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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西门庆醉醺醺的走上前,这才发现地基泥土都有些凌乱,似乎给翻动过。
“老爷你来看!”雪儿喝退书童儿,手指了一处让西门庆走近些:“我们好像挖出些什么.”
西门庆借着醉眼看去,无非是碎砖烂瓦,又能有什么东西?
“这地方过两天就要来工匠修建起一座二层凉亭,你们没事动它干什么?”西门庆道:“到时候这些砖瓦都要清走.”
“这里,看这里!”雪儿和花月容同时指着一处,大呼小叫起来。
西门庆弯下腰去,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但似乎若隐若现有一点黄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潘金莲怕西门庆看不清楚,又让孙二娘运锹把四周碎砖烂泥扒开,顿时露出底下一个黑呼呼的一个东西来.
那东西有点像装景阳春的酒坛,就是小了许多,这倒没什么稀奇;但坛子边上破了个洞,里面露出点黄黄的东西来。
西门庆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顿时吓得酒醒了三分,劈手抢过孙二娘手中的铁锹又挖了挖,这才发现自己喝了酒手脚发软,挖得有气无力。
“大官人还是让奴家来罢。”孙二娘笑着接过铁锹,没几下那坛子露的越来越多,最后孙二娘把四周泥土都铲掉了,露出多半个坛身来。
西门庆见那坛口封得严严实实,若不是破了个洞埋在地下谁也不会在意。
雪儿和花月容二人在边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西门庆才听了个大概。
大致是二人在花园游玩,发现有道黄光钻入这片地下,雪儿说是只田鼠,花月容说是黄鼠狼,两女争执起来,便打起赌来。
花月容找来潘金莲做证人,雪儿拉了孙二娘帮忙,寻了把铁锹非要挖出来看看。
“你看,明明是只田鼠在躲在坛子里面!”雪儿信誓旦旦指着坛子。
花月容也不依不饶的嘟着嘴道:“黄鼠狼,就是黄鼠狼!”
“你们两个.够了!”西门庆听得有些汗颜,这坛子的缺口明明是被孙二娘不小心打破的,怎么可能有田鼠或者黄鼠狼钻进去?
那点黄黄的东西,让西门庆手心微微出汗。
一直以来就听说过类似的传说,没想到这种事情还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随着西门庆的示意,孙二娘手中铁锹一转,那坛子口连同封皮齐齐跌落,露出坛子里面的东西来。
“原来我们都猜错了.”花月容扫了一眼顿时失落的不行。
“这儿原来的主人好奇怪,为什么喜欢黄乎乎的石头,还藏了一坛子在凉亭下面。”雪儿也非常扫兴。
西门庆弯下腰去摸了一块那所谓的“黄色石头”在手里,那哪儿是石头,明明是金子!
满满一坛子的金子!
“大官人,怎么会是金子?”潘金莲吃惊不已,她不知道这一坛子黄金能值多少钱,但至少知道这值很多钱!
就连孙二娘都看得有些眼晕,只有雪儿和花月容没什么反应。
这种时候自然要请专业人士来评估,所以西门庆吩咐孙二娘去把神算子蒋敬找来。
蒋敬这货喝得五迷三道,等看到这坛黄金的时候,吓得酒全都化成汗出了。
“大官人,这是.?”
“想必是之前的主人留下的.这一块一块都是熔过的金子。”西门庆叹道:“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凉亭非要扒掉,不是那富家翁要把这些金子藏个稳妥的地方,便是要取之前藏在凉亭下面的金子。”
“原本以为那种传说都是编出来的,没想到今天却让雪儿和花月容遇上了。若非那道黄光,谁能知道这地下埋着黄金?”
蒋敬咽下一口唾沫,有些后怕道:“若是过两日那些工匠来了,这些金子还不知道落到谁手中.”
“蒋先生估计这坛黄金作价多少?”西门庆和孙二娘二人合力,清理了半天,使足了力气好不容易才把那坛黄金搬了出来。
西门庆这才发现,孙二娘的力气可比自己大多了。
蒋敬拿了一块仔细看着,半响才道:“成色不知道如何.也不知道为何原先的主人要熔成这种形状.不过几万贯恐怕是少不了的。”
“乱世藏黄金。”潘金莲道:“恐怕这些金块的年头不少了.”
西门庆想起宋朝开国之前史上有名的黑暗年代,忍不住摇摇头:“只怕这坛黄金也是来路不明,那富家翁也未得善终,突然暴毙,要不然我们也不会以那么便宜的价钱买到这院子。”
“大官人福缘深厚,这笔无主之财大官人得了,必然会如虎添翼。”孙二娘道:“江湖规矩向来如此。”
果然,哥的主角光环能量不灭!
西门庆心中欢呼雀跃,但还是一本正经的点头道:“这意外之财可让我的商业计划开展的更快些,将来自可福泽苍生!”
雪儿拉了花月容走到一边,指指点点道:“你看老爷那副嘴脸!”
西门庆假装什么也没听到,既然是主角,从自家院子里刨出来的金子自然是自己的,完全没必要假作好人充好心。
这年头,只有真小人才能活得滋润。
不过口号还是喊得要响亮点的,泽被苍生啦,造福民众啦,替天行道啦什么的。
“这些金块要重新熔成金条才能用.这事还要拜托蒋先生寻了放心的匠人来做。”西门庆吩咐道:“这坛金子既然已经出土,放在这里就不合适了,还是放在账房吧。”
蒋敬从命,吩咐小厮腾空一口木箱,把坛中金块都到了进去,拉到账房收好。
西门庆凭空得了意外之财,满心欢喜,携众女走到前面来,给林冲和鲁智深等众人见过。
三女往众人面前一站便是光彩照人,雪儿调金莲艳丽,花月容虽然年岁尚小,但也是个十足的美人胎子,看得花和尚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大官人艳福不小.”鲁智深哈哈笑道:“洒家有些心动.不若明日去还俗了罢!”
花月容听得脸上发红,雪儿啐了一口道:“你这和尚一副花肚肠,若是来打我们姐妹的注意,自有老爷对付你!”
“不敢不敢啊。”鲁智深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滑稽:“你家老爷会法术,和尚可害怕得紧!”
众人听了都笑,为鲁智深卖萌齐齐喝了一口,西门庆左右看看,只少了鼓上蚤时迁。
这货一向神出鬼没的,这会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话说平时这时辰也该现身了。”
西门庆正在纳闷,就见时迁从东边院墙翻了过来,神色有些紧张。
“三弟,你怎么跑到教头家里去了?”西门庆问道:“没出什么事情吧?”
时迁走到桌前摸了碗景阳春喝了,这才回道:“好险,好险。”
“三弟,你到底怎么了?”武松问道:“是不是遇上什么人了?”
“本来去老地方耍一会儿,没想到被人发现了。”时迁调整着气息:“六七个人一直追到大相国寺附近,我特意绕了个圈,从林教头家借道过来。”
西门庆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货不会又去禁内了吧?”
“大哥怎么知道?”鼓上蚤时迁一脸委屈:“那地方是禁内偏僻之地,寻常都没人去的,我一般在那儿猫着等御膳房开饭.谁知道今天有人去巡逻,幸亏我见机快,要不然就被撞见了。”
“那没撞见怎么还有人追你?”西门庆追问道:“三弟,你实话实说了罢.是不是手痒从禁内顺什么东西了?”
“哪有?还不是出来的时候身子急了些被看见了.”时迁坐下来伸手便抓了半只熟鸡过来,撕了个鸡腿往嘴里塞去:“下次小心点就是了。”
众人都笑将起来,林冲听鼓上蚤时迁进出禁内如履平地一般,心下微微吃惊。
“还是别有下次了。”西门庆摇摇头道:“你这么一搞,只怕官家要紧张一阵子,禁内又该加紧巡逻了.也不知道皇城司会不会有影响。”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法式湿吻
西门庆和武松还没到家,送情报的黑衣察子已经在门口恭候了。
“指挥使大人,这些都是勾当大人让送来的。”
那黑衣察子放下手中小木箱,让西门庆过目。
杂七杂八的情报还真是不少,西门庆让书童儿和画童儿先搬去书房,打发了那黑衣察子离去,就见院中与之前有些不同。
虽然之前院子也有孙二娘或亲力亲为,或吩咐小厮打扫,但也就是图个干净,至于啥桌子椅子,花草盆栽之类的,是怎么省事怎么来,乱七八糟也没什么章法。
西门庆见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未曾有何变化,没想到这一两个时辰便有如此改观。
问了孙二娘才知道这都是潘金莲带着小厮丫鬟们弄的,花草盆栽该浇水的浇水,该修剪的修剪,院中两口大缸也注满了清水,不像之前都是没人管的。
这样一来院中气象便颇有不同,隐隐露出大户人家的意思来。
“没想到金莲还有这等心思!”西门庆又惊又喜,这等架势自然不是那个整天玩东玩西的雪儿能搞出来的,那个小妖精照顾人还行,这薪面是不灵的。
武松虽然也不懂这些,但至少感觉院子里面比之前强多了,不由也交口称赞。
这二人流露出欣喜的意思,旁边孙二娘却有些不干了,流露出些小儿女姿态怨道:“这里面也有奴家的一份功劳,怎么就都夸了六娘?”
孙二娘话音未落,后面有声音道:“若非二娘,这些事情便做不成的。”
“你看看,好歹有识货的。不像你们两个不会夸人!”孙二娘听着声音耳熟,转过身来看时,那边笑吟吟的可不就是潘金莲?
西门庆见潘金莲挽起袖子,露出白藕也似的一段小臂来,忍不住唱个肥喏道:“六娘辛苦。”
潘金莲笑嘻嘻走上前来:“不苦不苦,好在有二娘帮忙,奴家并不累。”
武松也道:“嫂子辛苦。”
这话听在潘金莲耳中,倒让她心中起了些涟漪,之前由于嫁给了武大,武松见面也是叫“嫂子”;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武松都是以潘金莲的小名“六娘”称呼,现在这一声“嫂子”,明摆着把她当成西门庆的人了。
“不辛苦,你们在皇城司才辛苦.”
潘金莲说了一句,眼中似乎荡漾着什么,西门庆见状赶紧用话岔开了去:“辛苦什么,去看那两个勾当官下一局棋,看得只是发困,又没什么正经事。”
潘金莲啐了一口道:“老爷只是瞒我,没什么事情巴巴的两位勾当官大人派人送东西来.昨天三爷那事.”
“此事切勿再提。”西门庆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今儿去皇城司,还真是和这事有点关系。不过我心中已有些打算,借这件事情搞出点动静来给嘉王和官家看看。”
说到这里西门庆却伸了个懒腰,冲淡了一邪中的紧张气氛,懒洋洋的道:“眼下用饭时辰尚早,不若去后花园一游如何?雪儿和月容那两个顽皮的,跑哪儿顽去了?”
“后花园那两个早就玩够了,方才就是嚷嚷着要逛街。”潘金莲笑道:“好歹让小乙哥和小迷糊跟了去,就怕他们乱跑。”
西门庆点点头,对他们做了个请的动作,孙二娘却抢着道:“奴家和二郎有些事情要商量,你们先去。”
说着孙二娘一把拉着有些莫名其妙的武松走了,西门庆笑笑,伸出手道:“金莲,二娘他们也算识趣,说起来好久没有和你独处了。”
“独处又能做什么?”潘金莲听了不免双颊有孝热,想起清河县和一路上的种种,轻轻伸了手过去让西门庆握着。
“自然是游园。”西门庆嘿嘿一笑,捏了捏潘金莲的柔荑,手指头便不老实起来,直望潘金莲指缝里钻去。
潘金莲轻轻一叹,松开了手指让西门庆侵入。
“我不会再和你分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十指紧扣,认真的说道:“二弟也有了二娘,寻个吉日便把婚事一起办了罢。”
潘金莲听得身子一软,方才自己还在和孙二娘背地里讨论的事情,怎么他就知道了?
她哪里知道,这婚事一直放在西门庆的心中,若非一路事情层出不穷,又顾忌着武松的感受,西门庆恨不得潘金莲进了自己家的第二日便要成婚。
如今诸事告一段落,武松也和孙二娘出入成双,此时不办更待何时?
二人十指紧扣携手往后花园走去,待走到院门处,西门庆便赞那门道:“金莲你看,这门做工便好,又结实。”
潘金莲一时还无法领悟西门庆的思路,微微惊讶道:“这门普普通通,做工也只是一般,如何经得起老爷夸奖?”
“结实就够了。”方才正儿八经的西门庆马上露出了本色,左手一挥道:“金莲你看着满园春光,被这道结实的院门一关,便不至于春光外泄不是?单这好处,但值得称赞。”
西门庆这话里自然有话,潘金莲自幼琴棋书画都懂的,这话里的意思在心头一转便知道了,只觉双颊更加热了。
“小满都过了,说话马上就六月了。”西门庆斜了一眼潘金莲脸上的红霞:“金莲若是炎热,反正左右无人,不若解了罗衫。”
潘金莲啐道:“老爷又说些不正经的话了,你再说,奴家便用女子防身术了!”
“你这女子防身术还不是我教的?”西门庆想起在王婆茶铺传授潘金莲女子防身术的情形,心头便是一荡:“你尽管使来,老爷自有破法!”
“说不过你.不说了。”潘金莲发了嗔怒,提起粉拳在西门庆肩头打了两下,便要挣脱了去。
这两下好比饶痒痒一般,西门庆那里肯放?出言安慰道:“不说了,还是游园罢。”
嘴上说正经的,西门庆右手松了开来,却又轻轻搂上了腰,左手胡乱一指:“金莲你看,那边牡丹开的正好.”
潘金莲被他这么一搂,更加是呼吸加速,手脚发软,顺着西门庆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发笑道:“老爷却是眼花,这哪儿是什么牡丹.分明是月季.”
“乱花渐欲迷人眼。”西门庆突然不知道哪儿来的诗兴,脑子里跑出一句前人诗作来,忍不住脱口而出:“金莲你这朵花迷得老爷有些眼花了.”
说着西门庆右手微微用力,潘金莲身子一软便已被西门庆搂在怀中,低头羞答答的回道:“浅草才能没马蹄.香山居士的这首《钱塘湖春行》原来老爷也知道。”
潘金莲这么一说,西门庆才想起来这诗果然是白居易所做,见潘金莲低头露出的一段白嫩脖子,口中一边胡乱说道:“老爷我自幼饱读诗书,唐诗几万首都背过的。”一边在那处雪白之处亲了两口。
“老爷又胡说了,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天下又有何人能熟读几万首?”潘金莲觉得脖子痒痒的,又是酥麻,微微躲闪道:“老爷弄的奴家好痒.”
“是吗?”西门庆在那处吻来吻去,顺势又叼住了潘金莲耳垂,舌尖便是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热气涌上来,潘金莲险些站立不稳,轻轻惊呼了一声:“老爷怎么舔人家那里?”
说着潘金莲转动头部,娇小的耳垂挣脱了西门庆的进攻,但粉脸却结结实实和西门庆的脸蹭在一处。
“金莲.你脸上的皮肤好滑啊。”西门庆在潘金莲耳边低语,两张脸擦的越来越热了。
更要人亲命的是,潘金莲陷入有行惚的状态,闭上了双眼,朱唇却半张开来,口中发出些靡靡之音来,让人热血沸腾不已。
西门庆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也张开了嘴果断的亲了下去!
一上来,西门庆就果断的使出了杀手锏:法式湿吻!
这种浪漫而性感的接吻方式用出来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就算是观音姐姐此刻被西门庆来个法式湿吻,也不能自持!
西门庆穿越多时,但这种与生俱来的技巧却从未生疏过!
随着西门庆舌头的放入,刚开始的时候,潘金莲的香舌是有些退缩的;但随着西门庆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在潘金莲檀口之中活动开来,她马上就在意乱神迷之中自行领悟到了.并开始热情的响应起来。
天下之间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事物,二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这深深的一吻中,两条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潘金莲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西门庆这才念念不舍的分开,好让潘金莲透口气。
“老爷.这种感觉好奇妙啊.”潘金莲眼睛也不睁开,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
西门庆轻轻一笑,又亲了下去。
这种时刻何须回味,再来一次法式湿吻岂非更好?
这一次,时间更长!
等潘金莲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西门庆不知何时抱到了一旁的石凳上搂着。
这回潘金莲连话都说不出来,轻轻依偎在西门庆的怀中,目光流转,只觉得自己此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老爷,林教头来了!”
画童儿远远看见自家老爷和潘金莲缠绵在一处,自然不敢上来触了霉头,脚下钉了钉子似的站在院子门口大声喊道。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金枪手徐宁
本来已经准备向下一垒进发的西门庆悻悻然缩回了禄山之爪,满脑子飘来荡去的只有两个字。
“扫兴!”
潘金莲却脸红红的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两下衣物,方才西门庆的企图潘金莲是一清二楚的,甚至于这一刻让她想起了初次和西门庆见面的时候,就被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抓了一把高耸的酥胸。
“有意的,老爷当初肯定也是有意的。”
潘金莲想着用手扇了扇风,好叫自己脸没那么红。
“金莲,下次继续啊。”西门庆笑嘻嘻的在潘金莲两片朱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才起身向院子门口走去,问画童儿道:“教头来说有什么事情了么?”
画童儿方才看得目瞪口呆,有个地方不自觉的发胀,急忙用腿夹了回道:“回老爷的话,教头带了一人来,说是找老爷公干。”
“唔?”西门庆见画童儿的样子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哈哈笑道:“你下去吧,把他们请到书房。”
画童儿急忙应了一声,姿势古怪的转过身一溜烟跑了开去,那架势活像一只小鸭子。
“林冲那货找我能有什么公干?”西门庆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忖道:“林冲是禁军教头,莫非也与昨天的事情有关?不过林冲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待到了书房,就见里面除了林冲还有另外一人端坐,仪表堂堂,约莫三十多岁,颏下一把尺余长的胡须打理的丝毫不乱,更添几分帅气。
西门庆见那人虽然身矗服,但脸上两道卧蚕眉英气逼人,便知此人也是军伍出身。
“能让林冲引见的.莫非是徐宁?”
正想着林冲和那人见西门庆进来,忙不迭的跳起身来,林冲便替二人见过:“大官人,这位是金枪班教头,算是林冲部下,姓徐名宁。”
“原来是金枪手徐宁!”西门庆拱手道:“早听说钩镰枪法变幻莫测,如雷贯耳得很啊。”
徐宁见西门庆上来就称赞自家祖传钩镰枪法,心下大喜,上前施礼道:“小小钩镰枪,也能入指挥使之耳,徐宁惭愧!”
“我总不能告诉你你表弟金钱豹子汤隆在梁山上正大肆打造钩镰枪罢?”西门庆暗自忖道:“光有钩镰枪不过,还须得有用法,这厮还有雁翎金甲!也要弄到手才好!”
西门庆一边想着,目光自然在徐宁身上扫来扫去,看得金枪手徐宁有孝毛,只道是自己礼数未到,又行礼道:“见过指挥使大人。”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西门庆呵呵一笑,挥手吩咐书童儿画童儿端上茶来:“二位请坐!”
徐宁哪儿敢坐,只等西门庆坐好,林冲暗中拉了两下,这才坐下,屁股只敢挨了半个。
“打脸西门之名汴梁城都传遍了,还是不要触了霉头,把公事说了就走。”
西门庆见徐宁的样子,居然似乎是被自己的目光给吓住了,看来这货是个小心做人的,弄不好比林冲还要能忍。
这样一来,西门庆心里便有些计较,开口道:“徐教头何来?”
金枪手徐宁见西门庆问他,挺起腰杆道:“昨日禁内出了那档子事,官家震怒,责怪殿前侍卫疏忽大意,让贼人轻易潜入.”
“莫非金枪班也受了责怪?”
西门庆记得金枪班在禁内也就是个仪仗队,宋江那个黑三胖也照猫画虎的搞过,郭盛吕方就是两个仪仗队队长,平时起的作用也就是摆弄下威风,和帮闲的差不多,总不能穿着盔甲举着枪一窝蜂的上去追击鼓上蚤时迁这样的不速之客吧?
身手不用说,那十几斤乃至几十斤的盔甲压在身上,莫说是时迁,就算是一般贼人追起来也够费劲的。
照理来说,金枪班保护的是官家的安全,追击贼人这种事情应该不是其职责所在。
西门庆这么一说,徐宁顿时脸上有些不自在:“指挥使大人说的没错,官家盛怒之下,连金枪班也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来也是凑巧,那日官家偏偏起了性子,要去龙图阁翻阅太祖手书.”
“原来如此,也算是时迁那货倒霉。”
西门庆肚里暗自笑笑,那徐宁又接着说道:“不止责骂,小人有两三个得意的弟子都挨了棒子,心中自是不服;后来听说此事落到皇城司头上,便央求着小人接着林教头的关系来寻指挥使大人.”
这消息传得好快!
西门庆暗自微微吃惊,不过想想那帮在禁内整天混日子的谁没点关系,自有消息灵通的路子,这不通过徐宁和林冲的关系问到自己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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