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湖蓝阁
“嗯,这个自然,当时是为了研究机关之术。”于狁回答地虽随意,却是极为肯定的。凌深看着他,很难将那本春宫图归到机关之术里面,难道是研究男男工具之类的?能造出孩子不?
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下,凌深果断将这可怕的想法逐出大脑,抬头又仔细研究了一番于狁的表情,发现这人面容坦荡,显是没有发现这书架上竟然出了个叛徒……也是,这人比他想象中还要纯一点,若是看到这种书籍,怕是得面红上三天三夜不可。只是若当家的不晓得,便只剩下一个可能……
凌深在脑中试想这赵云洲那一本正经地看这种书的样子,嘴巴一个不严实顿时喷了出来……那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怎么了?”于狁本就拧着的眉,在凌深无缘无故喷出来后拧得更紧了。
“没,只是突然想到件事情。”凌深摆摆手,随后当真是想到一个问题,“你说刚来青峰寨的时候这里的机关都老化了,那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书的?”
于狁没料到凌深会这么问,愣了下,之后想了下刻才回道:“青峰寨是前朝一位机关大师一手打造的,那位机关大师后来入了朝,当了官便不再回来这里,于是这里就一直留了下来。”
“所以说,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这个才是问题所在吧。
这次于狁倒是没故意吊人胃口,非常爽快地说道:“那位机关大师是我曾曾曾祖父,你说我知不知道?”
“祖父?”凌深千想万想,就是没想过这两人是这种关系。好吧,若那位机关大师是穿越来的,那论起祖籍眼前这位可不是跟他同个地方的,如此也算挺有缘的。
不过显然于狁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入下去,见凌深一时没回过神来的样子,赶紧拉着他往楼上走去。
木制楼梯发出略显沉闷的“咚咚咚”的响声,然而并不刺耳,凌深听着这声音总觉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祖父当官去了啊……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因着想不出来,他晃了下脑袋,随后拍了拍胸脯,手掌所触的地方还能摸到书本的棱角,一想到自己收获了一本秘宝,大当家心情便特别好,只前面这人竟然没看过,太可惜了。
上了三楼,整个视野顿时开阔了不少。比起下面很是规矩的小洞窗,三楼的窗户大了很多,并且难能可贵地竟然装了玻璃。
玻璃这东西在这里并不盛行,盖因价格昂贵,没多少人买得起,只有真正的富商和贵族才能用得起,是以也称之为“透明贵族”。
凌深也是第一次在这地方瞧见玻璃,也挺诧异的,心想就是这山寨收益再好,也不至于弄这么大块的玻璃吧,就目前这地方的生产水平,这玻璃放到市场上得多贵啊。但显然这并不是他需要思考的问题,也不是他所该关心的,因为很快,他发现了另一样比玻璃更让他震惊的东西。
“这、这……”凌深抽着嘴角,愣是说不出话来,这笨重的圆筒形的东西,别告诉他是望远镜来着。
于狁看着凌深所指的方向,同样看到了那黑漆漆的长圆筒,只以为他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所以震惊了,就耐着性子解释道:“这是那位机关大师研究了好几年的玩意儿,楼下就有本专门记载这东西的书籍,据说这玩意儿叫‘望远镜’,能看到很远的地方,也能夜观星象,况,这个视野特别好,能看到百丈关外的平原。”
“…………”
既然提到了这个,于狁觉得自己不得不再提一样东西,就径直走到一处墙壁边前,端着油灯在墙壁上一阵摸索。凌深见他似乎拉下了什么开关,接着听他冲他说道:“让你再看一样东西。”随着他话音落下,头顶赫然响起“咔擦咔擦”的机械声。
凌深忽得有种不好的预感,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好么,这次整个塔尖都收了起来,露出折射着月光的玻璃天窗。
凌深:“…………”
所以说这不是一座塔楼,而是一座科技馆吧。
于是,继见识了那本春宫图后,大当家的的面前又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第三十六章 想要干坏事
见识了自动开合的穹顶后,凌深便觉得已经没什么东西能够打击到他了。借着天顶投下来的月光环视一圈,这地方也的确没什么东西再值得他惊讶了,倒是一直跟着他的腓腓,在看到铺陈在地上的大张席子和置放在席子上那一看就软乎乎的软垫后就兴奋地滚了上去,也不管自己一身皮毛会不会弄脏那软垫。
看着小家伙欢脱地从左滚到右,又从右滚到左,大当家的不自觉就抽了下嘴角。
“对了,要不要喝酒?”于狁想着塔楼底下还藏着些许好酒,开口便问了他。只是问出口了又觉得这话问得有些莫名,于是又添了句,“刚才席间并未见你喝酒。”
喝了酒好办事!不知为何凌深瞬间想到了这句话,他抬头看看头顶的星空,又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胸口的书,觉得这环境下喝酒倒也适合,点头就同意了。
待于狁下了楼去,他便摸出怀中那本春宫图琢磨了起来。凌深看得专注,完全没发现玩得兴起的小家伙已经停下打滚,最后一滚滚到他身边后,一屁股就坐在他边上儿,歪着脑袋看着他手里的书。
等于狁取了酒上了楼,就瞧见一人一虎神情专注地看着本书。凌深手里那本书于狁还是有印象的,可不就是之前楼下拿得那本,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终归是机关方面的书籍。
于狁没出声打搅他们看书,只一手拎着两坛酒走了过去。他的脚步不轻,但由溯北特有的青磷石所造的地面是不会因此发出声音的,所以一直到于狁走上席子,原本专注着看书的人才恍然抬起头来。
“你怎么都没声音啊?”大当家的觉得自己被吓到了,尼玛大晚上的,四周又不如白天那般明亮,昏昏暗暗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东西从角落里窜出来,更何况他还在干“坏事”来着。一想到自己正在干的“坏事”,大当家的浑身一激灵,想把书塞回怀中,可若这样一做,反倒太过奇怪了,只得僵着手将书封面朝下地扣在一边。
正走过来的于狁并未发现凌深的怪异,将手中的酒放到席子上就笑道:“看你看得认真就没打扰。”想了想又继续道,“没想到你对机关之术这么有兴趣,楼下还有很多这方面的手抄本,想要自己拿就行了。”
凌深僵硬地扯扯嘴角,没说自己对机关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于狁见他没说话,伸手便要去拿凌深刚在看的书,想要看看这人方才究竟看得是哪本手抄本,竟然会看的如此专心。眼见他的手指都要碰到书了,急得跟什么似的凌深立时也顾不了什么,挪了挪身子,一屁股坐到那本书上,一瞬间,凌深便见某人的脸色骤变,似乎想要发火、似乎又有些莫名其妙。
凌深能猜到他为什么露出这么神奇的表情,盖因这里的书都是孤本来着,而就是他宝贝都来不及的东西,结果现在被他坐在屁股底下。其实这要是换成大当家的,自己宝贝的东西被这么对待,冲上去宰人的冲动那都是有的,亏得面前这人修养好,才没有冲动地凑他一拳。
趁着于狁还没有所反应,凌深赶紧将书塞进怀里,拿起手边的那坛酒说道:“喝酒喝酒。”喝完酒再办事儿。
于狁还没从这人奇怪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就闻见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对面的人已经拍开泥封,倾倒坛身将酒倒入酒盏中,透明澄清的酒液在盏中摇晃了一会儿,便有如融入黑夜一般。
于狁刚准备伸手去拿酒盏,不过有东西比他更快一步——
那小家伙刚还歪着脑袋看他们在干什么,结果一瞅见凌深在倒东西,本能以为那是给它的,小身子一滚,正好趴到酒盏面前。它拿着鼻子嗅了嗅,又尝试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触碰到液体的刹那,味觉异常敏感的大猫仔立时就跟那霜打得茄子一样,蔫呼呼地垂下脑袋。
“嗷呜——”小家伙委屈地叫了声,小身子扭啊扭地扭到于狁腿边,拿着小脑袋使劲蹭他,怒刷了一下存在感。
于狁觉得好笑,拿手拍了拍它的脑袋,随手端起那酒盏一饮而尽。
小家伙眼睛一亮,视线一转又看向另一盏未动的酒盏,它又一次蠕动自己的小肥臀,努力往那散发着香气的东西挪去。
“这是我的。”算是看透了那小家伙的目的,凌深赶紧将酒盏划到自己的领地上,宣誓了下主权,顺便警告地瞪了小家伙一眼,“这里没你的份。”
仿佛听懂了凌深的话,小家伙满脸不甘地望着凌深,只见它眼珠子一转,紧接着便闹腾地飞扑了上去。凌深被它扑个正着,身子一后仰,要不是还记得手里拿着酒盏,估计整个人都得躺平了,最后他单手撑着身子,好歹没让酒盏里的酒便宜了身下那软垫。
“别闹。”凌深坐直了身子,单手就去拽那小家伙的尾巴,小家伙被拽疼了,“嗷嗷”叫了两声,矮着身子从凌深身上爬了下来。不过一站到软垫上,毛茸茸的小脑袋一转却又看向又在喝酒的于狁,小家伙刚挪着爪子想要过去,就被凌深给扯住了小尾巴。
尾椎骨又一次受到了伤害,小家伙控诉一般地回头瞪着凌深,“嗷”一声叫,眼见又要展开行动了,凌深眼疾手快地一下按住它脑袋。
“给我安安静静坐一边去。”凌深手一指边上,小家伙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知道这人这是开始嫌弃自己了,连忙乖乖坐到一边一动不动,坐姿还特别特别端正来着。
凌深扫了眼,觉得满意了,点点头收回视线。他正要端起酒盏喝酒,坐他对面的于狁终于从酒和小家伙身上撤回了注意力。
“对了,刚才你借的究竟是哪本书,需要你这么藏着掖着?”当家的可没忘记凌深方才那奇怪至极的举动,况那些手抄本都年代久远,可都是宝贝,他自己都舍不得下重手,生怕把书给撕了,这人倒好竟然不顾一切一屁股坐在书上,这简直不能忍好吧。
凌深手一抖,这次酒盏里的酒还真洒出了一两滴。于狁瞧着他这般模样,眉毛都皱起来了。
大约是觉得这次找不到好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了,凌深就着心里想做的事就问道:“我七月嫁……咳,到的山寨吧。”一个大男人说“嫁”什么的心理压力果然很大。
当然这边“嫁”过来的人觉得尴尬,对面该是“娶”的那位感觉也是怪怪哒。
当初娶的时候全是先生一手操办的,不管是迎娶还是拜堂,于狁作为当事人可都不在场。那会儿他这个“新郎官”压根不知事,一整晚都待在这个塔楼里,直到第二天在新房……咳,他房里看到穿着嫁衣的“新娘”,这才知道自个竟然莫名其妙娶了妻,还是个男妻。
不过作为这山寨的当家的,于狁并没有生气,这不仅是因为他本身性子不易怒,更多的是没将这所谓的嫁娶放在心上,所以无关是男是女……是男的更好,还没有名声这种可能让人吐血的问题,他都没将这人当成他“夫人”对待,只是将他当成是和底下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一样,然后给他在这里安个家,只不过到底是他们把他撸来的,所以对他多了份照顾。
于狁那会儿会同意他提出当大当家的要求,其一是因为愧疚,其二则是他有个不可告人的打算,当然,再没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是没准备将这个打算公之于众的。
原本所有的事情都照着他所想的那样进行着,直到某一天,这个人忽然就这么走进了他视野里,又极为霸道无耻的一并进了他心里,那一刻,于狁就知道原先的计划出现了裂缝,也开始变得扭曲……
于狁眼神一黯,刚想问他说这事的目的,就听他顾自感慨道:“这么一算,也有半年了,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
听他并没有继续深入嫁娶的问题,于狁到底松了口气,敷衍地附和了一声。
“说起来,那晚你并没有回房间是吧,所以……”眼见对面那人又屏息凝神地望着自己,凌深心里哼了声,心说才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呢,他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呢。
“所以……”于狁知道这人故意这么拖着,吊他胃口,虽然这做法忒老套了点,但很可惜当家的就吃这套。
“所以我们还未洞房吧。”不得不说,作为现代人的凌深总是无法正视“洞房”这个词,各种意义上的,但奈何对面的人还有些保守,冒然说我们还没做过之类的,怕是这人得直接逃了。没办法,凌大当家也只能选择一个别人接受度比较高的词来用。
其实不管是做没做,还是洞房这种虽含蓄实则意义更明确的词汇,于狁在听了以后都直接愣了,他不知道凌深打算干嘛,但一扯到这种话题,铁定没好事。
于狁没说话,微微抖着手拿起酒盏喝了点,好歹也给自个儿压压惊。
凌深权当自己没看到,毫无心理压力地继续说道:“我觉得今晚就挺好的,我们继续那晚没做的事吧。”




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第三十七章 一起滚床单
凌深本着一鼓作气再而衰的气势,把压藏在心底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这一说出来,还真把对面的于狁给吓到了,刚准备咽下去的一口酒还没来得及流进喉咙就被呛了出来。于狁一把拎起袖子捂住口鼻,一双往日里总是宁静不起波澜的眸子瞪得老大地望着凌深,仿佛今日才认识他一样。
看着他这副震惊不已的模样,凌深倒是淡定得很,没怎么多想就故意凑上前去,拽着袖子给他擦嘴,而自个嘴上跟没把门似地低笑一声,调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不就喝个酒么?”
“……”于狁一听,暗恨在心,也不知这是谁惹出来的,竟还敢在他面前装无辜。
这一刻,当家的很努力很努力地去遗忘凌深方才那句话,而将注意力全集中到这人竟然欺负到他头上这个问题上。不过他想归想,还未有所实际反映,对面那人却在这时候凑得更近了,当家的只觉得唇上一暖,一股微醺的酒气就顺着鼻腔涌了进来。
于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即便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亲他,他却仍未能将这视为常态。
凌深却当自己没看到他那震惊的样子,一手从他手上取下酒盏丢在一旁,另一只手一用力,便将这人推倒在了软垫上。
“闭上眼睛。”凌深呢喃了一句,之后也不管于狁有没有听到,温热的唇又一次贴了上去。
于狁愣愣地望着处在自己上方的凌深,直到这会儿,他还是没能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柔顺地被他推倒了呢。他想说话,可刚掀唇,那滑腻的带着丝丝酒香的舌头便从那掀开的缝隙中钻了进来,然后迅速缠上了他的。
舌尖传来麻麻的感觉,这种要命的感觉令于狁全身发软,脑子也有些糊糊的。虽然凌深刚跟他说要他闭上眼睛,但他显然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做,就是此刻,他也是微眯着眸子,吃力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啥当家的虽然脑子现在是迟钝了,但他还记得自己才是娶得那个人,就是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办了,那也应该他在上面才对。
于狁这么一想,撑着手肘,反身将凌深给压在身下。
凌大当家的只觉得眼前一晃,自己竟然就被这本来该在下面的人占了上位。不过这无所谓,大当家的心里乐呵呵地哼笑了下,只是他并没有抬起脖子去亲眼前这人,而是等着面前这人主动来亲他,嘛,既然这人要在上面,好啊,记得主动点哈。
于狁一手撑在凌深左侧,另一只手则压着他的肩膀,眼睛看着他,却迟迟没有动作。话说回来,当家的还真没这方面的经验,只是本能地想在上方,但处在上方了,他又不清楚接下去要干些什么,亲吻、抚摸然后……
一想到最后上本垒的事情,当家的果断跟煮熟的小龙虾似的,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涨得通红通红的。最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低下脑袋就咬上那从始至终都带着笑意的唇,让你笑,看不咬死你。
虽说是被咬了一口,但凌深的心情却好得能飞起来似的,毕竟当家的百年难得主动一次,要好好把握机会才行。于是,凌深闲着发慌地两只手开始有了动作,一只手勾着于狁的脖子让他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衣扣腰带。
正在“咬”人的于狁自然也发现了凌深的企图,不过他并没有去阻止,反而更用力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听得身下的人一声闷哼,他才犹豫地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只是才进去一点点,就被底下这人给逮住一般的缠了上来。
怎么感觉和刚才情况差不多呢?当家的皱着眉,思索着,不过很快,他脑子就又跟浆糊一样搅到一块没法思考了。
“唔!”胸膛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尚且没让于狁回过神来,倒是胸前那一点被掐了下使得他一个激灵,眼睛登时不敢置信地看向底下的凌深。
当家的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被这人解开了,甚至都要褪下肩膀了,这简直太丢脸了。当家的愤愤地离开凌深的唇,下一秒忽得在凌深那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不疼,被咬的大当家的只觉得喉咙那处地儿舒服极了,便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沙哑的笑来。
于狁怎么听怎么别扭,便警告性地去堵发出笑声的嘴。
这一堵上,笑声果然没了,只是惹得被堵那人越发饥渴难耐,眼角都红了。
凌深不再让上面这人为所欲为,而是趁着他无防备,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上,两只脚死死扣着他,不让他再有机会反扑了。
“你……”发现自己没法动弹,于狁瞪了凌深一眼,只不过才说了一个字,下一个字就被胸前那点刺激地说不出话来了,敏感的地方被人含着咬着舔着,那种酥酥麻麻地感觉顿时令他头皮发麻,他猛地倒抽了口气,再度出声却是连自己都没法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呻|吟。
“嗯啊……”低哑的男声一发出,就被尚存理智的于狁给掐断了。凌深抬头见他紧紧抿着嘴,笑了下,竟是用膝盖去顶所有男子都脆弱的那地方。
这么一来,当家的当真是无法思考了,只是被压抑的呻色之气。
凌深也被这一声给闹得有些急了,原本捏着另一点的手往下,抚过那滚烫的泛着红色的肌肤,探进最后一道屏障内,一把撸住了渐渐有些抬头的玩意儿。
“舒服么?”凌深撑着身子,俯身去问整张脸都泛红的于狁,许是觉得这样带着些迷茫之色的脸煞是好看,他禁不住又去亲他,亲他的额头,亲他的鼻尖,又吻吻他的眼角眉梢,最后又去吻他微微张开的唇,在里面翻搅了一番,这才专注起手上的活计。
第一次,他不想让他痛得厉害了,产生心理阴影怎么办。
所以凌深很耐心很耐心地服侍着身下这人,一颗心算是全拴在于狁身上了,他的吸气、他的吐气,因为舒服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以及因忍耐不住而发出的呜咽,他一样没落地全看在眼里,就好似看不够似的。
凌深如此专注,自然没发现有只小家伙蹲在一边观望着他们。
此刻,那小家伙歪着脑袋,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欺负另一个人类。小家伙是这么想的,当初自己咬了这人一口,他主人看他的眼神恨不能吃了它一样,可现在呢?自己还不是在欺负这个人类。
小家伙心里不平衡了,只觉得自己主人太不够意思了,而且也不厚道,欺负别人的事儿怎么能不算上自己呢?更何况方才他们还打滚来着,这啥打滚可有趣了,滚床单……哦不,滚软垫什么的,怎么能不叫上它呢?忒没良心的。
金色的虎眼一转,小家伙也不顾凌深最开始不让他动的命令,撒开腿子冲交叠在一块的两人跑了过去。
“嗷!”它也要一起滚软垫。
凌深根本不晓得这小家伙的想要干嘛,实际上他压根连那一声吼叫都没听到,一门心思全在于狁身上。而于狁则更不可能注意到了,这会儿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小腹下面一点点的位置,上面这人重一点,他就沉得快一点,上面这人轻一点,他就又浮起来了,简直跟坐船差不多了,飘飘浮浮,如处云端。
于狁觉得这种感觉舒服极了,却又总觉得差那么一点,他微微拧着眉,想对面前这人说“快一点、重一点”之类的,但真的张嘴了,却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暧昧的喘息。
就在这时,小家伙不算太肥的小身子“噗”地压在凌深身上,凌深被撞得往前冲了下,下|身已经抬头的地方猛地撞上底下那凸起,一瞬间的刺激激得凌深整个人都绷紧了。而于狁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地方忽得一紧,有种痛从那地方蔓延开来,饶是如此却依旧让就差那么一点的于狁爽得头皮发麻,甚至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嗯哼。”于狁满足地哼了声,凌深听见了,只觉得下|半|身涨得更难受了,但在解决这事之前,俨然还有个问题要解决。
“下去!”凌深压抑的冰冷声音一出,不仅是那小家伙,就是底下的于狁也愣住了。
下去,他本来就在下面了,还能下去哪儿?
但只是一瞬间,于狁便知道凌深是在对谁说话了,他半眯着眼睛,就见某只毛茸茸的大猫仔从凌深背上爬了下来,那瘪着嘴的委屈小模样简直像刚被人揍了一顿,然后快要哭出来似的。但于狁此刻却生不出半点同情和怜悯,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被人围观什么的,尽管对方是一只小老虎,那也不能抹灭它在旁边围观甚至冲上来打扰的事实。
认识到这一点,于狁本就绯红的脸更是涨得跟猪肝色一样。
这一刻,他甚至有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第三十八章 吃干抹净
当家的这人平日里是沉稳内敛的,可一遇到这种方面的事情脸皮就变得特别薄。与此相反的则是大当家的,这人生来就脸皮厚得连十万匹草泥马都冲不过去,被一只小老虎围观什么的那就更没有压力了,不过这并不表示他能将被打搅了这事儿也不放在心上。
1...1314151617...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