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我和胖子再次点点头:“啊。”
“呵呵,我观察你们半天了,你们一点都没察觉?哎呀,这可不行啊,出门在外一定得多长点儿心眼。” 那青年很热络地和我们拉家常。
我和胖子互相对视了一下,这哥们看着怎么有点神神叨叨的,不过,能加入17组的,又有几个是看着正常的。这么一想,我俩也就释然了。
“我说,你是干啥的?”见他绕了半天,也没说点正题,我有点着急了。
“我?”那青年一笑,“你们看!”说着,他一拉风雨衣的拉锁,将两面的衣服往外一抻:娘的,里面挂的全是什么仿真阴臀、蕾丝套套之类的xing用品。
嗬,这把我和胖子恨的,我们还以为他是要给我们看证件呢,没曾想碰到的居然是个下三滥的瘪三。
这小子也真没眼力价儿,他见我和胖子俩眼冒火地盯着那些xing用品,还以为我们是**焚身呢,遂露出一副见怪不怪的猥亵贱笑,对胖子说道:“兄弟,看你挺饥渴的,哥们给你介绍两个妞儿打一炮,去去火,咋样?”
“你说的是啥意思啊,你靠近点说,不费电。”胖子怒极反笑,示意那猥琐男靠近点。
“操,你是地球人吗?这都不懂,要不咋说你们农民工的素质低……好好好,我告诉你,打一炮就是打小姐,明白了吧?”那猥琐男果然上当了,还得得嗖嗖地走到胖子跟前去卖弄。
我暗叫不好,正想劝胖子别生事,就听得那猥琐男一声惨叫,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哀嚎。
“草你大爷的,还他妈打小姐,我先打完你再说。”胖子还不解气,又在那猥琐男的屁股上踢了两脚,我上去生拉硬拽,才制止了他进一步施暴。
“妈个逼的,两个jb臭民工也敢削我,我草你妈的……”那猥琐男趁着我拦胖子的工夫,爬起来从风衣里胡乱摸出一管东西就砸向我。
我伸手一挡,那管东西一声破裂,里面黏糊糊的稠状液体沾了我一手。我恶心的一甩手,甩掉那些乳白色的液体。
“我弄死你……”胖子一声怒吼,要接茬儿砸吧他。
那猥琐男灵巧地往后一闪,躲开胖子,继续用狼一样的眼神和我们对峙。
我再次拦住胖子,毕竟我们来到海拉尔是肩负重任,而不是专程和这种街头拉皮条的小混混斗气来了。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那猥琐男一句:“你咋看出我们是民工的。”
“操,瞧你们用的那jb黑不溜秋的手机,连20块钱都不值,不是民工,你们还他妈是大款啊?”那猥琐男撇着嘴,一脸的鄙视之相。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人人都是只认衣裳不认人,难怪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骗子会大行其道,看来,他们还真懂得投其所好这个道理啊。
见我苦笑着掏出纸巾擦手,那猥琐男突然掉头就跑,我还纳闷,一回头,亲娘啊,胖子不知从哪儿捡到半块砖头子,正拎在手里,就横眉立目地要撵那猥琐男。
“飞哥,飞爷,消消气儿,咱去吃饭,好吧。”我赶紧抢下胖子的砖头子,生怕他一根筋儿的脾气上来了,再把那猥琐男的脑袋开了,那我们可就有事儿干了。
胖子怒气未消地扔掉砖头子,却从地上捡起了刚才被我一挡弄碎的塑料管,并看了一下上面的字,嘿嘿笑了起来。
我心知有异,抢过来一看,哎呀,上面写着“一路到底润滑剂,男女嘿咻必备佳品”
妈的,难道甩到我手上的那些液体就是……我彻底抓狂了,如果能再遇到那猥琐男,我一定打出他屎来,再一勺一勺地喂他吃下去,我日。
修理了那个悲催的猥琐男一顿,胖子被大太阳晒出的一肚皮火气也消了不少,我扯着他进了一家餐馆,要了一兜冰镇雪花啤酒,又要了2斤手把肉,准备填饱肚子,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两瓶倍儿凉的啤酒下肚,我和胖子气儿也顺了,决定暂时在海拉尔区找家旅店住下来,守株待兔,等待17组的人联系我们。否则,我们一味的跟没头苍蝇似的瞎转瞎闯,反倒更不利于与他们取得联系。
吃晚饭,我们离开小餐馆,四下转了转,找了一家名为“好再来”的二层楼的家庭式旅馆住了下来。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晃我们在“好再来”住了3天了,依然没有人联系我们。第三天晚上,我和胖子都有些焦躁,这17组到底是什么意思,火燎腚的催我们来海拉尔,来了之后却将我们晾起来,什么意思嘛?
因为心里烦,我俩也没什么胃口,胡乱吃了点东西,就沿着旅馆旁边的一条夹在周围林立的楼房之间的小道漫无目的的溜达。
我俩走着走着,一抬头,才发现我俩已经走到了一片平房区里。这些平房低矮破旧不说,房前屋后还被接出了一间间逼仄的小屋,搞得平房屋的小道就像迷宫一样,最窄的地方,我和胖子一伸手,都能够到两边的屋墙。
“我操,这地儿和我家的老房子有一拼呢。”胖子来了兴致,忍不住点评起来。
“行了,你丫那嘴是开过光的,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地儿要象你家老房子,没准又是一五弊三缺的养尸地呢。”我打趣胖子。
“闭上你个老鸹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好胡说的呦。”胖子搔首弄姿地来了个嗲相,我浑身一过电,冷啊。
我俩边走边唠,不知不觉,在平房区里越走越深。就在我们准备往回返的时候,不知从哪儿冒出了四个身着蓝色夹克衫、戴着墨镜的男子,两前两后,将我和胖子夹在了一条两面都是墙壁的小道里。
我和胖子心知不好,十有**是碰上抢劫的了。可是,我们俩是穿着大裤衩子和拖鞋出来的,什么家伙也没带,没办法,我俩只好摸出那个田启功给的手机,准备当砖头子用。
那四个男子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走到我们面前和身后,这时,其中我们正对着的左面的男子说话了:“你们不要动,我……”他说着话,手就开始往夹克衫里面掏。
我正想看他掏什么出来,胖子一声怒吼,左手薅住那男子的头发,右手抡起手机就往他脑袋上招呼。
胖子这一下子太突然了,别说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就剩下的那三个男子一时之间也懵了:哪儿见过这么生猛的主儿啊,二话没说,上来就干。
“凯子,你他妈瞅啥呢,先下手为强,干呢。”胖子一面猛削那极力挣扎的男子,一面冲我大喊。
我猛然醒悟,正想冲上去对付右面的男子,就觉得腿弯处一疼,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我回头一看,合着是后面的两个男子偷袭我。
我就势一滚,抱住了正拼命想从胖子手里挣脱出来的那个男子,与他一起倒在地上。
这下胖子砸得更得劲儿了,而其余的三名男子因为我们和他们的同伙纠缠在一起,一时之间也无法顺利的袭击我们,急得直喊“快住手”。
住手?你们他妈劫道的让受害人住手,这还有天理吗?我就是不松手,看你能怎么地?我正在肚子里偷笑,就感觉一股灼热的电流瞬间传遍我全身,连心脏都快憋炸了,四肢无力,气短胸闷,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我软瘫瘫地倒在地上,胖子也软绵绵地压在我身上。在迷迷糊糊中,我恍惚看到被胖子砸的满脑袋包的男子从夹克衫里掏出一只黑手机开始说话:“报告,已经找到他们了,请指示。”
“你……还我手机。”虽然意识不清,但我还是认出那男子拿的手机和我用的是一模一样的,心内很是着急,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74章 夜入兵营
晕晕乎乎的,我就感觉自己被人抬着进了车里,而后随着车体的轻微颠簸,我就沉沉睡去。不是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强烈的震动惊醒,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想起身查看身处何处,却旋即被几只有力的手摁住,耳边传来严厉的声音:“不要反抗,是自己人。”
自己人?我吃惊的睁大眼睛,才发现此时已是深夜,车外漆黑一片,接着车内朦胧的灯光,我看到自己坐在后排座上,一左一右两个夹克衫青年面无表情地挟着我,副驾驶上,那个被胖子削得七荤八素的男子正很严肃地看着我:“醒了,不好意思,刚才为了避免与你们纠缠时间过长,被别人发现,我们不得已只好电晕你们,没事吧,呵呵。”
哦,怪不得刚才我感觉就像被雷劈了呢,敢情他们使用电击枪了。我有点愠怒,也有点纳闷,就问道:“你们到底是啥来头,啥意思,别藏着掖着了,说吧。”
“我们是17组第21特别行动队,你可以叫我老火,以你们现在的身份,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老火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平静,绝无奚落我的意思,但我听着还是有些别扭,什么叫以你们现在的身份,哥们好歹也是有身份证的人,怎么着,连知道你们名字的资格都没有,还是自己人吗?
可能看出了我的不快,老火那平静得让人心生恐惧、以为那是一双死人眼的眸子里难得闪出一丝笑意:“你别误会,17组的保密纪律你们应该知道,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
这工夫,我左右看了看:“诶,胖子呢,你们把他整哪儿去了?”
通过与老火的简单交谈,我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们暂时不会伤害我们,否则电晕了我们后咔嚓一刀,神不知鬼不觉,何必还费这么大周章。但是,我还是想从他们嘴里听到胖子没事,才踏实。
“啊,是这样,你的朋友在后面的别克车上睡觉,他暴力倾向太强,为防止到基地前再出意外,我们给他打了镇静剂,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就可以醒了。”老火解释道。
我回过头,透过后车窗,果然看到一辆别克轿车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我再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车外全是茫茫的大草原,既无人家,也无蒙古包,连牛羊都杳无踪迹,就是连绵不绝、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的草原。
“我咋相信你们你们是17组的?”我问老火。
说实话,我此时已经有七分相信他们是17组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在确认一下。
老火没说话,只是掏出夹克衫里与我们一模一样的一个黑手机,摁了下键子,我的裤兜里就传出一阵轻微的蜂鸣声。
我掏出裤兜里的黑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小字:编号007,代号老火,经烽火系统确认,可以接听。
我是头一次用这个手机,但因为之前田启功曾和我们说过,这手机只有17组内部成员才可以拥有并使用,所以,看到老火可以打通我的电话,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的确是自己人无疑了。
“那你们为啥之前始终不联系我们,完了又抽冷子一下子冒出来,啥意思吗?”揣起电话,我还是有点不快,忍不住质问起老火。
“嗯,”老火沉吟了一下,“我们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们,之所以没直接和你们接触,一是要确认你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另外,也是要看看你们是否被人跟踪,这是17组的执勤规定,希望你理解。”
“还有啊,你的那位同事,”老火摸摸后脑勺,苦笑了一下,“他是有暴力倾向、还是一直就这么冲动啊?”
老火这一问,把我也呕乐了:“您别见怪,那死胖子就那样,打小都不会吵架……”
“你是不是过于美化你的同事了?连吵架都不会的好孩子上来就薅别人头发砸脑袋,你信吗?”老火眨眨眼,有些揶揄地看着我。
“你别着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呲牙笑了,“我是说他一向懒得和别人吵架,有冲突了摸着啥是啥,抄起来直接开干,没二话。”
“喔,是员猛将。”老火转过头,看着车前面的路,不再言语。
这时,我就感觉车越来越颠簸,就好像是在蹦迪一样,我心里还琢磨,这司机啥技术,以前是开碰碰车的吧。可我在往车窗外一看,才知道冤枉司机了,不仅冤枉司机了,我还对司机的技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借着后面别克轿车的车灯,我赫然看到,在我们车外的草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洞,由于光线暗,我看不清哪些坑洞的深浅,但就因为看不到底,所以我能感觉到那些坑起码有两三层楼那么深。
而且更要命的是,那些坑洞不是一个两个,而是隔不远就冒出一个,好家伙,看着就跟月球表面似的。我们的车在这些坑间逶迤而行,就好像一个瞎子拄着拐棍大雨天走在泥泞湿滑的河边,那种紧张,不言而喻。
而从司机绷紧的脸部表情也可以看出,如果我们的车跌进那些坑洞,其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
“这是啥地方啊,咋这么吓人?”我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问老火。
老火头都没回:“我们目前已进入草原腹地,这些就是所谓的天坑。”
天坑?老火说完这两个字,我的眼皮都是一跳。上次田启功心急火燎地到小洋楼,就和黎叔说过天坑,后来在关闭小洋楼(就是鬼魂监狱),也是因为天坑出了什么事。而此次田启功飞机失事,也是在赶赴天坑的途中。
这个所谓的天坑,到底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就连田启功那样身经百战的悍将都谈之色变、乱了方寸?
“不过,此天坑较之我们要去的天坑,不过是开胃菜而已,希望你做好思想准备。”老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慌乱,不紧不慢的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声无力的呻吟,靠在了座椅的靠背上,娘的,看来这次我们可真是接了一个大活儿啊,不知道前方等待我们的,还有什么突破人类想象的刺激啊。
绕过那些大大小小、星罗棋布的坑洞,前面路况转好,又变成了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我刚有点放松,却发觉周围车辆突然多了起来,我正瞎寻思,是不是碰上什么车友、驴友自驾游狂欢呢?
可我在探头一看,哎呀,合着全是盖着迷彩伪装帆布的军车,一辆接着一辆,风驰电掣的一闪而过,足有十几辆之多。
有几辆军车在越过我们的车时,由于车速快,后挡板处迷彩伪装帆布飘起一角,我赫然看到:里面坐满了荷枪实弹的年轻战士,一个个顶盔带甲,精神抖擞。
我去,这是运兵车啊,难道,这附近发生了什么大规模的暴动,还是军队在进行演戏?
可是,尽管我已是嘴张得能一口吞下个巨无霸汉堡,可老火他们就像司空见惯了似的,根本不以为意。
我看看一左一右两个淡定得就跟老年痴呆的哥们,再看看前面面无表情的老火,讪讪地笑了笑,也和他们一样,目不斜视,老僧入定:
别以为就你们见过大场面,哥们也不是刚从北朝鲜留学回来的,爱咋咋地,要装就一块装呗。
不过,过了一会儿,我还真装不住了,为什么?因为我们的车在行驶了大约20分钟后,前面豁然开朗,灯火通明,就见在两重铁丝网的后面,无数盏探照灯将周围照得纤毫毕现,而覆盖着迷彩防护网的帐篷则整齐的排列成两行,一队队穿着的跟美军陆战队员的士兵正在各个帐篷之间进进出出,看似纷乱,却又有序,明显给人一种临战前的紧张感。
更奇怪的是,在两排帐篷的中间,还停靠着一些支着一口大锅的奇形怪状的车辆。虽然我不是军事迷,但也认得出那应该是雷达预警车。
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要进到兵营房里不成?果然,司机停下车,老火示意我们都下车。站在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的草地上,我一点闲情逸致都没有,赶紧往后看,就见三个男子挟着胖子快速地朝我们靠拢。
一照面,胖子就神情激动地看着我:“哎呀我操,凯子,他们真是17组的,这扯不扯,不是,这也太刺激了……”
胖子还要喋喋不休,被老火制止了:“你们都随我进入军营。”
我们跟着老火后面,战战兢兢地来到距离岗哨约5米的位置后,老火告诉我们站在原地等,他则一个人走到枪口已经指向我们的卫兵前。
“请出示证件。”卫兵语气冰冷,一同手中那幽蓝而深邃的枪口。
老火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的证件递过去,士兵接过后往身体左侧的一个类似验钞机的机器上一划,然后还给老火:“请进。”
老火招招手,我们一行人鱼贯越过卫兵,进入军营内部。随后,老火带着我们来到一处帐篷跟前,在向门口警戒的士兵举手示意后,径直掀开帐篷的门布,进入内部。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75章 秘密基地(上)
帐篷内只有一个30多岁、佩戴少校军衔、正在批阅电文的军官,看到老火进来,他站了起来,迎着老火握握手:“回来了,顺利吗?”
老火用力摇了摇军官的手:“还好。”
“你们的事儿我不多问,怎么,还是老规矩吧?”那名军官快人快语,显得很干练。
“嗯,又要给祁团长添麻烦了。”老火也是惜字如金。
祁团长转过身,冲帐篷外喊了一句:“勤务兵。”
“报告。”帐篷外应声响起了底气十足的声音。
“进来。”祁团长答道。
刚才在门口站岗的卫兵走进屋内,冲着祁团长一个标准的敬礼。
“你带着他们去5号进行杀毒。”祁团长命令道。
“是,”那名稚气未脱的卫兵又是一个敬礼,然后冲我们礼貌地说道,“请跟我来。”
老火朝祁团长命点点头,领着我们和卫兵出去了。
“杀毒?杀啥毒?是喷八四消毒液还是照紫外线啊。”胖子跟个事儿妈似的问道。
老火快步跟着卫兵先走了,看来他对话多的人天生就有一种恐惧感。
我看着仍是一脸天真无邪的胖子:“你丫闭上嘴省点话费,留着给智商充值吧。”
我们跟着卫兵来到一处帐篷后,老火谢过卫兵并将其打发走。而后,老火带着我们进入帐篷内。
这个帐篷明显比祁团长的指挥部要大,里面架设着一台巨大的类似医院里透视用的大机器,机器前面有两块屏幕,两名英姿飒爽的女兵正襟危坐在屏幕前,并没有理我们。
看样子,老火带来的那三个人对这里已是轻车熟路,也不同两名女兵打招呼,就开始站在机器后面脱衣服,直脱到一丝不挂。
我和胖子看的是目瞪口呆,这哥几个是憋疯了是怎么地,居然敢如此公然地亵渎我们女军花?胆儿也太肥儿(东北方言形容傻大胆为胆儿肥)了吧,用地沟油泡过是怎么着?
我和胖子正在那儿发愣,老火说话了:“瞅什么呢,还等人伺候呀,赶紧脱。”
我和胖子站到机器后面,羞羞答答地脱个溜光,并按照老火的要求,将脱下来的衣服裤子都装进一个用亮晶晶的金属做成的盘子里,放在机器后面一个不断转动的传送带上。
紧接着,我们也依次从巨大的机器中间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里侧身走过,完事儿之后,我们再从已先我们而出的金属盘子里取回衣裤穿上,并从帐篷后门离开了这个令我和胖子脸红心跳的地界。
不过,老火倒是等我们都检查完了之后,一个人单独在帐篷里接受的检查。看来,这17组尽管管得是灵异界的事儿,可也未能摆脱所有政府机构等级森严的通病,领导干部必须搞特殊化才能显出自己的高人一等,我靠。
“老火,这是啥意思啊,卧槽,在军姐面前玩儿人体艺术,简直是合法耍流氓啊。不过,你咋说也是领导,也亮白条儿了(东北方言习惯称裸体为白条)?呵呵”老火出来后,胖子口没遮拦,缠着他起腻。
老火看来是真怕胖子的墨迹劲儿,赶紧说道:“我们这是在检查是否有人在我们身上或衣服上安装了跟踪装置,或者在我们体内植入了芯片等等,这是进入基地前必不可少的安检环节。同时,如果我们身上真被安装了跟踪器,那么,我们的对手跟踪到这里,也会自投罗网,有来无回。”
“好了,”老火很怕胖子继续纠缠他,赶紧招呼我们走,“大家马上上车,准备出发。”
出发?我一愣,闹了半天,这里还不是我们的目的地啊。
老火见我一脸的惊讶,似乎有些意外:“你不动脑子啊,这么明晃晃的地方,民用卫星都能拍到全景,你觉得会是基地所在吗?”
我无语,也是,这么常识性的错误,活该让人挤兑。
我讪不耷地跟着老火他们钻进了一辆猛士型越野车内。老火单独坐在副驾驶上倒没什么,可我们一群人蜷缩在后排座上,挤得就跟沙丁鱼似的。
“嘎哈不整两辆车啊,这家伙挤得,肚肠子都拧劲儿了。”胖子忍不住开始抱怨。
“我们现在去基地,目标自然是越小越好,你们忍耐一下吧。”老火到通情达理,对胖子的牢骚还加以耐心解释。
要说这军用车就是给力,那柴油发动机刚一启动,就跟尥蹶子的疯马似的,嗷嗷叫着往前冲,在众人身体的夹缝中,我努力朝窗外看,看到越野车驶出军营,朝着应该是东北方向疾驶而去。
看来,我们之所以在去基地之前先到军营打个过站儿,是虚晃一枪,除了进行防跟踪安检外,更主要的用意,还是为了将那些企图跟踪我们、心怀不轨的对手引诱到军营而加以歼灭。
我靠,这基地居然能够动用军队当“保安”,那得是多大的来头啊!
窝在都要窒息的越野车里,我是度日如年,就盼着赶紧到那劳什子的什么基地,好喘口气,抻抻腰。
这猛士越野车果然牛逼,闷着劲儿嗷嗷地就是跑,始终就没减过速。当然,这也跟草原上行车有关系。
因为,如果是在未遭破坏的平坦大草原上开车,你根本就不用考虑路况,只要不迷失方向,你就一脚把油门踹到油箱里,撒开欢地燎吧(东北方言称快跑为燎,一声),那感觉,就跟卡塔尔拉力赛似的,没红灯绿灯黄灯和抢道的行人不说,关键是省钱省油还不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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