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那目的当真是不得不让人起疑!
“绝意立储,以卵击石,自送死路?呵呵……”低沉的笑声起,却是听得人莫名,少年看得蹙眉正要说话。
笑声却骤然一敛:“终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他们所思所想,都不过虚妄,妄而终不得,再如何绝意总也会改的。他,永远也无法登上那个位置,天命早定无人能改。那是谁也无法逃脱的宿命,如此说,你可明白?”
同样嘲讽的语气,坚定却似又隐含着一丝其它。
“不明白,什么天定宿命?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少年直白的开口询问,他就像是个谜,曾经他派人调查过,可是他却好似凭空出现的一般。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根本查不出哪怕是丝毫关于他的痕迹。
他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凭空出现的人。
可事实却就是如此!
“你总会明白的,他,还成不了你的阻碍,你只需明白这点即可。”只有明白才能让心中那火种不会熄灭。
少年眉宇却是蹙得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你想要做什么?你,是不是打算对他们做些什么?就算我想,可……”
“怎么,你担心我出手对付他们?我说了这不过是他的宿命,他注定了逃脱不了,只有那些愚蠢之人才会当真傻到去做些什么。你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多想想自己。看来我教导你的,你却是根本还没有听进去?”
冷冷的反问声响起,染上了几丝的凌厉:“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便要做到心无旁鹜,过多的妇人之仁,那也只会蒙蔽了你的眼睛而已。想与不想,你自己想清楚,下次来,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机会只一次,能否抓住端看于你。除了你,我也不是没有别的人选,淮化,沂临郡那两位想来会很乐意……”
“……”
微风吹拂那暗沉的音调,阴影转念消失,少年却是站在原处微微握紧了拳头,淮化逸王,沂临郡荀王,这两人早就被父皇贬出朝堂。他的意思,若是他不遂了他意,他便会重新挑选对象?
他这是在逼他做出决定?
可他到底哪里来的把握可以让父皇更改了旨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些日子他虽一直沉寂,却也看得分明。还有那什么逃脱不了的宿命?他到底是在暗指什么?为什么,他根本听不明白?
脑中有太多的凝问,却偏偏,无人能回答他。
……
夜,凄清,带着几分寒凉,正如那双眼眸里绽出的光,一袭墨袍的男子好整以暇的坐在那红木椅上,素手轻置在膝前,看着对面脸色有些僵硬的人,眼神定定而望毫无波澜,却又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主子这么看着我干嘛?眼神儿都不带转的,您要再看,我会误以为您对我有意思的,虽然属下承认,主子您绝对长得国色天香,可属下委实没有那种嗜好,所以主子,您就放过属下成么?”
桃花眼轻眨,柳随风此时再无半点逍遥之色,反有些坐立不安:“好了,主子,我知道的真的都说了。属下的确知道他们见过一面,可是真没有发现什么反常的事,主子您就算行行好饶了我?我真的想不出来,那您就算是再盯着属下看,属下还是想不出来啊?”
“要不这样,您先回去,等属下想起来了,到时候定然会第一时间的通知您。而且已经三更半夜的了,您要再不回去,属下想到时候主母定然会担忧的了,所以……”所以您还是赶紧走吧!
柳随风差点求爷爷告奶奶给跪下,被那样的眼神盯了整整半个时辰,他真是觉得压力好大,浑身都几乎出了一身的冷汗,可偏偏对面的人看了他整整半个时辰,却是眼珠子都未转一下。
连他都不能不佩服,主子到底是如何练就这身功力的,看来改日他也得好好的去练练,否则的话下次再被盯,他只怕是当真吃不消。
“你确定他们只见过一次?”瞟了一眼那双桃花眼里泛着的光,容狄终于吝啬的开了口,“也真的没有听到他们都说过些什么?”
柳随风蹙了蹙眉:“真没有,这个很重要么?主子属下不明白,您这么问的意思?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问题?这不可能的。”
“无事,只不过是随口问问。”
容狄终于摇了摇头,移开了话题:“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本郡会很忙,明月楼的事暂由你处理。还有,别忘记了本郡和你交待的事。此次之事,不能有半点纰漏。”一反往常的冰冷,男人声音淡然如风。
却是让柳随风整个人神色一凛:“主子,您找那两样东西想干什么?莫不是您真的打算要……”传言,得曦和令者得天下,可他不明白,主子从始至终并无夺嫡之心,甚至从他们相识到柳家追随眼前之人起。
虽然他强大,有着深厚的背景,这世上好似无甚可以难倒他之事。可是在后来他总会在他眼中看到一样东西。
那是,无欲无求的空寂与平静。
只是不知何时起,那眼里却也粘染了凡尘俗世的气息,那声音虽清淡缥缈如雨后的尘雾,却又是那么坚定,坚定的写着四个字:志在必得。
“你调集所有的人手找,不管南齐北越大秦,还是其它的地方都安排人手仔细的查探,将之找出来就是。总之那两样东西,我自有用处。如今,曦和令已然现出两枚,还有一枚却是下落不明。清慈剿安老巢之时本郡已然寻过,却是并不在她手中,南齐皇宫,本郡也派人找过,亦是没有。”
容狄侧头瞥了一眼那燃烧跳跃的烛火,眸光微恍:“所以,你可先行派人入北宫之中寻找,毕竟当年西疆灭国之时,北越也有参与其中,那遗失最后一枚曦和令,便应是慈安所盗走的那枚。”既然不在北越也不在大秦,最可能者,自是北越。只不知,君惊澜到底是否知晓此秘?
以君元与君惊澜之间仇势的程度,想来是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他的,所以有很大的程度上,他或者是不知道的。
“主子怎么就肯定,那失掉的一枚便是当年慈安所带出的那枚?若然果真如此属下倒觉得,或许还在南齐皇宫,又或者在慈安的爪牙手中。那东西那么重要她既然不信任墨白尘,自然不会让墨白尘知晓”
“说不得在主子带兵前往时,她便已将东西转移。”柳随风满脸疑惑,几十年来寻找这两件东西的人很多,尤其柳家,也在搜寻这两件东西,其重要性便是主子不说他亦明白。
那亦是当初为何他会被那少女威胁的原因。只不过,他后来才发现,事情极有可能并非他想象的那样。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29章 不忘初心不忘本,扶柳随风皆是空
柳随风恍神,蓦然间脑海中出现一副画面,同样是在这画舫之中,也同样是在这眼前这副光景,只不过那时他对面坐着的却是女扮男装的少年。那双沉静的眼里,眸光神采奕奕。
明明是个女子,说出的话却是狂妄无比。
甚至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眸,让他曾忌惮到对她心生杀意!
却不曾想到最后他两次却都没能下手,而她却反而成了主子的人,甚至还改变了这所有的一切。只是现在回想起来,那双眼眸之中的洞悉一切只怕也是她自然以为。她或许知晓一些,却肯定不是全部。
严格说来,柳家,只是曦氏的分枝,是曦氏一族身在俗世的分枝。柳字世家之柳,亦不过是随意之化姓而已。
此柳,不具任何意义。
便如当年祖父替柳老头子取名柳元德,其中元德二字寓意,不忘初心,不忘本。而柳老爷子为他所取之名,随风,则寓意扶柳随风皆是空。光看此处便不难猜想当年祖父与父亲是何种心情。
祖父健在之时,曦氏还在,所以以元德二字意在谨戒父亲,莫忘本心亦莫忘使命,切不可为凡尘俗世之繁华纷扰之物所迷惑。而父亲空等多年不免嗟叹。或也正因如此才会替当年之他,取下随风二字。
是以,他之姓不为柳,当为曦。
而是曦氏随风才是!
曦氏是隐世异族不假,可这世上哪有真正彻底的隐世家族?就算衣食上或可自给自足,可总有些方面与社会脱不了节,尤其曦氏一族本就负着使命,自是要了解当世时局的。
否则又怎会有机会?
况且,族人众多,难免会有好奇者,想要在外行走去看看,看看那一方天地之外更广阔的天地。而柳家,便是由此而衍生出来的另一个分枝,亦是一个直接受命于族长的分枝。
自五十年前曦氏族地尽毁,几近灭族之后,柳家便与曦氏再无联系,就在二十年前老头子都以为曦氏已灭尽,感叹唏嘘这世间再也不会有千年传承的曦氏一族之时,却是再次接到了族长令。
令:柳家全力辅助少主容狄。
少主,那是对下一任曦氏族长的代称,容王之子容狄便是曦氏后人,且是既定的曦氏下一任族长。于此,柳家自然而然便站在了容狄身后。这一切自是做的极为的隐秘。
知晓之人除了当时的老头子与眼前的自家主子之外,再无别人。他虽知道眼前之人是柳家要效忠的人,却也不知根底。自然问过且未少问,可老头子对此一直守口如瓶却是什么都不说。
他还是在接受柳家少主之时,才被全盘告之这一切。而当年主子亦并不知晓柳家之秘辛,更加不知自己真正的身世,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在五年前,由千易与七大长老告之。
如此一想便知,当年前往柳家传来那族长令的人是谁。
自是:千易!
原本以为当日洛无忧拿来威胁他的也便是此,他自是当既禀报了老头子。只是从后来所发生的一切来看,便很明显可看出她并不知晓此事。至少,她并不知道柳家为曦氏旁枝之事。
她所知道的应该是另一件事,当年老头子化名智旬先生游走在各国,与三国当权者都有结交,其一是为身负的曦氏使命,其二亦为不遗余力的寻找曦氏消失的族人与曦和令。
彼时老头子还值壮年,雄心热血沸腾,这点能够理解。只老头子怕是自己也未曾料到,英明算计了一世他也会阴沟里翻船,反受了别人的算计。
那还是大秦先皇在位之时发生的事。宏帝那时说来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儿而已,先皇年轻时那是绝对的铁血帝王,此一点,光从大秦与北越南齐联手灭了西疆便可以看出。
不过人大约都是善变的!
尤其是拥有了权利之后,还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任再如何大的雄心壮志也都会被那****的洒池肉林,与佳人的温香软语一点点消磨尽,先皇后期越渐残暴也越渐荒淫无道,****沉迷美色,荒废朝政。
自然苛政之下必有反夫。
而那人却是别人做梦都未想到的襄王,也是先皇的皇叔,老头子与其有些交情却不想因此被牵连其中。更是被污了个襄王幕僚助纣谋反之名,怪亦只能怪当年老头子名声太响。
不过那件事所知者大都已死绝。
且那时老头子瞄到端睨,自是当即便金蝉脱壳迅速的施计隐遁,也正因此自那后这世上也再无智旬先生之人的存在。甚至,老头子为此抛弃了奔走多年才累积建立起来的人脉关系,做回了柳元德。
而这在当时也是没办法的事!
想来想去,洛无忧当日所指之事除此之外,当无其它。
只是他却就不知洛无忧到底从哪里知晓了此事,竟是拿来威胁他?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们成了一家人,那威胁自然也就谈不上了。于此不得不说还是老头子想得更长远,也确实不负智旬先生之名。
以他当时之所想,对于威胁到自己之人那自是杀掉以绝后患。老头子却是交待他借机以作试探。正因此,他后来送药之时未曾真正下手。当然若非如此的话柳家只怕当真难逃那一劫!
当初搜出兵器之时少主并不在都城,以柳家之力也并非不能解决。只是那必然会很麻烦。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当时的情形,显然并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处理。且既已打算动手除掉柳家,那暗中自然不乏钉子暗中盯梢,若是他们有异动都会引来注意。
不止会暴露柳家的真实实力,还会给人缺口察觉柳家真正的秘辛,甚至有可能还会牵涉到主子,进而让事态变得不可收拾。
柳家当时站在璃王身后,自然的此事也便交予璃王来帮忙处置,是最为妥当的办法。如此不止可以使柳家脱身,也自能更稳固与皇后一脉的利益联接。这也是为何柳家最终没有选择洛无忧提供的暗道的原故。
于此,柳随风当真不得不感叹,那次洛无忧的确于他柳家有恩。事实证明他做的是对的,幸好他没将那少女给干掉。否则,也不会有后面这一系列的精彩事件,他也不会看到那双空寂的眼中,竟也会掀起波澜。
当真是让他也感慨万分!
柳随风心下轻叹了一声,听着对面传来的男子平稳而不疾不徐的声音,眨眼便敛下了所有的思绪。眼眸也重新放回了对面自个儿主子身上。
容狄似未瞧见柳随风刹那间的走神:“你说的是有可能,不过,那个可能性很小。那东西的重要性慈安不会不知道,就算是转移也不可能会离她太远,天权天枢在北宫呆的时间并不长,可也不算短。天权进过墨白尘的暗室,那国寺地宫虽被毁本郡却也派人仔细的搜查过。”
“甚至慈安所有的据点和爪牙在被拔除之时,本郡都有让人留意。若那东真的在,不可能不被发现。至少,绝不可能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三国鼎力的局势已然保持了五十年,且当年的君元也非个中庸之辈。
三国国力说来秦为首,可实际来道差别不大,于此来说这三任帝王也是现有局势能够保持五十年没有任何改变的重要原因。
“主子说的也有道理。”
柳随风颔首应,至少大秦可以排除,以秦皇对主子的态度,若真有不可能会不拿出来。且,他们也不是没找过,秦宫确实没有。于此剩下的目标只有南齐与北越。可即便如此缩小了范围,想要找到,也不是易事。
而主子做事向来不会解释,此次却是平静的解释如此清楚,这让他不由的蹙了眉峰,再次问:“主子所言随风知道,必会派人全力找寻,只是主子可否告知随风,为何会这么突然,又这么……”
不遗余力的想要找到这两件东西。
“随风不大相信主子是这样的人,您到底有什么打算?又到底想做些什么或是想做什么?莫不是也当真是为……”权势所恋?这似乎不大可能。若是真要夺天下,主子必不会一直隐遁,更不会将那帝位拱手相让。
且,他不以为夺天下就非得靠那些东西,那些东西说来极神秘也有极大的影响力,可到底三国谁都没有。便是找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得到,如此情况之下自是以现有实力来谋夺更快。
此次慈安被除便是拿下南齐的一个大好机会,可主子却放弃了,不止主子连君惊澜那厮竟也放弃了?
如此作为让他也就更加不明所以。
容狄拿起桌上的茶盏轻啜了一口,随之放下,眼眸微瞟了一眼柳随风,以及那双写满了疑问的桃花眼眸,淡淡的回:“只是想看看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又到底有什么用?仅此而已。不过此事做得隐秘些,若不然,这两样东西若现世只怕会再引来一番争夺。”
男子声音淡淡,面庞平静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双烨烨的星眸之中眸仁极黑宛若墨色的云层堆积游移,明明有什么,却偏偏让人无法看清,更,无法解读。
随着那音调的下落,男子墨色的袍摆却是已行至垂帘外,眨眼间便消失在那奢华的画舫之中,唯,淡然清悠的余音缓缓的消散间,却让向来玩世不恭的柳随风脸上也布满了些许的凝重。
只想看看有什么用?
还仅此而已?
主子这莫非当他是傻瓜不成?这可不像主子会做的事,若没有目的,若是不想,主子绝然不会有这样的举动。就如同他当初知晓自己的身世,知晓曦氏的使命时是一样的。
不想接受便什么都不做,直接装残隐遁再不过问。甚至六大长老与千易抬出兮妃之名亦是无用,此时跟他胡诌瞎扯那什么狗屁的理由?
鬼才会相信他!可偏偏为何却又非拿到不可?
柳随风坐在那椅子上,竟是小半个时辰,一动未动保持石化的姿势,不止眉宇,连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主子他,定然隐瞒着什么,可他思来想去,几乎已绞尽了脑汁却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
看来,此事怕是得告诉老头子才行了,就不知道他能否从老头子那里他能问出些什么?若老头子不知,七大长老呢?还有千易?该死,估计大概也都不会知道,主子若不想说的事儿,任你猜破脑袋你也想不到。
这事儿他想想还真是让他难得的感觉有些,棘手!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30章 解药制成,凌厉杀机
容王府中的气氛因着容王妃的震怒而陷入凝滞之中,不过却也有两处地方并未受到哪怕是丝毫的波及,其一自是默园,其二便是南楼。
默园之中的两位主子对此很淡定,男人那是真心淡定丝毫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至于女子那是既便担忧。也绝然不会写在脸上的人。这两人不管事儿,于此,那哄好容王妃的重任自然而然,便极其悲催的落到了容王一人身上。
倒也不是说洛无忧对此不在意甚至不予过问,只她根本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来担忧这些事。炼药已到最关键的时刻,此时朝堂诸事已定,她自然也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这才不容耽搁,且有容狄在,其它所有事她自然是想也未想的抛开给了容狄,专心制解药。
整个南楼都被严密的把守起来,为杜绝意外发生,根本不允许除了参与炼药以外的任何人进出。便连送饭送水的人都是经过精心挑选,除忠心外也作事小心的人。
空荡的房间里,置着一方三脚小鼎,古仆而厚重,体积并不大,约莫只有半丈高,黝黑的鼎身上刻着繁复的图纹,类似于那些得道法师炼制所谓仙丹所用的鼎,却是比之小了数倍。
生死乱之毒的炼制方法与之普通制作药丸的方法完全不一样,普通的药丸也有些会用到药鼎者,却并不多。这也不难理解。那可是号称无解的奇毒,此点光看要用到的那十味药材也可清楚明了。
那十味,无一不是天生灵物,世间难寻。
在那药鼎旁不远处,铺着素白锦布的长桌案上,依次摆放着十样玉质容器,里面分别盛装着制作解药所需的十样药材。万年火弧血,血月圣莲,绝地赤焰籽,千年冰魄,麒麟墨参,化作液体的九天明月心,彼岸之魂,那朝花蕊汁,还有刚取的啊啾的口水以那两根金灿灿的筷著大小的长须状物体。
那便是双翼地龙须,据说是七大长老自鬼域沼泽之内取得带回,那所谓的双翼地龙,亦非她之前所猜测的长了翅膀的穿山甲和蚯蚓,而是另一种极为奇特的生物。
据七大长老形容。那东西约三丈长,一丈高,形似地蜥有双足,前萼生双须,背生蝠翅,曾有人在鬼域沼泽之类见到过。为了将其捕捉取下这两须,七大长老们也是费了大力气。
至于这到底是否那所谓的双翼地龙须?无忧并不知晓,不过师兄说很有可能。他查找药方之时曾在一本札记之上看到过类似的素图。
不过上面却无注解。
大师兄也只是随手一翻,并未在意。毕竟,他当时专注的是找炼药之法而不是找药,是以也不记得是哪本札记,不过那东西长得很奇特,所以,让他极有印象。自然想要找到也不难,只不过要花些时间而已。
于此,无忧也未怀疑,毕竟这是目前来说最为相像的,还是容狄派人找到的唯一与之相合的,若此物不是,那她实也想不出到底什么才是双翼地龙?背生双翅的蜥蜴并非没有。
可那般体形巨大的?她当真从未见到过,所以,大概也是天地衍生出的奇物?光看那化作纯正金色的长须便可以看出其之不同凡响。
硕大而空旷的房中此刻站满了人,空气中却是没有半分的声音,近十双眼睛都紧紧的凝视着那药鼎,已经过去一个月,制废了整整两份的药材,这已是第三份,能否成功,是所有人都关心的。
洛无忧更是双掌都紧张的出了一层细汗,别看中浪费了两份,可他们剩余的也仅勉强够两份,只因这十味药材都太过稀有,各种药材的药性各不相同,甚至有些药相性相冲。所以,既使有药方也需要摸索,要如何完美的将其药性完美中合融入。
可他们却没有多余机会去实验,只因那绝地赤焰籽只有五粒,每多浪费一粒也便意味着制成的希望变小一分,又如何能不让她紧张?
就在众人眼中,那原本安静的小鼎里突然传来一道轻微的脆响,鼎盖突的弹起一块,一颗莹润的拇指大的丸子被弹出鼎外一个凹巢,药丸弹出的瞬间有一股清淡的异香四散开来。
却又在转瞬之间便已消失,只余鼎下的火苗依旧还在燃烧。
“这是……成功了么?”
许久之后房间里才响起一道吞咽声,莫寒最先反应过来,呢喃的同时上前将那药丸用玉瓶盛了起来,看着静静躺在玉瓶里的药丸,那双泛红的眼眸里流散着耀眼的光芒。
整整一个月的不眠不休。这是唯一一粒药正常制出的药丸,所以应该算是成功了吧?十味药药性不同,有些根本就是药性相冲,所以前两次制出的药丸基本报废,不上不是解药,甚至还可能含有毒素。
不止所需时间,那药丸明显不同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小子,手脚真快……”齐谷主低骂了一句将那药瓶抢了过去,看着那躺在玉瓶瓶底的药丸,神情激动无比:“应该错不了,错了不,就是它了,这么多年了,老子终于将它给制出来了,这下子总算可以和王爷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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