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作者:苦禅
古代二货土匪攻vs清高县令受兄弟年下生子多肉he~
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1
第一章洞房花烛?抢亲!
依山傍水的青龙县,张灯结,锣鼓喧天。
大街小巷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人们纷纷踮脚翘首,只是为了能远远地看一眼那文曲星下凡──玉家二少爷,新晋的状元郎,新任的父母官,也就是今日正策马迎亲的新郎倌。
说来这青龙县屈指可数的富贵世家,也是书香门第的玉家,近来喜事连连。
先是玉家二少爷玉青辞高中状元,光耀门楣,尔後是玉青辞衣锦还乡,就任青龙县县令,并将与订亲多年的云家二小姐成亲。
据说这玉青辞还是当朝宰相的得意门生,生得锺灵毓秀,一表人才,且仪态端方,文辞不凡,就连皇上见了也龙颜大悦,本欲将最宠爱的公主赐婚予他,并钦点他入职翰林院,但玉青辞却婉言辞绝,执意回了青龙县,做一方小小的父母官,迎娶青梅竹马的落魄闺秀云二小姐。
如此坚贞不渝、情深不悔的佳话,不知羡煞了多少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也令多少痴情男儿钦佩不已。再说这玉青辞为人刚直不阿,勤政爱民,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县令,也难怪民众蜂拥而至,在他的迎亲路上大声呼喊:“恭喜玉青天!”
再看那迎亲路上策马翩然而来的新郎倌,白马上的身影颀秀挺直,一袭锦绣红袍,一顶花翎玉冠,更衬得鲜衣怒马,温润如玉。那淡色的薄唇和两道入鬓的修眉,即使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也依旧习惯性地没有飞扬,显得有些冷清而又自持,只是略略颔首致意,就让周围民众的欢呼声变得愈加热烈。
迎亲归来的队伍,终於在新郎倌的带领下抵达玉家大门外,八人抬的红锦花轿在石狮边落下,喜娘上前搀出凤冠霞帔的新妇,新妇顶著盖头看不见面目,只能看出娇美纤弱的身段和石榴裙下若隐若现的三寸金莲,想来也应该是个温婉静雅的美貌闺秀,与那新郎倌真真是天作之合的姻缘。
新郎微微掀袍,翻身下马,牵著新妇手中的喜绸,在司仪官的唱和声中缓缓引她跨过门前的马鞍,迈进了玉家的门槛。
尔後又在众人的簇拥下,拜过了天地与高堂,又经历了一系列繁琐的规矩和礼仪,终於到了最重要的时刻──送入洞房。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人生的两大美事,玉青辞都将实现了,即使再冷清自持,刚饮过几盏酒的脸上,也不禁有些微醺。这位云家妹妹的模样,他不是没见过,只是出於礼数,每每都只能远观,连多看两眼都觉得唐突,而如今突然就得宽衣解带,肌肤相亲,著实有些……
静默片刻以後,他才执起喜杆去轻揭新妇的盖头,那盖头之下缓缓露出一张容光潋滟的娇羞脸庞,还未来得及在红烛下细细品赏,门外就传来一阵突兀的喧哗。
洞房不是已经闹过了吗?
细听之下,似乎还有马蹄嘶鸣和打斗声……玉青辞不禁修眉微颦,警觉地从喜榻上立起身,尚未寻到可供防身的武器,新房的门就已被人一脚踹开,涌进一群衣衫不整的粗砺大汉。
玉青辞忙将新妇挡在身後,拂袖厉声喝道:“大胆何人,竟敢私闯民宅?!”
为首的汉子高大健壮,手持一把破旧的大刀,刀口还淌著血迹,随意披著一件锦绣红袍,露出大半个古铜色的胸膛,胡子拉碴的看不出年纪,但饱满!亮的前额没有一丝皱纹,还有那双不怒自威的凤目,正用视线牢牢锁住玉青辞的脸,渐渐流露出几分猥琐的痞气来。
身旁有个稍微不那麽凶神恶煞的少年,咽了咽口水,踮著脚歪著头望向玉青辞的身後,“老大,这新娘子真漂亮,难怪你要跑这麽大老远来抢亲……”
“干!二狗子你什麽眼神?!”领头的汉子随手给了他一下,旋即扬起浓眉,朝玉青辞一拱手,嗓音洪亮却意外醇厚:“在下姓青,伏龙山青天霸是也!今夜专程前来,迎娶老子的压寨夫人!”
玉青辞的修眉锁得更深,句句掷地有声:“此处没有压寨夫人,唯有玉某之妻,朝廷钦赐七品敕命夫人!奉劝各位好汉不要强抢官妻,趁早撤去,否则朝廷追究下来,定将伏龙山夷为平地!”
青天霸依旧牢牢地盯著玉青辞,犹如猛兽盯著一个有趣的猎物,咧开嘴不怀好意地笑出了声:“哈哈哈,玉大人多虑了,老子不是来抢官妻的,而是……”说著将手中的破刀!当一丢,大步向前,冷不防地一把搂住玉青辞,直冲那淡色的薄唇响亮地啵了一口,“老子是来抢你的!哈哈哈哈!”
“你!吾乃……朝廷命官,岂容尔等……如此……如此折辱?!”
玉青辞怒斥,白玉似的脸庞被烛光照得绯红,再顾不得什麽仪态,出手一掌将青天霸推开!
他并非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射骑与剑术都曾兼修,无奈只是用於修身养性,并不具备太大攻击力,如今遇上这血雨腥风闯出来的土匪头子,就彻底沦为了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还没过两招,就被青天霸点了两处穴道,口不能言,再动弹不得。
青天霸又搂著他好好啃了两下嘴儿,这才直接扛到肩上,顺手拧了把他细窄却挺翘的臀部,快意而又放浪地笑道:“狗屁朝廷命官,跟我回去洞了房就成压寨夫人了!我的乖乖,没有花轿,就先将就著点啊,等回了伏龙山,再让你好生舒爽!啊哈哈哈哈!”
不明真相就跟来抢亲的伏龙山山贼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睁睁地看著自家老大把那吓得花容失色的美娇娘晾在一旁,转而当众调戏传说中的青天大老爷,还像扛女人一样的把他扛在肩上,纵身跃上了马背……
虽然老大一向都生冷不忌,男女通吃,但这傲然冷清的玉大人,怎麽看都不像他平时玩的那些风骚入骨的小倌啊……再说公然强抢一个县令回去当压寨夫人,这个,这个真的没有问题吗?
“有屁问题!看你们这怂样!胆小怕事就别跟老子当土匪!”
青天霸吼这句话的时候,已然站在伏龙山寨里刚布置好的洞房门口了,一口气仰头连饮三大碗烧刀子酒,酣畅淋漓地抹了把嘴,然後将碗哗啦一摔,红光满面,“兄弟们慢慢喝,春宵苦短,老子得进洞房干正事了!”
寨里的宁师爷,也是唯一的秀才,忙将青天霸拦住,递给他一盒松脂和一碗汤水,“当家的,玉大人性情刚烈,恐伤了你,不如先让他喝下迷汤再……”
“师爷,这你就不懂了!”青天霸拿了松脂,摔了汤水,摸著胡子拉碴的下巴笑得好不猥琐,“老子又没兴趣奸尸,刚烈点才好哪,性子越烈的马,骑起来才越带劲儿不是?!”
说罢将门帘一掀,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洞房,砰地一声将门拉上了。
“诶,当、当家的……”宁师爷劝阻不
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2
成,只能摇头叹气,颇有些於心不忍,他不是怕玉大人伤了皮糙肉厚的大当家,而是怕玉大人不堪受辱,一时想不开就咬舌自尽啊……
作家的话:
又开新坑了,但是年末事多,更新速度不敢保证,大家要慎入哟
突然换写古代耽美了,乃们会不会有点不习惯呢?哈哈
第二章罪魁祸首?年糕!
青天霸走到红绡帐前,只见那被他随手扔在床上的玉青辞,虽然动弹不得,狼狈不堪,却依然眼含著盛怒,满脸凛然。头上的翎花玉冠早已在颠簸中跌落,发髻与衣襟散乱,如墨的发丝,鲜红的锦缎,更衬得那衣襟处露出的一抹肌肤洁白似玉,令人遐想万千。
这番景象落在青天霸眼里,顿时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就连那眼眸中的怒火,似乎都变成了娇嗔,更显得别有一番滋味了。
干!这小模样,就算奸尸也爽啊!
青天霸顿觉骨头都酥了半边,心急火燎地扑上床去将他搂在怀里,喷著酒气一口咬住那略显干涸的薄唇,勾住里面清甜的软舌,咂得啧啧作响。手上也不闲著,三两下就扯开了那细腰上的玉带,褪尽了那层层叠叠的衣衫和锦靴,搂著那白玉般的身子,上下其手地摸了个遍。
没有甜熏的脂粉味,也没有柔若无骨的水蛇腰,唯有淡淡的松墨香,嗅起来很清雅,摸起来甚至还有点硌手,因为骨肉匀停而又略显清瘦。好在肌肤温润细滑,臀肉也还算饱满,令青天霸那粗糙的大手在上面揉面团似的,又揉又捏地流连了好久。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提醒著青天霸,此刻搂在怀中的不是什麽娼妓小倌,而是一个锦衣玉食养出来的清白人家的公子,连新娶的娘子都还没来得及碰过,说不定还是个彻头彻尾的雏儿……
眼看著那双点漆般的眸子里,怒意又加深了几分,还隐隐渗出了水光,青天霸破天荒地生出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边在他臀上揉著面团,一边粗喘著安抚道:
“好宝贝,我的好乖乖,你可别怨我,在山下当那麽芝麻大点的官,有啥意思,啊?三年清知府也才十万雪花银哪,这麽点白货老子一晚上就能给你抢来!还是乖乖跟了我,以前有的以後都有,以前没有的你若想要老子也去给你抢,保准把你养得水水嫩嫩白白胖胖的……娘们又有什麽好睡的,啊?马上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尝过了你就晓得,啥叫只羡鸳鸳不羡仙……”
说著就埋头去啃他胸前的茱萸,吃奶似地舔咂著,还伸手去揉他身下的玉茎,直弄得玉青辞乱了气息,眸中又添几星水光,青天霸这才喘著粗气掏出自己胯下狰狞紫涨的物事,吐了口唾沫在上面撸了撸,抬起对方修长的双腿就欲往里送,突然想到这还是个雏儿,可经不起这般胡乱捣弄,只得一咬牙,又取来那盒松脂,将床上的不能动弹的玉人儿翻过去,掰开两片雪白的臀瓣,蘸著松脂抠进了那嫩红紧闭的後庭。
“呼,好紧,好热……我的好乖乖,你还果真是个雏儿……老子还是头一回给人开苞,若是哪里弄得不爽利,你自己吱一声,啊?”
说罢便解开玉青辞的哑穴,一边用胡茬去蹭他光裸的脊背,一边将另一根手指也粗鲁地挤进了狭小的後庭……
被解除禁制的玉青辞,煞白著一张脸,唇角颤抖,牙齿打战,半晌才勉强寻回自己的声音,沙哑而又艰难地说:“玉某与你……素昧平生,无怨无仇,为何……为何要如此折辱……”
“干!这哪是折辱?这叫疼爱,疼爱!老子还是头一次这麽有耐性!”青天霸颇有些不爽地搅动手指,感情刚才他那番尽心思安抚的话都白说了?
“嘶……”玉青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青天霸停下手指,俯下身去仔细查看,“弄重了?那我轻点?哟,落红了,那我给你舔舔?”
“你!”感觉到对方喷在自己臀上的热气,玉青辞忙咬牙吼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罢!”
“杀个屁!”青天霸也怒了,一掌拍在那白嫩浑圆的臀上,“玉年糕,你当真不记得老子了?!”
玉青辞一怔,竟顾不得疼痛和屈辱,他何时……又成了玉年糕?
他姓玉,字青辞,还有一个幼名,叫年蒿。高与蒿的确形似,发音却截然不同,但凡有点学识之辈,都不会将这两个字音混淆。记忆中,唯有两个人曾唤过他“年高”。
一位是他那三弟年莘,刚识字时闹出的笑话,可惜尚未来得及纠正,就在闹市的人群中走散了……而另一位则是他去年放粮赈灾时,遇到的一个乞丐。
去年青龙县水患,庄稼颗粒无,许多穷苦人家都无粮过冬。那时他尚未考取功名,也非青龙县的父母官,但家父向来慈悲,见当时的县令不肯放粮,一怒之下,就命人搬出了自家所有的存粮,让他与长兄亲自去家门外放粮赈灾。
当时正值元月,是以除了粥汤与馒头以外,还特别做了一些年糕。
他立於家门外,手不停歇地发了大半日的粮,却发现有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直蹲坐在他家对面的巷口,从早坐到晚,不吃不喝,却始终没有过来排队领粮。
莫非是怕遭人嫌弃,不敢过来?
於是玉青辞随手用油纸包起一块年糕,走过去递到那乞丐跟前,乞丐缓缓抬头,乱糟糟的头发和胡须遮了大半张脸,只看得出有一双稍嫌狭长的凤眼,那眼神清亮犀利得不似一般的乞丐。
那乞丐迟迟没有伸手来接,只是转动著眼珠打量著他,令他颇感不自在,便将油纸包著的年糕置於乞丐跟前的地上,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啪的一声,原是腰间的玉绦断了,上面系的玉佩正好掉落在年糕旁。
此乃他自幼就一直随身佩戴的玉佩,上好的和田青玉,简单的青莲纹,上面还镌了他的幼名:年蒿。
“年……高……年糕?”
这乞丐竟然还识字,而且嗓音低醇得并不像久经饥饿之人……玉青辞正疑惑之时,那头排队领粮的队伍突然起了争抢和骚乱,只得匆匆拾起玉佩,转而去喝止那些不守规矩的灾民。待他得空再望向那巷口时,乞丐却已经没了踪影……
如今想起来,这土匪头子青天霸,莫非就是当时的那个乞丐?
“你……你莫不是以为……玉某当时故意拿年糕羞辱你,所以才……有意报复?”
“错!老子那是看上你了!”
青天霸吹著那雪白臀瓣上的鲜红指印,有些後悔自己下手太重,伤了这身好皮肉,“其实老子最喜欢吃年糕了,又白又软,还香喷喷的,看著就想流口水!你那时候穿了一身白衣裳,手里又拿著白年糕……啧啧,那小模样,简直跟天仙下凡似的,又好吃又好看!老子那死去的老娘说了,找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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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找心肠软,性子烈的,这样才守得住身,安得住家。可不就是你这样的?当时老子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你抢回来压寨!”当然,也就是那时打定主意不抢玉家了,毕竟里面住著他未来的压寨夫人和老丈人。
玉青辞哑然,他宁愿对方当真与他有仇,当真是为了报复,冤有头债有主,如此他也就咬牙认了,但万万没料到,竟是因为那样一块小小的年糕,就擅自毁了他的一身清白,毁了他的锦绣前程和美满姻缘,生生将他从春风得意的枝头拽下了泥潭!
作家的话:
好吧,一不小心就写成了“一块年糕引发的血案”...
此章肉没炖熟,下章继续搞定!
第三章不肯就范?强攻!
青天霸见他沈默不语,只当他已然想通泰了,又怕他这样僵得太久会难受,便给他解开另外的穴道,亲亲热热地搂在怀中,这里捏捏那里啃啃,“年糕,我的好宝贝……老子几乎天天都惦著,啥时候能把你这样扒光了吞进肚子里!咱就不耽误时间叙旧了啊,老子快被你给憋死了!”
说著又迫不及待地抬起他的双腿,要一口气顶进後庭,不料尚未抵达那销魂之处,就被玉青辞猛然间一脚踹开,堪堪踹在那下腹,差一点就让他成了太监!
“卧槽!狠心的乖乖,你想守活寡啊?!”
青天霸低咒著,揉著肚子坐起身来,才发现床上已经没人了,而玉青辞早已翻身下床,随手扯一袭红衣挡於身前,拔出墙上的利剑,寒光微闪,直直指向床上的青天霸的咽喉,凛然喝道:“我玉青辞堂堂七尺男儿,朝廷命官,岂能与尔等匪类同眠?!”
“靠!你竟敢看不起老子是土匪?!”青天霸也勃然大怒,发狠似地一把攥住剑尖,顿时满手渗血,还直往自己脖子上拽,青筋毕露笑得好不狰狞,“你想杀了老子,啊?来啊,往这里戳啊!割破老子的喉咙,看你能不能这样光著屁股逃出去?!”
玉青辞其实见不得血光,忙颦著眉微微移开眼,可脑中已经生出一丝眩晕,也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已然被青天霸趁机攥著剑尖猛然拽了过去,抽掉他手中的剑将他拖上床,捕猎般地狠狠压在了身下!
被他这样一折腾,早已欲火攻心的青天霸彻底灭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用那带血的粗大手掌一掌甩在他脸上,直打得他头晕眼花,唇角渗血,再加上那浓臭的血腥和酒气,熏得他三魂都失了七魄,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青天霸终於得以将胯下的巨物顶进了那肖想已久的後庭,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与痛吟,就迫不及待地在里面横冲直撞了起来,牲口一般地吭哧吭哧喘著粗气,尽情享用那处子般的销魂秘境,一边还不忘狠狠拧著那年糕般又白又软又有弹性的臀肉,狞笑道:
“不是都叫你玉青天吗,啊?老子……老子叫青天霸,霸的就是你这玉青天!看不起土匪不肯跟老子睡?那老子明天就让全寨的土匪都来把你睡了!再把你光著屁股扔到县衙门口去,让全县人都来瞧瞧,他们的青天大老爷,都被土匪操烂了!啊哈哈哈哈!”
得意洋洋地狂笑一阵,但见身下那粉雕玉琢般的身子横陈於鲜红锦缎上,玉青辞俊雅的脸上早已褪尽平日的冷清,虽然还留著红肿的指印,但修眉紧颦,眼睫轻颤,眸光水润而又失神,一缕墨发缠进了渗血的唇角,正极力咬紧薄唇,沙哑媚人的低吟却还是随著青天霸的动作,漏出了一声又一声。
宛如一朵素雅的青莲突然间化作了滴露的白牡丹,如此一副清蕊初绽任君采撷的颜色,饶是那南馆里的当红头牌小倌,怕也比不得他半分。
干!怎的不早点将他抢回来,差点就便宜了别人!青天霸顿觉胯下之物猛然间又肿涨了几分,忙俯身猴急地胡啃乱摸了一番,又紧搂在怀里卯足劲狠插了一通,直至浓热的男喷涌而出,尽数射入幽庭深处,又因盛纳不住,混著红白汁液反涌出了菊穴……
青天霸销魂地闭上眼粗喘片刻,迟迟舍不得将孽根从那紧窒的後庭拔出来,禁不住又想美滋滋地再啃上两口,才发觉怀里的人已然没了声息,双目紧闭地将头歪向一边,墨发纠缠的脸上面色青白,唇角正涓涓不断地渗出更多的鲜血,将鲜红的锦被染成了污黑……
“年……年糕?年糕!”
翌日,伏龙山全寨人都听说了,他们大当家在洞房里百般羞辱和虐待,把玉大人逼得咬舌自尽了。
既然做了山贼土匪,天天在刀口上舔血,杀个把人全然不算什麽。但他们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出身,当初也都是贫民家的清白儿郎,是迫於生计才不得已落草为寇。大当家自己也天天拍著胸膛跟他们讲,要做就做劫富济贫的好汉,切不可做那欺压良善的孬种!
而这玉大人,因为出身富贵,所以劫走他并不违背大当家的誓言。但是,玉大人又没做伤天害理之事,玉家的良善和慈悲在整个青龙县都是有口皆碑的,“玉青天”之名他们也早有耳闻,你说你劫回来随便吓吓他或是拿去跟玉家换赎金也就罢了,竟然把他都逼得差点丢了性命,那就……
就连脾气最温和的宁师爷,和最服老大的二狗子,看著青天霸的眼神,也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似在看著某种孽畜。
“卧槽!看什麽看?不准这样看著老子!”一宿没有合眼的青天霸,凤眼充血,忍无可忍地怒吼道:“是他先激怒老子,老子一时酒劲上来了,才……才稍微给了他一点颜色看嘛!你们以为老子不心疼啊?但是老婆不听话就该拿来操到服为止嘛,对不对?谁晓得这娇气的乖乖这麽不经操,还给老子咬舌自尽,他以为他是贞洁烈妇啊?!”说到最後自己都觉得有点委屈!
宁师爷只得摇头叹息:“当家的,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你一开始就办得不地道,若是你事先告诉我你要去劫的是玉大人,我怎麽著也不能让你去啊……你想想,换作是你,在这伏龙山当土匪头子当得好好的,洞房花烛夜正搂著美娇娘,突然就被人劫下山卖进南馆做了小倌,你能受得了这个气吗?更何况玉大人还是个有头有脸的读书人……”
“靠!谁敢劫老子去做小倌?!”青天霸更怒,“就算被卖进南馆,谁要敢压老子,老子就操他八辈子祖宗!老子是山贼土匪,不管金银还是老婆,就该光明正大天经地义地去抢回来!再说了,做小倌能跟压寨夫人比吗,啊?当老子的压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还有老子疼,在伏龙山照样有头有脸,你说他到底是哪点想不通啊?!”
宁师爷无语望天,他们这大当家不同於其他半路落草的土匪,而是打小就在这土匪窝里长大的,土生土长的土匪,从头到脚连骨子里血液中都是土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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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再也没有比他更像土匪的土匪……所以,考量方式自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只得放弃这徒劳的劝说,朝他摆手道:“罢罢罢,幸好玉大人当时被你折腾得力气不大,没真把舌头给咬下来,否则……唉,当家的,你还是好好想想,等玉大人醒来以後,该如何安抚他,别让他想不开再自寻短见了……”
“安抚个屁!他是老子的压寨夫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老子才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别以为仗著有点家产和姿色,多读了点破书就敢看不起老子!若是再敢跟老子拿乔作势不听话,老子就操烂他的屁股!他要还敢乱咬舌头,老子就把他那一口小白牙全部拔了,就不信治不服他!”
看著大当家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宁师爷不禁心头惴惴,玉大人性情刚烈,宁折不弯,而大当家又是石头脑袋秤砣心,认死理一根筋,唉,如此这般地硬碰硬,这伏龙山寨,今後恐怕是不得安宁了……
作家的话:
突然发现目前写的三部文,顺序正好是未来,现代,古代,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脚,哈哈
宁师爷劝老大的那番话,写完了才发觉,好有《让子弹飞》的腔调....
第四章拿乔作势?调戏!
玉青辞虽然性命无虞,但那一夜的折腾,再加上怒火攻心,仍令他发热昏迷,人事不省地卧病三日以後,才稍稍退热,悠悠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