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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妻冷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说中文
“你给我带信来了啊?好厉害,这里你都找到了!”薛晨说着,取下鸽子腿上的小纸条摊开看了看。
“什么意思?”看着纸条上那四个潦草的字迹,薛晨皱眉,一个一个字的仔细辨认道:“负、荆、请、罪?老头怎么字写难看了不说,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吗?”
负荆请罪?
“啊!”薛晨突然大叫一声、两眼放光,随即又立马暗了下去,哭丧着脸道:“完蛋了!”





黑妻冷夫 立刻离开
翌日,阳光明媚,金菊飘香。
“你……”
“先生啊!”苏少艾打开房门,便见薛晨背着一根鸡毛掸子跪在门外,开口询问的话还没说出,薛晨便凄厉的叫喊一声从过来抱着他的裤脚嚎哭……
“你……”
“先生啊!我错了啊先生!”薛晨死死抱着苏少艾的大腿,秉承着“先发制人,坦白从宽”的原则坚决不让苏少艾先开口说话。“先生,我错了!我下在酒里的药不是泻药,是龟息散啊!”
龟息散?苏少艾看着涕泗横流的薛晨,皱眉。“是假死药吗?”
“嗯嗯!”薛晨眼巴巴的望着苏少艾的神色,猛点头。
“怎么了?”秦风听得外面喧哗,疑问出声。
“没事。”
“没事!”薛晨和苏少艾二人异口同声,薛晨听到苏少艾的声音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有转头看着走到苏少艾身边的秦风,眼神之清澈之真诚……
“我听到了。”秦风懒懒的腻了地上的薛晨一眼,意思是,我都知道了,说吧!你想怎么死?
先生!苏先生!
看到薛晨求救的目光,苏少艾视若无睹的慢慢将视线移开……
太过分了,有异性没人性的qaq……
微风起,卷起地上零落的花瓣。薛晨心情拔凉拔凉的左右看了看身前两位风华绝代的人,认命的松开拉着苏少艾的裤脚,伸手去拿背上那裹着厚厚的鸡毛的鸡毛掸子……
“师姐,秦伯母让你们去前厅。”
薛晨转头看着身后那款款走来的范侍臣,心情那个澎湃!桃花美男啊!我再也不叫你桃花了qaq,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嗯。”秦风点了点头,伸手握着苏少艾的手,看也不看地上的薛晨一眼,抬步离开。
薛晨泪眼朦胧的看着离开的三个背影,深深觉着膝盖狠中一箭。师傅,这三个人怎么可以和谐相处啊!还我的勾心斗角!!
薛晨内心咆哮着,可是离开的三人什么也不知道……
一路上,秦风与范侍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些琐事,偶尔范侍臣还开开秦风的玩笑秦风也不生气。苏少艾见状,面色不改手却松开了秦风的手,感受到手心温度的消失,秦风顿时知错闭嘴,不再和范侍臣说笑了。
范侍臣本也是个识趣的人,看到秦风突然闭口不言,瞥了面无表情的苏少艾一眼,什么都明白了,识趣的闭嘴。
心里那空空落落的酸涩感,没有人会知道……
沉默的时间过得很慢,好在三人脚力都很好,也没过多久便到了前院。
进了院子,没看到那群黑衣人。秦风掩下疑惑,牵着苏少艾的手进了前厅。入目的除了一干下人外,连她爹娘的影子都没看到。
转身向身后的范侍臣投去询问的目光,苏少艾了解,还没开口问便见一粉衣小厮主动走进,躬身说道:“启禀谷主,贵人说她有急事先行走了,让奴才把这个交给您。”小厮说着,将一封信呈给了范侍臣。
范侍臣接过,以为是秦霜写给秦风的信,结果刚要递给秦风时才发现是给自己的。于是在秦风刚要伸手的时候又拿了回去……
秦风一脸黑线的看着走到一旁拆信的某人,苏少艾见状想笑又不敢笑,俄而阴测测的说了句:“看吧!不是你的你就别想了。”
听出苏少艾话里的几个意思,秦风的脸色更黑了。吃醋的男人最恐怖了……
“他过来了。”
秦风看着范侍臣将信件放在袖口,向自己走来。默默的在心里回了苏少艾一句,我有看到……
范侍臣一脸严肃的站在秦风二人面前,半天不说话。三人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而且又是“敌不动,我不动”原则的忠实拥护者,所以可想而知现在三人之间的气氛有多诡异。
半晌,终究是范侍臣一双眼敌不过对方的两双眼。不,三双眼才对,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佯咳两声,率先开口道:“你是要听原话还是我总结的?”
“你的!”秦风毫不犹豫,快速回答。谁知道她娘的原话会不会比较,咳咳,直白呢……
“秦伯母让我告诉你们,立刻收拾东西去华国。”
立刻?秦风皱眉,已经不是第一次催她离开了。以前都说早日,今天却说立刻。作为一个长年征战的大将,对危机的感觉格外敏锐。
与苏少艾对视一眼,果不其然的看到对方眼里的凝重。“我知道了。”秦风点点头,对苏少艾说道:“你去叫上薛晨,我们立刻启程。”
“嗯。”苏少艾点头,转身离开。
待苏少艾走远,秦风才看着范侍臣美丽的凤眼,真诚的道:“蝴蝶谷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宁,你若有什么事就用这个。”
“不用了。”范侍臣看着秦风递过来的完整黑色玉牌,瞳孔一缩,随即又恢复自然,强自扯了扯嘴角,拒绝道。
秦风没看到范侍臣眼里的异样,兀自将玉牌放在桌上,道:“你总会用到的。”说完,向范侍臣微微点头,算是告辞。
范侍臣看着秦风的背影渐渐隐没与刺眼的眼光之下,转头看着桌上散发着森冷气息的黑色玉牌,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秦风,上次的刺杀跟你有没有关系……
“呵!”想到这儿,范侍臣突然笑出声来,俄而在下人疑惑的目光下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
苏少艾,喋血十二骑的玉牌,另一半不是在你那儿吗……
……
“为什么都不见一见风儿再走?”疑惑。
“有什么好见的,以后自会再见!”不满。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不太乐意我见风儿?”
“有吗?”
“有!”北静轩从秦霜怀里坐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秦霜被这视线看得不自在,撇过头去,气势微降。“你想多了。”看来以后得让你住在本宅,呵,这样即便秦风来了隐世你也看不到他。
隐世秦家本宅,除了伺候的下人和必要的护卫之外,里面只住家主和家主的发夫……其他人,不论是家主的父母长辈,还是亲生儿女不得家主允许都没有资格进住。
“可是你的脸上却写着‘囚禁’二字。”
“……”没有……
(这一章,宣告夏国卷的完结了,接下来就是华国卷了。什么战争阴谋隐世啥的统统就在华国卷里了。艾玛,想着就头疼qaq,求给张票啊!没票花也行啊。橙子,你去哪儿呢……还有,谢谢幽谷之兰亲的评论建议,鞠躬,求撒花,求推荐啊!!!“)




黑妻冷夫 毒瘴之林
蝴蝶谷地处神秘,江湖人多番探寻而不可得。甚至还有人猜测蝴蝶谷在曾经的三国都管不到的地方——靖边!
靖边地处夏国汾州之西,华国闵州之东,是一块无主之地。靖边的占地面积大约为一个中等县城大小,但是靖边除了是一块无主之地外还是一块无人区。
照理说,靖边地处两国之间,虽为区区弹丸之地却也是一个战略要地,那么为何两国都不要这块地呢?再者,靖边曾为“三不管”地带照理说也应该是强盗、犯人等社会黑暗分子的天堂才对,那么为什么这么一块三不管的天堂却是一块无人区呢?
而答案就在“靖边”这一名字上。靖边这一名字来源于前朝,楚国建立之初,靖边等地多为蛮族,蛮族生产力低下,多次对靖边周遭百姓财物实行蛮力抢劫,百姓苦不堪言。后楚太祖率兵对靖边等地的蛮族大开杀戒以威慑,蛮族兵力不敌,屡屡战败,溃逃进蛮族祖先从不准踏入的地方——瘴!据传,蛮族进入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大败蛮族之后,楚太祖才将与蛮族作战之地更名为靖边,取“平静边界”之意。
但是,靖边虽平,后来人却不敢居住在此。原来,楚军当年虽战胜蛮族,却都莫名的中了剧毒,楚军士兵竟有一半折损在此!
楚太祖令人彻查才得知,原来中毒的士兵皆是因为进了蛮族人口中的“瘴”,而那所谓的“瘴”竟是一片瘴气林!士兵所中之毒皆为瘴毒。
得知此事,楚太祖下令天下百姓皆不得靠近此林。而此处,也莫名的成为了楚国的一处天然屏障。
所以江湖中人因找不到蝴蝶谷的确切之处,才怀疑蝴蝶谷是不是在靖边。但是怀疑终究是怀疑,却没人敢去查看。毕竟,若不是真的,命就交代了。
听着秦风说关于蝴蝶谷的江湖传闻,苏少艾难得的产生了兴趣。毕竟,对于一个从未踏足江湖的人来说,江湖终究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这里就是靖边了吗?”苏少艾指了指面前拿出长满杂草的古朴石碑,问道。
秦风驾马前行两步,看着石碑上那模糊的字迹点了点头。“这里就是靖边的地界,不过那片瘴林离这儿到还有一里的路。当年楚太祖为了不让人靠近瘴林,特地将靖边的范围往后延展了一里。”
“那片云是?”苏少艾听着秦风的解释,突然看到远处升起一团奇怪的云彩,不由疑惑。
“那就是瘴气!”秦风语气重了些,皱眉对苏少艾道:“我们先走,路上我再与你细说。况且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一定要在太阳下山之前抵达华国。”
“嗯。”
苏少艾点头,一扬马鞭:“驾!”骏马长啸一声,飞驰离开。秦风见状,轻笑一声,随之也驾马跟上,与他并马齐行。
“你慢些,小心身子!”
“呵,虎父无犬子!”
“虎父无犬子?”看着苏少艾飞驰不停的身影,秦风顿了顿,随后大笑一声,道:“好一个虎父无犬子!那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啊!哈哈,驾!”
秋风起,枯草摇曳,衣袂飞飞。白衣胜雪,红衣似血!夕阳下,两个人影渐渐并在一起,融为一点,同时消失在荒原深处。
……
“你是说瘴气有两种?”苏少艾将马绳交给店小二,任由秦风牵着他的手,一起走进看起来甚为简陋的驿(客栈)站。
“一间上房!”秦风将一锭银子扔给掌柜。
“好叻,二楼右上角雅间!您请!”
“不用跟着了,去取些热水来便是!”秦风拒绝了小二的引路,牵着苏少艾的手直接上了楼。伸手将苏少艾的面纱理了理,解释道:“嗯,常人一般将瘴气分为有形与无形两种。有形的瘴如云霞,如浓雾,就像你今日所见的那云彩,那便是有形的瘴气。无形的瘴或腥风四射,或异香袭人,其实准确的说应是三种。
那第三种嘛,初起的时候,但见丛林灌林之内灿灿然作金光,忽而从半空坠下来,小如弹丸渐渐飘散,大如车轮忽然进裂,非虹非霞,五色遍野,香气逼人。人受着这股气味,立刻就病!”
“你倒是形容的厉害。”苏少艾有些不相信。
“不是我形容的厉害,是这瘴气本身就这么厉害。”秦风说着,走进雅间,随手关上房门,转身对上苏少艾那怀疑的目光,轻笑一声:“这第三种叫做瘴母,你看,都叫母了还不厉害吗?”
“……”
苏少艾毫不吝啬的白了一眼秦风,转身坐在桌旁,倒了口茶,淡淡的道:“说吧!你从哪儿听来的?”
秦风见苏少艾一副审问的态势,嘴角抽了抽,不带这么伤人自尊的……
“嗯?”
“那个……”瞅见苏少艾冷冷的眼神,秦风只感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老实交代:“北野辰给我说的。”
“她去过?”苏少艾看秦风说的那么详细,犹如亲身经历。
“嗯。”秦风点了点头,脸色也正经了起来:“她确实去过。”
苏少艾见秦风眼里带着难得的赞赏,也不由相信了她,用眼神示意秦风坐下,问道:“她有解毒之法?”
“这个嘛……”秦风见苏少艾岁极力掩饰,却仍然透露着好奇的眼神,凑到苏少艾面前拖长了音道:“秘密!”
找死!挑眉看了眼跳的远远的秦风,默不作声继续喝茶。
秦风见苏少艾扫了她一眼,脊背一僵,看着苏少艾拿着茶杯的手,指节根根泛白。不由冷汗,这脾气,果真是不能惹的……
乖乖走会来坐着,咳嗽一声以掩饰尴尬,顺带提醒某人,我要说了,原谅我,别生气……
“北野辰告诉我说,薏苡仁,久服之后,可以轻身辟瘴。还有一种是槟榔子,亦可以胜瘴。其余如雄黄、苍术之类,时常拿来烧了熏,亦可以除瘴。她还说,所谓的瘴毒其实是蚊虫叮咬所造成的疟疾,并不是中毒。”
“疟疾?”
“一种病,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北野辰形容此病的症状与瘴毒一般无二,我也便信了她。”
“你这么信她?”
“呃……”又一滴冷汗滑落。秦风哂笑,怎么觉着阴风阵阵……
“客官,您要的热水备好了,要为您送进来吗?”
“送进来吧!”秦风扬声,立马跑去给小二开门了。
苏少艾看着秦风那送了一口气的样子,垂眸品茶,长长的睫毛垂下,留下一片阴影。“嗑。”将茶杯放在桌上,看着秦风指挥小二倒水的模样,觉得太不真实。没有戾气,非常爱笑,时而犯傻的那个人,太不像秦风了……
记忆中那个阴狠残酷,不苟言笑的人,是你吗?
“少艾?发什么呆呢?”
苏少艾闻言回神,看着眼前一亮温柔笑意的女人,心里百转千回的纠结立马化去。莫名觉得眼酸:“秦风……”
“嗯?”秦风看着突然见投怀送抱的人,轻手摘去他的面纱,吻了吻他的额头,关心的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秦风……”苏少艾埋头在秦风怀里,清冷的语音带着颤音:“谢谢你。”
呃?陡然听到这三个字,秦风抚着苏少艾背的手顿了顿,转瞬明白了苏少艾的意思,轻声道:“我爱你。”
那个冷漠的人是我,这个爱你的人还是我。我没有变,即便变了,也是因为——我爱你。
(华国第一章!抱歉前两天没更……)




黑妻冷夫 金州军营
翌日,秦风二人洗漱完毕,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又开始赶路。本计划昨日太阳下山之前便要赶到华国边境的,但秦风终究担心苏少艾怀孕的身子,怕如此奔忙的赶路他会受不了,只得降慢了行程。
“前面便是金州城了吗?”
“嗯。”秦风随着苏少艾的视线看去,远处屹立于平原之上的雄伟城池若隐若现。金州,华国边境重镇之一。
“看其构造,倒是固若金汤。”
“没有什么城池是靠城墙的构造能保住的。”
“嗯?”听得秦风小声喃喃,苏少艾转首,眼眸微有疑惑。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眼迷离的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金州城,不再言语。
燕都曾被誉为三国之中最难攻克的城池,不过区区三日,秦风便攻陷了……
看着苏少艾沉在回忆里,秦风虽恼怒自己提起他的伤心事,却并不后悔。当年二人战场相见,千军屠戮之事,是他们必须过的一道坎。
感受到秦风的沉默,苏少艾猛然从回忆中惊醒。自责自己不该在想起那些事,莫让秦风误会了自己对过去念念不忘了。想着,眼前莫名出现一个嬉笑谄媚的稚嫩面孔来,微微皱眉道:“不知道薛晨那人现在到了何处了。”
“你在担心他?”秦风扯了扯马绳,轻夹马肚,马儿听话的前行了两步与苏少艾胯下的白马靠在了一起。
“嗯。”苏少艾毫不掩饰自己对薛晨的担心,点了点头。不经意间视线投向秦风胯下的骏马,问道:“晨凫可还在京城?”
“晨凫?”听到自己爱马的名字,秦风笑了笑。“我也好久没见着它了,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
“吁~”
浅眠的北静轩感受到马车突然停下,眼睛猛的睁开。见偌大的马车里空空荡荡,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
批了件紫色风衣,微微撩开车帘,想瞧瞧外面发生了何事。一打开,秦霜那张不符合岁月的脸便出现在自己面前。
初瞧见,不由看得一愣,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得秦霜冷冷的道:“下来吧!”
冰冷,严肃,不像平日里在自己面前那个人。即使严肃冷情,却不失温柔。
北静轩不知秦霜突然这副样子是因为何事,却也知道现在这人不敢惹,乖乖的下了马车站在秦霜身后。原本护卫在侧的车夫护卫们纷纷站立在两侧,蒙着面纱的脸看不到表情。
“走!”
走?去哪儿?北静轩看着眼前这冷寂的山谷,不由疑问。这地方,怕是鲜有人烟吧。
北静轩疑问归疑问,却还是乖乖的跟在秦霜身后,脸上同样的没有丝毫表情。
大约走了片刻,走在前面的秦霜突然停下,没待北静轩做出反应,秦霜便一把将其护在身后!
“啾!”一支利箭从北静轩方才站立的地方狠掠而过:“嘟”的一声便没入巨木,箭尾轻颤,发出“嗡嗡”的箭鸣。
北静轩看着仍在颤抖的箭尾,眉头一皱,疑惑是谁要杀他,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疑惑的同时却见秦霜的手下,见自己遇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们不应该摆出防卫的阵势来吗= =
在这种地方要刺杀他,显然是因为秦霜的原因吧……
“走吧。”在北静轩脑活动了千百次的时刻,秦霜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入木的箭,酷酷的转身走了。
秦霜瞥那箭矢时眼里的不屑深深震撼了秦霜,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能如此蔑视他人的刺杀,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能培养出这些丝毫不将杀手放在眼里的护卫?
北静轩跟在秦霜身后,眼神却不由瞥向方才那冷箭射出的方向。秦霜见状,伸手握住了北静轩的手,无声安慰。
放心,第二箭的后果她们承受不起!
……
“北陌羽来了吗?”
“呃……”木河皱眉,不知该如何措辞。
“还在生病?”
“是!”
“呵!”北慕寒冷笑一声,想置身事外坐收渔利吗?“宣颜丞相进宫,你去将太上皇的圣旨拓印百份,明日大朝之时,分与百官!”
“是!”
木河躬身退下,北慕寒看着门外昏暗的天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竟然你要给我,那么我绝不会轻易放手……
……
“咳咳咳!咳咳咳!”
“皇上,要喝水吗?”
“滚……滚!咳咳,咳咳咳!”夏皇看着眼前自己信任了多年的手下,目眦欲裂。艰难的说出两个字后,便又不住的咳嗽。
安禄看着床上不过几日便消瘦了许多的人,面色不改,丝毫不在意夏皇眼里的敌意:“明日便是一月一次的大朝,不知道那人要怎么应付百官的责问呢。”
“呵!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咳!”夏皇嘲讽冷笑,并不作答。
看着夏皇脸上的嘲讽,安禄眉毛一挑:“好心”提醒道:“不知道是圣旨的作用大,还是我的作用大啊?”
“你!咳咳,咳咳咳!”夏皇明白安禄话里的意思,狠狠瞪着安禄,胸口因愤怒上下起伏着,说了一个字后便又猛烈的咳了起来,四肢全废的她此时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安禄微笑的站在一旁“伺候”着。
涵儿,你一定要守着……守着朕的江山啊!
……
“这是……军营?”
“嗯。”
苏少艾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地方,心里虽然肯定了却仍然希望得到秦风的答案。见秦风点头,苏少艾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染上一丝意外。
“我们进去。”秦风说着,牵着苏少艾的手就向前方看起来守卫极其森严的军营走去。
“站住!”
见守卫执枪挡住营门,厉声呵止自己。秦风与苏少艾同时挑眉,一人是满意,一人是想看好戏……
手指在苏少艾掌心掐了掐,秦风非常恰当的表达了自己对自家夫侍欲看自己好戏的不满。见苏少艾吃痛皱眉,欲扯出自己的手。秦风嘴角勾了勾,紧紧握着,不让他逃。随即脸色一沉,拿出一块军牌给守卫看了看。
守卫看着军牌,大惊,连忙跪下:“参见秦王!”




黑妻冷夫 秦家军遇袭
“换个称呼!”秦风不满。
“呃!”守卫一愣,随即明白:“是,大将军!”
守卫说完再抬头时,秦风二人已经进去了。只见其中一人偷偷转头瞥了秦风身侧的苏少艾一眼,好奇的问道:“将军身边的那人是谁,虽说蒙着面纱,可是看背影绝对是个大美人啊!”
另一人闻言,觑了她一眼,训斥道:“新来的?莫多话!”
苏少艾任秦风牵着自己在军营里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风见状,便知他又在怀疑自己为何将秦家军迁到华国来,并且还能建军营。
“有疑问晚上再给你说,我先带你去看晨凫。”
苏少艾抬头看着秦风这兴奋神秘的样子,心里也不再疑问。不管秦风与北野辰有怎样的秘密交易,只要秦风还是他的秦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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