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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永昭的声音越加的柔软,“夫君放心,为妻已经吩咐下去,加派了府内的人手,并且还安排了一批武功高强的侍卫进行巡逻,以后断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的。”
“辛苦夫人了。”洛秉书叹了口气,握着永昭放在他肩上的手,轻轻的摩挲了几下,道:“公主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夫君是指……”永昭垂头,看了看洛秉书的脸色,眸光微闪,脸上却是笑道:“容郡王,容狄么?”
容郡王容狄!
洛秉书点了点头:“今日容郡王出现的太过巧合,本相派了人前去秦都府衙内询问,今日未时二刻左右,在郊外的确出现了一伙流寇。也全都被容郡王的人给绞杀。”
“沈侍郎的千金回到秦都之后,便报了官,官府也进行了查探,只是,所有人都被灭了口,根本查不到什么。”
“夫君怀疑无忧在说谎么?”永昭微蹙了下眉头:“可据她所说,容郡王还活捉了两个匪徒不是吗?”
洛秉书微微沉吟,却是摇了摇头:“就算容郡王私自将那两人扣押,府衙的人也是不敢多说什么的,本相只是在想,容郡王为何要扣下那两人?”
“沈侍郎的千金也差点遇害,容王妃与沈侍郎的夫人是堂姐妹,算起来,沈素卿与容狄也是表兄妹的关系,所以,他会插手,也是无可厚非。相爷,会不会,是你多想了呢?”
永昭双手,轻捏着洛秉书的肩膀,柔声说道,狭长的眼眸之中,却是闪过一丝阴冷,容狄,若非是容狄,今日,顾若兰母子三人。
一个也逃不掉,可偏偏,便是他坏了她的好事!!!
洛秉书沉眉,只怕不是他多想,容狄会出现在相府,绝对不可能是为了沈素卿,而如果,他真的是冲着他这个大女儿来的。
那么,恐怕,他便要重新估量他这个大女儿的价值了!
永昭虽然是公主,更是当今太后所出,也是皇帝的亲妹妹,可是,皇帝已经年迈,终有退位让贤的一日,今后新帝登基,局面必定会重洗。
洛府如今虽依旧光鲜亮丽,可十年之后,二十年后呢?
谁能保证洛家就能永远繁荣昌盛,他寒窗苦读十数载,才终于考取了功名,一路走到今日,位极人臣,可名利有了,洛府子嗣单薄。
至今他膝下也只有两子,却还都是姨娘所出的庶子,擎轩虽得他亲自教导,方才也是出类拔萃,却也是天资有限,心胸成俯都远达不到他所期望的标准。
本来,今日听到一空大师的缄言,得知承烨命格奇贵,他心中老怀安慰。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
可谁知,那欣喜只维持一刻不到,便被打破。
那个孩子,他和母亲盼星星盼月亮般好不容易盼来,可才出生一个月便两次遇险,差点殒命,如今看来,一空大师所言,也并非虚妄之言。
命运多舛,在劫难逃!
这无疑惑是断了他的念想,要将洛府的重担,将他的希望,还有洛府今后的命运,全都放在擎轩一人的身上,他总还是有些……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8章 份内之事?
“夫人,今后,对无忧阁和倚兰院便多照应一些吧!”洛秉书心思百转千回,良久,幽幽的说了一句。
“夫君放心,我会的。我听说无忧的拜师仪式定在明日,本宫明日会以相府主母身份前去,相爷看,您是否也要出席?”
声音透着些不可觉察的寒凉,永昭面色依旧,眸中的冷意却是更甚。
洛秉书微微一愣,此时才想起有这一茬,“本相明日还有要事,就不去了,公主前去出席,也算是给足了章府颜面,辛苦公主了。”
“夫君说的哪里话,为夫君分忧,本就是为妻份内之事。”
永昭声音柔软,男人听得感动不已,双手微微用力,一把将人带进了自己怀中,狭长的眼眸中,充斥着浓情蜜意。
“夫君……”
永昭面颊微红,双手抵在男人胸前,看着女人那一脸娇羞的模样,洛秉书长臂一环,将永昭抱起,步入书房内的软榻上面。
夜,幽深静好,相府书房之内,更是一片旖旎之色。
……
与此同时,宁心院内。
洛老夫人跪在禅房之中,眉宇紧闭,手中轻捻一串佛珠,口中还念念有词。
禅房外面,林嬷嬷看了一眼厢房里动也未动的饭菜,不由悠悠的叹息了一声,今日之事,只怕老夫人到底还是后悔了。
下令烧死自己的亲孙子,就连她也想不明白,老夫人怎么就会做下了这个决定,哎,只是,当时的情形,想必老夫人也是气愤过了头。
林嬷嬷想到今日发生的事,也是有些恍神。
今日一大早,她如同往常一般,服侍老夫人梳洗用膳,后来,又陪着老夫人念了一会子佛经,后来,有丫鬟来报,说是雪姨娘替六小姐找的作法高僧找到了。
还是兰若寺的高僧,六小姐向来与老夫人亲近,老夫人对这个孙女儿也是格外的宠溺一些,虽说其中多少有一些是看在大少爷的份儿上,可也抵不住洛明霞嘴甜,会哄老人家开心。
在相府这一众的子女当中,洛老夫人最宠的,还是当属大少爷洛擎轩与六小姐,洛明霞这一对兄妹。
六小姐的事儿,老夫人也一直挂在心头,又听说那人还是兰若寺的高僧,遂起了意,去看看。
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那无我大师是个中年人,一派高僧的打扮,慈眉善目,神色悲悯,颇有几分得道高僧的风范。
老夫人本就是信佛之人,见无我品貌端正,又有真才实学,自是对高僧礼待有佳,对其言语更是深信不疑,而那高僧做过法之后,六小姐也确实是好多了,也不再胡言乱语,没半点疯颠,甚至,还喊了祖母。
老夫人和雪姨娘见状,更是将无我信奉成了活菩萨一般。
谁知,无我却告知老夫人,六小姐的体内邪气只是暂时被压制住,这相府之内,有不干净的妖孽作祟,那妖孽鬼气甚重,与六小姐相冲,这才使得六小姐终日疯颠。
若这祸患不除,定会再引血光之灾,甚至,会连累整个相府。
老夫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问无我:“仙师,还请仙师救我相府。”要说洛老夫人最看重什么,自是相府的子嗣。
可说到底,看中子嗣也只是为了洛府以后的传宗接待,繁华昌盛,咋一听闻,会累及整个相府,她如何能不心慌,又如何能不着急?
无我自是没有推拖,他掐指一算,道:“老夫人,贫道已卜算过,邪气就在相府西南方向的院落,请问,那里面,住的是谁?”
西南方向的院落?
众人闻言一惊,那岂不是兰姨娘的倚兰院?
“仙师可仔细算过么?西南院落只是我相府一位姨娘所居的院子,自十多年前起,那姨娘深居简出,刻守妇道,谨言慎行,并无任何行差踏错,也无任何的异常,她那院子里,怎么可能会有妖孽?”
洛老夫人沉眉,微有不虞的说道,十一年前,洛秉书将顾若兰贬妻为妾,迎娶了永昭公主,因着此事,她对顾若兰心中到底有几分亏欠。
所以,这些年,顾若兰偏居倚兰院,甚至,再未曾出过倚兰院,甚至不曾向她请过安,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也是女人,对于顾若兰的行为多少也是理解的,而顾若兰不争不闹,也正合了她的心意,前些日子,顾若兰甚至又为她相府添了金孙。
此刻听闻无我之意,自然是抵触的。
无我亦是一脸不愉的道:“老夫人若是不信贫僧之言,若今后相府中发生任何事,也怨不得贫僧,老夫人当可想想,以前,六小姐可出现过这样的症状?”
“没有,以前霞儿一直都是好好的,她身体很健康,从出生到现在,几乎连生病都很少。”一旁的雪姨娘见状,连忙出声说道。
洛老夫人未答话,却也未反驳,雪姨娘说的也的确是事实。
“那在她出现这种情况之前,可曾与什么人有过接触?”
“可与什么人接触过?”雪姨娘呢喃了一句,蓦的恍然道:“卑妾想起来了,当日,霞儿便就是与她大姐姐起了争执,莫名其妙的落水之后,回来就变成了这样,至今一月有余,却一直不曾见转好!”
雪姨娘说的斩钉截铁。
“这也不能证明,此事与兰姨娘有关,那日兰姨娘并不在场。”那日之事,洛老夫人自是有所耳闻的,后来洛仙儿御赐金牌被盗,璃王与柳随风还曾为洛无忧作证。
“老夫人,那妖孽或许不是那位姨娘,但贫僧也敢肯定,定是与那人有关之人,不管那人是谁,只要贫僧见过,那妖孽就算隐藏的再好,也定是逃不过本仙师的法眼。”
“老夫人大可自行考虑,此妖孽除是不除,本仙师只是禀着除魔卫道的职业提醒老夫人一句,妖孽有此害人之心,若不除之,必累积相府满门。”
“这……”
洛老夫人面色一沉,犹豫了半晌,终是点头,下了命令:“请仙师去倚兰院。”
一众人浩浩荡荡到达倚兰院时,顾若兰正在哄安儿睡觉。
突然看到洛老夫人带着这么多人闯了进来,其中还有一名穿着僧服,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拿着桃木剑的僧人。
顿时,心中咯噔一声,忙吩咐了一名下人前去无忧阁告知红锦,让红锦去顾府,又着了两个丫鬟去请洛秉书,这才出来相迎。
“卑妾见过老夫人。”顾若兰忍着满心忐忑,对着洛老夫人施了一礼。
洛老夫人淡淡了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因着生产,身形略见丰盈,依旧容貌似婉约的顾若兰:“你起来吧,今日老身前来你院落,也并无甚大事,只是,这府中连日来有些不安宁,所以,请了高僧前来做法。你先抱安儿退下吧。”
“是,老夫人。”顾若兰闻言心中一松,正要抱安儿退回内室,却不想,那无我,却是脸色大变,大喝了一声。
“慢着。”阻止了顾若兰的退路。
顾若兰抱着安儿的手一紧,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的看着无我。
那无我却是看向了老夫人,神色肃然的说道:“老夫人,不用再作法了,贫僧已找到了那害人的妖孽,即是那妇人怀中的婴儿,此子乃地府之中极恶鬼胎所附,乃名符其实的鬼胎。”
“不可能,你胡说,我儿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是个鬼胎,你是哪里来的和尚,竟然如此诬蔑我儿?”顾若兰戾声质问。
自老夫人带人进院,她心中就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说她的安儿会是什么鬼胎,这太可笑了。
“老夫人,你万万不能相信,安儿乃卑妾历尽艰辛,方才生下的孩子,他有血有肉,能吃能睡,更不曾害过任何人,怎么可能是鬼胎呢,不可能的,安儿他不是,老夫人,您万万不能相信,这游方和尚的胡言啊?”
顾若兰脸色惨白,有些六神无主,她千妨万妨,好不容易才和无忧一起,保住安儿平安出世,可没想到,这些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什么鬼胎鬼子,她通通一个字也不信,安儿是她生的,是人是鬼,她最清楚不过,这不过是有心人的陷害罢了。
可恨的是,他们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只为了对付一个孩子。
“仙师,会否是您看错了,那是老身的金孙,怎么可能会是鬼胎?”洛老夫人也是一脸震惊,明显有些不信。
声音里也是多了一丝愠怒:“且我孙儿出生之日,曾还有奸人陷害,还曾有仙人特此托梦于我孙女儿,他绝对不可能会是什么鬼胎的!!”
“阿弥陀佛!”无我宣了一声佛号道:“老夫人,贫僧从不妄言,本来,此子乃紫微星转世,命格奇特,贵不可言,可惜,却早在生产之日却已胎死腹中,所谓的仙人指路,不过是恶鬼使的障眼法,欺瞒世人而已。”
无我说着,又看向雪姨娘问道:“敢问这位姨娘,当日六小姐晕厥之前,是否曾与此子,有过接触?”
雪姨娘也是脸色大变,想了想,惊叫出声:“是的,仙师说的没错,当日霞儿落水之时,安儿他,他,他的确也在。霞儿他的确是和他有过接触。”
“雪姨娘你可不能胡说,当日小少爷可是奴婢抱着的,若说和小少爷有直接接触,老奴也有,可老奴为何还是好好的,况且,六小姐虽离小少爷近,可是,却没有碰到过小少爷,怎的,就成了小少爷害了六小姐,若小少爷是妖孽,她就算要害,也是害奴婢啊!”
林妈妈一急,当即上前与雪姨娘争辩道。
雪姨娘一滞,随即却道:“我没说小少爷他是妖孽,这是无我大师说的,无我大师乃得道高僧,绝对不会妄言的,老夫人……”
洛老夫人沉眉肃目,看了看顾若兰怀里熟睡的安儿,“仙师,你说安儿是妖孽,是鬼胎?可是,老婆子也抱过安儿,老婆子也没事。”
言下之意,洛老夫人还是不信无我的话。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9章 到底出自谁手
“老夫人常年吃斋念佛,受佛光普照,捻珠也是常不离身,那妖孽暂时拿老夫人无法,可是,长此以往下去,老夫人也是定会被那鬼胎所影响。”
无我却是一脸正色的摇了摇头,道“贫僧敢问,老夫人这几日可是时常感觉到胸闷,气短,就连食欲也是大不如前?”
“这……”
“请老夫人据实回答贫僧,是也不是?”
“是!”
“那就不会有错了。”
无我抚着短须,道:“此鬼胎道行极深,还好他才附在此胎上,所以鬼气受了限制,大半都无法施展,鬼气属阴,只要在未时二刻,阳气最为充足之时,将之放在贫僧所推算出的吉位将之点火焚之,自然可除去此妖孽。”
老夫人脸色已是难看之极,看着安儿的神情更是复杂之极,这个金孙,是她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可没想到,却是个鬼胎。
早该胎死腹中,枉她高兴了一场。
这些日子,她总是感觉不舒服,每日里用膳也是没什么胃口,还时常头疼,本以为,是前些日子怒急攻心后所致。
却不想,竟是这鬼子在作祟!
“老夫人,您不能相信啊,安儿不是鬼胎,他不是妖孽,他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你们不能将他烧死,我不会让你们将他烧死的。”
顾若兰声嘶力竭的怒吼着,看着眼前老夫人明显动摇的神情,更是觉得天塌了一般,林妈妈和齐妈妈也是双双护在了顾若兰前面。
正在此时,春雨和秋菊两人领着洛秉书来了倚兰院。
随之一跟来的,还有永昭。
顾若兰看到洛秉书,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她抱着安儿,冲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了洛秉书的面前。
“秉书,我求求你,求你不要让他们烧死安儿,他是我们的孩子,不是什么鬼胎也不是什么鬼子,我求求你了,我什么也不求,我愿意离开相府,今后长伴青灯古佛,替相府祈福,只求你不要烧死我的安儿,不要烧死他……”
顾若兰泣不成声的说着,洛秉书垂头,看着顾若兰那一脸梨花带雨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有什么事,只管告诉本相,发儿乃本相的儿子,有本相在,没人能伤害他!”
“是啊,若兰妹妹,你这好好的有什么委屈,大可向本宫,向相爷说便是,这好好的说什么去寺庙里长伴青灯,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别人还以为会是本宫做了什么,将你逼走的呢?”
洛秉书神色一滞,松开了握着顾若兰的手。
顾若兰神色一滞,只能卑微的向着永昭请了一声安:“见过公主,公主多想了。”永昭,十余年后再见。
她依旧是那般高高在上,风姿卓约,而她却只能如此卑微的看着她,站在他夫君跟前,两人看起来是那般相配,就如同十二年前,他们大婚时给她的感觉一样。
一样的凄苦,也一样的酸楚。
“好了,妹妹先起来吧,有什么事,好好说,相爷在这儿,定是会为你作主的。”
永昭也是淡淡的开口道:“老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好好的竟是要将安儿给烧死呢?”
洛老夫人沉着脸没说话。
一旁雪姨娘瑟瑟缩缩的将经过说了一遍。
“无稽之谈,简直就是荒谬,我儿子好好的是个人,怎么可能就成了你口中的鬼胎,若他是鬼,这大白天的岂还能出现,不早就魂飞魄散了,你这个和尚,今日若不给本相一个交待,本相就然让你走不出相府!”
洛秉书闻言,怒不可遏,到底是一国丞相,虽然他也信佛,可是,要他相信他的儿子是鬼胎,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无我面无俱色,只从容的道:“相爷不信,那好,贫僧就证明给你看,此鬼胎鬼气之重,实属罕见,能在白日现身,也并非什么难事,而这位姨娘,因着鬼气侵蚀,如今,已是六脏俱损,且早受戾鬼所控。”
“若相爷不信,只可挖开那梧桐树,便可一见端倪。”
说着,无我一指倚兰院墙边那棵两人怀抱不住的大梧桐,掷地有声的说道。
林妈妈脸色焦急,神色微闪,伸手握拳,掌中早已浸出一层的冷汗,焦急的看了看院落外,却是什么也没看到,更是面色如纸。
众人顺着无我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所有人的脸色都是惊疑不定。
“来人,给本相挖开。”
洛秉书沉眉看了看无我,又看了看顾若兰和她怀中的安儿,给了顾若兰一个安心的眼神。
顾若兰却是浑身发颤,脸颊红唇,皆在瞬间褪去了血色。
她不是懵懂不知事的少女,更不是什么也不知的三岁小儿,那无我既然敢说的如此肯定,她虽不知那梧桐树下到底有什么?
可是,想也知道,绝对是对她和安儿不利的东西。
眼前,父兄皆还未来,她还能倚靠谁?倚靠眼前这个男人么?如果,他真的有心想要保住安儿,又怎么会真的下令让人挖开梧桐呢?
此刻顾若兰心神皆乱,唯一让她心安的是,无忧不在,不在相府,那无忧便可逃过此劫。
只是,顾若兰并不知晓,此刻,在兰若寺的洛无忧,也是正遭遇着极其惊险的一幕。
相府下人动作很快,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那梧桐树周围全都被挖开,其中一个下人,眼尖的看到土中似有东西,连忙丢掉了锄头,用手将土扒开。
将那东西,呈给了洛秉书。
洛秉书一见那东西,却是面色大变,那是两个人形的布偶,做工很精致,只是,那面偶的身上皆扎满了银针。
两个布偶背面的白色绢布上,还写着一行字。
是洛老夫人,与洛秉书的生辰八字。
“顾若兰,你有什么解释?”洛秉书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身为丞相,他见多识广,自是知道那是什么。
那巫蛊布偶,显然是有人诅咒他和洛老夫人,所以才将之埋在了梧桐树下,身为堂堂一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位极人臣的他,从来都是被人朝拜巴结的对象,第一次,居然有人敢如此诅咒他,那滔天的怒火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寒意和怒气。
而那布偶上的字迹,他更是熟悉,那是顾若兰的笔记,他绝对不会记错的,顾若兰出身书香世家,从小便受顾亭之悉心教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皆精,而她写字,有个习惯。
就是寅字上面那点笔锋会有一个转折,而这布偶上的字迹,与她习惯不谋而合,这个习惯,至今为止,只有他曾注意到过。
所以,也就是说,这布偶上的字,极有可能是真的出自顾若兰之手。
他真的是做梦都没想到,他曾经爱过的女人,竟然恨不得他死,这个认知,将他刚刚升起来的对顾若兰那点怜惜焚烧怠尽。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顾若兰苍白着脸,有些语无伦次,她也出身官家,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此刻,面对男人的质问,她却是百口莫辩。
只因,那字迹,就连她自己也是无法分辩出真假,仿佛就是出自她手一般,若不是她知道自己从未写过那样的东西。
她甚至会以为,那就是她写下来的。
可是,她清楚的记得,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两只布偶,更不曾写过那两行字。
“不是你写的,那你告诉我,这是谁写的?”
洛秉书沉眉怒目,一脸愤恨的看着顾若兰:“这字迹,这习惯,都与你一般无二,不是你,难不成是有人陷害你吗?告诉你,公主她一直和我在一起,甚至,我们都不知道有仙师来了相府,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你说啊!”
顾若兰颓然的垂下了头。
“老身本以为,你这些年在倚兰院里修身养性,早已想得透彻底,可没想到,原来,你还是心怀怨怼,甚至,还做出这等事来……”
洛老夫人也是愤怒异常,看着那布偶上扎满的明晃晃的银针,只觉得头晕目眩。
“老夫人,相爷,你们现在相信了贫僧了吧?”
无我这时却道:“只可惜了这位姨娘,受鬼胎所控,竟做出这等害人之事。今日遇到贫僧,贫僧是断然不能放过的。还请相爷尽快做下决定,时辰一过,鬼子阴气大盛,恐会再生害人之心!”
“不要,相爷,求你不要,老夫人,求您大发慈悲放了安儿,若真的要烧死一人,您烧了我便好,我求你们了,放过我的孩儿,求你们了……”
顾若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不停的哀求,磕到额头磕破,渗出了血迹,求到声音都已沙哑,洛老夫人和洛秉书却都是沉着脸,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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