恭送出殿门。
转回殿内不一会儿,李淳于便带着章明与宁太医二人转回,秦皇撇了一眼二人,“你们做得很好,不过,母后那边之后定还会召你们前去问话。至于该如何说,你等可知晓?”
“回皇上,臣等明白。”
章明二人恭声应下,却又心有担忧道:“不过圣上的身体……”
陛下吐血是真,身子不好也是真,却偏又不让太医把脉,于此来说,当真令人无法不担忧。尤其是章明,那眉宇更是紧蹙到难以舒展,有陛下在可稳住局势自然也让容王府更多层保护。
如今容狄昏迷,他无法不担忧无忧的处境。
“朕的身体朕自己知晓,你们先下去吧。”秦皇却是沉声打断,说了一句待那二人都退下,便自坐在御榻之上躺了下来,旁边李淳于见状忙上前替帝君柔捏按摩了起来,只那脸上的忧色却是更甚!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06章 大长老归,霸王手段
容王府中,一连多日,容狄皆未有转醒的迹象。容王妃那边容王暗中查访数日亦是一无所获,也依旧未曾有任何的消息传来。于此,容王亦不再出府,众人自也嗅到了空气中那抹不同寻常的味道。
然则此时便是再急也无作用。
能做的他们都已然做了,可偏偏对方却是一直没有动作。等,似乎已然成了他们唯一可做的事。可等待的滋味儿那自然是不好受的。
于此诸多烦心事缠身中,唯一的一件好事,便也只有这日大长老终于从曦氏族地之中赶回王府,而如容狄所说,的确也拿倒了那炼药之法。洛无忧看着手中那张陈旧的方,却是神情有些恍然。
寻了这么久,当真寻到这些东西之时,确是让有些让人觉得不可置信的。尤其这东西还是从曦氏族地之中带回。若她所知无错,据寒濯等人所回的消息来看,曦氏族地当年已然尽毁。
却未曾想,还能找到此物?
“大长老,你可确定这便的确是乾坤十味方的炼制之法?”洛无忧看了许久才抬头看向那位须发皆白,鹤发童颜却又威武不凡的大长老出声询问确认,神情间透着些许的威严。
这药方的记载于古卷帛之上,看来年限久远无法分辨确切的年头。且还出自曦氏族人之手,照道理来说不可能是假,可是,她却不得慎而重之,这可事关容狄的生死!
大长老闻言瞪大了眼,颇有些不满:“少夫人这是怀疑本长老会谋害少主么?这的确是曦氏传承之物,当初圣地被毁,许多族中珍贵文献及传承之物都被焦土掩埋的确是不假,此次为找出这张药方本长老派出所有人进行挖掘,才从圣地之残骸之找到它!”
“本长老可拿性命担保,若然有错本长老愿以项上人头谢罪。”为此他们花费了不小的力气,所以才耽搁了这么多的时间。此前他们并没有进行过挖掘寻找,只因当年曦氏一族族人重在休生养息。
五十年前非云大祭祀与族长陨落之前亦留有遗命,天命少主降世之前,曦氏长老与族人皆不得现身妄动,以免引来真正的灭族之祸。
是以寻找曦和令的任务便落到了上任圣女一人身上,彼时他们也有暗中查找却不得不尊守族长遗命,绝不现身,亦更不会回到那圣地之中,那时亦还未有少主之消息。
直到六年前他们终于见到少主,可惜的是少主对此根本不上心,甚至并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再加上那时圣药也未集齐,对此他们亦莫可奈何,只能先找到那圣药再说。
且他们一动的确会引来麻烦,至少难免会引来慈安的注意,若是提早引起她的注意,说不得,曦氏一族当真会面临再一次的重大打击。是以说来,慈安防着曦氏族人的追剿。而曦氏一族的人又何尝不是在防着她的后人党羽,对曦氏一族不利?
毕竟,彼时灭杀之阵下一切尽皆被毁,尸骨都被掩埋地底,无法挖掘确认,谁也地法保证她便就真的死了。
“既然如此,辛苦大长老,你可以下去休息了。”对于大长老的态度,洛无忧并无多余感觉,如今药方已拿到,自然是要尽快的炼制解药了。
是以,她并未多言,直接拿着那炼药之法去了南院那栋楼里,那是王府之中专门开癖出来供医谷中人研修的地方,这里也专门设置了一个大的药房,比之章府的还要大上数倍,药材品种也更加齐全。
除此之外,南楼之中还有专门修建的藏书阁,里面搜罗的全都珍贵的医典文献,全都是容王府近二十年来一点点收集而来,比之皇宫内苑典藏阁里的药典还要多,毕竟,宫中也有很多医典药典都被以各种名目搬来了这里。
除了医谷齐谷主等人外,还有章明莫寒亦都在。拿着那炼药之法,众人便兴致冲冲的研究了起来,那可是千古奇方,对医者吸引力之巨大可想而知。又哪里还有人能顾得上洛无忧?
“师妹,这炼制之法与我们所想,确有不同,还得仔细的斟酌再定,不过那时日必不会久,如今你可放心了,他定然会好起来的。”看洛无忧有些恍神莫寒笑了笑,走上前来安慰。
洛无忧回神亦笑:“师兄说的是,这些日子当真是辛苦师父和师兄了。只是接下来却还得劳烦师父与师兄还有众位前辈。”王府之中如今容狄昏迷不醒,母妃下落不明,朝堂之上而来的危机重重。
她此时亦是分身乏术!
“没得说这些做甚?能够参与炼制这样的解药,可谓医者一生的梦想,别人求也求不来,说来,师兄倒是应该感谢你才对,若非你一直坚持,也绝然不会有今天。”莫寒一脸感慨,当真未想到,不止给师妹集齐了圣药。
甚至当真找到了炼制之法。如此毕生难求之事都给他遇到,如何能不让人感慨万分。亦是诚如她所说人定胜天,不管遇到任何事,只要不放弃,就一定会有希望,如今证明,师妹所言非虚。
她做到了,而今所差也只最后一步!
瞟了一眼跟在洛无忧身边的青鸾,莫寒突的脸上绽出一抹笑,青鸾环视着屋子里的环境,回首时却与之撞个正着,不由的脸色微滞了一下。男人上布满了疲惫,胡子拉茬,却依旧无损俊逸风姿。
尤是那眼中化不开的柔情,让青鸾怔然了片刻,脑中不由自主就想到当日夜闯章府时,被眼前男子轻薄的一幕,不知为何竟是有些脸颊发烫。
自那之后,他们甚少见面,她守在洛无忧身边,莫寒忙着替洛无忧寻找炼制解药之法。便是偶尔碰面,也是匆匆离开,莫寒有心说上几句,她也总是避开。却是未曾想,过去这么久,这个男人的心思好似还未有淡去。
这让青鸾脸颊滚烫的同时,又不由的微微蹙了蹙眉。
“怎么青鸾丫头你也春心萌动了?干嘛这样看着我大师兄?瞧你眼都看直了,就差没流口水了。大师兄看来你得赶紧的准备嫁妆来向师妹我提亲了,若是晚了只怕有人会不高兴的。”洛无忧瞟一眼两人,不由出声打趣。
青鸾睁大杏眸瞪了一眼洛无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只是你的侍卫而你,可不是你的丫鬟。你就少操那份闲心了。”
“那你可错了,若我不说话,别人肯定把我当哑巴,所以我当然要说了。况且,小青鸾,你的意思是大师兄不当向我提亲?又或者说,你是想让大师兄去祈山提亲?这倒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提两次好了,你别忘记了你的卖身契可还在小姐我的手里,所以小姐我劝你最好别和我对着干!”
洛无忧嘴角勾笑,看青鸾冷脸亦不在意,反朝莫寒道:“大师兄,我看你这次可要准备大出血,准备两份的聘礼了。不过以大师兄的身价,想来不至于拿不出来,所以青鸾你就放心好了。”这两人才是最别扭的一对儿,明明互相有意却又要互相的折磨,真不知如此到底又是为了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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