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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我操,啥意思,咋还军管了呢”我一惊,不知道是不是前面又发生了什么状况,以至于连军队都惊动了,这事儿还小得了,
“海拉尔军区与呼伦贝尔、雅克什两地的公安机关联手,于昨晚已经在北方药厂周围100公里的范围内进行层层设卡,今早又开始严格车辆限行,要不是我开的是挂武警牌照的车辆,咱们就是亮出17组的身份,那些刻板的军人也不会网开一面放咱们过去的。”沈涵将索纳塔挤进两辆军用卡车的中间,不理会后面那辆军车司机抗议的鸣笛声,顽皮地一笑,紧贴着前一辆军车慢慢开到设有路障检查杆的卡口,十余名全副武装、身着防弹背心的特警手持92式冲锋枪,7人持枪警戒、5人近前查看我们的证件,
沈涵掏出一张磁卡递给特警,特警用手持执法仪对磁卡扫描之后,又将我们每个人逐个看了一遍,然后才挥手放行,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67章 鬼地激战(上)
过了头道卡口,沒出200米,又是一道卡口,长话短说,不足一公里的车程,我们就过了5道关口,真可谓是岗哨林立、戒备森严,最后一道关口,由近一个排的军人把守,并设有重机枪掩体,后面还停有多辆水陆两栖装甲车,
见我们的车驶了过來,一名军容挺拔的军人朝我们一举写有“禁”字的红色交通警示牌,举手示意停车接受检查,
沈涵让我和胖子待在车里,自己则熄火下了车,并当着那名士兵的面,掏出17组专用的黑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随即又将手机递给士兵,士兵结果后,沒听几秒,就一个立正,挥手放行,
回到车内,沈涵打着火,越过那些一脸诚惶诚恐的年轻士兵,往北方药厂的核心区域开去,
“你刚才给谁打的电话,把那帮士兵唬得一楞一楞的,看你的眼神就跟看林志玲似的,呵呵”我沒话找话地撩扯沈涵,
“我给海拉尔军分区的沈司令员打了一个电话,证明了我的身份,他们这自然不敢不放行。”沈涵沒回头,很随意地说道,
“不是,那些士兵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你了,他们咋知道接你电话的是不是沈司令员,再说了,军分区司令员是啥级别,会听你一个小丫头的调遣,玩儿我们呢,呵呵”胖子本來就嘴快,一见我和沈涵穷搭讪,他也掺和进來跟着起哄,
“笨蛋,这种反导手机有可视功能,你们俩被告诉我你们压根就不知道啊,还有,你们觉得我会告诉你们沈司令员也是17组的高层吗,呵呵”沈涵在后视镜里看着我和胖子,顽皮地一笑,
“怪不得当初在小洋楼里,我会看到那么多当兵的,原來是一家人啊,我很欣慰啊。”从沈涵的话里,我终于弄明白了一直困扰我的一个不是问題的问題,不由得心情大好,同时,再想到沈涵会将沈司令员是17组领导层成员的绝密消息告诉我和胖子,绝不是一时心血來潮的冲动之举,而是17组已经将我和胖子视为核心成员之一,才会授意沈涵将一些我们有必要了解的绝密信息透露给我们,好让我们有所心里准备,以便更好地应对可能要面临的危险,
一想到这里,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感到了一丝难奈的兴奋,毕竟,得到别人的认可总归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惬意之事嘛,
沈涵开着索纳塔又前行了500多米,洪金烨指挥手下党羽盖的两米多高的围墙和那些隐藏在高墙后面的亮晶晶的各种建筑的彩钢瓦房顶就出现在我们视线里,同时,很多身着道袍的道士们正在这些建筑物之间跑來跑去,看样子都要很急迫,
“这后面就是洪金烨设置的那些邪门歪道的秘密场所,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进去,以为据说里面惨烈、恐怖、血腥的场景已经超出了人类的心理承受能力……”看着那些忙碌的道士们,沈涵好心提醒我和胖子道,
“呵呵,妹子,这些东东,我们此前已经知道一二了,是不是里面还有人造的血池地狱啊。”在此之前,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在同老魏头儿穿越北部原始林区的时候,曾施法拘來那名被暗枪打死的狙击手的魂魄,并夜审鬼魂,从其口中了解到洪金烨在北方药厂的厂区里逆天而为,仿造地狱设置了血池地狱以折磨那些胆敢萌生叛变之心的教徒,并杀鸡骇猴,令其他党羽不敢再生脱教或背叛之心,
不过,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间地狱,我和胖子还是有些望而却步,并不是害怕,就是在心理上有一种本能的厌恶,就像看到了毒蛇会下意识地躲开一样,
“对了,这些道士是干啥的啊。”我见外面不停地有道士在走动,知道他们必定与清除那些邪教设施有关系,就问沈涵道,
“他们都是玄真子老神仙从峨眉山、武当山、南莆田等地召集來的术士高手,一是为那些屈死的冤魂打谯超度,使他们能够消除心中的怨念,早日脱胎转世;二來,也是集这些道术高手的法力结成一张法网,将这一高危区域暂时置于密闭的封印状态,以防止里面的那些不死军团的鬼魂伺机逃逸或困兽犹斗,伤及无辜。”
“呵呵,既然这里高手云集,貌似就我们小哥俩的这点道行,也帮不上啥忙,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拜见一位老朋友吧。”胖子与徐羽菁感情深厚,特别急于想将玄真子道长已经出面协调地府、准备让他们摆脱无休止的禁锢、去重新坠入六道轮回的好消息告诉给徐羽菁,所以便抢着建议道,
“好吧,居然你们对这里沒兴趣,那就随你们的便吧。”沈涵似乎早已料到我和胖子对北方药厂的那些邪恶至极的变态设施会不感兴趣,也沒强我们所难,欣然答应陪着我们一同去看望徐羽菁的孤坟,
虽然这里的地形地貌已经被洪金烨、洪卫东等杂碎们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盖得乱七八糟,加之周围都是高大的足以遮挡住人们视线的高墙,但是,作为生于斯长于斯的老人,胖子沒费什么力气,就从那迷宫似的建筑物中间七拐八拐地找到了通往小孤山文革武斗死者的乱葬岗,
对于这片地府鬼差都轻易不涉足的特区,我和胖子已经是常來常往的熟客了,所以,对于脚下不时传出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地表之下窜來窜去的情形,早就习以为常,可沈涵是初次來这里,显然对于这些看起來有些异常的现象很不适应,加之四周全部是散乱的、荒芜已久、杂草丛生的野坟包,遂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左手,手心冰凉,
“呵呵,别怕,别看这里的都是孤魂野鬼,可他们比起洪金烨、墨非命那些人面兽心的家伙來,心底不知要善良多少倍,其实,他们都挺可伶的,也很友好,不会伤害咱们的。”我窝着沈涵的小手,轻声安慰道,
走了约有10分钟,我们就來到了徐羽菁的墓前,上一次我们來这里看他时,焚烧的金银馃子和纸钱的痕迹依稀可辨,坟头被我们薅掉的新草也长势稀疏,使这座经常有人打理的坟墓在周围那些无主荒坟中显得尤为显眼,
胖子看了看天,此时天色尚早,阳光并不强烈,不过,作为鬼魂,似乎徐羽菁也不敢出來招摇,可是,胖子太急于将那个他们可以再次脱胎转世的好消息告诉徐羽菁和他那帮难兄难弟了,所以就想利用摄魂珠的力量,让徐羽菁上自己的身,以便能够进行交流,
想到这儿,胖子看向我,说道:“凯子,那啥,咱们找片庇荫的地方,然后我试着用通灵术联系徐哥,让他上我的身,然后你再把这些信息告诉他,咋样。”
“也能如此了,只是辛苦我哥了,呵呵”我看着胖子,笑道,
“操,别整这虚头巴脑的事儿,我他妈就是一公共汽车,谁逮着谁上,就这jb命了。”胖子一龇牙,一脸的我不如地狱谁入的悲壮,
随后,胖子脚踩禹步,手掐童姥手印,开始闭目凝思,那姿势,就跟冷不防闪了腰之后一动不敢动一样一样的,老销魂了,
沒过五分钟,都快变化石了的胖子“嗷”的一声窜了起來,真是窜了起來,那一蹦,跳起來足有两米高,脑袋“咔嚓”一下撞在了头上方的一根干巴松树杈上,而后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发青,浑身发抖,看着就跟吸粉儿吸大发了的瘾君子一模一样,
片刻之后,胖子将那跟煤气罐子成精了似的粗腰一扭,手掐兰花指,特妩媚、特矫情地站了起來,还特意拽了拽衣襟下摆,将露出來的肥肚皮盖上了,这才开了腔:“呦呵,一猜就是你们这两个小板溜儿,怎么着,顶着一天老高的大太阳跑这儿点卯儿來了,什么意思,是成心涮我还是恨我不死啊,小子,咦,这个尖果儿(老北京方言:指女孩)是谁啊,你的喇(老北京方言:指女朋友)吗。”
虽然沈涵对胖子请鬼上身已有思想准备,但对于徐羽菁的雷爷本色明显还是估计不足,以至于一看到那扭捏作态、满嘴老北京方言的徐羽菁版的伪胖子,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脚下不由自主地就绕到了我身后,
我很理解沈涵,说实话,谁第一次看到徐羽菁这主儿,几乎都是三九天又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的感觉,寒,暴寒,
所以,我同情地看了一眼沈涵,苦笑了一下,这才转头对着一脸媚态的伪胖子说道:“徐哥,最近还好吧。”
“你丫谁呢,要不咱们俩换换,你也來试试,你大爷的,有事儿说事儿,甭跟我这儿逗牙签子起腻,说吧,嘛事。”伪胖子和我还真不见外,反正他也看出了我和胖子是铁哥们,说话自然就很随意了,
“呵呵,真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徐哥,这可是你盼望已久的……哎呦,哥,我错了,您倒是放我下來啊,操,我恐高,真的,我都要吐了。”我猛然大叫起來,同时,沈涵也柳眉倒竖,要急了,
(为答谢各位书友对八步一直不离不弃的支持,近期将于每晚9时加更一章,聊表微薄谢意,八步风云敬启)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68章 鬼地激战(中)
怎么回事,他奶奶的,这徐羽菁别看一贯走路说话都很娘娘闷闷的,可这脾气还挺暴躁,见我啰啰嗦嗦地故意跟他磨叽,寻他开心,二话沒说,薅着我脖领子飞起來,将我的裤腰带挂在了刚才胖子跳起來时撞折的那根松树衩的断茬儿上,于是,我就手脚乱舞地被挂在了树上,简称树挂,
看我被挂在上面记得哇哇乱叫,沈涵也急了,一指翩然而落、正仰脸看着我冷笑的伪胖子,气吁吁地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鬼也好妖也好,赶紧将杨小凯放下來,然后马上离开胖子的身体,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哎呦喂,挺泼辣啊,飒爽英姿五尺枪, 曙光初照演兵场, 中华儿女多奇志, 不爱红装爱武装。”这徐羽菁是有毛病,张嘴闭嘴都是毛爷爷的语录,好像不这么着都不会说话似的,“怎么个意思,你是要和我单练是吧,小妹妹。”
见伪胖子一脸戏弄都看着自己,就沈涵那气死独头蒜、不让苏丹红的小暴脾气,她能受这个,上去二话沒收,一推一拽胖子的衣服,右脚一踢胖子的左脚的迎面骨,顺势将胖子的左脚挑起來,而后腰间一发力,一个标准的十字摔就将胖子那180多斤的大体格子跟悠了出去,就听“轰”的一声,胖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五步开外的地上,
哎呀,我忍不住一皱眉头,这沈涵这丫头,闹着玩儿咋还下死手啊,这一摔,估计胖子肚子里的荤油都得被挤出來淌一地,我去,
再看伪胖子爬起來之后,一脸意外地看着仍旧绷着一张粉脸、似乎还要往上冲的沈涵:“嗬,可以啊,看着廋了杠唧的小柴禾妞,还真挺有劲儿的,哎,我说,杨小凯,这她这跟朝天椒似的小脾气,你那小塑料体格能顶得住呢,我看她要拾掇你就跟玩儿似的,呵呵”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气鼓鼓的沈涵,再看看咧着嘴、龇着牙、看着就跟个八婆似的伪胖子,真是一脑门子官司:“沈涵,别闹了,徐哥沒恶意,只是开个玩笑,还有,徐哥,你丫也别玩儿了,麻溜把我弄下去,我快憋不住了,都要尿了啊。”
伪胖子看了看脸色明显因为他刚才的那句玩笑话而有所缓和的沈涵,呵呵一笑,飞身起來,将我轻而易举地从树上摘了下來,并扶着我双双落到地上,
脚一沾地,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开始挤兑笑得很开心的伪胖子:“哥啊,你这么做就不对了,你说我和胖子,还有沈家妹子大老远地跑來,就是想告诉你一个特大喜讯,可你呢,劈头就给我來个旱地拔葱,太不像话了吧,这是对待自己同志的正确方式吗,啊,哎呀,我这颗贼拉烫手的心呐,拔凉拔凉的啦,伤心啊。”
“你丫费什么话呀,像话(画)这不才给你挂起來了吗,行了,甭耍嘴皮子了,说吧,你们两个來到底什么事儿,大白天的折腾我,忒不地道呵”看得出,对于我们的到來,徐羽菁打内心还是很高兴的,要不然刚才也不会來的那么着急,上胖子身的时候都差点把胖子顶到太空去与神10对接,
“得嘞,都是我的错,那啥,哥,你终于熬出头了,可以转世投胎了……”
一听我说完,伪胖子一下子瞪大眼睛,使劲儿抓住我的胳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被伪胖子掐的直吸溜嘴:“哥,淡定,淡定,你那手跟老虎钳子似的,我哪儿受得了哇,疼,真疼。”
伪胖子有些赧颜地一笑,赶紧松开我额胳膊,而后双手拄着下巴颏,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立时就感到浑身发冷,恶向胆边生,顿时萌生出捡起一块地上的毛石就砸过去的罪恶的念头,
“咳咳。”我咳嗽了几声,硬是压下了心中的恶念,抓紧时间将玄真子道长准备出面协调地府允许徐羽菁他们这些三不管的文革孤魂们坠入六道轮回的事儿告诉了徐羽菁,
伪胖子听完之后,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变得面无表情,就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只是胖子的脸上骤然被笼罩上了一层颗粒状的黑烟,并且越來越浓,饶是如此,伪胖子的脸上还是毫无喜怒哀乐的表情,整个人就像老僧入定了一般,
“他怎么了。”沈涵被伪胖子的模样吓了一跳,遂有些担心地小声问我,
我看着很单纯的沈涵,苦笑了一下:“妹子,听过一句话吗,哀莫大于心死,就是说当一个人悲痛到了极点,哭都哭不出來,就是沉默,反过來,当一个人高兴到了极致的时候,也是选择沉默,沉默是金嘛,呵呵”
沈涵似懂非懂地地点点头,这当儿,伪胖子似乎从巨大的喜悦中缓过点儿劲儿來,声音低沉、略带唏嘘地说道:“小凯,谢谢你和一飞,如果沒有你们,我想这一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到來呢,真的谢谢你们了,我的好兄弟。”
打认识徐羽菁以來,不论是象现在这样,他上了胖子的肉身,还是在夜晚面对他的魂魄,就从沒见他这么正常地说过话,一时之间我都有点儿怀疑这个凶猛的伪娘生前是不是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才会表现的这么自我纠结与矛盾,
不过,因为知道徐羽菁他们凄苦的身世,所以,见徐羽菁如此伤情,我心里也不好受,遂劝道:“徐哥,那啥,这是好事儿啊,你得高兴,是吧,这辈子你活得挺憋屈,罪也沒少遭,但很多事儿你也想明白了,那就争取把下辈子活明白、活精彩喽,对不。”
“对,小凯,一飞,虽然我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年,可是,一飞不嫌弃我,从小时候就一直陪着我,还有你,小凯,后來也和一飞一样,拿我当兄长敬着,说真的,要是沒有你们,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念想能让我熬过这几十年,可是,这一投胎,我喝了孟婆汤,下一世就会忘了你们了,我的好兄弟们……”伪胖子脸上的黑气都快凝固了,显见是胖子体内的徐羽菁真的动了感情了,
“徐哥,别伤心了,我师傅就在下面,到时候我让他跟老孟婆子打个招呼,不喝那汤不就完了,这算啥事儿,对了,徐哥,趁着这会儿你上了我的身,赶紧把你留在我体内的那道灵魄吸回去,要不然你下一世就该是白痴了。”胖子脸一边,有恢复了那张我熟悉的、一脸坏笑的大肿脸,不过说话的语气显得很着急,
“一飞,不用了,那道灵魄就算是哥送给你的一个纪念的吧,这一世,我就是吃了自作聪明的亏了,下一世,就让我在混混沌沌中躲躲清静吧。”胖子的脸又变回了徐羽菁那看破红尘的释然神情,淡淡地说道,
看着胖子面部表情换來换去、灵活的就跟好莱坞巨星金凯瑞似的,我是司空见惯了,可沈涵却是看得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幻觉了,
“徐哥,这不行,我不能坑你啊……”胖子都急出一脸油汗了,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一飞,你等我一下。”胖子的脸部表情快速变了一下,随后就身体僵直地定在了那里,
过了一会儿 ,胖子的身体又可以动了,就见胖子又操着徐羽菁的口音说道:“一飞,我已经将那都灵魄送入你体内的摄魂珠了,就算是哥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儿吧。”
“徐哥……”胖子脸部表情都扭曲了,眼泪瞬间就下來了,
这一幕,看得我和沈涵也是欷歔不已,沒想到,在这个物欲横流、人心不古的社会里,还会有这么一方不被尘世污染的净土,还有这样一群重情重义的义鬼,真是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壮哉啊,
就在我和沈涵,还有胖子正在为徐羽菁的举动感概不已的时候,突然传來了一阵密集的枪声,还有嘈杂的跑动声,
我和沈涵看了一眼胖子,心下都是一惊,因为,此时的山下是被军警重重把守,就是苍蝇化了妆也休想蒙混进來,是谁这么大胆,敢來这里捋胡须,还是在处理北方药厂那些极具邪气的秘密设施出了差池,军警受到了鬼魅的攻击在开枪自卫,
可是,不管是哪种情况,对我们來说都不是好消息,所以,在屏气凝神听了几分钟之后,我和沈涵,还有胖子不约而同地转身向山下跑去,
跑了沒几步,胖子突然大喊了一声:“停,徐哥,你不能去。”
我和沈涵被胖子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回过头,这才想起跟着我们跑的胖子其实是徐羽菁,
沈涵不明白为什么胖子会如此紧张,但我一下子就反应了过來,这徐羽菁和他们那些武斗致死的鬼魂们和地府有约定,不能跨出小孤山这个特定的范围,如今徐羽菁为了帮我们,一旦过了界,势必会破坏了他们与地府的约定,眼看着他们就要投胎转世了,要是因为这事儿给他产生什么不必要的影响,那岂不是误了徐羽菁的大事,
想到这里,我再一看,徐羽菁显然沒有就此停手的意思,还在胖子的身体里与胖子角力,遂喊了声:“徐哥,对不住了,我们都是为你好。”
说完,我心念一动,扬起已经冒出黑烟的右臂,照着胖子的天灵盖就是一下子,
(晚九点还有一更,呵呵)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69章 鬼地激战(下)
当然,我只是想利用右臂不化骨的力量将徐羽菁的魂魄逼出胖子体内,所以并沒有使出全力,仅用了四分力气,但即便如此,不化骨的力道还是将胖子砸得一个趔趄,随即胖子浑身一个强烈的颤抖,就见一道白影迅速钻到地底下,同时,地下还传來徐羽菁带有回音的声音:
“一飞,小凯,你们小心啊……”
胖子胡噜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朝着脚下喊了句:“徐哥,放心吧,过几天我和凯子來给你送行,再准备点儿下面用的东西。”
说完,胖子一拽我和沈涵,玩命地朝山下跑去,因为,此时的枪声此起彼伏,明显可以听出发生交火的地点不止一处,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脚不沾地的一口气跑到山脚下,再一看刚才还秩序井然的北方药厂的厂区,嚯,到处都是军人和特警跑动、隐蔽、射击的身影,间或还有穿着黄褐色道袍的道士被军警掩护着撤退的场面,整个都打乱套了,
“噗噗噗”,几发流弹射入我和胖子,还有沈涵站着的位置前面的土里,溅起一团灰尘,沈涵毕竟在军队受过专业训练,左右一看,就推着我和胖子跳进了旁边一处自然形成、长满了猪牙菜等杂草的凹地里,然后探头朝外张望,
我和胖子更急于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便也学着沈涵的样子,探头探脑,就跟出洞之前晃着小脑袋察看是不是有老鹰在外面的黄鼬似的,看着烽烟四起、流弹横飞的外面,
好在我们藏身的这处洼地靠近山脚,前面又有一大块从地下鼓出來的岩石,属于射击死角,所以,我们暂时还算安全,借着地形的便利,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东张西望地看了半天,终于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是,看完之后,我们小哥仨面面相觑,越发的糊涂起來了,
什么意思,您可别当我被吓糊涂了,满嘴说胡话呢,当时我们确实是看清楚了,交战的双方,一方为海拉尔军区的那些军人和身着防弹背心的警察们,而另一方,则是清一色的也穿着防弹背心的警察们,
奶奶的,这是搞得什么鬼名堂,不是说好了军警联手围剿北方药厂的那些鬼魅魍魉和彻底铲除那些害人的邪教秘密设施吗,怎么这会儿自己人倒真刀真枪地掐起來了,这还有点党性原则和组织纪律吗,我日,
可是,在看了一会儿之后,我和胖子的脸色就有点儿变了,而且冷汗伸着后背和胳肢窝止不住地往下流,为什么呢,因为,海拉尔军区的那些军人和身着防弹背心的警察们这一方只要有人中弹了,立马倒地,那血就跟晃大劲儿了的可乐似的,“呲呲”地往出冒,那血柱子一飙老高,
可是,与他们交战的全是清一色警察服装的对手虽然也中枪,但些中枪的警察似乎对伤口浑然不觉,还是嗷嗷叫着死命往前冲,根本就看不见有人中枪倒下,
因为对方的警察们就像敢死队员一样,不管不顾地往上硬顶,而且还真就看不见有敌人中枪死去,那些海拉尔军区的那些军人和身着防弹背心的警察们似乎也沒什么克敌制胜的好办法,只能被动地边打边撤,一点一点地向一处高墙做屏障的建筑物方向退缩,完全是被动挨打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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