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禅
“玉大人,您可醒啦……”
守在病榻前的是宁师爷,还有正在跟他学写字的二狗子。宁师爷嫌青天霸粗手粗脚,也怕一醒来俩人又硬对上,只得自己亲自来照看了。
但所谓的照看,也不过是就这样守在旁边看著而已,顶多随时给他拭去额上的汗,喂点汤药粥水,至於那些需要宽衣解带的紧要之事,青天霸是定然要把宁师爷和二狗子都轰出去自己来做的。还理直气壮地说,新娶的媳妇,自个都还没抱热乎,怎能让他人占了便宜?
当然这些,宁师爷是决计不敢告诉玉青辞的,生怕他一时羞愤想不开,又去寻了短见。
玉青辞见这年近不惑的青衣男子,干净斯文得倒不像个匪类,身上散发的也是读书人特有的墨香,看上去颇似玉家的大官事,於是心头稍感安定,便由著他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扶坐起身,斜倚在床头,慢慢饮了点茶水。
宁师爷一边喂他喝茶,一边轻声劝道:“玉大人,人命关天,您可千万别再想不开了……我们大当家他,确然蛮横无礼,对您多有冒犯,但他其实……心肠并不坏,只是从小在这伏龙山长大,不曾接受过教化,更没结交过像您这般金相玉质的人物,是以才……”
说著说著,但见玉青辞的面色越发沈郁,还带著些难堪,紧抿著薄唇连茶水都饮不下去了,宁师爷只得赶紧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生怕因为自己多嘴,反倒适得其反。
余热与全身的酸痛都未消褪,受伤的舌根与後庭也尚未愈合,一动就痛得钻心,令玉青辞难以言语,行动艰难。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时刻提醒著他,那夜所遭受的奇耻大辱。
他来到世间二十余载,锦衣玉食,父兄慈爱,身边结交的也大都是彬彬有礼的文人雅士,最大的屈就也不过是殿试时在金銮殿上跪了一会,即使当朝皇帝与宰相都对他以礼相待,只因不愿涉足京城官场的尔虞我诈,才毅然回到青龙县为官……
如此一直修身养性,洁身自好,宛如一株遗世独立的青莲,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始终傲然立於世间,何曾屈身於人下,遭受过这等糟污轻贱?
而且那匪头强污了他的清白不说,竟然,竟然还要让所有的土匪都……这还让他有何颜面苟活於世?不如自行了断,图个痛快!
可如今,既然自尽未遂,连阎王都不肯救他,他也,不得不淡了这份心思,毕竟想到自己还是青龙县的父母官,家中还有垂暮的老父与敦厚的兄长,还有那……刚过门的结发妻子。他自己可撒手图一时痛快,但他肩上的责任,又该交予谁来担?
即便要死,也不能满身污秽地死在这腌的土匪窝里!
於是,当青天霸在二狗子的通报下兴冲冲地迈进门来之时,玉青辞的眼中已然只剩冰彻的余烬,暗自攥紧了锦被,做好了即使遭受任何折辱也面不改色的准备。
青天霸一进门就看见那昏迷已久的人儿,正半拥著锦被斜倚在床头,墨发披散著垂落於肩头胸前,身上仅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亵衣,虽然面沈如水,神色冰冷,对他更是视若无物,但因余热未消,肌肤还染著一层淡淡的薄红,看在他眼里,反倒显得似嗔还羞,秀色可餐。
一想到那夜在他身下颤抖的滴露白牡丹,青天霸顿时骨头又酥了半边,将曾在宁师爷跟前撂下的狠话,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看不起就看不起罢,拿乔作势就拿乔作势,老子就是贱坯子,就爱看他这般拿乔作势,他越是跟老子端著,老子就越想……
这般恬不知耻地想著,青天霸已然大步迈到床边,一把将宁师爷推开,一屁股坐在床头,张开肌肉虬结的臂膀,搂住他就劈头盖脸地胡乱亲咂了起来,缠著绷带的手还直往亵衣里钻,“年糕……我的好宝贝,我的好乖乖,你可给老子醒了!快来让老子看看,下面的伤好了没有……”
这当家的,他以为他搂的是个小倌吗?宁师爷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想起去捂住二狗子同样圆睁的眼睛,大起胆子劝阻道:“当、当家的,玉大人他……刚醒过来,身子尚且虚弱,你可不能……”
“去去去!没看老子正忙著给夫人检查伤势吗,啊?赶紧滚出去给夫人弄点吃食来,看把老子的压寨夫人给饿得……”青天霸冲宁师爷吼了两句,又回过头去继续胡亲乱摸,啵啵作响,“年糕小乖乖,看把你给瘦得,屁股上都没几两肉了,心疼死老子了……”
饶是玉青辞再凛然决绝,也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轻薄,弄得满面绯红,措手不及。无奈身上疼痛无力,不能挣脱,只能紧颦著修眉极力想要撇过头去,低垂的眸中满是不堪忍受的羞愤和愠怒。
青天霸岂由得他避开自己?粗鲁地掰著他的下颌,结结实实地堵住他那两片淡色的薄唇,刚逮住那香甜的软舌咂吧了两下,就听见他喉中发出难耐的痛吟,这才想起他的舌根还没愈合,只得不情不愿地放开软舌,转而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尽情舔搅了一通。
玉青辞素来洁净的下颌上,很快就淌满了青天霸那微腥的涎液,臀肉还被粗糙的手掌不知轻重地揉捏著,他终於还是忍无可忍,狠狠咬牙,可惜气力不足,只微微咬破了青天霸的舌尖。
“唔……”青天霸喉中痛呼了一声,慌忙撤回自己倒霉的舌头,双
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5
眼一瞪正欲发作,但见玉青辞薄唇微肿,鲜嫩欲滴,点漆般的眸子里泛著愠怒凌厉的水光,浑身气得微微颤抖,衣襟凌乱半敞著,急剧起伏的玉白胸膛上还有著尚未消褪的点点嫣红……如此一副不堪蹂躏的小模样,令青天霸又没来由地消了气焰,腆著脸凑过去,一把抓住他洁白修长的手,迫使他隔著裤子去揉自己胯下的火热肿胀,一边还好不下流地调笑道:
“呵,小白牙长能耐了,不仅会咬自己,还会咬你男人了?好乖乖真带劲儿,咬得老子骨头都酥了,来来来,老子胯下这根宝贝咬著更舒服,要不要再咬上一口,啊?”
见他一向清冷的眸中,竟然闪过一丝难得的慌乱,青天霸就攥著他急欲挣脱的手愈加用力的往下按,快意之下,禁不住又开始狞笑著吓唬他,“我的好乖乖,你怕什麽羞,啊?老子告诉你,你挺尸的这几天,不知吃过了多少男人的宝贝,全身上下都被老子的弟兄们挨个摸过啃过用男射过了,连喉咙里都是男人的味道,一辈子啊都甭想洗干净了!”
“你……!”
玉青辞的脸骤然失色,如遭晴天霹雳,身子急剧颤抖如秋风落叶,一想到自己最屈辱惧怕之事,竟然当真发生了,脑中就有一根什麽弦,突然铮的一声断掉了!原本就空泛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一股腥甜涌了上来,捂著唇喷出一口恶血,眼前一黑,又晕厥了过去。
“年……年糕?年糕!”
恰逢宁师爷领著二狗子端了饭菜回来,见这满床的狼藉,宁师爷顿觉自己也快晕了,无力地抚额:“当、当家的……你……你又把玉大人给怎麽了?!”
青天霸手忙脚乱地抱著奄奄一息的玉青辞,满脸焦急地冲他吼道:“还罗嗦个屁?!赶紧滚过来给老子把脉啊!”
作家的话:
老爷已经被虐够了,下章开始让他歇口气吧,哼哼
第五章老爷发威?病猫!
这回玉青辞是铁了心不愿苟活了,即使醒转也不肯再睁开眼,气游若丝地躺在榻上,喂他任何汤水都不肯往下咽,只求能撇下这污秽不堪的身子,速速解脱清净。
恍惚之中,被人搂在一个火热坚实的怀里,在他耳畔低声哄著:“年糕……年糕……你睁开眼看老子一眼行麽?好乖乖,老子说那些话都是吓唬你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老子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舍得让别人碰你的身子,啊?”
说罢,就有一张胡子拉碴的脸热烘烘地凑了上来,含著满口的清苦药汁,嘴对嘴地往他嘴里送,还用舌头轻轻搅动著,试图让他缓缓咽下去。
药汁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喉咙,呛得玉青辞顿时咳嗽了起来,一只手掌赶紧过来给他抚胸顺气,又手忙脚乱地为他拭去唇角的药汁,“好宝贝,好乖乖,你就喝一口吧,啊?老子好不容易娶到个稀罕的媳妇,你可千万别害老子成鳏夫啊……”
这青天霸唠唠叨叨的,胡言乱语,令素来喜静的玉青辞觉得十分聒噪,但余热未消又饿晕了头的他,恍然间以为自己还身在县衙,不禁仍闭著眼,有气无力地颦眉斥道:“何人……在此喧哗,来人哪,快给本官……拿下……”
“是是是,拿下拿下,青天大老爷,你早用年糕把老子给拿下了,老子真是怕了你了……赶明儿就让人给你修座庙堂,把你当菩萨一样供著行不行?”
怎的更加聒噪了?玉青辞将修眉颦得更紧,“退……退下,吵得本官……不得清净……”
“好好好,我的亲亲大老爷,宝贝好乖乖,只要你喝下这碗汤药,老子立刻闭嘴,不吵你了,啊?不然你就是死了,老子都得天天去你坟前敲锣打鼓,让你做鬼也不得清净!”
如此这般死缠烂打地连哄带吓,可算是让玉青辞勉强咽下了几口汤药,青天霸又将宁师爷递上来的一片人参塞进了他嘴中,让他含著用来吊命,这才松了口气抹一把汗,对宁师爷叹道:“哎哟,可累死老子了,还真是请了一尊菩萨回来,菩萨都没他这麽难伺候的……”
这还都不是你自找的?!宁师爷侧目冷哼,全然不打算对他表示同情。
玉青辞再次被人从黄泉路上生生硬拽了回来,只叹自己命运多舛,看来是前世欠下的冤债,此生必定得承受这般折虐,只得彻底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决定咬牙承受了。
只是清醒过後,断然不肯再由青天霸喂食,只肯吃宁师爷喂来的东西。青天霸怕他再被气得呕血,竟也乖乖敛了许多,不敢在他跟前太过蛮横无礼,顶多偶尔忍不住吓唬他两句:“不吃?不吃老子啃你啊!”
但见他面色一凛,唇角微颤,又只得赶紧改口哄道:“别别别,老子跟你开玩笑的,你啃我,你啃我行不?!”
待玉青辞身子渐渐好转,可以下床走动了,宁师爷就为他披上狐皮轻裘,以玉簪发,扶他出门散心。
此时正值春寒料峭,薄雾弥漫,四处是新绿的草木与零星的野花,山寨中的白梅未谢,野桃花又展蕊轻开,一树树,一丛丛,宛如片片白云粉霞轻拢,而拙朴的房屋院墙错落有致地掩映其中,鸡鸣狗吠,炊烟,恍然间,还错以为到了传说中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而负手立於伏龙山山顶上,举目远眺,重重山峦在云烟之中延绵起伏,如游龙在云中穿梭,气势磅礴,又如一幅水墨轻染的山水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当初他被趁夜劫来,尔後又一直足不出户,缠绵病榻,一直无暇观赏这伏龙山的景致。如今得以一见,竟不是想象中的穷山恶水,腌之地,心头稍感宽慰之余,那惯於执笔的指尖也不禁有些发痒,很想研墨提笔,吟诗作画。
同为读书人的宁师爷,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便道:“在下的书房简陋,玉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先屈尊暂用一阵,回头再让当家的给您拾掇一间更雅致的书斋,可好?”
玉青辞与他朝夕相对多日,已然渐渐熟稔,便不禁薄唇轻启地问道:“宁师爷,看你也像是个饱读诗书的有学之士,缘何会屈就於这深山之中,终日与刁民悍匪厮混在一处?”
宁师爷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不瞒玉大人,其实……在下也是十几年前,被老寨主劫来伏龙山的……”
原来,伏龙山土匪的蛮不讲理,是由来已久,代代相传……玉青辞又微微颦起修眉,继续问询:“哦?那宁师爷为何……不逃?”
宁师爷意有所指地笑道,“玉大人有所不知,这伏龙山可不是想逃就能逃出去的,只因山路艰险难寻,老寨主又通奇门遁甲之术,倘若无人带路,不被野兽咬死,也会饿死在这山林之中……再说,在下区区一个穷秀才,当年就连为病死的爹娘置一口薄棺都无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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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在这山中住著,不缺衣少食,也不怕受人欺凌,索性就安安心心地住下了……”
他当然不敢告诉玉青辞,其实剿匪的官兵已然在伏龙山下围了半个多月了,却始终不得而入,而大当家也在召集人马,谋划著如何反击……
宁师爷的一番话,让玉青辞暂且打消了逃离的念头,转而决定韬光养晦,见机行事。同时也暗自下定决心,待它日得以重返县衙,定要加倍勤勉,让青龙县的百姓都过上不缺衣少食,也不怕受人欺凌的好日子,如此一来,像伏龙山这样的土匪窝,就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定当铲除或招安,转而化作一块风水宝地。
但,即便是招安,也决不能放过青天霸那个悍匪恶霸!私闯民宅,扰人婚礼,强抢县令,羞辱虐待朝廷命官,此番种种,任何一项罪名,都足以令他锒铛入狱!
好在此後,青天霸前来骚扰的次数渐少,即使来了也顶多涎著脸调笑两句,不敢像之前那般动手动脚,无礼冒犯。而供给他的衣食虽不及玉府那般矜贵雅致,却也算绫罗绸缎和山珍野味,比寻常百姓要好上许多。
他初愈之後,就依照往日的作息,自省自律,手不释卷,每日出门观景散心,或是在宁师爷书房中看书写字,倒也算是过得清净自在。
但唯有一事不便,那就是他每晚入睡前都得焚香沐浴,不仅是自小养成的习惯,而且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已被糟污,不复洁净,倘若不洁身净心,似乎就不得安睡。
寨里现有的香料与香炉不够清雅也就罢了,还统共只有一间浴室,换言之,就是谁都能去的大澡堂子……宁师爷只得每晚让二狗子给他扛个大浴桶过来,掺上热水,拉上屏风,放好换洗衣裳,点好香炉,由著他在自己屋里沐浴。
二狗子有回伺候完,出去正好碰上归来的青天霸,就抹著汗对青天霸抱怨:“老大啊,你这媳妇忒难伺候了,每天都得洗澡换衣裳,还得点香,菩萨也没他这麽多规矩……”
青天霸顺手给他一记,摸著刚剃干净的下巴,猥琐地笑道:“臭小子你懂什麽?!不每天洗澡,能像他那样香喷喷白嫩嫩的吗,啊?摸起来啃起来就跟新出笼的年糕一样……干!他在屋里洗澡?臭小子怎的不早点告诉老子?!”
说罢就一溜烟跑没了,心急火燎地跑到玉青辞的门前,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年糕好乖乖,老子帮你洗澡了来啦!”
作家的话:
看文的孩纸们,圣诞快乐哟~
再次谢谢大家给俺砸的票票和礼物!
因为这两天有事,so,周六日两天会停更,下周一给大家上肉肉,哈哈~不过《狗尾巴大叔》的番外还会继续更新哟,欢迎大家继续关注哟,群mua个~
第六章芙蓉帐暖?春宵!
青天霸笑得满脸猥琐,但乐滋滋地刚一冲进门,就听“!当──”一声,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虽然他身手敏捷地闪身躲开了,只淋了一身水而没被木盆砸中脑袋,岂料脚下又被一根绷直的绳索陡然一绊,晃了两下差点栽倒,幸而他又腾身一跃,稳稳落地!
刚松了一口气,脚踝却突然又被什麽给狠狠一夹,袭来一阵钝痛,终於控制不住地惨叫一声,轰然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屎!
就在青天霸鸡飞狗跳的这段时间,玉青辞已然披好衣衫,带著一身热气与熏香,好整以暇地至屏风後走了出来,一边理著衣袖一边凉凉道:“抱歉,听闻山中常有猛兽出没,恐会破门而入,故而在门前设了一些禁制,不曾想到,竟然会伤到你。”
“嘶──你……你谋杀亲夫!”青天霸气急败坏而又可怜兮兮地抬起脸,揉著刚被狠狠磕在地上的下巴。
玉青辞冷冷一瞥,却又微微一怔──青天霸原本胡子拉碴的下巴,如今被剃得干干净净,剑眉,凤眼,直鼻,棱角分明的朱唇,虽然正呲牙咧嘴的有伤大雅,却平白生出了几分俊朗的风采,也才看得出来,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
而且,除却那稍嫌粗犷的线条,这眉眼看起来,依稀有些眼熟,仿佛在何处见过……
“年糕好宝贝,一直看著老子作甚?看得老子下面都硬了……莫不是才发现老子生得风流倜傥,终於愿意以身相许了,啊?还不快过来给你男人揉揉,老子就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了……”
呵,怎麽可能眼熟?倘若可以,他宁愿与这匪首永不曾相见,也从不曾听过他的这些个淫言秽语!
玉青辞的神思瞬间恢复清明,果断拂袖,打算绕过趴在地上正半撑起身的青天霸迈出门去,“既然门户已毁,玉某还是去书房将就一宿罢。”
不料却被青天霸一把拽住衣袖,挣脱不得,只得踉跄著退後两步,又被从身後紧抱住了双腿。青天霸将脸埋在他的臀上使劲蹭著,还用湿漉漉的手去揉他的下身,“年糕……夫人……老子被你弄得好痛……这下报仇了吧,痛快了吧,啊?好乖乖消消气,你不肯给老子揉揉,老子给你揉揉行不?”
玉青辞身形一晃,瞬间红了耳根,正欲挣脱,无奈要害被人轻轻一捏,唇间就禁不住溢出了一声微颤的低吟。
“好宝贝……你也硬了啊?老子揉得你舒服吗?”
青天霸加重了力道,甚至还隔著薄绸衣衫去啃他挺翘的臀瓣,弄得他双腿发颤,大病初愈的身子几乎难以站立,待他再次找回神思,已然是天旋地转,被一跃而起的青天霸扛起来丢到了床上!
青天霸厚颜无耻地狞笑著,一边粗喘著把他压在身子底下,一边扯开了他的衣带和亵裤,“多谢亲亲大老爷开恩哪,没在捕兽夹子上放齿刃,舍不得看你男人流血是不?让老子留著力气好生伺候你,保准让你爽到前後都流水……”
“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玉青辞终於方寸大乱,急欲挣扎,不料下面的分身却被青天霸一口含在了嘴里,如同吸食琼浆玉柱一般,卖力地舔咂了起来,还用手去揉弄著他的囊袋。
“嗯啊……不……”
玉青辞身不由己地颤声低呼,他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那湿热的口腔与舌尖,那略显粗鲁的舔吸与揉弄,还有那无法言喻的屈辱和身不由己的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处,很快就令玉青辞脑中有什麽轰然炸开,炸得五绚烂,炸得他通体瘫软,浑身似乎都化作了一汪春水,涓涓细流地渗入了地下的泥土,又似乎飘上了云端,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啧,好快啊……”青天霸借著舌间尚未咽下的汁液,趁机去舔他後庭正不断开合的菊穴,“该不会是第一次被人吃吧,嗯?好宝贝……老子也是……第一次给人吹箫哪,以後每天都这样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成不?”
玉青辞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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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水,浓睫微颤,尚未从方才的神游中缓过气来,又被後庭的湿热酥痒给弄得低喘连连,连脚趾尖都彻底酥软,浑然忘却自己此时正衣衫凌乱地躺在榻上,赤裸的下身与修长玉白的双腿正被人用唇舌猥亵侵犯著,宛如一朵初绽的白牡丹,迎著雨露绽放得愈加清……即使门户大敞,一阵夜风穿堂而入,差点吹灭了红烛,也未能令他回过神来。
如此好宝贝,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青天霸随手一扯,松掉玉钩,榻上的锦帐翩然垂落,顿时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不知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个回合,直至玉青辞的嗓音已然呻吟至沙哑,被青天霸不断揉弄著的前端再次战栗著释放,後庭那直捣花心的孽根,也才狠狠一顶,随之喷出了浓热的男,令他无法自已地愈加战栗。
尚未餍足的青天霸,意犹未尽地舔净自己掌心的玉浆,又自身後紧紧搂住玉青辞,粗喘著去啃他活色生香的耳根与後颈,用手捏揉著他胸前的茱萸,半软的孽根还深陷在他的後庭,用下腹的毛丛不安分地蹭顶著他温软的臀肉,舍不得拔出来。
“年糕……给老子生个儿子吧,啊?要个结结实实的大胖小子,你教他念书,老子教他打架,能文能武,天下无敌,多牛掰啊……”
可惜侧身靠在他怀里的玉青辞,早已被折腾得魂飞魄散,不知今夕何夕了,更无力去斥责青天霸在他耳畔说出的胡言乱语,恍恍惚惚地想要昏睡过去,却又被青天霸的恣意揉弄和满身臭汗弄得难以入眠,只能颦眉闭眼,从薄唇中无意识地漏出断断续续沙哑的低吟。
恍然间,有一块温凉坚硬的东西贴上了他滚热的脸颊,“年糕好亲亲,这块玉佩是你婆婆临死前交给老子的,说要老子替她传给未来的儿媳,你瞧瞧,一点也不比你那块玉佩差吧,啊?看上去还挺像的,嘿嘿,就跟你和老子一样,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
青天霸越说越得意,便摆动著腰臀,用那重新肿胀起来的孽根,又狠狠顶了几下花心。
“啊……”
玉青辞蓦然攥紧锦被,气息紊乱地低吟出声,好不容易寻回一点神思,这才极力睁开眼,借著帐外的微弱烛火,看著眼前这块白玉佩,果真与他那块青玉佩极为相似,除却色泽不同,这是温润的羊脂白玉,一样的形状,相同的莲纹,上面也镌著两个字──年……莘?!
玉青辞的脸陡然失色,睡意全无,顾不得此时还处於交合的难堪姿态,极力侧过脸去问道:“这……这块玉佩……你娘是从何处……得来的?”
作家的话:
兄弟关系终於要浮出水面啦,俺好激动,捂脸~
这章的肉肉,大家吃得爽咩?
第七章兄弟相认?没门!
“嘿,想知道?想知道老子偏不告诉你……”青天霸搂著他趁机讨便宜,涎著脸去咬他的耳根:“来……叫一声‘好哥哥,人家还要嘛’,老子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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