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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武都头,可否插一句?”西门庆作为武松的顶头上司,此刻却被武松用尖刀遥遥指着,感觉很没有面子。
哥可是县尉大人啊,武松虽然是打虎英雄,但也是自己的下属,什么时候老板向员工这般低声下气的请求了?
“你且讲来!”武松手中的尖刀没有丝毫的放松:“你是如何贿赂了朱知县,反而将郓哥关在牢中?”
西门庆面对武松的质问,笑了笑道:“这些言语,是都头在大牢里听郓哥讲的吧?一面之词,不可轻信。”
“我前些日子把武大郎救活的事情,不知道武都头听过没有?”
“那又能代表什么?”武松冷笑道:“武松在江湖上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
“那好。”西门庆淡然一笑:“我今天人也来了,老实说就不怕都头能把我怎么样。都头既然见识颇多,那么今天我就安排一出好戏给都头。”
“就是不知道都头愿不愿意跟我来?我们去大牢郓哥嘴中的实情到底是什么!”
“好!你就算到天涯海角,武松奉陪就是。”武松手中尖刀一竖:“前头带路!”
西门庆吩咐王婆照顾潘金莲,自己和时迁带着武松往大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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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尺还在黑暗中舔着伤口,就见三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刚才把自己打得不轻的武松。
一个是从来就没来过大牢的西门县尉。
还有一个是贼眉鼠眼的飞贼。
这个奇怪的组合把铁尺弄糊涂了,西门庆走在最前面,波澜不惊的样子,而后面那个飞贼不停的向武松套着近乎,武松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眼睛死死盯住前面的西门庆,生怕县尉大人跑了似的。
不过这三个人直接把自己当成了路边的小草,连也没自己一眼。
铁尺只好忍了。
铁尺和牛都头的关系不一般,今天刚刚被武松教训了一顿,现在到他们两个的顶头上司在前面带路,还是忍了吧。
“你是牢头?”西门庆猛然发现了缩在黑暗中的铁尺:“出来说话,本官有事情问你。”
铁尺无奈的从黑暗中现身,鼻血虽然止住了,但脸上还是一片血污:“县尉大人何来?”
“你的脸怎么了?”西门庆被黑暗中冒出来的脸吓了一跳:“怎么也不擦擦。”
“这个是刚才武都头赏的。”铁尺咬了咬牙,一旁武松送来冷冷的目光,让铁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夹*紧了双腿来忍住不断涌上来的尿意。
果然,刚才武松在大牢里面是闹过一场的。这铁尺也是,怎么敢拦下打虎英雄呢?
西门庆肚里笑笑,向铁尺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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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自从给武松说了“实情”后,就一直屁股撅起来,背对着牢门趴在那好歹厚实点的褥子上,毕竟菊花很受伤啊。
这大牢又黑又湿,晒太阳都是一种奢侈,太阳照不到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在慢慢发霉,烂去。
郓哥可不想在自己剩余的日子里,就在这大牢中慢慢烂去,上去自己戏演得不错,武松似乎相信了几分,让郓哥有了信心,说不定过几天自己就能翻案了。
牢门轻轻的响了一下,也没有打断郓哥的纠结。
过了半刻,当郓哥眼睛往另外一边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前方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在大牢里,过着过着人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此刻的郓哥也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不过让郓哥心惊肉跳的是,那东西的蠕动越来越剧烈
果然,那些关于大牢的传说是真的吗?
牢里面死的人多了,非常的不干净!有很多脏东西的!
郓哥使劲揉了揉眼睛,自己到底是眼睛发花,还是碰到了脏东西?
那个黑影还是在不停的蠕动,郓哥很坚信自己没有错。
让郓哥头皮发麻的是,从黑暗中突然涌出来一阵子黑烟,喷到自己脸上,呛得他连连咳嗽
吓得魂不附体的郓哥也顾不上菊花传来的刺痛,一边往后退去,一边大喊道:“来人啊!有鬼!有鬼啊!”
郓哥的叫声在黑暗的大牢中传出去老远,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听起来特别无助
而且,那道黑影似乎在往郓哥方向移动着,同时蠕动着
“别过来!”郓哥从地上胡乱抓起些干草之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面前丢去:“你找错人了,别过来!”
随着干草被扬的到处都是,那道黑影停止了蠕动,从里面传出一句让郓哥抓狂的声音:“兄弟,是我啊,怎么你连我的声音也认不出了吗?”
那是一个就不应该再次出现在人世间的声音!郓哥听得清清楚楚,那分明就是武大郎的声音!
一个死人的声音!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六十七章 结义
更新时间:20-02-0
郓哥面对那道黑影,听着“它”发出武大郎的声音,害怕到了极点,全身发抖,喊来喊去只剩下一句:“你别过来!”
让郓哥欣慰的是,那道黑影就此停住,但接下来那道黑影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声,就好像那种临死前的心有不甘。
“郓哥,我的好兄弟,你对得起我武大郎吗?”那道黑影接着用不寒而栗的声音慢慢说道:“我请你喝酒,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大郎哥哥,兄弟我可是什么都听你的啊”郓哥已经快被吓出尿来了:“那些主意,不都是你出的吗?”
“哦,我都出什么主意了?”那道黑影紧接着问道。
郓哥完全被吓蒙了,从武大郎不能说的隐疾,再到代替圆房这种荒唐事情,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而在隔壁牢房静静听着的武松,面色已经是铁青铁青的。
西门庆不用问也知道,武松不会怀疑,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人能满嘴假话。
那道黑影,是鼓上蚤时迁顶了个黑布扮演的;那道黑烟,是轻量的迷烟,可以让人产生少许的幻觉;时迁的口技,能模仿出三五分武大郎的语气,再加上迷烟的作用,让郓哥完全买账。
这就是事实么!这就是真相么!
武松发现自己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手里紧紧握住那把解腕尖刀,这个动作已经不是用来威胁什么人,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依靠。
现在在这个世界上,武松觉得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一对铁拳,还有手中的这把尖刀。
自己的家,已经不存在了。
武松一语不发,大步走出牢房,差点没撞上披着黑布的时迁,本来张嘴想要邀功的时迁,到武松铁青的面孔,也只好默默的让开了道路。
西门庆没有试图阻止武松的离去,当一个人受到如此的心理创伤的时候,第一步应该是否定,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是真的,但武松的样子,已经进入了第二个阶段,也就是接受。
在这种时刻,需要给这个打虎英雄独处的空间,一个平静的地方,是武松目前需要的。
“远远跟上去,如果有什么事情,尽快回来报我。”西门庆冷静的吩咐时迁,把府邸的方位也告诉了他。
“行。”时迁点点头,手里一抖,那块黑布已经不知道被他收到哪儿去了,冲西门庆拱拱手,人已经跟了上去。
按理说时迁答应西门庆的事情,已经圆满做到了,但现在西门庆一吩咐,时迁还是欣然从命,一是时迁觉得西门庆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吸引了自己,二是武松实在是时迁的偶像级人物。
西门庆也没有去管萎缩在角落里面的郓哥,缓缓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明媚的有些刺眼,让武松也忍不住放开了尖刀,用手去遮挡一二,眼下在清河县,已经没有武松想去的地方了。
武大郎死了,家也没有了,至于那个都头的职位,武松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武松觉得适合自己的地方,还是那个江湖。
自己回来寻亲,真的是一个错误吗?
武松直接离开了清河县,往景阳冈的方向走去,那里,还可以找到最后的安慰
“景阳冈?你确定?”面对时迁的消息,西门庆皱了皱眉头,在这种时候,武松为什么要去景阳冈呢?
景阳冈上,已经没有老虎可打了
不对,还有一个“三碗不过岗”!
武松是去找寻之前的回忆,要去“三碗不过岗”来个酩酊大醉!
可是自从小刘掌柜被自己召来酿酒,那家小酒店早就烟消云散了啊!
“来人!备马!”西门庆大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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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个小酒店也背叛了自己?”武松着眼前空无一人的酒店,除了有些灰尘的桌椅板凳,不要说记忆中的小刘掌柜,也不要说那“三碗不过岗”,就连一滴酒也寻不到了。
武松苦笑笑,没想到自已不停快行,一路翻过了景阳冈,本来想来一场大嘴,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自己回来的时候,日夜兼程,根本就没留意到这小酒店还在不在做生意。
武松这一停下来,才感觉腿脚微微有些酸胀,于是顺手抄起一条板凳,在小酒店的门口坐了下来,默默着天空。
武松心急火燎的要为自己哥哥武大郎报仇,没想到得来的却是这个结果,不管是潘金莲西门庆,还是牛都头朱知县,武松已经不再想管,不想和他们发生交集,听说宋江已经去了梁山泊,自己何不去投奔?
正在武松准备动身的时候,猛然间听见马蹄声响,少时一前一后两匹马疾驰而来,到武松面前停下。
马上,西门庆和时迁翻身而下,西门庆还好说,时迁不惯骑马,一路上颠簸,连脸都绿了。
随着西门庆一起来的,还有两小坛子美酒。
“武都头,原来你在这里。”西门庆递上一坛美酒:“我们喝上一坛如何?”
“西门庆,你的酒我是不会喝的。”武松没有伸手去接,反而绷着脸重新坐了下来。
“这酒,是那个小刘掌柜亲手酿制的。”西门庆干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树桩上:“你如果不喝,那我就自己喝了。”
武松有点弄不懂面前这个西门庆到底想要做什么?武大郎死了,潘金莲也向着他,为什么还来纠缠自己?
武松怎么可能想到,西门庆现在有多想把自己变成他的小弟。
时迁深呼吸了两下,克制了一会儿天旋地转的感觉,总算好了很多,从小酒店里面搬出来一张小桌子,搞了几个酒碗出来。
西门庆把一只酒坛子推到靠近武松的一边,自己伸手揭去了另外一只酒坛的封口,时迁惊讶了一声,贪婪的嗅着冒出来的诱人香气。
“这什么酒!怎么这么香!”时迁嘴上的小胡子抖动着,鼻子狂吸着:“西门不,哥哥,给我倒上一碗吧!”
西门庆微笑着倒了两碗,其中一碗递给了时迁:“时迁兄弟,这酒可是非常的有气力,可要悠着点喝。”
“哥哥小我了。别我身材小,酒量可不小。”时迁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盘花生米,伸手捏了几个,仰脖就要上干一碗。
西门庆笑着喝了一口,马上就到时迁忍不住把酒呛了出来,咳嗽不已。
“这酒果然好有气力!”时迁虽然此时有些狼狈,但还是忍不住给自己倒上了一碗,细细品着:“兄弟我走遍大江南北,也没喝过这等好酒!就算是御酒,我也偷尝过,还是不如这酒!”
西门庆笑笑,并不回应时迁的夸奖,反而暗中注意武松的举动。果然,武松绷紧的脸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伸手拍开了自己那边小酒坛,倒上一碗,缓缓的喝了一口。
果然是好酒!
武松心中纠结,流水一般的把酒往最里面灌去,一碗接着一碗,没到顿饭功夫一小坛酒就已是精光。
这等喝法,让西门庆和时迁在一旁得暗自心惊,特别是刚才吹嘘自己酒量不小的时迁,吓得一缩脖,自己那点酒量和武松比起来,简直连个屁都比不上。
武松随意将酒坛丢到一边,一阵风吹过,酒意涌了上来,忍不住站起身来仰天长啸,吓得附近的鸟兽四散而逃。
“武松哥哥这是”时迁忍不住也要站起身来,却被西门庆伸手按在肩部。
“情绪需要宣泄,此时不可打扰。”西门庆的眼睛雪亮,知道这是武松要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通过长啸发泄出去。
果然,武松喊过了一阵之后,脸色渐渐平静了下来,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西门庆和时迁磕了个头:“武松向来不跪天不跪地,但今日有一事要相托两位!”
时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西门庆已经秒懂了武松的意思,急忙也是翻身下拜,顺手把时迁拉着跪下。
还能是什么事情!武松还有什么事情要托付西门庆和时迁的?当然不要泄露武大郎那些荒唐的事情!
家丑不可外扬!纵使是武松这等英雄好汉,也没法逃过这种思维!
武松这一跪,那是重如泰山!
这是一个自己等待已久的机会,万万不能错过!
“武都头!”西门庆的眼神非常坚定:“何须多言!你我三人今日结拜为异姓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
“好!”武松本来想说的话被西门庆这几句堵了回去,心中的感激之情涌了上来,对西门庆的提议欣然认可:“只要两位不嫌弃武松,今日俺们就学一学那桃园三结义!”
这句话西门庆听得正中下怀,而时迁更加是喜得屁滚尿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知道,武松可是时迁的偶像啊!时迁来到清河县,本来也就是想和武松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就是心满意足,没想到机缘巧合,再加上西门庆的安排,居然可以和自己的偶像结成异姓兄弟,那简直是
那简直是比偷了宋徽宗头戴的冲天冠,还要让时迁心满意足啊!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六十八章 皇城司
更新时间:20-02-02
撮土为香,三人互相拜了八拜,再用残酒祭过了天地,三人自己报上生辰八字,排了长序,西门庆比武松和时迁都要大上一两岁,也不客气,做了大哥;时迁虽然比武松要大些,但还是推让了一番,让武松做了二哥,自己位居老三。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荣辱与共!永不相叛!”
既然已经结拜了,武松自然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去梁山泊寻宋江,只好听了西门庆的劝告,先回清河县小住,再做计较。
再怎么说,武松还没有喝够景阳春不是?
时迁十分大方的把马匹让了出来,轻身功夫使将出来,倒也免去了颠簸之苦,西门庆和武松双马并肩缓缓而行,不至于将时迁拉下。
武松胸中纠结一去,话慢慢变得多了起来,和西门庆一路聊着,商量些武大郎的后事。
提起潘金莲,武松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西门庆穿了武松的心思,安慰道:“我和六娘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并未做出那些个出格的事情。待武大郎后事完毕,可在府上另拨院落供六娘居住,再做打算。”
武松听了这话,颇为安心:“既然哥哥如此说,武松听从安排就是。若是嫂嫂真和哥哥两情相悦,武松自无话讲。”
西门庆得了武松这一句承诺,心里十分高兴,这样一来,潘金莲就算是自己的人了,而武大郎么尘归尘土归土吧。
但还有一件事情未了,那就是从中作梗、搬弄是非的牛都头!
“什么!那厮居然这么胆大!”朱知县听了西门庆和武松的述说,气得使劲拍桌子:“本来这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居然起了这种心思!”
“西门贤弟,武松,你们带人去把牛都头绑来见我!”
朱知县命令一下,西门庆和武松带着几个衙役寻找了一番,并无踪迹,再到他房中一,金银细软,连换洗的衣服都不见了,这才知道这厮见事不好,干脆逃走了。
等西门庆武松赶回来时,见朱知县怒容更盛,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牛都头那厮不但逃走,而且去大牢里面把铁尺一刀砍翻了,把所有的犯人都放了出去!
“所有犯人?”武松脸色一变:“这厮胆子也太大了!”
“幸亏发现的早,大部分犯人都被堵了回去,不过混乱中有人到那厮和白颂杀了出去,不知道逃去哪儿了!”朱知县气恼恼的:“师爷!发下海捕文书,四处缉拿此二人!”
“那郓哥呢?”西门庆在一旁问道。
“那少年不知为何变得痴痴呆呆,倒是没有逃出来。”有衙役回道。
西门庆和武松对视一眼,来郓哥被时迁吓得却是不轻,都有些痴呆了。
“本来本县这一年肯定考核优良,被这种事情一闹腾,唉!”朱知县发了一通脾气,叹气道:“西门贤弟啊,太尉已经应允下来,信里说要找机会把我调往京城,这下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变化。”
“什么,大人要进京?”西门庆心里小小的吃惊了一下,怪不得这朱知县捞了钱财都往东京朱太尉那里送,原来是怀着这等心思。
“你们都是本县的悌己人,有些话不得不说。”朱知县叫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想了想说道:“清河县实在是太小,就算做到任满,又能如何?这官场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我给太尉送礼,无非是寻求一个机会,一定要到东京城去做官。”
“西门贤弟啊,你酒铺的生意如日中天,肯定要去京城,还能有更多的发展。但如果没有极硬的后台,这店开出来无非是多了一块肥肉送给人家吃而已。”
“酒税本来就是极重,更不用说还有各种孝敬钱,一圈下来,你还能剩多少?”
这番话说得西门庆连连点头,起来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自己穿越来的那个世界,这些方面都是一样的啊。
要说起靠山,最硬的那肯定是宋徽宗那个在书画方面造诣极高的艺术大师,要想接近他,估计只能通过李师师了,也不知道这个世界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再下面就是所谓的六贼:蔡京、王黼、童贯、梁师成、朱勔、李彦,再加上耳熟能详的蹴鞠达人高俅高太尉,能拉上这几个人,也就不用担心了。
“西门贤弟啊,若你真是想去京城,那须舍得花钱,朱太尉面前,本县自然会说几句好话。”
果然,朱知县那个老狐狸,说来说去还是要捞钱。不过如果没有路子的话,这钱也是送不出去。
西门庆把玩着羊脂玉佩,正准备应允些政治献金的时候,师爷在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大人,门外有个人自称是东京府来的,有急事要求见知县大人!”
“东京府?莫不是朱太尉又有书信?”朱知县寻思着,吩咐师爷带人进来。
来人是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岁上下,面白无须,作商人打扮,但见了朱知县也不行礼,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尖尖的:“你就是朱知县?”
“嗯?你是哪儿来的?为何见了本县不行礼?”朱知县见来人无礼,呵斥道。
来人也不多话,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呈上,朱知县见了微微变色,起身道:“原来是”
来人制止朱知县道:“这些都是秘密,现在耳目众多,就不要再讲下去了。”
“是是是。”朱知县一付殷勤的样子,忙不迭吩咐座、茶,又让西门庆和武松先在门外等候。
西门庆本来要和朱知县讨论去东京府发展的事情,莫名其妙的被奇怪来客给搅合了,偏偏朱知县还不敢得罪的样子。
武松在江湖上阅历不少,但对这种事情也没啥想法。
倒是师爷有些法,低声对西门庆和武松说道:“这人神神秘秘的,弄不好是皇城司的人。”
“皇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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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明亮的灯光下,老人还是习惯性的敲着红木桌子:“咱们的人应该到了吧?”
“算起来应该差不多了。”年轻人想了想回道:“不过大人也知道那个人做事情拖拖拉拉的,其实大人应该派我去的。”
“派你去?”老人裂开嘴笑了笑:“我是我着长大的,还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上次没胆子,这次又想试试那武松的功力?”
“咱们皇城司好不容易得了这次翻身的机会,一步踏错就是个无底深渊。你以为下一次还有官家让皇子担任提举皇城司这种事情么?”
“小的明白了。”
见年轻人信服,老人又信手翻了翻手边的小册子,啧啧称奇道:“这西门庆还真是非常的奇怪,他真的只是个生药铺的掌柜?割人鞭、摸酥胸、笑太医、做县尉、纳小妾、救武大、休正妻、擒大盗要不是这本奇闻录,我也不敢相信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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