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武都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何九心疼的着那张供桌,这可是何九铺子里面的最好的东西,水曲柳的啊。被武松这么一弄,好价钱来是卖不上了,也不知道用漆能不能把那个洞给补上。
“我来问你!我哥哥是怎么死的?”武松一手指着尖刀:“何九,你若有半句谎言,人是肉做的,可没有这桌板结实!”
“武都头啊,这武大郎是怎么死的,早有定论。”何九着明晃晃的尖刀,心惊肉跳:“那凶手是郓哥,现在关在大牢里呢。”
“那我怎么听说是西门庆那厮把我哥哥弄死的呢?”武松眉头一皱,伸手就要去摸那把尖刀:“何九,你说的句句属实?”
“都头,我对刀发誓!”何九咬牙道:“并无半句虚言。”
“哦?”武松饶有兴趣的着何九,手已经摸上了刀柄:“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判断是郓哥行凶的?”
“这个”武松这句话正好击中了何九的软肋,说实话要不是牛都头提醒,就何九那两把刷子,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武都头,郓哥年纪不足十五,身体羸弱,就和贵兄长有旧,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这时门外飘来几句话,正好替何九解了围。
武松转头去,牛都头抱着胳膊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眼睛没有着武松,反而猛盯着何九。
何九手心捏了一把汗,这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顺坡下驴:“武都头,这事情吧,牛都头全都清楚,你问我不如问他。”
尼玛,反正本来也是牛都头判断的,跟我何干!
“牛都头此话当真?”武松轻轻一拨,就把那解腕尖刀拔了出来,随便往腰间一插,大步走出铺子,和牛都头面对面站着。
“武都头,你我乃是同僚,我还能骗你不成?”牛都头胸有成竹的说道:“出事当晚我正好巡夜,是过现场的,像郓哥那种气力,想要把武大郎推下楼来,还是不太容易的。”
武松想了想道:“这还是不能说明为什么是西门庆?”
“你可能还不知道”牛都头故作神秘:“郓哥是凶手,这个说法是西门庆提出来的。”
“嗯?”武松眉毛一挑:“确有此事?”
“当时何九也在场的。”牛都头用手一指铺子里面。
武松顺着牛都头手指的方向,就见那个何九头点的如同捣蒜一般。
“哦,那多谢了。”出乎牛都头意外的,武松并没有怒火冲天的样子,反而平淡的拱拱手,拔腿就要走。
“朱知县和西门庆正在狮子楼喝酒”
牛都头这句话并没有让武松的脚步停下来,武松只是身子略微顿了一顿,继续往紫石街的方向走去。
“这还是打虎英雄么?”牛都头有点不透了:“一般的汉子遇到这种事情,恐怕早就破口大骂,火爆一点的,直接玩命去了。这武松”
武松在牛都头的影响中,一直是那种喊打喊杀的鲁莽汉子,这反应,有些不对劲啊。
牛都头没有想到的是,武松这时已经是怒火满胸,只是表面上不表现出来而已,之所以没有爆发,也没有问狮子楼在哪里,是因为在此之前,武松要回到紫石街,从一个人的嘴里得到再次的肯定。
那个人,就是武松的嫂子,潘金莲!
武松临出门前可是把自己的亲哥哥,也就是武大郎,托付给潘金莲,同时也说了很多不放心的话语。
武松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潘金莲是一付不带头巾的男子汉形象,快要拍着胸脯赌咒发誓了。
自己才走了多长时间,居然有这种事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武松表面上步子不快,但一付钢牙已经咬得紧紧地。
哥哥英灵不远,武松如何替你手刃仇人!
----------------------------------------------------------------------------------------------------
“师爷,你到底想说什么?”西门庆在粉头的高歌声中,确实很难听清楚师爷在说什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雅间里面虽然空间不小,但放下了大桌,坐着十好几位清河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再加上四个粉头弹着琵琶,唱着苏大学士的水调歌头,师爷在门口干着急,也挤不进来。
西门庆皱着眉头的样子,师爷张了半天嘴,比划了几下,还是没把意思说清楚。
朱知县听得乐不可支,还冲门口的师爷摆摆手,以为师爷在伴舞呢。
师爷情急之下做了个老虎扑人的架势,西门庆才醒悟过来,师爷似乎在讲一些和武松有关的事情。
从粉头身边挤过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西门庆这样的有为青年,粉头们一边唱着,弹着,一边用身体勾引着,有意的阻挡着西门庆的去路。
西门庆咳嗽两声,使出不世绝技抓奶龙爪手,这才在一片混乱中脱出身来,背后是一片粉头故作姿态的娇斥。
“大官人,讨厌啦”
“县尉大人,你怎么摸奴家那里啊”
顿时间,好好的“明月几时有”被西门庆搅了个粉碎。
“武都头来县衙了!”师爷的大叫声听起来特别刺耳,引着一桌子人侧目不已。
“稳重!”朱知县怫然不悦:“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好奇怪的,真是扫兴啊!”
满桌的美食,加上十几瓶景阳春,吹拉弹唱,朱知县本来是很快活的,没想到这一下就被搅局了。
师爷尴尬的笑笑,西门庆赶紧打圆场道:“师爷是来找我有事的,知县大人你们继续!”
听师爷一提起武松,西门庆就知道事情不善,拉着师爷往另外一间雅间去了,背后,水调歌头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
“武都头穿了一身孝衣,来县衙找知县大人。”师爷有些担心的说道:“依小人,武都头可能身怀利器,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西门庆听这话心里突突个不停,尼玛这什么意思?
武大郎死了,武松穿个孝衣,那是没问题的;但为什么身怀利器,来县衙找朱知县?是要问问凶手是谁吗?
不对,武松既然回过家,那么郓哥这个名字,武松已经知道了,如果是要找凶手,那么武松应该直接去大牢里面,而不是县衙。
除非,武松得到了不同的消息,而且,极有可能是从大牢里面得到的。
莫非,郓哥面对武松,翻供了?不对,如果没有人指点,郓哥那种智商,怎么可能翻供?
“万一武松要对知县大人不利,那可如何是好?”师爷着急的问道:“县尉大人,你注意多,这事该怎么办啊?”
西门庆苦笑笑,武松要对付的可不是朱知县,而极有可能是自己啊。
“武松现在去哪儿了?”西门庆想了想,还是先弄清楚武松现在的位置再说:“他知不知道知县大人在这里喝酒?”
“小人没有说,给支到何九那儿去了”师爷回道。
何九?武大郎不是中毒而死,尸身还在家里面停着灵,西门庆也用不着去贿赂何九,那厮手里面也没有自己的什么把柄啊。
西门庆突然有一种极其愤怒的感觉冲上心头,这到底是谁,在背后和哥过不去啊!这个幕后黑手,自己一定要抓到!
“去大牢!”西门庆果断的说道,不管武松现在去了哪儿,最不可能出现的地点就是大牢,而查出郓哥为什么翻供,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潘金莲没有像小说里面毒死武大郎,那么至少现在,她还是安全的。
这时隔壁歌声又是一停,传出朱知县的一声怒吼:“说好的烤全羊呢,怎么还不上来!”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六十五章 鼓上蚤
更新时间:20-0-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西门庆和师爷,就见门外那豪门楼,不,狮子楼楼主气得脸都扭曲了,面对瑟瑟发抖的伙计数落着:“这早就弄好的烤全羊,放在后厨,还能丢了啊!我你是吃翔吃多了!”
“老板,这一转身的功夫,好大一盘烤全羊就不见了”伙计一付委屈的样子:“后厨七八个做饭的,再加上来来回回上菜的伙计们,谁也没到是咋回事啊。”
“放屁!这怎么可能!肯定是你们偷吃了!”楼主一付暴跳如雷的样子,转眼突然到了西门庆:“县尉大人,你这帮贼骨头,简直无法无天了!小人拿什么呈给知县大人啊!”
“楼主且慢!”西门庆示意楼主少安毋躁:“依我这事情有点蹊跷。”
不管从哪个方面想,伙计也不可能那么胆大,能合起伙来把一只烤全羊给藏了起来,给自己老板难堪,这件事情十有**是另有人做的。
听那伙计的描述,就这一转身的功夫,烤全羊就没了,这种功夫几乎不次于鼓上蚤时迁啊!
“县尉大人,小人是冤枉的!”那伙计一咧嘴,差点没哭了。
“带本官去后厨!”西门庆突然来了兴致,莫非自己的猪脚光环又吸引了某一条好汉?
从自己玩rpg游戏的经验下,在这种关键时刻,这是要给自己加队友啊!
而且西门庆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弄不好此人能发挥出极大地作用!
后厨没有在楼里面,而是有一个院落和狮子楼是通着的,院落是封闭的,可以到取菜、上菜的伙计来来回回,络绎不绝。
就算这个贼人有天大本事,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夹杂在这些伙计里面混出去。
何况,还要藏着一只大大的烤全羊!
所以西门庆断定,这个贼人还大摇大摆的藏在后厨里,只是在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地方。
“让伙计们先别上菜了。”西门庆指挥道:“把后厨大门围起来。里面做菜的不用停,我进去。”
“好!县尉大人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办!”虽然是弄不明白西门庆的想法,狮子楼楼主还是痛快的答应了。
“县尉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在一旁得有些糊涂的师爷干脆直接问道。
“真相只有一个,我已经知道那只烤全羊被藏到哪儿去了。师爷你随我进来找找吧。”西门庆笑笑,率先往后厨走去,师爷无比好奇的紧紧跟了上去。
很快,在楼主的指挥下,伙计们不再传菜,而是渐渐的围在了门口。
“连只老鼠都不要放出去!”
后厨里面,还有不少厨子忙乎着,大锅和铲子齐飞,脸上油油的和东坡肉一色。
西门庆扫了一眼,暗自点头:脑袋大脖子粗,这厨子放到哪个时代,都是一个德性。
而中间的桌子上,一个空空的大盘子什么醒目,相比就是之前装着烤全羊的盘子。
“师爷,你觉得贼人会在哪里?”西门庆把玩着腰间的羊脂玉佩,转头问道。
“大人,小人愚昧,不过这偷了东西,当然是跑得远远的。”师爷回道。
西门庆哈哈一笑:“那是一般的贼人,像那种手艺不凡的,会在最危险,也是别人想不到的地方躲起来,等到别人放松了警惕,才会溜走。”
“我这个贼人就很聪明,根本就没离开这间屋子。”西门庆站在空盘子边上,手往上一指。
师爷随着西门庆手指的方向一,这才惊讶的发现,屋顶的大梁上露出来一个死不瞑目的羊头,原来那只烤全羊不知道被人弄了什么手段,从底下的大盘中提到屋顶大梁上,好端端的放着!
屋顶可谓是众人的盲点,忙碌的厨子和伙计把后厨都翻遍了,也没有人想起要抬头。
就在师爷惊讶的同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不远处房梁上飞身而下:“算你有些眼力!”
脚下似乎绑了三两棉花,落地无声!轻功相当不错!西门庆觉得自己的猜想一点没错,这厮是个高手!飞贼中的高手!
再相貌,贼眉鼠眼!这种人不做些鸡鸣狗盗之事,简直就是没天理了!
“你这厮胆大妄为!报上名来!”西门庆脚下不丁不八,朗声问道。
“像我这种人还有什么姓名?”那人声音有些古怪,似乎是一种假声,尖的有些刺耳:“没想到小小的清河县,除了打虎英雄,你这个县尉倒也懂些江湖上的路数。”
“既然被找到了,那我就不陪你们玩了。”那人一扬手,成功吸引了屋内人的注意力,同时一矮身,就从西门庆和师爷中间穿了过去,急速往门口投去。
伙计们,包括狮子楼楼主,都极力阻拦,那人好像身上抹了油似的,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等西门庆和师爷冲出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翻身上了院墙,尖声大笑道:“你那块羊脂玉佩不错,就送给我吧。”
西门庆脸色一变,往腰里摸去,果然,那厮刚才从身边擦过的时候,顺手把自己的羊脂玉佩给捞走了。
关于这块羊脂玉佩,西门庆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在腰间挂着,但总是觉得那东西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时常把玩不停,从不叫别人染指。
“山不转水转,爷几个,回头再见!”那人得意的亮出手中的羊脂玉佩,一副炫耀的样子。
“时迁!”西门庆情急之下大声呼道:“那玉佩是我随身之物,你若肯还给我,有百贯奉送!”
那人本来就要扭转的身子顿了一顿:“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
果然,这厮真的是时迁!实实在在的人才啊!偷点宝贝,顺手放个火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水浒里面能给人极深印象的,就数时迁这厮了。
一定要像个法子为哥所用!
“钱财于我如粪土,我想要钱,直接上别人家拿就是了。”时迁的声音还是有些尖尖的:“今天就是上你这玉佩了,在你知道某家姓名的份上,等玩腻味了,还你就是了。”
说着时迁干脆就用力把玩那块羊脂玉佩,眼睛着西门庆,一付“我就玩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但接下来,一件让在场所有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发生了。
那就是时迁的头发猛然竖起,紧接着一身尖叫,把那块羊脂玉佩远远的甩了出去,同时脚下一个不稳,从院墙上倒栽葱掉了下来。
眼尖的西门庆到那块在空中的羊脂玉佩还在闪闪发亮活像一个led灯泡。
时迁这厮,是不是被电到了?
“按住!”西门庆一声令下,十几只手同时把被电得昏呼呼的时迁死死按在了地上,那狮子楼楼主还上去踢了两脚。
而那块羊脂玉佩,无巧不巧的挂在了院中的一棵树上。
“先别打人!”西门庆制止了更多的拳打脚踢,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块羊脂玉佩,现在,光亮已经暗了下去。
无比小心的用指尖碰了碰,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西门庆轻轻把那块羊脂玉佩从树上摘了下来,重新握住手心,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再次出现。
尼玛这是怎么回事?哥这块羊脂玉佩莫非是穿越的时候带过来的?里面至少有一个led灯泡?还是光能电池?
“大人,贼人已经抓到了,是不是带回衙门?”师爷无比佩服的着县尉大人:“大人刚才那一招是什么?这么犀利!”
“呃小法术而已。”西门庆随口糊弄道:“从吴道官那里学的,失灵时不灵的。你们几个,把时迁带过来。”
时迁被带到西门庆的面前时,还是一副膛目结舌的架势,头发被电得有如鸡窝一般:“你你这玉佩有古怪!用这种手段拿我,不算英雄好汉!”
西门庆哈哈笑道:“谁叫你手痒,来偷我的东西,我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不过你被我拿住了,怎么说?”
时迁一付愤愤然的样子:“这世上没有能关的住我的牢房!”
“我相信。”西门庆莞尔道:“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我就放你走如何?”
“你这人倒也干脆,不像寻常当官的。我答应你就是。”时迁想了想,眼珠子乱转:“不过,你要告诉我那块羊脂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西门庆示意伙计们将时迁放开:“就这么定了。”
狮子楼楼主见事情也算告一段落,急忙叫人找梯子过来,要去后厨屋顶把那只烤全羊取下来,朱知县还等着吃呢!
“放着我来。”时迁卖弄道:“这点小事还用梯子?”
“也好。”西门庆微笑道:“时迁你去把烤全羊取下,也算了结你偷窃之事。”
“我也没饿,就是和他们开个玩笑。”时迁说了一句,就是一个闪身去了后厨,少时里面发出几声惊呼,等西门庆和师爷过去的时候,烤全羊已经好端端的又放回到大盘子里面。
再时迁双手,连点油星都没沾上,果然是此中好手!
于是后厨又恢复了平时的忙碌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西门庆在时迁耳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我就怕你能力不够,做不来也别勉强。”
果然,时迁一付藐视的神色:“这等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倒是那打虎英雄,还希望你能帮着引荐引荐,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清河县,就是来见见打虎英雄的。”
“方才忘记告诉你了。”西门庆笑眯眯的:“这事和武松有天大的关系。”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六十六章 苦情戏
更新时间:20-0-
“嫂嫂,你再阻拦武松,休怪刀下无情!”武松已经是身在紫石街的小楼中,面对潘金莲亮出了尖刀。
“武都头,你这是要做什么啊?”王婆在一旁想要上来劝解,但到明晃晃的刀子就有些犹犹豫豫的。
“这里面没你什么事!”武松手握刀把,中指搭在刀身上,一股凌然的气势含而不发:“你要再来唧唧歪歪,小心武松先割了你的人头!”
“武都头好好说话,莫要喊打喊杀的”王婆嘴上还算硬气,但脚步已经往后退去。
潘金莲身子挡住门口,一眼不眨的着武松,至于武松手里的尖刀倒是视若不见:“叔叔,奴家已经说得很清楚,和西门大官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叔叔要是一意孤行,还请从奴家的尸体上迈过去!”
武松握刀的手没有丝毫颤抖,但他的心在颤抖。
这还是那个和自己哥哥武大郎相依为命,做炊饼的潘金莲吗?
武松还记得跟随着满脸兴奋的武大郎,第一次来到这个小楼的情景,武松没有想到,自己的嫂嫂是那般的和武大郎不搭配。第一眼到潘金莲的惊讶,已经大大的超过武大郎已经成亲的惊讶。
这还是那个和自己雪夜饮酒,风情万种的潘金莲吗?
那晚,面对自己嫂嫂端过来的酒,武松把潘金莲冷冷的拒绝了。第二天,连招呼也不大,就搬去了县衙居住。武松心里明白,自己面对潘金莲的热情,退缩了。究其原因来讲,大半是对武大郎的歉意和伦理的束缚。武松在阳谷县的时候,可没少给自己哥哥惹麻烦。
而现在,潘金莲口口声声指认郓哥是凶手,但面对武松越来越细致的问题,潘金莲坚决闭口不言。这里面,必有猫腻!
武松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为什么一个天天陪着自己哥哥喝酒的少年,就算有两三分色心,怎么就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潘金莲遮遮掩掩,无非是给另外一个人打掩护!那个人就是西门庆!
武松的眼神越发的尖锐了起来:“嫂嫂,哥哥灵柩就在一旁,欺天欺地莫要欺人,武松这就去狮子楼,向那西门庆问个明白!”
“有些事情,奴家找机会慢慢和你说就是了。”潘金莲的眼神虽然有些无助,但越来越坚定:“若是叔叔坚持要去,奴家也只好坚持挡在这门口,等叔叔心平气和了再说。”
“心平气和?”武松眼神中厉光一闪:“你处处维护那西门庆,其中必有奸情!”
“奸情么?这话武大郎也说过的。”潘金莲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本来这事情要等你回来,再做商议的,没想道武大郎他”
“也罢,奴家今天就死在叔叔刀下,也算是个了结。”
潘金莲说着说着身子不退反进,闭着眼睛往武松的刀头撞了过去
“六娘不可啊!”王婆在一旁凄厉的喊叫着。
武松着潘金莲压下来的身子,握刀的手微微抖动了一下
猛然间,门旁边伸过一条胳膊来,把潘金莲拦腰抱住,往后一拉,潘金莲只觉自己失去平衡,倒入了来人的怀中
同时,一个惫懒的声音响了起来:“六娘你要死,有没有先问过我?”
潘金莲半忧半喜的睁开了眼睛,果然,那一身白衣胜雪的,不是西门庆又是哪个?
“你这厮就是西门庆!”武松顺势收回刀子,横在胸前:“我不去狮子楼找你,你倒敢来这里!”
“放开你的脏手!”
西门庆微微一笑,把潘金莲稳稳扶住,还没来得急说话,旁边时迁迫不及待的蹦了过来:“你就是武松!”
还没等武松回话,时迁直接剪拂了:“哥哥在上,受小弟时迁一拜!”
西门庆和武松都很无语的着时迁,这一出年度苦情大戏正在上演,你这横插一杠子算是怎么回事?
武松无可奈何,时迁都下拜了,总不可能不理不睬,只好微微点头,也算是示意:“武松和这厮有段仇怨未了,你且起来闪在一边!鼓上蚤的名头武松也听过,一会儿再行叙话!”
“时迁今日前来,正合替两家解决此事!”时迁站起身来,不依不饶的反而将身子插进武松和西门庆二人中间,一付劝架的架势。
“你!”武松只好把解腕尖刀往后收了收,以免误伤了时迁:“此乃我和西门庆那厮的恩怨,和你无关!”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