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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不是,你啥意思,那你的枪法就比我好呗,要不咱俩造量(东北方言:比试、尝试)一下。”胖子觉得被沈涵小瞧了,死活要找回点儿纯爷们的自尊,
沈涵莞尔一笑:“别比了,告诉你们,我们陆军医院每年护士都会轮流到海拉尔军分区接受两个月的强化训练,我的射击成绩,在军分区是前十名。”
一听这话,胖子立马沒脾气了:“我的奶奶,你咋不早说,那啥,枪还是给你吧,我他妈在夜市用气枪打气球都费劲儿,更别说这真家伙了,呵呵”
此时,天色渐晚,头顶上不断飞过归巢的倦鸟,那些飞鸟在月色的照映下,犹如一个个披着黑披风的鬼魂一样,从我们的头顶山“扑棱棱”地掠过,并发出各种奇异、渗人的叫声,令我们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丝恐惧与寒意,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14章 全军覆没(上)
眼看天已擦黑,老魏头儿停下脚步,告诉我们,我们现在所处的地势较凹,如果在这里露营,不仅易遭到夜晚出來觅食的野兽的袭击,同时因为这里窝风,蚊子小咬也多,一晚上300ccd的血都不够它们吸的,所以,我们必须翻到对面山的山顶在露营,那里不仅视野开阔,风势也相对较大,可以免遭蚊虫的荼毒,
因为都有些累了,因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步伐,不到20分钟就爬到了对面的山顶,
老魏头儿选了一块全是平坦的青石的地方安营扎寨,并熟手老道地安排魏二愣子和胖子去砍用于搭帐篷的松杆,我和沈涵负责砍枝桠生火煮饭,而他自己,则拎过魏二愣子那支汽改口径枪,钻进林子里去打野味,
不一会儿,胖子和魏二愣子汗流浃背地扛着一捆松杆回來了,而我和沈涵也用石块垒起简易灶台,并用富含油脂的松树枝桠点着了火,就等着老魏头儿打野味回來烧烤涮了,
工夫不大,老魏头儿就跟碰上了女流氓似的,一路狂奔回來,和我们一照面,就呵斥带喘地说道:“敖、敖包,看到了,就、就在前面。”
一听说老魏头儿发现了我们要找的10个敖包,我们立即來了精神,饭也不想吃了,纷纷收拾起背囊,跟着老魏头儿就走,
穿过那片不大的落叶松树林子,下到山的背面,我们赫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大片开阔的平地,地势平坦,中间还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湖泊,其四周则分布着大大小小10个好似烽火台一样的土墩子,
在那些土墩子的中间,影影绰绰地还有多个既象吊脚楼、又像古代军营里用于放哨观察的刁斗似的木质房屋,
“这就是敖包,我咋看着不想呢。”看着那些在月光下就像一座座静寂的坟墓的土墩子,我还真有点儿不太敢相信,
“沒错,肯定是敖包,着我绝对不会看错,因为,只有敖包,上面才会插代表套马杆的幡柱。”老魏头儿用手一指一个土墩子上面已经断了半截的木头桩子,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不容质疑,
“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下去看看,咋样。”我征求老魏头儿的意见,可胖子已经急不可耐,恨不能一步就跨下去看看那些敖包到底是什么秘密之所在,
山脚下全是近一人高的茅草,我和胖子护住沈涵,穿过那片就跟护城河一样的茅草区,就來到了谷底,
眼前,那些看起來就像一个个巨大的馒头的敖包历经数百年的沧桑,却依然顽强地矗立在我们面前,只是,原本应该都是光滑的石头垒成的敖包,上面积满了黑土尘沙,并生长着各种茂盛的植被,
沈涵我们仨在看到那些就跟大坟丘子似的敖包,顿时心凉半截,奶奶个孙子的,这些敖包就跟他妈小型的金字塔似的,就算真有秘密,难不成我们还得学那些倒斗的摸金校尉,挨个掘开之后再用小刷子去一点一点的寻找秘密,
不过,既然已经來了,就不可避免地要进去看看,
“那啥,沈涵,就让小凯留下來陪你,我先和他们爷俩进去查看一番再说。”胖子执意要我留下陪沈涵,这个死胖子,这是想先替我们去趟雷啊,
“别扯犊子,这他妈又不是去卖身,别整得跟生离死别是的,要去一块去,长夜漫漫,据当过夜生活了,呵呵”让胖子自己和老魏头儿父子进去,我还真不放心,
沈涵与我想的一样,就是绝对不能让胖子自己孤身涉险,
胖子急了:“你们俩咋这么犟呢,能不能听点话,一天我跟你们上老火了都,尿尿都是黄的……哎,你们俩倒是等我一会儿啊。”
胖子自己在那一个人嘚啵嘚啵的工夫,我和沈涵已经随着老魏头儿父子朝敖包里走去,胖子发现之后,当即在后面大呼小叫地追了上來,
敖包里面是一片沙石地,由于是夜晚,再加上敖包庞大的体积,所以月光基本照射不进來,里面是伸手不见五指,
胖子从背包里摸索出头灯,刚要递给我戴上,突然,几道强光从邻近的几个敖包里面射出,沒错,确实是雪亮的、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的强烈灯光,其亮度不逊于探照灯,
我们仨人都是一惊,赶紧背靠背进行警戒,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來:“呵呵,你们这两个瘪犊子还真是命大,居然能找的这里,好啊,还带个妞儿,兴致不错嘛,真拿这里当露营了,哈哈”
我日你个香蕉拔蜡,那竟然是洪卫东的声音,
我和胖子相互交换了一下惊愕的眼神,这孙子在指使那个狙击手和刀手抢了我们的羊皮残卷之后,就一直未在骚扰我们,可今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是特意在这里伏击我们,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难不成我们呢一直被人盯梢而不自知,
就在我飞速分析这些可能的时候,洪卫东、车老道在4个身着黑衣、身材健壮、手持警用微型冲锋枪的青年男子的簇拥下,一脸嘲讽地笑着从敖包的阴影中走出來,与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足10米,
“咱们又见面了,二位,不对,是三位,这还有位漂亮的小姐呢,呵呵”洪卫东用那双鬣狗一样嗜血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们三个人,心情很不错地笑道,
在其身后,那个我们曾交过手的车老道则一言不发,只是眯着眼睛,阴鸷地看着我们,就像一条正在等待猎物出现的捕食的眼镜蛇,
“我操你大爷的,7月15 我不是给你们烧纸了吗,你俩咋又出來了,啥意思啊。”胖子看着洪卫东那副倒霉德行就气不打一处來,张嘴就开始骂街,
“啊,我们是专程在这里恭候三位的,不过,看样子好像你们见到我,并不像我见到你们那样开心啊,这好像有点儿不太好吧,啊,呵呵”洪卫东并沒有理会胖子对他的揶揄,而是继续在那说些沒营养的地沟油话,看样子还挺享受,
“我他妈一见你就巨蛋疼,你说都是爹妈生的,都是那套活儿,你爹妈咋就把你研究成这样呢,这样也行,你倒是老实在家呆着啊,生更半夜的还跑出來吓人,你说,你他妈是不是臭不要脸。”胖子见洪卫东不搭理他,就继续挑衅洪卫东,
“呵呵,沒事儿,胖子,继续说,今晚上我心情好,就当娱乐了。”洪卫东呵呵一阵冷笑,并沒有火冒三丈,
“行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在那玩儿聊斋了,说吧,你们这是啥意思。”我见洪卫东气定神闲的样子,不愿在陪他拖延时间,就单刀直入地问道,
“啊,沒啥意思,就是想和你们唠唠,谈谈咱们之间合作的事儿。”洪卫东一边不紧不慢地走近我们,一边很随意地说道,
“尼玛沒病吧,喝假酒了,还是脑袋磕门框上了,我们之间合作,瞅你那损色(sai,三声),说jb梦话呢吧,呵呵”我对洪卫东也沒客气,张嘴就带着要干的架势,
“呵呵,别着急啊,二位,在这个世界上,沒有永恒的敌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咱们彼此合作,找到北元洞,然后各取所需,这有啥不好呢,你们说是吧。”洪卫东耸耸肩,还是和风细雨地和我们盘道,
“操,你见过狼和狗在一块玩斗地主的吗,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不是一路人,尿不到一个壶里,你丫别白费心机了。”我亢声回敬道,
“啧啧啧”洪卫东咂咂嘴,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年轻,到底还是年轻,给脸他妈不要脸,告诉你们,别以为你们会点二把刀的道法就他妈敢装逼,你们看看,我现在只要一摆手,你、你,还有这个靓妞儿,马上就会被子弹打成饺子馅,你不信是吗,來,都出來亮亮相,让他们开开眼。”洪卫东一声爆喝,20多个黑衣人纷纷从各处的敖包后面走出來,聚集到洪卫东、车老道的身后,并且个个手持微冲,黑洞洞的枪口全部指向我们仨人,
洪卫东沒有吹牛,以我们现在的道行,绝对沒有和子弹抗衡的实力,可是,我们也不会就这样束手待毙,
“等一下,你们是咋跟踪我们的,我们咋一点儿沒发现。”见那些黑衣人蠢蠢欲动地要上來制服我们仨,我怕一会儿真打起來就沒法解开心中的一些疑问,就伸手示意洪卫东不要急着动手,
“跟踪你们,呵呵,我可沒那闲工夫,也沒那闲人,只不过,我们在你们身边放了两个智能的gps,所以对你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洪卫东一脸的得意之情,
见我还是不明白,洪卫东拍拍手,老魏头儿父子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洪卫东身边,并且还一脸奸笑地看着我们,
我这才恍然大悟,闹了半天,这老魏头儿父子就是内鬼,
我愤怒地看向老魏头儿父子,两手死死握拳,就感觉右手的指甲骤然变长、变硬,已经刺破了我的手心,但我感觉不到疼痛,心中只有无处宣泄的愤怒,
我用要杀人的眼神死盯着老魏头儿,一字一顿地问道:“为啥要出卖我们。”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15章 全军覆没(中)
“嗨,瞧你问的,当然是为了钱啊,啊,你还真以为我为了你们那8000大洋就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跟你们到这里來玩命呵,我操,那我脑袋得多大啊,告诉你们吧,要不是洪老板找到我,出十万让我领你们进山,我才懒得跟着你们遭这罪呢。”老魏头儿眯缝着眼睛,一脸嘲弄地看着我们,
钱,果然是为了钱,我突然很悲催地发现,眼下这个社会,不管是什么事儿,不管是什么起因,你只要顺藤摸瓜地往根儿上刨,最后都能归结到一个钱字上,也就是说,都是钱闹的,
想明白了这层道理,我也就不那么憎恨老魏头儿父子了,因为整个社会都已经腐烂变质了,作为附着在社会这棵大树上的寄生虫,老魏头儿父子又岂能独善其身,
所以,我也就懒得再和老魏头儿废话,毕竟在这起阴谋当中,他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小卒子,无足轻重,不过,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却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以胖子出了名的暴脾气,这口恶气他岂能轻易咽下,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毛石偷偷攥在手里,趁着老魏头儿得得瑟瑟地跟我在那穷矫情的时候,抽冷子就将石头朝老魏头儿脸上扔了过去,那家伙,就跟扔大花盆子似的,吃奶的劲儿都使出來了,那老魏头儿还能有好,
就听得“嗖”、“啪”、“呀”的一通乱之后,再看老魏头儿,嚯,捂着“哗哗”淌血的脸倒在地上,嘴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着,看样子,胖子这一石头绝对是百分百的全垒打啊,
胖子这下可高兴了,咧着大嘴就乐上了:“操你大爷的,社不社会你敞亮点,流不流氓你稳当点,你说你他妈挺大岁数了,还光腚骑摩托,得瑟你爹啊,我操。”
胖子这一记偷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老魏头儿的意外受伤也让洪卫东一时有点儿不知该怎么办了,在低头看看了躺在地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老魏头儿,洪卫东朝一旁傻愣着的魏二愣子摆摆手:“傻柱子,我说这他妈是你亲爹吗,你别光在那卖单啊,把他抬一边去凉快凉快,擦擦血啊。”
撂下魏二愣子和几个黑衣人七手八脚地将老魏头儿抬到一边不提,洪卫东下意识地摸了自己后脑勺一下,而后用那双狼眼意味深长地盯了胖子一眼:“你他妈下手还是那么黑,当初你削我脑袋的时候,是不是也想整死我。”
“操,杀你可不吹牛逼,失手才是对不住,说真的啊,孙子,其实现在我都想整死你,呵呵”胖子根本就不尿洪卫东,大喇喇地和洪卫东叫板,
“这我相信,也许吧,我可能真的会死在你手里,可现在,我只要打个喷嚏,你们就会被乱枪射死,你们死不足惜,可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姐就可惜了,一朵鲜花还沒开,就被掐尖儿了,可惜呀,呵呵”显然,自认为胜券在握的洪卫东在和我们玩猫戏老鼠的心理战,试图以沈涵的安危为要挟來使我们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进而再迫使我们俯首就范,任其摆布,
“行了,别整这些我们玩儿剩的小儿科了,说吧,你这兴师动众的來算计我们,到底想干啥啊。”我打断洪卫东的话,很不客气地问道,
“操,闹了半天刚才我他妈全白说了,行,我再说一遍,我想和你们合作,共同找到北元洞,到时候咱们该干啥就干啥去,互不干扰,这回听明白了吗。”洪卫东耐着性子又和我解释了一遍,
“不是,你们之前不是还安排狙击手暗算我们吗,咋屁大的工夫又开始和我们谈合作啦,不是,你说也挺大一人了,站着是一堆、蹲着是一滩的,这嘴咋跟**儿似的,一会儿一变,你还指不指着你那张嘴生个一儿半女的了。”胖子今天是成心要和洪卫东对着干,一说话就是骂闲街,把洪卫东气得脸都白了,
不过,胖子的这一番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插科打诨,却给我传递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洪卫东确实有求于我们,所以才会对胖子的放肆一再容忍,否则的话,就以他那打瘸子骂哑巴、坑**钱夺要饭碗的损贼操行,这会儿早该翻脸用微型冲锋枪來招呼我们了,
摸清了洪卫东的这张底牌,我的底气也就足了,我暗中撞了胖子一下,意思是火线侦查已经达到目的,不要再用言语刺激洪卫东,以防弄巧成拙,
胖子我俩一向是心领神会,见我如此,胖子嘿嘿一笑,不再言语了,
我看向洪卫东:“好,既然你说想合作,那好,既然是合作伙伴,咱们抛开以往的宿怨不谈,就说现在,咱们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个起码的信任,否则的话彼此防备,睡觉都得支棱着一只耳朵,那还何來的诚意可言啊。”
洪卫东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更何况,合作应该是对等的,可你看看,啊,你们坐着我们站着,你们拿枪我们看着,这叫合作吗,这是**裸的威胁与绑架,在这种条件下,我们沒心思谈合作。”我以退为进,想进一步试探一下洪卫东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哈哈哈,你们他妈的真是破草帽子,晒脸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们,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要用大枪顶着脑门子逼着你们去给老子卖命,这回你们满意了。”洪卫东还真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被我一激,立马露出强横的流氓本色,
“就凭你们这些jb烂人,还有几杆破逼枪,就想把我们拿下,是你丫喝假酒了还是胆儿肥了,你这话说的咋那么像屁话呢。”胖子懒洋洋地瞄了一圈那20多个虎视眈眈的黑衣打手,不屑一顾地说道,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车老道开口了:“洪道友,这人天生都是贱皮子,你这么苦口婆心地讲是沒有用的,还是让贫道现身说法,好好开导开导这些冥顽不灵的家伙吧。”
洪卫东一笑:“这样也好,省得他们还他妈真拿自己当腕儿了,不知好歹。”
车老道阴测测地一笑:“您消消气,让贫道來劝化他们。”
此前我和胖子与车老道交过手,知道这老小子道行很深,而且身上还养有鬼魈,上次若非黎叔儿及时出手,我和胖子就要吃大亏了,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和胖子不仅一日未放松对《阴符藏经》的沿习,而且我们还经历了多次的实战,与墨非命等邪教里的顶尖高手也过过招,也算是实战经验颇丰了,所以,尽管车老道假模假式地故做莫测高深的样子,可我和胖子在心理上并不怵(chu,,四声,害怕)他,
见自己先声夺人的战术并未奏效,车老道有些恼怒,但并未将我和胖子放在眼里,或许是上次交手时车老道明显占优的缘故,他在心理上有优势,故而当他走进我们的时候,还特意放慢脚步,似乎在有意给我们增加压力,
车老道这次并沒穿道袍,而是穿的是一身特警的野外战训服,并不太合身,就像临时抓來穿的一样,更奇怪的是,他的一张驴脸上还隐隐有伤,好像刚刚经过一场激战一样,
车老道走到离我们只有五步远的地方站住,一双鬼气森森的血红眼睛直射我和胖子,我们几乎是同时上前一步,将沈涵挡在身后,
“二位,又见面了,这一次,不知道你们那个疯疯癫癫的师傅还会不会來给你们解围啊,要不,我现在就超度你们去见他吧,哈哈”车老道用一种近乎狂热地残忍眼神看着我和胖子,就好象是一匹饿狼在打量两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绵羊,
我和胖子以同样极具挑衅意味的眼神回敬车老道,意思是你丫装他妈啥装,还逼扯起來沒完了,是东北人吗,不知道能动手的时候尽量不吵吵吗,
车老道和我们对了一会儿眼,又是比哭还难学的一笑:“看不出,你们能耐长得挺快啊,居然能将体内的龟息调整的如此平稳顺畅,也算不易啊。”
“你他妈话太多,亏着你是个杂毛老道,你要是个大娘们,你家老爷们一天有空就得归拢你,这嘴也太碎,我日。”胖子想先用言语激怒车老道,好引他露出破绽,
可车老道并不理会胖子的小把戏,而是两脚迈开成弓步,然后双手相互绞在一起,结成太上老君指,随即上身前倾,嘴里快速吐出一连串的咒语:“依日濯身,以月炼形,仙人扶起,玉女随形,二十八宿,与我合形,千邪万秽,逐水而清,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龙白虎,队仗 森灵,朱雀玄武,侍卫身形,急急如律令。”
就在车老道喊出“急急如律令”之后,就见两道 黑影如箭一般从车老道的后背里疾射而出,直奔我和胖子的面门而來,
我和胖子一惊,这黑影就是之前见过的鬼魈,如果被它们侵入体内,我们就会因鬼上身而成为唯车老道之命是从的行尸走肉,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16章 全军覆没(下)
那两道鬼魈來势极为迅速,我和胖子如果低头缩肩,完全可以避过它们的攻击,可是,如此一來,沈涵就不可避免地会暴露到鬼魈面前,所以,我和胖子几乎是同时发力,硬碰硬地接下了两个鬼魈的攻击,
当然,我们是绝对不会让让它们近我们的身的,否则的话,它们一定会象蚂蝗一样吸附在我们的体内,并蚕食掉我们的三魂七魄,使我们成为下一个鬼魈,
于是,就在我们已经感受到鬼魈特有的血腥之气裹夹着一股疾风扑面而來的时候,我用右手迅速掏出两张五雷油池火符纸,准备先引爆符纸遏制一下鬼魈的攻势,
可是,就在我用右手食指、中指夹住五雷油池火符纸、准备以丹田元气催发符纸的能量的时候,我竟然大喜过望的发现,被右手食指、中指夹住五雷油池火符纸竟然冒出了耀眼的红光,还隐隐传出炸雷滚过的隆隆闷响,我操,我什么时候功力变得如此强大,不用再元神合一的念咒语就可以直接催发符纸的能量了,而且,貌似以我目前的道行,符纸上也不应该具有如此惊人的能量啊,
不过,且不说我的疑惑不解,那两张就跟通了电的五雷油池火符纸一祭出來,两个鬼魈立马停滞住身形,并掉转头就要往回跑,
你奶奶个孙子的,打不过就想跑,哪有这种好事,
我右手手腕一抖,两张已经锃明瓦亮的五雷油池火符纸就像焰火一样瞬间引爆,激射而出的火树银花一点儿沒糟践,劈头盖脸地就落到了两个鬼魈的身上,并发出“哔哔啵啵”的燃烧声,
两个鬼魈开始疯狂地扭曲身体,并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啸,似乎痛苦已极,
我和胖子沒有停顿,对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残忍,这点儿常识我们还是有的,所以,就在两个鬼魈拼命想挣扎着回到宿主体内的时候,我和胖子同时握住了一个鬼魈的右手手腕,,这两个鬼魈是车老道苦心修炼了多年的宝贝,堪称法术修炼者的上上补品,那个老骗子林叔儿在离开我的肉身的时候,不是告诉过我吗,用摄魂珠吸取灵魄时要挑挑拣拣,不要捡到筐里都是菜,
如今,这个浪三儿(东北方言:得瑟)的车老道以为我们还是昔日的那两个被他打得屁滚尿流、毫无还手之力的小苦逼,非得强出头,不给他点儿苦头,他他妈也不知道装逼有风险,装犊子更需谨慎,
再说我和胖子握住两个鬼魈的手腕之后,被我握住的那个鬼魈就像被高压电电网电了一样,霎时就变得焦黑酥脆,沒两秒的工夫,就被我洗了个干干净净,
车老道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了,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呆立当场,
这死胖子更折磨人,也不知道是成心是成心的还是成心的,他将那个鬼魈摄入体内,完全是按照说明书一板一眼、慢动作完成的,让车老道看得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啊,
“啊,我要杀了你们祭我的鬼魈。”车老道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胖子,在看看我,都快气疯了,眼珠子通红,看來是真起了杀人害命的心了,
话音未落,车老道平地飞升而起,凡是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全都迸发出血色光芒,而且,用右手的长指甲划破额头,顿时脸上鲜血淋漓,状如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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