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你要说是铁筷子,又短了点,而且还就一根,这能用来干嘛?
你要说是做飞镖,这形状完全不对,而且还是单边开刃。
你要说是打把防身的小刀,这刀柄太长,而且刀身超级的薄,还短。
用来捅人的话,胖点的都扎不透,这么薄的刀身还要开刃,气力稍稍用大点,或者和别的硬东西一磕,就该卷刃了,甚至于断掉。
汤隆嘴里面嘟囔着,寻了块油石开始慢慢磨了起来
西门庆的要求很严格,一定要能做到透五层纸的标准,也就是把一沓宣纸放桌上,用这小刀轻轻一划,就要能划开五层宣纸。
这有意义么?
要不是西门庆有言在先,这东西一天不做出来,就一天不去东京城,汤隆其实是想随便打打,糊弄一下就算了。
西门庆这么一说,汤隆的心,早就飞到京城里面去了,在那里自己可还有一个表哥,做着八十万禁军金枪班的教头啊。
汤隆不甘心的磨着小刀,他怎么会知道,这东西其实是西门庆穿越前那个年代的手术刀。
作为一个医科生,西门庆觉得还是有一把手术刀随身带着,才会比较安心,虽然西门庆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这手术刀才能派上用场,但有备无患,未雨绸缪总是对的。
万一哪一天真的需要来一场跨时代的小外科手术,没有手术刀,那可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至于消毒用的医用酒精,西门庆已经让小刘掌柜准备了一些,装了几个琉璃瓶叫雪儿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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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西门庆和武松骑着马,身后一辆马车里面坐着雪儿和潘金莲,另外一辆是安道全和菊子,再加上两辆大车,书童儿、画童儿等十多个小厮丫鬟,鼓上蚤时迁和金钱豹汤隆最后面压阵。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清河县,往大名府方向而去。
头上晚上,西门庆和武松陪着朱知县喝了最后一顿酒,老狐狸一般的朱知县也有些落寞的流下了几滴眼泪,但想到西门庆的酒庄并没有搬走,也就意味着景阳春会一直供应着,这老狐狸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要知道已经喝惯了免费的酒,朱知县才懒得花钱去买。
西门庆也嘱咐了傅掌柜,答应朱知县的药材依旧定期拨给,不得断供,这让朱知县高兴不已,连声称赞自己的好西门贤弟。
其实最让朱知县高兴的是,西门庆和武松去了京城,可以试试帮忙自己和朱太尉人情往来,毕竟去东京城做官,才是朱知县的人生目标。
西门庆怀着开北宋第一酒铺的心思,有这条路子,就可以搭上朱勔,也就是朱太尉做自己的后台,抱抱大腿可以省掉很多麻烦。虽然西门庆被皇城司招募了去,但到底要去从事什么工种,还是两眼一抹黑。
所以西门庆打算走一步一步,一手官场,一手商场,两手都要硬,而且除了酒铺,西门庆还有些别的商业路子准备试水。
小天晴这几天坚持着每天十组,每组二十次的托举那面三十六斤的铁盾牌,现在已经初步有了些成效,慢慢的已经可以把铁盾牌套在胳膊上勉强舞动数下。
做了这些练习后,小天晴惊讶的发现,整个世界都变轻了,拿双筷子吃饭简直就像捏起两根牙签,今天早上帮助装车的时候,竟然毫不费力的把大箱子搬来搬去。
这会儿,小天晴才隐约感到武松说得那种举重若轻的感觉,拿着马鞭的手举了半天也不带酸的,驾车的动作应该轻松自如。
那面铁盾牌小天晴见天的随身带着,此刻就搁在脚下踩着,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小天晴很是安心。
这些变化,武松都在眼里,也欣慰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徒弟,练武,最重要的就是坚持不懈,小天晴虽然底子差了点,但在这方面却表现的异常优秀。
西门庆满不在乎,自己已经有武松随身守护,还用得着毛都没长齐的小天晴么?骑在马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武松闲聊,但心里面想的更多的是自己那些商业计划。
从清河县去东京城,要用走路的话至少要一个多月,虽然西门庆和武松骑着马,可整个队伍还是要慢慢步行的。
这一路都沿着道路走,两旁无非是些小树林,西门庆开始个新鲜,还有个踏春的想法,但到后来都有些乏味了,骑马骑时间长了,也是难受的要命,西门庆非常怀念有着飞机火车的那个年代,再不济长途大巴也行啊。
神算子蒋敬这个老江湖不在,武松完全充当了领队的角色,识别道路,打尖住宿,全是武松一手安排,这条路武松刚刚走过,所以也算比较熟。
这就样苦闷的行了有七八天,武松一句“前面就快到大名府了”,让马背上昏昏欲睡的西门庆顿时来了精神。
对大名府的认识,西门庆除了水浒传里面到的玉麒麟卢俊义和浪子燕青,就剩下大名府香油了。
“二弟可知还有多少路途?”西门庆了已经偏西的日头:“能不能赶上进城?”
“约莫十四五里光景。”武松估计了一下,摇摇头道:“若是哥哥骑马,倒是能赶的上,但这大队车马今晚也只好在城外寻驿站住了,若是着急赶路,错过了驿站,到了大名府又关门落锁,反为不美。”
“二弟说得在理。”西门庆点点头:“既如此不如慢慢行过去便是。”
约莫又走了二三里路,旁边有一座不小的树林,黑压压的让人着慎得慌,西门庆正要催马往前继续赶路,林子里面却无巧不巧的发出两声哭喊来,让西门庆忍不住侧耳听了一回。
“林子大了过风,发出点声响不稀奇。”武松也听到了,并不在意:“再说也有些强人故意躲在里面,见有客商路过就模仿女子发出救命的喊声,哄得客商前去观,再乘机谋财害命。”
“江湖上这种事情太多了,哥哥不必上心。世上哪有正好咱们经过,就有人等着去解救的?”
武松不信,但西门庆却有些想法。那林冲不也是在野猪林险些被公人给害了么?薛霸、董超,那都快成了专业龙套了。
“二弟,就算有三五个毛贼,你还害怕不成?”西门庆心里一个盘算,还是想前去,用话撩拨了一下武松。
就拿哥的猪脚光环来说,万一碰上个落难的江湖好汉,要是给救了,那还不得纳头就拜啊!多收个小弟也没有坏处嘛!
武松横了西门庆一眼,只当他是心生好奇,死活要前去,也只好无奈的说道:“莫说三五个毛贼,就算是来上三五十个,也不够兄弟我三拳两脚的。既然哥哥有心,咱们就去。”
见武松同意了,西门庆示意让队伍停了下来,武松提了个哨棒在手,跳下马来,和队伍最后的时迁、汤隆打了声招呼,两人就往林子里面摸去。
林子里面光线比外面可暗的多,那哭声还是时不时的有上几下,还似乎有两个人在对话,武松闻声辨位,带着西门庆三绕两绕,转过几棵大树,就远远的见前面一颗大树下两个人抱头痛哭,而旁边却有两具尸体,西门庆眼尖,到尸体上各有一支小小的箭杆,也不知道是这两个人中的哪一个所为。
武松得直皱眉头,猫下身子指了指旁边丢弃的两根齐眉短棍,低声道:“哥哥,你这棍子一半黑一半红,是衙门里的水火棍,这事情有点问题啊死了两个都是做公的,你身上那衣服”
西门庆学着猫下身子了,果然如此,再那两个人中一人约莫三四十岁,身上多有些血迹,旁边还有割碎的绳索,而另外一人不过二十岁上下,背了一付小小的弓弩,正抱着中年男子痛哭。
这幅场景,起来十分的眼熟啊,这两个横尸倒地的家伙,不会就是职业龙套薛霸、董超?这两个货可是死在燕青箭下的。
那这么说,那个背着弓弩的年轻人就是燕青,而中年男子就是大名府鼎鼎有名的卢员外,玉麒麟卢俊义了!
西门庆心里寻思着如何把这对主仆收入麾下,不小心脚下一用力,踩断了枯枝,发出细微的“啪”的一声。
“什么人胆敢偷窥!”那燕青方才还在哭泣,耳朵一动整个身子转了过来,把卢俊义护在身后,背上的弓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端在手中,上好了弦,指着西门庆和武松的方位:“那边的朋友,还请出来相见!”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章 驿站
更新时间:20-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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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忠心护主的仆人!”就连武松也不免称赞了一句,而西门庆更加是心花怒放!
果然是浪子燕青!不愧是浪子燕青!
纵然是到了这种时刻,浪子燕青的眼神中满是坚定,身子站着笔直,手中弩箭蓄势待发,英俊的脸庞上也不到一丝慌乱。
这种人才,必须是哥的!
“那位受伤的是不是卢员外?”西门庆没有随便起身,而是原地不动的和燕青交谈起来,因为一个不对劲,燕青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射出弩箭!
“我们也是江湖好汉,正所谓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西门庆也不管燕青能不能听懂,先丢几句新鲜的砸砸再说。
没想到燕青听着后世的“好汉歌”,完全没感觉,反倒是冷笑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再不报上姓名,我可就不客气了。”
西门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一个威风的名号,武松这会儿除了打过老虎,也没有什么正经的名号,就算是按小说里面讲的扮作了头陀的模样,也不过换了个行者的名号,算不上威风,也不知道施耐庵当初是怎么想的,估计是想象力匮乏吧。
倒是时迁区区一个飞贼,在江湖上有鼓上蚤的美名,让西门庆羡慕嫉妒恨,但转念一想,何不自己来想一个?
嗯一剑镇九州元气侠?好像有点不太对啊,自己是空手来着。
恨天无环恨地无把?哥也不是李元霸啊。
正在西门庆举棋不定的时候,武松已经咳嗽一声,站起身来:“这位小哥可知道打虎武松?这位是武松的结义兄长西门庆,路过此地,听到哭声才过来查。”
武松这么说,西门庆也只好随着站起身来,冲着燕青一抱拳补充道:“复姓西门单名庆,号吹雪”
“吹雪,西门吹雪?”燕青听了武松的名头到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反倒是西门庆这么一补充引起了燕青的注意:“可是力擒杀人蜂,写就吹雪七休书的西门吹雪?”
“正是。”西门庆从来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有名,连浪子燕青也知道,不免有些得意,没想到哥现在比武松还有名气啊。
“你可是浪子燕青?身后那人是卢员外?”
本来有些放松的浪子燕青听了这话又把弓弩端了起来:“你这什么意思?听说你在清河县做了县尉,怎么对大名府的事情这么熟悉?谁让你过来的?是李固还是梁中书?”
“小乙”燕青背后传来一声沙哑的招呼,那是卢俊义拉了拉燕青的衣服:“这两位好汉并无恶意,小乙莫要紧张,扶我起来。”
“主人!”燕青也顾不上面前的武松和西门庆,丢了弓弩把卢俊义慢慢扶了起来:“主人伤势沉重,不可轻动!”
“行走不便,说几句话还是不碍的。”卢俊义摇了摇头,着西门庆道:“卢某狼狈,倒叫两位笑话了!”
“卢员外那能这么说话?”西门庆行礼道:“不过是一时虎落平阳被犬欺,卢员外何必放在心上?我们兄弟三人带了家眷赶往东京,车队里带有良医,正合给卢员外疗伤。”
“卢员外?”卢俊义苦笑着半倚在燕青身上:“家门不幸,老婆让管家给偷了,反倒把我赶了出来,告成了结交梁山的反贼,要不是忠仆小乙,卢某早已身亡此处。”
“主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浪子燕青了四周:“既然他们车队里面有医生,不如找个僻静地方养伤,久在此处,只怕有变故。”
浪子燕青平时混迹街头巷尾,仗着卢俊义宠爱,无人敢惹,所以对卢俊义以外的人,都只当是过路人,毫无敬意。西门庆主动提起要让名医查卢俊义伤势,燕青心中也只觉是理所应当,并无感激之情。
“放肆!”卢俊义抓起燕青的手责骂道:“平时你浪荡不羁,也就算了,如今这两位好汉挺身而出,你还言语中带着轻慢,若你不知悔改,卢某就在此处等死罢了!”
说完卢俊义带着抱歉的口气对西门庆道:“二位好汉,卢某受伤在身,无法行礼,还望两位不要计较!”
“主人!”燕青急的汗流浃背,这才知道自己怠慢了,只好向西门庆和武松行了一礼,算是道歉:“两位哥哥,小乙心里着急,还请勿怪!”
“好一个浪子燕青!”武松着方才燕青眼中无人的样子,这会儿被卢俊义呵斥了两句就当面认错,也算得上是光明磊落,忍不住赞了一句:“此处不可久留,还是尽快离开才是,不知道附近是否有荒弃的道观寺庙之类”
“前方不远就是驿站,还用找什么僻静的地方?”西门庆点头道:“料敌在先,方能胜之。不管是大名府何人到此,也不会想到卢员外会堂而皇之的住进驿站的。”
浪子燕青听得目瞪口呆:“西门哥哥莫要胡说,那驿站可不是寻常人可以说住就住的,若没有官府路引,如何住的?”
“好叫兄弟得知,我这块腰牌可比路引牛气得多。”西门庆上前也帮忙扶着卢俊义,拿出那块腰牌让燕青。
浪子燕青果然识货,拿过来了两眼就惊呼道:“皇城司?西门哥哥怎么会有皇城司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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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头管着这个驿站已经有二十多年了,迎来送往,不知道有多少官府中人在这里打尖、住宿,但像今天这种情况,就从来没见过。
因为整个车队起来,一点“官府”的气息都没有,反而像是来走亲戚的商户,拖家带口的好几辆大车。
“这里可是驿站,不是客栈!”老孙头皱着眉头阻拦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旁边两个驿卒踢了两条哨棒来赶:“出去出去,眼睛都瞎了么?这儿不是客栈,还不走就拿你个冲撞之罪!”
“客栈到了么?”后面大车里雪儿和潘金莲待得不耐烦,潘金莲探出个脑袋了:“这是哪儿啊?”
“呀?这小娘子长的可够水灵的啊?”那两个驿卒到潘金莲,顿时中了魔似的往马车这儿走来,还出言不逊道:“小娘子这是要上哪儿去啊?天快黑了,不如过来陪哥哥喝碗酒,咱们慢慢聊着”
正在老孙头暗叹这两个驿卒无端端的起什么色心,准备制止的时候,随着两声惨呼,却是武松听得不耐烦,从马上跳下来,一拳一脚,把那两个烦人的家伙给打成了滚地葫芦。
“打得好!”这回是雪儿探出头来,给武松呐喊助威。
西门庆也带着微笑着这一幕,背着手顺便欣赏下远处的夕阳。
“有胆子别走!兄弟,你先顶一下!”其中一个驿卒撂下一句狠话就连滚带爬的往驿站里面跑去,样子是准备去叫人。
“别忘记抄家伙!”躺地上另外一个驿卒捂着脸喊着。
“你们快走吧。”老孙头好心的劝解道:“这两个家伙可都是大名府两院押牢蔡节级安排过来的,不好惹啊。”
蔡节级?不知道是铁胳膊蔡福还是一枝花蔡庆?不管是哪一个,在小说里面完全就是拿来充数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本领。
这么说起来,水泊梁山除了那二三十个管用的,其他都是些杂鱼啊
“我们不走。”西门庆笑了笑,区区几个驿卒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车队里面还有卢俊义和燕青二人,现在闹得动静大一点,反而不会引起别人的主意。
“老人家,我你这里几个驿卒都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我们正好替你教训教训,让他们长点记性,你也好管教管教。”
“你们现在肯走,我老汉就算是谢谢你们了。”老孙头听西门庆的意思,是左右不肯走,着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自己管这驿站多年,好不容易快熬到退休,没想到上面刚把多年跟着的老兄弟们换掉,今天就出事了。
“二弟,你怎么?”西门庆扭头着武松。
“活动活动筋骨也好,正好一会儿可以多吃点。”武松抖了抖胳膊回道,就几个驿卒,武松估计连汗不用出就解决了。
“啊?年轻人,听人劝,才能吃饱饭啊。”老孙头急的汗都下来了,也出来西门庆是这伙人的头目,上来就拉着西门庆的袖子相劝。
“哪有这种便宜事!人也打了,就想要走?”这时地上滚着的那位驿卒喘着粗气骂道:“里面的兄弟们马上带着家伙出来,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哈哈,被打成这样,嘴到还硬?”后面的鼓上蚤时迁正好过来,听到这货放肆,上去直接对着冲脸上踹了两脚,那驿卒顿时没了声音。
“就是他们!”随着一声喊,方才逃走的那驿卒提着朴刀,后面跟着六七条大汉,有拿哨棒的,也有拿花枪的,冲了过来:“够胆你们就别走!”
“哥哥,你往后面站站,武松一顿拳头打扁了这帮鸟人!”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舒心!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章 实战
更新时间:20-02-07
既然有武松和时迁在前面顶着,西门庆也就微笑着站到后面准备戏了。
那领头的驿卒冲着武松远远一挥朴刀,转过头身后的兄弟们:“你们这厮是吃饱了撑的来寻死,吹牛吹破了天,就凭一双肉拳头,能比得过我的钢刀么!”
“我草里游蛇刘二不是吹,这三十六路刀法是练得滚瓜烂熟,就算是清河县那个打虎武松来了,也是我刀下游魂!”
“哥哥威武!”
“十个武松也不是对手!”
后面立刻炸开了锅似的,各种大吹法螺,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刘二听得得意洋洋,把朴刀往肩上一抗:“听到没有,识相的给爷爷磕几个响头,把后面的几个娘们留这儿,爷爷就留你们一条狗命罢。”
“就你们这几个鸟人,也敢来消遣老爷!”武松听了不怒反笑道:“是你们讨打,就不要怪老爷手重!”
这帮货哪里知道,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货真价实的武松!
“既然你有要求,老爷就满足你!”武松冷笑道:“徒儿,盾来!”
“打虎英雄终于认自己做徒弟了!”小天晴听武松开口,一声“徒儿”叫得浑身一颤,应声从马车上跃下,顺手端起那面铁盾,三步两步就来到武松身边,把铁盾递上。
“哈哈哈哈!”刘二武松弄来面盾牌,笑得前仰后合:“兄弟们你这厮是不是失心疯了,你以为你是打仗啊,再说光是一面盾牌有什么用?”
武松没有理睬这厮,反而仔细把盾牌套在左胳膊上,对小天晴说道:“徒儿,今天机会难得你要清楚我教你的那套*动作是怎么实战的!”
武功练得再好,没有实战经验,还是不成。这等大好机会,正好可以用来向小天晴展示下实战。
“你这厮实在是找死!”带着大笑,刘二挥舞着朴刀,当头冲武松砍下!
武松冷笑一声,恍若无物的提起盾牌,一个弓箭步冲了出去,只是微微一侧身就把刘二这一刀躲了过去,等刘二醒过神来的时候,直冲着他脸部而来的是一面沉重而冰凉的铁盾!
人的脸是肉做的,而盾牌是铁的!
而武松这一下不但是借用了盾牌的重量,更多的是冲锋的力量!一撞!一挥!
结果就是刘二的肥脸狠狠的拍在了盾牌上,一声闷响!脸部整个变形!而刘二整个人被武松这一挥,连人带刀飞了出去!
后面那些本来起哄的驿卒,直接傻眼!这还是人么,这简直就是一辆大车迎面撞上来了!
好狠的招数!西门庆在后面着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为刘二不值,武松约莫有一百五六十斤,再加上三十六斤重的盾牌,这种冲力,估计刘二这满口牙是保不住了!
小天晴第一次到这种场面,紧张地手里都捏出了汗水,武松这一下,让他大开眼界,原来盾牌,也是可以作为武器使用的!
“哇”的一声,刘二吐出一口满是牙齿的鲜血,晃荡晃荡脑袋,这一下好悬没弄出脑震荡来。
“兄弟们都给我上!打死算我的!”
“有我那两位节级哥哥做主,打死人也就只当是喝水!”
“车队里有好几个娘们,谁出的力最多,晚上就可以先挑着睡”
本来有些犹豫的驿卒们听了刘二的几句怂恿,马上蠢蠢欲动起来,有两个货还色迷迷的着不远处马车上的雪儿和潘金莲,好像在挑选似的。
“上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他再狠,也就是一个人!”
“有小娘们,兄弟们上啊!”马上,另外一个声音也喊了起来。
一双双发红的眼睛齐刷刷的向马车去!
后面的马车里,安道全皱着眉头查着卢俊义的伤势,方才一阵子颠簸,卢俊义身上伤势过重,承受不住,竟然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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