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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妻冷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说中文
“秦伯母!”北野辰和范侍臣同时起身,向秦霜作揖行礼。
同样的秦伯母,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好!哈哈哈!”秦霜将手搭在北野辰肩膀上,开心的大笑着。
“既然如此,不如……”
……
“凤后!”
正在窗边赏月的云锦书听到声音,转身正见一袭淡蓝琉璃长衫的北御离缓步向自己走来。
“御离参见凤后,凤后万福!”
“不用多礼,都是一家人。”云锦书说着,轻手将北御离扶起。
“是。”北御离颔首。
“怎么得空到这来?”云锦书双眼带着笑意,语气轻柔。
“御离听闻御花园逐月楼是宫里赏月的好去处,便想着来看看,未曾想凤后也在此,逾矩了。”北御离说着,福身告罪。
云锦书见着,暗赞:终究是宫里人,举手投足间的周全礼数终究不是别人能比的。“你初来此,不知还住的习惯。近几日忙着煜儿的功课,倒是怠慢了你。”
“住得习惯,凤后费心颇多,何谈怠慢?”
“习惯便好。”云锦书点了点头,伸手牵着北御离的手道:“陛下嘱咐我好生照顾你,你哪里有什么不习惯的记得告诉我,否则陛下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云锦书佯装严重,北御离见状轻笑出声,知晓云锦书果真如传言般和善便也放下心来,也玩笑道:“若凤后怠慢,他日陛下回宫我定当告罪的,到时凤后可别怨我!”
“告我状我定是要怨的!”
“父后!”
“煜儿,你怎么到这来了?”云锦书看着被宫人抱在怀里的云煜,微有些惊讶。快步过去将云煜从宫人怀里接过,宫人见状,将云煜交给云锦书便躬身退下了。
“煜儿要凤后,可他们说凤后来逐月楼赏月了,可是现在是大白天哪里来的月亮啊?”云煜糯这嗓子,满脸的疑问。
云锦书听到此话,看了身旁的北御离一眼道:“父后是和北父妃在这儿等月亮呢!”
“那我也要和父后一起等!”
“好好,你也和父后一起等。”云锦书笑着连声道好,眼里满是慈爱。
(今天又两更 补昨天的……)





黑妻冷夫 被揍 吃醋?
“砰!”
刚走到前院的苏少艾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惊了一下,还没待他思考发生了何事,便见前方一身着暗红长袍的女人和一黑衣人打在了一起。
秦风?!苏少艾一惊,连忙拔腿跑过去。
“秦……”
“别过去!”苏少艾看不清楚和秦风打在一起的人是谁,刚想上去帮忙便被不知从哪儿出现的北野辰拦住了去路。
“让开!”苏少艾皱眉,浑身寒气四溢。
“是秦伯母,你不用担心。”
苏少艾眯着眼看着北野辰身后的范侍臣,似在考虑要不要相信他。抬眼,看着不远处胶着的二人,浑身气息又归于平静。想北野辰微微垂首告罪,便退至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打的难舍难分的二人。
北野辰摸了摸鼻子,不甚在意的轻笑一声,双手交于胸前,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唯有范侍臣盯着苏少艾看了半晌才转过身去看着打斗的二人。
苏少艾与北野辰二人的对话秦风听得清清楚楚,高兴苏少艾担心他的同时微微也有些不满苏少艾欲上前帮助她的举动。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怀着身孕吗?!
秦风想着事,分神之际无疑给了秦霜极大的漏子。“砰!”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在秦风肩头,秦风被这一掌打得连连后退,直至退至假山旁才勉强停下。五脏被秦霜深厚的内力震得气血翻涌,心口强压不下的腥甜也一口吐了出来!
“秦风!”
“风儿!”
秦风看了焦急的众人一眼,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秦霜!你……”
秦霜没想到恰巧赶来的北静轩会看到这一幕,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两三步走到秦风身边,异常不满的一脚踢向秦风:“‘分神’二字,乃是武者大忌,你难道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明白!”秦风咽了咽嘴里的血水,对于秦霜踢过来的脚本能的不想避开,因此被踢中的右脚一软,顿时单膝点地的跪在了地上。
看着秦风好不躲避的被踢跪在地,众人惊讶非常,在他们的记忆里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秦风!
看着秦风略显狼狈的样子,北野辰的视线在秦霜和苏少艾之间来回打量了一眼,眉梢轻扬。这人,终于又有一个能降得住她的人了啊!
“起来吧。”秦霜不满的说道,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风儿,你……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对于北静轩眼里实打实的关心,秦风没理由不感动的。从小父母双亡的她,最缺的就是母爱父爱。幼时看着其他孩子因被母亲教训,父亲就在一旁耐心哄着的时候,总是羡慕嫉妒的发狂。如今秦霜和北静轩的出现,无疑是弥补了她儿时无父无母的遗憾。
“没事就好。”北静轩点点头,看了看身侧的苏少艾,识趣的离开了。
一直待在一旁默不出声的范侍臣对秦风点了点头,转身跟着北静轩一起离开了前院。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苏少艾清冷的脸庞扬起一抹堪称得意的笑。
“呵!”秦风被苏少艾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是啊!我也有今天!”说着便要去吻他。
“有腥味!”苏少艾挣扎,却没有过多的抗拒。
在秦风即将吻上苏少艾的时候,一声不和适宜的声音出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样不觉得有碍风化吗?”
听这促狭的语调就知道这人是谁,秦风将被这话羞得脸通红的苏少艾护在怀里,冲着北野辰火药味十足的道:“你怎么还没滚?!”
“我有事找你,事儿都还没完呢?不要泡在温柔乡里不出来。再说,滚什么的,要不你给示范一遍?”
秦风无暇和她拌嘴,但听到北野辰说有事找便也严肃了起来,对北野辰道:“你先在此等我片刻,我稍后就来。”
说着,就对苏少艾道:“我先送你回房。”
苏少艾点头,脸色恢复如常。却在秦风没看到的时候回首看了北野辰一眼,回头瞬间恰好对上北野辰那双如黑洞般深不见底的眼睛。心突地一跳,连忙回过头去。
北野辰和秦风之间,有什么……
“在想什么?”
“没什么。”苏少艾摇头,试图重新接上被秦风打断的思路。可是只要一想,脑海中便浮现出的是北野辰那双时刻带笑,却倍觉寒冷的双眼……
“我本来打算早日带你离开蝴蝶谷的,但如今却不得不考虑那二位的打算。因此,你先将就着在这住几日,等我一切安排妥当便接你离开。”
“嗯!”苏少艾点点头,突然又停下脚步。看着秦风的眼睛,想了半刻,似是在组织语言:“我不是在想范侍臣,嗯,我是说,我不是因为他而觉得不自在。”
秦风挑眉,苏少艾见状不确定秦风是不是明白他的意思,又道:“我是说,我还没必要将他视作威胁。”苏少艾话音一落。便又后悔了。这么说会不会太自信狂妄了点。
“在感情上,我倒希望你如此狂妄!”
苏少艾抬眸,对上秦风那双笑意盈盈又满含宠溺的眼,顿时觉得心里又甜又暖。
“嗯。”苏少艾轻轻点了点头,率先走在前面。
秦风见状,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真是个别扭的人。
“到了。”苏少艾看在院门,停步转身。
“好吧!你今天就早点休息,不用等我用膳了。”
“嗯。”
“那我走了。”
“嗯。”
苏少艾看着秦风转身,没等她走几步,便急忙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秦风转身,快步走到苏少艾面前,关心的问着。
“你爹娘终究是你爹娘,我……”
“知道了!”秦风出声打断了苏少艾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深:“快进去吧!天凉多加件衣服。”
看秦风的样子,就知道他明白自己要说什么。苏少艾心里一阵放松,却见秦风将视线移到了自己腹部,原本想问她方才的伤势要不要紧,突然也不想问了。冷着一张脸道:“知道了,不会冷着你女儿!”
说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留下秦风一人在原地傻傻摸不清楚状况,只觉得空气中传来一股莫大的酸味。
连孩子的醋都要吃?
(我能说昨晚说了两更就断网了吗?睡觉睡到现在 先把昨晚的补上 今天的等会儿上 不过校内网 周末总是不给力 也许 马上又登不上了 我已经快崩溃了)




黑妻冷夫 报应不爽
天色渐晚,原本成片成片的金菊也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不真切,唯有空气中浓郁的馨香昭示着这他们的存在。
“我不是叫你等我吗?怎么片刻不见你就到这儿来了。”
没有理会身后人的抱怨,北野辰转身走到秦风身边与秦风并肩而立:“早就听说蝴蝶谷外有一片金菊花海,趁着机会怎么着也得来看看吧。”
“你也喜欢这花?”秦风不解,蹙眉反问。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呵,你不懂。”
不懂?秦风挑眉。好吧!一国之主对隐逸之花感兴趣?她确实不懂。
“不是你想得那样。”北野辰面无表情的看着秦风,冷了冷声道:“你别猜!”
北野辰鲜少冷声对秦风说话,突然被她这么警告似的提醒,秦风微有些懵。她怎么惹到她了?
“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说吧。”尴尬之中,只好转移话题。
提到正事,北野辰脸色也严肃起来,原本的寒意消失,宛若错觉。“还记得你以前给我的一张图纸吗?”
那个什么都看不懂的东西?“记得。”
“拿去!”北野辰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份叠成方巾状的帛布,扔给秦风。
秦风接过帛布,不解北野辰的意思,疑惑着将帛布打开。看着帛布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终于向北野辰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这是你给我那张图纸上的文字,我帮你译了过来。先别问我我怎么认识那些文字,以后我自会告诉你。”现在告诉你说那图纸上的文字是我用了二十多年的汉字,那解释起来就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了。
“对了,这上面的东西你看完最好立马毁了,否则流落出去后患无穷。”
“我知道。”秦风慎重的点了点头,看着帛布上那“秘境”二字便也明白这东西的重要性。
“还有,北辰叶迟早会查到这里来,你最好早点离开此处。我想好了,你跟我回华国,毕竟在我的地盘上,你做事也不用有太多顾虑。”
听到北野辰这么说,秦风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心里的感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不明白,北野辰堂堂的一国之君,为什么要帮她这个认识不过数月的人到这地步。
“谢谢。”
听秦风道谢,北野辰轻笑一声,挑了挑眉:“帮你只是我自己喜欢,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哦,还有一事,我有点事要先告辞来了,你来华国之后用这个联系我。”
秦风蹙眉,接过北野辰手里特制的传信哨子,问:“现在就要走吗?”
“嗯!”北野辰点了点头:“那件事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好了,剩下的就看你们了。还有,这图纸叫轩辕秘境图,你母亲也该知晓一二。但我希望你不要让你母亲知道这个东西。”
秦风听北野辰这嘱咐,垂眸思索了片刻,沉声道好。
“如此,那我走了。秦家军,你也该联系了。”说完,空气微荡,原本还站在秦风面前的人转瞬消失不见。
她这轻功,又进步了……
秦风将帛布叠好放在怀里,看了眼北野辰离开的方向,转身离开。
本想问她大哥的事……看样子父亲若想见大哥一面,必去华国方可。
……
夏宫
夏皇匆匆批阅了几本奏折,便将伺候的宫人统统赶了出去,并嘱咐安禄好好守着,即便天塌了也不得放任何人进殿,违者杀无赦!
直到门外没了丝毫人走动的动静,夏皇才起身对御座后的屏风挪了挪,只听得一声不重的闷响,御座右侧的书架从中由两边裂开,露出一个黑幽幽的石门来。
片刻,石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衣里的女人走了出来,正是暗中帮助夏皇的老婆子。
一走出密室,老婆子便率先出声,不满的问道:“怎么让我从这里出来?”
夏皇闻言,忙起身陪笑道:“想必你也知道了秦风突然失踪一事,我怀疑宫里有什么不在我们控制中的势力,因此为了保险起见,只好委屈你了。”
听着夏皇的解释,老婆子也不好再说什么。进步走到夏皇身边,拿起她御案上的奏折随意的翻着:“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昨日立储,你有什么意见?”
见夏皇小心翼翼询问着自己的样子,不觉讽刺。若是不用那东西引诱她,她还会像条狗样的对自己吗?
“天地也祭了,宗庙也拜了。虽说仓促,但总归是板上钉钉的事,想改也改不了。先斩后奏,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不是怕她们斗来斗去,徒增消耗而不为我做事嘛,所以才下这决定稳住她们。你,不也是支持十六皇女的吗?”
老婆子闻言,翻看奏折的手顿住,抬眸看了夏皇一眼,眼里森寒的警告意味不减。夏皇被她的眼神看得背脊发凉,讪讪的后退两步,不敢说话。
“现在,这些事情我不想再管,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苏少艾!”
“其实,有一事我实在不解……”
老婆子看着夏皇犹豫吞吐的样子,不耐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冷声道:“什么事?”
“我想知道,你怎么确定我们要的东西就在苏少艾身上?若是苏少艾身上没有,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我当然确定!那东西当年被苏辰洛所得,后燕国被尔国所忘,那东西也没有流失。当初我抓到苏辰洛严刑逼供才得知那东西被他男人偷去给了苏少艾……”
“苏少艾的东西可就是秦风的东西啊。”夏皇打断了老婆子的话,出声提醒。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事。”黑衣人说着,慢慢起身逼近夏皇,唯一露出的两只眼睛泄露了主人内心深处的残酷暴 虐。
“你想起了什么?”夏皇被这眼神吓得连连后退,额头冷汗不断。
“秦风好像将那图纸一分为二,一半留在秦王府,一半在你那儿,是不是?”
“这……”夏皇眼神闪躲,左右瞄着想趁机逃跑。瞥眼看着门外倒影在门上的身影:“来……呃!”
“想叫人吗?”老婆子捏着夏皇的脖子,挑眉问道,粗噶的声音此时更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般森冷恐怖。
“你……呃……你……”夏皇脸色被憋得通红,眼睛似乎都要凸出来。
“本想继续利用你的,可是你实在太不听话了,竟然想瞒着我你已有一半图纸的事。既然你已经立了太子,那么你也没什么用了!”
夏皇闻言瞳孔愈发大了起来,拼命的挣扎着。可她那副早已被欲 望掏空了的身子怎么会是老婆子的对手,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
“前段时间一直帮着北陌羽,我都忘了秦风将图纸交给你一半这茬了,看我这脑子!”老婆子说着,佯装恼怒的捶了捶自己的头。桎梏这夏皇脖子的手也微微松了松,现在,话还没说完,她还不想让她死。
“你……你……早就知道了?!”夏皇脖子得了放松,也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我不知道。”老婆子摇头,可夏皇根本不信,想了想立储一事,猛地明白了什么吗“难怪、难怪……立储这件事,也是你计划之内的?!你早就想杀了我!”
老婆子看着夏皇眼里的恐惧,很是享受的笑了笑,鄙夷道:“谁叫你这么蠢呢?本来还想留你几天,可是我的老对手出现了,我得花时间对付她可没心情‘对付’你了!”说着,手指渐渐用力,夏皇的脸色也因窒息而爆红。
夏皇瞥眼,看着门外安禄的身影,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艰难的道:“我……我……死了,你……你……绝对出不去!”




黑妻冷夫 负荆请罪
皇宫
勤政殿的烛火通明,一抹修长的身影倒映在光滑的大殿地砖上,看起来格外清冷顾忌。地砖上的人影放下手中的朱批,抬首看着御案上堆砌的奏折,清晰的映像似乎能让人看到她那紧皱的眉头……
“皇上?”
北慕寒揉了揉眉头,视线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门外,见是木河,神情微微放松:“进来吧。”
“是。”木河躬身,走到离御案还有五步远距离又恭声问道:“皇上,夜深了,喝碗参汤吧。”
“放着吧!朕把这些看完再喝。”北慕寒说着,又拿起一本红色的奏章翻看了起来。
红色奏章,乃谏政台大臣和部分有大功者的一品大员及以上王公贵族特用的奏章。现在朝廷里有大功的一品大员除了颜丞相之外别无二人,但是……
木河看了看御案上高摞的红色奏章,眉头一皱。这些该是谏政台的才对,可是这么多,难道每个谏政台的人都“参”了皇上一本吗?
谏政台,顾名思义,乃谏诤朝廷政治得失的一处特殊所在。但是他们除了谏诤得失之外,更多的是监督帝王,是封建皇朝内对皇帝权力的一种制约形式。可是在北辰叶当政时期,由于她好大喜功,兴于享乐,卜昼卜夜引起了谏政台的不满。当初谏政台全体上书,要求她缩减后宫,节省不必要的开支等等,又引起北辰叶的嫉恨。
所以寻了个借口,以谏政台“冗官冗费,谏政草率”为由,对谏政台大肆裁剪削权,导致谏政台一度不敢反对她奢靡浪费行为,更甚的时候差点撤销谏政台。若不是大臣们强烈反对,恐怕今日早已没有了曾经大大制约皇权的谏政台的踪迹!
虽说,谏政台与皇权斗争的结果是,皇权得到大大集中,谏政台权力大失。但是,虽说谏政台今非昔比,但是其影响力还是在的,特别是在一些敏感的事情上,谏政台往往比其他官阁更有话语权。
而那些敏感的事情,最突出的就是——皇位继承的合法性。
当年,夏国的开国先祖给了谏政台监视皇权正统的权力。若谏政台有证据证明继位皇帝不是先皇意属之人,那么谏政台就有权力废帝!
而北辰叶当年坚决要对谏政台动刀的最大原因不是因为谏政台话太多,二是因为谏政台管太多!
所以,现在北慕寒看着一封封质疑询问她的奏折,不苦恼、不皱眉都难啊!
“皇上?”木河看着自家主子眉头皱得都快夹死苍蝇了,不由担心出声。
“何事?”北慕寒头也不抬,颇为烦躁的看着手里这猩红的色彩。
“奴婢今日又去向太上皇请安了。”
听到“太上皇”三个字,北慕寒终于赏了木河一个正脸:“如何?”
木河小心瞄了一眼北慕寒的脸色,摇了摇头。
还是见不到吗?北慕寒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看着奏章上那些如对贼寇般犀利的质问言词,北慕寒愤恨的同时也感脊背发凉。
母皇,这就是你对付儿臣的手段吗?用这种方法将儿臣推到风口浪尖?好一招借刀杀人的绝情计谋!呵,上一秒才封北陌羽为太子,下一秒就重病禅位于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让你这般利用!
呵,儿臣可是个惜命的人呐。既然你无情,那也别怪儿臣无义了。如此,儿臣可得好好想想改怎么做了……
……
太子府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老婆子放下茶杯,重复了一遍北陌羽的话。双眼微眯,躺在老人椅上一下一下的摇着,好半响才道:“静观其变,如今朝臣的注意力都放在北慕寒是怎么登基的这件事上了,你除了静观其变嘛,那就是……装可怜。”
“装可怜?”北陌羽皱眉,想着北慕寒不明不白的突然登基,置自己这正统太子而不顾,已成为众矢之的。现如今,在谁应该继位一事上,那些大臣们肯定比她还积极。而装可怜不仅能让自己人的气愤,从而使他们将事情闹得更大,还能得到中立大臣的支持。这,不失为一个既得民心,又能整垮北慕寒的好办法!
“北慕寒是拿着北辰叶的禅位圣旨登基的,可笑那蠢材还指望着我不杀她女儿,我不杀她也自由千千万万的人要杀她!”老婆子粗哑着嗓子说道,话语里的狠意让人心惊。
“对了,这几日我要离京一趟,你仔细注意着朝廷的动向。现在你得民心,北慕寒不敢动你,但是不意味着你不可以动她,好好把握机会,静观其变的同时也记得暗捅一刀啊!”老婆子话音未落,人却已经消失不见。北陌羽看着老婆子消失的放下,眼里的恭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难以忽略的……狂热!
……
蝴蝶谷
“咕咕!咕咕!”
“小孤!你怎么来了?”刚欲休息的薛晨听得几声鸽鸣,疑惑起身,看着窗台上那熟悉的黑灰色身影,顿时两眼放光的飞奔过去。
“咕咕!”
“小孤,真的是你。”薛晨两眼汪汪的抱着名叫小孤的鸽子,蹭了蹭它的头,语气哽咽。
“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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