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说着西门庆冲陆谦眨眨眼:“我可是在虞候家遇上紫萱姑娘的。”
陆谦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紫萱去他家中收账倒是正常,但西门庆好端端的跑到自己家里做什么?
“而且我在陆虞侯家中还遇到个熟人。”西门庆笑得像朵花:“说到这里,陆虞侯心里应该有数了罢?”
“高!衙!内!”西门庆话音刚落,旁边紫萱就忍不住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了这三个字。
“这还不算完。”西门庆笑眯眯的样子让陆谦咬牙切齿:“高衙内在陆谦家出现的原因是在等着有人把教头娘子骗来”
西门庆说到这里,林冲脑子里面“轰”的一下嗡嗡作响,本来好奇的眼神顿时变成了愤怒:“陆谦,这是什么意思?”
林冲并不是高衙内那种蠢货,话说到这份上自然猜出了事情的几分原委,但让他最愤怒的是这个自己相交多年,称兄道弟的陆谦!
陆谦一张苦瓜脸,哪儿还能说出话来?
林冲重重的“哼”了一声,大步走回屋内,富安感觉不妙,跑到一边拉开窗户就准备开溜,但二楼的高度让他犹豫了一眨眼的功夫。
但这一眨眼的功夫对于林冲来说已经足够!
“狗贼哪里走!”
富安钻到一半,就觉得自己脚脖子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住了,竟然是丝毫挣脱不得。
林冲冷笑一声,把富安生生拉了回来,高举拳头:“狗贼,你到底是什么人?”
果然如同高衙内预料到的,富安就是个天生的软骨头,林冲拳头一举之下差点没尿出来:“教头莫要动手!小人什么都说!”
林冲劈手抓住富安胸口,往桌上就是重重的一顿!
“狗贼!说!”
林冲嘴上说着,眼睛却着门口陆谦的后背!
“陆虞侯咱们里面说话?”西门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陆谦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慢慢踱步进去,正好和浑身残羹汁水的富安目光撞在一处,富安的眼神中满是无助。
雅间里面动静不善,潘楼的掌柜自然是闻风而动,但带着伙计还没走到楼梯口就被武松和时迁给拦住了:“皇城司办事闲人退散!”
“皇城司?”方才那个时迁有些面熟的伙计吓得张口结舌。
“哦,掌柜的。后面柴房还有捆着个伙计。”时迁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这会儿应该醒了。”
皇城司这块招牌搬出来,潘楼掌柜的也不敢说什么,招呼着伙计们去后面院子柴房里去放人。
潘楼的客人们见是皇城司办事,顿时没了热闹的心,都纷纷结账走了。
本来还算热闹的潘楼顿时就剩下二楼雅间里的那些人了。
“说!”林冲又是一声大喝:“若再有半句谎言,小心你的性命!”
富安见林冲凶巴巴的样子,再加上旁边西门庆凌厉的目光扫来扫去,从桌上下来,非常自觉的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五一十地把实情都说了。
紫萱本来抱着热闹的心思,没想到居然背后有这么多事情,一付吃惊不小的表情。
这些事情西门庆早就知道了,但这么做却是让林冲见识下陆谦这个“好兄弟”的真正面目。
果然林冲一边听着,一边冷笑,着陆谦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
陆谦还是一个苦瓜脸,心中却暗自考虑后路。
直到富安讲完,林冲这才嘿嘿一笑,着自己的“好兄弟”陆谦:“陆谦!你有何说法!”
“小人都是冤枉的!”陆谦非常光棍的果断跪倒在地:“这一切都是高衙内指使!教头饶命!”
林冲根本不理会他,转过身去深深对西门庆行了一礼道:“大官人,多谢了!陆谦此人如何处置,还请大官人做主罢!”
西门庆还未发话,陆谦马上膝行过去,抱住西门庆大腿道:“指挥使饶命!”
“冤有头债有主。”西门庆笑道:“教头在这里,我怎好越俎代庖?”
陆谦顿时僵住,正要同样膝行过去恳求林冲,却被林冲冷冷的目光给阻住了。
“大官人身上可有利器?”林冲向西门庆施礼道:“可借林冲一用!”
西门庆点点头,大喝一声:“刀来!”
此言刚落,楼下武松极为响亮的应了一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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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打脸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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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一声“来了!”,武松“蹬蹬蹬”几步冲上二楼,托着那长条布包进了雅间。<-》
“二弟,借刀给教头一用!”西门庆一指林冲。
在林冲惊讶的目光中,武松手指用力,直接把那长条布包生生撕开,露出林冲熟悉的那把宝刀!
“师兄,刀来了!”
武松一声吼,抢上一步把宝刀呈到林冲面前。
林冲虽然不知道这把宝刀是怎么到了武松手中的,但此刻却毫无疑问的伸手接过了那把宝刀。
“林冲多谢了!”
不管是跪在地上的富安还是陆谦,都到了那把宝刀,也明白自己帮着高衙内算计了林冲,却在背后被西门庆狠狠的算计了一把。
当然到这种时候,没有人会发问为什么这把宝刀会到了西门庆手中。
林冲把宝刀在手中掂了掂,似乎在感受着刀的重量,但眨眼之间,一道白光展现在众人面前。
没有人能清楚林冲是怎么拔出宝刀的,但显然已经超越了人眼的极限。
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把宝刀已经擎在林冲手中,寒气从宝刀和林冲身上不断的散发出来,西门庆和武松等人的暗自叫好,而陆谦和富安的胆战心惊。
尤其是富安,直接被这股冰冷的杀意吓得晕了过去。
“陆谦能死在教头刀下无悔!”陆谦硬着头皮咬着牙喊了一句,但颤抖的两腿几乎无法支撑身躯,陆谦的双手也顺势撑在了地面上。
面对陆谦的这句“豪言”,豹子头林冲非常严肃的回道:“林冲没有你这个朋友!”
紧接着,林冲手腕一翻,划出一道夺目的刀光!
“啊啊啊”陆谦闭上眼睛,为自己的末日嘶吼。
但过了许久,这刀一直没有落下来,落下来的是林冲的一方袍袂!
割袍断义!
陆谦摸了摸脑袋,确实还好端端的在脖子上长着,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大官人,我们走罢。”林冲认刀入鞘,随手丢给武松:“有大官人照应,内人肯定无恙,林冲再次谢过!”
西门庆见林冲如此了断,不免暗自叹息一声,林冲算是条好汉,但陆谦只是个伪君子罢了
比起这种伪君子,西门庆更愿意去做一个真小人!
旁边紫萱大胆,把陆谦怀中钱财掏了个空,见有约莫二十余贯,揣起来啐了一口道:“便宜了你这无情无义的狗贼!”
西门庆见这紫萱行事有几分胆色,便道:“此间事了,紫萱姑娘自回百花楼罢。若有事时,可来皇城司寻我。”
“紫萱还未知大人名讳?”
紫萱张口又是那股甜甜的嗓音,让西门庆十分喜欢。
“你就说找西门指挥使便是。”西门庆笑道:“若得空时,我便去百花楼寻紫萱姑娘出来喝茶。”
说完西门庆转身便和武松、林冲往外走去。
紫萱顿时脸上现出两片红晕来,显然对西门庆称呼自己为姑娘非常受用。
事实上,西门庆还保留着穿越前的习惯,这声姑娘只是对未嫁人的女子一种通称而已。
但紫萱马上想到了什么,捂着嘴惊呼了一声:“大人可是单名一个庆字?”
“咦?”本来已经快走到门口的西门庆转过身来:“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方才在院中听到我和高衙内的对话?”
紫萱微微摇头道:“非也。百花楼有位梦青姑娘,似乎一直在找大人呢。”
“梦青?”西门庆仔细想了想,确实没有任何印象:“我并不认识此女。”
“梦青和紫萱一样,都是花名。”紫萱道:“百花楼中的姑娘,大部分都是以颜色做花名。”
“有点意思。”西门庆笑道:“有空一定去拜会了。”
说完西门庆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紫萱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自回百花楼去了。
陆谦还不容易手脚有了些气力,爬起来暗自骂了两句,见旁边富安还像条死狗似得昏迷不醒,上去踹了两脚,鼻中却闻到一丝臊气。
细一,富安下半身湿漉漉的好大一块,竟然是吓尿了。
陆谦摇摇头,也顾不上富安,失魂落魄的摇摇晃晃往自己家而去,见两扇破旧木门洞开,脚下一软坐在门洞喘着气歇息。
一旁走过来个邻居,跌脚告道:“虞候这才回来,方才来了好几拨人,屋里面砸个稀巴烂,我等见领头的似乎是花花太岁,哪个敢上前?”
陆谦也不去理他,自己歇够了转身进了院子,就见屋内一片混乱,连桌椅多半都给砸的粉碎,连床板都给砸断了,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
西门庆这时已经在院中摆下一桌简单酒席,用的自然是景阳春,不消说武松、时迁、林冲、蒋敬等人,就连孙二娘和林冲娘子也在席上安坐。
酒过三巡之后,西门庆把宝刀轻轻放在林冲面前。
“这把宝刀就归教头了!”
“这怎生使得?”林冲推辞道:“要不是大官人,内人便遭了毒手!可叹林冲愚昧,还蒙在鼓中!怎么反倒要大官人赠刀?”
西门庆正色道:“宝刀配英雄,教头何必推辞?再说这刀乃是高俅之物,不拿白不拿!”
说着西门庆把高衙内自认走眼的事情一说,林冲这才明白西门庆为了自己能得到这宝刀,实在是下了一番心思。
林冲肃然起身,拉了自家娘子齐齐行礼道:“大官人恩德,林冲没齿难忘!若有用得到的地方,水里来火里去,尽管吩咐!”
“好!”西门庆坦然受了林冲夫妇这一礼,一推桌上宝刀道:“这刀也请教头收下!有此刀在手,教头便多添三分威力,将来用得上教头的时候,却是正好!”
“那林冲便却之不恭了。”林冲也安心收下宝刀:“便是有一日要闯龙潭虎穴,林冲有此刀在手,也不犹豫!”
话音刚落,院子外面便是如雷似得一声大吼:“谁要去闯龙潭虎穴?算洒家一个!”
西门庆和武松等人大笑起身迎接道:“原来是师兄到了。”
说着小厮从门外引进花和尚鲁智深,又添了个座位,林冲把事情经过一说,鲁智深听到跌宕起伏之处,不是惊呼便是拍手大笑,足见真性情。
“高衙内那等货色,果然逃不出大官人之手!”末了鲁智深鼓掌笑道:“只是那雇轿来诈教头娘子的那干巴老头结局如何?”
孙二娘笑道:“和教头娘子、几位高邻解去了开封府,那老杀才认了罪,便下在狱中了。”
“似这种为虎作伥的鸟人,若是让洒家遇上了,必然又是三百禅杖!”鲁智深饮下一碗景阳春,哈哈大笑。
“那老贼干瘦身材,大师这一禅杖下去便是两段了。”林冲娘子忍不住笑道:“今日还真是多亏了大官人安排二娘护,要不然还真是让这老贼骗了去。”
这话说的众人齐齐举起碗来:“大官人神机妙算,高衙内急得跳脚!”
西门庆也举起碗一饮而尽,顿觉畅快无比,汴梁城这第一步算是站稳了,就等着雪儿和潘金莲他们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平淡的很,高衙内回去之后根本没胆子提丢刀的事情,而是不知道从哪儿搞来另外一把充数,不过从此之后晚晚都做噩梦。
陆谦家被砸的稀烂,又被高衙内厌恶,连虞候的职位都不保,被人一脚从太尉府踢了出来,干脆把房子一卖不知道去了哪里。
至于那个吓尿了的富安,醒了后屁滚尿流的回到了太尉府,便是大病一场,居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而那个老管事,虽然在第三天被人捞了出来,但已经在狱中卖了两个晚上的屁股,据说修养了一个月后才能仰卧。
甲组的那十二名黑衣察子回去之后,把事情经过详详细细的写了个报告上去,呈到了钱贵的案上。
据说钱贵了之后大笑不已,拍着桌子连着道了三声:“妙!妙!妙!”
这话传到秦飞耳中,自然又是一百个不服气,憋着劲要干出点成绩来证明自己。
“皇城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指挥使”这种华丽的头衔已经渐渐失去了光彩,在皇城司人们的茶余饭后讨论的最多的,是最近大出风头的西门指挥使。
有黑衣察子大胆给这位西门指挥使起了个“打脸西门”的绰号,马上就风靡皇城司了。
打脸西门的诸多事迹在黑衣察子们口中传诵,从税官打到高衙内的传奇也让这些黑衣察子觉得这位西门指挥使真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很多人这才醒悟钱勾当的前瞻远瞩,这种人才果然是皇城司需要的。
甚至于有人大胆猜测,很快皇城司就会崛起另外一个勾当官。
这种猜测传到现有两名勾当官的耳朵里,引起了截然不同的反响。
钱贵对这种猜测微微一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对于这个老人而言,最重要的是那案头如山的情报;而谭稹却非常认真的对待这种猜测,思考着未来皇城司是否真的会出现三驾马车的情形并且开始频频和秦飞接触。
而对于话题中心的西门庆来说,眼下这些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西门庆已经得到了消息,雪儿和潘金莲等人押运着梁山产出的景阳春,队伍已经到了汴梁城近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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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重逢在新酸枣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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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照耀下的新酸枣门空气清新,人流并不算多,有条不紊的进出城门,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城门口拖着肥胖身躯忙碌不停满头是汗的税官。<-》
“你们几个,站到城门右边去,要精神点!”胖税官把自己手下的那十几个士兵调了调去,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最佳方案:“一会儿无论如何不要给我丢脸,来的可是皇城司的西门指挥使大人!”
胖税官说完了之后,又用短粗的手指笨拙的替士兵们整理仪容。
“那个西门指挥使不就是上次打了这胖子一记耳光的那个?”有个士兵低声道:“怎么今天一反常态,巴结的不行?”
“你懂什么。”旁边士兵笑道:“这胖子专门欺软怕硬,对咱们自然是呼来唤去的折腾,一早上连站队都排了十几遍,那西门庆指挥使听说现如今是嘉王眼前的红人,不巴结才怪!”
“来了来了!”有个士兵一溜烟的跑过来禀报那胖税官道:“指挥使大人来了!”
胖税官急忙从袖中取出手帕擦了擦满头的汗水:“你没错罢?”
“那怎么可能?”那士兵嘀咕道:“腰间那块羊脂玉佩醒目的很,还没错?”
“好!”胖税官点点头,手一指道:“你们几个,把来往行人商贾都赶到一边,专候指挥使大人!”
那士兵低声道:“大人,这样做合适么?”
“合适,怎么不合适?”胖税官想到昨天有个黑衣察子传来的消息,说着说着汗又下来了:“做事做事,你们难道想本官再被指挥使大人教训么?”
命令传达下去,很快有三五名士兵把手中花枪一举,把来往行人商贾赶到城门口两旁。
“有指挥使大人来,尔等在旁等候!一律不许进出城门!”
有些商贾马上抱怨道:“哪儿来的什么指挥使,这么大官威?”
这话让胖税官听在耳朵里,急忙叫人搬了个椅子,颤悠悠爬了上去喊道:“指挥使大人马上就到,一切暂停!如果谁再有意见的,税金加一倍!”
此言一出,那些商贾顿时哑口无言。
但这是却从身后飘过来一个声音:“那我有意见怎么办?”
胖税官听到这个懒洋洋的声音,吓得急忙跳下椅子,却一下没站稳,直接来了个滚地葫芦。
也亏得此人随机应变,就地磕了个头道:“小人见过指挥使大人!”
那些士兵唬了一跳,有跟着跪倒磕头的,也有提了花枪搞不清状态的,西门庆毫不理会在地上磕头的胖税官,跳下马来两步走到被拦住的新人商贾面前,唱了个肥喏道:“打扰诸位进出城门,西门庆这厢给赔不是了!”
说完西门庆喝令那些士兵退开,让行人商贾照常通行。
“指挥使大人,难道不是您下令封锁城门的么?”有个商贾大声问道。
“自然不是。”西门庆咳嗽一声:“我今天来不过是来迎接家眷而已,提前通知了一下,没想到此人”
说着西门庆一指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的胖税官:“此人却私下揣摩,给大家带来诸多不便!”
“原来如此!”那商贾恍然大悟道:“像这种不好好做事,只知道揣摩上意的贪官污吏,大人须得好好惩罚才是!”
西门庆点头道:“这个自然!”
那商贾得了西门庆肯定的回答,这才满意的去了。
西门庆见那个椅子放在城门中央多有不便,便叫武松搬去一边,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也不理会那胖税官。
那胖税官没有得西门庆的话,居然是连起来的胆量都没有,跪在道路中央瑟瑟发抖。
过往行人商贾有些怒气未消的,便趁乱上去打上一拳,踢上一脚,唾沫口水什么的就简直是每人一口了。
“来这死胖子还真是惹人厌啊。恐怕不但是盘剥过往商贾,连属下也有些扣克。”西门庆打量着两旁站着的士兵,就这情况居然连一个上来帮忙的都没有,大部分都仰头了望天,放佛没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快被口水淹死。
到最后那胖税官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昏迷了过去,西门庆才让士兵给拖到城门口阴凉处搁置。
来接人的只有西门庆和武松,孙二娘在家里帮着蒋敬收拾,而时迁这会儿肯定在睡觉。
西门庆坐着盘算一回,眼下事情头绪不少,须得好好规划才是,酿酒权的事情虽然嘉王点了头,但什么时候能下来倒是个问题;从十字坡孙二娘黑店得来的番僧秘药、还有五石散都要让安道全过目,有什么利用价值;除去酒楼之外,西门庆还打算多开发些赚钱的项目,无非是要从酒色财气四项中剩下的三项着手。
虽然汴梁城内青楼瓦舍比比皆是,但这一门实在是赚大钱的行当,西门庆自然不会放过,虽然有些初步的计划,但唯独没有合适的人选来运营。
麻将作为一种常见的赌具,西门庆也要想办法慢慢推广开来,当然不会是要卖白菜价,饥饿销售法还是要用用,另外还要出些精品限量版之类的。其他后世的赌具也要考虑考虑
每年五千贯纵然对于丰乐楼那种餐饮龙头企业来说也不是个小数,西门庆也不会满足于每年几千贯的收益。
每个项目若是运作的好,都是日进斗金的买卖,每年十万贯,甚至于百万贯也不是个梦想。
但有个头疼的问题绕不过去,那就是税金。
西门庆特意了解了一下,不管是酒水还是青楼瓦舍,都是收取重税的。
这个方面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如果是在后世也就罢了这年代可是官家说了算啊。”
西门庆马上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处入手了
“大哥,车队到了!”
一旁武松兴奋的抬起手臂,指向远方那些缓缓前进的小黑点。
西门庆跳起来手搭凉棚往远处去,这等规模的车队在汴梁也是少见的,不用说那是雪儿和六娘他们来了!
“走,我们迎上去!”
西门庆招呼一声,和武松二人重新上马,兴冲冲的往车队迎了过去。
那车队中的人们见两匹马朝这边飞驰而至,也都欢呼起来。
雪儿和潘金莲、花月容等人得了消息,纷纷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向策马驰来的西门庆和武松招手;而浪子燕青和疤面虎刘任重也一夹坐下马匹,反方向迎了上来。
四匹马合在一处,西门庆见燕青和刘任重二人虽然脸上有些疲容,但总体精神不错,两个人在马上都是标枪一般的笔直!
“小乙哥、任重,你们辛苦了!”西门庆严肃的在马上行礼道:“一路护卫不易,西门庆拜谢!”
这下唬的燕青和刘任重二人滚鞍下马,深深一礼:“大官人言重了!”
西门庆和武松也下了马上前扶起二人,燕青道:“有梁山和皇城司这两块招牌,一路上无人敢惹,倒是顺风顺水”
“雪儿生性顽皮,没惹出什么麻烦来罢?”
西门庆随口一问,就见燕青和刘任重脸上露出些不堪回首的表情来。
“还好还好。”疤面虎刘任重脸上不知道是哭还是笑:“雪儿别的都好,就是时常有些突发奇想,让人防不胜防”
西门庆问了才知道雪儿这一路没少折腾,出发后游兴大起,不是在这里磨蹭,就是在那儿观光,不知道绕了多少路。
燕青和刘任重二人不知道花了多少口舌,最后还是搬出西门庆才让雪儿同意回归大路。
后来一路平平谈谈,又没什么好去处,雪儿又是闲得发慌,居然动了心思要假扮山贼来测试燕青和刘任重是否能胜任护卫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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