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禅
第十章争风吃醋?嚼烂!
伏龙山的傍晚,落日的余辉洒满了整个山头,漫山遍野莺飞草长,夏花绚烂。
伏龙山寨里的练武场上,白日里尽是刀光剑影与汉子们的赤膊嘶吼,此时传来的却是孩童们的欢闹嬉戏之声,似乎把这落日都染成了朝阳。
青天霸用厚布蒙著双眼,正俯下身张开手,满练武场地瞎转悠,去捉那些有的还穿著开裆裤的小屁孩,嘴里还粗声粗气地大声嚷嚷著:“臭崽子们小心点!被老子逮到就打烂你们的屁股拧掉你们的小鸡鸡!”
周围的孩童们哄笑著四散跑开,无不是满头大汗,结实胖壮,即使跑慢了一步被青天霸逮到,拎起来打两下屁股又扔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也会一骨碌爬起来,咧开嘴大笑著继续逃窜。
其他闲下来的土匪们,要麽是站在练武场边上跟老人们一起笑著看热闹,要麽就是去帮自家的女眷一起晾晒的粮食和草药,一派安居乐业的悠然景象,与那山下普通的农户似乎没有两样。
但这幅景象,此时落在远观的玉青辞眼里,却仿佛末世的狂欢,带著暮色的晚风令他的衣带飘扬,心却沈甸甸的。
身後响起狄夜长的声音:“玉大人带狄某来看这些,是否别有深意?”
玉青辞依旧望著那处欢闹之地,淡淡道:“狄将军放心,下官别无他意。但即便要问斩,也该先弄明白自己要杀的是谁罢?”
狄夜长不为所动地冷冷道:“只要是挡了丞相的道,无论是谁,都应该毫不犹豫地除掉。”
玉青辞的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狄将军说的是,下官明白。下官只是有些懊悔,自从来了此处,置身於如此淳朴民情与大好风光,却整日枯坐於书房,真真是浪了。修身治国平天下,还真不是仅凭读书就能得来的,这两日领著狄将军在这伏龙山上四处走动,下官也借机悟出了这个道理……”
“玉大人明白就好。”狄夜长沈声将他打断,“那就不必让他们白力气,去下饵捕鸟了,其实狄某用的并非是飞鸽传书,而是久经驯养的飞鹰,岂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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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捕捉?那地图已然绘制好并传出去了,最迟三日,狄某手下的人就会上山来伏击。”
玉青辞垂眸苦笑:“下官早知拦不住狄将军,即使拦住了狄将军,丞相也还会有下一步棋。但,下官还是不得不做点什麽,否则,至死都不得安宁……”
“那奉劝玉大人还是不要太过留恋,到头来也不过是徒增烦扰罢了。”狄夜长说罢,就打算转身离去,临走前却又丢下一句:“到时还请玉大人切莫惊慌,丞相有过交代,说你见不得血腥,狄某会让人带你先行离开,不让你亲眼看见不忍心看到的场面。”
“下官,多谢丞相和狄将军体恤……”玉青辞咬牙冷冷道,好个白杳,白丞相,坏事已然做绝,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假装顾念旧情?
待狄夜长走後,玉青辞依旧负手立於山顶,静默地望著远处那些欢闹依旧的匪民。
年莘,这一次,莫不又是我连累了你?本是双胞亲兄弟,怎的却偏偏生成了水火不容的天煞孤星?
“论疏狂端的是我疏狂,论智量还谁如我智量。细寻思往事皆虚诳,险些儿落後我醉春风五柳庄。汉日英雄、唐时豪杰,问他每今在何方?好的歹的一个个尽撺入渔歌樵唱,强的弱的乱纷纷都埋在西郊北邙,歌的舞的受用者休负了水色山光……”
狄瞎子醇厚低婉的曲调在伏龙山的夜空中回响,青天霸却将酒碗哗啦一摔,拍案而起,“什麽小破调?跟嚎丧似的,晦气!弟兄们,一起来吼几嗓子给他听听,啥才叫爷们儿该唱的调!”
於是众土匪们纷纷起身,围著篝火端著酒碗,或袒胸露怀放浪形骸,或是举臂顿足踏得地动山摇,一起亮开五音不全的嗓子吼唱震天:
大块地吃肉,大碗地喝酒,
五大三粗的汉子最懂得恩和仇!
刀下马上轻生死,
偷香窃玉也有个风流!
人生在世九十九,
不求高官厚禄啊──
只求一句“嘿,这个爷们儿够朋友”!
吼完後一齐仰头,饮尽碗中烈酒,酣畅淋漓过後学著青天霸的模样将酒碗一摔,顿时稀里哗啦的一片,在火光下碎玉烁金地忽闪。
“哈哈哈,痛快,痛快!”
青天霸酒劲一上来了,又趁兴作乱,冷不防地一把扯起身旁正襟危坐的玉青辞,牢牢箍在怀里当众啃了个嘴儿,尔後又猛然将他扛上了肩,在众土匪的叫好喝声中转了个圈,揉著他的翘臀丢下一句:“弟兄们慢慢喝,老子要捣年糕去了!啊哈哈哈哈!”
吼罢,就在欢呼与口哨声中,扛著措手不及羞愤不堪的玉青辞,大步流星地迈回了自家的院墙。等不及进屋了,索性就喷著酒气将他压在院里的石桌上,一把撕开衣襟就如饿虎扑食般地啃咂了起来。
这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的狂风暴雨,饶是已然略略习惯青天霸土匪做派的玉青辞,也疼得攥紧了衣袖颦紧了修眉,不由得低吟著叱道:“轻……轻点,你要把我……嚼了不成?”
“就要把你嚼烂了吞进肚子里!”青天霸一边粗鲁地揉著他的下身一边去啃他的薄唇,怨气比酒气还熏人,“省得你……成天净跟那瞎子厮混在一处!那丑八怪有啥好看的,啊?他唱曲的时候你眼睛都快看直了,老子堂堂一个伏龙山霸王,难道还比不上一个驼背瞎子吗?!”
玉青辞气极,极力撇开头去,“那还不都是你引来的……”又被青天霸狠狠堵住薄唇,勾住舌尖,只得生生将“瘟神”两字咽了回去。
你可知你引来的不是瞎子,而是杀生之祸?!
“老子领他来是给你解闷来的,谁晓得会勾引得你魂都快没了,啊?”青天霸越说越气,粗喘著又去啃他的颈脖,似乎要将他的血脉咬破似地留下几排殷红的牙印,尔後又向下沿著致的锁骨,一路啃向他玉白胸膛上的色茱萸,引得他无法自已地发出夹杂著快感的痛吟……
“那个瞎子……能像老子这样……把你当菩萨一样供著吗?能像老子这样……让你爽到……下面都流水了吗,啊?”说话间,青天霸已然掠过他的下腹,含住了他的玉茎,用牙齿和舌尖,粗鲁地刮过那正渗著汁液的嫩色前端,还用脸上的胡渣,故意去蹭他的大腿内侧。
“啊……”
玉青辞浑身一颤,顿时被卸尽力气一般,微启著薄唇喘息低吟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并不愿,再与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做这种有违纲常的不洁的交媾,但他这初承雨露的身子,却总是违背他的意愿,擅自做出令他万分羞耻的反应。
若是换作往常,对年莘心怀歉疚,加之不忍再出手去伤他,玉青辞兴许就糊里糊涂半推半就地,由著他横冲直撞长驱直入了,可是如今……玉青辞极力咬牙,在情潮的席卷之中维持最後一丝清明,仰头望向夜空的天际,那弯如钩的银月,正被流沙般的薄云缓缓遮掩……
愈加朦胧的月色,照在了玉青辞那衣衫半褪的身上,宛如一朵玉雕的牡丹,红蕊清,却又光影分明。而照进玉青辞的眸中月色,则随著那渐渐渗出的水光,恍若昙花一现的瞬息变幻,似挣扎,又似思量,最终还是化作了一抹无奈的决绝。
玉青辞缓缓伸手,去抚住青天霸正埋在自己身下的头,用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发出来的声音,低喘著咬牙道:
“青天霸……年莘……快、快停下!此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赶紧……去杀了瞎子,然後带著你寨里的人……逃命去罢……”
青天霸闻言,原本欲火中烧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放开口中的玉茎,又凑上去搂住他恶狠狠地啃了几口嘴儿,怒道:“好乖乖……别以为你说杀了瞎子,老子就会相信你跟他没有勾搭!还逃命哪?莫非老子真去杀了他,你还要反过来报仇不成?!”
“你……!”玉青辞无法,情急之下只得和盘托出:“那根本就不是什麽瞎子,而是……”
话未说完,就见月色下一道银光划过,啪地一声闷响,正沈醉於软玉温香的青天霸顿时措不及防,壮实的身躯瘫倒在了玉青辞的身上,失去了知觉。
旋即,虚空中传来一个低醇清越的声音:“真没想到,清正廉明的玉青天,竟会对十恶不赦的匪头动了真心……”
作家的话:
多谢game亲刷新俺的礼物栏,也多谢一直在坚持给俺送礼物的claire亲,爱死乃们这些字母君了,哈哈,还有其他所有昨天投票票给俺的孩纸们,挨个麽个
才想起老爷在床上还没能真正成长为女王受,所以,老爷,要加油啊!干巴爹!
还有,俺没认真写过一次生子文,so,大家觉得要不要写详细的怀胎生子过程呢?
第十一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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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老婆?纳妾!
狄夜长不知何时已悄然立於院墙之上,背对著月光,看不清此刻脸上的表情,只淡淡勾出了挺拔颀长的轮廓,还有布衣青衫随风飞扬。
玉青辞心头一惊,却只能强作镇定,顾不得此时衣衫不整的狼狈,抱著被点穴昏睡过去的青天霸,咬牙从石桌上撑起身,淡淡道:“下官对这匪头有所亏欠,倘若不是因为下官,他也不会沦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还有这上百条无辜的性命,下官实在不能坐视不理……”
“所以,就要杀了狄某,先发制人,以绝後患?”
玉青辞垂眸低叹,既然已被他听到,也就不再掩饰什麽了,只得坦然道:“是,杀了狄将军,再由下官去抵命。下官不敢求狄将军海涵,反正这条性命,早就该在被劫来的那一晚,自行了断。”
狄夜长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玉大人自己倒是能图一时痛快,但你可知道,你家中的老父与发妻,已然是心忧成疾病入膏肓,正日夜期盼著,只求能再见你最後一面?”
玉青辞闻言一怔,心中大恸,“父亲……昔娘……他们……”
流云暗涌,银月重现,照在玉青辞身上的月光由朦胧变得愈加皎洁明亮,这种程度的月光,虽然比不得灯火,但在习惯夜行的狄夜长眼中,已然与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什麽区别,於是那袒露在外的玉白的肌肤,和上面殷红的齿痕,也随之尽眼底,一览无遗。
看惯了玉青辞穿戴整齐清雅端方的模样,此时却……狄夜长只得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依旧毫无感情地沈声道:“玉大人,若不是狄某不愿自己手上沾染太多血腥,仅凭狄某一人,也足以荡平这整座伏龙山。所以再次奉劝玉大人,不要再意气用事,白心机了,若想再次与家人团聚,不如抓紧这最後的两日,与这匪头好生告别罢。”
说罢身形一晃,眨眼就闪身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青天霸一觉醒来,已然是独自盖著锦被躺在了床上,宿醉的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晃了晃头,努力回想著昨夜应有的春宵,他老早就想在床帐以外的地方干上一回,好不容易把人压倒在了院里的石桌上,结果……心头顿觉大为不爽,“干!什麽都还没干成,就睡著了?!”
这若是传出去被人知道了,还指不定会被弟兄们笑成什麽怂样!
但见本该躺在他怀里的人,此时却对著残烛枯坐在桌旁,衣衫整齐,却面色苍白憔悴,一副彻夜未眠的模样,青天霸忙起身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年糕好宝贝,是不是老子呼噜打得太响,吵得你睡不著觉?”
玉青辞抿著毫无血色的薄唇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那神色隐隐有些凄冷黯然,青天霸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忙将他搂进怀中啃了两口:“是不是老子昨夜还没捣成年糕就晾著你自己睡著了,让你欲求不满彻夜难眠?好乖乖,都怨老子多喝了两碗,老子马上加倍弥补……”
说著就要将他打横抱上床,继续昨夜没干成的美事,玉青辞却一掌将他推开,蓦然起身,红著眼角步出了门外。
青天霸赶紧追在後面,扯著他的衣袖死皮赖脸地哄著,“亲亲大老爷,年糕好乖乖,老子跟你认错还不成吗?老子错了,老子不该诬赖你跟那瞎子有一腿,咱家的压寨夫人,神仙般的人物,怎会看上那个丑八怪,对不对,啊?好宝贝,好年糕,可别跟老子怄气了,气坏了身子那还怎麽生胖小子啊……”
“够了!”玉青辞忍无可忍地甩开他的手,低斥道:“这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你看你这山寨,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如此疏於防范,上百条人命随时可能危在旦夕!还不赶紧去加强戒备,再安排人手去山下侦查敌情?!”
“啊?哦……”
青天霸被训得一愣一愣的,直至玉青辞的身影已然快步消失在院门外,他才莫名其妙地反应过来,他那向来有些孤僻的媳妇,何时突然对寨里的事务如此感兴趣了?而且,他到底是为何要怄气啊……
不过,方才他颦著小眉头训人的样子可真带劲,看得老子骨头都酥了,恨不得立马把他扒光了压在地上,干到他哭著求饶为止!
青天霸一边猥琐地想著,一边去抓那欲求不满的裤裆,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手下的土匪们,一听说晚上得轮流值夜,而不能像往常那样搂著媳妇在被窝里睡大觉,顿时捶胸顿足,怨声载道──
“哎哟喂,老大啊,你怎的跟个娘们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啊?!”
“是啊是啊,这不是有奇门遁甲护著了吗?这麽多年有谁闯进来过?有人打更就行了,防火防盗还要防天王老子不成?!”
“夜里睡不好,白天可怎麽办啊?总不能成个夜猫子,天天晚上窜到你家屋顶叫春吧?”
“够了!”青天霸拍案而起,义正言辞地吼道:“这都什麽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胡言乱语?!老子的压寨夫人说了,如此……如此疏於防范,上百条人命随时可能……危在蛋稀!还不赶紧去加强戒备,再安排人手去山下侦查敌情?!”
可惜他这背得不太顺溜的台词,并没能像平时那样镇住这些不懂得居安思危的土匪,反倒有人趁机大胆提出质疑:“老大,这伏龙山,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你媳妇说了算啊?”
青天霸顿时有些英雄气短,却还是死要面子地嘴硬:“当然是……老子说了算!”
底下人顿时哄笑一片,“老大啊,你看你天天把媳妇挂在嘴上,恨不得把媳妇当菩萨一样供起来,很明显就是比俺们还怕老婆嘛!”
“胡、胡说!谁说老子怕老婆?”青天霸将眼一瞪,可惜忘了他是凤眼,无论如何都瞪不成铜铃,“你们这些臭小子,老子堂堂一个伏龙山寨主,青天一霸,怎麽可能怕一个抢来的老婆?!”
於是土匪们又开始唯恐天下不乱地煽风点火,“老大,你要说你不怕老婆,那你敢纳个妾进屋不?”
“算了,咱还是别为难老大了,皇帝老儿都按不平那三宫六院,更何况男妻怎能容得下女妾嘛……”
“是啊,老大家的那还不是普通的男妻,可是青天大老爷啊,万一惹毛了,那可是得被关进牢房的,哈哈哈……”
“谁、谁说老子不敢?!”都被嘲笑成这样了,还说不敢那就成怂人了,青天霸顿时豪气冲天地一拍胸膛,“老子不仅要纳女妾,还要纳男妾,信不信就算老子纳一窝回去,他也不敢多说老子半句?!赶明儿老子就下山去抢两个上来,臭小子们就等著再次喝老子的喜酒吧!”
“好,老大果然是条真汉子,小弟们佩服佩服!”
“老大,你就不用去抢了,这伏龙山多少黄花大闺女都盼著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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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交给小弟去办好了,保准给你找个水灵光鲜的回来,还带个俊俏的弟弟来陪嫁,哈哈!”
“明儿不就是端午节了嘛?要不,咱明儿就帮老大一起把这喜事办了,连酒肉都不必再准备罗……”
於是,原本是商议守夜名单的聚会,就变成了众土匪给青天霸筹划纳妾办喜事的婚前礼了,闹哄哄地乱成了一锅粥。
而青天霸表面上笑得洋洋得意,心里却直打鼓,这个,这个,明日就得纳妾了,今晚回去可怎麽给年糕说啊?
还有宁师爷那厮,最近也不晓得忙啥去了,总是神龙见尾不见首,他若是在场提点著些,也不至於闹得这般不可拾啊……
作家的话:
由於某禅暂时没有存稿,《抢个县令去压寨》这部文会在元旦放假期间,─这三天暂停更新,放假後会视情况恢复日更。
元旦过後应该会开新坑,可能是《美味浆果》的续集,也可能是《狗尾巴大叔》的兄弟篇,敬请期待哟!
再次祝孩纸们节日快乐,咱们2012年再见!mua个!
第十二章九浅一深?扯淡!
直至傍晚,青天霸才忐忑地溜回了自家的院墙,做贼心虚似地东张西望,想见年糕,但又怕见年糕,还从来没有如此为难过。
还在院子里犹豫不决地瞎转悠,顺便践踏花草的时候,就听玉青辞那沈郁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饭菜都要凉了,还不快进来用膳?”
青天霸没来由地一抖,旋即在心底暗道:“干!不就是个抢来的媳妇吗?不就是纳个妾吗?老子怕他作甚?!”
想罢就抬首挺胸,振作神,拿出所谓一家之主的风范,大摇大摆地进了门。
尚未进门,就嗅到酒香扑鼻,肉香勾人,再瞧那桌上,呵,好酒好肉的摆满了!全然不似以前那般,为了将就玉青辞的食性清淡,饭桌上全是寡淡无味的菜式,带荤腥的顶多只有那麽一两盘……
但这样丰盛的佳肴,配上玉青辞此刻有些苍白黯然的俊脸,就显得不那麽对劲了。
莫不是,他已经听说了要纳妾的事罢?青天霸又没来由地心虚了,忙上去搂住他的细腰啃了个嘴儿,涎著脸笑道:“好宝贝,今天可真贤惠啊……准备这麽多好东西,莫不是要让老子吃饱喝足卯足劲,晚上好有力气捣年糕啊?”
玉青辞并未像往常那般,又羞又恼的推开他,只是耳根红了红,垂下眼,在他怀中淡淡问道:“你……可有何未了的心愿?”
“未了的心愿?”青天霸心头咯!一下,这简直就像……砍头前的最後一餐啊,莫不是年糕恼羞成怒,决意杀夫弑妾?!
但见玉青辞低垂的眼睫已然有些湿润,眼角也微微发红,竟是从未流露过的脆弱,青天霸忙心慌意乱地搂著他哄道:“年、年糕,你听老子给你说,啊?老子不管做了啥,心里……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老子就是贱坯子,虽然你从来不给老子好脸色看,但老子就是越看你越稀罕……明天,明天老子就是去走个过场罢了,晚上肯定还是,还是要回你屋里来!你要实在气不过,那就揍老子一顿好了,来来来,除了下面的老二,揍哪都行……”
说著就抓起玉青辞的手,直往自己脸上凑,玉青辞只得忍无可忍地挣脱,颦眉叱道:“不过是问你有何未了的心愿,怎的又讲起胡话来了?”
青天霸忙又将他牢牢搂住,“好好好,心愿,心愿……那个……年糕好宝贝,老子未了的心愿有点多,说出来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你说罢,只要我力所能及,定当替你达成所愿……”
“当真?”青天霸凤眼贼亮。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玉青辞缓缓颔首,眼底尽是不忍。
青天霸深吸了一口气,将他搂得更紧,“亲亲大老爷,那老子可就说了啊?老子未了的心愿就是和你……在院里的石桌上干一回,在澡池子里干一回,在庄稼地里干一回,在花草丛中干一回,在墙根或树底下干一回……把春宫图上画的都亲自干上一回!当然最想的还是你给老子吹箫,主动坐到老子身上自己捣年糕……”
“够……够了!”玉青辞直听得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忙咬牙切齿地打断他,生怕他再说出什麽更不堪入耳的话来,“你这脑子里,就没什麽正经的心愿不成?”
“有,当然有!老子最正经的心愿就是,让你赶紧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这算正经了吧,啊?哈哈哈!”
青天霸笑得兴起,索性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迈开大步就朝门外走去,“好宝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哈哈哈,那咱赶紧的,就从石桌开始罢!”
“等、等等,晚膳还……”
“还吃啥晚膳啊?年糕最解饱了,尤其是被水泡过的年糕……”
青天霸将他按倒在石桌上,覆上去一边扯他的衣带一边去咂他唇中的软舌,咂了两下,还粗喘著回味道:“啧,好甜哪,有酸梅汤的味道……好宝贝,你该不会是……害喜吧,啊?”
对於这般习以为常的胡言乱语,玉青辞只能红著脸不予理会,他又不是妇人,怎会害什麽喜?不过是因为最近太过忧心,寝食难安,时常莫名的胸闷头晕,故而饮了点酸梅汤,安神醒脑罢了。
他虽不予理会,青天霸却兀自玩得高兴,就好像他当真怀孩子了一般,径自扯开他的衣衫,将头埋在了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连蹭带啃地折腾了一番,粗短的胡茬扎得玉青辞低吟出声。
又一直向下,去舔弄他的下身,舔得他的玉茎颤巍巍的抬了头,就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裤带,裤子都来不及脱下,直接掏出那肿胀的孽根,将它与玉茎抵在一起,握在粗糙的手掌中。
一根浅红,一根粗黑,不同的粗细,却同样的肿胀炙热。青天霸一边粗鲁地揉弄撸动著,嘴上也不闲著,凑上去在那玉白的身子上添了许多花晕般的红印,最後咬住一粒鲜嫩的茱萸,啧啧地啃咂吸舔了起来。
“嗯……嗯……啊~~”
这上下一起的夹击,很快就令玉青辞抵不住,率先认了输,战栗著喷出了稀薄的玉液,青天霸就用孽根蘸著这玉液,顺势闯进了後庭紧闭的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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