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事实上,宋朝自从建朝一来,实行的一贯是极为严格的兵器管理制度,政府还通过颁布法律的方式,绝对禁止民间私自制造、储藏、买卖兵器,以避免兵器流入民间和境外的。而对于弓箭这种远程大杀器,更加是严格管理。
所以在民间,最常见的就是杆棒,也就是哨棍,一根长点的木棍而已。开国皇帝,英明神武的赵匡胤也是“一条杆棒等身齐,打四百座军州都姓赵”。你一个平民百姓,还能挎着朴刀、提着宝剑满大街转悠?没转悠三分钟,估计就有人盯上你了。
就连大名府号称武艺第一的玉麒麟卢俊义,也是“一条棍棒使得出神入化,天下无双。”手下的小乙哥燕青也是偷偷摸摸使着一副极小的手弩,而且还“只用三支短箭”。
朱知县见西门庆没有什么反应,又加了一句:“依本县,贤弟能文能武,正合做这县尉,不知意下如何?”
着西门庆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一旁的师爷都替他着急。县尉这种肥缺自从上一任退休,知县一直牢牢的把握在手里,在等一个合适的人,到今日已有多半年了。自己在朱知县身边十余年,只有苦劳没有功劳,好不容易见有这么个机会,不知道暗地里试探过朱知县多少回,想要把自己一个朋友的儿子弄进来。
但朱知县每次都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师爷也只好无言而终。
而今天西门庆的表现让所有人都惊叹不已,就连师爷也是在心中暗暗赞叹,知县大人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师爷恨不得冲着西门庆大喊两句,叫他赶紧答应下来。
“方才在路上拦住小生的牛都头,不知道是不是大人所说的二都头之一?”西门庆没有直接回答朱知县的询问,而是转到另外一个问题。
“不错。牛都头在县衙当差年头颇长,甚是得力。另外还有一位武都头,是刚刚当上都头的,现在却是在替本县办一件事情,未在县内。”知县见西门庆抛出这个问题,微微惊讶,但也泰然处之。
“武都头就是去年在景阳冈上打虎的英雄。我家老爷爱他武勇,故扶他作了都头。”一旁的师爷插嘴道。
武都头啊武都头,不好意思啊,你还没有回来,哥就先当了你的老板了。
西门庆虎躯一震,这武都头的老板,哥是当定了。
“大人,小生不学无术,怎可担此大任?”还是要做做样子推辞推辞的,要是一口答应,显得太没有城府了。
朱知县哈哈笑道:“西门贤弟何须过谦?本县人一向无差。本县说贤弟能做这县尉,自然就能做的。”
西门庆赶紧做出一副“敢不从命”的样子,站起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大人既然青眼有加,小生欣然从命。”
“好好好。”朱知县微笑着受了这一礼,轻捻胡须:“如今县里面就多了一个西门县尉了。来来来,师爷,你们今后就是同僚,需要多多亲近啊。”
师爷也做出一副激动的样子:“县尉一职已经缺了大半年,今日大人慧眼识英才,西门大官人定然在此岗位上大放光彩。”
师爷表面上是激动,其实是嫉妒无比,要知道县尉可是正儿八经的九品官职,朝廷发薪水的正式编制,而不是师爷、押司这种不在册的小吏。从小吏要想变成正式编制,那是好比登天还难,你没宋江改不了编制都落草去了么?西门庆受了知县赏识,这一下有如一步登天。
西门县尉,听起来蛮不错的样子嘛,更要紧的是,武松是自己手下!
带上武二郎当保镖,再来几个衙役,在清河县大街上来回巡视,考察民情。没事喝个茶,调戏不欣赏下美女,有事让武松当当打手,抓两个流氓啥的。路见不平有哥来管,这种赶脚真是不错啊。
要是谁不服,武松砂锅大的拳头就往谁身上招呼。
西门庆强忍住仰天大笑三声的冲动,和师爷点头示意:“俺初入衙门,明细要害,还需师爷多多提携。”
“岂敢岂敢!”师爷惊慌失色的闪到了一边。比起自己这个师爷来,县尉已经是高山仰止,哪儿还敢提携啊。
“贤弟,既然你已经应允。”朱知县眼中闪过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得意之色:“明日来县衙报到,顺便把手续办一下。”
手续是什么?是要报到证还是介绍信?
着西门庆迷茫的眼神,朱知县比出了三个指头:“既然贤弟来当县尉,人事变动当然要往上报才是,疏通关节,再加上孝敬孝敬,这个数也就差不多了。”
闹了半天原来还是钱的事情嘛,对于西门庆这种土财主不过是小事一桩。
“大人这是三十贯?”西门庆试探着问了一句。
知县大人哈哈大笑,差点没把茶盏碰倒:“贤弟真会开玩笑,三十贯这年头能够干什么的三百贯。”
三百贯!
请安道全这种神医,巴巴的从建康府到清河县走个来回,不过一百贯诊金足以。
西门庆记得就算是杨志肉疼的把祖传的宝刀卖了,也不过虚价三千贯。
区区一个县尉,本来就是朱知县点头就算,往上一报的事情,哪儿需要疏通关节?这三百贯明明白白是朱知县自己要昧下的,只是找个借口罢了。幸好哥还算有钱,从西门庆的记忆,生药铺忙乎一年,孝敬完了各路神仙,也能剩下个三五百贯。
来朱知县对自己的经济情况,那是门清。所以才掐着数字提出了个三百贯的要求。
三百贯就三百贯。只要自己的生药铺还在,三百贯是迟早会赚回来的。何况自己还做了武松的老板。就凭哥这个超前了几百年的知识,随便弄弄还不是财源滚滚啊。
值!很值!非常值!
西门庆微笑着迎上知县那个老狐狸的目光:“三百贯就三百贯!”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十一章 娱乐项目
更新时间:20-0-04
躲开了潘金莲,做了武松的老板,西门庆好不开心,刚才摸了潘金莲酥胸的手感似乎还在,不过大丈夫心怀四方,能进能退,何况一个潘金莲?
整个宋朝的美女不都在向哥招手么?总有一天,哥要冲出清河县,玩遍大宋朝!什么李师师啦,什么李清照啦。
呃,话说回来,为啥都姓李呢?这算是个值得研究的命题,但不是哥需要考虑的事情。
西门庆想到这里面带微笑,向朱知县提议道:“大人,这饭也吃完了,接下来是不是搞些娱乐项目?”
“娱乐项目?”朱知县和师爷都被这个几百年后的名词震住了:“什么是项目?项和目有什么可娱乐?”
“啊”西门庆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抛出个这时代的新名词来,赶紧微笑着解释道:“这是小生一种说法而已,也就是能让你的项脖子后面动起来,眼睛舒服的娱乐。”
着朱知县和师爷费劲的样子,西门庆朗笑一声:“好比说咱们县有名的百花楼”
“着啊”朱知县一拍桌子,嘴里面念叨着“娱乐项目”这四个字:“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妙妙妙。有百花楼的姑娘们跳舞,自然让你的脖子动起来,眼睛动起来。”
“西门贤弟这娱乐项目四字,可与秀色可餐齐名。”朱知县不由自主的背起了陆机的名句“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
“听人说这百花楼十二头牌,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啊。”师爷在一旁插嘴道。
朱知县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似乎在回忆些什么:“西门贤弟这提议正合本县的意思,上次那牡丹姑娘,正点啊”
宋朝经济空前发达,为青楼业的蓬勃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官府并不禁止官员出入青楼,反而官府自己也办了青楼!
官府控制与主导下的官妓,更是对宋代青楼业的兴盛起到领头羊的作用。官妓不但有姿色,而且大多数琴棋书画全都门清,官场应酬,也是有官妓伺候!
官府有官妓,那民间的青楼业也是火热火热的发展壮大中,清河县屁大的地方也有百花楼,何况东京府、大名府?东京有李师师,清河也有十二头牌。
虽然朝廷官员不能随意进入民间青楼,但宋徽宗赵佶那货自己不也时不时的去泡李师师?还和周邦彦争风吃醋!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在北宋这个奇葩也似的年代,皇帝还是与民同乐的。
“心动不如行动,大人,咱们走着?”西门庆着朱知县一副猪哥的样子,自己也是颇为期待。
菊花姑娘,哥来了!
朱知县回过神来,站起来说道:“对对,咱们走着,这次本县要会会那菊花姑娘,听说那菊花姑娘可是从东”
呃,没料到朱知县一出手,就要和自己抢菊花姑娘,西门庆脑子转得飞快,正要想个说辞劝说朱知县让出菊花姑娘的时候,雅间外面有人喊道:“这位夫人,你不能进去,里面有贵客!”
“放屁!管家,给我赏个耳光,今天谁敢拦我!”那位夫人明显动了真怒,尖声呵斥着要伸手要拦自己去路的伙计。
紧接着就是极其响亮的一声耳光。
“啪!”
“啊呀!我的妈啊,打人了!”
这声音似乎有点熟啊,西门庆正在挖掘记忆的时候,朱知县脸往下一沉:“吃个饭怎么都不太平?师爷,出去!”
师爷不用交待,已经自行在往雅间门口移动着,没想到雅间大门猛地被人推开,正对脸的是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后面是捂着脸的伙计,似乎都打肿了。
得,认识。师爷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反而用眼示意新上任的西门县尉大爷。
咋的?这手续还没办就要让哥履行职责啊,这都头衙役身边都没半个,怎么个搞法?
西门庆正在犹豫的时候,门外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啊哟,原来我们家大官人在这儿呢,怎么也不说话啊。”
这谁啊?刚才那个骂人的女子呢?
门口管家一侧身,边上闪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娇*娘,生得面若银盆,眼如杏子,此时眼光流转,到了后面杵着的朱知县,不慌不忙的行了一礼:“不知道知县大人也在此处,月娘冒犯了。”
朱知县尴尬的笑笑:“贤弟妹免礼免礼。”
西门庆这才醒悟过来刚才师爷望过来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自己也认出了那个女子。
来的是西门庆自己眼前的正妻,吴月娘是也!
吴月娘不是官家小姐,知书达理,善良贤惠,夫主面上,百依百顺么?刚才那一番表现让西门庆有些出乎预料。从西门庆的记忆,自己的小妾卓二姐刚刚病故没多久,这吴月娘身体也不是太好,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时正妻架子端的好好地,怎么今天就带着管家横冲直撞,闯了进来?
“听傅掌柜说你发了旧疾,怎么不回家休息,反而喝酒?”吴月娘两步走到西门庆边上,小鸟依人般的贴了上去,眼睛四处着:“官人,咱们还是回家歇着吧。”
西门庆内心某处狠狠的哆嗦了一下,这个吴月娘,也不是个简单的货!表面上吴月娘是心疼自己发了旧疾,来叫自己回家休息;当刚才让管家抽人耳光,尖声怒骂是怎么回事?
而更狠的是,雅间门一开,吴月娘就扮出一副娇妻的样子出来,这是做给自己的。
来西门庆家里面也不太平啊!西门庆顿时有一种杨白劳上身的赶脚,惨兮兮的着雅间内的众人。
眼光到处,管家不敢直视,低下了脑袋;师爷干脆假装研究起雅间的摆设来,拿起一个檀木摆件左右的;朱知县咳嗽一声,目光也偏离了四十五度。
都说封建社会是男人一手遮天,没想到到了自己身上,反而是换了个个,连个帮腔的都没有。
西门庆有些恼怒的想着,他还没有意识到,其实一直到南宋朱熹那个老货弄出“存天理,灭人欲”这种伤天害理的东西出来,其实妇女一向是勇敢掌管半边天,甚至于整个天的。
主动追求爱情神马的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雅间内的空气似乎凝结起来,一时间气氛很是微妙,众人都是沉默以对。
还是朱知县两声咳嗽好似两声惊雷一般打破了沉默:“本县也没想到西门贤弟身有旧疾,叫贤弟妹担心了。”接着用责怪的语气问道:“贤弟进门的时候怎么不说清楚呢?早知道这样,不如刚才让白太医替贤弟把把脉,开个方子调理调理。”
“这个”西门庆总不能说自己根本没有旧疾,自己是穿越到的这个世界,只是一时头痛而已,想了半天还是回道:“小生这点小毛病自小就有,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发作过,而且每次发作后至少三五年内不会复发,大人不用担心。更何况,小生也让人去请一位建康府的安神医,估计下月就能来了。”
“既然如此,本县公务繁忙,就先回去了。”朱知县被吴月娘这么一搅合,也没有心思去什么百花楼了:“西门贤弟若身体欠安,可过数日再来县衙割接。”
说完朱知县就领着师爷大摇大摆地下楼,吴月娘这才问道:“官人,为何要去县衙?”
西门庆着吴月娘这张有几分姿色的脸,却高兴不起来,无精打采的回道:“好叫夫人高兴一二,俺刚才答应了知县,要做这清河县的县尉。”
“县尉!”吴月娘听了倒是欢欣鼓舞,险些没跳起来:“是不是还管着武都头?就是那个打虎的武二郎?”
着吴月娘的意思,比自己这个西门庆还要懂县尉到底是做什么的。西门庆着满眼星星的吴月娘,懊恼的想道:“一说到武松,怎么都是这种德行?这年头,打只老虎就了不得了?哥还能打*飞机呢!而且哥刚刚做了武松的老板,明白没有!老板!”
“官人,有空让武都头来家里做做罢?”吴月娘丝毫不知道西门庆的心思,继续摆出一付追星族的样子,叫西门庆苦笑不已。
西门庆想了半天,总算丢出一句:“武都头没在家,替知县大人出去办事情了!”
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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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擦了擦嘴,提起桌边倚着的哨棒:“店家,算账!”
“客官,一共五十文。”
丢下五十枚铜钱,武松走出了酒店,抬头了天,还是阴呼呼的,不由紧了紧范阳帽的绳子,把哨棒搭在肩上,沿着官道走下去。
自从知县大人郑重的把那一叠交子让自己小心收好,武松就一直把它们收在怀里,贴胸放着。这两千贯交子虽然是一叠纸,薄薄的根本没有分量,但武松从上路以来就觉得胸口压了块石头。
“本县有个亲戚在东京做官,叫朱勔,现在是殿前太尉之职。这两千贯是本县整整三年积攒下来了,要送给太尉,另外捎封书信问安。”朱知县以少见的严肃口吻吩咐武松,又给了一封书信。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十二章 五虎上将!团灭!
更新时间:20-0-04
生辰纲的事情早就是上下皆知,人人自危,这礼还得年年送,但一路上实在是不太平,所以朱知县也是相当谨慎,好不容易天下掉下来个打虎英雄武松。朱知县武松做事得力,又是能手闭猛虎的好汉,没几天就当武松是个贴心的,这才把这件难上加难的事情安排武松去做。
武松也自有一些打算,和朱知县商量,不带任何随从,反而是换身寻常服饰,孤身上路,以免引人注目。
虽然已经是阳春三月,这天阴得象能滴出水来,湿气望衣服里面直钻,武松停下脚步,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耳朵听着后面的动静:“酒店里面那五个怂货跟了老爷两三天了,犹犹豫豫的不是好汉,也罢,今儿就给他们个机会,省得天天跟在老爷屁股后面,没你娘鸟兴!”
少时武松果然听着后面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和脚步声音,离着自己还有约莫十步的时候反倒停下了。
武松目光一扫,见前面官道边上有条小路岔了下去,乃是一片小树林:“这鸟树林不错,就这儿吧。”
“我说二哥,咱们都跟了三天了,啥时候下手啊。”远远跟着武松的其中一人低声埋怨道:“上面还等着回话呢。”
“急什么?”另外一个年长的同样压低了声音:“这三天那厮一直走官道,车来车往的怎么下手?须得等个机会才行。”
“等等等,俺们五虎上将的名声都等臭了,好不容易接了个活,怎么就这么麻烦!”边上另一人也埋怨道。
“噤声!”似乎是领头的一人打了个手势:“老二,你那厮下道了,弄不好要去前面小树林解手,这机会不错,上吧。”
“奶奶的,手都痒了。”最后一人提了把明晃晃的朴刀,愤愤道。
武松似乎完全没察觉这后面这五个家伙,大咧咧的直奔小树林去了。
“上!”那二哥做个手势,五人各持兵器,直扑小树林而去。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一踏进小树林,前面树后转出一人,头戴范阳帽,抱着根哨棒,懒洋洋的倚在树干上,不是武松却是哪个?
范阳帽下武松双目一扫,见这五个货已经都把兵器亮出来了,大笑道:“你们五个鸟人,也敢来消遣老爷!说说吧,是混哪个山头的?”
为首一人面生横肉,见武松并不着慌,大喝一声:“呔!姓武的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我等兄弟五人,还不快快交出钱财!我等乃是水泊梁山晁天王手下,专门劫富济贫!”
“兄弟五人?水泊梁山老爷也听说过,个个都是好汉,哪有这种怂货?再说这儿离水泊梁山几百里,这些个鸟人!”武松寻思道:“老爷赶路也没甚意思,不如先耍他们一耍。”
“武松愿闻好汉姓名!”
“就凭你!”旁边一个大汉提了腰刀喝道:“我等兄弟名头说出来,只怕吓闪了你的腰!”
为首的大手一摆:“武松!我等也敬你是条汉子,反正谅你今天也逃不出这个小树林去,就说与你听罢!”
武松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拱了拱手:“请讲!”
“爷爷是飞天虎赵锦荣!”为首的抖了抖腮帮子的横肉,大声道。
“下山虎唐旭!”那个二哥咳嗽一声,朗声道。
“坐地虎刘黑子!”另一人满脸猥琐,尖声道。
“拦路虎徐锦衣!”另一人一抖手中的朴刀,恶狠狠道。
“鬼面虎曾柯!”最后一人脸上有数块好大的胎记,几乎将眼都遮了去。
五人最后齐声喝道:“我等五虎上将!劫富济贫!除暴安良!替天行道!”声音响彻云霄,把树上的老鸹都惊了起来。
“呱!呱!呱!”老鸹边叫边飞走了,似乎在嘲笑这五个明显脑子脱线的家伙。
武松了这五个货,冷笑道:“五虎上将?很好很好,你们几个真是从梁山上下来的?莫要唬弄老爷!梁山上上下下老爷都认识,怎么就没听说你们这几个?”
武松也只是听说梁山数人姓名,也曾在沧洲横海郡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庄上见过宋江,但若说上上下下都认识,自然是特意消遣这五虎上将来着,面前这几块料也能说是梁山好汉,鬼才相信!
对面五虎上将听武松这么一说,明显神情紧张起来,面面相觑,还是飞天虎赵锦荣一跺脚:“武松!我等也听说过你的大名,此刻一对五,就算你浑身是铁,能打几颗钉?还是识相点,把姓朱的给你的钱财交出来吧,爷爷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其他四人也各持兵器,呵斥恐吓武松。
武松笑道:“你们号称五虎上将,既然听说过老爷的大名,难道不知道老爷在那景阳冈上徒手力毙猛虎,何况是你们这五个怂货?”
“大胆!”坐地虎刘黑子尖声怒喝,从后背摘下一副弓箭,挽弓搭箭,对准了武松:“好你个武松,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你手快,还是我这弓快!”
身上藏着朴刀、腰刀,招摇过市也就罢了,居然还带了弓箭,来不是一般的歹徒。
武松虽然知道这五个家伙跟了自己三天,身上都有兵器,但是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一副弓箭。想必本来坐地虎刘黑子把弓箭用布包好背着,倒是没有留意到。
若是来十个二十个弓箭手,武松倒是有些棘手,只好远远避走,但眼下对手只有一人执弓,武松还没有放在眼里。
“交出钱财,你还有一条活路!”下山虎唐旭也喝道。
武松牛眼一翻:“交你个爷爷!”手中哨棒横握,双手同时用力一按手中的哨棒,那哨棒是整条白蜡木做的,弹性极好,武松力大,顿时那根哨棒弯成了一个月牙形!
对面的刘黑子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武松手一松,那根哨棒呼的一下弹了出来,横着旋转不停,奔着刘黑子面部而去!同时武松一哈腰,贴着地面就冲向拦路虎徐锦衣!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武松久在江湖,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
坐地虎刘黑子大骇,往后一仰,大叫道:“动手!动”左手一松,那箭失了目标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刘黑子只觉一股大力涌来,手中的弓先被哨棒磕飞,紧接着脸部一阵火辣辣的,正是后仰的晚了少许,那哨棒打了个实,顿时刘黑子脸青嘴肿,被哨棒打得往后一跌!
这几下有如闪电一般,兔起鹘落,剩下四人还没反应过来,这边刘黑子已经倒地!
老大飞天虎赵锦荣大吼一声,和下山虎唐旭各持腰刀,恶狠狠就往武松扑了过去;这边拦路虎徐锦衣见武松冲着自己来了,手中朴刀就是往前一刺,若武松不停,那朴刀必然刺中;鬼面虎曾柯手持铁鞭,往武松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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