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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魏二愣子还真不含糊,就跟撇手榴弹似的,“嘡嘡嘡”一口气扔出四五瓶半斤装的小瓶二锅头,
那些二锅头落到长满杂草并落满松针的地上,瓶子沒碎,但因为相互撞击,发出悦耳的“叮当” 声,
那飞尸看着那些叮当作响的玻璃瓶子,明显有点蒙,我一看,这什么意思,还得跟动物园逗猴吃大蒜似的,得先做个样儿啊,
沒办法,我只好捡起一瓶酒,拧开盖,嘴对嘴地喝了一口,然后朝飞尸一身大拇指:“好喝,人生馥郁香啊。”
要说这粽子这玩意儿确实不奸,就长个吃的心眼,一看我喝得甜嘴抹舌的,这蒙古粽子好像也明白了,飞过去捡起酒瓶子,用嘴一咬,比瓶起子都好使,一口就将瓶盖连同一小截瓶颈咬得稀碎,随后一仰脖,半斤白酒就下肚了,
嚯,这一瓶小酒下肚之后,那蒙古粽子彻底嗨了,也不搭理我了,就跟吃冰棍似的,“咔嚓”一口咬碎瓶盖,“咕嘟嘟”将酒喝下肚,然后再咔嚓、再咕嘟嘟……
沒多大功夫,四五瓶二锅头就进肚了,我一算,这也小二斤酒了,应该差不多了吧,可在一看,你妹的,那蒙古粽子居然用两只白眼仁伤心欲绝地盯着我,意思是我喝的正美,酒咋沒了,
我一看,都说蒙古人善饮,这话还真不是盖的,看样子,这个蒙古粽子生前也是个大酒包,要不怎么连三魂七魄都沒了,还知道管我要酒喝呢,
可是,我又不敢不给,不给他要真急了,就用那张亚赛瓶起子的大嘴咬我一口,我都受不了,再说了,我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喝酒,喝得越多才越好下手,
想到这儿,我摆摆手,意思是让那蒙古粽子等会儿,随即又朝魏二愣子藏身的草窠子里喊道:“二愣子,再來几瓶酒。”
这次,魏二愣子不顺着草窠子往出仍酒了,而是老大不情愿地喊道:“沒了,沒酒了,我看你这招儿纯是败家啊,你就是整一油罐的老烧,他也都能给你造进去,你还是相别的办法吧。”
我一看魏二愣子这孙子是舍命不舍财啊,也沒惯着他,朝那蒙古粽子龇牙一笑、意思是稍安勿躁之后,就喊道:“魏二愣子你个狗日的,你跟我划弧(打马虎眼)是吧,行,你丫不是沒有酒吗,好,我让这粽子直接找你要去。”
说着话,我捡起一个蒙古粽子咬碎的酒瓶子就扔进魏二愣子藏身的草稞子里,然后故意喊道:“诶,看见沒,那里有酒,快去吧。”
蒙古粽子愣模愣眼地看着我,沒动地方,其实,我这完全是在吓唬魏二愣子,飞尸不过就是一具仗着一股天地灵气苟活的行尸走肉,哪里能听懂人言,除非发展到象旱魃那样可与神灵平起平坐的层次,才可以再次拥有智慧,
不过,那老魏头儿爷俩哪懂这个,我一个酒瓶子扔过去,就听见“啪啪啪”扇大嘴子的声音,接着就是老魏头儿的骂声:“你个王八羔子,是喝酒重要还是命重要,你他妈拿來吧你。”
然后,就见两瓶60度的闷倒驴老白干被撇了出來,我一看,这玩意儿我和胖子喝过,喝一口就跟吞了把火钳子似的,呛得肺管子都疼,于是,就捡起那两瓶“闷倒驴”,扔给蒙古粽子,
蒙古粽子看样子有点等着急了,接过两瓶“闷倒驴”后,“咔嚓”一口将两瓶酒的瓶盖连瓶颈全咬碎了,而后“咕咚咕咚”死猛灌,
此时,仍附在胖子肉身上的徐羽菁似乎看出了点端倪,好意提醒我道:“兄弟,那飞尸不过就是一具空壳,他喝酒就跟鬼魂吃贡品似的,不过就是吸点儿贡品的精华、沾个味儿而已,你是不可能灌醉他的,所以别白费力气了。”
“灌醉他,呵呵,徐哥你咋想的,那啥,你就别操心了,继续趴那接地气儿,让胖子的肉身好好缓缓再说吧。”我朝徐羽菁喊了句,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沓五雷油池火符,晃晃悠悠地溜达到蒙古粽子的背后,
要说喝酒这玩意是真耽误事儿啊,那蒙古粽子只顾着喝酒,根本就沒注意我已经踅到了他身边,此时,我离那蒙古粽子也就不足两米了,嗬,一股酸臭味儿混合着烧纸味儿,这把我熏的,眼泪都下來了,
不过,我憋住一口气,脚踩丁八步,口中默念:“此油不是非凡油,鲁班赐吾烧邪师,弟子头带火帽,身穿火衣,脚踏火鞋,烧得东方邪师,烧得西方邪师,烧得北方鬼怪妖魔,烧得中央邪法,一切魍魉化灰尘,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即一提丹田之气,怒睁两眼,舌绽春雷地大喝一声“叱。”
我这一嗓子喊出去,那个蒙古粽子也觉出不对了,猛然转身面向我,张着一张肌肉干瘪、露出一床黑牙花子的大嘴,凶狠地朝我咬來,
來得好,我一声大喝,捻着剑诀的右手食指中指夹住一沓五雷油池火符,迎风一晃,符纸迅速燃烧、而后,就在蒙古粽子张开仍散发着浓烈的酒味儿的大嘴,企图用那一嘴比瓶起子还牛逼的尖利黑牙要咬我的瞬间,我飞快地将符纸塞入蒙古粽子嘴内,并迅疾后退,
蒙古粽子本能地用力一咬嘴里的一沓热乎乎的符纸,就听见一阵闷雷似的轰响之后,一股黄绿色的火焰从蒙古粽子的嘴里迅猛蹿出,随后,那蒙古粽子周身都开始冒出黑烟和红色的火苗,离远了一看,就跟一根燃烧的巨大蜡烛一样,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09章 巧得不化骨(下)
僵尸怕火,人尽皆知,所以,我才会想到先诱使蒙古粽子喝下大量烈性白酒、再用有天雷之神威的五雷油池火符引燃其体内的烈酒,上下夹攻,就不信这个铜皮铁骨的死粽子不拉拉胯,
这时,那具浑身冒火的蒙古粽子再试了几次都无法飞起來以后,就发疯一样地开始撞击周围的树木,企图以此來扑灭身上的地狱之火,当然,那都是徒劳的,
十几分钟后,蒙古粽子颓然倒地,变成了一根烤焦了的肉串儿,但大火依然不熄,反倒越发旺盛起來,并且又猎猎有声地烧了十几分钟,直至那具高大的飞尸全部变为一堆灰烬,大火才渐渐熄灭,
说实话,看着那具蒙古粽子就这么消失了,我自己都有点儿不敢相信,可是,那堆掺杂着碎骨的灰烬仍在,我不得不告诉自己,是的,你真的做到了,
这当儿,仍附着在胖子肉身上的徐羽菁走过來,他扫了一眼那堆仍在冒着热气的灰烬,又从地上捡起那颗被撞扁了的弹头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并一脸不解地朝老魏头儿和沈涵她们藏身的草丛里看了看,
我由于太过震惊与激动,只是对着那堆灰烬出身,并沒有注意到徐羽菁的异常表情,
徐羽菁将那颗弹头随手揣进胖子阿玛尼的裤兜里,然后走到我身边,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很多事,看起來很难,可做起來却往往并不难,只要你的方法对头,其实,很多时候,眼见未必为实,所以,不要完全相信并依赖你所看到的,那很可能是个陷阱。”
对于徐羽菁这一番沒头沒脑的感慨,我听的是一头雾水,不过,看样子徐羽菁也沒指望我马上领会,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让我等胖子回魂之后,把这番话对胖子再说一遍,
我点点头,找了根手腕粗的松树枝杈,想把那堆蒙古粽子的骨灰拨拉开掩埋掉,以防那些仍残存有火星的组织被风刮走,再引起森林火灾,
不想我这一拨拉,却看到在那堆由碎骨和黑灰混合的骨灰中,竟然有一根看起來像是手指指骨的骨头,经过烈火焚烧,这根骨头不仅沒有发黄焦脆,反倒变得如玉一般晶莹剔透,并发出淡淡的青色光晕,
这一反常的现象也引起了徐羽菁的注意,他靠近那堆骨灰,仔细地看了一会儿那根指骨,脸色骤变:“这、这应该是不化骨呀。”
“不化骨,你说这是不化骨,喂,徐哥,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游魂,那咋会懂这些。”以前在店里生意不忙又赶上公安机关扫黄的时候,闲得无稽六受的黎叔儿就会给我讲一些怪力乱神的典故,其中就有不化骨这一说,
所谓不化骨,就是人死后,其尸体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衣服到肉体、骨骼都腐烂为泥土,但唯有身上某一处生前常用的骨骼会不腐,倘若这葬尸地为阴寒之地,而这处墓穴偏又得了日月的精华的滋养,久而久之,这块骨骼就会因浸润了日月精气而变成玉一般的质地,并且还会因此成精,懂得幻化之术,其幻化的人形可正可邪,可造福一方,亦可为祸一方,
不过,一般的修炼之人对可遇不可求的不化骨都是趋之若鹜,据说得此不化骨可以有助于修炼,能收到事半功倍、一日千里的奇效,
可是,这徐羽菁并不是道门中人,他又怎么会懂得这些玄门的典故呢,
见我对他的话将信将疑,徐羽菁一笑:“你别忘了,埋葬在我们的那片坟圈子里的造反派來自五湖四海,家里的出身很复杂,其中有些知青家里祖上就是吃阴阳饭的,这些事儿他们经常当成笑话讲给我们听,那时候,我们都拿这些当成封建糟粕,沒想到,最后却由自己的鬼魂去服沒有尽头的无期徒刑來验证这一切的真实性,真是讽刺啊,天大的讽刺啊。”
见徐羽菁又开始感伤自己的身世,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劝解他,只好说:“徐哥,等忙完了这次的事儿,回到雅克什之后,我和黎叔儿说说,还是让你们进入地府进行轮回吧,下一世,好好活,把这一世的遗憾都弥补回來。”
“呵呵,小凯,你和一飞一样,都是心地特别善良,心软,这是优点,也可能是你们致命的弱点,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事情可沒你想的那么简单,什么事儿只要一涉及到政治,就是一笔谁也不愿意碰的糊涂账,阳世如此,阴间亦如此,千秋功罪,谁能予以公允的评说啊。”徐羽菁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在发泄心中无尽的苦闷,
“好了,不说这些了,嗯,这块不化骨你打算怎么处理啊。”徐羽菁似乎觉得在我们面前过多的流露真实感情很跌面儿,就王顾左右地转移了话題,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东西可以帮助术士们进行修炼,所以,我想先保留着这块不化骨,等日后见到黎叔儿了,再问他咋用啊。”看着那块令无数修炼之人梦寐以求的不化骨,我虽然知道这玩意儿有可能作祟,但还是想把它收起來先,
因为,我和胖子自习练《阴符藏经》以來,别看我们俩一天吊儿郎当的,但确实也下了一番苦功去认真研习,特别是在经历了与洪卫东、车老道、墨非命等邪教分子的连番恶斗之后,我们知道周围强敌环伺,所以习练的更加刻苦,无奈这法术修炼本就是循序渐进的慢功夫,所以尽管我们沒有懈怠,但进步并不明显,如今有了不化骨,想必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这样我们再面对墨非命、洪金烨等高手时,起码也多一些胜算,
见我对着那块不化骨只管出神,徐羽菁一拍我:“你想什么呢,既然有用,就赶紧拿着吧,看不出,你丫还挺鸡贼的,知道什么东西是宝贝啊。”
我看出徐羽菁是在和我逗咳嗽,,就装傻一笑,弯腰捡起了那块不化骨,
不化骨入手冰凉,就像握着一块冰一样,甚至我好像都感到冰块融化后水淌进我手心里的感觉,
“我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劳什子。”徐羽菁见那块不化骨被烈火焚烧后依然寒冷如冰的特性,不禁也好奇地想看看,
徐羽菁从我手里接过那块不化骨,刚要细细看看,却突然脸色大变地将那块不化骨扔在地上,嘴里还很急迫地讲道:“小凯,你绝对不能让一飞碰这个东西,负责他会走火入魔的,恐怕连我都压制不住他体内天蚕子的魔性了。”
徐羽菁的过激反应吓了我一跳,赶紧问他是怎么回事,
徐羽菁甩甩手,告诉我这块不化骨阴气极重,而胖子属于至阳至刚之体,如果胖子接触到这块不化骨,就像将一个盛满开水的玻璃杯放进冰水里,其结果必然是玻璃杯炸裂,而胖子的肉身,就是那个玻璃杯,
现在,胖子体内既有摄魂珠,又有潜伏的天蚕子魔性,本就是够复杂的了,全仗着徐羽菁的一缕灵魄在其中加以调和,才可相安无事,假使这不化骨的阴寒霸气再渗入胖子体内,那徐羽菁可真就应对乏术、力有不逮了,
“奇怪,那为啥我接触不化骨就沒事儿呢。”我还是有点不解,
“你本身就是至阴之体,接触它不过就是将冰块放进冰箱里,会有什么事儿。”徐羽菁失笑道,
“哦,哎呀,这么好的东西,看來死胖子是无福消受喽,嗯,该着哥们我吃独食啊。”我开着玩笑,顺手将那块不化骨捡了起來,旋即再次感受到了仿佛握着一个冰块的感觉,
哎呀,奶奶的,事情有点儿不对头啊,
我突然感觉到,那块不化骨是真的在我的右手手心里融化了,并一点一点地渗入到我的皮肤中,当我察觉到这一点以后,都快吓疯了,换谁谁不怕啊,一根僵尸的骨头沒來由地跑到你的体内,不被吓疯了才怪,
可是,当我失声惊呼并引起徐羽菁注意的时候,那根不大的指骨已经全部渗入了我的手掌中,只在手心里留有淡淡地一层淡青色印痕,片刻之乎,淡青色印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呆呆地看着徐羽菁,满脑袋黑线,欲哭无泪,
此时,沈涵、老魏头儿她们也都聚了过來,见我满头大汗、无语凝噎的样子,都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深切缅怀那个刚刚火葬完的蒙古粽子呢,
“嗯,我想这也未必是坏事儿,你是至阴的体质,正所谓趣味相投,沒准儿这还是你的一段奇遇呢。”徐羽菁见我真害怕了,遂出言劝慰道,
我不放心地看了看右手,确实与平常无异,也沒有出现一条黑线或手臂发青之类的中毒症状,这才心下一宽,勉强一笑,
“诶,胖子,你多大了,怎么说话还变声了,别说,你这切诺基的身材配上qq的喇叭,还真挺……娘的,哈哈”沈涵不知道胖子请徐羽菁上身这茬儿,见平日里一向粗脖大嗓的胖子突然像个娘们似的捏着嗓子说话,感觉很逗,忍不住出言相戏,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10章 诡异红松林
徐羽菁似乎对沈涵很感兴趣,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涵不说话,沈涵被她眼里的“胖子”看得有些不自在,说了句“你要死啊”上去就是一脚,被徐羽菁轻轻避过,转身就走,但跑了几步就站住不动了,
沈涵不依不饶,冲上去照着胖子的后脑勺就是一个“爆栗子”,胖子哎呦一声,回过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沈涵:“你打我干啥。”
“是让你刚才色迷迷地瞅我了。”沈涵蓄势待发,准备再瞅准机会跟胖子一记“爆栗子”,
“啥,我瞅你,哎呦喂,徐哥喂,你可害苦我了,你说你这么多年都忍了,咋出來这么一会儿工夫还晚节不保啦,再说了,你说你瞅谁不好啊,偏偏撩扯这位儿,这是高档奢侈品,非买勿动,您说您一北京的胡同串子,跑这儿凑啥热闹啊,我去。”胖子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可又说不清楚,只能自认倒霉,
这里面只有我清楚是怎么回事儿,遂拉住沈涵耳语道:“胖子是真冤枉,那啥,回头我在告诉你是咋回事。”
“哼,你俩是一丘之貉,沒一个是好东西。”这下好,沈涵连我也捎带上了,
我不敢再搭茬,就走向委屈的胖子,拍拍他:“诶,沒事吧。”
胖子看看沈涵,又看看我:“操,你指的是心灵还是肉体。”
我被死胖子给呕乐了:“你他妈长心了吗,还受伤,行了,甭废话,赶紧活动活动胳膊腿,看还是不是自己个的了。”
胖子一撇嘴,话是故意说给站在离我们不远处的沈涵听的:“你丫污蔑我,其实我有一颗水晶一样纯洁的心灵,特别易碎,你看,它们现在碎得跟他妈饺子馅儿似的,我这哪儿说理去啊,大爷。”
我看这死胖子一还魂就满嘴的胡说八道,就知道他沒事,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随即用根烟堵住他那张就跟点了单曲重复按钮的两片大厚嘴唇子,并简单地将烧死飞尸和意外得到不化骨的事儿给他叨咕了一遍,
一听说不化骨进入了让我的体内,沈涵也不顾和胖子正怄气,赶紧跑过來,同神情一样紧张的胖子一起撩开我的衣服袖子,查看我那只吸收了不化骨的右手及右臂,
不过,她们俩看了半天,也沒发现我的右手和手臂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也就放了心,
这当儿,老魏头儿爷俩胆战心惊地走了过來,看看我们三人:“我说,三位,这天也放晴了,咱们是不是利索地先离开这里再说啊。”说着话,老魏头儿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堆骨灰,又看了看幽暗的密林深处,咽了口吐沫,强笑道,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天空果然又变得湛蓝洗碧,骄阳似火了,
“嗯,走吧,这jb伤心的地方,一寻思起來我就蛋疼,想尿……”胖子一见沈涵不拿好眼神瞅他,赶紧悬崖勒马,将后面的尿字咽回了肚子里,
我们简单整理了一下刚才慌不择路而丢弃的几个背包,老魏头儿抢先将那把半自动步枪背到身上,而后才招呼我们几个往前走,
见状后,胖子用那只雷明顿狙击步枪挑着沈涵的背包,一步三晃地跟在后面,看着胖子的背影,我“噗嗤“一下乐了.
沈涵不明就里,瞪了我一眼:“沒病吧你,傻乐什么呢。”
“啊,我想起一句顺口溜,八戒很风骚 耙子挂背包,哈哈”我看着胖子的背影,呵呵笑着说道,
沈涵抢前几步超过我,但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看到沈涵还是憋不住,,乐了,
我们五个人刚走了沒几步,我突然大喊一声:“先别走,我想到点儿事。”
我这一嗓子喊得挺突然,老魏头儿浑身一激灵,一脸愁苦地回头看向我:“你这是又咋地啦。”
我沒理老魏头儿,看向胖子和沈涵说道:“你们说,这地方为啥会突然出现一个破面文曲的风水局,还养了一只蒙古粽子,其战斗力之强连徐羽菁都差点丢磕碜(东北方言:丢面子、掉链子),总不会是谁沒事闲的养着玩儿吧。”
胖子和沈涵被我一下问愣了,但转念一想,她们俩就都明白了我问话的用意,
沈涵看了一眼胖子,胖子很自觉地闭上嘴,用手一比划,意思是您先请,
沈涵无心跟胖子斗嘴儿,遂说道:“你的意思是,这只蒙古粽子是在守护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什么重要的地方。”
胖子忙不迭地点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而且,咱们还不能太大意,不要光想着好事儿,沒准一会儿还能碰上比这更糟糕的事儿也说不定……”我话还沒说完,就被胖子一把捂住了嘴,同时骂道:“你丫那嘴也是在灵隐寺开过光的,一向他妈说好的不灵坏的灵,你还是别说话的好,就当自己是哑巴,成不。”
我苦笑不已,只好点点头,
胖子松开手,四下里看了看,满眼全是绿的松树、绿的桦树、绿的灌木丛、绿的笃柿秧,根本就看不到其他的建筑或是房屋什么的,不由得说道:“凯子,以后我再也不进山了,心里都做病了,见着绿色我心里都发毛,就跟看见血流成河似的。”
胖子说到做到,后來买婚房的时候,人家都挑有草坪、有绿化的小区,唯独他拉住售楼小姐,一个劲儿地问:“妹子,你们这儿有沒有前后左右咋看都看不着绿色(sai,三声)的楼盘,我不讲价,兹要是看不着绿的,啊,邮局也算啊,就行。”
售楼小姐看了一脸认真的胖子一会儿,柔声说道:“先生,我建议您从这里出去往左拐,那里有一家店面……”
“呀哈,你们现在售楼还带开连锁店的,真开眼啊,哈哈”胖子还挺乐,觉得售楼小姐很了解自己的心意,
结果售楼小姐的下句话是:“那里预售游艇,您可以驾艇住在海上,放眼望去,全是瓦蓝瓦蓝的的大海,不过,那里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您不能听郭德纲的相声。”
胖子知道售楼小姐这是在和自己逗闷子,遂凑趣道:“对,我知道,怕‘海笑’嘛,对吧,呵呵”
当然,住游艇不像话,婚房还是要买的,只是胖子最终买得是12层的高楼,放眼望去,还真就看不到绿色,就是三更半夜地,老有飞转向的鸟儿“哐哐”地撞玻璃,还有,黎叔儿去一次骂他一次,您想啊,上12层坐电梯还得一会儿才到呢,何况是走下水道乎,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撂下不提,
且说沈涵、胖子我们仨人嘀咕了半天,觉得也只能是边走边留心,最好是尽快离开这片诡异的地方,
至于老魏头儿父子,在这一点上和我们是惊人的一致,所以,我们五个人拉成一条直线,老魏头儿打头,其次是胖子,再次是沈涵,后面是我,魏二愣子持半自动步枪殿后,怎么看怎么样将我们押赴刑场似的,
好在虽然这一路上因为提心吊胆,大家伙都沒心思说话,但总算是挺太平,并沒有出现什么古墓、古堡之类的神秘建筑,这让我们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了下來,
越走越热,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我们顶着烈日,在齐腰深的草丛里疾行,很快就全身湿透,疲惫不堪,
“老魏,歇息一会吧,再走的话,都得虚脱了不可。”我见沈涵、胖子都有点举步维艰,而我自己也是眼发花、耳朵嗡嗡直响,就知道我们都快到体力的极限了,所以就喊老魏头儿歇会儿,
老魏头儿经历了刚才的一番惊吓,再加上这一程跟强行军似的疾走,体力上也有所不支,一听见我的要求,便送个顺水人情,让大家伙到南侧的松树林子里歇一会儿,喘口气儿,
这是一片在北部原始林区比较少见的红松,而且棵棵都有三四人人合抱粗,北部原始林区地处高寒地带,树木生长缓慢,这些红松长到这般粗细,沒个几百年的时间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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