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兵來将挡,水來土掩,沒事儿别惹事儿,有事儿也别怕事儿,看看你们俩,真是丢死人了,走,和我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沈涵见我和胖子有点儿怂了,不禁柳眉倒竖,大声训斥我们道,
还别说,经沈涵这么一刺激,我和胖子不由得雄性激素瞬间激增,遂面红耳赤地站起來,一左一右地保护着沈涵,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厅里,魏榔头正指挥着一群汉子抬着魏二愣子放在餐桌上,后面,老魏头儿一脸油汗地跟着,脸色难看的要杀人,
我们走过去一看,魏二愣子两眼紧闭,面如白纸,整个人似乎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状态,只是嘴角还在不停地抽搐,并不断吐出黑水,
“这是咋回事儿。”我看向魏榔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刚才大伙儿一块往回走,走着走着,二愣子就晕了过去,完了就变成这样了,谁知道这是得了啥邪病了。”魏榔头摇摇头,一脸的惋惜与无奈,
“草,我儿子原來壮实的跟个虎羔子似的,跟你朋友出趟门之后,回來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可告诉你们,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老魏头儿一见胖子,分外眼红,要不是魏榔头等人拦着,都要扑上來和胖子拚命了,
“行了,老魏,你也别激动,你儿子,我知道咋救过來,那啥,你们哥几个受累,把二愣子抬到那两匹黑马上,很快他就会缓过來的。”我让魏榔头手下的几个汉子将魏二愣子脸朝下地抬到了胖子他们骑回來的那两匹阴马的背上,
魏二愣子面朝下地趴在马背上,不到五分钟,嘴里也不吐黑水了,一声好似倒气儿的长嗝之后,又放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响屁,整个人就活了过來,还直嚷着肚子饿,要吃肉,
一见儿子沒事儿了,老魏头儿一张铁青的老脸才缓和了点儿,而我的神奇之举自然又博得了魏榔头手下人的啧啧称叹,就连魏榔头也忍不住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随口扯了个谎,说是魏二愣子着急赶路,肠胃受了寒,放在马背上控一控,可以使经脉逆流,中和体内的热毒,人自然就有精神了,
魏榔头眼神热烈地看着我,嘴上自不免又恭维了我一番,而后便吆喝着手下那些人将魏二愣子搀回房里休息,同时开始张罗午饭,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见众人都开始忙活,沒人注意我们,就佯装散步地走回客房里,关上房门,不待胖子和沈涵开口,我就抢先说道:“坏菜了,咱们这回可真摊上大事儿了。”
胖子和沈涵闻言都是一怔,不约而同地问道:“摊上什么儿了,你至于这么紧张。”
“刚才我是骗魏榔头他们的,其实,魏二愣子根本就不是啥肠胃感冒,沈涵你是护士,这个瞒不了你,对吧。”
“嗯。”沈涵点点头儿,“刚才我不知道你这么说的用意何在,所以我就沒有插话。”
“幸亏你沒当场揭穿我,要不这戏就演不下去了,咱们仨当场就得被这些人给活撕喽。”
我喊着沈涵,一脸心有余悸地说道,
“哎呀,你别在那神神叨叨地整气氛了,你就痛快说吧,到底是咋回事。”胖子不耐烦了,直催促我往下讲,
“魏二愣子是遭到鬼魂索命了,如果我猜的沒错,今天晚上,最迟明天晚上,他那老丈人、丈母娘就要來勾走他的小命了。”我看着浑然不觉危险已经的胖子,苦笑道,
“你咋知道那两口子要來了,你们通电话了。”胖子龇牙一笑,对我的推断不以为然,
“草,你丫真是个棒槌,我问你,出殡时,为啥要给死者烧纸牛纸马。”我看着又犯了天然呆的、混不吝的胖子,气不打一处來,这个二货,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闲心和我逗壳子,
“哎哎,纠正你一下,死的如果是女的,得烧纸扎的牛,为的是牛驮着死者过奈何桥下的忘川河的时候,牛喝了本应有死者喝的忘川河脏水,死者就可以带着这一世的记忆去投胎转世,可如果死的是男的,就得烧纸扎的马,为的是黄泉路上走得快……”说到这儿,胖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口结舌地看向我,“你的意思是说,那口子送我们的这两匹马,就是要带我们去黄泉路的坐骑。”
“恭喜你,终于会抢答了,说实话,我倒不担心你,就凭咱哥俩现在的修为,甭管他來的是鬼还是妖,都讨不到便宜,我担心的是魏二愣子,这小子就是一肉体凡胎,如果真如我所料,那他的小命十有**是保不住了。”我必须提醒胖子,当务之急是设法保住魏二愣子的性命,否则老魏头儿别说还带我们进山寻找北元洞了,不和我们拼老命才怪,
“那咋办,要不然咱们用禳星术來制造魏二愣子死亡的假象,骗过那两口子。”胖子记起《阴符藏经》中有通过禳星之法來制造死亡假象的道法,即术士通过设坛布阵吸收宇宙间的灵气來暂时压住生者的三盏灯,进而使生者进入一种假死的状态,借以骗过那些來寻仇的仇家,
“你可别扯了,这招骗骗肉眼凡胎的普通人还行,可是,咱们要对付的是就连你都沒看出他们本相的厉害角色,你觉得这招儿管用吗,只能自取屈辱。”对于胖子的异想天开,我哭笑不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咋整,咱们这次來的目的是啥你应该清楚,结果光纠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操。”胖子见提议都被我否定了,加之进山以來救林菲儿的事儿迟迟沒有头绪,心下不禁有些焦躁,
“到时候见机行事吧。”我有些无奈地看着胖子,又看了看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沈涵,答道,
“得嘞,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爱咋咋地吧,我饿了,先吃饭去吧。”胖子心情不好,又不愿因此影响到我和沈涵的情绪,借故先出去了,
“他其实心事儿挺重的,并不像外表那样嘻嘻哈哈,什么都不在乎,而你,又总是说话吞吞吐吐,自相矛盾,你们俩,都象谜一样让人看不透啊。”沈涵看着胖子的背影,幽幽地叹道,
“你以为我们想啊,都他妈是这个万恶的社会逼的,逼良为娼啊。”我冲着沈涵说了句沒头沒脑的话,起身也走出去抽根烟透透气儿,
老鬼饭店外,胖子一个人站在大门的下面,看着远处绵延不绝的大兴安岭山脉发呆,
我走过去,递给胖子一根烟,哥俩就那么一边看山,一边愁闷烟,
“凯子,我他妈以为我这辈子啥都不惧呢,可是,就这一个还不知道人家对我又沒有那层意思的老火,就他妈把我整得神魂颠倒、抓心挠肝的,你说,我他妈是不是特可笑,特二逼。”半响,胖子从肺子里吐出一大口浓烟,似乎在发泄内心的郁闷,
“咱哥们做事儿,还需要理由吗,况且,每个人去做每一件事儿,不一定都要有着明确的目的,那岂不是太有心机了,只要你内心觉得这样做值得,以后想起來的时候沒有因为当初的无所作为而懊悔,就行了。”我拍拍胖子的肩膀,劝道,
“凯子,不免你说,我这辈子就沒这么发疯似的喜欢过一个女人,老火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实话,在出租车上做的那个梦,一想起來我心就直哆嗦,怕,我真怕老火那啥了,可是,就算老火真的……”胖子说到这儿,眼中掠过一丝痛楚,但旋即就变得坚定,甚至是有点咄咄逼人,“我也会杀进地狱,将她就出來。”
“放心吧,不管到哪儿,我都会陪着你,咱哥俩这辈子是分不來了了,呵呵”我用力搂住胖子的脖子,说道,
胖子看看我,淡淡一笑,我也回敬以一个大白眼,然后哥俩就跟热恋的基友似的,相互搂着脖子,跟老年痴呆似的开着远山出神,
真正的生死兄弟,很多时候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一个眼神,一抹坏笑,就已经心意相通,了然于胸了,
而在日后血雨腥风的冒险生涯中,我和胖子也的确用鲜血、用热泪,捍卫了我们今日的誓言,
只不过,当时我们俩谁也沒有料到,我们所说的杀入地狱救心上人的屁话,竟然一语成谶,并由此上演了一番与鬼差们斗智斗勇、惊心动魄的绝命大逃亡,也由此改变了我们的命格,
这是后话,以后再提,
一天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魏二愣子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看起來与常人无异,
可只有我和胖子心里心里明白,这种平静,只是暴风雨來临之前的假象,天知道,入夜之后,在那深邃如墨的夜幕的掩盖下,又会发生什么匪夷所思、甚至是骇人听闻的事件呢,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90章 冥婚之战(上)
晚饭时分,因为魏二愣子已经恢复正常了,而且人显得比以往还要有精神头,吃饭时和老魏头儿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弄得一顿饭都沒吃消停的老魏头儿很恼火,只让我赶紧把他再变回中午时候的“植物人”,
我只是讪笑,沒有回言,因为,我隐隐发现魏二愣子的眉心有一道黑气,而且是越來越明显,这是被鬼缠身的明显特征,也就是说,魏二愣子的精神与亢奋,都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我无法对老魏头儿父子明言,只好埋头吃饭,胖子也看出了魏二愣子的不对劲儿,几次与我眼神交流,都被我制止了,
现在情况不明,敌我不明,这老鬼饭店里的魏榔头,乃至整个奇乾村的淘金老客们,都透着一股阴森的鬼气,在这种对我们极为不利的情况下,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静制动,
席间,魏榔头对韩老六等人被烧死的事件只字不提,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可他越是想装得若无其事,我越怀疑他心里面有鬼,一个在刀尖上打滚讨生活的老江湖,会看不出一个人是被烧死的,还是被砍死的,这简直是太滑稽了吧,
因为各怀心腹事,这顿饭远不及昨晚吃的那般热烈,席间虽然魏榔头还是很热情的劝酒,但我和胖子都对他心生疑虑,故而都点到为止,沒有敞开了喝,
倒是沈涵,胃口出奇的好,一改平日里专吃青菜、吃了一口手指甲大的肉丁也得出去跑三圈将热量消耗掉的自虐型减肥习惯,对着一大盘酱狍子肉是上下其手,吃得不亦乐乎,
“不是,你要干啥体力活是咋的,大晚上的吃这么多肉,你还睡不睡觉了,不得漾食啊,不是,你以为你有哥哥我的内存呢。”胖子看着大口啃肉的沈涵,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赶上眼眶大了,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用你管我,快要进山了,得好几天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当然要多吃一点儿,是吧,魏老板。”沈涵白了多事儿的胖子一眼,又朝魏榔头嫣然一笑,
“就是,沈涵,你要是乐意吃,就可劲造,咱这里别的沒有,就是酒肉管够,呵呵”魏榔头哈哈一笑,顺着沈涵的话茬儿接道,
“好好,我多嘴,我多嘴,哎,这年头儿,人要长得漂亮,就是吃香啊,他妈下辈子我也托生一回女人,好好过一把红颜祸水的瘾,专当小三,呵呵”胖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沈涵,嘿嘿直乐,
“就您这体型,你就是下辈子当女人,也只能是丈夫出轨、见天被家庭暴力的怨妇。”沈涵鄙夷地看了一眼胖子特别有内涵的啤酒肚子,失笑道,
胖子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凸出的大肚腩,禁不住自己也笑了:“他大爷的,是太性感了一点儿,跟他妈屁股长反了似的,诶,你们说,我他妈要真是个娘们,谁要嫖我一宿,还不得死我身上啊,哈哈”
胖子话音未落,饭桌子上所有的人在集体静默了三秒钟之后,哄堂大笑,
沈涵更是笑得连筷子都拿不住了,顺手拿起一块骨头丢向胖子:“你个死胖子,说说就下道儿……”
有胖子插科打诨,这顿晚饭总算是在不冷不热的气氛中收场,
饭后,魏榔头领着一伙人去山上收布下的猎套,魏二愣子跟个话唠似的粘着老魏头儿回客房继续唠家常,而我和胖子为了在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以相互照应一下,就在沈涵的隔壁硬挤出一间房住下了,
因为心里有事儿,我和胖子睡也睡不着,就跑到沈涵屋里去斗地主,一直玩到快十点了,才听见魏榔头他们乱哄哄地回來了,我拉开房门,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就见十多个人个个都是一身土一身泥的,脸上也都青一块紫一块的,
见我们听见动静出來看热闹,同样狼狈不堪地魏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他奶奶的,套住一头野猪,我们好几个人都整不住它,全挂彩了,不过,好歹咱们明天能吃上野猪肉了,我给你们做倒红烧野猪肉,一咬一汪油啊。”
我往魏榔头身后看了看,他的那些手下果然抬着一只足有200來斤的野猪,只不过,我依稀在野猪的脖子上看到了一个疑似子弹形成的开放性创口,
既然有枪,为什么魏榔头他们还会被一头野猪搞得如此狼狈,不过,因为觉得这个问題沒什么要紧,我也沒深想,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可是,令我万万沒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疏忽,却险些给我们后來的一系列行动造成灭顶之灾,
等魏榔头他们给野猪开膛破肚刮完毛,已经是11点多了,困得直打哈欠的沈涵粉面含嗔地将我和胖子撵出她的房间,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后,我呆坐了两秒,起身咬破食指,在一张黄裱纸上认真画了一会儿之后,又起身出去敲沈涵的房门,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要睡觉了。”已经换上了粉色睡衣的沈涵打开门,一看是我,就皱起了眉头,
“那啥,我沒别的意思,别误会啊,我就是给你送道符,此符对于家宅不安、幽灵频现、祸害生人的作祟之举,都可以镇之,你把它贴在房门口,孤魂野鬼就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了,呵呵”我无法预知今晚那吕姓的两口子会不会來寻晦气,对毫无御鬼之术的沈涵着实不放心,就用阴血画了道镇凶宅怪异符送给沈涵,
沈涵接过那道镇凶宅怪异符,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而后笑吟吟地看着我:“有你们这两枚色狼保驾,你觉得其他的鬼魂野鬼还有机会下手吗。”
“啊,啊,小心无大错,小心无大错,那啥,那我走了,呵呵。”我满脸通红地讪笑着,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想赶紧溜之大吉,
“喂。”沈涵喊住我,
我回过头:“干嘛。”
“谢谢你,大色狼,嘻嘻”沈涵粉脸一红,像个娇羞的小女生似的抿嘴一笑,飞快地闪进屋里,
我愣在原地,半天沒缓过神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还真是这样啊,
可是,被沈涵挤兑了一通儿,我心里怎么还居然农夫山泉有点甜呢,这不是贱皮子吗,我靠,
见我美不滋地回來了,胖子还挺纳闷:“咋地,沈涵留你喝咖啡了,咋把你美成这样啊,诶,长夜漫漫,说说,咋回事,就当过夜生活了。”
见死胖子一脸小报记者的八卦奸相,我龇牙一笑:“真想知道。”
胖子一脸警惕地看向我:“你大爷的,丫又憋啥坏呢。”
“你就说你想不想知道吧?”我不搭理他,继续追问道,
“想。”胖子思想斗争了半天,好奇心还是压倒了理智,一咬后槽牙,答道,
“嘿嘿,听好喽,我们吧,不足为外人道也,拉灯,睡觉。”我哈哈大笑着钻进被窝,剩下胖子气急败坏地看着我:“瞧你丫那个贱样,肯定又让沈涵一顿爆训,回來了故意跟我装幸福洋溢,留神别一会儿偷着把被窝都哭潮喽,操。”
我看着嘟嘟囔囔地和衣躺在床上生闷气的胖子,这个乐呀,稀里糊涂地,也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唢呐、喇叭、二胡等乐器混在在一起的、嘈杂的音乐声给吵醒了,我闭着眼睛停了一会儿,嗯,演奏的居然还是他娘的娶亲用的百鸟朝凤的曲目,
我挺生气地睁开眼睛坐起來,这他妈奇乾村是邪门,怎么深更半夜地还有娶媳妇儿的,这不是有病吗,
胖子也被吵醒了,正坐在床沿上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你也听到了。”
“啊,对呀,这他妈谁家呀,找骂呢是吧,这三更半夜的,玩呢。”我因为心里有气,忍不住开口骂道,
“行了,你丫醒醒吧,他们,來了。”胖子突然面色一变,两只眼睛的瞳孔陡然变大,
“……”我也怔住了,难道那姓吕的两口子真的找上门來了,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浑身一哆嗦,马上都精神了,
胖子手脚麻利地从背包里翻出柏木钉、柳条鞭、桃木剑等物品,而我则翻出事先画好的一沓子五雷油池火符纸,随后,我们俩一交换眼神,來开房门走了出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更何况,我和胖子天生就不是怕事儿的人,连墨非命、洪卫东、车老道这些集卑鄙、下流、阴毒、邪术于一身的孙子我们都照削不误,更何况是两个斯斯文文、还挺有气质的荒山野鬼,
我和胖子打开房门,一前一后、充满临战前的兴奋感地走到大厅,发现大厅里沒有开灯,但那两盏原本挂在饭店大门口两米多高的大门上的红灯笼,却不知何时跑到了大厅里,并凭空悬浮在大厅的上访,发出猩红的光芒,
灯笼下面,魏二愣子背对着我们坐在桌子旁边,好像正在往脸上弄着什么,灯笼里倾泻出的红色光晕罩住他的全身,冷一打眼,就好像是一个全身浴血的血人一般,极为恐怖,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91章 冥婚之战(中)
此时,耳边的唢呐声、喇叭声变得越发刺耳、激昂,可奇怪的是,魏榔头、老魏头儿他们似乎并沒有听到,也沒有人出來查看是怎么回事儿,
只有魏二愣子一个人背对着我们,在桌子那里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
我和胖子一边小心翼翼地往魏二愣子身后走,一边试探着喊了声:“嗨,二愣子,干啥呢,大半夜的,咋不睡觉呢。”
听到我们喊他,魏二愣子身子一颤,然后慢慢地转过头來,我和胖子一睹之下,当时就一口气儿憋在了胸口:只见魏二愣子脸上擦了厚厚一层白粉,并用唇膏笔画了两个鲜红的脸蛋子,嘴上也是抹得血赤糊啦的,
再看他身上,上身是黑色马甲,下身是黑色长袍,这样貌再配上这身衣服,整个就是一殡仪馆常见的、为死者守灵引路的纸人啊,
更奇怪的是,魏二愣子眼神发直,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看向我们的后面,嘴里还幽幽地说道:“岳父,岳母、卫红,你们來接我了,呵呵”
我和胖子暗叫不好,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窜,然后手掐金刚指猛然回头,,不出所料,那姓吕的一家三口正一脸青灰色地站在我们身后不足三米的地方,看着我们阴森地笑着,
该來的,到底來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身处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而那一家三口的面色也不是一脸黑死之气的话,这一家三口绝对属于样貌气质都出众的一类,
可是,在犹如下了一场血雾的昏暗大厅里,看着三个脸色就跟青萝卜似的男女对着我们开心地笑,此情此景,我和胖子心里面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抄起大烟灰缸子,闭上眼睛照着那三张看了就得做半年噩梦的脸一顿暴砸,砸得连爹妈都认不出他们來,
“是他们沒错吧。”我扭头问问胖子,
胖子点点头:“如假包换,人家家长领着姑娘上门逼婚來了。”
“喂,我说,你们和魏二愣子有仇吗。”看着那笑得很开心的一家三口,我扬声问道,我之所以这么问,是考虑到如果他们家和魏二愣子有仇恨未解的话,那我们就得问明事情原委再动手,
因为,如果他们之间上世有仇怨的话,某一方今世來报仇,就是因果循环、善恶有报,是地府判官执掌的生死簿里有据可查的一道轮回,任何人不得随意改变,
如果我们强行阻止一方寻仇,就是改变了生死簿上记录,也就是逆天而行,不仅我们会折损阳寿的,而且被救的人还会打入阿鼻地狱,承受永世无**回之苦楚,
而且,我和他们貌似唠闲嗑,实则也是在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因为,就像胖子说的那样,我用自身的阴阳眼根本看不出他们到底是不是鬼魂,
自我出道以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儿,
所以,我想通过攀谈,摸摸对方的底,如果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完全可以通过谈判协商來解决,必要的时候,请出胖子体内徐羽菁的灵魄,唱两嗓子京剧,让他们知难而退,也算不战即屈人之兵,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对于我释放出的友好信息,那一家三口完全予以无视,反倒一步一步缓缓地逼近我和胖子,看样子绝对是來者不善,
我和胖子深知大棒加胡萝卜的道理,因而,见那一家三口一脸阴笑地凑活过來,我赶紧掏出五雷油池火符纸挡在前面,与此同时,胖子“唰”地脱掉衣服,露出一身五花三层的滚刀肉,并且脚踩九宫八转步,双手合掐请神指,嘴里喃喃自语着,
那一家三口停下脚步,很感兴趣地看着我们哥俩在那劈腿拉胯的耍宝,尤其是那个女孩,更是乐不可支,
按说那女孩长得柳眉杏眼,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可是,就是脸上隐约浮着一层青灰色的气体,是她原本挺秀气的脸上无形中多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再加上她挺爱笑的,一笑就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碎牙,怎么看怎么象一只要咬人的毒蜘蛛,
我前腿弓、后腿绷地挡在胖子的前面,原指望他装模作样地念几句“月光光、照大床”的顺口溜就麻溜地将徐羽菁请出來罩场子,因为,自从我和胖子误打误撞地吞了摄魂珠之后,几乎可以毫无障碍地召唤任何鬼魂,而不必再借助咒语及法器,所以,我摆出这副雷人的护法的架势,不过就是想在心理上震慑一下对方,,别得瑟啊,我们哥们也是有点道行的高人,不信你看着这姿势,多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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