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紫萱姑娘,既来之则安之。”高衙内呵呵笑道:“左右无事,不如留下来陪我做些快活的事情,可好?”
紫萱顿时傻眼。
“衙内,一会儿那位来了怎么办?”旁边有伴当低声提醒道。
“你们懂个屁啊。”高衙内没好气的斥道:“那是美女,这也是美女,来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左右逢源,懂不懂?”
那伴当顿时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只好一竖大拇指赞道:“衙内好兴致。”
高衙内喝退了伴当,又对紫萱道:“天下竟有如此凑巧之事,岂非良缘?”
紫萱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要进这个院子,但腿脚是自己的,可没有后悔药吃。
帐没收到,反而还要被人弄,紫萱感觉非常不爽。
“奴家是败柳残花,衙内还是放了奴家回去罢。”紫萱道:“衙内若是高兴,奴家可带衙内去百花楼。”
“紫萱姑娘过谦了,姑娘在我眼中可是美若天仙啊。”高衙内还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我最不喜欢那些用钱去买的了。”
“来来来,姑娘这边坐,咱们聊会儿天。”
紫萱对高衙内的变态心理顿时无语。
“你们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还不给我出去美人来了没有?”高衙内拉着紫萱坐下来,扭过脸喝道:“一个个都跟呆鹅似得等着戏啊!”
伴当们连滚带爬的摸出门去,顺手把门带上。
无意踏入狼穴的紫萱无可奈何,只好跟高衙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货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壶酒,两个杯子,笑眯眯的邀请紫萱共饮。
紫萱无奈伸出手去接杯子,被高衙内摸了个正着。
“这小手嫩着呢。”高衙内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姑娘肯定常常敷珍珠粉罢”
紫萱着高衙内那副急色的样子,暗自祈祷另外一个“美人”可不要这么自投狼穴。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高衙内喝了两三杯酒,不耐烦的冲外面问了两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之后,终于装不下去了。
“那个美人来的好慢!”高衙内把椅子搬到紫萱边上,禄山之爪已经搭上了紫萱的大腿来回摩挲着:“紫萱姑娘,要不然咱俩先戏耍一回,快活快活如何?”
紫萱假意道:“你若先和奴家弄过,等那个美人到了,却是有心无力,岂不是干瞪眼?”
“姑娘你这就不知道了。”高衙内身子都快贴到紫萱身上了,咬着紫萱耳朵道:“告诉你个秘密我最高几率是连御三女”
紫萱扭捏着身子道:“衙内,奴家还没准备好再饮一杯如何?”
“那我可等不及了!”高衙内把手中酒杯一丢,手里面往紫萱衣服里面插去:“美人,让我摸摸你身上是不是也这么滑”
紫萱正待认命,门口有伴当急急敲门道:“少爷不好了!有人来了!”
“啰嗦什么!”高衙内右手正在紫萱衣服下面游走,马上就要摸到那神秘之处,却被生生打断,顿时火冒三丈:“若是美人来了,请进来就是了!”
“不是美人!是皇城”那伴当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闷哼,之后便悄无声息了
高衙内的手顿时僵住了。
皇城司!
高衙内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上次被皇城司那个军官打了一巴掌后,回去连提也不敢提。
在高俅面前,皇城司绝对是个忌讳。
“怎么到处都有皇城司?”高衙内有些恼火的想着:“这回又是谁?”
紧接着屋门被推开了,高衙内扭过头望去,不由得呆住了。
前些日子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的那个皇城司军官正笑眯眯的走进来。
笑得活像是个狐狸!
而那军官身后,是上次遇到的另外一名军官,怀里抱着个长布包,起来有些眼熟。
还有十多个黑衣察子在门外冷冷的着自己。
“来人!”高衙内只顾扯着脖子喊道。
“没人了,衙内。”西门庆微笑着算是回答了高衙内的呼喊:“你的那些伴当都睡觉去了。”
高衙内虎躯一震,今天又会有什么不幸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衙内好兴致啊。”西门庆注意到高衙内紧贴着不知道哪儿的一位女子,手还伸在那女子的衣服里面拔不出来了。
唔?三十岁?这高衙内果然是喜欢岁数大点的。这不会是那陆谦的老婆吧?
高衙内无语以对,悻悻然把手抽了出来,而紫萱也及时的来了一句:“大人救命!”
“救命?”西门庆摸了摸雷公石,故作惊讶道:“你们不是相好的么?”
紫萱忙不迭一把推开高衙内,起身过来行礼道:“奴家是来找陆虞候收账的,没想到遇上这个花花太岁!”
说着紫萱回过头狠狠瞪了高衙内一眼,自然是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这一瞪风情万种,让呆若木鸡的高衙内心头动了一下。
“收账?什么账?”西门庆饶有兴趣的问道。
既然不是陆谦的老婆,那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是谁?
“奴家是百花楼的,名叫紫萱。”紫萱又深深行了一礼道:“来收取陆虞候前些时候欠下的过夜费。”
百花楼?又一个熟悉的名字。
西门庆突然想到,这到处都是的百花楼是谁的产业?从清河县百花楼中救出的菊子姑娘,还有那薛妈被自己威胁后露出的表情,足以说明百花楼背后的老板不是寻常人。
这紫萱弄不好是个突破口。
“既然如此,你且去院中等候。”西门庆偏了偏身子,让紫萱通过:“一会儿发生任何事情,你可不要好奇的往屋里乱。好奇心害死猫啊。”
这句话说得让高衙内心里发毛。
紫萱行了一礼,默不作声的跑出去了,着满院子的黑压压一片,还有歪七倒八人事不省的那些高衙内的伴当,紫萱倒吸了一口凉气,走到院中一角,等候西门庆发落。
这些穿着黑衣黑裤的家伙在汴梁只会来自一个地方,那就是皇城司!
想起皇城司的种种传闻,紫萱觉得四肢冰冷,从心底往外冒着凉气,忍不住太阳下凑了凑。
皇城司是什么所在?紫萱连一点偷偷跑出去的念头都不敢动。
这些黑衣察子,听说背后都长着眼睛!
“就剩下咱们两个了,可以好好说句话了。”西门庆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在高衙内面前坐下来,笑眯眯的说道:“衙内啊,本官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做美人呢。闹了半天,衙内等的不是本官啊。”
高衙内挣扎着说道:“你们皇城司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告你!”
“本官好怕啊。”西门庆展颜一笑,说出了那个让高衙内终身难忘的名字。
高衙内每每从恶梦中惊醒,口中呼喊的就是这个名字。
“本官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号吹雪。你可以叫我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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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四十章 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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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
高衙内恶狠狠的盯着西门庆:“西门庆!你好大的胆子!就算你是皇城司的人,也管不到本少爷的头上来!”
“怎么能直接称呼名讳呢?你有没有家教?”西门庆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要称呼本官为西门指挥使才行。<-》”
“指挥使?哈哈!”高衙内似乎打了鸡血似的亢奋起来:“指挥使才是个屁大的官,你这是找死!”
“嗯?”西门庆听了也不生气,非常平淡的举起右手,摊开手指,慢慢的往高衙内脸上扇去:“本官勉为其难,替高太尉管教管教吧。”
高衙内冷笑一声,举起扇子抵住那落下来的手掌道:“这招都玩旧了,还玩?西门指挥使大人?”
“是么?”西门庆微微一笑:“那你注意到我的另外一只手了么?”
“什么?”
高衙内微微一愣,但很快感受到了一股劲风袭向自己的左脸!
西门庆用右手慢吞吞的引开了高衙内的注意力,而左手这一下是又快又狠!
高衙内下意识的耸肩,但已经来不及了。
“啪!”
高衙内左脸顿时火辣辣的起了好几道红印。
“疼么?”
西门庆微笑着向高衙内询问这一巴掌的成果如何。
“疼。”
高衙内被西门庆这两下搞得脑子都有些转不开了,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马上感觉有些不对劲,跳起来捂着左脸:“你这是找死!”
“你才是找死。”西门庆慢悠悠的说道:“衙内请坐。我给你分析下现在的形势。”
高衙内哪儿还敢坐下,捂着脸离西门庆远远的,至少不能再让这个笑起来像狐狸的西门指挥使再打脸了。
上回打得半边脸刚消肿没两天,这回这半边脸又肿了。
“衙内一直奇怪为什么美人还不来吧?”西门庆笑起来让高衙内心惊肉跳,伸出一个手指让高衙内往后面又退了两步:“很简单,本官早有防备,你派去的人现在只怕是自身难保,更不用说把林冲娘子骗来了。”
“林教头?林教头现在应该还在和陆虞候在喝酒罢。”西门庆伸出第二个手指接着分析道:“哦,对了,还有一个卖刀人想必随时会发现那把宝刀不翼而飞了吧?”
高衙内面色一变,扮作卖刀人的是富安,而那把宝刀是从太尉府偷偷拿出来的碰巧这把宝刀是他干爹高俅收藏里面的上品,轻易不肯拿出来示人的。
“衙内现在一定在想,那把宝刀现在去了哪儿了呢?”西门庆微笑着拍了拍手:“二弟,劳驾把那宝刀拿过来给衙内过目。”
武松应了一声,从院中走过来,呈上那长条布包。
高衙内直到此刻才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到这长条布包的时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东西还挺压手。”西门庆随随便便把那长条布包丢到桌上,带着笑打开了布包,一柄带鞘宝刀出现在高衙内眼前:“衙内,你还认识此物吧?”
“我们家的东西我自然认识。”高衙内扫了一眼,心里似乎有根弦被西门庆慢慢收紧:“谁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小贼从我家偷了去?”
说着高衙内了半截铁塔似得武松一眼,引来武松冷冷的回了一眼。
“说不定就是你,又或者是他!”高衙内胡乱用手中点金扇指着:“还不快把宝刀还我?”
“你知不知道刚才亲口承认了什么?”西门庆突然把脸一板,让高衙内觉得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不过想来想去,高衙内这智商捉急的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
“本少爷承认什么了?”
西门庆重新把宝刀包好,让武松收了下去:“本官听得很清楚,这宝刀是你的。”
“这刀是我家的,自然是我的。”高衙内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似乎消退了一些:“快还刀来!”
“这刀是物证,本官要好好留着,不能还给你了。”西门庆把玩着雷公石,一本正经的说道:“衙内知不知道,本朝明令禁止士庶私藏兵器?”
这话一出,愚蠢如高衙内之辈也不由暗自道一声:“糟糕!”
高衙内既然亲口承认宝刀是他之物,这一条私藏兵器的罪名是逃不脱的。
他的干爹高俅主管禁军,家里面莫说藏一把宝刀,便是十把,也是应该。
但高衙内本身并无任何官职在身,又不是公差,所以西门庆这顶“私藏兵器”的帽子扣下来,压得高衙内死死的。
“衙内不但私藏兵器,而且还拿出来满大街转悠”西门庆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的叹道:“衙内啊,这可是东京汴梁啊!万一你不小心走错了路,误入了禁内或者其他机构要地,比如白虎节堂什么的那罪可就大了!”
高衙内打了个冷颤,这西门庆也太会织罪名了!
自己怎么就一时冲动,把干爹高太尉的私藏拿出来算计林冲了?
高衙内想起那个给自己出计策的陆谦,就气打不一处来。
“你什么时候见本少爷拿着宝刀满大街转悠了?”西门庆大帽子扣下来,高衙内自然也不会认账:“这刀是我家的没错,但可是我干爹高太尉的。”
“高太尉的唔这还像话。”西门庆笑道:“本官虽然来汴梁没多久,也没听说衙内有这种爱好。”
就在高衙内松了口气的时候,西门庆又接着说道:“那么只好去潘楼把那个卖刀人抓起来送到开封府拷问一番,衙内还请和本官过去,做个见证。查明之后本官再亲自上门交还宝刀。”
富安那个软骨头么?
高衙内到了此刻才发现身边没有一个靠得住的,要真是把富安送到开封府,用不了几板子就会一五一十的都招供出来了。
到时候就不光是高衙内丢脸,而是丢了高俅高太尉的老脸了。
就算是富安把一切都背到自己身上,那和陆谦一起骗林冲是怎么回事?
高衙内有些犹豫,扭捏了一阵道:“其实方才有点走眼了,这宝刀并不是府上之物。”
“什么?”西门庆肚里笑得打滚,但还是装出没听清楚的样子问了一句,甚至于还掏了掏耳朵。
“这宝刀不是我家的。”高衙内也知道西门庆这样是故意装出来的,咬着牙回道:“指挥使是从哪儿找到的,与我无关。”
只要不承认这把刀是自己的,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这就是高衙内朴素的想法,也是西门庆希望达到的目的。
“真的?衙内莫要唬我。”西门庆不依不饶的追问:“既然此刀无主,自然是充公封存了。”
“真的。”高衙内的心已经开始滴血。
这把宝刀是自己干爹高太尉的收藏,回去自然不敢声张,还要自己掏钱找地方偷偷买上一把补上空缺。
那可是几千贯啊!
而这一切,都要拜眼前这笑起来像狐狸的男子所赐!
“西门庆,这笔账本少爷记下了!”高衙内磨着牙躲在椅子后面,恨恨的盯着带给自己这一切的男人。
“哦,那既然如此,打扰了。”西门庆丝毫不理会高衙内投来的仇恨目光,笑着站起身来:“哦,对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可要注意礼貌。”
说完西门庆走出屋门,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下令道:“搞定收工!”
以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为首的十二名黑子察子对“收工”这种非标准指令丝毫没有反应,而是齐刷刷的投来疑问的目光。
武松和西门庆呆的久了,西门庆那些旁人听不懂的词汇武松能懂个五六分。
所以武松怀抱那把宝刀,伸出手做了个正确的指令手势。
十二名黑衣察子齐齐的施了一礼,退出了院子。
“二弟,我们去潘楼凑个热闹罢。”西门庆冲武松打了个响指,得意洋洋的往外面走去留下在风中凌乱的紫萱。
“大人大人!”紫萱见西门庆完全把自己遗忘,自然不能和高衙内继续呆在同一个院子里面,急忙举步追了上去。
“原来是你啊。”西门庆转过身子:“没什么事了,你自己回百花楼吧。”
“大人可是要去潘楼?”紫萱咬着嘴唇问道:“奴家还要向那陆虞侯讨账,若是能与大人同行事情便好办多了。”
“你倒是个负责任的。”西门庆有些意外的了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也有些胆色。”
若是寻常女子,方才刚从高衙内魔爪中挣脱,只怕巴不得脱身离去,哪有心思和皇城司出来的人同行?
紫萱被西门庆扫了两眼,顿时感觉全身上下被了个精光这位大人的目光,还真是尖锐啊
“走吧。”西门庆收回了目光,和武松并肩而行:“你自己跟上来吧。”
在西门庆等人离开后,屋子里面传出“叮铃咣当”各种声音,想必是高衙内盛怒之下,在陆谦屋内化身哥斯拉,搞起了破坏游戏。
几乎在同一时刻,光顾着拖延时间的陆谦和富安二人终于消磨光了林冲的耐心。
“陆兄,酒饭也用过了,莫若同去林冲家里取了钱交易如何?”
面对林冲的不耐烦,陆谦向富安使了使眼色,让后者再想办法拖延拖延。
富安正待举杯说些废话拖住林冲,手不经意间往椅子边上一摸
刀呢?
富安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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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陆谦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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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陆谦也出富安脸色有些不对:“你怎么了?”
富安皱起眉头站起身:“哎哟这店里的饮食似乎有些不干净,小人腹中有些疼痛”
说着富安借机蹲下身子,目光一扫桌底和自己座位附近哪儿还有那把宝刀的踪迹?
“教头没什么不妥吧?”陆谦虽然不知道富安搞什么鬼,但至少要吸引开林冲的注意力让富安行动才行。<-》
林冲刚才就着急要领卖刀人回家取钱,这会儿见快要成行就整出些不明不白的事情出来,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多谢陆兄相询,林冲并无不妥只是这汉子”
“来来来,教头且饮此杯。”陆谦举杯道:“此人想必是有些水土不服,不必去管,等过一阵子就好。”
林冲觉得陆谦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了,但陆谦端起杯来,也不得不饮了一杯。
陆谦本想给富安数息的时间,没想到林冲这杯喝完,富安还是蹲着不起来,连酒都忘记喝了。
富安此刻恨不得用目光扒开楼板找那把宝刀,哪儿还能站起来?
“陆兄怎么自己不喝?”
在林冲的提醒下,陆谦满心狐疑的端起酒一饮而尽。
“你还腹中疼痛的厉害吗?”林冲弯下身子查:“啊这会儿满脸都是汗啊这位兄弟,你还好吧?”
从头至尾富安一直不肯说自己的姓名,所以林冲也只能这么称呼了。
富安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来:“哈哈今天天气很好啊”
陆谦听了差点没把刚喝下去的酒喷出来,用目光质询富安到底在搞什么而富安则回了个无奈的苦脸。
就在这时,林冲也觉察出了有些不对劲:“这位兄弟,你的刀呢?”
“刀?什么刀?”富安打着哈哈,一边用眼神示意陆谦。
陆谦见富安的反应和林冲的问法就知道事情出了大篓子,也起身往桌下一探,顿时脑袋“嗡”的一下。
刀,不见了!
林冲见富安支支吾吾,顿时火气,上前劈手揪住富安胸口,提拳喝问道:“你这汉子分明卖刀,怎么刀又不见了?莫非特意来戏耍林冲不成?”
富安被林冲一揪,顿时汗出得更快了:“教头且慢小人方才明明把刀靠在椅子边上的”
“糟糕!”陆谦第一个先反应了过来:“方才那个伙计有问题!”
林冲了一眼桌上那份三丝卷,顿时明白了陆谦的意思。
“教头在此稍待,待陆某出去找找!”陆谦汗也下来了,那把宝刀可是高太尉之物,用卖刀吸引林冲的计策也是他出的。虽然富安算是个执行人,但算起来他要付全责不说这虞候的职位恐怕也保不住了。
被赶出太尉府是一回事高太尉发起火来,直接杖毙了他一个小小虞候都不在话下!
陆谦心急火燎的一拉雅间大门,便是一呆。
门口一个年轻男子把玩着腰间的羊脂玉佩,笑容可掬:“多谢虞候替本官开门。”
陆谦见这人便是一呆他自然记得上次和西门庆遇上是在林冲家门口,当时就觉得这位西门庆着他的眼神有些凌厉
“陆虞侯你让奴家找得好苦啊。”
旁边有个甜甜的声音听得陆谦心下一寒,果然,从西门庆背后闪出百花楼的紫萱来,怨恨的眼神简直要把陆谦扎穿。
“上次的过夜费虞候总该给了罢?”
紫萱的声音又甜又脆,穿透力极高,连屋内的林冲都暂时放下富安,好奇的过来
陆谦打死也没想到,紫萱居然能和西门庆走到一起。
陆谦在众人面前一向是个君子,去去百花楼倒也没什么,但居然是赊账说出来谁还能得起他?
此刻要不是西门庆在身边,陆谦连上去掐死紫萱的冲动都有。
他哪里知道,紫萱为了收账被高衙内狎玩,要不是西门庆及时出现,还不知道会被高衙内那个禽兽玩成什么样子。
“陆兄,什么过夜费?”林冲忍不住问道:“百花楼那种地方”
“应酬应酬而已。”陆谦苦笑着随口解释道:“合计多少钱?”
“五十贯!”紫萱毫不客气的一摊手:“只收现钞!”
“你!”陆谦气得暴跳如雷,上次欠下的过夜费不过十多贯,没过几天怎么就翻着跟头往上涨了?
“你什么你!”紫萱嗓子还是甜甜的,但明显带了一丝寒意:“过夜费二十贯,奴家的辛苦费三十贯!”
西门庆咳嗽一声:“虞候,欠债还钱天经地道啊。”
“指挥使莫要戏弄小人。”陆谦话里都是怨气:“天下哪有这种道理走一趟就要收三十贯辛苦费?”
林冲也奇道:“大官人恕林冲愚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门庆呵呵笑道:“两位猜猜,我是在哪儿遇到紫萱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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