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妻冷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说中文
“你不要惹怒我。”
“呵,惹怒你又如何?再说了,我跟你毫无关系。”
“你与我做了那种事还叫没关系?”
“不就是被人上了?我就当被条狗咬了。”
“这可不像一个皇族能说出的话。”秦霜转身盯着北静轩的眼睛,黑沉沉的眸子冷的渗人,浑身气势陡变,森冷而极具压迫性的样子全然不是方才那个言语轻浮,爱说笑的女人。
北静轩后退了一两步,心里也极为震惊自己竟然能说出那么不知羞耻的话来。白皙的脸庞又慢慢爬上羞红,却不得不强制打起底气,冷笑一声:“我已戴罪之身死了二十来年,你不知道吗?”
秦霜皱眉,猜测北静轩应是吃了很多苦。这二十年她忙于打理分裂糟乱的隐世,确实没有关心外界发生了何事。若不是隐世的秩序走上正轨,恐怕她来找他的时间又得往后拖。但这些她暂时都不好对北静轩说,隐世对外界来说,那是个陌生的存在。
“其实,我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秦霜细细看着北静轩,不想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当年我之所以会受重伤是因为我中了奇毒冬藏,可是自那一夜与你交合之后,我发现身上的剧毒竟然消失不见,所以我怀疑那毒是不是因交合的原因而被转移到你身上来了。因此,我命人研制了十几年的解药,如今得空出来也给你带来了。”
“你说什么?那毒原来竟是你的!?”
“是。”
“你说你有解药?”
“嗯。”秦霜再次诚实的点头,乖乖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子,而丝毫不觉这老实到会令她下属自戳双眼的样子隐隐有了荣升为夫奴的前兆。
“真就是冬藏的解药吗?这下风儿就有救了。”
“风儿是谁?”看北静轩那高兴的样子,秦霜皱眉,开启吃醋模式。
“我女儿!”不满。
“我只记得你有一个儿子!”黑脸。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怀疑加不满。
“我没说过,你有儿子的事我二十年前就知道了!”争辩加黑脸。
“呵,我女儿叫秦风。别挑眉,她不是你的女儿!”挑眉,见对方黑了脸很是高兴。
两个几十岁的人呢还像年轻人一样争执……也许,争吵也是培养感情的另一种模式吧。
……
“北野,神木子来了。”
听到北野这两个字,北野辰就知道是谁,毕竟这世上叫她北野的除了楚墨没有第二个人。抬眼果见楚墨推开门,而那身后就跟着那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子——神木子。
“进来!”
听得同意,神木子才敢进门,匆匆抬眼撇到站在北野辰身后的楚墨,又装作没看到般低下头:“草民参见皇上!”
本就安静的房间待神木子话音落下后更加静谧了,跪了好一会儿仍没听到皇帝叫他起来,神木子便知今日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神木子想到这儿,不由在心里狠狠将某人咒骂着,那该死的混小子,竟然敢下药放倒你师傅偷跑?这下你可害惨我了!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北野辰才将自己的事情做完,轻轻伸展了下酸软的手臂,一旁陪着他站了一个小时的楚墨立马上前替他捏背。手刚放在北野辰肩上,便被北野辰抓着,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丝丝凉意,北野辰不满的皱了皱眉。她一直以为楚墨离开了……
“你现在这身子,还在这儿站这么久?”说着便要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给他披着。
“不用了,我没事。”听他这么说,北野辰不由将视线投向楚墨的腹部。了解楚墨是个要强的男人,恐怕因为怀孕的事对他的体力等等有所影响,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才陪着自己站了这么久吧。
哎,北野辰暗叹,心里对他是又爱又疼。“我送你回房。”
楚墨闻言,连忙后退两步拒绝,眼神指了指一旁一直跪着的神木子。北野辰看着贵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老婆子,眼神凌冽,冷冷的道:“就让她跪着吧!”
黑妻冷夫 神木子神的消息
京城睿王府
“主子,你都拿着这酒囊看了两个时辰了。若您想喝酒,奴婢去酒窖给你拿。”
北慕寒听着自己贴身侍女的打趣,放下酒囊,佯怒道:“那你就去给本王拿吧!站在这儿说什么?”
“王爷莫气,奴婢这就去给你拿点下酒菜来。”侍女木河笑呵呵的说着,转身离开了。能跟在北慕寒身边这么多年,她家主子的脾性她比自己还要熟悉。自家主子拿着一个酒囊看了这么久,与其说是端详,不如是说发呆来的准确。眼看天色也越来越晚,想必主子也饿了,找个借口去给她拿点宵夜才是自己该做的。
看着木河离开,北慕寒嘴角淡淡的笑意彻底消失不见,转眼看着手里灰色的酒囊,拔开酒塞再次闻了闻里面剩着的酒。隐隐觉得这醇香的酒香有点不对劲。虽然她不善饮酒,但却有收藏酒的癖好。闻着香浓无比的味道,北慕寒心下立即判断这不是中原的酒。
将手侧的茶杯里的茶倒掉,约莫倒了半杯左右的酒,北慕寒皱眉观察着。这酒应该少艾亲自拿给秦风的,以他们二人现在的关系,少艾怎么也不会给秦风喝毒酒。而太医却斩钉截铁的认为秦风还有几日的寿命,如今突然暴毙实在让人可疑。
虽然秦风最后见的人是少艾,但少艾却能够排除有毒害秦风的嫌疑。而这酒,自己昨日拿回来之时便给府里的动物喝下,今日去观察发现喝过这酒的动物并无任何异常,说明这酒业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真是御医诊断错了吗?
北慕寒想着,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酒便想起秦风身死之后,尸体不加装殓,就那么放在安德殿内,连个守灵的宫人也不派,顿觉齿寒。
秦风在这短短二十年的时间里,为夏国开疆辟土,令夏国威震四方无人敢犯。生前权势滔天无人敢小觑丝毫,可是没想到现在身死,原来巴结讨好她的人统统消失不见。母皇也不再装着维持君臣和睦的假象,秦风一死嘴脸立马就变了。本想收回秦风暗中把持的权利,才发现秦风竟然连贪污受贿的记录都没有,更莫谈谋朝篡位的事了。因此也不敢再秦风刚死的情况下贸然收权。如此一来便可看出秦风除了权势滔天致使处事狠辣之外,身上再也找不到任何污点。
当然,这么想也是绝对的了,毕竟在少艾这件事上便可看出秦风欺上瞒下的事业做过不少。
转而,又想到自己母亲打算以秦风尸体引苏少艾进宫一事,北慕寒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了。以众人对夏皇的印象,都以为夏皇突然要苏少艾进宫肯定是有什么不良企图,而那不良企图也被众人误会为夏皇垂涎与苏少艾的美色。以前秦王在世夏皇不敢动手,如今秦王身死,以夏皇平时的行事作风来看,她就什么顾忌都没了。
也许也正是因为众人对夏皇这根深蒂固的印象,导致没有人会去想夏皇到底要做什么。而北慕寒也不免俗,同样的以为夏皇想染指苏少艾。
……
苏少艾先去了亲秦王府一趟,将秦风的宝剑冰刃拿了出来。对于秦王府,他没有任何感情。本来苏少艾就不愿意相信秦风身死,如今去秦王府拿剑,正巧遇见府里的下人们披麻戴孝的哭坐一团,更觉心烦。因此也没再王府逗留,拿了剑就离开,并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过也同样令他疑惑的是,王府里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从青州跟来的下人,包括秦风极为敬重的人,沈姨也不在府里。
带着疑惑,苏少艾去了皇宫,如今不仅仅是怀疑什么的时候,当务之急就是先将秦风给带出来!
“啾!”
“什么人?”苏少艾躲过暗器,转身看着身后阴暗的大树,眼神冷冽。
“王君好身手!”
“是你?”苏少艾皱眉,来人正是上次抓了他的范侍臣。
“是我。”范侍臣眼角含笑,可那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底。“王君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呢?”
“不关你事。”苏少艾知道范侍臣跟自己不对盘,因此也没有了继续与他纠缠的打算,说完转身就走。
“如果王君此行是去皇宫救师姐的话,那就关我的事。”
苏少艾闻言转身,示意他继续说。
“师姐是必须要救出来的,但是不是现在。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现在皇宫守卫森严,你去救人也不过是把自己搭进去。所以你先跟我回蝴蝶谷吧!北伯父在那里。”
听到“北伯父”三个字,原本就没想过要去蝴蝶谷的苏少艾更不想去了,沉默着不说话。
范侍臣看出他的犹豫道:“我们去找北伯父,也不过是利用他的势力,这样我们救出师姐的希望就大一点,即便你现在去闯那龙潭虎穴,若死了真正担心的还不是师姐。再说,北伯父终究是你的公公,躲避可不是解决你们矛盾的方法啊。”
苏少艾没注意范侍臣其他的话,只是问道:“你相信秦风没死?”
“你不也不相信她死了吗?师姐那个人啊!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范侍臣话里的笃信让苏少艾微微有些吃味,俄而又想到,秦风也许真的没死心情也好了起来,与范侍臣说话也少了些冷意:“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你方便吗?”
苏少艾想到还留在茶楼里的薛晨,道:“我带个人一起走。”
……
“你的意思是,秦风有可能没死?”
“是!”神木子点头,忍着膝盖传来的酸痛,继续为北野辰解释着:“我那徒儿偷偷拿了我库房的药,将我迷晕头偷跑了出去。今日传来线报,草民才得知他的嘴了秦王君现在被秦王君困在身边,以他的性子,应该会对秦王君的做些手脚。”
“哦?”北野辰挑眉,对苏少艾的东西做手脚?“举个例子。”
“应该会在秦王君的茶水里,饭菜里,衣物里放些泻药痒痒粉之类的药物。”神木子说到这儿,声音是越来越小。
“听你说的这么有经验,不如给朕讲讲你那徒儿整了你多少次?”
“草民惶恐!”神木子赶紧伏身扣地。
北野辰收起眼里的笑意,冷冷的道:“你怎么确定你那徒儿就拿了龟息散?”
“因为草民将龟息散放在原来放泻药的地方,我那徒儿不知以为那是泻药就偷走了。”神木子说完,偷偷瞄了眼坐在案桌之后的北野辰,见她双眼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心里更是忐忑。
过了片刻,才听北野辰不甚高兴的声音传来:“那龟息散的效用有多久?”
“一个月。不过……”
“不过什么?”
“秦王身中剧毒,本来时日无多,若再不找到解药,即便解了龟息散的效用,秦王醒来也活不了几天啊。”
“解药吗?”北野辰轻笑,解药?呵,秦风,算你命大!不过若用那东西救你,那么应该算你自己救了自己吧。so,当务之急,是应该救出你才对啊!
黑妻冷夫 回蝴回蝶谷
间已经过去了两天,苏少艾仍旧没有上钩,这让最近行事很疯狂的夏皇颇为急躁:“人呢?!”
“母皇恕罪,探子来报苏少艾曾经确实在京城出现过,但是后来却不见了踪影。”
“所以还是没找到是不是?”夏皇冷笑着看着座下跪着的北陌羽:“是你太无能,还是朕的人太无能?”
“母皇息怒!”
“息怒,息怒!你们就知道叫朕息怒,事情做不好还回来做什么!?朕再给你五天的时间,如果五天之后苏少艾还不出现,你就看着办吧!”
“是!”北陌羽叩首起身。
“等等!”
“母皇还有何吩咐?”
“将秦风软禁在皇宫可是睿王的注意呢?你去找她,这件事你们两个一起来办!”
“是!”北陌羽垂首,掩下眼中一闪而逝的厉色。
……
蝴蝶谷
苏少艾与范侍臣薛晨三人走捷径走了两天才到达江湖中神秘非常的蝴蝶谷。出于某些考虑,范侍臣并没有同意苏少艾带着薛晨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入蝴蝶谷内部,因此,薛晨只好留在蝴蝶谷外围的花海小筑等苏少艾回来。
苏少艾小时候来过蝴蝶谷,可比起从小在蝴蝶谷长大的范侍臣来说,终究是对这里陌生的。二人回谷没有惊动任何下人,凭着直觉与蝴蝶谷的待客习惯,范侍臣直接带着苏少艾去了花池,那个北静轩可能暂住的地方。
对于月前发生的截杀一事,范、苏二人并没有莽撞着去质问北静轩那是怎么回事,毕竟那截杀事件暂时还不是他们要必须解决的矛盾。
不过,二人也因这件事对北静轩有了防范,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范、苏二人也有了不要内斗的共识。毕竟他们两人虽说不对盘,却谈不上互相为敌这么严重。
“公子!”眼尖的琴瑟老远就认出那身着桃衣的妖娆男子就是自家主子,连忙将手里的茶水交给身边的人,跑了过去。
“公子,您终于回来了!”琴瑟看着自家好久不见的主子,很是高兴。眼睛却没有忽略范侍臣身后的美男子,惊讶的捂着嘴,公子什么时候和秦王君走在一起呢?
“琴瑟。”
听到自家主子的呼唤,琴瑟才将打量苏少艾的视线收回:“公子有何吩咐?”
苏少艾虽不满琴瑟的惊讶的眼光,却也没发作什么?仍旧是习惯性的皱皱眉,侧身站着。
“北伯父可是在里面?”范侍臣抬了抬下巴,示意前方名曰花池的小院。
“是的,公子要琴瑟为您通报一声吗?”
“难道里面还有其他人?”苏少艾心里也是这般疑问。
“是的,前两日不知从哪里来的大人,对北先生极好,几乎是有求必应。可是北先生似乎不待见那位大人,对她总是爱理不理的。”
“哦。”范侍臣附和一声,转头看着蹙眉的苏少艾,询问着他的意见。苏少艾淡淡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那你先去通报一声。”
“好的。”琴瑟颔首,转身去为他们通报了。
范侍臣随手折下路边的一只金菊,闻了闻,挑眉对苏少艾说:“如果他知道夏皇以师姐为饵,仅仅是为了叼你上钩,他会不会直接把你抓去换?”
“会!”苏少艾毫不犹豫的回答,看着前方的院落眼里尽是冷漠。
范侍臣惊诧于他的回答:“那你为何还要跟我来?”
苏少艾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盯着地上掉落的菊瓣,眼神清澈:“只要他能救出秦风,拿我去换又如何?”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用你去换岂不是一样……”范侍臣说到这儿突然住嘴,皱眉盯着苏少艾看了半响,才说:“你还,真狠啊。”
苏少艾闻言,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苏少艾不说话,范侍臣想着心里刹那明白的事业没有开口,二人之间的氛围又毫不意外的冷凝了起来。
苏少艾与北伯父之间的关系可谓水火不容,两人似乎谁都容不下对方的存在。那在秦王府的日子,二人更是当着秦风的面互相找茬,看来那些事情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啊。
唉!老百姓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两个人互为公婿,却暗中相杀。而那原因,呵,谁都有错啊!
若北静轩真用苏少艾去交换秦风,若日后秦风无事,指不定要怎么不满于他呢。苏少艾,果真不该把你当做什么善良之人啊……
“公子,北先生让你们进去。”
“嗯!”范侍臣点头,对苏少艾道:“我们走吧!那件事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呵,心照不宣。
“北伯父!”范侍臣走在前面,率先开口见礼。微微侧了侧身,让苏少艾进来。意料之中的,苏少艾跨进门后并没有对首座上的北静轩有任何表示。
气氛一时很尴尬,不,也许应该说是冷冽中带着十足火药味。
苏少艾自进门起便感觉到一道压迫力十足的目光在打量着自己,而待范侍臣出声后,那道视线就更加锐利,逼人的气势直压的人心跳骤停,大气也不敢喘。那道锐利的视线感情很单一疑惑和淡淡的杀意。
苏少艾转首循着那视线看去,蓦然觉得心惊!那个人,简直与秦风长得一模一样!震惊过后,苏少艾也明白了那人是谁,秦风的生母,一个神秘而又强大的女人。
也是是怀着对着女人的尊敬或者其他说不清的原因,苏少艾对着上座的男人鞠躬道:“少艾,见过先生。”虽然你是秦风的生父,可秦风并没有公开认你不是吗。
苏少艾心里所想在座的人都明白,北静轩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令苏少艾和范侍臣都极为震惊的是,那笑声里没有针对苏少艾的不屑,反而还有一丝对调皮小辈的纵容。
苏少艾不解其意,皱眉。
“不喜欢就不用勉强自己做,我们说正题吧!你们来找我是不是因为风儿的事?”
苏少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明显的感觉到那气势迫人的女人听到“风儿”二字气息都柔和了一些,你们果真,是母女吗?
“是。”
“两日前我收到匿名消息,想我说明了风儿的情况。所以,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们,希望你们……”
“秦风没死。”苏少艾打断了北静轩的话,笃定的道。
惊诧于苏少艾话里对秦风的信任,北静轩没有不满他的不敬,附和道:“你说的没错,风儿他确实没死。不过她身重剧毒,必须给她喂下解药,否则回天乏力。”
有解药了吗?苏少艾挑眉。原本听到秦风没死,那喜悦还及不上听到有解药这件事来的高兴。
“探子回报,皇宫戒卫森严,这件事似乎与你有关。”
苏少艾想到这件事心里便恼火,他不相信夏皇大张旗鼓的药自己进宫的原因仅仅是看上自己了,这其中盯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阴谋。可那阴谋到底是什么?他却说不上来。“是。”
“救回风儿这件事还需要讨论作甚?”一直没说话的秦霜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眉梢扬了扬,神情颇为不屑:“不就一区区将坍圮的没落皇室,值得浪费时间来讨论吗?”
听到秦霜的话,北静轩强忍住想揍飞这自大又无聊的女人的冲动,不顾在小辈面前的形象,翻了个白眼道:“我请你来的吗?嫌麻烦就给我走!”
范侍臣与苏少艾见状,互看一眼,接见对方眼里是慢慢的惊讶和不知所以。
“啧,你看你又这么激动。你们好好在家待着,我明儿个就去把我女儿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说了她不是你女儿!”
“好,好,不是!行了吧?”
看着两非常人的长辈在自己面前斗嘴,范侍臣和苏少艾嘴角微抽,这是个什么情况?囧o(╯□╰)o
黑妻冷夫 黑衣叔叔叔
睿王府
“王爷,十六殿下来了。”
“三皇姐!”木河话音刚落,北陌羽便进了来。
正在修剪花枝的北慕寒闻声,将剪子交给垂首侍立在旁的木河,笑道:“十六皇妹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转转啊?”
“呵,若是皇姐怪罪妹妹怠慢,妹妹也只好改日再来负荆请罪,今日妹妹是带了母皇命令,不知姐姐可否方便?”
北慕寒看着北陌羽嘴角不下的笑意,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转首示意木河先下去,木河知是两位主子有要事要谈,躬身带着身边侍候的下人离开。
“母皇有何差事要交予我?”
“呵,准确的说是,交给我们。”北陌羽拿起石桌上的茶具,亲自为北慕寒倒了满满一杯茶。
“水慢则溢,下次还是不要倒满了。”北慕寒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摩挲着碗盖,另有所指的道。
“呵。”北陌羽轻笑一声,装作没明白北慕寒话里的深层意思,自己也呷了一口茶,直入主题:“母皇下了死命令要秦王君进宫,要你全权做主此事,而我仅仅是被允许辅助你。”
北慕寒听到这话,眉头紧锁,看着北陌羽坦然的笑脸,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怀好意。俄而想到夏皇对自己态度的巨变便也明白了,北陌羽是她属意的储君人选,未来的帝王身上当然不能有任何污点。
“我明白了。”北慕寒领旨,脸色很是不好看。思虑太多的北慕寒当然没想到,夏皇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一切都是北陌羽的注意。
“既然如此,那我先行回宫复旨了,三皇姐若是有了什么好计策,随时吩咐我便是。”说完,也不等北慕寒示意,转身离开了。
在转头的一刹那,那本来就没抵达眼底的笑意更是转瞬消失。北慕寒?呵,现在的你,做事可是没有以前的自信了啊。如此拙劣的谎言你也相信……
望着北陌羽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北慕寒第一次感觉到那个以前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妹妹如今的气势竟让自己也不敢小觑。想到她带来的命令,北慕寒第一次在心里谩骂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人物。
她到底要少艾进宫做什么呢?如果真如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她难道就不怕秦风旧部反抗?少艾啊少艾,你既然走了可就不要回来了啊。
“主子!宫里传旨,要你即刻进宫!”
……
苏少艾在蝴蝶谷中无所事事的待了两日,因为秦霜放出话来,她自己的女儿她会去救,不准任何人插手。因此,慑于秦霜的威势,众人还真不敢按原计划行动,知得待在蝴蝶谷中等消息。
苏少艾不放心薛晨一个人待在外面,毕竟酒囊事件还没解决,他才不会真的消息秦风这次“暴毙”与薛晨没有丝毫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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