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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你小子昨天还去摸李寡妇的门,装什么处!”
“你小子刚过十岁就让李寡妇勾搭了童子身去,这事情全曾头市的可都知道!”
“那不一样!老子还没摸过黄花大闺女,不算破身!”那人辩解道:“法华寺每年这个时候人满为患,先说好,留一个黄花大闺女给我!”
队伍中哄笑起来,女人钱财都在前方等着自己,这种时候当然是自己抢着先享用了,留给别人做什么?
曾升有些不明白的低声问道:“四哥,咱们是去占领法华寺,把那些桃花的赶走也就是,干嘛打打杀杀,这样做,和梁山贼子还有什么分别?”
“五弟你武艺高,但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曾魁嘿嘿笑着低声道:“咱们家虽然在宋朝地面上,但可都是大金国的子民,这宋国对于咱们来说,那是遍地肥羊。不知道父亲和大哥有没有给你讲过,我们大金国的子民都是恶狼,面对大片的肥羊群当然是扑上去喝血吃肉!”
“这些道理大哥曾经和我讲过。”曾升点点头,但还是有些犹豫:“但此事做下来,透出风去让官府知道了,咱们家潜伏的事情就该暴露了。”
“怕什么!”曾魁没有了往日的书生气,狞笑道:“事情做下来,全算在梁山贼子的头上便是。就算凌洲府查下来,也只能查到梁山泊的头上,与我曾头市何干?”
“你以为这些人会说出去么?等双手沾了血腥,享用了女人,自然会闭口不言。五弟,你做事不要畏手畏脚,记住!你可是狼,而不是羊!”
“明白了!”曾升的眼神中也开始冒出绿油油的光来:“去了先把法华寺的那些和尚一股脑儿给作了,尤其是那个大圆和尚,我们兄弟几个他都是见过的!”
“全寺上下,不留活口!”曾魁嘿嘿笑道:“先把男人杀光!女人等用过了,那就是片烂肉,也杀了!”
两兄弟相视而笑,当即命令下去,卷起曾头市旗号,前面几乎都可以到寺门了。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从下午开始,大圆和尚右眼皮子跳个不停,用手按了好几次都止不住,也没有心情去桃树林招呼客人,干脆叫小沙弥在门口把守,不叫人打扰,自己去密室抱了自己偷养的粉头,做些犯戒的事情。
大圆和尚喜欢白日宣*淫的调调,加上身体保养的不错,所以时常和粉头不分昼夜的在暗室里面办事,那粉头本来是凌州府青楼的,大圆和尚脱了僧衣带了帽子光顾过几回,一来二去反而是勾搭上了,大圆和尚干脆用一个月五贯的价钱包了下来,时时可以享用,省得去凌州了。
那粉头自从被轿子抬进寺内,就被大圆和尚金屋藏娇,日夜不许出密室,时间一长,难免无聊起来,乘着大圆和尚出去的功夫,偷偷跑出来,连方丈室的小沙弥都得手了两三个,只瞒了大圆和尚一个。
大圆和尚气喘吁吁的从粉头身上滚落,擦了身子就拥着那粉头沉沉睡去,那粉头耳边听着大圆和尚的鼾声,心里有些恼怒:“这厮开始的时候体力还算充沛,能叫老娘满意,这些日子却是后继无力,老娘还没满意,倒先睡了,好不气人!”
那粉头气上心头,从大圆和尚怀中轻轻挣脱,坐起身来,猛然想道:“这秃驴办事的时候一向叫两个小沙弥在门口把守,何不乘他熟睡,开了门今天在门口把守的是哪两个?”
也是那粉头色心大起,想起自己的手的两三个小沙弥,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生龙活虎,干脆连小衣都不穿,直接把大圆和尚的袈裟胡乱裹在身上,偷偷爬下床去,开了密室门,走到方丈室张望一回。
说来也正巧,今天在门口把守的是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都是那粉头得过手破了童子身的,只是粉头给隔开了,相互不知道。
两个小沙弥正在门口坐了,晒太阳聊些佛法,猛然间身后方丈室门一开,只道是大圆和尚完事出来,没想到露个女人脑袋来,都吓了一跳,却都认得是大圆和尚偷偷养着的粉头。
这两个小沙弥心里都有事,只是互相不知道,只见那粉头笑嘻嘻的勾引道:“你师傅睡了,奴家甚是无趣,进来耍子一回罢。”
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都以为粉头在叫自己,齐齐道:“我来陪你!”
话才出口便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互相怒视一回,又异口同声道:“姐姐叫的是我。”
这两句话一说,叫那粉头笑的打跌,手上松了力气,露出裹了袈裟的身子来,两点粉色若隐若现,叫两个小沙弥连吞口水。
了尘道:“姐姐真是女菩萨,叫我陪了罢。”
了凡道:“姐姐比女菩萨还好,让我陪了罢。”
那粉头转个念头,心道:“今日难得,何不来个双龙会?”便伸出手指勾了勾:“奴家却要你们两个一起陪我。”
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眉开眼笑,僧袍下早就鼓出小帐篷来,一边一个扶了那粉头进屋,把房门反锁,窗户紧闭,三个脱个精光,在方丈室的床榻上滚做一团。
粉头在青楼讨生活,有什么不会?当下几个花样弄将出来,叫才破了童子身不久的两个小沙弥惊得目瞪口呆,依了粉头的指挥要摸则摸,要吸则吸,粉头耍了一会儿,也觉得身体酸麻,便叫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轮流伺候起来。
粉头用些言语,哄得两个小沙弥团团转,三人在方丈室耍的痛快,丝毫不顾大圆和尚就隔了一道门,也不知道就在这当口,曾魁、曾升两人已经率了人马,点了两百人把法华寺的门户都给把守了,半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曾魁、曾升两人带了剩下的三百人,闯进桃林,真好似饿狼冲进了羊群,见人就杀,把那年轻的女子都赶到一处,圈禁了起来,有那不听话的,先扒了衣服头面,叫士兵按在草席上轮流奸污,得其他年轻女子一个个呆若木鸡,捂了嘴丝毫不敢出声。
有侥幸逃得性命的,跑到法华寺又被把守的士兵一刀一个,尽数杀了。
曾魁叫一百名士兵守,等事情办完押入寺中做了奴仆,慢慢享用;又叫些士兵打扫战场,把死尸都推在桃林深入,用帐幔盖了。
也是可叹这些人好好的赏花踏春,却不知祸从天降,失了性命不说,随身的财物都叫士兵摸去了交给曾魁曾升二人,只等占据了法华寺均分。
等外面事情完毕,曾魁和曾升兄弟两个满心欢喜,进了法华寺兵分两路,曾升带了一百人去别院杀人,曾魁亲自带了一百人冲进大雄宝殿,见了光头就杀,兄弟二人手中刀都砍卷了刃,当下换过了钢刀再杀。
其实这路人马刚到,就有小沙弥连滚带爬的去方丈室报信,高声呼唤,无人应答,伸手去推门,也是反锁,只当是大圆和尚锁了门去办事,无奈返回来,叫曾魁一刀砍了。
方丈室里一片大好春光,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干到美处,连天塌下来也不知道,何况只是有人叫喊?粉头也是媚眼迷离,不知高低,一心希望两个小沙弥的金刚杵永远不会停下来,那顾得上有人推门?
那曾魁也曾到过法华寺上香,识得里面道路,带了人凶神恶煞般的一路杀进来,那些僧人手无缚鸡之力,平时只知道烧香拜佛,说好话骗些布施,那里见过这等大阵势?一个个口中颂了佛经,盼着满天神佛下凡,无异于引颈就戮。
曾魁杀到手软,猛然想起:“那大圆和尚还没现身,莫不是躲在方丈室?”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十六章 大圆和尚
更新时间:20-02-2
曾魁想到此处,带了七八个士兵直扑方丈室,来寻大圆和尚的晦气。
大圆和尚这时被尿憋醒了,闭了眼睛去被窝里摸那粉头,好叫她去了尿壶来服侍自己。那粉头和两个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在隔壁干的正欢,大圆和尚哪里能摸得到?
“我的美人,你去了哪里?”大圆和尚摸了个空,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甩了甩脑袋,马上就听到方丈室传来的各种声音,这一下大圆和尚尿意全无,连衣服也不穿,赶紧跳下床来。
“这个**竟然背着我干出这种事情来!”大圆和尚气得不行,这法华寺上上下下都是光头,没有一个女人,那在隔壁叫唤着的肯定是那粉头。
咬着牙,大圆和尚开了密室角落里的一口木箱,摸出一把戒刀握在右手,偷偷开了密室的门,往外一张,那粉头仰面躺着,闭了眼睛哼哼,两个小光头一前一后,干得汗流浃背,没有人注意到大圆和尚提了戒刀摸出来。
那粉头正到了美处,嘴里面喊道:“两位大师金刚杵实在厉害,让奴家死了罢!”
这句话说出来哪怕是如来佛祖下凡,也要做那金刚怒!大圆和尚听到这句哪儿还能按捺得住,举起戒刀大喝一声:“今番成全你个**!”
那粉头闻声惊出一声冷汗来,睁开眼来就见大圆和尚怒目而视,一把明晃晃的戒刀砍落下来,尖叫一声就要从床榻上滚落下去躲避,没想到情急之下一个收紧,了尘的金刚杵被夹得死死的,根本拔不出来,两人连成一体,如何躲得开?
了凡倒是及时脱身,正要跳下去抱了衣服逃开,谁知那粉头狠毒心肠,反而双手一推,将了凡做了替死鬼,那口戒刀从肩头劈下来,直至肺腑,几乎将了凡砍成两半,鲜血喷溅开来,迷了大圆和尚的眼睛,戒刀砍在骨头上一时拔不出来,大圆和尚只好松了手胡乱从地上摸了件僧衣擦了擦,待睁开眼睛已经是到处血红一片。
那粉头被了凡的鲜血一浇,慌了手脚,猛然使力拔了一拔,几乎将了尘的金刚杵拉断,疼的小沙弥大吼一声,两人这才得以分开,想要逃出门去,被大圆和尚挡了回去,都光着身子磕头求饶。
大圆和尚已经杀了一人,毫无顾忌,上前使力从了凡尸身拔出戒刀,顺手甩掉血迹,刀尖指向粉头和了尘二人:“你们几个做下的好事!”
了尘本以为得了粉头青睐,瞒了大圆和尚成就好事,没想到却惹来杀身之祸,更不用说方才还一起战斗的了凡师弟已经一命呜呼,小沙弥吓得灵魂出窍,一颗光头磕得咚咚直响:“师傅!都是我等功力不深,受了诱惑无法守性!只望师傅能留条性命给了尘。”
大圆和尚冷笑一声:“连我的女人也敢碰,你们的胆子也太肥了,有没有把我这个师傅放在眼里?”
一旁粉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寻思着把事情都往两个小沙弥身上一推,自己才能逃过性命,此刻听了大圆和尚的口气,嗓子里发出哀求来:“方丈慈悲,奴家只是出来透口气,就被这两个小沙弥强着污了身子。”
了尘听得手脚冰凉,这才知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的说法原来是真的,正要出言驳斥,大圆和尚上来一脚把了尘踢翻在地,手起刀落,戒刀垂直插下来,小沙弥哼了一声就呜呼哀哉了。
粉头只道下一个就是自己,吓得浑身好像过筛子一般,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方才和两个小沙弥玩得开心,没想到不过片刻就变成两具尸体,也不知道大圆和尚会如何杀死自己。
正在惴惴不安之时,大圆和尚一声佛号,伸手把抖个不停的粉头扶起,道一声:“罪孽!”
那粉头得大圆和尚一扶,知道自己小命保住了,猛然间哭的梨花带雨一般:“达达,奴家知道错了”
大圆和尚身上沾满了了尘和了凡两个小沙弥的鲜血,反而做出一副佛相,指着两具尸体道:“你,我平时不让你出来,你非要出来,他们二人都是因你而死,你自此罪孽缠身,如何是好?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达达乃是得道高僧,言出法随,以后达达让奴家不出来,奴家就不出来。”那粉头心下哆嗦,急忙拍了个马屁上去。
几声“达达”一出,大圆和尚哈哈大笑,顺势把粉头搂在怀里,在圆滚滚的屁股上捏了两把,色心大起:“这才像话,来,让达达用超大号的金刚杵帮你超度罪孽!”
两人浑身都是血迹,粉头本想洗上一洗,但大圆和尚哪有耐心,亲个嘴儿,正要和粉头搂搂抱抱,回密室大干一场才肯罢休,猛然间“嘣嘣”连响两声,方丈室的大门被人踹的抖动不已。大圆和尚和粉头互相,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一直在屋里,哪里知道这正是曾魁带了人找大圆和尚,见方丈室大门紧闭,里面又听到些男女的声音,知道有人躲藏在里面,干脆抬脚猛踹房门。
“什么人如此大胆!”大圆和尚光着身子,先去了尘尸体上拔了戒刀在手,这才稳定了些:“这里是方丈室,休得扰人清修!”
曾魁放下腿隔了房门道:“踹门的是你爷爷!里面可是大圆那个秃驴?怎么又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你是不是养了女人?快快开门来!”
“方丈不在!”大圆和尚十分光棍,冲粉头打个手势,那意思是叫她先去密室避上一避:“方丈去桃林了!”
曾魁听了这话冷笑两声:“放你的鸟屁,桃林的人都叫我们杀光了,哪儿有大圆那个秃驴!我你就是大圆!”
那粉头听外面说桃林里人都给杀光了,吓得腿都软了,哪儿还能动弹得了?大圆和尚气得直跺脚,正要扛了粉头去密室,耳中只听“咔嚓”一声,原来是曾魁退后两步,冲上前来猛的一踹,把门闩给踹开了,大门洞开,曾魁收拾不住,身子冲了进来。
两下一打量,不管是大圆和尚还是曾魁,都愣住了。
曾魁是到一个大光头赤条条的肩头扛了个同样赤条条的女人,圆滚滚的屁股格外的醒目,这也就算了,偏偏这两人身上都是血迹,而地上仰面躺着个小光头,胸口血乎乎的,床榻上还有个小光头,歪着身子,一刀从肩头下去好悬没给砍断了,更别提满地的血污。更稀奇的是,两个小光头也是赤条条的。
这算是哪一出?曾魁脑子使劲转啊转,也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和尚养粉头倒也算不上新鲜,出家人吃得饱穿得好,难免要心思活泛,破破戒,但为了粉头争风吃醋,大秃驴刀劈两个小光头,这也算是新鲜事了。
曾魁依稀认得大圆和尚,但记得这秃驴一向是宝相庄严,装神弄鬼的样子,怎么也敢下手杀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个。但方丈室的房门是被曾魁自己踹开的,何况这秃驴手中还有一把明晃晃的戒刀,刀头还滴着血,错不了的。
大圆和尚也是吓得不轻,认得眼前这年轻人是曾头市曾家五虎里的老四,前几天他们不是和梁山打过一场么,怎么今天跑到法华寺来了?
曾魁手中的钢刀也同样滴着鲜血,大圆和尚心头一颤:“莫不是把整个法华寺都屠了吧?这曾头市也太狠心了,自己不过是受了上头传下来的命令,这几年一直盯着曾头市的动向,也犯不上恼羞成怒,把法华寺杀个干净吧?”
“大圆!你个不要脸的秃驴!”曾魁目光扫到大圆和尚腰间的金刚杵,大骂道:“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么,养了女人还杀人!”
“曾魁!”大圆和尚手持戒刀指点曾魁,同时也大骂道:“我法华寺怎么得罪你们了,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法华寺?哈哈哈哈!”曾魁好像听到笑话似得,不怒反笑道:“大圆你个秃驴只知道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关起门来杀了两个小光头?杀得好!这样一来,整个法华寺就剩下你一个秃驴了!”
“等会儿把你杀了,法华寺就烟消云散,不复存在,这地方就是我曾头市的军营!”
大圆和尚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自己睡了一觉,法华寺全寺上下都被曾魁带人给杀了,当然,这方丈室里的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却是大圆和尚自己动手。
“秃驴,纳命来!”曾魁狞笑着一弹手中钢刀,发出嗡嗡的声音来,人已经合身扑向大圆和尚。
大圆和尚肩上还扛着个粉头,不便抵挡,干脆肩头一耸,用力把粉头向扑来的曾魁送去,挡了他的目光,自己反而乘机舞刀而上,准备占便宜。
那粉头方才已经吓昏了过去,这一下在半空中清醒过来,吓得尖叫不已。
曾魁见大圆和尚扔过来一个身材姣好的赤身女子,要挡了自己钢刀,不由暗道:“这秃驴翻脸无情,端的不是好人。”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十七章 人性、狼性
更新时间:20-02-2
曾魁明白大圆和尚这是狠心将那女子丢出来,好挡了自己视线,乘机下手,但曾魁也不是吃素的,今天砍人砍到手软,闯进寺来就数他刀下亡魂最多,所以面对半空中面容失色、尖声大叫起来的粉头,曾魁没有半点躲闪或者后退的意思,反而是手腕一翻,那口钢刀刀刃斜着冲上挑去!
随着粉头一声惨叫,那口钢刀已经挑开了她的小腹,曾魁左手一拳打在粉头胸口,冲刺的力量加上这一拳,居然将粉头打了回去!
“啧啧,浪费了。”门口七八个站着“戏”的曾头市士兵无一不是惋惜的表情:“好歹是块肉啊,打死了也就算了,肚子都划开了还怎么玩?”
大圆和尚见半空中粉头从惊呼变成惨叫,又冲自己飞了过来,知道自己算盘落空,只好收了脚步往旁边一朵,那粉头“啪嗒”一声落地,张开双手从大圆和尚比划两下,口中鲜血直冒,已然活不成了。
大圆和尚也不,戒刀往胸口一横:“曾魁!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商贾不像商贾,你做起强人了!须知血海无涯,回头是岸!”
曾魁着鲜血从刀头滴落,淡然的甩了甩刀:“大圆!你才真的是心狠手辣,这两个小光头也是你杀的吧!和尚不像和尚,你当起屠夫了!你也要知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
“放屁!”大圆和尚一边琢磨着怎么从这里逃出去,一边故意骂道:“你们曾家都是女真探子,你当我不知么?今天和尚也跑不出去,干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一个垫背的!”
曾魁面容一肃,嘿然冷笑道:“你这和尚知道的不少,不过今天死到临头,你知道的再多也出不了这方丈室。”
大圆和尚冲门口喊道:“你们听听,曾魁已经承认了是女真的探子,但你们都是我大宋朝的子民,只要你们调转枪头,一致对外,把曾魁这厮擒了解去凌州,天大的罪过都能赦免,官府还有打赏!”
“哈哈!你这和尚有趣,讲的好笑话!”曾魁乐道:“你们大宋国的人,只要有了好处,才不管主子是谁,这几个兄弟,方才个个杀了人,有两个还在桃林玩了不知道谁家的姑娘,你以为就凭你那几个屁话,就能说得动他们?”
“兄弟们,可还有几十个姑娘等着你们呢!”曾魁把钢刀往肩上一扛:“还有大把大把的铜钱!”
曾魁这几句话一说,门口的七八个士兵马上表示对曾魁的坚决拥护。
“就是就是!”
“跟着四少爷有钱拿,还有女人玩!”
“你个秃驴还不把刀扔了,伸脖子过来让俺砍下来当尿壶!”
大圆和尚着这几个正宗的大宋子民,居然是这种论调,本来想凭了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搞点内讧,自己好乘机脱身,没想到被曾魁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只好大吼一声,手中戒刀一摆,冲曾魁分心就刺!
曾魁冷笑着钢刀一挥,把大圆和尚这招给化解了,喝了一声:“人来!把这光屁股秃驴给我拿下!”
门口士兵一拥而入,七八条哨棒、朴刀乱七八糟的顶过来,大圆和尚见不是头,右手戒刀连连格挡,左手捏起拳头,打翻了两个,但两三把朴刀已经架在脖子上,只好长叹一声,丢了戒刀,闭上眼睛等死。
曾魁叫士兵取了麻绳把大圆和尚绑成粽子一般,挥手叫士兵下去,自己上前一脚把大圆和尚踢倒,踩了肥脸问道:“你这秃驴莫不是官府的细作,怎么知道我曾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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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曾头市派了队伍来占法华寺?”西门庆听了鼓上蚤时迁的话,吃惊道:“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跑出来了?”
时迁躲躲藏藏,绕过了曾头市的队伍,寻了西门庆和武松,这回见二人身后还有约莫一百来人,大喜过望,当下把事情说了一遍:“他们把院子封住了,只盼一时间曾头市贼人没法察觉,两位哥哥带了人马回来,正好前去营救。曾头市约莫来了四五百人,有两员骑马的战将!”
西门庆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一旁武松听得双眉倒竖,大怒道:“曾头市小儿敢尔!刘驼子何在!”
“有!”刘任重急忙应了一声,上前听令:“两位头领有何吩咐?”
“加速前进!”武松喝道:“把家伙都准备好!让我你们到底有多能打仗!”
刘任重凛然领命,招呼一声:“全速前进!谁拉下,谁没有钱拿!”
西门庆马鞭一指前方:“这次买卖,算双倍!杀贼人一员,另外赏五贯!”
“好嘞!”这一下队伍干劲十足,把哨棒、朴刀都扛在肩上,撒丫子跑了起来:“杀人去!有钱拿!”
刘任重也是一脸兴奋的样子,摸了摸快要生锈的朴刀:“杀一个五贯!今天爷爷要杀个痛快!”
西门庆和武松快马加鞭,疾驰上前,鼓上蚤时迁哈哈大笑,一个跟头翻上了西门庆那匹马,在马鞍后面稳稳站住。这法子是时迁这几天想出来的,省了力气还不受颠簸之苦。
刘任重见时迁真好似跳蚤一般,随着马匹的动作上上下下,却是稳当的很,忍不住喝起彩来!
鼓上蚤时迁得意洋洋,得了喝彩浑身骨头顿时轻了几两,在马上还做了几个动作,让后面跟着跑的士兵都连连叫好。
“雪儿!六娘!你们可都要等着我啊!”西门庆心中默默祈祷:“满天神佛,只要管用的都给我下凡保护他们两个,只要她们没事,以后我西门庆,不,我王天星不管是上帝如来马祖基督,见庙就拜,见了菩萨就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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