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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西门庆吃了口茶,果然吴道官重自己县尉和土财主的双重身份,连茶都是最好的,一口下去回味无穷,齿颊留香,若在后世,这茶叶至少是三百五百一两的。
“大人此次前来,有何交待?”吴道官陪着吃了口茶,试探着问道。
“不忙。”西门庆笑道:“先取过香油簿来。本官多日未来道官这里,先添些香油钱再说。”
吴道官见西门庆如此说,急命道童取来香油簿,自己取了笔墨问道:“大人只要时常来小道处,就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何须香油钱?”
西门庆见他如此装模作样,心中好笑,如果真和他说的一样,又何必叫人去拿香油簿?方才自己祷告一番,自然要添些香油钱,倒不是说客气话。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西门庆那香油簿上,多半是几百文,再多也不过三五贯,已经是本县的几个土财主留下的。
“吴道官,你就给我写上五十贯呗。”西门庆直接从袖中抽出一张五十贯的交子,往吴道官面前一放。
那吴道官见了这么大数额的香油钱,拿着毛笔的手都有些发抖,当下咳嗽两声,定了定神,直接袖子一盖,不显山不露水的把那张交子收了去,这才开口道:“大人如此慷慨,小道定然替大人立下长生牌位,日夜供奉!”
这五十贯虽然吓人,但比起西门庆抄了吴家起获的财物来,简直有如九牛一毛。
西门庆出手阔绰,并非手松,而是今日要问吴道官弄个炼丹炉来,好去鼓捣那个蒸馏器,先砸点钱过去,自然好说话。
这世上的人,从来就没有不贪财的。
吴道官收了这五十贯,满心欢喜,提起笔来在香油簿上用心记了一笔,这才叫道童收了下去。
“大人方才说要净心,是否遇上什么疑难事情?”吴道官问道:“小道可为大人解上一签,窥探天机一二。”
“哦?也好!”本来准备提及炼丹炉的西门庆一下子来了兴趣,了这时代的道士也是动不动就要给有钱人算命的,自己既然已经出血,叫着吴道官求上一签也好。
吴道官亲自取来签筒,装腔作势的闭上眼睛,嘴里面念念有词,西门庆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无非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之类的套话。
少时吴道官“嗯”了一声,似乎已经和鬼神沟通好了,睁开眼睛问道:“不知大人求签,所问何事?”
西门庆略一斟酌:“不限何事,取签来!”
吴道官点点头,来回晃动签筒,少时有一竹签落在桌上,吴道官放下签筒,拾起来时,先笑了起来:“大人,此乃上上好签!小道恭喜了!”
接着吴道官把那支竹签递了过来:“请大人上眼。”
西门庆饶有兴趣的接了过去一,上面寥寥数字,非常直白,根本不用解签。
“阳春三月。好姻缘。”
呃,这签算是什么意思?自己正妻刚没了,就来个这签,莫不是自己要再娶?
西门庆正在寻思,吴道官笑道:“大人啊,天生姻缘,不可错过啊!”
“吴道官所言?”西门庆着比自己还高兴的吴道官手舞足蹈,疑惑的问道。
吴道官神秘兮兮的凑了上来:“阳春三月。好姻缘。”
“这支签,小道在月初也给一位女施主算到过。”吴道官满脸都是桃花:“这签筒里面只有一根这种签条,上次给那位女施主算过了之后,那支签就神秘的消失了,想必是那位女施主顺手收了起来。”
“那和俺有什么关系?”西门庆着眼前抽风的吴道官,一头雾水。
“怎么没有关系?直到昨日,小道点算的时候,才发现少了此签,刚刚加了进去,今天大人就求到此签,你说关系大不大?”吴道官笑道。
“尼玛,你以为是连连啊,抽到两个一样的签又怎么样?”西门庆腹诽了一番,确定这吴道官肯定是想借这个机会让自己再出点血的。
吴道官接着说道:“大人,你猜猜那个女施主是谁?”
“俺怎么知道?”西门庆一瞪眼,心想:“谁知道你那个女施主是谁?万一给我来个凤姐啥的,还不黑死我啊。”
似乎出西门庆的想法,吴道官神秘的笑笑:“那位女施主年纪轻轻,美貌无双,清河县可数一数二!”
“说下去!”既然不是凤姐,西门庆也就来了兴趣,清河县到底是哪个美女和哥有缘呢?到时候是不是直接拿个签条上门就能把美女领进门?
“这位女施主在紫石街住,姓潘名金莲,小名叫六娘的就是。”吴道官见引起了西门庆的兴趣,把谜底说了出来。
“什么!”对面西门庆的反应倒是大大出乎吴道官的意外,不但没有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
吴道官哪里知道西门庆的心思,自从穿越到了西门庆身上,无时无刻不防止自己和潘金莲接触太多,谁曾想处处和潘金莲遇上,就连求个签也能求到一起去。
西门庆和潘金莲,真是的天生姻缘吗?
西门庆现在已经不得不开始有点相信了,不管是红线也好,鬼神也好,背后总有一种力量把自己和潘金莲拉在一起。甚至于,就算西门庆搬家,弄不好潘金莲过几天也同样搬过去,街头巷尾的还是会碰到。
算了,哥不管了!西门庆心中把漫天神佛骂了个遍,就连西方的那个上帝都没放过。既然是这样,哥就大大方方的和潘金莲在一起,遂了你们的意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哥还就不信了,这世上有啥能难得住哥的!
西门庆这种想法一出,胸中块垒皆去,念头似乎通达了许多,于是干脆把那支竹签收了起来,笑眯眯的谢过了吴道官:“既然是天赐姻缘,本官定然从之。吴道官这支签条,本官先拿走了,也算是个见证。”
“无妨!”吴道官笑道:“就算大人把整个签筒都拿走,小道也没有意见。别说是签筒,就是道观里面的东西,只要大人得上的,尽管拿走。”
“哈哈!”西门庆仰天大笑,真是瞌睡来了,枕头送上啊。
“吴道官,你还别说客气话,本官上还真上这儿的一样东西。”
“没问题!”吴道官很光棍的拍着胸脯:“大人尽管说!只要小道有的,绝不含糊!”
“好!”西门庆两眼放光,站起身来热情的握住吴道官的双手:“吴道官,请借炼丹炉一用!”
“炼丹炉?”吴道官要不是双手被西门庆牢牢握着,都有伸手去掏耳朵的冲动,你一个好好的县尉大人,家里面开着生药铺的土财主,要道士的炼丹炉做什么啊。
“炼丹炉!”西门庆表情肯定的点点头:“就是你们道士用来提炼辰砂的那种炼丹炉。”
“大人,你要炼丹炉干什么啊!”吴道官没想到自己几句客套话居然引出来这种奇怪的事情:“炼丹是道士的事情啊!”
“你别问了。”西门庆回道:“总之本官有用。”
“好吧。”吴道官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下来。
西门庆这才松了手,拍了拍吴道官的肩膀:“说定了,你派人给俺送上门去,两个月之内,原物奉还。”
毕竟练丹炉也挺重的,西门庆才懒得搬,吴道官不但要借,还得送货上门。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十七章 抱一抱
更新时间:20-0-7
把西门庆送走了之后,吴道官觉得后背都有点湿了,还正在琢磨这西门庆到底要炼丹炉做什么,这时一个小道士上来磕了个头:“师傅,没别的事俺就去了。”
“等等。”吴道官想了想:“你把东西拿出来,正好要加点东西。”
那小道士答应一声,从怀中掏出个四四方方的布包,呈了上去,吴道官把布包打开,里面有一个小册子,上面黑底红字,写着“奇闻录”三个秀丽的小字。
吴道官匆匆忙忙翻了几页,拿起毛笔接着写道:“是日大集,半街西门献香油五十贯,求得天生姻缘签,另借炼丹炉一个,无解。”
“路上要小心,你可省得?”吴道官一边把墨迹吹干,一边叮嘱那个小道士:“到了蓟州在罗神仙面前要低下头,不要乱。”
“师傅放心,俺都知道了。”那小道士应道。
奇闻录被重新装入布包,塞进小道士怀中。
“师傅,俺走了。”小道士辞过了吴道官,出了玉皇庙,寻一无人地方,身边取出把两个甲马,两只腿上各栓了一个,口里念起神行法咒语来,顿时一溜烟的翻山越岭,往蓟州去了。
“你说这西门大官人跑哪儿去了,怎么庙里面到处找不到呢?”王婆一手拉着潘金莲,在玉皇庙人群中挤来挤去,一直没找到西门庆。
“干娘,也许大官人早就烧完香走了呢?”潘金莲说道:“咱还是别费那功夫了,奴家都有点累了。”
“年纪轻轻的累什么啊,我一个老婆子都不累。”王婆两眼放光,跟打了鸡血一般精神好好:“继续找,咱们收摊子收的很快,上山下山就一条路,西门大官人肯定没有走。”
“干娘你!”潘金莲无可奈何地被王婆拖着,四下寻找西门庆,鬼使神差的发现旁边角落有一个小小的木门虚掩着。
“推门进去!”王婆精神不减,指挥潘金莲去推门。
“干娘,这可是最后一个地方了。”潘金莲一边上前,伸手准备推门,一边回头着王婆:“要是西门大官人没在这里面,咱们可就得回去了。”
“行啊,你赶紧推门进去吧。”王婆不耐烦的回答着,其实心里面完全不是那么想的。王婆现在恨不得把大殿里面的泥像都敲碎了西门庆有没有躲在里面,刚才在茶铺气氛多好啊,没想到西门庆抽身走了,叫王婆什么的不甘心。
着木门虽然不大,但挺厚实的,潘金莲还是使足了气力推了一把,没想到的是,里面正好还有一位使劲的把门拽开了。
所以潘金莲用力的结果,是整个身子往前面栽了过去,直接扑到那个人的怀里。
一股子熟悉的和合汤的味道扑鼻而来
那个人自然是西门庆,事情办得妥妥的,正要出来去山下和小天晴会合,没想到门一拽,直接就扑进来一个美女。
要是扑进来一个大老爷们,西门庆绝对身手敏捷的躲开,而且还会骂上两句;既然扑过来的是美女,西门庆就毫不客气的直接把美女抱了个结实。
话说这美女不但很眼熟,而且身上的味道也很熟悉。
这个美女当然就是潘金莲。
西门庆和潘金莲两个人紧紧抱着,还没来得及感慨,后面的王婆直接就大呼小叫起来:“哎呀呀,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嘛?怎么没打招呼就直接抱上了呢?”
西门庆正感受着胸部的挤压感,听到王婆的嗓子,两个人才似乎从梦中惊醒一般,互相分开了。
潘金莲深呼吸了两下,红着脸行了一礼;西门庆面不红气不出的往后退了半步,咳嗽一声:“意外,纯属意外。”
事情当然纯属是意外,但在王婆眼里就没那么多意外了,丝毫不排除西门庆一直猫在门后面等着潘金莲伸手推门的可能。
“真是意外么?大官人啊,老婆子眼里面可不揉沙子。”王婆呵呵笑道:“抱也抱了,总得有个说法才是。”
“干娘!”潘金莲跺了跺脚,好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直接撤到王婆后面去了:“你胡说些什么!”
这副场景要是改在前几十分钟,说不定西门庆又要抽身而退,但现在西门庆已经想通,自然不会退却。
西门庆也摆了个坦然的造型,反问道:“王婆,你想要什么说法?”
紧接着西门庆很无耻的直接抖抖袖子,刚才向吴道官要的竹签条从袖子里面自然落下,掉在了石板地上。
“哦?大官人也来求签了?”王婆猛然向见血的苍蝇,直接上前把签条捡了起来:“别老婆子不是道士,其实我也会解签的,让老婆子”
“阳春三月。好姻缘。”
王婆完直接就愣了,也不说话,反手直接把签条丢给潘金莲,心中一阵快意:“西门庆啊西门庆,你还怎么逃出我老婆子的五指山!”
潘金莲还在脸红,就见王婆塞过来一个签条,了一眼,惊道:“干娘,你怎么把奴家收藏的签条拿出来了”
话音未落,潘金莲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家里面的签条都被她自己摸出包浆来了,而这支签条明摆着还是很新的。
潘金莲拿着签条,着西门庆直接就傻了
而西门庆也报以暧昧的眼神
“一模一样的对不对!”王婆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直接变身暴走了:“老婆子就知道,六娘你和大官人,那是天生一对!”
“你那支签条呢,拿出来对一对!”
潘金莲摸索了一阵,把自己深藏的签条也拿了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签条并在一起,点亮了潘金莲眼中的精彩。
这就是命么?
潘金莲顿时觉得一种深陷命运的无力感,还有一**无名的欣喜之情。
西门庆也相当无耻的直接凑得近近的,伸手着那两个签,当然西门庆刚才就从吴道官那里得知,潘金莲也求到了同样的签条,但还是表现出一定的惊讶:“还真是一样!”
王婆得意洋洋的着西门庆和潘金莲:“大官人,你这件事情”
“还求干娘行个方便”西门庆很光棍的直接改口,反正叫几声也损失不了什么。
王婆听得眉开眼笑,这个干娘叫的好啊,西门庆是谁?那可是有着半条街产业的土财主,还是力擒杀人蜂的县尉大人,在知县面前红得发紫。
“好好好,老身一律承担。”王婆单独把西门庆叫到一边,交待了几句,西门庆如何不知王婆的心思?袖子里面一张五十贯的交子直接递了过去,叫王婆收了。
“大官人无事时只管来老身的茶坊喝茶,老身自然会安排六娘过来和大官人相会。”王婆见钱进了自己口袋,大包大揽道。
西门庆点点头,这算是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按着小说的情节走么?特么的绝对不会,自己只要不害死武大郎,武松也没法为兄报仇不是?
放着如花似玉的潘金莲不追求,西门庆才觉得自己之前有点二。
本来认为从潘金莲到武松报仇,中间只有一步的距离,现在来中间连一百步的距离都不止,就好像两个国家为了一个小岛吵来吵去,不是发警告就是弄点舰艇飞机巡逻,搞得民间以为随时擦枪走火,谁又会知道离打起来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王婆和西门庆谈拢好了,钱也收了,回过头来又把潘金莲叫到一边嘀咕一阵子,西门庆站在一旁摸着羊脂玉佩,着天空。
好一会儿,王婆才带着脸色发红的潘金莲向西门庆行了一礼,先撤了。
西门庆原地不动想了一小会儿,这才带着微笑飘然走了。
等小天晴伺候着西门庆上马,主仆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西门庆还没下马,牛都头就急呼呼的快马加鞭赶到了。
“县尉大人!”牛都头来不及下马,直接在马上一拱手,算是行礼:“知县大人有命:去县衙大堂,有要事相商。”
“哦,牛都头知道是什么事情吗?”西门庆微感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好像是筹集粮饷的事情!卑职也不是很清楚!”牛都头拨转马头:“大人去了就知道了。卑职还要去通知商户参加,恕不奉陪了!”
“筹集粮饷?”西门庆着牛都头飞一般的骑马去了,一头雾水:“莫非是梁山好汉打过来了?这泡妞的好日子刚开始”
“小天晴,陪老爷我去县衙走一趟!”
等西门庆飞身下马,进了县衙大堂的时候,已经是有如菜市场一般的热闹,商户们三五成群,议论纷纷,西门庆放眼去,大部分都面熟得很,还有几个租着自己的产业。
“这不是大官人来了嘛!”
“西门大官人好!”
“西门大官人来了,我们就有主心骨了!”
商户们纷纷起身,向西门庆行礼,在抄了吴府之后,西门庆已经摇身一变,腰缠万贯,隐隐成了清河县第一土财主,再加上还当着县尉,这种时候如果不主动打招呼就等着挨收拾吧。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十八章 装天真,说胡话
更新时间:20-0-7
大堂上已经预先放下两排椅子,供众商户坐下,但大多数哪里能安坐得住?官府声明筹集粮饷,自然是要商人们出血。
正因为如此,西门庆摇摇晃晃进来的时候,众商户顿时有了依靠的感觉。谁都知道西门庆现在是朱知县面前的红人,好说话好办事啊。
朱知县那只老狐狸,脸上笑眯眯的和你说话,止不定心里头想着怎么多从你这里划拉钱财去。
不用商量,众商户把光线最好的位置,最舒适的椅子让给了西门庆坐下,当然,这个位置也是直接面对中间朱知县的位置。
西门庆随随便便一坐,商户们纷纷侧过身,就像葵花向太阳一般,转向西门庆那里,一个个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就等他发言。
西门庆这众星捧月的架势,肚里好笑,摸了摸自己的羊脂玉佩,咳嗽一声:“哪位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乘着知县大人没来,先讲出来大家听听。先声明一下,俺可什么都不知道。”
商户们你我,我你,开着粮行的李掌柜叹一口气:“大官人,这今年刚开春,官府就要拉俺们过来商量筹集粮饷的事情,这不知道又是哪路人马粮饷不够了啊。”
“老李,你那粮行是首当其冲啊,不捐上几百担粮食,知县大人能放得过你?”旁边绸布庄的张老板说道:“我倒无所谓,反正历年卖不出去的布匹放在仓库里面也是要糟了,正好拿些出来,算是凑个份子。”
“张老板莫说笑,你那些早就虫蛀了的布匹也能算是粮饷?你让前方打仗的军士啃布头么?”一个胖乎乎的商人讥笑道:“朱狐知县大人指定要让你上现钱,不会要你的布匹的。”
“诸位诸位。”西门庆他们说不到点子上,急忙打断道:“这太太平平的,哪儿打仗呢?”
“咱大宋朝不安宁啊。”李掌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和西夏打了好几年,也没个结果,去年冬天,连小种经略相公在席苇平修筑的靖夏城也全丢了,靖夏城里的数千官兵是一个都没逃出来啊。”
“什么?”西门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那西夏人打过来了么?”
“那他们可不敢。”李掌柜回道:“靖夏城本来就是深入西夏境内的一颗钉子,西夏人把钉子拔掉了,也需要防止我军反扑,有小种经略相公坐镇,晾他们也不敢!”
接着李掌柜叹了口气:“只是可惜在西北的粮食,一粒也不许卖,全部充作军粮。听说小种经略相公在调用各路人马,准备反攻!”
小种经略相公,小种经略相公,西门庆在脑海里面念了两遍,突然想到那花和尚鲁智深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当和尚,还是已经上了梁山。在三拳打死镇关西之前,鲁智深,还是叫着鲁达这个俗家姓名,在小种经略相公手下做过提辖!
这个风骚的鲁大师,现在在哪儿呢?
“莫非这次筹集粮饷就是小种经略相公下的命令么?”西门庆疑惑道:“难道朝廷没有拨下粮饷?”
“朝廷哼哼”那个胖乎乎的商人直接插嘴道:“童贯那厮早就把粮饷连皮带毛给吞了下去,哪儿还有粮饷拨过去?自然是各县自筹了。”
“那也应该是西北各县自筹,怎么跑到俺们清河县来了?”西门庆问道。
“不知道。”那个胖乎乎的商人想了想:“不过据说来了个军官,原籍是本县的,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知县大人还是很紧张的。”
“哦。”西门庆正在梳理着前因后果,随着师爷进来咳嗽两声,后面朱知县那个老狐狸一摇三摆的晃上大堂了。
所有人顿时起立行礼,西门庆也拱了拱手:“见过知县大人!”
“人来的很齐啊。”朱知县目光一扫,板着脸,一改原来的笑面狐狸形象,示意大家坐下:“诸位可能都听说了,叫你们过来是为了筹集粮饷的事情。”
“这次是为了给西北军队筹集粮饷,童太尉特意派下一位白校尉前来督办,估计一会儿也该到了。”
姓白?西门庆顿时联想到了姓白名光字耀祖的那厮,不会是亲戚吧?
“哥哥!没想到兄弟在西北打了两年仗,你就受了如此的委屈!”一个满身戎装的军官在客栈后院踱着步,一脸的杀气:“西门庆那厮,怎能轻易放过!”
白太医满脸的惶恐:“兄弟啊,这个西门庆现在已经是县尉,还是知县大人面前的红人,说一不二,你只是个陪戎校尉,不可造次。”
“哼!”白校尉叫着牙,把腰刀抽出来半截,又恶狠狠的插了进去:“别俺白颂现在官职不高,但有督办粮饷的任务在身,莫说一个小小的县尉,就是知县也不在话下。”
“你可千万别弄出人命来啊。”白太医露出犹豫的眼神道:“知县面上须不好。”
“嘿嘿。听说这个西门庆现在算是清河首富,俗话说的好,杀鸡儆猴!”白颂眼中冒着绿油油的光:“这次正好拿这厮开刀,朱知县也没话说。”
“我们走!”白颂把披风一甩,招呼手下的两个士兵,上马往县衙大堂而去,一路上横冲直撞,不知道踢翻了多少摊子。
作为白颂的亲哥哥,白太医深知自己兄弟的脾气,动不动就要杀人放火,所以故意用话语撩拨一二,让白颂怒不可遏,一定要干掉西门庆;只有干掉西门庆,自己才能在清河县重新抬起头来,而不是整天呆在这个早就关门的客栈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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