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你不记得了是吧?那我来告诉你,洛无忧早就死了,是你亲手杀死了她毁掉了你们之间的一切,是你弃她另娶了李如玉,为了那莫虚有的杀母之仇,帮着洛仙儿生生囚禁折磨了她整整十年,也是你亲手给她喂下了噬骨剧毒。”
“她苦等你七年,等来的便是你弃她另娶,你不是自认为钟意她,自认为很爱她?没了她不行?可你的爱也抵不过那一个小小的残心盅,几句挑拔的话和误会,便让你忘记了曾经的一切?你又凭什么说她对不起你?如今你看到的我不过是她回来复仇的鬼魂,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了?”
女子愤声的质问,低低的声音却是带着一股森寒的凌厉,眼看着男人表情变得惊愕,她阴沉的脸上,突的勾起一抹讽笑,浓浓的讽笑:“什么栀子花开,什么等我回来,七岁的誓言,谁能记得一世?呵,是我自己蠢,相信了一切等了你整整七年,武绍谦,你不会现在还奢望我们之间能回到过去?那我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
“对你,我只有恨,只有恨!你记着,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哪怕世世轮回也永不要再复见。”凤眸泛着些血丝,洛无忧狠狠的甩开了那衣襟,眼里的恨意再无半分的隐藏,她厌恶了这样的纠缠,这个男人,不管有什么理由,不管有什么原因,她只想远离,永远都不想再见到。
那浓烈的恨,就那样直直落在武绍谦的眼中,让他瞪大了双眼,微张着唇震惊到无以复加,他怔怔的看着女子收回眼眸,转身,消失在他眼前,明明可以说话,却根本发不出哪怕半个音节。
耳边回荡的是少女的一字又一字如泣血般的控诉,那么深沉的恨意,什么弃妻另娶,什么十年囚禁,什么噬骨剧毒,什么蚕心盅,什么回来复仇的鬼魂?为什么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莫名的却是,他竟然觉得她说的是真的,母亲的死真是他误会了?他的改变他不是没有意识到,在秦都时那种挣扎痛苦的感觉,每次面对她都尤为强烈。离开秦都他的情绪却平复了很多
甚至,最近回来秦都,他的心绪却是再无波澜一直都很平和。
他曾怀疑过,回都之后也找太医查过身体,原来那是因为中了盅术么?自天宸山庄之事后盅术已不再是什么秘密。太医院的太医都在研究,身为朝臣他怎会不知?可太医都没有查出过什么。自然查不出什么,洛灵儿体内的盅虫被尽数除去,母盅死了子盅自然也跟着消亡了。
只是这点武绍谦却是显然不可能知晓的,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彻底的混乱,混乱到无法自持。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的无忧早就死了?被他亲手杀死彻底的毁了?
她,是回来向他复仇的?
这怎么可能?
这太荒谬了,这绝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
可若不是如此,他要怎么解释她的改变,怎么解释那双眼里对他的恨?那恨浓烈到让他心都在颤抖,不,他一定要弄个清楚,他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定要弄个清清楚楚,查个明明白白。
武绍谦面庞紧崩,他强行冲开了穴道,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路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小巷,两人相继离开,小巷恢复了静谧。
就在两人离开之后,那巷子的阴影却是再次走出一道掀长的身影。那空空的巷道尽头,幽深而狭长的眼眸之中,亦满是浓浓的震惊和复杂。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94章 其生若浮兮,残卷之奥秘
容王府,大门前。
洛无忧站在台阶处,仰头看着那匾额,脸色发白,心头更像滴着血,无知无觉的走进默园,对所有人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看着默园书房之中紧闭的大门。她站在原地,双脚却像是灌了铅,沉重的无法迈动一步。
她静立了多久,房门就关闭多久,一直未曾打开过,她就那样静静的站着,脑海里却是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又一幕。
整整一个时辰后,她却是突的转身迈步折回。
自归府后便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红锦剪秋见女子那奇怪的举止,不由深深地蹙眉担忧:“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奴婢请莫寒少爷来给您瞧瞧?”小姐的脸以当真是难看的紧,该不会是小少爷那儿出了什么问题吧?
“不用了。”
利落的回绝,声音却是有些低沉和压抑。有事的人根本不是她,找大师兄给她看什么?双手纂紧成拳,心中一抽一抽的疼到几乎无法呼吸,偏偏她和大师兄都给他也看过脉,却是没有任何异常。
就算是生死乱之毒,好歹脉象上还可看出来,可柳老爷子说的情形,他们根本不了解那到底是什么?脉象显示他身体一切正常。他的确受了伤,却只是内伤且虽缓慢,也在恢复当中。
她以为是那上古奇毒解了之后,他自动复原的能力也随之消失。可如今看来,只怕根本不是如此,他们对此毫无头绪,更没有任何的办法,所以,他才要瞒着她,所以他才要找曦和令?
容狄,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
许久之后,洛无忧咬贝齿轻咬舌尖,几乎咬出了血腥才靠那锐痛勉强收回了心神,她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两个丫头,问:“姑爷他还是没有出来过么?可曾用了午膳?若没有让弄墨弄好送过去,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做。另外地牢那边剪秋看过没有,她发作了没?”
“回小姐,奴婢已然前去看,看过了。那药没有给她,她发作了,发作的时候真是很可怕,也很痛苦的样子。不过小姐,就这样就行了么?要不要我们再做些什么?”剪秋答着话,脸色却是有些发白,洛灵儿发作起来的样子当真是惨不忍堵。若非亲眼所见,她当真不相信,一个人会变成那样。
洛无忧摇了摇头:“够她们受的了,不用再做其它,做得太过,只会惹人怀疑。你们注意着地牢里的动静,有事便来告诉我。我先去休息一下。”接下来便只等大表哥那边安排好。
想来很快的。
容狄说她的心乱了,是,她的心的确乱了,可越是这个时候越不应该乱的。以前她明明做的很好,不为任何事所动,不为任何人所乱。
最近却是频频的受到别人的影响,而乱了本心,这不是她应该有的状态。因着安儿被抓她乱了,因着柳元德的话她也乱了。心越乱只会越让自己的判断受到影响,让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
甚至忘记了,她应该相信他。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办,此刻她应该要关注的是安儿,是安儿,在那之后,不管容狄他到底有什么问题也一样可以解决的。就算真像柳老爷子说的那样。
他手中也有了三枚曦和令,还有她给的那半卷残卷,他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她要做的是相信他。他一定在努力,所以她也不可以慌。这世上没有什么劫难跨不过去。她都已死过一次,不也活过来了。
所以,她要相信他,也要更加相信自己!
就算真的到最后……
那又怎么样呢?都说这世上最难的是阴阳两相隔,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相隔不就好了?他说过天上地下,碧落黄泉,哪怕九幽地狱他也会在她身边。反之,她亦如是,如此还有什么可被阻隔的?
既不能同生,那便同赴死!
洛无忧回头遥遥一望那被笼罩在飞雪之中的精致阁楼,唇畔轻蠕,却是无声的呢喃,蓦然间释然一笑,她带着丫头回了厢房。
书房之内,容狄一直静立在窗畔,从少女出现之时他便已然察觉,那种怆惶而低迷的气息,那张脸上心慌意乱的表情,那种痛苦挣扎再到平静的转变,他都一一的感受着。直到少女身影彻底的消失,他转头眸光瞬间变得阴鹜。
那阴冷的眼神,森寒的气息,让隐在暗处的千易气息都有些紊乱,犹豫了半晌,他终还是忍不住从暗处走了出来,曲膝跪地:“少主,此事属下谨尊少主之命,并未告诉过少夫人。那日少夫人出现之时也该并未查觉才是。”
那天幸得柳随风挡了道,等众人进去的时候,少主已然封印完毕。如此看来,只怕是和几大长老脱不了关系。这七大长老还真是,这会子添的什么乱?这要真是惹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不可收拾怎么办?
以前不清楚,可现在他太清楚,少主这辈子就只有过一片逆鳞,那就是他们那位:少夫人。
“本郡知道,你先下去。”
声音依然很平稳,带着惯有的寒凉味道,少主的脸色也很平静,甚至那阴冷的眼神也只在刹那消失。可这样的少主却让他更加担忧。
好像,总会发生什么一样。
容狄未再言语,便自重新坐回了书案,手中亦拿起了那卷已合二为一的浮生残卷。那残卷已被修复完整,里面的内容他已看过数遍,却也未看出什么。上面除了记载着几道禁术秘咒,还有便是关于浮生残卷的来历。
以及与曦氏一族的关联。
这残卷不可能如此简单,一定还隐藏着什么,只是他却还没有找到将其打开的方法,那方法到底会是什么?里面到底又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那个人会说连天问也无法参透十之一二?
为了找到其秘,他试过很多的方法,滴血为引,火烤水浸,凝月之诀,甚至现世之中所有可以让墨渍显形的方法他都试过。那残卷亦薄如蝉翼,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夹层,当所有能试的方法都试尽的时候,似乎也便没了办法。
前路已堵,而他还未找到其它的出路。
男人静静的看着那浮生残卷,亦看着那合好如初的三个字,浮生卷,五十年前浮生卷在争夺中被一分为二,因此才被称为浮生残卷,可实际,合二为一,原本当为浮生卷才是。
浮生卷?浮生,浮生……
其生若浮兮,其死为休,浮生如梦兮,不入梦怎破?
蓦然间他脑海之中又浮现出那日崖壁飞涧之上,与师父的的那一段对话。男子静思良久,忽而闭上了眼帘,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不停的闪过。夫恬淡寂漠,虚无无为,此天地之平而道德之质也……则忧患不能入,邪气不能袭,故其德全而神不亏。
故曰圣人之生也天行,其死也物化,静而与阴同德,动而与阳同波……其生若浮,其死为休……水之性,不杂则清,莫动则平,郁闭而不流,亦不能清,天德之象也,故曰纯粹而不杂,静一而不变,淡而无为,动而以天行……
“纯而不杂,静若止水,水无形,味自品,缘不在因,不在果,而在心,心有挂碍,如是故,心有恐惧,如是怖,心有得失,如是知,心有执念,如是苦,心之所执,必有所妄,唯得心静,无执无念,方能堪破……”
眼帘再睁,男子静谧的眸光之中平静若水,再无波澜,黑色的幽幽瞳眸星蕴般的寂静之光落下,原本瘫平在那书案之上的浮生残卷,却便在那眸光之中,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古老的墨色古纂慢慢的褪色,点点消失在卷帛之上,却自又有金芒丝丝缕缕溢出,如水波荡漾,再次浮现出金色的图文。
一叶一菩堤,一字一般若。
这才是,真正的浮生残卷!
那金色的字体,每一字落入眼中,砸在人心间,皆都如梵音骤唱响,禅钟陡齐鸣,似带着一股能够洗涤人心的力量。亦难怪会被称为上古神卷,的确是超脱凡尘俗世之外的神奇之物。
字字观过,皆让人心惊,何为浮生卷?心静方可破。可握此卷者,又有几人能心神得静,毫无杂念?便是那天朝国师曦氏的先祖,只怕亦是如此。
亦难怪为何千年前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得到它了?得它得修长生,谁又不想得?壁无罪,却是怀壁其罪。也怪不得曦氏因它而惹世人争夺,被仇家种下那般恶毒的诅咒。
说来,他亦早生执念,皆为她。却不过一叶之障目,一念之自缚而已,便若真的有那一天,他相信她亦不会弃而去。她数次为他而舍命,他又何尝不是她的执念?
其生若浮兮,其死为休。
他却以为,其生若浮兮,其死不为休。他和她注定今生今世都会纠缠不休再无法解开,哪怕是死他也绝不会放手,天生两极,地生万物,两极成极,物极必反。当执念成执,亦不再是执念,反而是放下。
就如无忧那十字,既不得同生,那便同赴死!
残卷之秘已破,相信上面一定会有解除生死怨咒的方法,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它找出来。想到女子担忧的脸庞,他突的轻蹙了好看眉峰,已然接连让暗卫传信多日,却还是未得回音?到底是真的损耗太大?
又或是,在有心避开?
想到此,他眼眸骤然一冷。将残卷一收,身形一闪,整个人突的消失在了原地。与之同时,在这漆黑的夜里,王府的大门口,也有一团小小的黑影跃上那主同高的墙头。
而后飞快的跃下,眨眼便消失在那苍芒的夜色里。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95章 她卑微如尘,手段太狠辣
北越皇城,男子一袭红衣飘飘,背着行囊极其潇洒利落的上了马车,车轱辘徐徐的滚动,驶向秦都的方向。
车厢里布置的极暖,两个男人皆坐在其间。看了一眼自出了皇城嘴角便勾笑的北皇陛下,萧云心中苦笑:“陛下,我们就这样走真的好么?王元帅那边儿真的不用派人去通知一下么?”
“朕走朕的,通知他干什么?”
君惊澜闻言顿时脸色骤变阴沉:“左右朝中无事他们都闲得慌,他们有闲心天天来烦朕,可朕不想被烦,自然只能跑路。腿长在朕自己身上,莫不是,朕去哪里还得提前告诉他一声不成?萧云,你认清楚谁是你主子!”
什么被烦跑路,压根就是陛下放心不下人家吧?
“属下知错,属下的主子自然只有主子一人。”这话听着有些拗口,听着总有些不大对味儿,不过两个男人显然谁也没有注意到。萧云抽了抽嘴角已然无奈至极,他只不过有些担心,王元帅才刚大病了一场。
若这个时候知道陛下私出皇城前往秦都的消息,只怕是当真又得再病一场。那到底也是一手将他教导出来的人,说是师父也不为过,虽然他从不让他们那样称呼他。
“哼——”
而君惊澜怒喝了一声之后,那心思更是早已飘到了千里之外。两人也根本没有发现,就在他们身后还远远的跟着一辆马车,缓缓的,极远的吊在他们的马马后面。
“公,公主,我们真的要跟着陛下一起去秦都么?奴婢看,我们还是行回南齐吧,说不得,皇上他已回了南齐,我们这若追去说不得便会白跑一趟。而且奴婢看那北皇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是被他们发现我们私自跟在他们后面,奴婢只怕,只怕那个混球……”又会让公主遭罪了。
盈袖越说越是不满,那个君惊澜简直就是个混球,她们公主哪里不好了,他居然还真敢下旨将公主撵出北宫,如此侮辱公主,当真是可恨至极。亏得公主还对他一片痴心,还那样帮过他,当真是狼心狗肺。
“好了盈袖,我们不过是去秦都找皇兄,与他无关,你又何必再生怒?况且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便是他发现了又如何?我现在已不是他的妃子,他又能拿我如何?”墨梦月蹙眉打断,眸光却是幽幽的瞟向那车窗外,悄然间看着那夜色里在前方疾弛的马车。
嘴角浮上一抹苦涩的笑。
“公主……”
盈袖看得心里难受,忍不住轻唤了一声,公主乃堂堂的南齐公主,为了南齐她付出了那么多,想要什么样的驸马没有?可偏偏公主就爱上了君惊澜那么个混不吝,次次见他,公主身上都是伤。
公主何等身份?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却要为了一个男人爱到如此的卑微?若可以,她真想直接将那厮给绑了过来,任由公主发落,可惜偏偏她没用,打不过人家。这让她每每想到此都为公主不值。
“好了,你不用为我委屈,盈袖,等到你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所以,不要劝我,就让我任性自私这最后一次吧,你放心,我会和皇兄回南齐的。”
只是她却还想看看他,哪怕只是那么远远的,追着,看着也是好的。爱上一个没了心的人,注定她的爱将卑微如尘!
可她有什么办法?
夜的凄迷,雪的冷,也终究阻不了有些有心的人,自然这有心之人可不止君惊澜和墨梦月两人。容王府最近很热闹,不过才隔了一个多月,便又有大批的有心之人前来探访。
人不多,却是来势汹汹,王府前院里,火把宛如长龙,二十多名黑衣人被王府的侍卫围困在包围圈中,却是毫无所惧。
“皇后娘娘还真是好大的阵仗,何必摆出这样的阵势?我们前来也不过是送给皇后娘娘送礼来的,不过有来有往,这我们送礼,自然的也要向皇后娘娘讨些回礼才是。皇后娘娘最好还是让你的人退下去。”
“否则,这个小鬼的脖子,恐怕当场就要被拧断了。就不知道,皇后娘娘您,到底是舍得还是舍不得?”阴恻恻的威胁声,格外的刺耳,听得王府众人心头大怒,所有人都愤恨的瞪着说话的男人。
那领头的黑衣人睁着一双阴冷如蛇的眸子,却是浑无怕觉般,提伶了下手中的小孩儿,小孩儿圆乎乎的小脸儿上,布满了愤怒,脸色都憋得有些通红发紫,恶狠狠的瞪着说话的男人。那身子却僵硬着,被点了穴,根本无法动弹。
“你敢动他一根寒毛,你大可试试看,本宫会不会放过你们?”洛无脸色铁青,看着那黑衣人沉表的脸上也布满了杀意。
黑衣人闻言却是陡然怒喝了一声:“哼,皇后娘娘可还别出言威胁,谁不是刀口舔血之辈,会惧这些?这可是皇后娘娘唯一的亲弟弟,我倒是要看看,娘娘到底舍不舍得下那个狠心!”
说话间,好人五指并拢成掌,直直袭向安儿胸口,安儿被点穴根本无法避开,眼看那一掌就要落在安儿身上。
洛无忧面色骤变惊呼出声:“住手。”
然则,那个男人却只拿眼角瞟了一眼洛无忧,以及那怒气腾腾头顶都几乎快要冒烟儿的老头儿,那掌力半点未收,依旧落在了安儿的胸口,发出一道闷响,安儿小嘴儿一张,噗嗤,喷出一大口的鲜血。那刺目的血液看得众人眼眶都已泛红。小家伙儿脸色也在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摇光,青鸾,去把人给本宫带出来!”
洛无忧明眸幽暗翻滚着血色的戾气,带着无尽的嗜杀之意,紧盯着那擒着安儿的黑衣人,声音亦是冷戾到极致:“你今日伤安儿多少,本宫就在你主子身上讨还多少,你有种就给本宫再动一下试试。你们的目的,不过是想换回你们主子罢了。若想你们主子好好的从王府里走出去。”
“本宫劝你别再惹怒本宫,否则,他若有任何意外,本宫必定将你们全都碎尸万段,替他报仇!”女子清冷的声音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恨意,在院儿里幽幽的响起,荡起圈圈的回音。
也落入了被押过来的‘洛灵儿’的眼中。她微有一刹那的讶异,随即那眼中却是浮现一抹极为惊人的幽暗亮光。
“皇后娘娘若是不威胁我,早些答应我们的条件,令弟又怎么会受这样的苦呢?说来这可还是个小国舅爷。呵呵,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把我们的人放过来,我们就放了你们的人。”
那黑衣领头人却是浑然不受威胁,声音依旧阴冷无比:“否则的话,皇后娘娘都不放过我们了,我也伤了他一次,自然也敢伤他第二次。说到底也只是个小鬼,便是再厉害又能如何?到最后不也只能是任人摆布宰割?有他在,我还真就不怕娘娘你的威胁。”
“皇后娘娘你最好还是快些做决定的好,否则的话,这小子内伤太重,只怕当真就要一命呜呼了,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小鬼,你可要看清了。是你姐姐不愿意救你。”那人在安儿小脸上捏了一把,手上粘染了血迹,强硬将安儿的小脸儿扳了起来。
逼着她与洛无忧对视,小家伙儿嘴角还在不停溢血,往日里红润的脸色像宣纸一样惨白,大大的眼里闪烁着点点亮光,那眼皮却是在不停的往下瞌。
“你……给本宫放人。”洛无忧看得目哧欲裂,那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儿之中挤出来的。摇光与青鸾铁青着脸将‘洛灵儿’押了过来。
“慢着,皇后娘娘您还是先让他们退下的好,否则的话,到时候我们放了你的人,你若反悔再抓我们,那我们不是也没得逃?可不要将我们当成傻子。叫他们全都退下。”
痢无忧撇了一眼安儿的脸色,再次沉喝:“全都给本宫退下。”
女子令下,院中所有的隐卫暗卫全都在瞬间退了个干净,那黑衣人正要将安儿抛过来,却是突然被一道声音给阻止。
“慢着,想我们放人也不是不可以,把曦和令给我交出来,否则的话,那个小鬼今天必死无疑。洛无忧,看他可撑不了多久了。你最好快些做决定,否则的话,考虑太久那小鬼死了,你就算再后悔也没有用。”
“毕竟,死人可是救不回来的。”被解开束缚步下台阶的‘洛灵儿’突的出声,她此刻也站去了黑衣人旁边。瞟了一眼已昏迷过去的安儿,阴冷的眼神剜向洛无忧。
“你不就是想要曦和令么?好,我给,把安儿还给我。”洛无忧胸口都在剧的起伏着,看着安儿的伤,那眼中的光芒冷的渗人,伸手入袖便掏出三枚牌子扔出了两枚过去。
“这是我的诚意,若不将安儿交还,这最后一枚你也就不要再想要了。我的侍卫已然全部退下,此时也已对你们构不成威胁,先放人,我就给你们牌子,否则的话,你就算拿到两枚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不过都是些假货而已,她想要拿去就是。幸好容狄事先做了假三枚假的。
她倒要看看她拿堆假货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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