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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原来你还会这一手?”赤发鬼刘唐比刚才还要吃惊:“半街西门,果然非同寻常。”
“我带了家眷上京,那半条街的产业都处理的干干净净。”西门庆笑道:“这半街西门的绰号,也不用提起了。”
“既然如此,那妙手西门的绰号如何?”刘唐似乎有着给人起绰号的癖好,立即给西门庆换上了一个新绰号:“你能有这一手,妙手西门的名号那是名副其实了。”
“妙手西门?”西门庆被刘唐这么一说,觉得这个绰号还是比较符合自己的,当下纳用了,又问道:“其实我找刘唐兄弟来,是想问一问晁天王昨天中箭的情形,也许对治疗也有帮助”
赤发鬼刘唐是那种耿直的性格,连说个谎话都不会,西门庆可不想把所有东西都抖落出来,毕竟现在很多事情还只是可疑,缺少确凿的证据。尤其是晁天王身亡的最大受益者,也就是宋江那个黑三胖,还没有浮出水面,西门庆可不想现在就打草惊蛇。
刘唐也没有多想,在他心目中,眼前这个妙手西门简直就是上天派下来拯救托塔天王晁盖的,毫不犹豫地,刘唐把昨天从攻打曾头市开始到晁天王半路中箭,细细的讲了一遍。
西门庆一言不发的听完,牢牢的记了下来,慢慢回想,果然有诸多疑点不说,越发的肯定发冷箭的那人定然是昨日见到的那个“老客”,而且极有可能背后是宋江那个黑三胖。
几条疑点联合起来一,一个名字突然在西门庆的脑海中出现,而且是水浒里面一个十分有名的名字,让西门庆暗自大吃一惊,但反过来一想,还真的是合情合理。
“此次出征,小李广花荣可曾随行?”西门庆似随意的突然问道。
“未曾。”刘唐叹道:“此次出征乃是天王哥哥少有的一次,所以随军的大多数是原先的老兄弟,和几名新落草的头领。公明哥哥劝说,天王哥哥才带了吴军师和戴院长。而花荣兄弟一向不离公明哥哥左右,所以并未随行。”
西门庆心下了然,这事情如果真是宋江和吴用谋划的,那么动手的十有**就是这小李广花荣了。
但没有证据之前,这种事情说出来,就连刘唐也无法相信,更加别说梁山其他头领。西门庆决定先把这份怀疑深深隐藏起来,等晁天王身体康复了,再慢慢说给他听。只有晁天王才能有这份名望,在梁山泊和宋江对抗。也难怪宋江要千方百计坑死晁天王,还要吴用和戴宗随行。
这摆明了是要吴用随时掌控大局,再让戴宗随时报信啊!
“药煎好了!”这时安道全亲自提了煎药的砂锅过来,身后武松左顾右盼,随时保持着警惕。
刘唐大喜过望,忙不迭的取了大碗过来,准备把药倒出来,西门庆他粗手粗脚的样子,还真是怕刘唐一个不小心,把砂锅打破,那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西门庆微笑着拉了刘唐出来:“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细心的安神医去做,咱们出去找阮氏三雄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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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比安道全设想的还要好,药灌下去没多长时间,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托塔天王晁盖的脉象就平稳了许多,连呼吸也正常起来。
安道全暗自松了一口气,来这剂药正对路子,晁天王体内的毒药已经被逐步的中和,总算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果然没到晚上,晁天王就重新睁开了眼睛,着满屋子关切的眼神,第一句话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刘唐欣喜若狂,强忍着眼泪给西门庆、武松和安道全三人介绍了,托塔天王晁盖这才恍然道:“若非三位,我早已魂飞魄散,两世为人。”
当下晁天王就要强着起身拜谢,西门庆和武松赶紧制止道:“天王哥哥身体未曾康复,何必拘泥于俗礼?”
晁盖这才罢了,又叫左右取了金银来答谢西门庆等三人,西门庆着人群中智多星吴用狐疑的眼神,毫不推辞的收下了。在这种关键时候,表现的越是贪财,越是能叫吴用安心。再者说,这钱是安道全辛苦替自己赚来的,西门庆才不会做那种“虎躯一震,全然拒绝”的傻缺事情。
何况,那盘金银上去有两三千贯的样子!谁跟钱过不去啊!
着吴用松了口气的样子,西门庆铁定自己这一步算是作对了。
正在此时,大帐外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干嘛都围在这里啊,天王哥哥情况如何?戴宗从山寨请了最好的医生来了!”
杜迁、宋万撩起帐幔,果然门口站着气喘吁吁的神行太保戴宗,连腿上的甲马都还没有来得急卸下来,后面还有一个累的半死的中年男子,杜迁认得是山寨的医生,姓张,平时个伤风感冒的,还算有点心得。
众头领大笑,让出一条路来,托塔天王晁盖从床榻上半坐了起来笑道:“戴院长辛苦了,只是眼下有一位安神医在,就不有劳张医生了。”
戴宗也莞尔一笑,倒是那张医生,一路被戴宗催的急了,绑了四个甲马,腿几乎跑断了,到现在连口气还没匀过来:“这这不是消遣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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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日后,托塔天王晁盖的身体已经渐渐康复,虽然还骑不得马,但已经可以走上几百步,脸上也几乎褪了肿,安道全又用珍珠配了一副药细细的敷在晁盖脸上,以免以后留了疤痕。
西门庆把安道全和武松留在寨栅里,寸步不离,暗中保护晁天王。自己回去法华寺,陪了雪儿和潘金莲两女赏了桃花,倒也悠然自得。
全寺上下包括那大圆和尚,见西门庆随了那赤发鬼刘唐去,过了多半日又完整无缺的返回,一个个暗中咋舌不已,把西门庆都当成和强人一般,这两天都是用敬仰的眼神着西门庆一行人,像爷爷般的伺候着西门庆。
这一日用过午饭,赤发鬼刘唐再度过来法华寺,力邀西门庆前去,口中道:“天王哥哥贵体已经无恙,赌咒发誓,要二次攻打曾头市!”
西门庆精神一振,随着刘唐来到梁山泊寨栅中,托塔天王晁盖已经升起大帐,两旁众头领肃然站立,武松和安道全在晁盖下首坐了,旁边还空了一个位置,想必是给自己留的。
“曾头市这帮鸟人,自从上次攻打不利,气焰嚣张,却是忍不得!”等西门庆刚刚坐下,托塔天王晁盖就怒气冲天的说道:“虽然我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但也实在无法继续忍耐下去,这次请妙手西门兄弟过来,也是商讨二次攻打曾头市一事!”
“哥哥身体未曾复原,不好冲锋陷阵,何不在寨子中安心候着,待我等前去,踏平曾头市!”说话的是阮氏三雄中的阮小五。
“我已找人做了马车,到时候乘了马车上阵便是!”晁盖信誓旦旦:“若无法亲眼到曾头市化为齑粉,我心何安!”
西门庆起身拱手道:“既然如此,我等兄弟也随了上阵,助晁天王一臂之力!”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十一章 九宫八卦阵
更新时间:20-02-25
晁盖见西门庆如此说,大喜道:“西门贤弟救我性命在先,又欲随我见阵,实乃天助我也!”
“既如此,明日一早埋锅做饭,大军齐齐发往曾头市便是!”
西门庆见晁盖一心报仇,却失了章法,劝道:“大头领不可鲁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眼下可派出探子,待打听清楚曾头市情况,再做商议,若贸然攻打,只怕还有变故!”
晁盖深以为然:“贤弟说的在理,军师意下如何?”
这几日晁盖渐渐康复,智多星吴用空有毒计,但武松和安道全盯的死死的,插不下手去,整日急的不行,此时晁盖问起,吴用心思全然不在,只是随意点头道:“此言不差。”
托塔天王晁盖见吴用也没甚话说,便吩咐下去,叫神行太保戴宗打听曾头市虚实,寨内日夜操练,只等大战。
西门庆正要告退,晁盖拉了手道:“贤弟可随我去士兵操练,我军威如何。”
西门庆前几次来都是匆匆忙忙,未及注意,晁天王盛情之下,便欣然应允,当下众头领众星捧月一般,拥了晁盖和西门庆在当中,来寨前观士兵操练。
智多星吴用在一旁了,又是嫉妒又是痛恨,暗道:“没想到这条连环计未成,反而让晁盖多了西门庆,须得寻个机会,赶回山寨,和公明哥哥商议。”
听着士兵操练的喊声惊天动地,西门庆满怀希望的放眼一观,托塔天王晁盖也在一旁指指点点:“这些都是山寨的精锐!贤弟可士兵操练这阵势,乃是吴军师所献九宫八卦阵,诸葛武侯传下的,神妙无方!”
西门庆过一回,险些没吐血,这有什么军威,又算是哪门子的九宫八卦阵啊?
只见寨前约莫有两千士兵,高矮胖瘦,不一而足,好点的有朴刀、花枪,大部分都是哨棒,甚至于有些干脆拿了把粪叉,叫西门庆好生怀疑这真的都是晁盖口中的“精锐”吗?
士兵们武器不一,就连服装也是五花八门,有布衣大袖,也有的光着两条胳膊的;还有的斜披着袈裟,不知道打劫了那个倒霉和尚,还有好几位仁兄,穿的衣服都破破烂烂,腰间挂了几个袋子,简直就是丐帮长老客串!
西门庆着头皮发麻,再冷眼旁观身边众人,自托塔天王晁盖起,下至杜迁宋万,无一不是挺着胸脯,一付得意的样子。只有病尉迟孙立淡黄面皮上有一丝羞愧之色,抬起头假装着天空,而武松着微微皱起眉头,显然也是很不满意眼前的这两千“精锐”。
西门庆这才突然想起来,梁山上除去一帮朝廷降将,其他出身都不是军伍,对操练士兵没什么概念,眼前的情形,显然是认为“人多”和“声音大”是“精锐”的代名词,而孙立那些降将却显然说不上话,没有能掌握领军的实权!
眼前的这两千人,若说是“精锐”,莫如说是流寇!西门庆估计如果真是和训练有素的官军遇上,两边将领同样素质,说官军以一当十也不夸张。西门庆突然觉得什么“高太尉三打梁山泊”的段子,都是施耐庵老师从民间艺人的说书中整理来的,要真的是十万官军碾压过来,就凭眼前这些“精锐”,梁山泊恐怕连一丝生机都没有。
西门庆突然觉得,对于自己,这未必也不是一个大好的机会,现在托塔天王晁盖视自己为救命恩人,可以说是一个有力的盟友,而自己在商业和官场上打拼的同时,可以在梁山泊安排下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必须是真正的精锐!只有这样,才能在即将到来的靖康之耻,风雨飘摇之中,有最后的依靠!
但第一步,是要加强和晁盖的交情,慢慢在梁山泊排挤宋江的势力,让这些朝廷降将能掌握上实权,笼络起来!
至于宋江那个黑三胖为什么要将这些降将排除在实权队伍之外,西门庆也非常理解,毕竟宋江一个小小的押司出身,面对像晁盖这样的保正还好说,如果是面对孙立这种登州兵马提辖,宋江必然不会让他们手中掌握了军队,以免出现哗变,甚至是内讧的后果!
在宋江这种政策下,眼前这支流寇般的“精锐”,就可想而知了。
“请军师掌旗,变换了阵法,好叫我西门贤弟开开眼。”托塔天王晁盖得满心欢喜,这时两千人站成了一个方队,虽然是歪歪扭扭,但总算是四四方方,准备九宫八卦阵的变化。
“好!”智多星吴用上了高台,从袖中摸出一个三角锦旗,来回挥舞,这九宫八卦阵算是吴用自己用尽胸中所学,再加上从残书中到的部分阵图,推演出来的。
这三角锦旗明显是用来号令阵势变化的,两千双眼睛都着吴用手中的小旗变化,随之行动起来,分化成一团一团的,多少不一,自然显露出八个门户。
这九宫八卦阵,还真有点名堂!西门庆虽然这行军布阵一窍不通,但也因为好奇过一些相关的资料,九宫八卦阵是按奇门遁甲分成八门,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变化万端,三国演义中也有诸葛亮用乱石布下九宫八卦阵,阻挡十万精兵的传奇故事。
西门庆见眼前阵法果然惊奇,打起精神细细观,智多星吴用冷眼偷偷西门庆的反应,暗自得意,刻意卖弄胸中所学,手中三角锦旗连连变化,士兵们随之变换,演示诸多变化。
九宫八卦阵暗藏天地之道,可说是变化无穷,西门庆下面阵势连连变化,暗自点头,这才是梁山泊眼下最大的依靠,如果是几名将领掌控门户,还真能以少胜多,智多星吴用果然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一旁吴用更加得意,手中三角锦旗再次变化,这回叫西门庆出些端倪来,西门庆一边观,一边暗自数了,从第一变到第十八变,这些士兵演练的极为熟悉,没有什么纰漏,但从第十九变开始,士兵们的脚步有些迟疑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演练的不够熟悉,还是什么原因。
待又几个变化之后,西门庆猛然发现居然又返回了第一变,重复起来,这才知道智多星吴用也未能掌握着上古奇阵,最多算是推演出了大约二十多种变化,而且只有前十八种变化最为精熟。
其他头领得津津有味,智多星吴用还自以为骗过了众人,得意洋洋,又将前十八中变化次序打乱,重新演练了几遍,这才最后挥舞了下手中的三角锦旗,让两千士兵重新回到最初的方阵。
“妙手西门,你小可这七十二种变化如何?”智多星吴用收了锦旗,故意问道:“其实这九宫八卦阵精妙无方,莫说七十二种变化,演练开来,上千种变化也是有的,只是为了演示,七十二种变化就够了。”
西门庆还未发言,托塔天王晁盖得连连点头,其他头领纷纷发言,表示的眼花缭乱,这变化确实厉害的紧。只有病尉迟孙立和武松并未发言,西门庆眼下也没有必要揭穿吴用的谎言,只是淡然道:“九宫八卦阵在诸葛武侯手中,可挡十万精兵,在吴军师手中么也能抵挡不少人马。”
西门庆这话一出,晁盖等人没有琢磨出西门庆话中的意思,武松暗自冷笑一声,抬了头天上的飞鸟,孙立低头整理身上的盔甲,似乎眼前的事情和自己无关。
倒是智多星吴用从话里面听出三分讽刺的意思来,面皮上有些发红,倒也不好发作,当下客气了两句,也算是揭过了此事不提。但吴用心胸狭窄,对西门庆更加是恨上加恨,手中的鹅毛扇使劲扇了十多下,叫一旁赤发鬼刘唐笑了一回。
“这乍暖还寒的时候,军师怎么脸上发红,还猛扇鹅毛扇,该不是得了热症,乘着安神医还在,去把个脉象也是好的,莫要坐下病来。”
智多星吴用恨不得一口水吞了西门庆,哪有功夫搭理刘唐,下了高台不理不睬,站了想些计谋,非要算计了西门庆不可。
托塔天王晁盖没察觉这些事情,对西门庆道:“不日和曾头市开仗,贤弟家眷还在法华寺居住,那法华寺和曾头市距离不远,到时恐有不便之处,莫如一气搬来寨栅居住,待打下曾头市,随我去梁山泊住上一段日子,愚兄不知贤弟心思,但能了表寸心,贤弟也可和山上众头领结交,你可好?”
这番话说得西门庆正中下怀,反正去东京的限期还早,正要想和晁天王开口,去梁山泊住上少许时日,一是认识些从小了水浒就崇拜的好汉,二是寻机会和晁天王说了宋江要招安的想法,将宋江的势力慢慢排挤出去。
能不能把梁山泊作为自己的大后方、大本营,还真是要走上一遭,尤其是如果那冷箭是小李广花荣所为,那么托塔天王晁盖只怕在山上,也不会太平,需要时刻注意刺杀。
因为一旦宋江尝试了第一次,只要没露出马脚,难免会尝试安排第二次、第三次!现如今的梁山泊,弄不好是危机四伏,对于晁盖来说,现在的寨栅反而更加安全些。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十二章 调教
更新时间:20-02-26
西门庆思索了一会儿,便满口答应下来,托塔天王晁盖吩咐拨了一百个小喽啰供西门庆差使,武松放心不下,也跟着一路同行。
智多星吴用得了晁天王号令,便要自作主张,给西门庆一个难堪,特意去挑了一百个平日里都是不服管教的刺头,练不好九宫八卦阵,只好做些马夫、打杂的惫懒货色,在寨前等候西门庆。
这些个货色都不出来操练的,上阵也不敢派他们,平时能好好喂个马就阿弥陀佛了,这时安排在寨前候着,西门庆和武松还未到来,等的不耐烦了,有靠着树懒洋洋晒太阳,没事张嘴了鸟飞来飞去,只等鸟屎落到嘴上的;有三三两两蹲在地上,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个破瓷碗,丢个色子赌两文钱玩的;还有脱了上衣相扑,七八个人围了,起哄架秧子,生怕打不死人的。
总之吴用带着西门庆和武松来到寨前,丢下一句吩咐,就脚底抹油走了,任由西门庆和武松自己管教去。
西门庆和武松默然站在风中凌乱,一盏茶功夫过去,只有闲的蛋疼的七八个人无聊中抬头了一眼他们,连搭理的意思都没有,只盼着躲的一时是一时,没人使唤自己才好。
武松得直皱眉头:“哥哥,这智多星吴用莫不是特意刁难我们,弄了这么些个极品货色来,别说帮忙搬东西护卫家眷,能不能列好队伍都是回事。”
“反正这些货色也用不上,干脆我们自己回去算了,也懒得和晁天王说。”
西门庆平日里聊天,在品论一些事情或者人物的时候,总是喜欢用“极品”称呼之,久而久之连身边的武松、时迁等人也沾惹了这个口头语,也难怪,眼前这帮子货色也只能用“极品”来形容了。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纵然是那吴用故意刁难我们,但若是不理不睬,自己去搬了家眷来寨栅,倒让别人在眼里笑话了咱们,还需想个法子,把这群不着五六的极品货色弄得面目一新,在天王面前也有话说。”
“哥哥不知这些惫懒货色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估计天王也头疼的很。”武松虽然认同西门庆的话,但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现在就算能让他们听上咱们几句话都做不到,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调教?”
“二弟在这儿等一会儿。”西门庆饶有兴致的挤进人群,四下里了,又回来对武松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所有人听我的话,但之后应该怎么做,你我并非军伍出身,倒是不好办了。”
“这个我倒有法子。”武松有些惊讶的着西门庆,完全想不出来能有什么法子叫这一百人齐齐抬头听话:“若哥哥真有法子,那我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哦?”西门庆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奇怪:“这武松不过是因为惹出事来,在江湖上飘荡了好些年,能有什么法子?该不是那些年是潜伏在军队里面做了军官?脸上又不见金印?”
武松平时从来没提起这段经历,西门庆也不好细问,按捺下了心中疑惑,寻了个高处拉了武松站了上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大喊道:“这边有钱领了!”
“有来领钱的没有?晚了就没了!”
靠树晒太阳小鸟的,马上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着这边;赌钱的把色子和破瓷碗往怀中一揣,站起身来活动腿脚,四下着声音从哪儿来的;围着相扑的也马上散开了不再关注场内相扑的两人,扭头了过来。
不到几个呼吸,从十来人到几十人,再到所有的一百人,一百双兴奋的眼睛着衣服光鲜的西门庆,还有西门庆手中特意拿出来的两串铜钱。
人为财鸟为食亡,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个名人名句用到现在的场合是再合适不过了。
“古人诚不我欺!”西门庆暗叹道,方才在人群中转悠了一会儿,发现钱财才是这帮极品货色关注的目标,特别是扔色子赌钱的最多,所以才用出了领钱这招,也算是投其所好。
在西门庆穿越来的那个年代,许多超市、商店在开业或者搞活动的时候都有一个杀手锏:某日派送鸡蛋或是大米,每人限领一斤,限额一百份。保证第二天没开门,就有头发花白的老人们拄着拐杖自发的排起了长龙。
“你这汉子,莫要唬弄我们!”突然有一个人从后面直起身来问道,此人想必是平常佝偻了身子,此时一旦挺直了,居然比所有人都至少高出了小半个头,身上筋肉横生,脸上好大一条刀疤,还有个模糊的金印:“你手里面就两串铜钱,我们这里有一百个人,每人也就一两枚铜钱,能管个鸟用!兄弟们,继续玩起来!”
“刘驼子说得对!”
“这怎么个分法啊,没意思,散了散了!”
被他这么一说,底下立马有人起哄,渐渐的好似菜市场一般嘈杂起来。
被他这么一说,底下立马有人起哄,渐渐的好似菜市场一般嘈杂起来。
“此人定然是头目!”西门庆和武松对视一眼,都马上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这点,西门庆的手段不止两串铜钱这么简单,于是面对嘈杂的人群,西门庆羞涩的一笑,又摸出了一叠交子,像扑克牌一样摊开,当成扇子面向底下的人群扇了两扇。
“今天出门带的不多,这里面各种面额的都有,也就两三千贯吧。”
西门庆非常喜欢这个世界里面的交子,面额不一,几乎什么地方都可以用,塞起钱来不用烟火,两张交子一递,简直就是办事的敲门砖,所以西门庆不喜欢沉甸甸的铜钱,反而喜欢在身上揣了大把的交子,这毛病也是因为自己原来用钞票用惯了。
这种大手笔一瞬间就成功吸引了在场所有的目光,渐渐的随着西门庆手中的动作,下面很多人开始摇头晃脑,嘈杂声渐渐的低了下去。
“一叠纸有什么用,爷们不收白条!”一个惫懒汉子猛然喊道,紧接着那个领头的刘驼子一个巴掌拍过去,打得那人痛苦的扭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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