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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给朕住口,再说一个字,朕就把你拉下去重打一百板子,朕知道你骨头硬不怕挨打,朕倒要看看你挨了打之后还有没有力气再说话?”君惊澜怒喝一声身却是回到御案之前,奋笔疾书,不多时放下笔,拿出那大印往那写好的卷帛上一盖,看了看那写好的圣旨。
将之卷起来,拿着便出了长乐宫中。
王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渍,颤颤微微的起身,看着男人在夜色里消失的方向当真是又急又怒的捶胸顿足,脸上更是流下两行浊泪,若不是他皇上也不会丢了心丢了魂儿,就那般一头扎下去,再也起不来。若不是他也不会触怒了圣颜,让皇上大怒之下,做出如此决定。
陛下所行乃梦妃的寝宫,想来,定是去下旨去了,旨是什么旨意根本就不用问,定是废妃的旨意,陛下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行事作风更向来都随自己的喜好,偏他们却一直都和陛下反着来。
如今,却是惹出了祸事。
王冲在那长乐宫的宫门处站在风雪之中许久,回府之后就在主子贡奉的灵位前,跪地请罪,又跪了整一夜。急怒攻心加自责过度,又吹了风,老骨头有些受不住,整个人大病了一场。
君惊澜自是不知的,此刻他整个人都被那怒火湮灭,拿着刚写好的圣旨便一路疾行到了墨梦月的寝宫。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宫人们的呼声此起彼伏,传得老远,见男子那煞气腾腾的样子,更是都垂地不敢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
正坐在窗边发呆的女子被那声音惊动,连忙穿好外衣出了内殿,“臣妾,见过陛下,陛下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何事么?”抬头女子看问,心中却是莫名的咯蹬一声,男人眼中的怒气太过明显。落在她眼中就像是一把把的刀,直直戳中她的心脏,让她脸色也有些发白。
眸光摘向男子手中握着的东西,她身子几不可见的摇晃了一下。自皇兄走后她再未见过他,前去长乐宫,却是次次都被挡驾。想找机会,却总是被避开。他不想见她的心思太过明显。
然则她已决定要留下来,总想着要找他谈一谈,至少她想争取那样一个机会。不管他会如何,这是她第一次,想要为自己争取。
只因:心,已动。
离开那日,她却是迈不动脚步,只觉得心痛。
为他痛……
“有何事?梦月公主问得还真是奇怪,你说朕来会有何事?还是梦月公主早就忘记了,需要朕来提醒你一下?你是南齐公主,朕虽封你为妃,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朕可从未想过要将你收入朕的后宫。”
君惊澜恍若未看到女子有些发白的脸,冷冷道:“你的皇兄也曾向朕保证过,待事情完结之后,会接你回去,你却如此恬不知耻的想要留在朕身边,墨梦月,你以为你是谁?朕想要女人,多的是。可朕告诉你,朕这辈子不论要谁都绝不会要你,你最好死了那份心。”
“这是废妃的圣旨,给朕拿好,明日便离开朕的皇宫。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别再留在这里碍朕的眼。”男人长臂一挥,将手中的明黄卷帛强硬的扔进了女子手中。那话更是说的字字句句毫不留情。
不论要谁,都绝不会要她?
墨梦月心头指尖都在泛凉,接过那卷帛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抬头再看男子已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却是突的冲上前去拦住了他:“等等,陛下,梦月想和陛下好好的谈谈,既然陛下已然来了,不如就借这个机会,听梦月说几句话可好?梦月不会耽误陛下多少时间。”
“朕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机会?”
君惊澜前路被堵,脸色更渐阴鹜,语气也是更冷更凌厉:“现在开始你已不是梦妃,就算是,朕不想听你说什么废话在这里浪费时间。墨梦月,若朕是你的话,朕就会现在卷铺盖滚蛋,这样也不至于让自己脸面太过难看。”
“到底你还是南齐公主,看墨白尘还当真为了你亲自跑到我南齐来。想必你到时候回去,他也定会厚待你,说不定也会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好附马。有你皇兄给你做靠山不好?”
“非得死乞白赖的赖着朕?你别告诉朕没了朕你活不了,那朕也帮不了你。总之你愿意如何都是你的事,哪怕寻死觅活,朕也不拦着,明日一早朕会着人送你出宫。”男人的话无情到了极点。
让人心尖都是一阵一阵的揪疼的难受,墨梦月浑身发冷,却是突的笑了:“是么?陛下真觉得梦月就会如此的糟蹋自己?可梦月却觉得是陛下自己在糟蹋自己而已。”
“梦月承认,梦月对陛下心动,不为其它,只为那份情。我南齐的儿女只要爱上了,便不会隐藏自己的爱,梦月爱上陛下非梦月自己能控制。就如同陛下爱上无忧,梦月无法阻止一样。”
“可陛下也不能阻止梦月心中的想法。所以,不管如何,梦月都绝不会离开。哪怕陛下真的赐死!”女子抬头直视着男人,眸光坚定到义无反顾,似乎也在诉说着自己的决心。
君惊澜眼帘半眯,垂头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讽笑:“怎么,终于不忍了?如此倒才像南齐的公主,倒真有了几分身为皇家公主的气势。只不过在朕看来这张脸还是一如继往的虚伪,让人倒尽了胃口。”
墨梦月脸上浮出一抹苦笑,双手十指都紧捏在了一起,指甲掐进肉里,靠着那股锐痛,才让自己忍住没让泪水落下。
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眼中的酸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也都有每个人想要保护的东西,就如同陛下为了保护无忧,所以再不甘心,也选择一个人回到北越不是一样的么?”
声音有些微颤,怎么能不忍?
当初的君惊澜在她眼中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她怕他,自然小心翼翼的避开他,忍着他,不敢有任何的触怒。因为她太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的责任,更明白自己没有任何可以放肆的筹码。
再不愿,也不得不忍,就如同在宫宴上被他那般羞辱一样。
除了忍还是只能忍。
若可以,她也希望她没有经过那摘星楼畔,更希望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那有多好,那样心不会动,她也不会选择这条注定会让她鲜血淋离的路。
就像皇兄所说,他的心早已给了别人。
或许穷极她一生,都得不到任何回报。可她还是想试试,唯一一次,为了自己去争取,不是什么南齐的公主,不是什么北宫的梦妃,只是她墨梦月。
只是,她似乎还是高估了自己,被自己喜欢的人如此羞辱,那是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痛,很疼,可在这陌生的北宫,没有人可以体会她的疼,路是她自己选的,也只能自己坚持下去。
她不想,还未战,就败走……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75章 多的是手段,拿她先开刀
“呵,说的还倒真有几分感人,怎么,你以为你很了解朕?墨梦月,别以为朕真的不会杀了你,在朕眼里取你的命也不过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所以,朕劝你不要挑战朕的底线!”君惊澜冷笑出声,眼中更是丝毫不掩杀意,那个名字每每听一次,就会让他疼一次。
很久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个名字。
她倒还真是敢。
杀意太过凌厉,让女子脸色惨白,不是敢,是必须。他是北越的皇,没有人可以左右他。除了那个人,那个让她也不得不钦佩的人。
她强逼着自己抬头,不要颤抖的去面对,只是整个人还是在发颤,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的,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梦月自是不敢挑战陛下的底线,梦月所求亦不多,不管陛下认为梦月恬不知耻也好,放浪无状也罢,梦月只想留在北宫,留在陛下的身边,仅此而已。请陛下成全梦月,若是陛下不成全,那便如陛下所说,杀了梦月。”
眼前这双眼太过无情,可那无情之中却又隐着最深的痴心,她妄想取代那个人在他心中的地位。那也是她唯一可以利用来谈判的筹码。
君惊澜,他在乎无忧,在乎的超乎她的想象也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她想,没有人会在面对那般深情的时候,还能够真的坚守住自己的心。
而无忧对她总有几分朋友之义。她在赌,赌那样一个机会,赢了她可以留下,输了,她把命留下。
不管如何,她不想要放弃。
“呵,呵呵……”
君惊澜却是突的笑出了声,那笑声带着些肆意张狂,却又响起的有些突兀莫名,墨梦月不解,抬眼看着眼前大笑的男子,怔然片刻,下一瞬,整个身体却是突的被股力道给拉扯,落入了一个怀里。
陌生的气息,灼热到燃烧的温度,却是让她感觉彻骨的冰冷:“陛下,你想做什么?你……”
“怎么,不是要做朕的女人么?才不过给朕抱一下,便这般花容失色?莫不是,你不想要朕宠幸你?朕也很想看看,你的床上功夫到底如何?就不知道,梦月公主愿不愿意给朕表演一下,你放浪的样子给朕看?”手指落在女子惨白的脸颊,不停的划过,男人嘴角带着魔魅而邪肆的笑,很是惑人。
可那魅惑中,却带着几分残忍与凶狠:“墨梦月,你知不知道你做的最错的是什么?你,不会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你死了朕就会对你有半分愧疚,朕就会担心墨白尘会为你报仇?又或者,你以为除了杀你,朕就别有别的法子?朕的手段,你不会全都忘记了,嗯?”
那一声轻轻的嗯,淡到几不可闻,却像旱雷砸在女子心上,又像是一根根锐利的针,刺得她强建起来的所有意志,都在瞬间支离破碎。
墨梦月咬唇不语,身子被男人紧紧钳制在怀里,男人炙热的温度下,她浑身却都已然僵硬,只觉连呼吸和全身的血液,都已被那冰冷的话冻结。她自然知道他话里到底是何意,可却不知道,原来,她早已成为他的禁忌。
哪怕是任何人,都容不碰触的禁忌。
男人却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意思,反而继续道:“墨梦月,朕记得朕告诉过你,你这身子,朕真没什么想要去碰的兴致,不过到底也是南齐公主,看你长得也算是花容月貌,想来会有很多人会喜欢。”
“若你实在不愿意走,朕自然也不会真要了你的命,那样杀了你岂不是太过无趣了些?朕的废妃旨意已下便断无更改,你要真想要个男人,朕也不会吝啬于赐给你,别说一个,便是十个一百个都可以。反正朕是北越的皇帝,朕的臣民这么多,挑些人总还能挑出来。”
“如此,朕想公主定然会满意了,当然你放心,朕可以帮你挑,你也可以自己亲自上阵选,总之,好的坏的都可以随你挑,挑好之后一起上还是轮着来,也可以随你高兴。朕相信总会有那么几个,可以侍候的你舒舒服服服,不知道朕这个提议,梦月公主你又觉得,如何?”
如何?如何?
看着男人不停掀动的唇,听着男人突变柔和的声音,她的心脏却像千疮百孔不停滴着血,墨梦月被男子挑起下颚,被迫的看着那双眼,凄然苦涩到几乎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君惊澜,你,为何对我这么残忍?”许久,女子轻喃,眼睛干涩,明明想哭,却是流不出半滴眼泪。
明明他就对她那么好,眼中的深情那般浓郁,可为何又对她这么残忍?竟连那一线机会都不肯给她,让她如此的狼狈?
甚至,她不过是想留在这里,他却不惜用如此残忍的方法强逼着她离开?那字字句句的话语,她怎么也未想到,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也不奇怪,只是她以为她看穿了,了解了,却又因此而忘记了最根本的。
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会那么温柔,那般的百般维护,只因为那个人是无忧,是无忧,却不是她。她竟是被他眼中的柔情所迷惑。忘记了他本来就是个残忍的暴君。
“残忍,这就算残忍了么?你又现在才知道朕的残忍么?朕以为梦月公主应该早就知道了才是。却不想还是如此的天真。”君惊澜一把将女子推开,拍了拍自己的衣袍。
他看着女子踉跄的稳住身形,嘴角那抹残忍的笑,始终不曾淡去:“自以为聪明的女人,却往往最愚蠢,你以为朕真的会看在她对你两分不同的份儿上,便轻易的放过你?你觉得,若朕真的那样做了,朕还是君惊澜么?”
“墨梦月,你最错的便是拿她来威胁朕,朕若想处置你?不止方法多的是更每种都可让你生不如死。朕不过是不想麻烦而已,你该不会真就以为朕对你有哪怕丝丝的不同?你瞧瞧你的样子,你有哪点可与她相比?若说她是九天之上的皓月,你也不过是地底那一滩污泥。”
“还妄想留在朕的身边?朕告诉你,朕的身边,永远都不会有你的位置。你最好给朕死心,永远的死心。否则,朕今夜的话,就不再只是说说,定会让他变成现实!不要再给朕耍花样,明日一早,朕会让萧云押你出宫。”看着女子狼狈伤心的样子,君惊澜心中只剩哧笑。
连这点儿都经受不住?又凭什么说爱他?还妄图拿命拿她来威胁他?她莫不是以为她说了那些话,他就真的会对她心软了?
当真是个可笑又愚蠢至极的女人!
她又怎么与她相比?
男人嘴角满是嘲弄的笑,脑中却是不自经的浮现出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容颜,好久未曾见到她,他还真是想她了。时光在指尖穿梭而过,他对她的思念却好似半点都未减少。
反而历经岁月的沉淀,那股子思念却是越来越浓,丝丝缕缕化作一张网,将他整个人都束缚,时时刻刻不在揪扯着他的心。
洛无忧,你可还好?又可曾想起过朕?朕想把你忘记,可朕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却还是怎么都做不到,你说,朕该怎么办?
朕该拿你怎么办?
狭长的凤眼之中戾色褪去,染上浓浓的柔和光晕,转瞬间却又变得痛苦而挣扎,那是一种复杂到无法言说的痛楚,没人能体会,只能他自己默默的承受。可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何当初,竟是真的那样放手?
那柔和挣扎亦只在瞬间消散,男人脸色却是变得更加幽暗阴沉,他看也没看眼前的女子,拂袖转身,绝然而去,没有半分的犹豫。
徒留墨梦月一个人站在那殿门口,看着男人的挣扎和痛苦,又看着他在暗夜风雪中,孤独而萧瑟的背影,一点点消失。许久,许久,那苍白的的脸颊流下两行凄清的泪水。
她说无忧是他的劫,可他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劫?
她爱上他注定会输得一败涂地,她却还是被魔魅蛊惑了,明明心脏已然痛到无法自持,却还是无可抑制的想要看着他。离开,她真的要离开么?离开只不过两个字,对她来说,只会是解脱。
偏偏她为何却怎么也迈不动她的脚步?
……
秦都之中,短暂平静一段时日,只那平静终是被皇帝一诏圣旨打破。如容王和所有人预料之中的那般无二,那是秦皇颁的退位圣诏。之后即将到来的是容狄的继位,顺理成章,没有任何的疑问。
而那一诏退位圣旨下的同时,兰若寺里一直斋戒的容王与‘容王妃’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这么大的事儿,他们自然是要赶回去的。只是,自得到那消息,‘容王妃’的脸色,就像是凝了霜,盖了雪。
当真是,冷得渗人。
“茵儿,便是再不想,此事也早已没有转回的余地,你还是想开些。早些休息,明日随本王一起返回王府。”
容王劝了一句,没换来半点反应,犹豫了半晌转身直接离开,回了自己的院落。屋子里明玉依旧在铺着床铺,收拾包袱。
‘容王妃’亦只是看着容王离开,嘴角一缕森寒的讽笑带着凌厉的杀意,在夜色里骤起,却是正好落入旁边转身取物的明玉眼中。
竟是让明玉生生打了个寒颤,可转眼再去看,却是什么也没看到。仿佛那一切都只是她错觉,‘容王妃’只依旧坐那儿阴沉着脸。然那真实的杀气,却是让她握了握拳头。
若说一次两次是错觉,可这么多次,真的只是她的错觉么?头一次,明玉指尖捏着被角,垂头,开始认真的思索。只她不知,却已然是迟了。
‘容王妃’恍若未觉般侧头,颇有些不耐之色:“明玉,弄好了没,本王妃累了也困了,想睡了。”
“哦,好了。”
明玉应了声,赶紧将手头的东西放好:“王妃,已经好了,您先睡,奴婢在耳室里给王妃守夜。”向来私底下称呼小姐的人,本能的将那声小姐的称呼变成了王妃。
“嗯,去吧。”‘容王妃眼眸闪了闪,只淡淡的道了一句。
明玉转身离开,才走不过两步,身后便隐有一道劲风袭来,武者的本能让她闪身躲避,却竟是未能躲开。整个人直直的软倒在在一个软软的怀里。狭长的眼帘张大,看着那张突然变得森然残忍的脸庞。听着眼前那人的冷戾的胡言自语,明玉那双眼瞳之中,满满都是不可思议。
“哼,上官茵儿,你不是想阻我么?这次哀家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阻止得了哀家,明玉是吧,你放心,哀家就先拿你这个贴身婢女来开刀。”阴恻恻的声音在那房间里低低的响起。
带着几许森然和无尽嗜血的眼神中,明玉整双眸子,都黯黯的失去了所有的神彩,身体上的温度,似乎也在渐渐的流逝。让那幽寂空间之中的被囚锁的人,也疯狂的挣扎了开来。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76章 死的太仁慈,祖孙再聚首
‘老妖婆,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放过你,你杀了明玉,本王妃定会给她报仇,本王妃一定会杀了你……’
没有时间,没有光亮,也仿佛没有任何的希望。在那片幽寂的空间里,上官茵儿的脑海里却能感受到一切。她知道明玉死了,因为她的不察,因为她的大意害死了她。她怒吼咒骂,却无力改变那个事实。
她努力的想要夺取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却还是斗不过她,她努力的想要不停撞击想要逃出那个囚困住她的瓶子,却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弹回。更为让人觉得无力的是,没有痛觉,没有任何的感受。
可偏偏她就是逃不出去。
‘桀桀……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还有更多的好戏等着你看呢?你最好现在打起所有的精神时时刻刻的盯着我,否则,我总有机会的。只不过是点了她的死穴,让她死的毫无痛苦知觉,想想可真是太便宜了她。’
慈安的声音从那幽寂的空间里响起:‘哀家可还没让谁死的这般仁慈过,上官茵儿,你该感谢哀家居然让她死的如此安详。不过,你猜,哀家下一个动手的对象又会是谁?是你的夫君,还是你的儿媳妇儿?’
‘或是你在意的那个小鬼,又或者还和你有关联的其它人?你猜,哀家又会给他们什么样的死法?你,又觉得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可以挽救?哈,哈哈……哀家还真是想想就很期待……’
上官茵儿:‘你敢,若你敢作他们任何一个,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我绝不会放过你,你这个怪物……’
‘敢不敢?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哀家有今天,也多亏你的好儿子。你说哀家怎能不报仇呢?可惜的是,哀家之前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没能找到机会在他解毒之前除掉他。还真是太可惜了,都是哀家的失算。’
慈安的声音,越渐得意也越渐阴狠:‘说来,哀家也不得承认,你有个好儿子。能够把哀家逼到如此地步的他可是头一个,便是五十年前,那个贱人和非云都未能让哀家如此狼狈。还当真是可惜了,可惜他却是投错了胎,若他是哀家的儿子多好?哀这也不用那般辛苦,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归根结底,你有今天,也都是拜他所赐。所以,上官茵儿既然你不肯自己去死,那你就记得,接下来所有人的死都是因为他,哀家会让你看看,你所在意的人,都是因为你的那个好儿子,一个个在你眼前凄惨的死去。到最后哀家也更想看看,你如此在意想要保护的人,会不会选择救你!’
‘你还真是好狠毒,我告诉你,你想要夺走我的身体,你做梦,你让我看着是吧?那本王妃就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把他们杀光,看看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又到底有多肮脏……’上官茵儿怒极,脑子却是格外的清明,这个贱人这是狗急跳墙了。
听到狄儿要继位的消息,又一直没能完全得到她的身体,所以想要狗急跳墙了。她就不相信,她还能有什么样的手段。她绝不会将身体交给她,那只会害死更多的人。她以为,她真的那么蠢,会被她逼迫下就妥协?
‘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哀家筹谋了整整五十年之久,居然就那点手段?本来哀家不想这么早动手的,可是谁让你一直敬酒不吃偏罚酒,那可怪不得哀家心狠了……’
阴冷的声音一点点消失不见,‘容王妃’杏眸中眼神里却是透着几许疯狂的怨毒,她拖着明玉的身体,将其放上了床榻。自己也躺在了旁边,感受着明玉的身体一点点冰冷到毫无温度的僵硬。
她却像是毫无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幽寂的延绵殿宇之间,一抹人影如幽灵一般从厢房之中窜了出来,黑色的衣裤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将整个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左拐右拐的进入另一个院落之中,看着沉睡在里面的人。
那双裸露在头套下的阴冷眼神准确的找到了地方,将那窗纸戳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她自怀中抽出一个只细小的中空竹节,腮帮子鼓动间,有青飘飘的烟雾被吹了进去。
里面的人呼吸均匀,似乎毫无查觉。
做完一切,那人的身影现次如幽灵一般消失,不多时那漆黑的夜空之中却闪烁起一抹奇怪的亮光,如烟花一般绚烂,却又比烟花还要开的短暂,转瞬即逝。随着那光亮的消失,幽寂的深谷中,有无数道人影在夜空中如流星般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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