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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你还别说,车老道这不知所云的几句鬼嗑一说完,那些骷髅果然不在混战,而是僵硬的转身离开,转瞬又都入土为安,就像从来也没出来过一样。就连胖子身上的那两具骷髅也迅速没入土中,踪迹全无。
这时,一直趴着接地气儿的胖子也爬了起来,不过,胖子看起来脚步有些踉跄,就像两个醉汉互相搀扶着、却又怎么也走不到一块似的。几秒钟之后,一道白影从胖子体内飞快地射出,并径直投入我们刚才藏身的那个坟包里。
胖子晃了晃头,一声长叹:“哎呀我操,这大爷,可走了,再多待一会,我就得被它们几个给分尸了。”
见那些骷髅都走了,胖子请上身的鬼魂也离体了,车老道一声干笑:“二位,咱们今晚的这场大戏也该落幕了吧?”
洪卫东一脸的不耐烦,小声嘀咕着:“要他妈的不是你装逼装蛋,早jb完事了。”
车老道装作没听见:“二位,咱们是各为其主,你们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你们不死,我的老板睡不着觉啊,对不住了,受……哎呦,小b崽子,我他妈弄死你。”
原来,胖子见车老道仍不改装逼犯的本色,心中是无限的反胃,遂趁着车老道不注意,抄起一块上坟时摆供品用的砖头就砸在了老帮菜的脸上,嘴里还不闲着:“你妈的老东西,子曰,装逼者挨揍之而不宜惯乎,哈哈。”
其实,胖子的偷袭洪卫东全看见了,但出于对车老道自以为是的不满,洪卫东愣装没看见,结果胖子这一下子砸得那叫一实诚,鼻血都冒出来了。
车老道自恃道行高深,不想今晚却连续栽在了两个小辈的手里,而且还全是败在不入流的神器??砖头之下,这老杂毛顿时火冒三丈,也不顾及身份,手捂鼻子是破口大骂,完全露出了流氓本色。
胖子这一记砖头,虽然逞了一时之快,可也把车老道砸得是无名火起,全然没了这老杂毛一直端着的一派宗师的架子,彻底露出了泼皮混混好勇斗狠的真面目。
就见车老道刷拉一扯,将身上的那件道袍掼到地上,露出了贴身穿着的一件画满金色符咒的红色唐装。随后,车老道就像练游龙八卦掌一样,开始围着洪卫东走圈,嘴里则喃喃地吐着含糊不清的咒语。
说真的,看着车老道围着洪卫东跳大神,我和胖子真有心冲过去一人一砖头将这两个祸害直接干挺喽。可是,就在车老道做法的时候,坟圈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一股很强的寒意侵入我们的身体,令我们身体僵硬,双腿似灌铅,甚至活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更别提拎着砖头拍人了。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66章 鬼魈凶猛(下)
走了几圈,车老道的双目变得赤红,就像吃多了死尸的疯狗的眼睛似的,而后突然将血目直直地对准洪卫东的眼睛,就见洪卫东浑身一颤,整个人瞬间变得僵直、木讷,就像一具僵尸一样。
因为我和胖子都开了天眼,也就是阴阳眼,所以,就在车老道和洪卫东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我们同时看到了两个黑漆漆地鬼影从车老道的体内溢出,并被吸进了洪卫东的体内。
我操,鬼魈?我和胖子尽管被冻得面部麻痹,但还是齐齐地惊呼出声,这玩意,也太他妈邪行了吧。
据《阴符藏经》记载,一些邪教术士专门习练一些变态的法术,其中就有一种叫鬼魈。
何为鬼魈,就是邪教术士在自己体内养鬼。这些邪教术士买通一些无良的隐婆(接生婆)或医院护士,专门偷盗那些因难产而死的婴儿,为的就是这些婴儿未出生即夭折,一则还未入地府的生死簿,属于跳出阴阳界的散户,魂魄不会受到鬼差的拘引;二则,这些婴儿未见阳光即殒命,体内阴气与怨念聚集交汇,属于魈一级的凶煞,阴狠嗜血,喜吸人血。
为此,邪教术士在取得婴儿的尸体后,便会将尸体放置于施过咒语的银棺中保存,并且每日零时刺破食指,取三滴血滴入死婴的口中,待满49天后,将早已蜡化得死婴取出,置于用蜡烛摆成的九宫八阵图中,由供养人(也就是邪教术士)裸身跪伏在地,脑海中只可想着一件事:就是用意念召唤死婴魂魄上身。
据说此法极其危险,如果召唤失败,那么,供养人轻则会神志不清,经年不愈,重则当场七窍流血,当场丧命。而死婴也会化为半僵尸的怪物,为祸一方。
可是,假使供养人与死婴的魂魄心意相通,使其魂魄感受到了一种母爱与安全感,则死婴的尸体会霎时变为无数亮点,消失在烛光里,而魂魄就会顺着蹊跷七窍进入供养人体内,并开始靠着吸食供养人体内的血液修炼。所以,大凡养鬼魈的邪教术士,都身体羸弱,这也是因果报应吧。
这邪教术士以自身血液养鬼魈,为的就是这鬼魈跳出三界五行,不为鬼神所左右,只受供养人一人的驱使,可以为供养人从事杀人越货、下蛊投毒等种种卑劣勾当,所以,从古至今,尽管因为养鬼魈而命丧黄泉者比比皆是,但邪教术士仍是趋之若鹜。
看来,这大烟鬼、铅笔人车老道就是其中的“幸运儿”之一。
可是,他完全可以直接放出鬼魈灭了我们,又何必非要将鬼魈度到洪卫东身上再动手除掉我们,这不是da xiao jie自带bi yun tao??纯属多余吗?
不过,甭管多余不多余,洪卫东都已经瞪着两只空洞如一潭浑水的死鱼眼睛朝我们走过来了。在他那如死人一样毫无生气的瞳仁里,我分明看到了两个状如7、8岁的孩童在看着我们狞笑,是的,因为那两个孩子一笑时,嘴里就流出了鲜血,并顺着洪卫东的眼角淌到他的脸上,滴到地上,一滴,一滴,就像给濒临消逝的生命计时的沙漏。
“胖子,对付这玩意儿掌心雷肯定是不好使了,那啥?你跟我说实话,你还是处男吗?”我哆哆嗦嗦地问胖子。
胖子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你他妈知道你说啥呢吗?吓傻了,问这不着调的问题,有病把你?”
“你他妈不想死就赶紧回答。”我有些焦躁。
“我他妈倒想被变成男人,可一回女流氓也没碰上,咋地吧?”胖子没好气地回答我。
“哦,还是童子身,好,诶,麻溜的,尿尿。”我大喜过望地看着胖子。
“尿尿?我紧张地连吐沫都没有了,你让我尿尿?你咋不尿?你别jb装过来人,不也是处男吗?”胖子反应也不慢,将球又踢给我。
“哥们有前列腺炎,越急越尿不出来。祖宗,快尿吧,尿尿能保命,信我一回,让你见证奇迹。”眼看洪卫东近在咫尺了,我急得差点跪下求胖子。
“好吧,我试试。”胖子一脸无奈,掏出宝贝,牙齿咬得“咯咯”响,硬往外挤。
“出来了,出来了,哎呀,你转圈尿,尿个圈出来。”我一看胖子来尿了,赶紧指挥,
“滚犊子,我还给你尿个奥运五环呢,草。”胖子怒目金刚地看着我,杀人的心都有。
胖子刚尿出个圈来,洪卫东也冲过来了。
“胖子,先顶一下,我马上就好。”我招呼胖子一声,然后赶紧咬破手指,凝神在从白背心上撕下的布上画符。
这工夫,洪卫东已经掐住胖子的脖子,将胖子按倒在地,紧接着张开大嘴就咬向胖子的喉管。
千钧一发之际,我用力一拽胖子乱蹬的双脚,将胖子连同洪卫东的半个身体拖进尿圈里,然后用力将手中的符布拍到地上,瞬间,符布无风自燃,那一道尿圈发出耀眼的亮光,半个身子已在光圈内的洪卫东一声惨叫,登时被击出圈外。
“行啊,凯子,啥时学的这一手,牛逼。”胖子摸着脖子上的掐痕,感激涕零地望着我。
“行你个头,这威力主要还是靠你的阳气。”我看着仍伏在地上的洪卫东,也是惊魂未定,心说感情这尿咒还真管用。
原来,之前黎叔不是曾用脱裤子得流氓打法吓退女鬼小珍吗?后来我通过学习《阴符藏经》才知道是冤枉黎叔了,敢情这叫尿咒,在茅山道术中也有记载。尿,又叫“天井水”,乃人体阳气外泄的主要载体,其驱邪打鬼的功效,不逊于舌尖血、口中符。只是用之不如舌尖血、口中符方便,而且那小弟弟也不是随便就亮出来的玩意儿,所以尿咒倒变得鲜为人知了。
要不是出于对黎叔的误解,我也不会对尿咒这么关注,更不会这么上心的刻意去练习。这大概也是一种好奇心驱使的缘故吧,不想却歪打正着,今日居然用上了,真是老天也饿不死瞎家雀啊。
至于我所引发的那道符,不过就是激发胖子尿里阳气的催化剂罢了。
此时,洪卫东爬了起来,不过,尽管他在尿圈外又蹦又跳,气势汹汹,嘴里还不断的流出粘稠的液体,可就是不敢越过尿圈,干着急。
车老道见洪卫东受阻,一声冷哼:“这点办法我都没有,其不是白混了?”
车老道双手结成剑指,先是骈指贴住自己的双眼,而后又将剑指标定我们:“你思我思,冥途同思,起。”
“蛇啊,快跑。”随着车老道一指我们,我和胖子猛然看见尿圈里全是蠕动的黑蛇,这些蛇向我们昂着三角头,毒牙外露,有些已经爬到了我们的脚面。我和胖子一声惨叫,抽身跳出了蛇堆儿。
当我和胖子逃出尿圈,惊魂甫定,再看圈里,娘的,蛇怎么都没了?
“哈哈哈,你们中了贫道的幻术了。”车老道得意地大笑道。
“我日,你……”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我们费了那么大心思弄的尿咒,被他一个障眼法就轻而易举的破了,太气人了吧。
可是,我们根本没时间骂大街,因为,洪卫东已经如蛆附骨地冲了过来,并轻车熟路地用两只手分别掐住我和胖子的脖子,那叫一使劲儿,我和胖子的舌头都耷拉到嘴外边了,有出气没进气!
“咯咯咯咯咯,我要吃,我要吃……”洪卫东的体内传出一阵儿奶声奶气的小孩笑声和说话声,听得我和胖子是毛骨悚然,完了,这回哥们真要成鬼魈的“汉堡”了,我去,死得真窝囊。
就在洪卫东的大嘴即将要向我们的喉管的时候,那个穿的跟个灯笼似的车老道无声无息地走到洪卫东背后,两只红得要滴血的眼珠子瞪着我和胖子,不说话。
你大爷的,你啥意思,难道你还要借机会再捅我们几刀以报那砖头之仇不成?
“无名鼠辈,逆天而行,你就不怕遭天谴吗?”车老道突然说话了,他不但说话了,而且还动手了,一下子就将洪卫东抛出了三米开外,摔得“喀”一声,肋骨至少断了两根。
而后,车老道开始噼里啪啦地狂扇自己大嘴巴子,就跟中邪了似的,扇得顺嘴角流血仍不罢手。这还不算,还一个劲儿地骂自己:“你个没羞没臊、为老不尊的瘪犊子,我让你臭不要脸,我让你帮狗吃屎……”
我和胖子先是被造愣了,有点发懵,形势变化得也太快了,这到底是肿么个情况啊?
不过,听着听着,我和胖子可就咧着大嘴乐上了,不仅乐,甚至还想唱歌:“咱们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
为啥?哈哈,因为这声音我们可太熟悉了!我的亲大爷,您可来了。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一月黑风高的夜晚,在一个四处都是坟圈子的阴森鬼地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生死不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的大汉,这还不算,还有一个穿着一身红马甲、僧不僧俗不俗的老帮菜撒着欢、跳着脚地抽自己大嘴巴子,旁边还有两个一脸血污、浑身滚得跟土驴似的小子傻笑着看景。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67章 骨灰级心理专家
此情此景,兹要是精神健全、没有过裸奔史的正常人看到了,估计都得吓得精神不正常了。啊,您还问为什么,这不废话吗,换了是您,抽冷子看到这么一不正常的事儿,您还正常得了哇,那您一准是命硬的赛过三年不变质的毒月饼的奇人呐。
闲话扯远了,书归正传,当此情形,我和胖子确实没心没肺地乐了,而且是发自肺腑的乐,乐得简直要载歌载舞啦。
因为,那车老道嘴里发出的骂大街的悦耳声音,正是黎叔如假包换的公鸭嗓子!而且可能是黎叔最近火大的缘故,公鸭嗓子较以往更加暗哑,嗯,那声线颇有几分曾志伟的风韵。
看着黎叔上了车老道的身,虽说我和胖子有点意外,不知道怎么这么巧合,黎叔居然会在这里出现,并且在危机关头救了我们的小命,不过,甭管是凑巧也好,成心也罢,总之,只要是黎叔来了,看来这车老道就不会轻易地全身而退。
就黎叔那粪车打门口过他都要拦下尝尝咸淡的品性,两个徒弟被人干成这副三孙子相,他要不讨回点面子,再占点便宜,那还是黎叔睚眦必报的性格嘛,我靠。
果不其然,一顿劈头盖脸、急如流星闪电的大嘴巴子削下来,车老道本无四两肉的腮帮子立马肿得都透亮了,那叫一丰腴。更气人的是,黎叔这老家伙还得理不饶人,都把人抽那样了,他还不闲着,借着车老道那涨得跟腊肠似的嘴儿,依然含糊不清的念三七、骂闲街。
说实话,什么叫流氓,今儿我们算是真见识了,就黎叔这套流程,整个就是一骨灰级的老城管啊:一照面,二话不说,先大砖头子(或大嘴巴子)的干活,然后再跟你理论,理论不明白了,继续三宾的给(日语打的意思),用东北话说就是逼扯乌拉锤,再逼扯再乌拉锤,打你没商量。
不过,话说回来,城管那貌似欺压良善,而黎叔,绝对是除暴安良,虽然有些方式方法属于少儿不宜,但是,瑕不掩瑜,大方向还是与和谐社会很合拍的,老家伙贼着呢??敢和和谐社会叫板,再大流氓也得壳,他才不犯那傻呢。
车老道算是一号人物了吧,可是,别看他刚才面对我和胖子牛逼闪电、不可一世的,可是,一遇到黎叔,立马瞎火了,眼蓝放炮带包庄,那叫一点背啊,买个痰盂一脑袋扎进去溺死的心都有。
看着刚才把自己收拾得够呛的车老道被黎叔搞的一点脾气都没有,这胖子顶着两个红脸蛋子,屁颠屁颠、一瘸一拐地跑到坟包那,捡起一把刚才洪卫东丢下的砍刀,而后一脸坏笑地往车老道手里塞:
“黎叔,这老犊子才不是玩意呢,那啥,干脆你让他挥刀自宫呗。”
胖子此言一出,不仅车老道一愣,就连我都有些晕菜,真晕,你大爷的死胖子,你丫可真是纯属看热闹不怕乱子大,亏你怎么想的出来,你当这车老道是东方不败呢,还挥刀自宫,你怎么不干脆把他的脸花了、直接改练无相神功呢,我去。
就在这时,车老道的嘴里几乎是同时发出两种声音,一是黎叔的“小心”,一是车老道的“找死”。紧接着,车老道一个标准的前蹬腿,胖子连同手里的砍刀就一起倒在了3米开外的地上接地气儿,身体还一抽搐一抽搐的。
我跟头把式地扑过去查看胖子的死活,嘿,自己都被气乐了:你说这没心没肺的吃货还真抗造,挨了车老道那饱含悲愤的一记穿心脚愣没咋地,依旧跟抱个大娘们似的抱着那把砍刀,嘴里还嘚啵呢:“我草你妈的,闹着玩儿还下死手,真不讲究。”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师兄啊,你可长点心吧!”
胖子这一打岔,车老道趁体内的黎叔魂魄略微分神的间隙,双手猛然合在一起,以右手小指从第四指背过,勾住左手中指,中指掐住掌心横纹,二、四指伸直,结成紫微大印手印,然后嘴里大喝一声:“斩十声,应十声,十大元君伴我行。破!”
车老道确实不是泛泛之辈,随着他的一声“破”字出口,其所穿的红夹袄上的金色符咒骤然开始飘舞飞升,并化作道道寒光,就像曳光弹一样齐齐地射入他的胸口。而后,车老道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但是,他没有顾及嘴角残留的血迹,而是用赤红的双眼怨毒地看着前面。
在他的前面,一个穿着一身皂衣、身形微驼、瘦的跟快羊排似的的老头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他,瞧那意思就是:小样的,还他妈得瑟不,再得瑟照削你不误,操!
没错,单就那黑衣老者一脸猥琐的笑而言,不是黎叔,还会是哪个?
刚才,车老道拼着伤敌八千、自损一万的两败俱伤式打法,以紫微咒将黎叔的魂魄硬生生击出了自己的肉身,不过,用符咒攻击自身,无异于饮鸩止渴,看样子,这车老道伤得也是着实不轻,仅从他喉结上下不断地滚动就可以猜出,他正在努力将涌到嗓子眼里的血咽下去。
片刻,调整好呼吸的车老道说话了:“你绝非普通鬼魂,你到底是谁?”
黎叔轻蔑地一呲牙:“妈了个巴子,你他妈这么问,我还得抽你,连我都不认识,你还算是道门中人吗?”
看得出,黎叔对于车老道竟然不认识他老人家感到很受伤,很是义愤填膺。
我和胖子不禁摇头苦笑,如果说车老道是装逼犯,那黎叔绝对是装逼累犯,总把自己意淫成阴阳界的周杰伦,好像谁不认识他谁就是奥特曼似的。
您说您生前不过就是一装神弄鬼的老神棍,没少扎那些冤大头的银子;死后好歹混上个阴间的鬼差,也算是取得了公务员身份,就自以为了不得了,忒不低调了吧?
车老道嘿嘿一笑:“这位爷好手段,贫道佩服。不过,凡是道门中修炼的,不论人鬼,中都有一笔,我自会查出你的底细,找机会还会讨教的。”
尽管车老道语带威胁,黎叔却一脸得不以为然:“”别你妈废话了,想干是吧,有能耐现在就来啊,对了,实在不行,把你那俩鬼魈再请上身,看我不把你们一窝端了,切。”
听了黎叔的话,车老道浑身一凛,半响无语。
说实在的,人在江湖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事固然重要,但是,真正的高手,却是那些可以把握别人心理、并一语中的的人,他们才是最可怕的。
《资治通鉴》中有载,安禄山初入长安,仗着唐明皇的宠幸,根本不把一代奸相李林甫放在眼里。一次,安禄山去李林甫家串门子,大喇喇地和李林甫坐那吹牛逼,态度很嚣张。见状后,李林甫微微一笑,手拍着安禄山的后背,不管安禄山心里想啥,李林甫都预先给说了出来,这一下子,安禄山可迷糊了,顿时汗如雨下,惊为神人,再不敢和老李装犊子。由此可见,能掌握对方的心理,其杀伤力是多么巨大。这,就是博弈的最高境界,心战。
黎叔就是此中高手。
车老道虽然深受重伤,但他转移到洪卫东体内的两个鬼魈却安然无恙,刚才,他在和黎叔唇枪舌剑的时候,屡屡将目光瞄向让趴在地上接地气儿的洪卫东,那架势似乎是想以意念驭使鬼魈偷袭黎叔,以求出奇兵挽回败局。
黎叔是粘上毛比猴都精的老江湖油子,焉能对车老道的心理活动不有所察觉,索性先发制人,一语揭开他心里的小九九,并明白地告诉他,老子根本就不尿你这壶,有本事放马过来。
车老道还真就没这个胆儿,眼见自己带来的人非死即伤,自己又无十足把握能干倒这个猥琐的老狐狸,加之洪卫东是洪金烨的侄子,一旦洪卫东有个闪失,车老道恐怕想卷铺盖走人都是一种奢望。
所以,权衡再三,车老道一咬牙:“今晚我认栽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带着我们的人撤走,你们不要再步步紧逼,否则,大家无非拼个鱼死网破,你们也未必就能占到便宜。”
黎叔似笑非笑地看着车老道:“你他娘的活儿不咋地,小嗑唠得倒挺硬,你师傅是说相声的是吧。操,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刚才扇你还是扇轻了。”
车老道老脸一红,强忍着没言语。
“行了,赶紧滚吧,你家差爷的目标不是你们,回去给洪金烨捎个话,别老动那些歪脑筋,有道是天不藏奸,逆天者,神鬼必诛之,古今概莫能外。”黎叔说着说着,忍不住又露出了装逼犯的本色,掉起了书袋,真是没整了。
车老道被黎叔一通损,怒极反笑:“嘿嘿,这话我一定带给四爷,至于四爷会怎么做,那可就……”
车老道转身扶起脸疼得都抽抽成烧麦的洪卫东,又朝那些躺在地上的打手们喊了一嗓子:“别他妈装了,赶紧滚起来,一群废物,还嫌丢人不够吗?”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68章 传说中的易容术
其实,那些打手尽管都挂了彩,但还不至于倒地不起,他们主要是被刚才神经大条、手拿钢管当扎枪使的胖子吓破胆儿了,于是就借机赖在地上装死,如今一见两头的大哥谈和了,看来这架不用再打了,便故作痛苦状的爬起来,跟着车老道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车老道一行的身影隐没在黑夜中,胖子心有不甘地看着黎叔:“师傅,这,就、就让他们走了,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黎叔没吱声,在确定车老道他们已经走远了以后,才一脸苦笑地转向我们:“两个小王八羔子,如果刚才不是我拿大话唬住了他们,咱们爷们现在就是三具鬼魂了。”
我和胖子闻言大吃一惊,再一看刚才还一脸的要劫劫皇杠、要睡睡娘娘的牛逼气质的黎叔,此时已然是黑气罩脸,连身形都开始有些模糊了。
我日,黎叔这摆明了是魂魄受损的症状啊,这是什么情况啊。
“一飞,快,叔要上你身,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怕,”黎叔虚弱地说话的声音就像受到干扰的收音机波段,时断时续,“我怕一会你刚才请上身的那群革命小将再冒出来,那你叔我可真就没咒念了。”
“师傅,你早看出来了?”胖子脸一红,有些扭捏。
“你叔我一看你的红脸蛋子,就猜出来了,别废话了,趁我还挺得住,快溜回诊所。”黎叔强撑着,上了胖子的身。
虽然对黎叔和胖子的对话是蛤蟆跳井,不懂不懂,但是,我还是拽着胖子就往诊所跑。因为,我知道,再晚了,黎叔魂魄一散,可能我们真就永远也看不到这个在心里已经将他视同父亲的老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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