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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白太医着自己兄弟的背影,露出狰狞的面目来:“西门庆你这鸟人,明年的今日,老子亲自给你上坟!”
“来了来了!”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白颂带着两个士兵杀气腾腾的上了大堂。
“知县大人,白某来了!”白颂目光一扫,在人群中找着心目中的西门庆,根本也不对朱知县行礼,只是略微摆了摆手,就算见过了。
“这厮好生无礼!”满屋的人同时都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坐在堂上的知县大人。
朱知县是昨天接到公文,这才知道有个校尉前来督办粮饷,寻思不过小小校尉,见了自己必然是客客气气的,督办粮饷才能顺利。
没想到这厮上来就是嚣张跋扈的冲进大堂,完全没有把朱知县放在眼里。
朱知县正在运气,就听白颂一连串的喊着:“谁是西门庆!给老子站出来!”
“你们谁是西门庆!”
“有胆子欺负俺哥哥,现在又缩了起来么!”
西门庆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眼前这白颂十成十是白光那货的弟弟,借着督办粮饷的差事,想顺便办了自己。
开玩笑!哥可是自带顶级被动技能:主角光环的,还能怕了你?
西门庆不动声色的丢几个眼色,旁边的众商户心领神会,着白颂那厮来者不善的样子,都知道西门庆的意思。
于是,西门庆带着头,所有人都装天真的着怒吼的白颂,做出一副“西门庆是谁?”的样子。
“白校尉且慢!”朱知县站起身来喝道:“此乃县衙大堂,不得咆哮。有何事情,自有本官做主!”
白颂一扭头,恶狠狠的着朱知县:“白某在西北杀西夏人的时候,你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坐着知县,很舒服是不是?”
“你这个狗官也不是好东西,和西门庆一起欺负俺哥哥,你这个县衙大堂,在白某眼中有如敌军大营,只管杀进杀出,那里认得你个狗官!”
“把西门庆那个鸟人给俺指出来,不然就连你个狗官也一起打!”
几声“狗官”脱口而出,朱知县有一种掀桌子的冲动,突然到西门庆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睛,咳嗽一声,试探的说道:“西门庆”
“西门庆去横海郡访友,还没回来!”西门庆站起身来,接下朱知县的话头,顺便背过身去对朱知县比了个ok的手势。
朱知县虽然不懂这是啥手势,也不知道西门庆大的什么主意,但是也知道下面该西门庆如果发挥了。
“什么!”白颂眉头一皱:“你叫什么名字,不要唬我!”
“小人复姓东门,单名一个挺字,在这清河县开着当铺。”西门庆口若悬河,眉头也不皱的顺着编了下去:“西门庆确实去横海郡,前脚刚走,将军您后脚就来了!”
“将军您要不信,随便问!”西门庆信誓旦旦的用手一划拉:“张老板,李掌柜的,你们说说!”
众商户一个个都是经年的行商老手,见西门庆在胡说一气,都强忍住笑配合着。
“没错!我早上着他走的!”开粮行的李老板点着头道。
“一点没错!出西门的时候还打过招呼!”绸布庄的张老板赌咒发誓。
朱知县干脆坐了回去,笑眯眯的着这一出戏。
白颂见商户们人人都这么说,未免有点相信,再加上西门庆两句“将军”,马屁拍得足足的,也有些飘飘然。
自己小小一个随戎校尉,在西门庆口中,也成了将军了,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西门庆那厮,害得我好苦!将军你要为我做主!”西门庆眼珠一转,跺了跺脚,乔张做致,一付咬牙切齿的样子。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十九章 相当猛的料
更新时间:20-0-
“嗯?西门庆也欺负你了?”白颂脑子一时间拐不过弯来,顺着西门庆的话往下讲:“东门挺,你且讲出来听听!”
西门庆直接凑了上去,低声道:“西门庆那厮做了县尉,在本县作恶多端,但这里耳目众多,将军你这也中午了,小人请客,咱们边吃边聊!”
“好!”白颂见西门庆“不在这里”,突然跑出个和自己哥哥同病相怜的东门挺,一口答应了。
话说吼了半天,白颂的腹中还真是有点饿了。
朱知县不透西门庆想要做什么,也不好阻拦,想了想道:“既然白校尉要吃饭,我叫师爷相陪就是了。”
说完拉着师爷道:“随机应变,随时报告,我让牛都头也跟着去。”
“小人明白。”师爷点头道。
白颂也并不在乎,只是大手一挥:“东门挺,前头带路!”
西门庆吩咐了小天晴一声,叫他骑上马先回去,而后大摇大摆带着白颂和那两个士兵,再加上师爷,一行人往不远的豪门楼走去。
“师爷,你先去替俺打个前站,交待肉要大块大块的上,再准备几坛好酒!”西门庆一把拽过师爷,大声吩咐着,用力捏了一下师爷的胳膊。
“我办事,你放心。”师爷十面玲珑,当然知道西门庆的意思是不要给弄穿帮了。
“嘿嘿,你还真知道我们当兵的心思,在前线肉都吃不上,更不用喝酒了!”白颂听了西门庆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反而觉得“东门挺”这人不错。
白颂手下的两个士兵随着他来回奔波一上午,肚子里面早就长草了,听到有肉吃,有酒喝,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顺顺利利的,一行人到了豪门楼,里面早就准备了雅间,自然不会是给朱知县预留的哪一件,而是稍小的一间。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个大盘子,全是实实惠惠儿的,羊肉大块切着,还有两只烧鸡,一只烧鹅,三五个酒坛子码在一旁,都开了封。
“好家伙!还真都是肉啊!”白颂还算矜持点,坐下来拿着筷子吃,那两个士兵就干脆站着,直接上手,每人抱着个烧鸡就啃。
西门庆啥也没吃,只是倒了碗酒慢慢喝着,着这三位流水线般的往嘴里面塞着,倒着,给他们编者故事下酒。
“那西门庆,真不是好东西啊!”西门庆仰天长叹:“仗着自己是县尉,整天让家人送来些旧衣服破袍子,非要一件当三五贯,长此下去,小人这当铺就快黄了,哪儿还能开得下去啊!”
“听说他才到处收取钱财,不交钱的就派衙役往铺子门口一坐,谁还敢过去啊!”
“用这些手段,那厮已经占了半条街的产业,小人的当铺马上也要改姓西门了!”
“那厮居然这般恶毒!”白颂连连点头,又干了一碗酒:“兄弟!没想到清河县还有你这样的好人!那狗官我得就来气,肯定和西门庆一伙儿的。”
“你放心!等西门庆回来,咱们就办他!”白颂翻着眼睛一拍胸口:“不就是个县尉么?到时候安一个拒交粮饷的罪名,城门口就剁了他!”
“兄弟,我怀里可有督粮的公文,就算是知县也奈何不得!那个狗官也知道厉害,不敢惹我!”
白颂说完目光一扫站在一旁的师爷,哼了一声。
师爷垂下目光,根本没搭理这个茬,知道这厮还蒙在鼓里,不知道眼前的“东门挺”就是苦苦寻找的西门庆。这等耀武扬威的样子在师爷来,不过是泡在酒里,还在张牙舞爪的醉蟹而已。
“小人这点事情,大人如此上心,实在是感激不尽!”西门庆装出万分感激的样子:“几位军爷先喝着,我家里还有一坛上好的佳酿,这就拿来献给大人!”
“去吧去吧!”白颂挥挥手,又一指师爷:“你这鸟人也给老子滚!他奶奶的着都喝不下酒!”
师爷默不作声,跟着西门庆出了雅间,牛都头早在门口候着,见了西门庆请示道:“大人,这接下来怎么办?知县大人那里等着回话呢。”
西门庆笑眯眯的:“这三个鸟人已经喝上了,我这里马上去准备些猛料下在酒里面,先捆起来丢在大牢里面再说。”
“大人,卑职这就叫几个兄弟上来准备着。”
牛都头听了抽身就要下去喊人,让师爷一把拽住了:“你先等会儿。”
“县尉大人,完了你准备怎么办?这白颂可是上面派下来的,平白无故的给人关起来,到时候上面问起来,知县大人不好交代。”
“嘿嘿,不过是粮饷而已。”西门庆笑了笑:“我这里早就想下一条计策,如此这般,师爷你如何?”
“此计大妙!”师爷眼前一亮:“这般确实使得,上面问起来,知县大人也有话说。”
“牛都头,你去把这计策报告给知县大人,我去百花楼安排安排。”师爷吩咐道。
三人分头行动,至于白颂那三个货,只要有吃有喝,都不用的。
朱知县听了牛都头的汇报,拍着桌子笑道:“原来西门贤弟用这种招数,果然妙计!”
“牛都头,你要全力配合,不得懈怠!”
“是!”
再说白颂等三人喝得昏天黑地,两个士兵也借花献佛,频频敬酒,白颂哈哈大笑道:“知县算什么!还不得老子眼色!你们两个都有些功劳,回去之后我自然会报上去,给你们添上一笔!”
“我等有校尉大人笼罩,自然是万事大吉!”两个士兵赶紧马屁送上。
“哈哈哈哈,好!”白颂灌了一碗酒下去:“这东门挺拿个酒,怎么这么慢啊!”
这时雅间门一开,西门庆怀抱着酒坛子满脸堆笑的进来:“来晚了来晚了!大人恕罪!”
酒坛子放在桌上,西门庆一揭封口,顿时一股浓郁酒香冲了出来,叫白颂食指大动:“果然好酒!”
“自然是好酒!同饮同饮!”西门庆肚里笑道:“就是下了猛料。”
白颂等三人端起酒来,也不等西门庆,直接就喝了下去,一个个大呼好酒,白颂只觉口滑的很,连喝了三碗,见西门庆半天没动,问道:“东门兄弟,你怎么不喝啊!”
“好东西当然要留给你们喝。”西门庆笑眯眯的站起来,拍了拍手:“倒也!倒也!”
“什么意思?”白颂话还没说完,只觉天旋地转,扑的倒在桌上,长醉不醒,那两个士兵也做了滚地葫芦,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听着里面倒地的声音,门口候着的牛都头和师爷带着衙役鱼贯而入,见这幕情形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鸟人耀武扬威的,也有这等时候。”牛都头用手点指伏在桌上的白颂:“大人这药起来很猛啊!”
“必须的。”西门庆笑眯眯的走过去,抓着头发提溜起白颂:“这药是从杀人蜂府上搜出来的,相当的猛,大家请!”
在众人的目光中,西门庆扬起右手,“啪!”的一声,狠狠的给白颂来了个大耳光子,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接着左手一按,白颂的鼻子又和水曲柳的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让人心颤的声音。
牛都头明显到白颂的鼻子开始流血
这一幕叫所有人得有些胆颤惊心,西门庆这厮手还真不轻
“,这样都没事!”西门庆嘿嘿笑道:“师爷,百花楼那边打好招呼没有?”
“一点问题都没有。”师爷笑道:“听说是知县用人,那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派出的姑娘那是听话的好手,演戏的花魁。”
“打住打住,别太夸张了,正常演就行,演过了就不好了。”西门庆听师爷说的太离谱,赶紧制止道:“我你最近老往百花楼跑,都混熟了吧?”
“嘿嘿,最近还真是是没少去。”师爷着牛都头羡慕的眼光,如此奸猾的家伙也露出一丝不好意思:“县尉大人,咱这戏在哪儿演合适啊?”
“原来的吴府。”西门庆点头道:“正好哪里现在没啥人,最合适不过了。”
“卑职马车已经备下了,按大人的吩咐停在楼后面。”牛都头一挥手,几个衙役抱头的抱头,抬脚的抬脚,就要往楼下搬。
“等等!”西门庆那白颂的鼻血哗哗的直流:“这得处理下!”
西门庆说完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提溜擦桌子的抹布,胡乱给白颂擦了擦,又“嗤啦”一下子撕下来两块布条,一边一个给堵上了。
弄完了西门庆丢了抹布,拍拍手,满意的点点头:“要不这样,鼻血止不住啊。”
现在白颂的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肿了半张脸,鼻子里面两个布条塞着,还拖出了一小节,活像流着鼻涕的猪头。
幸好这货还能用嘴巴呼吸
一碗茶功夫后,下着布幕的一辆马车从豪门楼后面缓缓驶出,牛都头和师爷一左一右亲自押送,西门庆溜溜达达的走了,反正这三个鸟人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雪儿可还在家里面等着自己吃饭呢。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四十章 欲加之罪
更新时间:20-0-
“什么!没到?”白太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家丁喊道:“县衙那边你打听了没有?西门庆那厮死了没有?”
“县衙大堂连个人影都没有,西门庆也没到。”那家丁回道:“好不容易托了人问,说是有人请二爷喝酒去了。”
“给我找去!”白太医直接一脚踹在那家丁屁股上:“找不到不许回来!”
“兄弟啊!你去办事,怎么喝起酒来了!”白太医恨恨的想道,把一杯泡好的香茶连杯子直接摔的四分五裂:“喝酒耽误事啊!”
两个时辰后,白颂手下的两个士兵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缓缓醒来
“这酒!气力好大!”其中一个士兵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话说就是呢。”另外一个士兵深表赞同,睁眼一:“哥哥,不对啊,咱们这是在哪儿呢?”
这两个货转了一圈才发现他们两个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面,拍了拍隐隐作疼的脑袋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从喝酒的地方跑到这儿来的。
“兄弟,咱校尉大人呢?怎么不见了?”两人这才发现白颂不见了。
“不知道啊,找找吧!”
两人正准备开门出去,这时隐隐约约听到屋内哪儿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听声音是个女人。
“这,谁哭呢?”这哭声来的奇怪,让人听着心烦不已。
“哥哥,好像是后边传出来的,不?”其中一人侧着耳朵听了听,扭过头一,后面挡着一道帐幔,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
“走,去!”两人一边一个,把帐幔直接撩开,直接毛了。
地上,是撕得破布条一般的裙子,还有扯断成两片的小衣,再往前,床前坐着一个女子,低着头嘤嘤的哭,身上啥衣服都没有,白静丰满的身上到处可见青紫的痕迹。
再床上,是鼾声如雷的白颂,仰八叉的躺着浑身不着一丝,胯下那物半硬着耷拉在一边,似乎还带着水渍。
这怎么,都是白颂这厮乘醉奸污民女的戏码
两个士兵互相了,怎么喝酒也能搞出这种事情了,这白颂,弄大发了!
“哥哥,不如把这妞直接做了,然后拉着白校尉跑吧。”
“行,兄弟这主意行。”
两人低声商量了一阵,直接把腰刀拽了出来,反正老爷在西北也是杀人,还怕多杀一人吗?到时候来个翻脸不认账,谁也奈何不得!
这时那“民女”猛地一抬头,直接站了起来,满脸泪痕,惊恐的明晃晃的腰刀:“你们想干什么?”
同时不着一丝的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显示出“民女”已经害怕到要命。
两个士兵不由自主的猛咽口水,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而且还是这么好的女人!
“别浪费了!兄弟你帮哥哥把个风!”其中一个士兵丢了腰刀直接开始脱衣服:“白大人上了头茬,咱兄弟二茬!”
“凭什么你先来!”另外一个士兵毫不客气的也开始脱衣服:“平日里都是让你,这次让兄弟一回吧!”
“啥也不说了,一起上!”
两个士兵动作飞快,脱得赤条条的,不怀好意的着那个“民女”:“美人,你要是乖乖的,伺候老爷高兴了,也许能给你留条命”
那“民女”着逼近的两条肉*虫,直接歇斯底里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两个士兵发出坏坏的笑声,直接一左一右把那“民女”架住了:“省点气力一会儿浪*叫吧。”
“大胆!放开那妇人!”帐幔分开两边,西门庆大踏步进来,用手点指这两个士兵,摆了个华丽丽的登场造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兽行,呀呀个呸!”
身后是县衙的全套班子,以朱知县打头,师爷和牛都头在后,衙役一个不拉的全来了,除了外出未归的武松,来的很是齐整啊。
本来西门庆的打算是叫白颂背个奸污民女的罪名,让那两个士兵亲眼目睹一下,没想到这两个鸟人色心大起,变成了白颂带领下属轮*奸,这罪,越发的大了!
“畜生!真是畜生!”朱知县痛心疾首的喊道:“西门县尉,给本县把人全部抓起来!”
两个士兵直接傻眼!连胯下也直接萎了下去!没想到刚才半天不见人影,怎么这“民女”一声尖叫,一下子冲进来这么多人!
这来得也太快了!所有人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着自己!
“误会误会!”不管怎么说,两人先放开了那“民女”,捂着要害大声辩解:“这都是白颂那厮干的,和我们没关系!”
“这么多双眼睛着呢,误会个头!”西门庆大踏步上前,冷笑着解下了披风,先遮挡了春光,护送着回来,这才下令:“牛都头,抓人!”
“好咧!”牛都头大手一挥,十多个衙役蜂拥而上,直接把两个光着的家伙按住捆了起来。
而白颂也被从床上揪了下来,直接五花大绑,西门庆手持凉水上前一泼,就见白颂这厮一个激灵,慢慢睁开眼睛。
“白颂!你可知罪!”朱知县上前大喝一声。
了蒙汗药的酒,就数他喝得最多,这时白颂依旧头疼有如斧劈一般,人都有些有些重影,晃荡晃荡脑袋,才发现已经赤条条的被捆成粽子一般,大惊道:“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你干的好事!”西门庆略微撩了下披风,一丝春光乍现:“乘醉奸污妇女不说,还给人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虐待狂啊你!”
那“民女”也适时的趴在西门庆肩头哭了起来,顺便耳语道:“大人呜呜梨花演的好不好呜呜等大人有空来百花楼给大人演个专场呜呜呜”
这“民女”自然是师爷从百花楼借来的熟人,经常光顾的梨花姑娘,也是百花楼十二头牌之一。至于身上的淤青什么的,那都是师爷亲手调了颜色画上去的。
梨花姑娘早就听说半街西门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是面似潘安,高帅富一个,果断的主动贴上来擦了两下,顺便挑逗挑逗。
“认真演戏,别过火了。”西门庆压低的声音里面带着冷冷的严肃:“有空就去。”
梨花姑娘这才扭扭捏捏的站了回去,依旧捂了脸哭着。
白颂翻了翻醉眼,似乎记起了什么:“你不是那个东门”
西门庆丢个眼色,没等白颂说完,牛都头上前扬起手啪啪来回扇了两个大耳光子:“县尉大人问你话呢!什么东门北门的,老实交代,你是如何奸污民女的!”
这下可好,白颂刚止住的鼻血又开始哗哗的流了出来
事到如今,白颂这才醒悟过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东门挺,那个站在面前笑眯眯的家伙就是欺负了自己哥哥的西门庆!
而自己也被这杀千刀的西门庆骗了个结实!但是这遍体青紫的光屁股民女是怎么回事?
“督办粮饷,督办粮饷。”朱知县怒道:“白颂!你就是这么督办粮饷的吗?”
“督办不力,贪酒误事!”
“私闯民宅,奸污民妇!”
“管束不力,糟蹋妇女!”
“本县不办你们,还有王法吗?”
白颂听得汗如浆出,没想到喝顿酒就弄出这么多罪名来,这时候那两个士兵猛然哭天抢地道:“大人,不关小人的事啊,都是白颂那厮作的恶,与小人无关啊。”
“放你们的鸟屁!”西门庆喝道:“难道你们的衣服是自己掉在地上的吗?”
“这个”两士兵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梨花姑娘也扑倒在地,把戏份演足:“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这三人将民妇轮番奸污凌辱呜呜呜。”
“好!”西门庆将梨花姑娘扶起,顺便在手心捏了两下,算是夸奖这段演得不错:“你可愿主告?”
“民妇愿意!”梨花姑娘也大胆回应西门庆,娇声道。
“师爷,你来主笔!”朱知县吩咐着,又一指那两个士兵:“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要说?”
两个士兵对一眼,本来好端端的跟着白颂出来督办粮饷,总以为是一个肥差,没想到竟然落到这番天地,只好牙一咬,把所有罪责都推到白颂身上,谁叫这厮信誓旦旦的要为自己哥哥出气呢?
顶着个督办粮饷的名目,收点小钱,喝点小酒,有什么不好的?
“大人,小人有话说!”这两个士兵齐声叫唤起来,争先恐后的把脏水泼向自己上司。
“师爷,录口供!”朱知县脸上不见一丝笑容,心里明白这戏到这份上,成了!
“你们两个,一个一个的说!”师爷取过文房四宝,一副现场办公的架势,用毛笔指着那两个士兵喝道。
还等什么啊!那两个士兵竹筒倒豆子似的,有的没的都往白颂身上抹着。反正把自己身上的翔都抹下白颂身上就对了!
从白颂和白太医的关系,再到白颂如何准备杀死西门庆,就连白颂作恶的场景,这两个货都描绘得绘声绘色,好像真的亲眼见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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